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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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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摇摇头,回答:“这都开门快仨小时了,没见着小伙子。不如你去二楼专门做桌子的老胡那里瞧瞧?我听说小伙子还要买桌子,就把他推荐给了老胡,还能有点儿优惠。”
听她如此说,我又赶紧去了二楼。
二楼有一小部分的区域正在整修,弄得现场十分混乱,空气也不好,也是难为这些做生意的商户们了。
我按照大姐告诉我的方位,转了好几个口,终于看到了老胡的店。
快步向着那里走去,眼看就要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有个工人在推水泥车,还是个看起来像童工的工人。
“让让啊。”男孩喊道。
我见他那么不稳,就立刻侧开身子给他腾地方。
但是不知道是他技术实在太差,还是他压到了石头,就见那水泥车转了个弯,直直的向我这边过来了!
男孩大喊:“快让开!”
我马上就跑,却不知道自己的身边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多了个梯子?
避无可避,我和梯子撞在了一起,它当即向着我这边倒了过来……我被梯子砸中,没了意识。
……
当我一点点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对话声。
“尽量减少走动吧。不过也不用特别在意,适当活动也好。”
“那麻烦您多给开些药膏,活血化瘀的。”
“好的。”
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那白白的天花板,鼻子旁边围绕着的也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想都不用想了,这肯定是在医院。
我记得,我是去建材城找霍言安,然后被梯子给砸中,正好砸在我左面的大腿上,我疼得晕了过去。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立刻闻声看去,就看到沈容与正站在床尾那里。
我一惊,马上就弹坐了起来,只不过起的太猛了,脑袋晕晕乎乎的。
沈容与一个箭步过来,让我靠在了他的肚子上,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说:“那么着急干嘛?我又不会跑了。”
我懒得和他废话,马上就比划:“你怎么在这里?”
沈容与把我的身子扶正,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说:“来给手臂换药啊,没想到遇到了你。”
我看着他,心中存疑。
这广阳市的医院那么多,怎么那么巧我们就在一个医院里?而且还能让他碰上我。
经历过剧院的事情,我总觉得和沈容与的见面不是巧合,而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故意而为之。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你砸到的是腿,不是脑子。”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刚才这样的动作牵扯到了我的大腿,现在很疼。
掀开被子,我就看到自己穿的是病号服的裤子。
沈容与马上凑了过来,和我说:“我给你换的。我看那个护士毛手毛脚的,不像是会照顾人的,所以我就亲自来了。”
我稍稍一愣,随后抬头瞪向了沈容与,就见他笑的高兴,两个酒窝看起来特别欠扁。
“都老夫老妻了,你别不好意思。”他不要脸的继续说。
谁和他是老夫老妻?我们离婚了,早就没关系了!
推了他一把,我指着门口,示意他赶紧给我走,别在我眼前烦我。
沈容与笑嘻嘻的抓住了我手,说:“不逗了。你赶紧歇会儿,然后我们就走了。你的手机之前震动过,是刘玉珍给你来的电话。”
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
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了,我还在和他耽误时间?掀开被子,我就要下床,赶紧再去找霍言安。
沈容与拦住我,皱眉道:“这么急做什么?”
我也不想和他隐瞒,说不定他还可以帮帮我,所以我就告诉他霍言安不见了。
……
沈容与给我买了个轮椅。
虽然我很不情愿坐着它出去,可是沈容与说想要坐上他的便利车去找霍言安,那就要听他的话。
他总是有办法拿捏我。
离开医院,沈容与带我去的居然是个侦探事务所,而不是警察局。
他和我解释:“霍言安是个成年男子,失踪没有超过四十八个小时,警察肯定是不会给受理的。这要是在津华,我还能用人情疏通一下,可这里是广阳,只能靠朋友了。”
这话不假,我点了下头。
随后,沈容与推着我进了曹侦探事务所。
房间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家具也都是深色的,让人觉得不太舒服,就感觉这里不是什么办事的地方,反倒像个酒吧。
“稀客啊。”一个中年女人从楼梯上下来,“你小子得和我有三四年没见了吧?哟!还推来一个美女,你这是要贿赂我吗?”
沈容与快速俯身,在我耳边说:“老曹是个同志。”
我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沈容与,心想他该不会是要坑我吧?
“哎呦喂。”老曹此刻已经从楼梯上下来。
她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酥胸半露,实在看不出来哪里像个侦探,倒像是个研究塔罗牌的巫师。
“这不是你的小心肝吗?怎么带我这里来了?”老曹说着,眼珠子就在我身上乱转。
“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沈容与直接说,“我们想找你帮帮忙,有个朋友已经一天没联系上了。”
老曹摆摆手,说:“才一天而已。”
我见她这样的态度,心里着急起来,因为我敢肯定霍言安绝对是遇到什么事了,否则他不会就这么没有任何音讯。
“怎么?你是不是已经没有侦查能力了?”沈容与问道。
“我去!”老曹瞪起了眼睛,就像个老爷们儿一样,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穿裙子,“你他妈的忘了你的侦查和反侦查,都是爷爷我教的了?”
侦查和反侦查?
沈容与是个律师,还要学这些吗?不过他面对那么多的案件,只要是和犯罪沾边的,他应该都会去学。
“那你就赶紧的啊。”沈容与勾唇一笑,痞相尽显,“生意也没有,老闲着做什么?”
“你少他妈的在那里浪笑,爷爷我对你提不起兴趣。”说完,老曹就过来挤开了沈容与,推着我的轮椅进去了。
我马上扭头看着沈容与,他冲我点了下头。
之后,我们把情况和老曹说了一遍,她听后也觉得我的担心不无道理,于是就说这单接下了,让我们回去等等,争取明天给我们消息。
不过老曹也说了,她就是个光杆司令,再厉害也敌不过警察那么多条腿,所以到了时间,该报警还是得报警。
最后,事情都谈拢了,老曹送我们离开了事务所。
可临了,也不知道她和沈容与说了什么,两个人笑出了声音。
……
结束老曹这边的事情,时间已经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夜晚。
沈容与说在外面和我吃饭,我自然是拒绝。
珍珠和刘玉珍都在家里等我,再说,我和他没有那么亲密,坐在一起吃饭也是尴尬。
路上,车里安静的过分,于是我就和他比划道:“你为什么会来广阳?”
沈容与开着车,看了我一眼,说:“我说我为了你,你信吗?”
我白了他一眼,转头看向车窗之外,而沈容与也没再说话。
匆匆倒退着的街景宛如一条飞快流逝的时间隧道,昭示着时间在彼此之间的轨迹就是这样的,不断倒退。
谁也无法回到以前。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沈容与把车子停在了楼栋门口。
我自然是不会让他拿着那个轮椅的,否则被珍珠和刘玉珍看到,一定会吓坏了的,还以为我怎么了。
于是,我打开车门,自己就下了车。
没想到脚一沾地,大腿那里确实很疼,就像是肌肉拉伤一样,好在可以坚持。
沈容与也下了车,走到我身边,说:“你包里的药,一定要按时涂,这样才能好得快。”
我点了点头,同他道别。
可在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从我身后轻轻的抱住了我,那双有力的手几乎只是悬浮在我的腰际之上。好像他在害怕碰了我一下,我就会碎了一样。
“我真的是来找你的。”沈容与停顿了几秒,“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抖了抖,我觉得他的话无比好笑,什么叫做不想我一个人?
我已经一个人四年了!
他现在过来说这样的话,不认为这简直又虚伪又恶心吗?
我不想和他纠缠,迈步就向走去。
他的帮助是帮助,我很感激,也都记在心里,会想办法还了他的恩情。
可是我不会把这些和感情混为一谈,如果他觉得他帮了我的忙,我就可以把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重回他的怀抱,那么他也太不了解我了。
“你别生气。”沈容与又追了过来,然后站在我的面前,样子看起来小心翼翼的,“我不会再说刚才那样的话了。”
我瞧着他的眼中满是真诚,心里又是莫名起火,他说不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伸手推开他,他又无赖般的抓住了我的手,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一声大吼,随即沈容与就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向我倒了过来!
他自己都站不稳了,还顾及我腿上有伤,像是抱住了我,将我的身体转了个方向,变成他在下,我在上的倒去。
不过所幸的是,他没倒,只是不要脸的抱住了我。
“你这个王八蛋,还敢出现在小景的面前!”刘玉珍一向温婉,眼下却是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你把小景害成什么样子了?你个负心汉!真该拿狗头铡铡了你!你那手放在哪里了?赶紧给我松开!”
刘玉珍喊着,就要过来动手打沈容与了。
可这时候珍珠跟只兴奋的小狗似的,欢快的奔向了沈容与,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扬起亮晶晶的小脸,甜甜道:“狐尼克叔叔,珍珠好想你!”
刘玉珍这一下子知道狐尼克叔叔是谁了……
回到家中,珍珠高兴的就差黏在沈容与的身上。
而沈容与如今不用缠着纱布了,只是上臂的伤也不知道严不不严重,可也还是在那里和珍珠玩了起来。
刘玉珍把我拽到了厨房,拧着眉头和我说:“他早就缠上你了是不是?你怎么这么的傻啊!他不是好人,你不可以让他再靠近你!”
我低着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刘玉珍解释。
“小景!”刘玉珍着急了起来,“言安是多好的男人啊!比他强多了!你可不能糊涂,再中了他的道。你……”
刘玉珍话没说完,就听珍珠那边哭喊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马上就跑到客厅里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就是沈容与上臂的伤口被扯开了,血渗了出来。
刘玉珍一见这情景,立刻过去抱起了珍珠,想把她带回房间里。
可是珍珠扭着身子,就是不肯,挣扎着跑到沈容与面前,说:“珍珠帮叔叔呼呼,姑姑说疼的时候,呼呼就好了。”
她说着,就傻傻抱着沈容与的手臂,在那里吹气。
沈容与似乎是被触动到了,愣了几秒,然后就抱着珍珠,说道:“叔叔已经好了,谢谢珍珠,你太厉害了!”
珍珠显得很是满足,高兴的也抱住了沈容与。
刘玉珍见着此情此情,就跟看见鬼一样,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外孙女怎么就和一个外人亲昵到了这一步?
我想,如果她听到珍珠的心声,估计会痛哭流涕吧。
在那之后,珍珠一直缠着沈容与到睡觉,并且让他答应明天还会来看她,才让他离开。
他手臂的伤,是我带着他去卫生间里简单给包扎一下的,那时,他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到底没有开口说出来。
等他临走之时,为了避免我再麻烦,他和刘玉珍解释了一遍霍言安的事情。
最后,他看了我一眼,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刘玉珍铁青的脸色也没能稍稍好转一些,估计是心里担心着霍言安,又不知道自己外孙女是中了什么邪。
总之,心里不好过吧,她直接转身回了卧室。
而我在回卧室之前,又蹑手蹑脚的去了珍珠的房间,只见小丫头怀里抱着朱迪警官和狐尼克,嘴角还挂着笑。
她刚才问沈容与,为什么霍言安不在?她说两个叔叔都在,就可以保护好家人。
沈容与告诉她霍言安正在努力工作,就是为了保护她。但是她也要使自己变得强大,到时候再来保护家人。
珍珠重重的点头。
我看得出来沈容与很喜欢珍珠,只不过他的喜欢之中是否带着特殊的感情呢?
就在刚刚,我分明听到他在哄珍珠的时候,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原来有个孩子就是这样的感受。”
他是不是和我一样,看着如此可爱的珍珠,也会想到我们曾经也有个孩子呢?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趴在珍珠的床边,无声的哭了。
……
转日一早,珍珠就起来梳洗打扮,还换上了她最喜欢的裙子,准备迎接沈容与的到来。
我一直帮她准备,也没太顾及刘玉珍的想法,因为我从一睁眼就在等老曹的消息,想知道霍言安的下落。
可是这都上午十点了,沈容与都快来了,老曹都没有半点音讯。
我在想,如果老曹一会还没有动静,我就先去警察局立案,这样起码可以节约一点儿时间。
当这个想法刚升腾起来的时候,就听“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珍珠以为是沈容与来了,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出去过去开门。
李玉珍看着这一幕,直咬牙,恨恨的说:“这孩子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这么喜欢那个负心汉。”
我叹口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和刘玉珍解释,只好先陪着珍珠去开门。毕竟现在霍言安下落不明,有沈容与在,总好过我们这帮孤儿寡母。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门一打开,等候在那一侧的居然是两个警察!
“请问这里是霍言安的家吗?”警察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只感觉身体有些站不稳,就怕消息是不好的。
刘玉珍见状也赶紧跑了过来,马上将珍珠护在了身后,道:“警察同志,这里是他的家。请问您二位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现在怀疑他杀害一名中国籍男子,所以想请他协助调查。”警察说。
我和刘玉珍都是惊得倒吸口气,刘玉珍更是马上道:“警察同志啊,您一定是搞错了!言安心地善良,怎么会去杀人呢?您搞错了!”
“搞错没搞错,调查就知道了。”警察又道,“现在,麻烦您二位把他请出来吧。”
我握紧了拳头,心道事情果然不对,这一切肯定不是什么巧合!
童心亦晚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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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20)





'婚恋'他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他
'婚恋'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一直活成了他初恋的样子
 










  082 只要你去,我都陪你



刘玉珍和警察说了霍言安已经将近两天没有音讯的实情。
两个警察听后,相视一眼,瞧那神情像是加重了对霍言安的怀疑,而且似乎也是料到霍言安并不在家中。
“我们可以进去和二位聊聊吗?”一个警察问道。
刘玉珍点了下头,给人让开了道,并且示意我带着珍珠进去,可这时有一个警察却指名道姓的让我留下来。
我稍稍一愣,然后看了刘玉珍一眼,只见她皱着眉头,似乎是不放心我。估计她也是明白了,懂得警察能这样的叫我的名字,肯定是有原因的。
“姑姑,珍珠害怕。”她拽着我的手,眼睛里已经含着眼泪儿了。
我蹲下来,摸摸她的脑袋,然后比划道:“珍珠的理想不是做一名警察吗?现在警察叔叔需要姑姑帮忙,姑姑必须要帮啊。”
珍珠嘟了嘟嘴,然后在刘玉珍的拉扯下带进了房间里。
当客厅只剩下两个警察和我的时候,其中一个警察拿出了一张照片,直接和我开门见山:“认识这个人吗?徐亚南,今年二十二岁,是辽安市王徐庄人,几年前他考上了……”
我制止了警察后面的话,示意他不必再说了。
背过身子,我忍不住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几年前,徐亚南考进了津华市的重点中学,成为他们庄子飞出来的金凤凰,是全村人的骄傲……这些话,他妈妈和我说过很多次,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可我怎么会想到,死的人居然是他!
“景女士,请节哀。”一个警察说道,“我们通过新闻,粗略的了解了一下你和死者的关系。所以,现在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擦了擦眼泪,又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回过身面对警察。
三个人坐在了沙发上,警察又给我看了一张银行卡的照片,问我知道这张卡吗?
我立刻点头,心道当然知道了,这是前几天我交给霍言安的那张银行卡,为的就是给他的咖啡馆投资。
“这张卡的开户人是霍言安。”警察又道,“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
我眉头一皱,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警察会找上霍言安了。
赶紧拿起茶几上的本子,我想和警察们解释一下这张卡的来历,但这时候门铃声又一次响起。
只见这两个警察立刻进入了警备状态,似乎如果进来的人是霍言安,他们就会在一秒之间给他按在地上,然后铐上手铐。
我见他们如此,心里十分紧张,仿佛已经明白这次的事情是有多么的严重。
磨蹭了片刻,我起身过去开了门,可来的人是沈容与。
那一瞬间,我打心底里松了口气,因为我不想看到霍言安狼狈,他这人一向心思敏感,而且有时候很自卑。
若是叫珍珠看见他被警察带走,那一定会伤了他的心。
“怎么发呆啊?”沈容与笑着问我。
我扭头看向了里面的两位警察,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容与即刻亮出了自己律师的身份,说霍言安的事由可以交给他,但是目前当事人不在,一切都不可以按照法律程序进行。
警察一听这话,很明显觉得自己的调查受到了阻碍,可是无奈沈容与说的全是法定规定,所以只好暂且作罢关于霍言安的相关问题,转而继续问我。
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警察,包括之前和徐亚南的一次见面,以及他吸毒的事实。但是我没有说那张纸条的事情。
警察做了笔录之后,最后又和我说:“如果霍言安出现了,还请及时通知警方。”
说着,他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沈容与,“你身边有个律师,应该也不用我们提醒。包庇嫌疑人,这是违法的。”
我心下一紧,点了点头。
送走警察之后,珍珠就立刻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直接奔向了沈容与。
“叔叔,你快保护我们!”珍珠急着道,“有坏人来了!所以警察叔叔才会过来,我们要保护姑姑和外婆!”
沈容与摸摸珍珠的脑袋,然后单手把她抱了起来,笑道:“好,叔叔保护大家。珍珠可以放心了。”
“嗯!”珍珠深信不疑,就和吃了颗定心丸一样。
“小景,”刘玉珍满脸担忧的看向我,“怎么样?言安他……”
我摇了下头,示意刘玉珍在珍珠面前不要提这个事情。
“珍珠,叔叔记得你房间里有个《疯狂动物城》的拼图,你来拼好给叔叔看怎么样?”沈容与转移了珍珠的注意力。
这招很有效,珍珠立刻来了精神,然后从沈容与的怀里下来,说:“我现在就去,一会儿喊叔叔来看!”
她高兴的跑向了刘玉珍,和她一起又回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长叹了一口气。
沈容与走到我的身边,伸手轻拂了我额头的碎发,说:“别担心,我在。”
看着沈容与,我脑子里紧绷着的神经似乎是得到了放松的机会,可以让我把所有的心里话都说给他听。
我比划道:“我好担心言安。他没有一点儿音讯,现在还被扣上了杀人的罪名!事情怎么会这样呢?这一定不是什么巧合,是有人在故意陷害。目标很有可能是……”
沈容与握住了的手,阻断了我后面的话。
他看着我,目光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坚定和信心,他说:“不管目标是谁,我都不会让人伤害你。”
我蹙着眉头,心里虽说是无条件的相信他,可是却又还是难以心安。
“当务之急,是应该尽快找到霍言安。”沈容与说,“不管警察怎么说,那都是他们的推测而已。只有他本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点了点头。
“昨天我不是已经拜托老曹了吗?我们现在就过去找她。”沈容与又道。
事不宜迟,我们和刘玉珍交待了一下,沈容与又和珍珠拉钩上吊的,我们就离开小区,前往侦探事务所。
……
路上,我这一颗心一直都是七上八下。
沈容与总是和我说话,在帮我宽心,告诉我这事急不来,而是该冷静之后找到对策。
我心知他说的都有道理,可是……灵光一现,我想起了徐亚南给我的那个地址!
当即把纸条掏出来给沈容与查看,他看了之后皱着眉头看向我,似乎是在诧异我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警察。
可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把这个消息给刻意隐瞒了。
反正我当时就是不想告诉警察,因为这上面涉及到了景家……万一有什么不测,引来杀身之祸怎么办?徐亚南不就是这么死里糊涂的死了吗?
沈容与也没有问我不说的原因,只是在惊异之后,开了导航。
很快,我们到了徐亚南告诉给我的这个地址。
这里是广阳市中心地带的一片待拆迁的老平房,里面除了几个钉子户,还有一些租户,基本都搬走了。
我们按照门牌号找到了具体位置,结果就看到了门口拉起了警戒线。
原来这里就是案发现场!
我记得警察和我说过,他们在这里找到了霍言安的那张银行卡。可霍言安怎么会知道这里?而且就这么巧,这里是徐亚南的安身之地。
“幸亏你没有过来。”站在我身边的沈容与,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一时间有点儿没转过弯儿来,但马上,我这身体就和过了电一样,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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