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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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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薛以怀的脸不是很早之前就不要了吗?
“薛以怀,你……你这些不平等条约,我一条都不接受!再说了,你这手段是不是也太卑鄙了点?当初我这么一朵小白花,你是怎么能忍心坑我到如此地步?你说说,我们到底是前世有仇,还是今世有怨?”她就不懂,未雨绸缪可以有,当这手段明显已经超越了这个词语的定义了。
薛以怀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脸上的笑意完全被一种突来的严肃取代。他就这么看了一会,才道:“没错,我们有仇有怨,所以我这辈子就坑定你了!何念念,当初是你心甘情愿跳进这个陷阱的,我没逼你。所以,你没有退路,天堂地狱你都得陪我。”
何念念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这话严肃到令人心慌。可有仇有怨,又从何说起呢?不过他有句话没有说错,当初是她心甘情愿跳进这深渊的。他没有逼她,甚至一再提醒她千万别后悔,似乎这是早有预谋。
“天堂地狱?薛以怀,我竟不知你恨我到如此地步,可这到底是为何?就算宣判一个人死罪,你好歹也得让我知道罪名是什么吧!”
薛以怀勾起嘴角嗤鼻一笑:“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所以,想跟我离婚,你休想!你这辈子,我要了。”
这些听起来无礼又霸道,可落在心头,是慌张也悸动。她还在想,这话该如何去解读,他已经翻出空调把暖气调高。然后,抱着她滚了沙发。思绪被打乱,她心头立马大乱,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公司!
事后她想,薛以怀的脑子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现问题了。
她浑身无力靠在他胸口,昏昏沉沉半梦半醒:“薛以怀,我接受你的挑战。”
挑战?薛以怀轻笑,他何时跟她下战书了?她却哼道:“你说天堂地狱都要陪着你,难道就不能是天堂地狱你陪着我吗?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我来时候碰到她了,她让我把你还给他,你觉得如何?”
薛以怀没有犹豫:“不好。从我们结婚的那一刻起,能陪我上天堂下地狱的人,都只能是你。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死马亡,我也会拉着你。除非我先死了,否则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她轻笑,他说话除了高深以外,现在还多了一些文艺成分。乍一听,像情话,细思之,是狠话。
“我要表示我很荣幸吗?别人是缠绵终老,我们这又算是什么?”她认真地想着。
“纠缠终老。”他不假思索。
“我不明白,你爱她,她也爱你。我愿意成全你们,你反而不愿意成全自己。薛以怀,我真的想不通。”明明相爱,又没有人来阻碍,为何他宁愿这样与自己不爱的她纠缠不休,也不愿意去要曾经他认为的幸福呢?
毕竟,他曾经深爱着她。
薛以怀起身,点燃一支烟,还没抽她就先呛了。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把烟给掐了:“薛太太,你丈夫不出轨,你很遗憾是吗?”
何念念摇摇头,穿戴整齐后头也不回:“我只是单纯的不能理解。”
薛以怀忽然叫住她:“现在距离下班还有不到十分钟,你确定你要现在下楼吗?”何念念不解,回过头来,他拿着手机对着她拍了一照片,然后发了她。
天杀的,难怪他会这么说。今天她穿了一件V领的毛衣裙,脖子到锁骨,处处都是红点点。他作为罪魁祸首,还有脸来提醒她。不过,也幸好他提醒,否则这红点斑斑,她要怎么解释?
坐回沙发上去,可她的脸上似乎有些焦虑。薛以怀不动色的地打量着她,十分钟后下班时候到,秘书Jessica却来敲门。何念念赶紧抓起茶几上的报纸打开,端坐在沙发上却把自己上半身遮的严严实实。
薛以怀轻笑一声,他这太太的智商,的确很令人堪忧。
欲盖拟彰,她大概是不太懂这词的意思。Jessica推门而入,首先最吸引她目光的就是看报纸的何念念。
“薛总,这是招商局刚送来一份邀请函。S国三大财团之一的洛山家族正在我市考察投资项目,招商局那边主办了一场宴会,邀请了我市大部分的企业家。薛总,您看,您要出席吗?”
薛以怀翻了翻邀请函,洛山财团考察的项目跟他并没有多大关系。他摇摇头拒绝了,不过转念一想,又把邀请函递回给Jessica:“让周副总去吧!”Jessica收回邀请函却像是欲言又止,“还有事?”
Jessica撇了一眼依旧高悬着报纸的何念念,薛以怀人精自然明白:“但说无妨。”
Jessica犹豫了一下道:“薛总,美雪她……怀孕了。对不起薛总,是我大意了。她今天已经跟我说她打算辞职,可是现在接近年关想要找到适合的人来接替恐怕不容易。”
何念念竖起耳朵偷听,美雪,不是薛以怀的助理么?总裁办一个女秘书,一个女助理,怀孕了也不至于要辞职吧!
不过话说回来,总裁办的秘书助理资料不过他们这些人事专员的手,他们的资料只有人事经理以上才有权限看,早就听说这些秘书助理入职前是有签一份协议的。传闻是说,保证在多少年之内不结婚不怀孕,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不愧是把时间当做金钱的资本家,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她们的福利待遇比他们这些小喽啰高出了不知道多少个级别。
薛以怀点点头,并没有太在意:“知道了。通知人事部,新助理就不用在外招了,内部竞聘吧!”
Jessica有些意外,总裁办的人可总来都不是内招的,因为条件要求很苛刻:“那……那协议还要补上吗?”
薛以怀沉默了一会:“看情况吧!”
Jessica脑子飞快转动,都没明白薛以怀这话。可她一向深得薛以怀的赞许,就是因为她一点就透,所以她没有问第二遍的习惯。可也是因为这样,现在她十分苦恼……
第42章 你今晚是回不来的
俗话说得好,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天气越来越冷,一到周末就不想起床。何念念正继续梦周公着,薛以怀却无情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薛以怀你有病啊!”她感冒才刚刚好,这人是想害她吗?
“快起来,今天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好地方,信他就有鬼了。可在他的威逼下,何念念还是慢条斯理地跟着他出了门。一路上她试图探探他的口风,可这人嘴巴一向紧得很。
过了好一会,何念念算是明白了他的目的。跆拳道馆,恍惚想起了某人当初是说过要教她练跆拳道来着。不过事情过去那么长的时间,她都快忘了这件事了,这个大忙人这会子怎么就突然想起来了?
奇怪,跆拳道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不科学啊!
“你不会特意包下这间跆拳道馆来特训我吧!”不用这样的,真的。一想到特训二字,她就心慌慌起来,薛以怀不论是从哪个方面看,都一定不会是个仁慈而温柔的教练。
薛以怀非常肯定地回答道:“并没有。”不过一会,才含情脉脉地说出下一句,“因为这家跆拳道馆我卖下了,专门送你薛太太的。”他眉眼含笑,却是笑得那么狡黠。
何念念抽抽嘴角,这位大爷说话大喘气也就算了,就连这种含情脉脉的话都说出了一股阴测测的味道。
何念念继续磨磨蹭蹭地换了一身跆拳道服出来,薛以怀早就换好衣服盘坐在地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公司一向强调办事效率,我是真想不通你这种做事蜗牛般速度的人,当初是如何混进策扬的?”
何念念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面皮:“大概是老王头当时觉得我……很可爱吧!”
薛以怀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忽然觉得他这太太在不要脸的这方面,似乎是被谁影响了一眼?是谁呢?他一下子想不起来。
“少废话,现在我们先从基本功开始。来,扎个马步看看。”严肃认真的扎了个马步,薛以怀插着两手,实在是看不下去。打了个样,让她照着做,便把她晾在一边,自己盘腿坐在她面前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忽然就大笑不止。
“喂,可以了吗?腿好酸,蹲不住了。”薛以怀瞟了她一眼,只是轻飘飘说了有一句继续。又过了一会,他去了洗手间,手机开着录像功能对准了她,说什么防止她偷懒。
挨千刀的!可是……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这过去接电话,不算是偷懒吧!
号码是本市的固定电话,没有标注她按下了接听键:“您好,这里是市人民医院,请问您认识容允惜小姐吗?她晕倒在路边被人送了过来,我们她的手机里看到最近与她通话最多的就是您这个号码,如果您认识麻烦过来一趟。”
容允惜进了医院?这种情况下她就是要薛以怀去陪她,恐怕薛以怀是不会拒绝的吧?不过那大小姐身体素质看起来好的不要不要的,怎么就会突然晕倒呢?难道这就是一出自编自导自演的戏码?
如果她把通话记录删掉的话,那她的计划岂不是要破产了?
她正在思考着要不要成全容允惜,薛以怀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身后:“你工作的时候也是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懒吗?”这厮总是这么神出鬼没,她吓了一跳,手中手机都滑了下去。
那一瞬间,她想着如果手机摔坏了,那可就别怪她隐瞒了。可惜薛以怀的身手了得,竟然伸个脚都能接住手机:“薛太太,你有怨气也不要那手机出气,毕竟它是无辜的。”
何念念冷哼一声:“我觉得薛总日理万机,实在是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还是找一家专业的跆拳道馆算了,至于薛总您还是适合去加班工作。”
薛以怀勾起嘴角,下一秒忽然伸出腿一扫,何念念光荣地趴在地上怒吼:“薛以怀,你有病啊!”
薛以怀居高临下看着她,笑容有些嘲弄:“看来公司还是要多开展拓展活动,谁体能要是不过关就……”他说话只说一半,何念念笑声咕哝了一句,他耳朵灵立马回道:“我心理变态?薛太太看来还是不够了解我。”
的确,他不是变态,他是恶魔!马步不扎了,他开始用她来作靶子,过肩摔,扫堂腿,她摔得快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扎马步,现在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停都停不下来。
“薛以怀,你太过分了!”
薛以怀扭扭脖子笑道:“中气十足,看来薛太太的抗摔打的空间还是很大的。”
这说的是人话吗?
“如果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容允惜,你还能是这副嘴脸吗?”
薛以怀的笑容说收就收:“她自小学芭蕾,身体素质也要比你好很多。”
身体素质很好?好还进医院?她轻笑:“是么?可刚才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她晕进医院了。”
她话音才刚落下,他就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你说说什么?再说一遍?”瞧,只要一关于容允惜他就是这么容易失去理智。以前是她真的没把智商带上,否则怎么就没看出来薛以怀还有死穴呢?
她又复述了刚才的话,薛以怀皱着眉头丝毫不加掩饰的担忧:“在哪家医院?”
何念念偏着脑袋,嗯了半天:“哎呀,想不起来了。”她本是玩笑话,薛以怀却一拳打在了她身后的镜子上。镜子裂开了无数道裂痕,她回过头看,镜中彼此的样子已经扭曲了。
她忽然笑了出来,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笑。她看着他拳头上留下的血迹轻声道:“她在人民医院。”
薛以怀收回手,转身离去忽然又回过头:“你自己再练练,我晚些回来接你。”
何念念嗤鼻轻笑:“不必了,你今晚是回不来的。”她说得那么肯定,薛以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去。
何念念看着破碎的镜子,上面还沾着他的血迹,不禁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就这样一点小事你就承受不住了,你还要说什么放下她了吗?”
市人民医院,容允惜安静地睡着,脸色十分难看。护士过来把他叫到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正在看片子,让护士关上门他这才把诊治报告递给他:“您是容小姐的家属?怎么称呼?”
薛以怀不假思索,他说过他永远都是他的亲人。可当他看完诊治报告以后,握这报告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他一向不轻易泄露自己的情绪,可现在,他脸上有稍纵即逝的震惊,随后便被愤怒说取代。
“医生,依照您的推断,她这会是第一次接触那东西吗?”
“我们在查询她身份的时候,在她包里找到了丁丙诺啡和美沙酮。丁丙诺啡的药盒是空的,美沙酮还没拆开包装,就这一点都能说明她吸食毒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她的手臂上,我们也发现了针孔痕迹。这是刚刚送过来的片子,我推断在近几年她是吸食过毒品的,不过后来应该是强制戒毒了。只是不知什么愿意,今日又开始碰了这东西。”
医生把容允惜的两种药品推到他面前:“这种阿片类药物控制症状效果很好,而且药物不良反应小,但是很容易成瘾。如果控制不严,使用不当又会成为一种新的毒品。容小姐现在的情况还不算很严重,我建议送去戒毒中心。”
薛以怀沉默没有说话,出了医生办公室的他像是灵魂都被掏空了一般。如此无力的感觉,他这辈子就体会过一次,那已经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了。
容允惜已经醒过来了,看到薛以怀的那一刻,她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薛以怀站在床位,一声不吭。容允惜轻笑:“你说得对,我们都变了。现在的我是不是面目可憎?你现在看我,是不是觉得可笑又可悲?我也嫌弃这样的我,我还期盼着过去的事什么也没有发生。我逃离哪里的一切回国,我自欺欺人的以为你还会等我。”
薛以怀沉默了很久,终于说了一句话,那声音竟不像自己:“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早点告诉我?”
容允惜望向窗外:“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你也不要我了,过去发生惨剧的原因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薛以怀愤怒的情绪有些失去控制:“什么叫不重要!你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东西,为什么你要去碰它们,为什么!”他情绪失控,几近咆哮,而容允惜自始至终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像是个局外人。
她虽然笑着,可是却不敢看他的眼睛:“你真的想知道吗?你就不怕那真相毁了你现在幸福的生活吗?”
薛以怀顿了顿:“什么意思?”
容允惜垂首低笑:“算了,是我自己造成这一切,与他人无关。你要送我去戒毒所吗?以怀,算我求你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去戒毒所。”
她红了眼眶,眼泪已经摇摇欲坠,薛以怀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只是他依旧耿耿于怀,刚才她的那句话,似乎说的是自己。因为他所以她才吸毒的?可是当年是她选择离开他的不是吗?
第43章 我不能那样做
容家。
薛以怀送容允惜回家后便一直没有离开,正如何念念说的那样,这夜他是不会回家了。他还是打了个电话回去,管家说她很早就睡下了。薛以怀在花园里抽了一根烟,心情烦躁的时候也只能用烟来压制。
容允惜已经睡去,只是睡得很不安稳,要抓着他的手才能渐渐平稳。薛以怀有些难以想象,这样的情景像是调换了一般。曾经多少个黑夜,他中会在噩梦中惊醒。
即使开着灯光,他依旧赶不走梦魇。那时候容允惜就住在他隔壁,他们的房间窗户是面对面的,只隔了不到四米的距离。每次他从噩梦中惊醒,容允惜随后也会打开灯站到窗户边上安慰他。
在他的心里,容允惜是个比他坚强的女孩,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打败她。她高傲,她自负,她倔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怎样在他面毫无保留地相显露出心中的恐惧。仿佛记忆里的那个女孩,只是他虚构的,眼前这个在黑夜中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女孩才是真实的。
“以怀,到我书房来一趟吧!”容江海喊了他一声,背着手走向了二楼的书房。
薛以怀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了一种预感。恐怕这次谈话过后,不仅是容允惜的生活,他和何念念的生活都将变得动荡起来。他以为眼下这样是最好的选择,他不愿意让容允惜卷入任何危险中,却不知道她早出在风暴中央。
书房里,容江海看着女儿的照片沉默了良久:“她不是故意的。”
薛以怀抬起头看着他:“您早就知道了。”
容江海点点头,这事情还要从六年前说起。六年前的夏,那是容允惜出国的第二年,她后悔了。可是她一向要强,绝对不会对薛以怀先开口。于是她试图暗示他,寄出了照片留了言,可惜照片他根本就没有收到。
可那时候的容允惜坚信他一定会来,她打包好行李,买了机票就等着他的到来。她在机场等了一晚,最后只能失望离去,可就在那会出了问题。
容允惜血糖低,经常会出现头晕的症状,严重的时候会晕过去。那天就是这样的情况,她晕倒在路上,醒来的时候却发已经身处地狱了。
容江海揉揉眉心,这段过往容允惜不敢去触碰,他们做父母的就更不敢去揭开。他们都以为绝口不提,事情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可事实上那段时间容允惜的状况极其的差,甚至一度自杀。
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帮她挺过来,可谁也没有想到就是那个时候她却染上了毒品。也许是他们根本就错了,帮容允惜挺过来的,不是他们,而是毒品。这说起来很讽刺,可事实就是那样。
好不容易走出了心理的阴影,她的身体却堕落了无边黑暗。为了帮她戒毒,他们只能忍痛将她送去了戒毒所,在那期间她受到了身体以及精神上的双重摧残。
他们在接到戒毒所的电话时,是对方告知他们容允惜有严重的自杀倾向,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呆在戒毒所。所幸的是,当时的她毒瘾已经有所控制,只要配合药疗,不再去触碰毒品便不会有大问题。
他们又从戒毒的重点转移到心理重建,为了治愈她的抑郁,他们几乎找遍了最好的心理咨询师。那也是个漫长的过程,容江海身居要职自然不能不在其位,所以那段时间只有安枚一个人全天候盯着女儿,只要稍有不慎,容允惜就会因为幻觉而出现危险。
那段时间连女强人的安枚都几近崩溃,何况是容允惜自己。
容江海身为市长,几乎很少抽烟,可现在除了抽烟实在没法缓解他的焦虑:“最严重的那段时间,她经常会神志不清,连我和她妈妈她都不认识了。可是,她却唯独及得你。她总叫着你的名字,说要去找你。那时候,我就打算将事情告诉你。可是,等她清醒过来,她却哭着求我千万不要让你知道。我看着她那么痛苦,我却什么都不能做,你知道吗?那时候,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薛以怀明白,容江海说他有了杀人的心,其实不过是说得委婉了。他那时想杀的人,应该是他吧!
她总出现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可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完全不自知。他无法给自己找任何理由,即使当初是她选择离开他,他以后恐怕都无法卸下这份责任了。
“她等我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江海摇摇头,具体的过程他也不得而知,因为容允惜的抵触谁也没法问出来。只是后来她被解救出来,已经完全崩溃,还是从警方那边才得知她落入了一个人体器官贩卖的组织。
她被关黑暗的地下室里整整五天,那五天里她经常被拉出去抽血化验、扫描,做了各种各样的检查。她亲眼看到跟她关押在一间地下室的孕妇被拉出去,再见到那孕妇的时候,只看到她胸口血淋淋的被裹上了白布。
警察救下她的那一刻,她已经被推上了手术台。那当这件案子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可惜抓到的却仅仅只是产业链最下层,真正十恶不赦的头目早就逃之夭夭。
薛以怀的手微微轻颤,他控制不住自己又接着抽烟。现在知道这一切,虽然是已经瞒不住,当很明显容江海也是有了自己的打算。可他能为允惜做的事很多,唯独不能娶她!
此时此刻,不知为何,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是跆拳道馆里何念念说这那句‘你今晚是回不来的’。有时候,她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而他却从来不知她内心深处的声音。
一包烟抽到最后一根,他终于开口道:“容叔,允惜永远都是我妹妹,我会照顾她的。”他能给的承诺,也只能到这里了。
容江海似乎早就在知道他会这么说,不禁冷笑了一声:“妹妹?允惜在你心中难道就只是个妹妹吗?是我记错,还是你忘了,七年前是谁苦苦哀求让我留下允惜的?又是谁口口声声说真心爱她,这辈子一定要娶她的?”
不错,这些话是他当年说的。可是,从容允惜选择出国的那一刻,一切都改变了。
他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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