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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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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摸摸她的头,然后比划道:“会的,一定会。”
珍珠很开心,拽着我的手去了餐桌旁,我们几个人就开始吃饭。
“姑父呢?”珍珠抓了抓脸蛋,然后又马上捂住了嘴巴,担忧的看着我。
我一笑,拿起她的卡通小碗,准备喂她吃饭。
“姑姑,珍珠不是故意的。”她和我承认错误道。
我点点头,在那一小勺的米饭上放了一点点鱼肉,然后递到了她的嘴边。
“姑姑,狐尼克叔叔呢?”她不吃饭,眨巴着眼睛问我,“珍珠想狐尼克叔叔喂我。”
“珍珠乖啊。”刘玉珍在一旁说,“叔叔很忙的,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今天就让姑姑来喂。”
珍珠的眼中难掩失望之情,可她也擅长自我安慰,又道:“没关系!狐尼克叔叔说会看着我长大的,我可以等他,他明天就来了。”
当时的我,手中紧紧握着珍珠的卡通勺子,力道之大,真的是要把勺柄折断。
我真想大声的告诉珍珠,狐尼克叔叔不会再来了,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我们恢复成原来那种简单平静的生活吧。
可刘玉珍有句话说对了,现在的家已经不是以前的家了。
我不能把发生的事情当做过没发生过;也不能明明眼看着沈容与的难过心痛而当做没看到;更不能当程英慧说过的都是耳旁风。
放下碗筷,我尽可能的耐心且注意措辞的和珍珠比划道:“珍珠,叔叔很喜欢你,也很疼爱你。但是叔叔也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一直陪着我们。而且,珍珠的家人是姑姑、外婆和霍叔叔。狐尼克叔叔是亲爱的人,但不是家人。”
珍珠听得似懂非懂的,但是她小小年纪,却深知“家人”二字的含义。
只见她的小手握成了拳状,一脸肯定的和我说:“狐尼克叔叔是家人,亲亲家人。”
我知道孩子的认识不是一天就能给扭转过来的,我也不想再像昨天一样那样的凶她,所以干脆不再进行这个话题,继续喂她吃饭。
等到了晚上,珍珠该睡觉了。
我在她的房间一直哄着她,看着她的眼皮慢慢合上,然后在睡梦之中呢喃道:“姑姑,不要丢下姑父……他是家人……”
正在给她抚背的手停住了。
我眼神空洞的看着珍珠床头的那只狐尼克,小丫头说要送给他,等动真格的时候,就舍不得了,一直抱着不松手,还说什么狐尼克不可以和朱迪警官分开。
其实,没有什么人和什么事是不可以分开的,特别是曾经在一起的人。
沈容与,但愿我们这一次是真的做了一个了断,从今往后,都不要再见到彼此……只是心好痛,伴随着每一次呼吸,都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转过身,我背冲着珍珠,靠着她的小床,无声的痛哭起来。
……
清晨,我为了避免被刘玉珍和阿梅看出来我哭了一夜,所以早早的醒来了。
给刘玉珍留下了一张纸条,我在上面清楚的写着我今天要出去办事,并且会找个家政阿姨过来帮忙,让阿梅尽早回到自己原本的岗位上去。
等这些做好之后,我又到了珍珠的房间。
孩子还睡得香甜,我俯身给她留下了一个吻,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就离开了。
走在天还蒙蒙亮的街道之上,舒爽的凉风迎面吹佛而来,像是想要吹走我这一晚的辛酸难过。
拿出手机,我搜索了凯登大酒店的位置。
那天和聂宸远吃饭的时候,我偶然听到他说自己在这里下榻,那也就是说段雪莹也在这里了。
她给我的期限是一天,也就是到今天的上午。
我昨天的后半夜一直在想,段雪莹之所以要这么威胁我,就是为了想要看我痛苦。
而让我痛苦的方法有很多种,未必只有这一个,所以我可以和她谈判,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会把所有的尊严踩在脚底,求她帮我救救霍言安。
到达酒店后,大厅里只有零星的几个值班工作人员,因为现在还不到清晨六点。
我同他们表明了我过来的原因,然后其中一位工作人员给我递来了一杯热水,就说让我坐在沙发那边等待。
我向他道了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我明明很累,很困,却是睡不着,眼睛一直盯着电梯口那边,生怕错过段雪莹下来的机会。
等到了差不多八点的时候,我可以向工作人员询问房间号码了,可我刚一起身,原本被我紧迫盯着的电梯门就打开了。
里面出来了三个人:段雪莹、卫巍、赵明轩的妻子。
这样的组合令我惊得甚至是一时间忘记掩护自己,愣了好几秒,我才立刻躲到了酒店的大型绿植后面,目光随着这三个人一直移动。
他们三人很明显是认识的,一路上有不少的交谈,直到出了酒店大门口,三个人分别上了两辆车子。
为什么蔡董事的第一助理会和段雪莹认识?
这倒本不算很奇怪,可怪就怪在卫巍和赵明轩的妻子将自己见不得人的关系堂而皇之的暴露在段雪莹面前,这也就说明他们深知彼此的事情。
难道景家当年的事情和段雪莹有关系?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身体都僵硬了。
若是因为我的感情问题而致使景家落得如此田地,那我真的是没脸去见景辉,更没脸面对景家的列祖列宗。
眼看着这三个人就要上车远去,我一咬牙决定先跟上他们,反正我也是来找段雪莹的。
匆匆的叫了一辆计程车,我拜托司机师傅帮我跟上前面的车子。
可无奈的是到了某一个路口,这两个车子就分开了,我只好赌一把,让师傅跟着左边的那辆。
开了将近半个小时,我没看清楚里面下来的是谁,只看到有人影进入了会所。
于是,我赶紧给师傅结账,马上又跟了过去。
一进入会所就有工作人员让我出示会员卡,否则不得放行。
我这才知道这里应该是私人会所,是会员制的,如果不是会员,是绝对不可能进去的。
站在门口,我思索着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进去,这时候就听有人对门口的两位工作人员说:“段女士说让人上来。”
我一愣,没想到段雪莹知道我跟着她。
既然如此,那她现在允许我上去是否也就是一招请君入瓮呢?我开始有一丝犹豫。
“这位女士,请进。”工作人员对我说。
我稍稍攥紧了拳头,心里多少对段雪莹的手段有点儿认知。
可是话又说回来,我今天之所以会过来,不就是为了求段雪莹给霍言安一条生路吗?如果我在此刻退缩了,那么她肯定也不会再见我,而且也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刁难我。
所以,为了霍言安的后半生,我就算是走一遭十八层地狱,我也得去。
向着工作人员微微点头,我被刚才过来传话的那个人带到了一个包间。
可没想到,里面不见段雪莹,只有卫巍。
“大小姐,真是好久不见了。”他笑着对我说。
卫巍这人个子不高,长相也十分普通,但是透着一股精神劲儿,做起事情来从不拖泥带水,这也是蔡董事欣赏他的原因之一。
“我是真没想到啊。”卫巍叹息道,“昔日大家伙儿的梦中情人,现在变成了一个这么普通的中年妇女。”
我没理会卫巍,因为我本来就和他不熟悉,何必跟他浪费时间?
仔细看了看四周围,我要寻找的是段雪莹,她才是我今天的目的。
“找谁啊?”卫巍问道,“这里只有我。段女士不过是我请你上来的借口。”
我眉头一皱的看着卫巍,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大小姐,您知道吗?”卫巍站了起来,向我走来,“您那时候一去公司就会在男同事们之中引起不小的轰动。大家见过漂亮的女人,可是聪明的女人很少。大小姐恰恰两个都兼得呢!你说,这能不吸引大家的注意吗?”
说完,他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给立刻躲开了。
卫巍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可惜啊,再聪明的女人也会被感情冲昏头脑。最后沦为感情的牺牲品。”
我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断定这是个圈套,并且这家会所里没有段雪莹。
此地不宜久留,我转过身就要跑走,可这时我眼前顿时冒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挡住了我的去路。
“大小姐,我们好好叙叙旧。”
卫巍的话音一落,我就觉得脖子吃痛,然后晕了过去。
……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人给绑在一个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
“身子可是够弱的,让我等了这么久。”
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坐在我对面沙发上的段雪莹!
四下看了看,我发现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废弃的工厂之中,周围都是呼啸而过的凉风,地上还有破旧的墙皮和砖头碎块儿。
“你可是该好好谢谢我。”段雪莹说,“要不是我花大价钱把你买过来,你现在兴许被卫巍玩死了。”
我回忆起昏倒前的情景,只觉得手心冒起了冷汗。
“景昕,你是了解我的。”段雪莹又说,“我这个人,哪怕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不喜欢藏着掖着。更何况,我做的都是我喜欢的事情,又何来什么伤天害理?”
段雪莹刚说完话,她身后的保镖就递给了她手机。
她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然后把手机划开,娇声道:“宸远,时差倒过来了吗?”
“……”
“注意休息啊,记得给我打电话。”
“……”
电话挂断之后,段雪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凝固,她冷声命令保镖离开。
等只剩下我和她的时候,她对我说:“是不是觉得刚才我和宸远的电话很甜蜜?像是一对儿夫妻该有的模样。”
我没有回应,显得不置可否。
“实话告诉你,都是假的。”段雪莹笑道,“他的语气比南极的冰还要冷。每一次给我打电话都不过像是在应付差事,也应付我爸。”
我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真的不知道她这辈子是被聂宸远给毁了,还是被自己给毁了。
“景昕。”她忽然喊了我一声,“你知道吗?直到现在,他做梦还会梦到你,甚至是在梦里喊着你的名字。”
我一怔,是真的没想到聂宸远居然还没有放下我。
这两次的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叙旧而已,完全没有那种以前的恋恋不舍。我以为他……
“我想不恨你,可是你说我做得到吗?”段雪莹踩着高跟鞋向我走来,“与我同床共枕的丈夫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说我能不恨你吗!”
说完,她就用她那极细的高跟鞋鞋跟踩在了我的大脚趾上,并且狠狠的碾压着。
我疼得咬住了嘴唇,只能是本能弓着身子来承受这种剧痛,完全没有办法抵抗。
“疼吗?”段雪莹又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拽了起来,“告诉我你疼吗!”
我皱着眉头,给不出什么反应来。
“让我来告诉你,没有我心里疼。”段雪莹又一把将我推开。
我只觉得眼前顿时冒着金星,不管是脚趾还是头皮都是火辣辣的疼着,让我浑身颤抖起来。
段雪莹快步走到沙发那里拿起了她的手机,然后兴奋的和我说:“我认识一个中央纪检委主任。我现在给他打过去,你和他亲口承认沈容与动用私权来帮你、只要你这么做了,我不仅会救了霍言安,更会放过你!”
我看着他如此疯癫模样,似乎明白了她心里的疼。
那是真的很疼。
否则她不会精准无误的找到令我心里最疼的方法,那就是出卖沈容与。
是,如果我举报了沈容与,我现在所面临的所有问题,不管是霍言安,还是程英慧的,都会解决的干干净净。
可与之而来,就是如同段雪莹那般的,接近疯狂的心疼。
“景昕,我告诉你啊。”她举着手机又要回到我的身边,“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就是男人。我当初嫁给聂宸远的时候,我知道他心里有你。可是我费尽心思,千倍万倍的对他好,但结局是什么呢?你知道聂宸远在外面找女人吗?他除了不和人家上床,什么都干。他宁可去对着那些妓女,也不要我!”
我被段雪莹这话惊到了。
聂宸远不是这样的人啊,哪怕他真的不爱段雪莹,他也不会做这么残忍而且不道德的事情!难道这几年,他出了什么事情吗?在他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内情吗?
“现在机会摆在你的面前。”段雪莹将手机举到了我的面前,“打了这电话,是对你前夫的报复,也是对你的解脱和救助。你打,还是不打?”
依旧没有犹豫,我摇了摇头。
“你怎么这么贱呢?”段雪莹再一次愤怒的抓住我的头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离婚就是因为他找了别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好眷恋的?比起聂宸远对你的深情,沈容与连个渣子也不是!”
我的头被迫仰起来,看着那破败不堪的天花板,心里附和着段雪莹的话。
沈容与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眷恋的呢?
爱你的时候,把你捧上天;不爱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扔在坭坑里,任由你狼狈不堪,一身泥泞。
可是爱就是爱了,我能假装不爱吗?
“景昕,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打,还是不打?”段雪莹在我耳边嘶吼。
我闭上眼睛,也没有流泪,只是很平静的摇了摇头。
“很好,好极了!”段雪莹笑道,随即松开了我。
她走到不远处的一个树枝堆那里,从刚才我就有注意到。
段雪莹拎起来树枝堆后面的汽油桶,然后就那么毫无章法的把汽油浇在了树枝上和地上,她笑着对我说:“我成全你的痴情。放心吧,霍言安会在牢里蹲一辈子的。”
我瞪大眼睛,不断的扭动身体,冲着她“嗯啊”的发出声音,希望她可以放过霍言安,我愿意去死!
“知道吗?”段雪莹倒完了所有的汽油,“我之所以选择烧死你,就是连个全尸也不给你,让聂宸远一辈子也不能再看到你的脸,哪怕是遗体告别。”
说完,段雪莹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是在出门口的时候,向后丢下了一个打火机。
熊熊烈火在顷刻间把我包围住了……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现在的自己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酸胀的只有流泪,而这滚滚浓烟被吸入肺中之后,也是种无比的煎熬。
若说我在此刻最大的遗憾是什么?
那就是我没有能救下霍言安,也不能再亲一口珍珠的小脸儿……可我想,或许有人会替我完成这些事情。
我相信他。
“噗通”一声,我因为挣扎倒在了地上,准备迎接死亡的来临。
“姐,你快醒醒!你不能睡!”
我皱了皱眉头,心道自己莫不是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否则我怎么会听到景哲的声音呢?
童心亦晚 说:
明天继续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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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2)
'婚恋'他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他
'婚恋'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一直活成了他初恋的样子
收
086 团圆
“姐,千万不要闭上眼睛!”
伴随着这个已经远离我四年之久的声音,我真的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
随即,我的口鼻就被湿凉的布料给捂住了。
“赶紧呼吸!”他冲我大喊,“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话音一落,我就听见了那种类似勃然大物轰塌的声音,连同我们所处的地面都晃动了。
“恐怕是柱子被烧毁了,这个厂子要倒了!”
我大口的呼吸,拼命的呼吸,用了所有的力气抓住了他的衣服一角,想看清楚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死后的团圆!
“姐,我们赶紧走!”
我的肩膀感觉得到他手的压力,虽然这个地方已经热成了一个火炉子,但是来自人的温度不是那种灼热,而是窝心的温暖。
这是我的弟弟,景哲。
“来!”景哲将我扶了起来,“快!”
我的身体软的像滩烂泥,没有一点儿力气,完全就是靠着景哲在拖拽我,我才能勉强前进。
一路上,脚下的地面不断摇晃着,彷佛这个厂子就是一条摇摇欲坠的小船,说不定在下一秒就会翻入大海之中。
我们躲避着熊熊烈火,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了楼梯口。
放眼看去,下面的一层已经变成了火海,如果我们就这么下去了,也许是自寻死路;可若是不下去,照旧是死路一条。
身边的景哲剧烈咳嗽起来,我马上把捂着自己口鼻的布料递给了他。
他冲我摇头,喊道:“姐!撑下去,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
我看着他,其实根本就看不清,眼前只是一片红红火火的模糊一片,也不知道是被这烟熏出来的眼泪,还是自己的眼泪。
或许,两者都有。
景哲将我背在了后背上,抓紧了我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高声喊了一句:“姐,我给珍珠买的折耳兔,她喜欢吗?”
我笑了笑,是那种特别幸福的笑,伏在他的背上,我心道那是珍珠的最爱。
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景哲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心声,他有力的双手转而架起了我的双腿,然后又是大喊道:“晓珍也喜欢兔子!”
说完这话,他就像是有了无尽力气的战士,背着我无畏的冲向了火海之中……
那样的灼热是真正的炽烈,不需要靠的多近,它就能灼伤你的皮肤,甚至是无孔不入的钻进你的内体,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基本已经处于弥留的状态,只是感觉得到景哲在快速的移动,疯狂的搜寻着通往生命之门的出口。
可是火势太严重了,毫无缝隙的火墙将我们团团包围。
我皱了皱眉头,脑海里浮现出了我和景哲小时候的生活画面。
他总是爱追着我的屁股后面跑,喜欢把他觉得新奇有意思的玩意儿和我分享,还爱叽叽喳喳的叫着我姐姐……只可惜,我因为韩萍的缘故,一直在刻意疏远他,更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本以为他英年早逝,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却不料在我性命垂危的时候,他就这样从天而降。
只是不知道上天是不是总爱不顺遂人愿,我甚至没有看清楚这四年来他的容貌有没有变化,我们就要这样葬身火海。
我万般后悔今日如此草率的跟着段雪莹。
当时的我,明明是知道跟踪的行为有多么危险而愚蠢,可我还是做了,像个无心的傻子一样,跟着来了。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没有沈容与的帮助,像我这样的一个哑巴,该如何去救下霍言安?这个陪伴了我四年,照顾了我四年的真心之人。
所以哪怕是生死未卜,我也想赌一次,哪怕一命换一命,我也想让霍言安活着。
可是我错了,向命运低头的人永远不会得到胜利。
此时此刻,是我连累了景哲,害他和我在绝境之中面临这样的考验和危险。
强撑着睁开眼睛,我拍了拍景哲,尽可能口齿清楚的对他说:“你有珍珠,是个爸爸,不能有事了……把我放下,你快点儿走。”
景哲没有说话,继续在火场里横冲直撞,想要寻找到出口。
我皱了皱眉头,真的不想自己和景哲就这样死在这里,最主要的是不想让他死,而我的生命……
“砰”一声,只听一声巨响,什么状况也看不清楚,沈容与就那么的出现了。
“姐夫!”景哲大喊道。
沈容与一鼓作气的冲到我们身边,他浑身被水浸透,还把带着水的西服披在了我的身上,说道:“快走!这里撑不过多久了!”
我再一次挣开眼睛,正好对上沈容与的目光,一样的坚定,却也是一样的深情。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他的心意,我便都懂了。
在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我眼中的泪水是为他而流,而不是因为这刺激的浓烟。
终归,还是我欠他的比较多。
景哲在沈容与开辟的道路之下,快速的奔跑着,眼看着门口就要到了,生的希望就在眼前,可这时候楼上的地面坍塌下来,并且是正冲着我们的位置,犹如泰山压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更是命悬一线的时候,沈容与没有说一个字,而是用尽全力把我和景哲推了出去。
一瞬之间,我彷佛参透了生死一般,更是尝到了什么叫做生而别离。
下一秒,我获得了生的机会,当我呼吸到外面那新鲜而可贵的空气之时,我用生命的力量嘶喊了一声:“沈容与!”
那句“你不能有事”被我咽回了那无意识的心海之中。
……
呜——呜呜——呜——
“各位乘客请注意,火车即将到站。”
广播里的法语听起来像是来自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我猜他一定是大腹便便,十分喜欢吃甜食。
我抱着怀里的猫咪,望着火车站外的皑皑白雪,不知道我能踏上的那列火车何时才能到来。
“嗨,你好。”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一个英俊非凡的高大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他穿着黑色的定制西服,纯白的衬衣解开了两个扣子,将他性感的锁骨隐约的露了出来,那黑色的领带就那么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脖子上,真是失去了领带的作用。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警惕的抱紧怀中的猫咪,很不喜欢陌生人的靠近。
男人笑了笑,就像是个痞子,要不是他长了一张帅脸,我一定会把他认作是恶心肮脏的流氓。
“我是你未来的丈夫。”男人坐在了我的身边,笑的开心,“你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我,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
我抽了抽嘴角,只觉得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懒得和他废话,我抱着猫咪站起身,准备离开。
男人死皮赖脸的过来抓住我的手臂,笑着和我说:“今年你十四岁,我可是提前预定了。等你长大了,你就要给我做老婆。”
“神经病。”我嘟囔了一句,然后就与他擦身而过。
这一次,男人没有再追过来,而是说了句无比清晰的话,他说:“我是神经病,却只是爱你的神经病。”
我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那个男人,可他站的位置却是空了,彷佛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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