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浮生难得是清欢-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学姐!”邵晓珍喊了我一声,立在我和沈容与之间,“快点儿出去吧!我憋闷的要死了!让我去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
我对邵晓珍这脾气也是无奈,同阿梅和沈容与颔首示意,就抱着茉莉离开了客厅。可是茉莉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样,一下在从我怀里窜出去,跳到了沈容与的脚边。
“都说猫是奸臣!”邵晓珍指着茉莉,对于它这种行为直跳脚,“还真的是不假!”
我因为茉莉这个弃我而去的举动,心里的难受在瞬间奔涌到了眼睛那里,还好我及时的控制住,才没让这一刻的我更加狼狈伤情。
“既然茉莉不愿意走,那我就不勉强了。”我说,“晓珍,把东西给我。”
“喵!”
茉莉叫唤一声,又走过来窝在了我的脚边。
四个人全是沉默了。
此刻不用任何的言语,任谁都会明白茉莉的举动是什么,它在挽留。
挽留它的两个主人。
只可惜啊,它的这两个主人现在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小小的它,什么也改变不了,就连我自己,也都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少夫人……”阿梅哭着唤了我一声。
我还是没有哭,抬起头看向阿梅,嘱咐道:“麻烦你照顾好茉莉。”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可是身后的沈容与却说:“把茉莉的笼子拿过来,送上少夫人的车。”
我闭上眼睛,这才流下了泪。
……
我和邵晓珍回了公寓,她帮衬着我简单收拾了一下。
而我因为怕茉莉到了新环境不好适应,所以就让邵晓珍今天不要再折腾了,我自己去医院,然后和景哲一起回来。
邵晓珍什么也没说,事事依着我。
我没有开车,因为这辆保时捷很快也要被卖掉,那就还是让它尽量不要出现什么剐蹭才好。
我拿手机查询了路线,发现只要从街口坐27路,然后再换成地铁五号线即可。
站在公交车站的时候,我的眼里和心里都是一片茫然。
我找不到自己了,也找不到未来生活的方向和支撑。
现在和沈容与的状态,我不知道我还在维持什么,可能是因为那句话吧,我答应过沈容与绝对不会再和他说离婚。所以除非是他想结束我们的夫妻关系,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但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很清楚,我只是还深爱着沈容与,不想就这样和他分手。
“昕儿!”
忽然传来的声响惊到了我,我猛地抬头看去,就看见了聂宸远已经下车了。
他向我跑了过来,说:“在这里做什么?等人吗?”
我有点儿尴尬的笑笑,回答:“在等公交车。”
聂宸远一下子就沉默了,半天才说:“你是去医院看伯父是不是?我也是要去看他的。上车,我送你过去。”
他不由分说的就把我往车子那里拽,触摸到我的手时,他皱紧了眉头。
“怎么这样凉?”他一边说,一边把围脖摘下来围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就把我塞进了车子里。
我的大脑懵懵的,也没搞得清楚什么状况,就这样和聂宸远上了车。
“盛景出事的那天,我在新加坡。”聂宸远开车后同我解释,“有一个肝移植的学术研讨请我过去,我就一直留在了那里。昨天准备回国的时候,我翻看了一下手机,这才知道景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伯父身体怎么样?”
我笑了笑,这还是除了景哲他们,第一次有其他的人来关心景辉的身体,而不是说景家如何如何。
“人早就醒了。”我说道,“但是瘫痪了,没有自理能力。”
聂宸远一愣,没有说话。
“我爸这段时间比较封闭。”我又说,“连我和景哲也不愿意理。所以,你还是别浪费时间过去看他了,就把我放在前面的车站就好,我自己过去。”
聂宸远皱起了眉头,对我说:“昕儿,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即便我们不是恋人了,我就不能帮帮你?关心关心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而已。”我说着,转头看向了窗外,心里莫名觉得更加难过。
“那我明确也告诉你,一点儿也不麻烦。”聂宸远说,“我今天就是专程过来了解伯父情况的。别忘了,我是个医生。”
我扭头看了聂宸远一眼,没再说话。
……
车子很快行驶到了医院。
聂宸远去地库停车,而我则在大厅里等他。
这时,手机震动了起来,是陌生号码,顿时令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是那个男人。
“钱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仔细听着他的声音,觉得越发和李雄相像。
“这也过去了两天,你该不会是想耗着吧?”男人语气中带着威胁,“如果一周期限一到,我收不到钱,我一定会把事情公之于众。”
我目光冷了几分,同他说:“你既然对景家的情况这么了解,那也就该知道景家现在的经济状况。你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万,总需要给我时间来筹集吧。”
“别耍花样。”男人警告我,“你也不想景家一败涂地吧?”
说完,男人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人山人海的大厅之中,再一次觉得迷茫而无助。
“好了,我们上去吧。”
我一扭头,就看到聂宸远回来了。
他和我的视线对视上,当即皱了下眉头,说道:“怎么?脸色不太好,有什么事情吗?”
我摇了摇头,和他去了住院部。
……
聂宸远最终没有进入病房,因为景辉在和护工发脾气,还是为了方便的事情。
我怕景辉看到聂宸远撞到这一幕,自尊更加受伤,就让聂宸远陪我在外面等候着。
“伯父从醒了以后就是这样的状态吗?”聂宸远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一天说的话超不过五句。但凡想发脾气来了,也就是这个样子,咬着牙不说话。”
“这样的情况可不妙啊。”聂宸远说,“人在遇到事情之后,需要进行疏导和宣泄。如果像伯父这样藏在心里,只会导致严重的心理疾病。”
“这道理我知道。”我转头看了一眼还在反抗的景辉,“可是我和景哲没有办法。他受了这么大的打击,除非他自己愿意走出来,否则我们谁也帮不了他。”
“考虑看看心理医生吗?”聂宸远忽然提议道,“我认识几位不错的心理医生,如果……”
“真是没想到啊。”略带嘲讽意味的声音打破了原本我和聂宸远之间的对话,“聂太太现在在德国忙碌着,聂先生也这么忙。”
我和聂宸远扭头看去,就看到了一身职业装打扮的许澄嫣。
她神采飞扬的走到我们面前,笑着说:“聂先生,听闻聂太太因为不满婚礼上出现了血光之灾,和你大闹了一场。没想到这婚才刚结没多久,你的记性倒是不太好啊。”
“许小姐,我和我太太的事情还不用外人插嘴。”聂宸远说着,就往前迈了一步,“而且,这里也不欢迎不友好的人。”
“我是盛景集团员工猝死案的原告律师。”许澄嫣说,“开庭在即,我有必要来看看被告是否可以出庭。”
“那请你联系盛景的律师,而不是到这里来说三道四。”聂宸远说。
许澄嫣冷笑了一下,转而又看向了我,说:“景昕,你手腕真的是不简单。连有妇之夫你也可以……”
“这话你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我冷声打断了她的话,“你才是一直惦记着有妇之夫的女人。”
许澄嫣脸色黑了下来,刚才同我争吵,就听病房里传来了一声:“滚!给我滚!”
我吓了一跳,怕是景辉那里又出现了什么问题,结果就冲了进去,但没想到……原来是景辉尿在裤子上。
他见我进来,整个人都傻了,那眼神里的痛苦和绝望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呦,这么大把年纪还尿裤子啊?”
我一时深陷心疼之中,没注意到许澄嫣也跟了进来。
“我是不是该叫保洁阿姨过来帮忙整理一下?”许澄嫣故作姿态的说,“放心吧,她们见这种情况多了去了,不会嫌弃的。”
我看到景辉脸部的线条抽搐起来,浑身颤抖倒在床上,像个小丑一样任人嘲笑侮辱。
作为一个女儿,如果我能忍受这些,那我根本就不配叫他一声爸爸!
转过身,我对聂宸远说:“请帮忙照看一下我爸。”
说完,我也不待聂宸远反应,更不待许澄嫣脸上的笑容消退,我直接就拽住许澄嫣的头发,把她拖出了病房。
许澄嫣疼的大吼大叫,不停的挣扎,尖细的指甲挠破了我的手臂,但我并不觉得疼。
把她带大了楼梯间,我松开她的时候,就是照着她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这是打你不该进入我爸的病房!你以为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也可以进去吗?”
许澄嫣此刻头发乱糟糟的,被我弄得像是个泼妇,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要把我打她的找回来。
可是我不会再和她客气什么,闪躲掉了她的攻击,我照着她的另一边脸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这是打你不该取笑别人的痛苦!你不是军人家庭出身的吗?没想到思想觉悟差到了这个地步!简直就是没家教!”
“景昕,我和你拼了!”许澄嫣冲过来又要打回来。
这一次,我直接让她扑了个空。
许澄嫣“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样子很是狼狈。
“自从你回来,我一直以礼相待。”我站在她的身后说,“在知道你和沈家的渊源之后,我更是对你高看一眼。可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一直惦记着别人的老公,更加常常出言不逊。你懂不懂什么是礼仪廉耻?你有没有自尊!”
“我没有!”许澄嫣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冲我喊道,“我只知道我爱容与。我才是那个可以做他妻子的女人!你哪里配的上他?一家子破落成这样,难不成还要赖着容与不成?真是臭要饭的!”
她如此侮辱景家,令我心中火气更盛!
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为景家现在变得如此了,就会倚仗沈家了呢?我们没有!我们谁也没求过!出了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
“景昕,其实你心里很慌吧。”许澄嫣看着我挑了挑眉,似乎是平静了下来,“你和容与的关系已经破裂了。”
我浑身一僵,立刻问:“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许澄嫣笑着反问道,“我要是胡说的话,为什么这几夜容与都是在陪着我呢?”
“不可能。”我不假思索的说道,“你别想用这些低级的伎俩来挑拨我和容与的关系。”
“是不是挑拨,你自己心里清楚。”许澄嫣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我的身边,“我和容与从小就认识,那样的感情你可以比吗?他是喜欢我的,只不过是碍于我是他哥哥的未婚妻,他才一直把自己的感情压抑着。否则他也不会在我和沈修和订婚的前一夜,情不自禁的占有了我。这件事也是沈修和不肯回国发展的原因。”
我感觉心脏漏掉了一拍,随之就像开始了失重运动,一直往下坠。
“景昕,同样是女人,我也是有恻隐之心的。”许澄嫣在我的身侧站定,“容与陪着我的时候,我和他说过多关心一下你,可他只说了一个字,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攥紧了拳头,眼泪嵌在了眼中,不停的打转。
可我不能哭,我不想许澄嫣更加得意。
许澄嫣笑了,声音婉转动听,说:“烦。”
……
从楼梯间出去是多久之后,我已经没有了概念。
只不过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就看到了在外等候的聂宸远,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极力想让自己装作没事,张开了干涩的双唇,问道:“我爸呢?他怎么样了?”
“没事了。”聂宸远轻声道,“你放心吧。”
我点点头,然后转身向景辉的病房走去,可刚迈了一步,我就是两脚一软,然后就没了意识。
……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公寓里,不远处坐着的是大卫。
“总监,您醒了!”大卫连忙走到我身边,“您是不是要喝点儿水?”
我转了转眼珠,问道:“我怎么回来的?”
“是景总。”大卫说,“您晕了以后,聂医生照顾的您。景总赶到的时候,觉得这样做不妥,就联系我和晓珍把您给接回来了。晓珍现在在厨房给您熬粥呢。”
我稍稍点头,然后就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
大卫也不好意思帮我,就马上给我拿了一个靠背垫垫在了后面。
“您喝水吗?我给您拿去。”大卫说。
我摇摇头,说道:“辛苦了你。现在不仅要管着梦星,还要照顾我这边。”
“您这是哪里的话?”大卫说,“当初是您赏识我,才让我有了今天,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私以为,我和总监也是朋友。”
“对,”我笑了笑,“是朋友。”
大卫也笑了,说:“那您歇着吧,我出去看看晓珍那边。”
“先等等。”我把大卫给拦下了,因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拜托他。
“您说。”
我又是一笑,告诉他:“我在说之前先说另外一件事,你别再叫我您了,咱们差不多大。我以前就和你说过,你总是改不过来。”
大卫头一次表现的不太好意思,但也没矫情,痛快的说了句:“知道了。你有什么吩咐,告诉我。”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然后说:“之前让你调查的报纸的事情,有了些进展。我需要你帮我调查一个人,他叫李雄。”
“李雄?”大卫反问一声,“是晓珍的那个叔叔吗?”
我点点头。
早先邵晓珍说要搬回去同刘玉珍同住的时候,我就是不放心,便让大卫找人过去守了几天,但一直风平浪静的,所以人也就撤了回来。
“您……不是,你怎么想要调查他呢?”大卫又问。
以我和大卫的交心程度,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是这事情压着我,我也需要一个帮我出主意的人。
大卫在听我说完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惊道:“这!这是勒索敲诈啊!”
我冲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生怕邵晓珍听了去,到时候引起什么误会。
“事关我妈,我真的不能不谨慎。”我说,“拜托你了,大卫。”
他点点头,说道:“放心放心,我会亲自跟进这件事,等我的消息。”
和大卫说完这件事之后,我一个人在卧室里休息,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头脑放空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该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想。
仿佛自己就站在云端,此刻正摇摇欲坠,只要稍稍加大一点点的力气,我就会跌落到地狱。
许澄嫣的话,我不停的告诉自己那是个谎言。
可是如果我一直用这样的安慰麻醉自己,我真的就不知道我这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在苟延残喘的去维护我那已经破碎的爱情。
我以为我和沈容与爱的很深,很深。
可是我以为的深爱难道抵不过外在的困难以及家庭带来的考验吗?又或者,我以为的深爱本来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爱到浓时,我是他的全部;激情褪去,我就只是他烦躁的根源。
我徒自想着,这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稍稍一怔,我用手背下意识的去擦眼泪,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哭,这难不成是流干了吗?
我在心里自嘲着,然后划开了手机。
在那画面直冲进我眼帘的时候,我想我真的掉入了地狱,就是从云端毫无防备的坠落的。
照片上,许澄嫣亲昵的靠在沈容与的怀里,那半露的酥胸紧紧的贴在沈容与的胸膛之上,而沈容与一只手拥着许澄嫣的肩膀,将她锁在怀中,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
紧接着,许澄嫣又发来一条消息:不够的话,我还有很多照片。
童心亦晚 说:
您的好友“二成子”(程英慧和许澄嫣)已经上线,请随便骂她们。
(另外月底将至,我斗胆再求一次钻石票!谢谢大家!)
回复(21)
'婚恋'他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他
'婚恋'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一直活成了他初恋的样子
收
066 天涯海角,都可以
接连三天,许澄嫣只要一到中午或者晚上,就会给我发来一张她和沈容与亲昵的合影。
而我就继续坚定自己。
告诉自己这样的照片什么也说明不了……其实这说明很多,只是我自己不愿与去承认,更不愿意去思考罢了。
……
今天是除夕,我和景哲一同来到景辉的病房。
他还是老样子,不和人说话,就那么直愣愣的躺着,也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宋元庆比我们到得早,见我们来了,便说:“今晚是除夕,按照老例儿要吃饺子。盛园清的饺子不错,我一会儿买些回来,你们想吃什么馅儿的?”
我和景哲不挑,而再看看景辉,他还是面无表情。
等到了下午,宋元庆拿上大衣,准备去买饺子,可这时候邵晓珍就敲门进来了。
景哲赶紧迎了上去,问她怎么来了?今天应该好好在家里陪陪家人才是。
邵晓珍甜甜一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然后说:“我买了食材。还把我妈带来了,咱们一起在这里包饺子吧!”
真是没想到,因为邵晓珍这么个举动,本来这冷冰冰的除夕居然有了丝年味儿。
刘玉珍身上的伤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她一直笑盈盈的,似乎不像是和景哲第一次见面,而在面对景辉的时候,则是有些拘谨紧张了。
不过我观察了景辉的表情,他除了一开始的时候,蹙了下眉头,再来就是把眼睛闭上,不再过问。
我想,他心里也是高兴的吧。
这样的一个节日谁愿意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呢?谁又愿意自己的身边没有围绕着一堆亲朋好友?
可一想到这一点的我,又不由得想起了沈容与。
这三天我们没有过任何联系,每当我想他的时候,许澄嫣发来的照片竟然成了我的一种念想。起码可以看看他的脸。
我有想过给沈容与发个短信,只不过几次拿起手机,我又都放下了。
因为我觉得朋友之间才该发短信拜年,我和沈容与是夫妻,应该是陪伴在侧。可是我明明也知道我不可能陪着他,他也不可能陪着我。
那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是矫情极了。
晚上六点半刚过,我们几个人简单吃了些医院里的炒菜,然后就支好了桌子,准备等晚上那一顿丰盛的饺子。
刘玉珍是最麻利的那个,又是切菜又是和面,也不需要我们打下手,只告诉我们一会儿要包饺子,图个好意头。
等准备工作结束之后,也将近过了一个多小时。
邵晓珍给刘玉珍揉了揉肩膀,然后让她去沙发那里坐着,我们几个小辈就开始动手包饺子了。
景哲对这个并不在行,我甚至怀疑他都没摸过生的面粉。而我自己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包出来的饺子,简直不忍直视。
“就你这个……”景哲嫌弃的看了一眼我包的饺子,“还想下锅是吗?”
我抽了抽嘴角,想反击回去,可是看了一眼自己的饺子,倒也真的找不出什么话来。
邵晓珍作为老师,又耐心的教了我们一遍,可是我们两个好像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包的饺子还是丑的离奇。
这时,刘玉珍出马了。
她几乎手把手的从第一步的放馅儿开始教我们,然后又是怎么捏褶儿,再来怎么塑性。
我稍稍有了些进步,而景哲那边还是原地踏步,他挠了挠头,嘟囔道:“没想到包饺子这么难啊!”
“哎呀,你这面粉都沾到头发上去了!”邵晓珍说着就擦擦手,过去踮起脚尖给景哲打理头发。
景哲咧嘴笑笑,趁邵晓珍不注意就抹了她一脸面粉。
邵晓珍要闹,景哲就冲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我眼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羡慕是不言而喻的,同时,也为景哲高兴。
他能遇到邵晓珍这样真心待他,并且在他落难时,也丝毫没有嫌弃厌恶的爱人,是多么的幸运。
我的笑容一点点僵硬,最后默默低下头继续包饺子。
“小景,今天不回婆家可以啊?”刘玉珍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点了下头,我回答:“已经说好了,没事的。”
刘玉珍一听没再说话,也开始包起饺子。
可这时我又想起了李雄,便问刘玉珍:“您今天过来,李叔怎么办?”
刘玉珍说:“他从昨天出去以后,就一直没回来。给他打电话、发消息,也没有回应……再说吧,如果他联系了我再说。”
我再次点点头,没有说话。
根据大卫汇报的情况,李雄几乎每天是两点一线,赌场和快餐店。
这样嗜赌如命的人,确实像行为大胆的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可是想要百分之百确认是不是李雄威胁勒索我,这也还需要确凿的证据。
只不过一周之期很快就到,我心里难免有些害怕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病房里的人都是稍稍一惊。
尤其是我,浑身的汗毛都打开了,因为我猜想这会不会是沈容与!
他到底是不忍心我在这个节日里形单影只,也不忍心就这样把我们的感情置之不理,更不忍心就这么丢弃我。
就那么短短的小功夫,我几乎已经忘记了我和沈容与之间的不愉快,只想着他要来陪我了,我就会开心。
“我去开门。”宋元庆站了起来,“今天我主外,几位大厨主内。”
邵晓珍被这话给逗笑了,自然的挽住了景哲的手臂,而景哲就宠溺的看着她,笑而无言。
“哎呦,这不是……你怎么来了?”宋元庆似乎很是惊讶。
我站在原地不敢回头去看,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直到那声音传来,我才整个人都冷静了。
“大家过年好。”
是霍言安。
我不知道是怎么平复下自己那种失望万分的心情,还故作寻常的回过头看向他,说了句:“你怎么来了?”
霍言安看起来有点儿疲惫,好像是拍了连夜戏一样。
他笑了笑,也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看看桌上的饺子,然后说:“我最擅长的就是包饺子!最爱吃的也是饺子!看来今天我来对了。”
说完,霍言安自己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