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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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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有点儿没转过弯儿来,但马上,我这身体就和过了电一样,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如果我按照地址找了过来,那是不是现在被怀疑的人就是我?
“别害怕。”沈容与握住了我的手,“那里有警察守着,我们不方便露面。不如找周围的邻居打听一下。”
我僵硬的点了下头,只能跟着沈容与的思路。
转了一会儿,我们可算找到了一家和徐亚南所在位置挨得近,且还有住户的人家,主人是个老大爷。
他站在门口,手里搓着核桃球,身边窝着一条土狗。
“大爷,您好。”沈容与客气道。
大爷打量了一下沈容与,然后有些不耐烦的说:“你是不是也是警察?过来问那孩子的事情。我多说了好几遍了,我真的不知道。”
沈容与笑笑,又说:“大爷,我们是来问那个男孩,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原来和他在一个城市,是朋友。这次过来特意看看他,没想到……哎!”
大爷一听这话,眼珠在我和沈容与之间转了转,估计是在分析话中的真假性。
过了片刻,大爷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说:“你们啊,也别太难过。我想你们和他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吧?你们知道他……”
大爷做了一个吸东西的动作,暗示我们徐亚南在吸毒。
沈容与点了下头,拉着我蹲下,以便于大爷平视我们,好继续后面的交流。
“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糟践了。”沈容与说。
大爷直点头,一脸的惋惜,又说:“可不呗!他在这里住了得有小半年了吧。可是吸上那玩意却是最近的事情,我估摸着和他妈妈的死有关系。伤心啊,就没抵住诱惑。”
沈容与和大爷聊了一会儿,把想知道、不想知道的,全都套了出来。
临了,大爷就差和沈容与做兄弟了,觉得自己和他投缘的不得了。
我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也算是知道了徐亚南在广阳这边的情况,没想到日子这么凄凉。
“你们也别太难过了,个人自有个人造化啊。”大爷最后感概道,“他一开始就是走了一条不归路。”
沈容与没接这话,而是向大爷道谢,然后就特别自然的把我给打横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这一手!
“我老婆蹲一会儿,腿就会麻。”沈容与和大爷说,“您别见笑。”
大爷也站了起来,笑着说:“我瞅着你俩有夫妻相,这日子肯定甜甜蜜蜜的!”
这话就跟说到了沈容与心坎儿里去似的,笑的他合不拢嘴,直说:“您和我想的一样!我们俩就注定得做夫妻!”
结束了谈话,我就被沈容与这么给抱了出去。
我不停的拍打他,示意他把我放下来,可他就当我是和他打情骂俏,一路上嬉皮笑脸的,还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
等我好不容易脱离他的怀抱坐在车子里的时候,沈容与细心的给我系上了安全带,这才说:“你忘了你的腿昨天被砸到了?蹲了那么久,走起路来你受的了吗?要不是为了和那个大爷说话,我才不会让你蹲下来。”
说完,他帮我关上了车门。
……
离开这里,我们又一次踏上了前往事务所的路。
我想了想刚才大爷说的话,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徐亚南会连个烤红薯都要用偷的,他是真的没有一毛钱了。
大爷说他妈妈前不久死了,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和一些街头混混搞在了一起,然后沾上了毒品,后面的生活就变得一落千丈了。
可有一点,我还是不太明白。
我隐约记得,聂宸均曾经和我说过,他为了弥补聂宸远犯下的错误,于是就给了徐亚南一笔钱,让他回了老家。
既然如此,徐亚南和他的妈妈又怎么会来到广阳呢?况且他还和我说他知道景家的事情,这似乎也不像在说谎。
特别是他的死印证了他的那句“我的时间不多了”。
想到这一点,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只觉得又害怕又后悔。如果我来找他,是不是至少可以救他一命呢?
“在想什么?”沈容与忽然问道。
我看向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比划道:“你也看到了,徐亚南在纸条上写着他要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认为这事很有可能是关于我家的事情。”
沈容与眸色一颤,居然当即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他转头看着我,车里的气氛因为他的举动而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你一直都认为你爸爸和弟弟的死,不是意外。”沈容与语气肯定。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景家就是被人陷害才落得如此地步!我没本事报仇,难不成还要把这样的冤屈藏着掖着不成?再说了,这是沈容与,我从来不瞒他。
沈容与沉默了片刻,过后,他语调平静的问我:“你想报仇吗?”
我咬住了嘴唇,明明心里在大声呐喊着“是”,可真到了这一刻,我又没了态度。
因为我知道陷害景家的人不是一般人,能力和背景之强大,高深莫测,令我至今都是没有任何的头绪。
所以,我不敢妄言,更不敢拉谁下水。
“四年前……”沈容与再一次发声。
他没有看我,而是面容波澜不惊的看向了前方,他的目光深远,就像是已经看到了过去的情景一般。
“我目睹你失去了亲人。可我只是目睹,没有陪在你身边。”沈容与转过头,这才看向了我。
他握住了我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心脏之上,说:“这一次,不管面对的是什么,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
被他握着的手轻颤了起来,我无法否认因为他的这句话,我的心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动力。
沈容与一点点的收紧力道,直到把我抱入了怀中,然后又道:“以后,不管是哪个世界,是寒冬大雪,还是春日暖阳,只要你去,我都陪你。”
这一次,我没有推开他,让眼泪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
到达事务所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老曹一直没有回来。
当我和沈容与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都是不由自主的看了对方一眼,想来也是想到了一处去。
那就是会不会老曹也出了事情?
可也就在我们担忧不已的时候,沈容与的电话响了,而来电话的人就是老曹。
她说她一路找到了郊区,结果这就像是个调虎离山计……她被困在了村子里,这才搭上了车子,估计要晚上才能回到广阳市里,到时候我们见面再细说。
挂断电话之后,我们都是松了口气,可与之而来的也是更加扑朔迷离的境况。
……
由于暂且找不到任何的头绪,我和沈容与回了小区。
当时夕阳西下,已经是黄昏时分,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晚饭,而我的家,却变成了一团乱麻。
打开房门,珍珠跑了出来,和我说:“姑姑,我还没拼好呢!太难了!”
我笑了笑,本想和她说没关系的,可沈容与已经先我一步,弯腰把她抱了起来,说:“叔叔和姑姑陪你一起拼好吗?”
“好啊!好啊!”珍珠高兴的拍起了手。
“你们回来的正好。”刘玉珍从厨房出来,“家里没有盐巴了,我一直想下楼买去,可又不放心珍珠一个人在家。”
“那您去吧,我们来看着珍珠。”沈容与说。
刘玉珍看了他一眼。
从她的表情上来分析,她还是不太喜欢沈容与,可她也懂得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在帮助我们,所以也不像昨天那么强硬。
脱下围裙,刘玉珍匆匆下了楼。
珍珠在那之后,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沈容与,把我们带进了她的卧室里。
那张粉色的小桌子上是拼了三分之一的拼图。
不过估计这三分之一也是刘玉珍帮她拼的,否则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哪里有这样的能力?
“叔叔你看,朱迪警官拼好了。”珍珠说。
我和沈容与坐在垫子上,珍珠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的“小成果”。
“那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把狐尼克拼出来。”沈容与说。
他快速的看了一眼原图,然后就准确的把拼图里关于狐尼克的部分挑了出来,“来,我们开始吧。”
珍珠点头,然后就开始了拼图。
我在一旁就是个摆设,但是时不时也可以帮上一点儿忙。
“姑姑,你看,这是粉色。”珍珠举着一块儿拼图,“珍珠最喜欢粉色,也喜欢姑姑穿粉色。姑姑最漂亮!”
我笑了笑,心道这个鬼丫头嘴巴可是甜着呢。
掐掐她的小脸儿,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就和她继续拼拼图。
可没过一会儿,沈容与忽然说:“珍珠,不如你自己试试可不可以拼好。这样的话,狐尼克一定会很高兴的。”
珍珠点点头,立刻把我和沈容与推到了她的身后,然后自己在那里鼓捣。
我坐在珍珠后面,看着她小小的背影,只觉得心情越发沉重……我到底能不能保护好孩子呢?
她那么小,正是需要我的时候。
“不要胡思乱想。”身旁的沈容与小声说着,“现在你就全心全意陪着她,把那些事情暂且放下。如果可以的话,也陪陪我。”
我一愣,随即扭头看向他,就见他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满是柔情。
与他对视了几秒,我就赶紧撇过头不再看他,可是沈容与忽然伸手扣住了我的脖子。
我们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是很远,被他这么一带,又是近了好几分,他温热的鼻息似乎都有轻轻吹拂在我的脸上。
这又是一种赤裸裸的迷惑,让我在这一刻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向个木偶一样,听从操线人的安排。
“昕昕最漂亮。”
说完,沈容与勾唇一笑,然后就让我更加靠近他……
“叔叔,姑姑!”珍珠忽然大喊,“你们看啊!”
我马上推开沈容与,接着又连忙低下了头,怕珍珠看出什么不妥。
本以为被珍珠这么一打断,刚才的暧昧也就过去了,但是沈容与说道:“珍珠,你看那边!”
孩子傻傻的上了这只老狐狸的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了过去。
而沈容与抓住了这个功夫,在我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转过头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就一本正经的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仿佛一切也没发生似的。
“叔叔,什么也没有啊。”珍珠抓着小肚子,扭头问道。
沈容与冲着珍珠笑,然后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颗棒棒糖,他说:“送给珍珠的。”
珍珠高兴的接了过去,说:“叔叔真好!”
我还有些出于呆愣的状态,没能完全接受被沈容与偷亲一口的事实,就只看到我的傻珍珠被骗了,还冲人家笑的欢快。
“叔叔,姑姑说好东西要分享。”她把棒棒糖举起来,“珍珠要和叔叔一起吃。”
“不用了。”沈容与拒绝道,“叔叔刚才已经吃过了。”
说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捏了一下我的腰。
……
而后,刘玉珍回来了,晚饭也开动了。
沈容与继续发挥不要脸的本事,在这里很自然的蹭上了饭,还直夸奖刘玉珍的手艺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刘玉珍见沈容与如此,也是以礼相待。
本来一顿饭吃下来也没什么,但吃到了最后,珍珠忽然就嗯嗯唧唧的要哭,刘玉珍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想霍言安了,为什么他还不回来?
大家一听这话,刚才那些维持的和睦变得有些言不由衷了。
沈容与把珍珠抱了起来,又哄了她好久,才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刘玉珍见那边情况稳定,就马上问我:“小景,怎么样?刚才也没得空问你。”
我起身顺手拿起了一旁的本子,在上面迅速写下了一些情况,自然,有报喜不报忧的成分在里面。
可即便如此,刘玉珍看完还是担心不已。
“言安到底去哪了啊?”她皱着眉头说,“这都两天了,好歹报个平安!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解决。”
我本想安慰刘玉珍几句,可这时候就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
走到柜子那里拿起了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座机,这不禁让我紧张起来。
沈容与见我犹豫,就将珍珠交给了刘玉珍,然后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接通了电话,一上来就听到了那个我最期待的声音!
“景昕,是我。”
我激动的冲沈容与晃了晃手机,然后又听到:“我现在在广阳旁边的一个小县城,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算了,我回去再和你说。我会尽快坐车回去,你和珍姨别担心。”
我听他这话,也没明白是个什么意思,只想着他现在的情况耽误不得,必须赶紧协助警方调查,否则还会被认为是畏罪潜逃。
这时,沈容与拿过了我的手机,走到一旁也不知道和霍言安说了什么,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就让我现在和他去接霍言安。
……
到达霍言安所说的方位,居然用了三个多小时。
那里已经不属于广阳市,而是隔壁市边界的一个小县城,挺落后的。
我们把车子停在了小旅馆的外面,一开车门,我就看到霍言安站在门口等我。
终于见到他了,而且他是平安的,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我也顾不得因为坐了那么久的车子,大腿那里很疼,直接就跑过去抱住了他。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霍言安说,“你和珍姨一定吓到了吧。”
我摇摇头将他推开,比划道:“只要你没事就好。”
霍言安笑笑,然后就把目光移到了我身后的沈容与身上,他说:“你可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沈容与回以微笑,接话道:“允许你带着昕昕离开,不许我来找她吗?”
霍言安“哼”了一声,然后就牵着我的手进去了旅馆,沈容与跟在了后面。
进入房间之后,霍言安就对沈容与说:“现在可以说了,出什么事了?”
听霍言安的意思,他应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三个人各自坐好,沈容与说:“你先告诉我们,你为什么失踪了两天?”
霍言安看了我一眼,然后双手交握在了一起,踌躇了片刻才说:“我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后,霍言安给我们讲了他的离奇经过。
那天晚上,他和装修工人们忙到将近十点,涂料也不够了,大家就说转天再接着干,然后人就散了。
霍言安准备回家,结果走在小道的时候,他就感觉后脑勺被猛击了一下,接着就没了意识。
等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房间里,而且还是个平房。
瞧着那时候的天色,好像是凌晨时分,他在房子里转悠了一下,觉得事情蹊跷又诡异,便想着赶紧逃出去。
可刚要离开小院子,他的后脑勺就又是一次猛击。
这一次,他昏了很久,等醒来之时,他就躺在了这个县城的草堆里,身上就还剩了二百块钱,那张银行卡和手机都不见了。
他找了这么一个旅馆,先是给我打电话报平安,然后便打算明天一早搭车回广阳。
霍言安把这两天经历的事情说完了,之后房间里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之中,彷佛有一层挥之不去的危险感已经将我们笼罩住。
“事情就是这样。”霍言安说,“我应该是被人给抢劫了,那人还给我留了二百,倒也是讲道义了。”
我和沈容与对视一眼,都觉得事情算是被逼入了绝境之中。
“我们先回去吧。”沈容与对我说,“无论如何,这事也得面对,逃避是没有用的。”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倒是告诉我啊。”霍言安有些着急了。
于是,在回去的路上,沈容与把事情全都告诉给了霍言安。
……
为了霍言安在警方面前还能有一个良好的信用形象,沈容与当机立断的直接把霍言安送到了警局。
当时已经是凌晨两点,警察见到霍言安之后,直接就把他拘留了。
分别前,霍言安对我说:“别担心。我是清白的,警察不会冤枉好人的。”
我握着他的手,心里是百感交集。
因为我觉得是我害了他,是我的缘故才给他招来了这样的大祸……可我却不知道那个背后之人是谁。
霍言安冲我笑笑,和我说:“走吧,回去休息。”
我依旧紧紧抓着霍言安的手,不愿意放开。
牢狱之灾的痛苦,我比寻常人有体验。
当年景辉在监视住所里受到的侮辱和虐待,我至今仍没有忘记。
沈容与在这时走到了我的身边,然后和霍言安说:“在里面低调一些。我会尽快把你保释出来。”
霍言安看向沈容与,说:“我不在的期间,你照顾好她。如果让我知道你又犯浑,我……”
我急得跺了下脚,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惦记我做什么?
我立刻比划:“你不用管我!你好,我才能好。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接出去,你忍忍!”
霍言安冲我点点头,然后在警察的看护下,进去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时,我克制不住的泪如雨下。
我想起了景辉,他就是坦坦荡荡的去了,在里面忍受着,好不容易熬到了出来的那一天,却是把命留下了。
“我和你保证,我把他救出来。”沈容与向我承诺。
……
转天一早,家里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阿梅,一个是李明旭。
沈容与吩咐阿梅好好照顾刘玉珍和珍珠,而李明旭则协助沈容与正式接手霍言安的案子。
我们的第一站,先是去了老曹的事务所。
老曹已经恭候多时,一上来就说:“这事是个局。”
沈容与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让老曹把她的调查结果说出来。
“我在接了你们的活儿之后,就先去了咖啡馆。”老曹道,“那里有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我就过去打听了一下有没有人在晚上见过霍言安。结果有个大哥说好像见他晚上在巷子那里出现过……”
老曹随着调查,一步步的跟进,最后就被指向了郊区。
可好巧不巧的,借了一下餐馆里的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车胎就被扎了。
“这一路走过来,就像是有条线在指引着似的。”老曹说,“我虽察觉出了一点儿不对劲儿,可是也总得继续下去,否则又怎么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那你觉得从哪个环节开始,就是有人在故意安排的?”沈容与问道。
老曹皱了皱眉头,思忖了一下,说:“凭我的直觉,我感觉除了便利店的那个大哥说的是实话,剩下的都是假的。可这也说不准。”
所以说,这一趟来得并没有价值,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临走之前,老曹和沈容与说了句很奇怪的话,她说:“现在还没到时候收网,你不要轻举妄动。”
沈容与没有说话,显得不置可否。
……
告别老曹之后,李明旭和沈容与决定去警察局,可我却是不肯上车子。
沈容与让李明旭等等,然后就和我去了不远处的小道那里。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沈容与说,“可是事情既然出了,就必须解决。”
不,没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就是个扫把星,是个灾星!
每一个靠近我的人,最后都会被我给害死!邵晓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现在,已经轮到霍言安了。
那是不是下一个就是刘玉珍?再下一个就是珍珠?
我真的无力到要爆炸,我不明白我究竟做了什么孽,又是得罪了谁,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身边的人呢?
难道我就不配有人陪,有人疼吗?
我忽然有了一种想自我了断的念头,因为或许我死了,那些不幸和灾难就会远离我爱的人们。
“昕昕。”沈容与唤了我一声,“把心放下来,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我看着沈容与的眼睛,他似乎是很有信心可以解决这次的问题。
但是我没有。
我就是个哑巴,关键时候都不能喊一声,我除了拖累身边的人,就是把不幸带给他们……我怎么能帮助霍言安呢?
就在我自暴自弃,完全否定自己的时候,沈容与的手机响了。
他选择的是把电话按断,可是没隔两秒钟,电话就再一次打了进来。
沈容与攥住了我的手,然后将电话接通。
只见他始终面色平静,没有一点的神色变化,除了最后“嗯”了一声,就没了其他的回应。
等将电话挂断之后,沈容与严肃的和我说:“和我一起把这件解决。然后,我给你一个让你可以继续相信自己的理由。”
我皱了皱眉头,没太能理解他话中的含义。
他马上又说:“现在,跟我走。”
……
沈容与让李明旭自己去了警察取证,自己则带着我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电梯很快上到了顶层。
他牵着我的手去了最里面的套房,一开门,我就看到有两个武警站在里面,那样子像是在把守军事重地一样。
我好像明白我这是要见谁了。
心里“咯噔”一下,我挣开沈容与的手就要逃走,可他却是死死扣着我,不让我脱离他。
就这么被他强硬的拽到了里面,我果真看到了四年未见的沈建业。
他的头发灰白,脸上的皱纹也越发深刻,岁月赐给他的就是老去的年华。只不过唯一不变的,是他那如鹰一般锐利精明的双眼。
我站在沈容与的身边,也不敢直视沈建业的眼睛。
此刻的我不够硬气,没了当年谈离婚时的决绝和果断,因为我正在接受沈容与的帮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谁也没有说话,这样的安静足以将人压迫死。
忽然,只见沈建业站了起来。
他向着我和沈容与走来,刚在我们的面前站定,他抬手就给了沈容与一巴掌!
那力气之大,声音之响,让我都有种这一巴掌就可以把人打死的错觉。
“不孝子!”沈建业咬牙道。
说完,他抬手又要打沈容与,可这一次我下意识的护住了沈容与。
沈建业一看是我挡着,原本举起的手一点点放了下来,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之上。
我赶紧检查了一下沈容与的伤势,就看到他的嘴角被打出了血,而左半边的脸也肿了起来。
“没事。”他笑笑。
“孽障!”沈建业拍了一下桌子,“我真恨自己不能一巴掌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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