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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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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梅离开之后,我主动开口道:“就快过年了。今年情况比较特殊,我爸估计是要在医院里过了。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需要儿女陪着,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让我今年在医院里陪他过年?”
我话语中尽是得体,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些话都是在我刚才亲眼看到那个口红印之后的伤心之语。
我和沈容与曾说好除夕那晚,他要陪着我放烟花,然后和我一起手牵手走过津华市的津江河畔,让我在他的怀里跨过这一年。
但我知道,这些现在大概都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果不其然,沈容与说:“你都想好了,那就随你。但是我会回沈家过年。”
我稍稍攥紧了藏在桌上的拳头,面上还维持着刚才的温和,对他说:“这是自然,你当然要在你父母的身边。”
沈容与没再说什么,和我安静的吃完了这一餐。
……
转日清晨,我早早的起了床。
沈容与昨天应该是在书房忙到了很晚,所以最后去了客房休息,但是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很清楚,他是不想和我共处一室。
我假装不知道他的用心;也假装他看不到我的悲伤;更假装他还是爱我的,只不过我们这次面临的问题比较大,需要更多的时间,可我有耐心。
梳洗好之后,我驾车前往了邵晓珍家的快餐店。
昨天她说她堵车堵得厉害,所以我便猜测她今天肯定是要去挤地铁,不想她如此劳累,所以我就特意过来接她。
当时,快餐店还没开门,我就去了店后面,她们的家。
但谁料想,我竟看到了刘玉珍倒在了地上,甚至身上还有伤痕,并且那些伤口都在流血。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把她扶了起来,喊道:“珍姨,您醒醒!我这就带您去医院,您别怕!”
刘玉珍睁开迷蒙的眼睛,说了句:“别告诉晓珍。”
然后就晕了过去。
……
我把李玉珍就近送进了医院里。
医生说她身上都是皮外伤,只不过有些忧思过度,再加上营养不良,体力过度消耗,所以才昏了过去。
医生虽然没有直接挑明,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刘玉珍应该是刚刚挨完打,是被人打晕的。
我给邵晓珍发了条信息,就说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晚点儿再过去。然后我就坐在病床边,等待李玉珍的醒来。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刘玉珍终于悠悠转醒。
她看到自己身处医院的时候,先是迷茫,再接着就变成了惊恐,喊着自己不可以在这里,会被晓珍发现!
我将她按回了床上,安抚道:“珍姨,别激动。您只是需要输液。输完了,您就可以回家,不会耽搁什么。”
她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问道:“小景啊,你没有告诉晓珍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告诉她。但是您必须告诉我是谁打的您,否则为了您的安全,我必须和晓珍说。”
刘玉珍一听我这么说,当即表示:“我说!我说!你千万可别告诉晓珍!她最近一直住在朋友家,我才好不容易瞒过去的。”
我稍稍一愣,邵晓珍住在朋友家?该不会是和景哲……也罢,他们是恋人。
拍了拍刘玉珍的手臂,我坐回了刚才的位置上,同她说:“好,我不说。您告诉我吧。”
刘玉珍吸吸鼻子,眼眶顿时就红了,眼泪更是不受控的往下直流,那满心的委屈和痛苦,我是可以看出来的。
“是李雄打的。”她说。
我一怔,马上问:“李叔不是一直对您都很好吗?晓珍说把您交给他,她很放心。”
刘玉珍抹了下眼泪,又道:“一开始是这样的。李雄这个人没什么文化,但是心肠热。晓珍出国在外的时候,他没少帮我。可就是今年,他沾上了赌博。常常就是一出去打牌,就成宿成宿的不回来。我和他说不能这样,他刚开始还能说几句知道了,可后来他什么也不说了,每次来就是拿钱,拿完钱就去赌,赌完再拿钱……小景,你说我还有晓珍这么个没嫁人的女儿,哪里经得起他这么花我的血汗钱?所以我就和他吵,他就开始打我了。”
“他打您多久了?”
“他倒也不是经常打,有时候手气好赢了几个钱,他还会给我买些小玩意。”刘玉珍回答道,“秋天那阵儿打过两三回,可是最近,他好像欠了一大笔钱,所以脾气很暴躁,动手的次数就多了,下的力气也特别狠!”
我点点头,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我说:“珍姨,您不能这样忍下去。如果您还想和李叔过下去,那么就要想办法让他戒赌。如果您和他的感情也就那么回事了,那就趁早分开。”
“我想过和他分开,可是我害怕……因为他威胁过我,要是我离开他,他就让晓珍赔偿!”刘玉珍说到这里,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我见她如此,也是十分心疼。
刘玉珍忍气吞声,默默挨打,为的终究是这个女儿。
要是景家现在的势力还在,我绝对可以帮上忙,可如今我们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又如何再保全他人呢?
但是邵晓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着她们如此,必须想想办法才是。
……
陪刘玉珍一直待到午餐时间,护士说再有不到两个小时,液就可以输完。
我见状就说先去给刘玉珍买些吃的,然后再回来。
这是家小医院,人看起来不是很多,但是跟它的规模相比,依旧是人满为患。
我向一个清洁阿姨打听来了食堂的方位,便向那里走去,谁料想无巧不成书,我居然碰到了熟人。
就是陈道儒身边的阿杰。
他见到我也是大吃一惊,连说了好几个“好巧”。
“你怎么会在这里?身体不舒服吗?”
他笑笑,说:“来看望一个朋友,吃个饭就走。”
“好久没有见陈先生了,他最近好吗?”
阿杰愣了一下,神情略显不自然,说:“好,一切都挺好的。景小姐,我还要打饭回病房,就不和您多聊了。”
我点点头也没多想,买好饭之后,就又折回了病房。
结果在门口就听到了争吵声。
“就这么点儿伤,还值当这样在医院里养着?你是纸做的啊。”
“……”
“你这么养尊处优,这是又花了多少钱?”
“……”
“你哑巴了是不是?说话!你以为你……”
“这里是医院,要吵出去吵。”我推门而入,就看到暴跳如雷的李雄。
他见到我的时候,似乎是惊着了,就吓得马上低下了头,连看都不看我。
“小景,辛苦你了。”刘玉珍说,“花了多少钱?阿姨给你。”
“您别和我客气。我家里有事,晓珍一直忙前忙后,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给刘玉珍打开了盒饭。
李雄这才回过闷儿来,对我说:“小景也在啊。早说的话,李叔给你买些水果过来。”
“我又没病,要什么水果?”我冷声道,“需要被照顾关怀的人是珍姨。”
说完,我就去起身去了卫生间,想把勺子和筷子洗洗,可这时就听李雄压低声音道:“她在这儿,你怎么不告诉我?”
刘玉珍又是没有说话。
而我浑身就和过电了一样,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和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像。
童心亦晚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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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4)





'婚恋'他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他
'婚恋'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一直活成了他初恋的样子
 









  065 找不到答案,更找不到自己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克制住自己的。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只停顿了两秒钟,就很自然的进了洗手间。
终于躲避开李雄和刘玉珍的目光时,我一下子瘫靠在了墙壁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想把那狂跳的心脏给平稳下来。
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来确定在电话里威胁我的那个男人,是李雄。
早年前,霍言安刚开始学表演,台词课是极为重要的一门功课。
当时的那位老师,是我花重金请来的一位专业配音演员,他教了霍言安很多,甚至是一些理论上的知识也不放过,其中包括分析人的音色。
一个人除非经过专业上的训练,否则他的音色是不可能发生改变的。
那位老师给霍言安举了很多例子,而且还向他展示自己的发声技巧,让霍言安进行听声辨别。
我那时很有幸的听过这节课,掌握了一些皮毛。
可是话虽这么说,我也还有百分之二十不确定的因素,那就是声音是从电话听筒传来的,难保不会出现偏差。
不过按照刘玉珍的说法,李雄最近很缺钱,这和那个男人勒索的动机是契合的。
看来,我有必要让大卫查查李雄。
……
洗好勺子和筷子,我又若无其事的回到了病房。
李雄冲我笑笑,那样子看起来有些心虚,更加让我怀疑他是否就是那个神秘男人。
“小景啊,你走吧。”刘玉珍说道,“阿姨已经没事了,不要为着我耽误了你的正经事。”
我摇摇头,想说不在乎这一两个小时的,可这时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邵晓珍打过来的。
刘玉珍也看到了,当即就是对我一脸的哀求,希望我不要透露出来她的情况。
我心下了然,接通了电话。
“学姐,你的事情处理完了吗?”
“还没呢。怎么了吗?”
“哦,也没什么。就是刚才护士和我说伯父有些高血压,我就想起我妈特别擅长煲那个枸杞芹菜鱼片汤。护士告诉我这个可以降压,我今天回去就和我妈做给伯父,明天一早带过来。”
我愣了一下,不自觉的看向刘玉珍这这身上还挂着的彩,要是邵晓珍回去了,绝对能看出来她这是被人打了。
刘玉珍似乎也察觉出了不妥,拽了拽我的衣服,用口型和我说:千万别告诉她。
我点了点头,只能快速的找了个理由,对邵晓珍说:“晓珍,其实我想让你陪我回臻玉园住两天。”
“去你家?”邵晓珍稍稍有些吃惊,“怎么好端端要我过去?”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和你聊聊天,像以前上学那会儿一样。”我说。
这话虽然是我临时想出来的理由,但是说了出去以后,我就发现我的内心是无比渴望邵晓珍可以陪陪我的。
否则那慢慢长夜,没有沈容与的陪伴,是那么的冰冷而煎熬。
“这样啊……”邵晓珍思考了一会儿,“那好,煲汤的事情也没那么急。等一会儿你来医院找我,我们一起回你家。”
我应了声“好”,就把电话挂断了。
刘玉珍松了口气,抱歉道:“小景,又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您千万别和我客气。”我说着,拍了拍她的手,“晓珍就是我的妹妹,我自然要照顾她,更保护她。”
“晓珍能有小景这样的朋友,可真是幸运啊。”李雄在一旁搭腔。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
结束了李玉珍这边的事情,我去了医院,陪景辉相顾无言的坐了许久,然后我就和邵晓珍回了臻玉园。
路过菜市场的时候,邵晓珍买了不少食材,说是煲汤给景哲喝也好,他不挑食,只要营养够了就好。
我笑着没有说话,心道景哲的胃口堪比太上皇,可谓是挑剔至极。
只不过掌勺的人是邵晓珍,对他而言,自然也就另当别论了。
拎着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我和邵晓珍进了家门,可没想到客厅里正有人在等着我,而且居然是程英慧。
邵晓珍看了我一眼,接着礼貌的喊一声“阿姨好”,然后就安静的站在了我的身边。
“妈……”我有些艰难的喊了这个字,“您怎么过来了?吃饭了吗?我买了些……”
程英慧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示意我不必再说下去,直接冷声说:“我是来拿走容与的一些必备品的。”
我一愣,不太明白程英慧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程英慧把这话说在了前头,“景家出事,老爷十分挂心。可是无奈事情太过复杂,你父亲现在又涉嫌洗钱,种种缘由实在不便沈家在此刻过多的出面,省得落下人的口舌。”
我咬了咬牙,没有言语。
而身旁的邵晓珍似乎是听不过去,站出来想要反驳,但是我马上抓住了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景昕,你该知道沈家一向重家风,有规矩,对于你们家的这些事,还请你不要张一些不该张的口。”程英慧又道。
攥着邵晓珍的那只手被我无限的缩紧,我甚至顾不上这样是不是会伤了邵晓珍。
程英慧认为我会求沈家为景家通融吗?我从来就没有过一丁点儿这个想法。
“话说到这里,我也算是交代完了。”程英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容与的东西已经搬到了车子上,我就先走了。”
我想着沈容与这段时间对我的冷漠和无情,心底渗透出来的苦水像是无边无际的苦海搅动着我这颗疲惫不堪的心。
眼看程英慧就要出去,我忍不住问道:“这是容与的意思吗?是他想搬走的吗?”
程英慧脚步一顿,随即转过身看向了我,说:“是不是他的主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不能和你在同一屋檐下待着。”
“为什么?”我立刻问道,声音里带着不可控制的颤抖,“我是他的合法妻子,他为什么不能和我在同一屋檐下?”
程英慧冷笑了一声,说道:“景昕,这个时候,你不懂避嫌吗?”
我浑身一僵,身子有些向后倒去的趋势,幸亏邵晓珍扶住了我。
“容与走到现在的地位,一路来干干净净,找不到一个污点。”程英慧如此说,语气里满是气愤,“他怎么会想到在自己妻子身上栽了个跟头呢?你看看你,看看现在的景家,你们出门在外,哪一个不是被人指指点点?你想容与也这样被人指着议论吗?而且你父亲官司缠身,容与作为律师,万一被感情冲昏头有了什么不该有的行为,这岂不是要毁了他的一生?”
程英慧字字带刀,准确无误的往我心头上插,让我疼的麻木,更没有一点点力气去直视她的眼睛。
因为她说的是实话。
景家的事情确实也给沈家,给沈容与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如果以前沈家给景家开过后门,现在被人查出来,那么沈家也就完了,再也别想在政界有一席之地。
“这些话,我希望你真的听进去。”程英慧目光凌厉的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警告,“沈家和景家天差地别,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抿住颤抖的嘴唇,把这些侮辱和伤害咽进肚子里,只想待到野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自己舔舐伤口,不会叫人再看景家的笑话。
可是我忍住了,邵晓珍却是没忍住。
“阿姨!”邵晓珍站了出来,把我护在了身后,“上次去您家看学姐的时候,我就想学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一个婆婆?我就不由得赞叹军人出身,就是亲切,心里装着家国和人民,思想觉悟不一样。可现在看来,我还真的是高看您了!”
程英慧脸色一沉,张口就要呵斥邵晓珍,可是她马上又说:“什么叫沈家和景家天差地别?您是觉得自己是军人,就比别人高人一等吗?咱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人民高于一切,你还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公仆呢!”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程英慧咬牙道,“我的话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邵晓珍反问,“我学姐是您儿子的妻子,两个人是最亲密的人。现在学姐家出事了,还有恶人在背后栽赃陷害,您不跟着想主意就算了,还急于撇清关系!这就是军人该有的样子吗?我倒想知道您做到这么高的军衔,是您太能掩饰了,还是咱们国家没人了!”
“混账!”程英慧吼了一声,指着邵晓珍喊道,“我程英慧为国家服务三十余载,没贪过国家的一丝便宜,更没做过任何有辱军人身份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个小丫头来教育我了?”
邵晓珍梗着脖子还要继续同她辩论,可是我却拦住她,不想她再说什么。
还有什么可说的?
如果我已经留不住沈容与,其余的对我而言都不再重要了。
“晓珍年轻气盛,您别和她计较。”我扭头对程英慧说,“您路上慢点儿。”
程英慧厌恶的看了我一眼,不屑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连你交的朋友也是有问题的!”
“我有什么问题了?”邵晓珍推开我喊,“你才有问题!你们沈家有问题!什么铁面无私,铁血军人,就是靠踩着自己的亲人实现的吗?你……”
“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学姐,你就让人这么欺负吗?”
“没有!你别说了!”
“我就说!他们沈家就是欺负人,根本就是只晓得保住自己名誉的自私鬼,是……”
“够了!我叫你别说了!”
我冲邵晓珍大喊了一句,她被震慑的收了声。
程英慧面带笑意的看着我二人,最后说了句“惺惺作态”,便离开了臻玉园。
她走后的客厅,变得像个刚刚厮杀过的战场,处处弥漫着硝烟。
其实这场战争早就打响了,无论我愿不愿意,自从嫁入沈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身处其中,也注定了我一定会败。
因为我对沈容与付出的是我全部的真情和真心。
“学姐,”邵晓珍伸手替我擦了擦眼泪,“你怪我吧,是我多嘴了。我明知道她是你婆婆,我还……”
我摇了摇头,扑进了邵晓珍的怀里,放声痛哭。
沈容与就这么离开了这个家,他还会回来吗?我们又还有没有未来,甚至是有没有明天?
我找不到答案,更找不到自己。
“哭出来吧,别压在心里。”邵晓珍顺势抱住了我,“你过得太压抑了。”
……
这一晚,又是孤独的一晚。
邵晓珍一直安安静静的陪在我的身边,从不多言,或许她看出了我内心的寂寞,那不是她能填平的。
躺在我和沈容与的大床上,我内心是平静的。
可能是因为那场大哭真的释放出了我很多的负面情绪和巨大压力,所以我现在并不那么难受。
但之后,我才明白那不过是心死的开始而已,人的心要是死了,又哪里会觉得痛,觉得疼呢?
……
转早,我早早的醒来。
我昨晚一直做梦,梦见我和茉莉在一个满是白雪的平原上,嬉戏奔跑,我的笑声像是传达到了天堂一样。
所以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茉莉,那种急切像是在寻找慰藉。
可当我下楼的时候,大门被人打开,沈容与回来了。
四目相对,我们都是沉默着,眼神里没有多少的情感,可又似乎有着千言万语,但最终都是归于平静。
“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吗?”我选择主动开口。
沈容与又是默了几秒,然后说:“之前一直在联系一个专门治疗心脑血管疾病的专家,他这一半天就会来津华市,到时候我带他去看看你爸。”
我微微一笑,说:“谢谢你。”
这段交流结束后,我们又是陷入了沉默之中,像是好不容易找出来的话题就这样被三言两语的挥霍掉了。
“景家欠下的那六千万,我正在想办法。”这一次换沈容与打破安静,“不可能是全部,但是我也会……”
“不必了。”我打断了沈容与的话。
昨天程英慧的话已经够明确的了,不该张口的事情不要张口,不该求的情也不要求。
景家虽然一夜之间就落魄了,但也不至于沦落到人人可以践踏的地步。
“我和景哲名下都有些财产,变卖出去也能换来些钱。”我一边说,一边下了楼,“景宅算是个古董吧。以前就有很多富商盯着想买,景哲已经联系人把它抵押出去,价钱合理。要是再加上我们变卖财产的钱,应该就够了。”
沈容与没有看我,也没有说话,只是很久之后,“哦”了一声。
对于他这样的态度,我已经习惯,也习惯假装他不过是心情不好,并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所以没所谓,就这样吧。
我向茉莉的小屋走去,没再理会沈容与。
可是当我转过身的时候,沈容与又一次开口道:“其实分开一段时间,对彼此都好。”
我的心脏抽动了一下,脑子里全是程英慧对我说的话,她告诉我“避嫌”。看来,沈容与对我不抱什么希望,就选择自己避嫌了。
我没有回头,更没有流泪,只是说:“我会搬去公寓。如果你在沈家处理起来工作不方便,那就回来,不会遇上我的。”
……
当日早晨,我就和邵晓珍搬离了臻玉园。
阿梅哭了,她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一直问我可不可以不要走?我笑着冲她摇摇头。
除了把自己购买的一些衣物和日用品带走,我唯一带走的不是用我的钱买来的,只有茉莉。
说真的,我想从沈容与手里买下了茉莉,可是它是花三十万买来的。放在过去,这刚好够我买一两个限量的包包,但现在这对我就是天文数字。
所以,我只能先占着这个便宜,腼着脸把茉莉带走。
邵晓珍气的一言不发,就一直在那里帮我收拾东西,然后又主动抬着我的箱子到了客厅,只让我抱着茉莉就好。
所幸小家伙今天格外乖顺。
阿梅站在沈容与的身边,哭哭啼啼,也不敢明目张胆的问什么时候回来,只能生生巴望着我。
我看了一眼沈容与,他很平静,像是在无声的印证着那句“对彼此都好”。
“缺什么给阿梅打电话,让她给你送过去。”沈容与说。
我点了点头。
“学姐!”邵晓珍喊了我一声,立在我和沈容与之间,“快点儿出去吧!我憋闷的要死了!让我去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我对邵晓珍这脾气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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