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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难得是清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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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狗?又是和珍珠学的。
我看着包里那沉甸甸的红包,心道都收下了,怎么好不回来呢?这都答应人家了。
“我妈给了你多少?”沈容与问。
我脸有些发热,转过去说:“你怎么那么八婆呢?专心开你的车。”
“你不说我也知道。”沈容与胸有成竹,“肯定是一万零一。”
“你怎么知道?”
沈容与空出一只手来握住了我的手,笑道:“因为你就是我的万里挑一,谁来否认都没有用,我认准了。”
……
车子停在望园门口的时候,正好霍言安也回来了,而且搭的还是冯嘉嘉的车子。
冯嘉嘉高兴的不得了,和霍言安从后备箱搬出来好多的礼品。
我见状就打开安全带下去了,想说过去帮帮他们,结果就听到冯嘉嘉说:“这算不算丑媳妇见公婆?”
“你丑是真的。”霍言安变回了从前那种毒舌的本色,“但是这里面没有你的公婆。如果你想见,现在正好可以开车走。”
“坐我顺风车的时候,不见你叫我走呢!”
“你也会说是顺风车,那就是顺路,你现在正好可以功成身退。”
“退你妹!我就要在这里过年,小景和珍珠他们可欢迎我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反正我不欢迎你!”
“你还……”
“欢迎欢迎!”我拍着手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热烈欢迎嘉嘉过来一起和我们过年,珍珠一定会高兴坏的!”
“小景!”冯嘉嘉兴奋道,“我给你买了面膜还有补品,都很适合你的!”
“谢谢嘉嘉!”我笑着道。
霍言安撇撇嘴,然后又开始在那里搬运礼品,并且喊道:“你倒是过来搬啊,都是你买的!”
冯嘉嘉“哦”了一声就要过去,而我则拦住了她,扭头对身后的沈容与说:“力气活该你们来。”
说完,我就领着冯嘉嘉进去了……
到了晚上七点的时候,年夜饭准时开饭。
圆桌上围了一群快乐的人,大家举杯共同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我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只觉得这是我这几年来过的最幸福的一个除夕。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这种家人带来的无比满足和愉悦,我想在天上的景辉和邵晓珍一定也在看着我们,和我们一起度过这美好的时光。
“恭喜财财,红包拿来。”珍珠双手作揖在那里说到。
大家被她逗得大笑,冯嘉嘉告诉她:“是恭喜发财,不是财财。”
珍珠挠着脑袋,也搞不懂这么回事,就知道在那里和大家傻笑。
刘玉珍最先掏出了红包,然后是景哲、我、霍言安和冯嘉嘉,最后是沈容与。
他除了给出了红包,还拿来了一个小牌子,上面写道:津华军区直属幼儿园,中五班,景怀珍。
沈容与和珍珠说:“过了一年,珍珠又大了一岁,要变得更厉害啊。等去了幼儿园,要和小朋友好好相处,相互帮助。”
珍珠兴奋的接过了牌子,搂在了怀里,就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满足极了。
刘玉珍叹了口气,说:“珍珠终于去幼儿园了。孩子今年有点儿多灾多难,好在是吉人自有天相。新的一年里,祝愿咱们每个人都能顺顺当当,万事大吉!”
……
这一顿团圆饭吃到八点多,春晚开始的时候才结束。
冯嘉嘉拽着霍言安陪珍珠去看电视,我和刘玉珍则把桌子支在了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
景哲似乎包饺子的这件事有点儿抵触,就坐到了一旁和他们一起看春晚。倒是沈容与,加入了包饺子的行列里。
“你会吗?”我问他。
沈容与拿起了一个饺子皮,十分熟练的包了个饺子,并且居然包的比我和刘玉珍的好看很多!
“你怎么包的?”我惊讶道。
“不告诉你。”沈容与还得意起来,“我可是有独门秘籍的。”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给他捧场。
“外婆,珍珠想喝芒果汁。”孩子跑过来说。
“哟!”刘玉珍愣了一下,“芒果汁好像昨天喝完了,我今天买的是草莓的。喝草莓的行吗?”
珍珠舔舔嘴巴,说道:“芒果的。”
我见珍珠马上就要撒娇,于是作势要摘掉围裙,并说:“街口那边就是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我去吧。”
“我陪你。”沈容与说。
本来都说好了我们两个去,可这时候冯嘉嘉站出来说:“还是我去。要不我一直闲着,怪不好意思的。”
“冯医生是客人,快坐着吧。”刘玉珍道。
“就让她去吧。”霍言安也走了过来,“我和她去,用不了十几分钟就回来了。”
刘玉珍一听霍言安和冯嘉嘉要单独出去,看了我一眼,就冲他们两个点了点头。
当时,如果不让这两个人去该多好。
童心亦晚 说:
估计还有一周,就会完结了!大家猜的到结局?
最近一直再放线索,其实也埋了很多的疑点,到最后就会水落石出。希望大家还可以继续支持下去哦!
回复(16)





'婚恋'他说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他
'婚恋'为了得到他的爱情,我一直活成了他初恋的样子
 









  096 我没什么好怕的



除夕的年味儿依旧浓烈。
春晚的节目似乎正到精彩的地方,珍珠在客厅里看着,一直跟着演员们舞动。
刘玉珍也看见了一幕,乐呵呵的,擀着饺子皮和我说:“小景啊,你说言安主动说陪冯医生出去,是不是有话和人家说?”
我笑笑,心道她还真是和我想一处去了。
霍言安性格是内向的,可不会主动去做什么。但是今天听他在车外和冯嘉嘉的对话,似乎是已经不拿她当外人了。
不过霍言安自己未必察觉得到吧。
“我看冯医生也真是不错。”刘玉珍满意道,然后悄悄看了一眼沈容与,“要是你和言安成不了了,他也得有个好归宿啊。”
虽然刘玉珍几乎是凑在我耳边说的,但是我看沈容与还是听到了一点。
“您别操心。”我说,“缘分嘛,该来的,挡不掉的。”
刘玉珍点点头,刚要继续擀皮就忽然又说:“我过两天去给言安求个福。让他这一年啊,可是找个贴心人,过上甜甜蜜蜜的日子。”
“好啊。”我笑道,“我和您一起去,给咱们全家都求一个。”
刘玉珍应了声“好”。
而后,过去这一年的时光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春晚的节目似乎也是一个比一个精彩,预示着来年的好兆头,看的珍珠丝毫不觉得困倦。
本来都是欢欢喜喜的,可这唯一的不妥便是霍言安和冯嘉嘉已经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时间是不是有些久了?”我和沈容与说,“就算排队的话,也不可能这么久啊。两个人也都没带手机,联系不上。”
沈容与摘下了围裙,跟我说:“拿上大衣,我们去便利店看看。”
我一听,赶紧也把围裙摘了,和刘玉珍打了声招呼就和沈容与直奔着便利店去了。
本以为便利店会有很多人,所以才会耽误霍言安和冯嘉嘉回来的时间,可实际上,里面只有一个值班的店员。
“您好。”我上前说道。
值班的是个年轻小伙子,听见我说话才把手机收了起来,无精打采的指了指一旁的架子,说:“避孕套在那边。”
我一时语塞,就听沈容与说:“我们不买东西,而是想请问一下,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男一女过来买果汁?芒果口味的。男的很高,得有一米九了,皮肤也很白皙。”
店员“哦”了一声,说:“是不是和一个穿着驼色大衣的女的一起来的?”
“对对对!”我马上点头,“就是他们!你有看见吗?”
“他们啊,”店员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估计得是四十分钟之前来的吧?那女的挺逗,吵着要买零食,男的就损她,一对儿欢喜冤家。”
四十分钟之前……那、那这在之后他们去哪了!
“你有没有看到他们离开的时候往哪个方向走了?”我又急忙问道。
“这可没看到。”店员说,“这都有门帘子挡着,我哪里会注意呢?”
我愣住了,一股极强的不安之感充斥了我的心房和整个身体……霍言安和冯嘉嘉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谢谢你。”沈容与向店员说道,然后拽着我手臂离开了便利店。
一出门口,我就反手抓住了他,说:“赶紧叫人找!他们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不回家的。言安不是这种没有责任感的人,他知道我们都在家等着他们回来。”
沈容与点点头,立刻拨打了一个电话,并且示意我给他传过去霍言安和冯嘉嘉的照片。
我照着做了。
等他安排好事情之后,空荡的街道上剩下的居然是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虽说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一年之中再也找不到比这一天更欢庆的时光了,可就是这么突然的,我感觉不到了一点儿喜悦,只有担心和害怕。
“我知道你的心情。”沈容与上前握住了我的手,“老曹是找人的行家,她会在最短的时间里给出满意的答复。盼只盼这是虚惊一场。”
“可如果不是呢?”我反问道。
沈容与看着我不语,其实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他也根本不相信这是所谓的“虚惊”。
我们沉默了许久,直到他的手机响起来,是景哲问他怎么还不回来?
挂断电话,沈容与说:“如果他们是被抓走了,而且是聂宸均的话,那么原因只有一个,他想以此作为砝码。否则他不可能把毫不相关的人牵扯进来。”
我当时脑子里已经很乱了,分析不出来他的话中有几分可信性。
我只知道霍言安不见了,就连冯嘉嘉也跟着不见了,但凡这两个人有任何的闪失,我不仅无法和刘玉珍、冯姗姗、大卫交代,自己的这一关,我也过不了。
“现在,我们先回去。”沈容与说,“家里还有一老一小,不要让他们大过年的也不安生。”
无奈之下,我只好点点头,同意如此。
……
这一夜,我没有合过眼。
坐在客厅里,我反反复复的看着春晚,耳朵一直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就期望着霍言安和冯嘉嘉回来。
刚进家门的时候,刘玉珍问我这两个人去哪儿了?沈容与只能说霍言安去拜访冯嘉嘉的家人了。
她一听是这么回事,高兴得合不拢嘴,还说看来这是好事将近啊,都不用帮霍言安开桃花了。
而现在,再有一个小时就是早上六点了。
我站在客厅的窗户旁,想起了霍言安那次和我说的日子越来越好,可为什么他却得不到他该得到的呢?
默默攥紧了拳头,我知道他和冯嘉嘉不会回来了。
如果是聂宸均抓住了他们,那他就是已经知道了我和景哲知道他的身份了,绝对是有目的,而且极有可能是针对我。否则他为什么谁都不动,偏偏就动霍言安呢?
聂宸均,你的道貌岸然再也维持不住了吗?这个人间里真正的恶魔。
……
八点多的时候,大家都醒了。
围坐在一起吃早餐,我极力的维持着平常的模样,不让刘玉珍看出什么来,但是珍珠一直吵着要霍叔叔。
“言安这孩子,该不会是头一次去就住人家了吧?”刘玉珍问道,“这不合适啊。”
景哲是知道其中的事情的,便主动打了个圆场,说:“当然不是住人家啊。这年三十儿的,有时候年轻人爱一起热闹热闹,没准儿出去玩high了,一宿也就过去了。”
刘玉珍对这话似乎是半信半疑,不过仗着冯嘉嘉是跟着一起的,她倒也没往别的地方去想。
临吃完早餐前,沈容与说:“珍姨,您一会儿带着珍珠去我家,咱们一起过个初一,好吗?”
刘玉珍愣了一下,随后问道:“沈、沈家?”
沈容与点点头,解释说:“是这样的。昨天昕昕陪我回去看我爸妈,两个人都是很高兴。特别是我爸,让我一定带着珍珠过去,把您也请过去,大家过个热热闹闹的年。”
刘玉珍踌躇着,看了我一眼说:“我这身份……不太合适吧?”
“哪里不合适?”沈容与说,“您是景哲的妈,也就是昕昕的妈。既然您是昕昕的妈,那也就是我的妈。这就是回自己家,您多去两趟就习惯了。”
珍珠听着,嘿嘿直笑,说着俏皮话:“妈妈是妈妈,大家的妈妈。”
刘玉珍似乎有被这话触动到,在那里有些感概。
我助推了一下,又和她说:“您去带着珍珠去吧,景哲也去的。不然两位老人也是孤独啊。”
景哲点点头,也在说服刘玉珍。
其实除了我已经答应沈建业和程英慧回去过初一这个原因意外,更重要的是,只有把刘玉珍和珍珠的注意力分散开,我才能和沈容与去找霍言安他们。
“那成。”刘玉珍最后同意了,“不过一会儿得让我去商场挑点儿礼品过去,哪有拜年是空着手去的?”
听到这话,我和沈容与还有景哲都是松了口气。
……
等都收拾好之后,我们一行人前往了沈家。
沈建业和程英慧知道珍珠要来,还贴心准备了礼物和玩具,同时也为刘玉珍准备了一份礼物。
大家凑在一起,比想象中要相处融洽。
特别是程英慧,之前看见珍珠还说些让人接受不了的话,可现在还能笑呵呵的,和孩子说上几句。
而珍珠这孩子也一向不爱记仇,一开始有点儿怕程英慧,但慢慢地,她感觉人家是在对她好,她就也会回报人家。
“你们现在就去找老曹吧。”景哲和我说,“让姐夫找个理由,这里有我照看着,不会有事的。”
我看向沈容与,他微微点头,带着我去了沈建业和程英慧的面前。
程英慧一听我们要走,难免有些不高兴,可是沈容与马上说:“就午饭不在家吃,晚上我们就回来。”
沈建业在那里抱着珍珠看故事书,回道:“那就去吧。朋友也很重要,晚上早点回来。”
我看向程英慧,见她脸色没有太大的缓和,便又补充了一句:“晚上我们再多待会儿,陪您和伯父放花。”
“放花!放花咯!可漂亮啦!”珍珠拍着手笑道。
程英慧一看孩子这么高兴,似乎是舒心了几分,嘱咐了句:“早点回来。”
……
离开沈家,我们火速赶到了老曹住的地方。
一看见她这个人,最先看到的就是她眼底下面严重的乌青,一看便知也是一夜没睡,而且始终操劳着,可能是这才刚刚回来而已。
我和沈容与进了她的出租屋,果不其然看到刚泡好的方便面。
“你恐怕又得把你老子留给你的便利拿出来了。”老曹一边扭着脖子,一边走向了餐桌,“我找不到人。他们两个应该是在监控盲点区被绑的。而你们住的那个地方,监控确实拍到了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对应时间离开过,但是那辆车子故意挡住了车牌号。”
我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
居然连车牌号都给挡住了,那一定就是有备而来,完全是计划好了的!
“你觉得是谁干的?”沈容与问老曹。
她正在吃面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吃了一大口,口齿不清的说:“你心里明明有答案,还要我说吗?”
我看向沈容与,也觉得他这话似乎是有些多余了,可是他又不是那种会废话的人。
就这么僵持了几秒,我打破了平静,和沈容与说:“怎么办?是找警方帮忙还是再想办法?可是我怕拖得越久……”
我说不下去了。
沈容与张口欲说什么,这时候就听老曹放下了筷子,笑道:“当然是自己想办法咯!难不成还指望那帮警察吗?都是一群饭桶。”
“你曾经也是警察。”沈容与冷声道。
老曹低下了头,没过两秒又“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喊道:“老子早他妈的不是了!我告诉你,欠你的人情,我已经还了,下午我就回广阳。你他妈的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老曹为什么突然会如此暴躁,但应该是“警察”二字触怒了她。
沈容与牵住了我的手,然后和老曹说:“如果你真的决定回广阳,那是好事。老曹,我们朋友那么多年,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好过。”
老曹冷笑了一声,眼底开始变得有些发红,她说:“我还能怎么好?你让我怎么好?”
“那是你的事情了,我不能左右你的生活。”沈容与说完,就又看向了我,“我们走吧,一定要把霍言安和冯嘉嘉救出来。”
我点头。
快到门口的时候,老曹在身后喊沈容与,说:“你怎么那么傻呢?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明白吗?你就是个狗屁卧底!你他妈的死了都不能用军礼下葬!没有人知道你做过什么,没有人知道!可是为了那个宏伟的目标,已经牺牲了多少人?伤害的都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啊!”
“我们宣过誓,那就不能避免牺牲的可能。”沈容与淡定的说。
可我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心惊,更觉得害怕。
“狗屁!全是狗屁!”老曹大喊,“你去救啊!救吧,把天下受苦受难的人都救下来,最后发现死的人其实就是你最爱的那个!我看你心里是什么滋味的!”
沈容与听到这话,眉心微皱了一下,随后咬了咬牙,说:“我哥哥也是因为卧底失败才死的。”
老曹一怔,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
离开老曹的住所,我们又一次驱动了车子。
目的地是哪里,我不敢在这个时候去问他,因为我看得出来刚才沈容与在提到“哥哥”的时候,心里是无比难受。
而他和老曹是什么渊源,我也不便多嘴,只能先随着他的计划行事。
可眼下的我,让我心里很无助,也很反感。
因为现在的事情让我觉得我又回到了过去的那种感觉,就是在我身边的人出事的时候,我是无能为力,无所作为的。
那是一种深深的迷惘,无从解决。
嗡嗡嗡——
我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是望园那边打来的,那也就是悦悦。
接通电话,我无力道:“悦悦,有什么事吗?”
“景姐,家里寄来了一封信。”悦悦说。
我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攥紧了手机,认定那封信肯定不是一般的信件,问:“信?有没有写着寄件人是谁啊?”
“没有。”悦悦回答的干脆,“我是去打垃圾的时候看到的,就看到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门缝那里,写着景昕收,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我吞了口口水,也不能在悦悦的面前表现的太多,便说:“我知道了,可能是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之前闹了些矛盾。我一会儿有时间的话,回去看看。麻烦你把信放在我的卧室就好。”
“好的,景姐。”
挂断电话,我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沈容与,和他说:“回望园吧。”
沈容与没有多说,默默的点了下头。
……
回去以后,悦悦还惊讶我们怎么那么快?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然后就直奔楼上卧室。
撕开信封的时候,我的手抖得不像话。
到了这一刻,我都不敢去希望绑架霍言安和冯嘉嘉的人还有点儿慈悲,我只希望他可以提出条件,能换回这两个人的命就行。
当里面的信件被我取出来时,上面写:明晚七点,东湖区青岚公园西侧三百米。请夫妻二人一同前往,少一个,杀一个。放心,只有我一个人恭候大驾。
沈容与抽走我手里这张纸的那一瞬,我感觉指尖的凉顿时到达了心脏的位置。
“你不能去。”他说。
我僵硬转过头,就看到沈容与眉头紧锁,带着倔强。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忽然就觉得我没什么好怕的,也明白了为什么长久以来,他哪怕是孤军奋战,也从不言败。
将信收回去,我叠好放进了信封里。
“夫妻二人一同前往……”我低声重复道,“这是对我们的邀请。”
沈容与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喊道:“我不管那一套!我去把他们救回来,你乖乖在家等我。”
心里可真是痛啊。
他说这样的话,就彷佛是在为以后演习,只是我没想到这个“以后”来的那么快。
沈容与是怕死,可是却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
“这次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去的。”我明确的告诉沈容与,“从你告诉我计划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逃脱不掉了。你已经要面对着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难道还要被我拖累吗?而且信里写的很明白,少去一个,就杀一个人。这已经不是我还能退缩的时候了。”
“你知道去了的话,意味着什么吗?”他问我。
我笑笑,反问道:“那你还去?霍言安和冯嘉嘉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还不是因为他们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不要总把我往外推,一直都该是我来做。”
沈容与抿着嘴唇不语,他心里的纠结,我一清二楚。
去了,可能会死;不去的话,霍言安和冯嘉嘉死了,我会生不如死……可这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个迟早要面对的问题。
“教我开枪,好吗?”我和他说。
沈容与微微一愣,又是没有说话。
“我要是会开枪,这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
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在必要的时候,我更能了结自己,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
沈容与带我去了一家虚拟射击馆。
现在是大年初一,店铺根本也没开门,可是沈容与打了个电话之后,没过多久就有人开了门。
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的少年,一上来便问:“我们这里没有水喝,练累了,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不需要水,有汗水就够了。”沈容与说。
过后,少年带我们穿过了前厅,然后上了电梯。
只是他没有按任何的楼层,而是驱动了藏在暗处的一个按钮,电梯就下降了下去。
轰隆隆的声音震的我有点儿耳鸣,但是时间并不久,不过几秒的功夫,电梯门打开之后,眼前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二位请吧。”少年说。
我和沈容与出了电梯,少年便就离去了。
这里是一个室内真枪射击练习场,墙壁上挂着几把枪支作为展示,剩下的就是那一个个人型靶子。
“这里的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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