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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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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过去,她依旧没有睡着。薛以怀手长脚长的,稍稍一动,手脚就会滑到床边去。这大冬天的,很容易感冒。她只好掰开薛以怀的手,爬起来给他掖好被子,想把他往里面挪一挪,可奈何他实在是太重了。
她总不能一晚上就看着他吧?
轻轻推了推薛以怀,喝了酒睡得太沉了,一点反应都没有。无力的躺下,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说不出的心情。谁知薛以怀却忽然一翻身又压在她身上,一双迷离的眼睛,似醉非醉,没有说话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心跳乱了节奏,这个吻是什么意思?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任由他越吻越深,最后撬开了她的嘴。可火光电石之间,她才想起薛以怀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今晚为何没能控制自己?
心跳被她强行平静了下来,令他迷惘的人不是她,而是那个回来了的她吧!她心里一阵悲凉的苦笑,现在映在薛以怀眼中的人恐怕不是她!
她忽然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随即猛然使出全力气推开他。薛以怀没有一丝防备,翻过被子滑下了床刚好撞上了梳妆台,一瓶香水砰地一声落地,惊扰了安静的夜晚,也弥漫了芳香……
薛以怀被撞得有些晕,这么大动静得再死都会被惊醒。俞文很快就披着外衣过来敲门:“念念,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这么大的人竟然还能滚下去,何念念赶紧爬下床去开灯:“妈没事,您回去睡吧!”
俞文有些狐疑,女儿今天一直都感觉怪怪的:“真的没事?以怀,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
薛以怀揉着后脑勺站起来,看着梳妆镜中还在流血的嘴唇,瞟了一眼何念念颇有些威胁的意思。她实在是不想让爸妈操心,只好双手合十拜托他。薛以怀很上道,冲俞文说到:“没事的妈,您去睡吧!是我刚才想上洗手间,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的香水瓶。”
俞文这才放心下来:“那你们也早点睡,明天再收拾吧!”俞文刚走,隔壁的房间却透出一抹橘黄的灯光来。靳楠穿着睡衣靠在门边拨打了薛以怀的电话。
大晚上的,薛以怀去了靳楠的房间。何念念探出个脑袋却听不见两人说些什么,往床上一躺,她就有些控制不住的脑洞乱开。当初在酒店幽会男人,现在又有个叫他怀的女人,今晚深夜跟她哥哥独处一室,这不禁让何念念在黑夜中惊坐起。
“薛以怀他不是弯的,而是个……双!”命苦啊!她到底是把自己的一辈子托给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行,她后悔了。哥哥到底是怎么跟他认识到?看来不能矜持了,她必须得问问。
靳楠的房间里,橘黄的台灯在冬天显得特别温暖。他的房间十分简洁,却又可见一些精致的小玩意,还真不像是他这种性格的人会买的。薛以怀扯了扯靳楠床前柜上摆放的仙人掌的刺:“这盆仙人掌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啊?不过这摆放的位置是不是有些奇怪了?你就不怕把自己给扎死?”
薛以怀终于想起来这盆仙人掌在哪里见过了,不过不是这盆仙人掌的本尊,而是一张照片。靳楠很宝贝,没事的时候经常会拿出来看看。他好像记得,他说是他妹妹送给他的重生礼物。
当时他听着有些不解,什么叫重生礼物?他问了,可他沉默。那时候,是他们刚刚入警校的第一年,薛以怀睡下铺他睡上铺。当时他还嘲笑靳楠来着,既然那么喜欢这盆刺耳,干嘛不带来警校?
靳楠第一次对他笑了笑,警校规矩那么多,宿舍里哪里能准许多出一些无关的杂物。靳楠是个话很少的人,不过说起他妹妹,却像个话唠。一来二往,他也说起自己有个青梅竹马的妹妹,也就是在那时他们才开始建立起了革命的友谊。
只是关于靳楠的过去他从来不问,他知道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有些故事,只能在最合适的时候才能说出来。
“这仙人掌实在是丑了些,不过那丫头大概是觉得跟你很配。这台灯很不错,颜色我很喜欢,不如送我了?”
“少来,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宝贝。你别动我的刺儿,掉一根我都跟你拼命!坐下,我跟你说正事。”
一物降一物,薛以怀终于配合地坐了下来。正等着他说正事,靳楠却盯着他的嘴唇挑了挑眉:“呦呵,嘴唇都破了,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嘛!”
他话音刚落,薛以怀随手拿起枕头就甩过去:“节制这种事情你懂吗?首先你得不是一个人,像你这种万年单身狗岂会明白?”
靳楠一脚踹了过去:“活该你被咬!念念怎么就不直接咬死你算了,留在人世间也是个祸害。”
薛以怀清清嗓子,一脸严肃起来:“我劝你还是不要跟我继续这个话题下去,不然最后受伤的人一定是你!”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非要嘲笑一个新婚燕尔的男人,这绝对是自取其辱!
靳楠插着两手,再次强调回归正题;“我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件案子,远道集团的闫飞,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少?”
第28章 爱,一定要有回音
闫飞,最近他的大名可真是频频被提起。
薛以怀皱起眉头:“怎么,你们那边也有案子盯上了他?”
靳楠点点头:“最近我们在境外截获了一批人体器官,不过消息泄露、线人遇害了。只抓到了一些负责运送的小喽啰,没什么大作用。不过后来我们找到了线人的尸体,还原了他的手机内容,只有一条信息很奇怪。”
靳楠将平板递给他,上面是一照拍摄下来的图片。图片上是一部手机,手机上显示了一串数字和英文字母。薛以怀仔细看了一下,确认道:“前面这串数字应该是地理坐标。按照经纬度一对比,应该就是苍宁市。不过后面这个……看不出来表达什么。”
坐标上的位置的确是苍宁市,只是数字后面那串数字夹杂这英文字母字符却让人费解。最有用的也最关键的信息无法破译,这无奈之下只好派他这个熟悉苍宁市的警员先回来暗中调查。
“那你是如何盯上了闫飞?”
这还真是个意外之喜,他很早就回国了却一直都住在酒店没有回家。有天早上他意外碰到了一个老熟人,那是个去年刚被释放罪犯叫臭鼠,没想到在苍宁竟然还能遇上他,而且还是在他拖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回酒店房间的时候。
人在心虚的时候,很容易不打自招,臭鼠就是这样。
他说最近有个叫君姐的人出了大价钱,让他弄晕她指定的女人然后带去送去市里的一家私立医院。第二天又会叫他把人给送回去,他也弄不清原因,关键是哪个叫君姐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联系都是对方在网上找他,付款是给现金,也是在网上通知他去某个地点去取。
“绑了人,最后又完好无损地送回去,这可不像一般的器官贩卖组织。送去的医院,一定有对方的人。那送去的女人都交给谁了?接手的人嫌疑是最大的。”
这些问题靳楠也都问过了,可奇就奇在他送过去的女人不是偷偷摸摸给送进去的,而是光明正大地叫急诊。人被急救车给推进去后,臭鼠就不知道了。不过隔天去取人的时候,就一定会在太平间。
靳楠也刻意去查了医生,不过没有收获。一时送人过去的时候没有固定,二是送过去的人姓名不知医院的记录上没有记载。他后来还动用了组织上的力量,入侵了医院的监控录像,却还是没有线索。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十分了解和熟悉医院的监控位置,所以每次都完美的避开了监控。从急诊室撤推出去后,那些女人都是神秘消失的。在那家医院里,一定还有更多犯罪同伙,多人配合才能做到如此天衣无缝。
后来他用力臭鼠的名义主动联系了君姐,组织那边技术攻关,层层追击破了对方好几个虚假IP,终于最终到了一个新目标:远道集团。
“你怀疑那个君姐就是闫飞?”不排除这个可能,等他把信息反馈会组织后,对方又给他反馈出一条信息。闫飞有可能涉嫌经济犯罪,这样一来他就不得不仔细地把闫飞的背景调查清楚。
闫飞的父亲很早就去世,母亲桂美瑞是一家制衣厂的老板。家庭条件挺不错,初中毕业就去了国外念书,一直到他二十六才回国,这期间基本上都不在国内。
回国后他白手起家,短短几年就生意就涉及了好几个领域。当然,也不排除有像薛以怀这样的商业奇才,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闫飞也是其中一个,不过,他的资金来源实在可疑。
桂美瑞的制衣厂在闫飞读书那会生意是顶峰,后来生意越来越惨淡。他侵入过制衣厂的系统,查看了财务报表。大概就是在闫飞回国前两年开始,制衣厂就已经是处于亏损边缘。而后,更是出现了断崖式下跌,完全是长期处于亏损状态。
可奇怪的是,这家制衣厂至今都存活着。桂美瑞跟本无法给闫飞提供任何资金供他做生意的本金,可闫飞的资金上一直都是非常充足的。那么这笔钱,从哪来的?
可惜的是闫飞将公司发展太快了,就算当初是靠洗钱来补充资金链,如今账面上已经是清清白白了。
“碰到臭鼠的那天,那个女子就是刚被送回来的。她醒来后,我让人带去去医院检查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对方应该是在找某一样器官,而且是跟某一个人匹配的器官。能费这么大心思去寻找一个器官,看来那个人一定不一般。我们追踪的过程中,留下了痕迹,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闫飞一定不会有任何动作。”
“有点意思,闫飞这个人跟你倒是有一点挺相似的。不近女色,他出息商业活动从来不带女伴,不过他在澳门却有一个关系比较不一般的女人。”
“朋娜。”
薛以怀有些吃惊:“你知道?”
当初何念念在澳门看到的人果真是靳楠,他一直都盯着闫飞,对朋娜也调查得很清楚。朋娜身体健康没有疾病,她母亲当初是因突然脑溢血住院,所以说她们并没有需要更换器官。
一筹莫展,薛以怀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上次碰到闫飞,他身边有个叫顾南的,说是他发小,这个人也可以要查查。大半夜的,你就是特意让我过来听你说案情?”
靳楠摇摇头:“目前闫飞这边已经对我们的调查有了防备,所以目前都不会有动作。组织让我先回去,有新案子要着手调查,这边另外安排人继续盯着。我主要是想告诉你,我马上就要离开苍宁了,可是你最爱的女人却回来了。临走前对你的警告,过去的已经过去,你若敢为她有负我妹妹,兄弟是没得做了!”
薛以怀低头一笑:“别人的鸿门宴好歹也还是酒肉招待,你的鸿门宴是听你说了一大堆案情。你放心,我和允惜之间没有可能。她追求的东西,不是我能给的。”
靳楠沉默了一会:“她是个极有野心的女人,念念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一回来就马上与你见面,我不相信只是约你叙旧。念念心思细腻又敏感,很多时候你不说她不问,只会在自己心里瞎猜。我希望你能给她一剂强心针,别让她终日惶惶不安。”
薛以怀看着靳楠微微一笑:“你真的很疼她。”
靳楠去开了房门,回头淡淡道:“她是我妹妹。”
第二天靳楠就告知父母又要出国了,虽然舍不得却也没办法:“这才刚回来又要走了,妈还准备好多你喜欢吃的,这都来不及吃叫就要回去了。”
何致言轻抚妻子后背安慰道:“年轻人事业为重,你要理解孩子们。不过小楠,下次跟领导争取一下时间,我们在家都很担心你。”
靳楠点点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一向不善于言表可心里却牢牢记住养父母的叮嘱。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这些年来,他早就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看待。
机场T3航站楼,靳楠没有让父母送行,薛以怀太惹眼他也拒绝了。
何念念这一路其实很感觉到哥哥欲言又止:“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是关于薛以怀吗?”
靳楠轻笑一声,这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实在是敏感得可怕。他已经犹豫了好久,容允惜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她。
靳楠沉默了一会,对着窗外的阳光轻声道:“你可能不知道薛以怀曾经也上过警校,我们两是一个宿舍的上下铺。那时候我们很聊得来,我经常跟他说起你,他也经常跟我说起他青梅竹马的妹妹。”
薛以怀还上过警校?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妹妹。心头咯噔一下,记忆里迅速过了一遍,他身边好像没有这样一号人物?青梅竹马的妹妹,总不可能是莫宛彤吧!那么……就只剩微信里的那个备注名叫惜的女人了。
“哥哥,你有话直说吧!我想,我知道你要说的哪个人是谁了,她叫惜是吗?”
靳楠没想到她竟然知道一些,不过他相信薛以怀是绝对不可能主动跟她说起那个女人:“她已经回来了。不过你要记住,你才是薛太太,不要退缩跟更不要畏惧。”
何念念浅浅一笑:“我知道。”
靳楠没有跟她说太多关于容允惜的事,他虽然与容允惜有过一面之缘,但那个时候他不太喜欢跟人接触所以也没有刻意去了解。关于容允惜的方方面面,都是说薛以怀哪里了解到的。
看飞机划过天际,何念念的心情有些复杂。在他身边这么久,她还是完全看不穿他。这样的日子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这日子是她想要的吗?就因为她爱薛以怀,所以就得任由他做出任何决定吗?
这些问题她还没有答案,不过她现在倒是明白了另一个人问题。仅凭着一腔热情去爱一个人,如果对方永远没有回应,这一腔热情终究会淡下去的。
爱情啊,终究不能没有回音……
第29章 我说的花,是花圈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上班,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的遭遇,这会子也不乏过来嘘寒问暖的同事。
“谢谢大家关心,我真的没事了。”一个上午她都在复述着这句话,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姜甄仁等在了办公室门口。尤佳佳对她挑挑眉:“听说投资部总监一职,他很有希望哦!念念,这可是个潜力股,你可要把握好!”
人事部的同事都对她笑得很暧昧,她解释过两次,大家都只当她是欲盖拟彰,后来也懒得解释了。上次在电话里,他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可是却依旧做着让她不安的事:“今天早上我办公桌上的早餐是你放的吧?”
姜甄仁点点头,他只是单纯地想为她做一点什么事:“如果你不喜欢,我不做就是了。不过,中午你答应一起吃午餐可不能食言。我已经定好了座位,餐厅离公司又不远,就算作为老同学兼朋友为你庆祝劫后余生总是可以的吧?”
她无奈地点点头,姜甄仁若是真的这样放下了,那她的心结也就解开了。是以,两人边走边聊,有说有笑却没有注意到转角处,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
他冷笑一声,拿出手又更新了一条签名:有人追薛太太,我该送那人炸药包吗?
餐厅,姜甄仁大抵是想着她还在养身体所以点的菜都是相当清淡的。她扫了一眼菜色,其实心里很想告诉他,她好想开荤,好想现在就来一个大猪肘子!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姜甄仁忽然欲言又止:“念念,这次回公司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闲言闲语?”
何念念摇摇头,她一个上午都在感谢这同事的关怀,压根就没有时间听八卦。姜甄仁可不像喜欢打听八卦的人,怎么会突然有此一问,看来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我这一上午都是忙着,都还没有时间去关心我错过的八卦。看来,我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一定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内容?”
姜甄仁顿了顿问道:“这次实在是太凶险了,虽然这世上每天都有黑暗发生,可当一双黑暗的手真的伸向自己的时候,总是那措手不及。”刚说着八卦,怎么话题说变就变了?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公司都传遍了,老板英明神武跟警察一起将你救下。我还听说,在发生这件事之前,你把脚扭伤了,是老板亲自抱着你去医务室的。我刚来公司不久,不是很了解老板的为人,但我相信我看到的老板并非是那种热心肠的人。念念,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老板是什么样的想法?”
何念念抿了一口水,隐隐已经明白了姜甄仁的话:“公司里传出了我和薛以怀的闲话?”
姜甄仁点点头:“你都听到了?”
她轻笑不语,他都把话铺垫到了那份上,她要是还听不懂那就是太蠢了。
“他们一定是说我勾引老板,近水楼台做了小三是吗?甄仁,这些话你信吗?”她好好一个正宫娘娘,硬是被说成了小三。本来当初不愿意在公司公布她和薛以怀的关系,就是不想让同事戴着有色眼镜看她。可现在的现实却是,事与愿违。
姜甄仁没有立刻回答:“我知道他很优秀,也很吸引女人的目光。我不相信你会是那样的人,因为你总是喜欢替别人考虑。可是,念念,我看得出来,你看老板的眼神是不一样的。还记得你送我回家的那天晚上吗?在地下停车场遇到老板,后来我问你是不是喜欢老板,你的反应欲盖拟彰了。”
何念念轻笑:“所以,你是既相信我又怀疑我咯?”
姜甄仁摇摇头:“不是,我一直都相信你。我只是担心你不懂如何去拒绝。”
她看着他,沉默了良久。她朋友不多,姜甄仁算得上是一个,她告诉过他她已经结婚了只是他不信。他当她是朋友,所以无关爱情,只是不想看她做错事,不想看她被世俗所唾弃。
掏心掏肺的朋友,当如是。她打算告诉他,她就是传闻中的薛太太。
“甄仁,其实我……”手机突然响起,莫宛彤发来一张照片,竟然就是她现在和姜甄仁的侧面照片!下面还有一段话:背着我家坏哥哥约会其他男人,被我抓包了哟!
她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莫宛彤从她招手,然后自来熟地挤了过来:“嗨,我没有打扰你们约会吧?”
何念念捂着额头,这丫的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姜甄仁有些局促,冲她点点头,可莫宛彤却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是念念的表妹,你是哪位?你是在追我家念念吗?”
果然是过来搞事情的,何念念暗暗掐了她一把。莫宛彤凑到她耳边小声威胁:“再掐我,我就把照片发给你老公!”
姜甄仁跟她同学多年,还真是不知道她还有个表妹。不过,他怎么感觉这个表妹有些来者不善的意思?
“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现在还是同事,我倒是很想追,不过也得念念答应才行。”
莫宛彤露出一丝奸笑:“有车有房吗?家里几口人吗?月薪多少?什么职位?看你长相嘛,也就是个中等水平,配我家念念也就勉强。”
何念念有种想把她嘴巴缝上的冲动:“你调查户口呢?”望向姜甄仁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就是这么口无遮拦,你往心里去。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公司了。”
莫宛彤嘟起嘴:“怎么我一来你们就要走,这是不欢迎我的意思呗!不过本姑娘有大肚量,不跟你们一般计较。那个……你过来一下我有句话想跟你说,念念你先出去等一下。”
何念念皱起眉头:“莫宛彤,你要搞什么鬼?”莫宛彤把她推出去,留下姜甄仁哭笑不得,这可真不像是何念念的表妹。
何念念一走,莫宛彤立马插着两手瞪他:“我家念念是有主的人,请你跟她保持应有的距离。”
看她一脸傲娇,姜甄仁自觉好笑:“我本来已经放弃了,不过被你这么一激,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
哎哟喂,这人实在是太不识趣了。她这可是好心提醒他,别非得等她表哥出手才知道后悔!
“我说这位道长,本小姐可是善意的提醒,你可别不知好歹。”
道长?姜甄仁皱起了眉头:“小丫头,我是叫甄仁,但不是什么道长真人!来,跟我念,甄选的甄,仁慈的仁。”
莫宛彤冷笑一声:“手机号给我。”
姜甄仁皱起眉头,干嘛要给她电话号码?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看起来十分难缠:“我干嘛要给你?”
莫宛彤直接抓过他手中的手机拨通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我说这位道长,刚才不是你说要追我家念念吗?你难道不知道追女生的第一条准则就是随叫随到吗?”
姜甄仁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胡搅蛮缠的姑娘:“我说莫小姐,你中文可能不太好,不过没关系。来,我再给你纠正一次。跟我念,甄选的甄,仁慈的仁。”
莫宛彤冷哼一声:“自个玩吧!道长!”说完扬长而去,留下姜甄仁一脸无奈,自己怎么就跟一个小丫头较真了?
下午,茶水间。
何念念抽了空拉着尤佳佳到茶水间打听了最近公司的流言,尤佳佳本来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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