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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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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怀一脚踹过去:“再胡说八道,我不介意下次在你家老爷子面前跟他聊聊你的二三事。”
白逸铭啧啧两声,这人就是没意思!
他又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昨天西南局那边破获了一起毒品走私案,其中一个马仔提到了一个人。吴莽,外号帝鳄,曾经名噪一时的贩毒头目。这个人我不想细说,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
吴莽,帝鳄。
这个名字,他何止记得。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竟然还会听到这么消失已久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提到他?他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一个马仔怎么会跟警方提起他?”
白逸铭压低声音:“因为这个人曾经是吴莽的手下。不过现在有人找到他,为了调查吴莽的当年的案子。不过具体是谁找他,他并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的事,吴莽的案子,当年并没有真正做到一网打尽。而且有漏网之鱼,或许在伺机报复!”
薛以怀沉默了一会:“允惜曾问过我当年的事情,她怀疑我父亲的真正死因。就这一点上,我真不希望她会那边扯上什么关系。再者,我父亲的事情,当时作为副市长的容叔也不知道实情。这件事,可谓是高度机密,她一向聪明知道什么事不该问也不能问,可偏偏她就是问了。”
他忽然将徐芸跟这件事联系到一起,有些怀疑徐芸的目的,会不会就是为了当年的案子?
二十多年前,薛以怀的父亲薛长华,以双胞胎弟弟薛长安的身份在牢狱里呆了三年,出狱后成功打入了贩毒集团内部。那个贩毒集团的头目,便是外号帝鳄的吴莽。
作为卧底,他成功了,可惜不能功成身退。就在最后的收网过程中,出现了意外,牺牲了。
白逸铭拍拍他的肩膀:“抱歉,又让你想起了伤心事了。”
薛以怀摇摇头,这个情报很重要。如果对方真的是要替吴莽报仇的话,那他可不能坐以待毙了。
白逸铭却摇摇头:“这也不一定。厅长昨天找我过去谈了很久,当年这起案件他也参与了,而且还是二把手。抓捕行动并没有走漏消息,而且在场知道抓捕过程的人不是已经死了就是还在蹲监狱。如果说是要报复的话,他们知道的线索并不多。就是那个被抓到的马仔,他以前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喽啰,上层的机密他什么都不知道。”
薛以怀点点头,杞人忧天是没必要,可也不能掉以轻心。
“我这两要去外地出差一趟。”说完,他放下鱼竿走了。
晚上,他把出彩的事也跟何念念说了一遍。
何念念捧着一本杂志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薛以怀叹了一声:“你就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何念念抬起头看他:“比如?”
薛以怀无奈道:“比如……外出要注意安全,天冷要记得加衣服,在忙也要按时吃饭等等,诸如此类。”
何念念恍然大悟一般:“哦……同上!”
薛以怀哭笑不得,什么叫同上?连复述一次都懒得,这是多敷衍啊!
何念念放下杂志,终于抬起眼皮看他:“你想听这些话,我想容小姐一定有一箩筐对你说。不如,你去找她好了。”
薛以怀笑了笑:“薛太太又酿醋了。既然你没话跟我说,那就我跟你说吧!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们要和平相处。记得靳楠交代你的话,不管听到、看到什么,都不要冲动。有事和丁怡商量,又什么需要也可以让她去办。”
她现在想的事情只要一件:“我想上班。”
薛以怀点点头:“不过得等我回来再说。你要是去上班了,丁怡的存在岂不是显得有些突兀?还有一件事,关于我父亲,无论谁问起都不能提,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他看着她,忽然变得十分严肃。
这个他告诉她的时候,也顺带警告她了。她真是十分费解,既然是他父亲的死是机密又为何要告诉她?
她关了灯躺下,在空洞洞的黑暗里,她忽然说了一句:“薛以怀,我真的看不懂你。”
薛以怀偏过头:“你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懂。”
她没有接话,薛以怀却撑着脑袋侧卧着:“既然一时无法看懂内在,不如现在让你了解了解外在如何?”
外在?她没明白,薛以怀却掀起被子钻了进去。这下,想不明白都不行了:“薛以怀,你有病啊!我……我身体不好,我现在还在养身体!不适合做剧烈运动,这可是你说的!”
薛以怀一拍脑门像是忽然想起似的:“我说过吗?我说过吗?我只记得这项运动包治百病……”
第72章 我有醋,能借点饺子吗
一大早薛以怀就离开了,何念念还真是羡慕他的精力,折腾一晚还能早起。她一觉醒来已经完美地错了早餐,不过正赶上中餐。
也不知道有点着凉了,起来的时候有些头疼发晕,看她精神不佳地下楼容允惜立马关心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看来去无精打采的?你也睡得太沉了,早上去叫你起床,你都没醒过来。”
何念念抽抽嘴角,这到底是在关心她还是在损她呢?
“没事,就是头有些晕。这不都怪薛以怀,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跟我聊人生理想。”她笑眯眯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冲容允惜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暗示已经这么明显了,容允惜要是还听不明白,那可真是白搭了她的高学历。披肩故意送来,肩膀上若隐若现露出半点红。
容允惜的脸色果然有些绷不住了:“吃饭吧!”
徐芸像是无意问了一句,何念念也说了自己有些头晕。徐芸又问了几句,症状还真是被她都说中了。
“我也有经常头痛、头晕的毛病,不过后来认识了一个老中医。他给了我一个药方,其实也就是很普通的药材。重要的是他教了我一套按摩头部的手法,经常按按还真是能缓解这个毛病。你要是信得过我,待会我给你按按。”
人家也是好心,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还热情似火,她要是拒绝了岂不是太打脸?都说了不能撕破脸的,她只好笑着应下。
吃过午饭,徐芸指着花园外的摇椅道:“花园里空气好,就在那里给你按按。要是觉得舒服一点,你就放松下来,要是你觉得手法重了或者不舒服你都可以告诉我。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毕竟我都是给自己按摩,还没给别人弄过,不知道下手轻重。”
如果徐芸有问题的话,何念念真心觉得她的演技也是可以直逼影后的。如此热情又谦虚,她都有点喜欢她了。
她瞟了一眼丁怡,丁怡正拿在徐芸给的药方查看,过了一会她抬起头对她点了一下头。这光天化日之下,家里管家佣人都在,就在花园里总不能出什么事吧?再说了,也还没到摊牌的时候,她不会轻举妄动,相信徐芸也不会。
丁怡究竟还是有些不放心,也跟在一旁看了一会:“我也来偷师学艺。”看了一会觉得没问题,就离开去盯着容允惜去了。
徐芸的手法的确很不错,按了一会晕眩的感觉立马就好了很多。她闭着眼睛躺在躺椅上,徐芸站在躺椅后面给她按摩,在丁怡离开后,徐芸的目光随着她离开。确定丁怡走远后,徐芸慢慢低下头,从远处看像是两人在接头交耳说悄悄话。
何念念回了她两句后,脑袋就像忽然失去了重心往一旁偏了下去。
徐芸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何念念喃喃呓语般像是回答了几句,不过模糊不清听不清楚,徐芸皱皱眉头又贴了过去:“在你面前,有一道门,打开它,打开它你就能回到过去了。时间是是二十三年前,那时候你五岁。”
何念念眉头忽然收紧了一下又松开,此刻在她的梦境里她像是真的回到了五岁那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着急喊道:“哥哥别走!”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徐芸又问道:“别着急,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何念念顿了顿,眉头松开,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萤火虫,好多萤火虫,好漂亮……”
前后串不上,徐芸只好又强调了一次:“除了萤火虫,还有什么?把你眼前看到的一切告诉我。”
何念念眼前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的森林,她一直走一直走,忽然看光点,她跑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森林里漫天发光的萤火虫,她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她站的位置刚好没有树枝遮盖,她看到了一轮上弦月。
一道光闪过,她定眼望去,在月光下一个站在一个白衣少年。
“那个少年是谁?”
何念念下意识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然后呢?他跟你说话了吗?”
何念念没有动静,徐芸重复问了一遍。何念念的脸上失去的笑容,不知道在潜意识里又看到了什么。徐芸刚想再引导她,她却忽然喊道:“哥哥别走!”
她叫的哥哥,难道就是她说的白衣少年?可为什么她又说不知道呢?
何念念像是很慌张,即使是身体已经被催眠,可在潜意识的操控下,她肢体有些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徐芸见情况不妙,立马把她的潜意识引导到其他地方:“别慌别慌,他没走远,他走进了你面前的这道门里。打开它,你将从五岁那年回到现在,回到你见到薛以怀的那天。”
何念念果然平静了下来,潜意识里在一道强光后画面变成了一间咖啡馆。
“薛以怀为什么娶你?”
这个问题别说是潜意识里的何念念了,就是清醒着的她运用上全部的大脑,她想不住一个准确的答案。她没有吭声,徐芸又继续问:“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薛以怀的父亲,他会跟你说些什么?”
何念念依旧没有吭声,徐芸有些着急了,何念念大概是她碰到过最特别的案例。她很难接受心理暗示,经常排斥她的引导,似乎是记忆皮层有意识的保护自我。这样例子虽然不是没有,可的确很少见。
她还想在问点什么,丁怡已经端着药碗过来,她只好作罢:“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你现在在一个空旷的地方,你静静地躺着,很舒服很舒服。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睁开眼睛!三、二、一!”
何念念揉揉脖子坐起:“我怎么睡着了?看来你这手法的确是很厉害,我现在都不头疼了。你教教我吧,我爸也有这头晕目眩的老毛病。有了这一招,一定让我爸妈都刮目相看。”
丁怡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过来:“来,趁热喝了。喝完这个水泡的,待会还有天麻乌鸡汤。”
何念念接过闻了闻,皱起了眉头:“我现在已经不头晕头痛了,要不……就不喝了吧!”
丁怡和徐芸皆摇头,她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口,结果……
哇的一声直接给吐了:“这是什么鬼?一股鸡屎味?好恶心啊!”
丁怡和徐芸都笑到不行,丁怡解释道:“这是天麻的味道,是有一点点重,不过它的可作用可不小。”
何念念摆摆手,这味道,打死她都不要再喝了!直到吃晚饭,她都还是觉得自己嘴巴里还是一股鸡屎的味道。作为吃货的她,头一次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却毫无动筷的欲望。
徐芸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啊!那都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待会可还有一锅专门为你熬的天麻乌鸡汤哟!”
何念念直翻白眼:“咱能不提这个吗?”撑着脑袋看了看时钟,现在还不到七点。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那么难熬,头一次觉得薛以怀不在家,这时间过得越来越慢。她不禁想,他现在会在做什么?
她正脑补这薛以怀那边可能发生的狗血剧情,门铃被按响,管家开门问道:“你找哪位?”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那人的声音何念念已经很熟悉了。他道:“你好,我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新居入伙,我想请各位邻居到家里做客,算是给新家增点人气。也不是什么大餐,就是在花园里弄点BBQ,邻里邻居的互相认识一下。”
薛以怀走之前可是交代过吴叔的,家里都是养病的女人,可不能随便放出去。等会,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别扭了?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反正尽可能少跟陌生人接触就对了。
“先生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已经用过晚饭了,实在是抱歉了。”
何念念听出是他的声音,走了过去,却见那人手中拿着一瓶醋。何念念忍住笑,故意调侃道:“这位先生,你拿着一瓶醋过来敲门,你确定你不是过来借饺子的?”
你好,我有醋,能借点饺子吗?
两人相视,终于哈哈笑了出来:“薛太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了?”
吴叔看着何念念问道:“太太,你们认识?”
何念念想了想,吴叔还真是不认识他:“这位是闫先生,上次我出车祸就是他救了我。在我住院期间,你们两每次都错开了,所以还没有见过面。闫大哥,这是吴叔。”
吴叔一听是何念念的救命恩人,这个他倒是听过的。是以,当下也就放松了警惕:“那闫先生,屋里请!”
闫飞摇摇头:“不了,我还请了不少隔壁的邻居。食物都准备好了,不知道薛太太赏不赏脸光临呢?”何念念偏着脑袋思考状,闫飞摇了摇手中的醋瓶子,“我专门给你做了糖醋小排!”
何念念立马就范:“去!”
管家的脸上立马露出一副不放心的表情。也是,她一个已婚妇女单独去赴另一男人的约,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合适。是以,她回头冲饭桌上的三个女人喊道:“姐妹们,有人想参加新居入伙的活动吗?”
第73章 四个女人一团糟
群众的呼声就是高,管家一脸为难道:“太太,先生可是交代过了。你和容小姐现在都在养病,实在是不适合去参加这种人多闹腾的聚会活动。”
何念念撒娇地挽着吴叔的胳膊道:“吴叔,我今晚都吃不下饭,你说这是不是对养身体没有好处?就是中午被那碗天麻水给闹的,我现在满嘴都觉得是一股鸡屎味。我现在就想吃糖醋小排,闫大哥做的糖醋小排可好吃了。”
徐芸笑了笑,也加入了何念念的阵营,对管家劝道:“吴叔就放心好了,不是还有我们一起吗?我们四个一起过去,一会就回来。她今晚可真是还没吃东西,总是怪那无辜的天麻。”
容允惜也轻笑了一声:“快看看她这个这样子,都成了一个讨糖吃的小孩了。我还真想把这画面拍下来,等以怀回来,让他看看薛太太的另一面。”
何念念立马拉下脸来:“你这是要搞事情啊!走,我们三个去好了,不带她玩了。”
容允惜轻笑道:“不带我去,那我岂不是很无聊?既然这么无聊不如给以怀打个电话,跟他聊聊家里的情况如何?”哎哟喂,这可是赤果果的威胁啊!不带她都不行了。
管家一脸担忧地目送她们离去,虽然就在对面,可他的目光一直都不敢离开。上了年纪的老脸,重重地叹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一团糟。”
想了想,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他又不好直接过去把人给拉回来。万般无奈,只好给薛以怀打个报告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电话那头的薛以怀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更多的反应。
管家不禁想着,难道就只是他担心的有点多余了吗?
管家并不知道,此时的薛以怀并不是不在乎,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夜幕下的天台上,薛以怀穿着风衣竖起领子遮住了半张脸,他旁边的人穿着连帽衫,整张脸都笼罩在黑暗之中。他点着了一口烟,胳膊搭在天台的围栏上:“怎么?后院起火了?”
薛以怀从他手中夺过烟,学着他一样胳膊枕在围栏上:“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后院就不允许它起火!”
那人呵呵笑了起来:“当年老头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说过这种话?不过可惜啊,后院是没着火,他前院着火了。”那人笑得有些疯狂,薛以怀深一口烟,侧目看他。
沉默了一会薛以怀才道:“爸当年也是情非得已。怀良,大哥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的。你再忍耐一段时间,只要你手上还干净,一切都还来得急。”
被唤怀良的人摆摆手:“别,薛大少,我姓黎不姓薛,薛家那高门大户的亲戚我高攀不起!薛老爷子不是说了嘛,我、我黎怀良的存在就是薛家最大的耻辱!”说得是一脸嘲弄,可语气却是越说越气愤。看似不在乎,可心里其实像个孩子一样宣泄着委屈的。
薛以怀拍拍他的后背:“爷爷其实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特别是爸去世这么多年后,他其实很想见你。爷爷现在一个人在梅珑,你要是有机会,去看看他吧!他一定很高兴。你或许还不知道,薛怀良这个名字,不是爸取的而是爷爷。爷爷嘴上说着不认你,可心里却希望你能怀着一颗善良的心,无论你身在什么地方。”
笼罩在连帽衫下露出小半张脸的薛怀良微微勾起了嘴角,冷笑了一声:“怀着一颗善良心?难道他老人家不知道我从小就生活在阴暗里吗?我他妈就出生在鸡窝里!我妈,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姐。你说,我这样的人还能怎么去善良?”
薛以怀靠近他,搂住他的肩膀。这个内心渴望被家人温暖,却又害怕被家人靠近的孩子,其实他的心一直都是善良的。他很明白,比谁都明白,不然的话他就不可能答应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给他做线人。
他内心深处一直都渴望被解救,离开那暗无天日的深渊。虽然他来到这个世上是个意外,是个谁都不愿意的意外,可他到底还是来了。既然他了,作为同父异母的大哥,他有义务救赎他。长兄如父,这是他的责任。
薛怀良把头扭过一遍,冷冰冰道:“你这次来找我,如果只是想跟我扯家常,那我就不奉陪了。”
薛以怀按住他的肩膀笑道:“急什么,就是国家领导会晤不也得先闲聊几句吗?”薛怀良掐了烟头,薛以怀认真地问起,“最近西南局那边端了一伙人还缴获了不少海洛因,是你们团伙的吗?”
薛怀良点点头,贩毒集团的架构就跟金字塔似的,他这样的小喽啰连金字塔的最下层都算不上。这批货虽然不是他老大的货,不过同在一个集团里,大家都是知道的。
“这次被端的人里,有一个人曾经是帝鳄的手下。据他交代,这次是有人特意找到他,而且还说要引荐他去见集团里最大的人物。当年帝鳄的贩毒集团被一锅端,却遗漏了那么几个外出负责联络的漏网之鱼。现在有人想把他们都找出来,我怀疑有人在调查当年那起帝鳄大案。这么多年来,警方破获很多起贩毒案件,可是始终都无法企及到贩毒集团的核心。甚至,那个一直隐匿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到底是谁,都无从查起。”
薛怀良又点燃了一支烟,忽然道:“穿山甲。”
薛以怀一愣,立马反应了过来:“你说什么?那头目叫穿山甲?”
薛怀良点点头:“真名不知道,我也没有见过他的长相。有天老大突然让我去通知厨子加菜,说是有个大人物要来,不能怠慢了。我当时就想就算不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个人,那也一定是个重要的角色。于是在送菜进去的时候,我偷偷在桌子底下安放了录音笔。”
薛以怀皱了皱眉头:“这举动太危险了,在他眼皮底下,你要是动作慢一点都可能送命!”
薛怀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这是录音文件,原件我已经删掉了。穿山甲这代号,还真是够挫的,想他弟弟叫帝鳄,多霸气!”
薛以怀着实震惊了一会:“你是说,穿山甲是帝鳄吴莽的弟弟?为什么从来都没有人知道吴莽还有个哥哥?爸当年卧底在吴莽身边,也算是他的亲信,可他却从来都没有听吴莽说起他过哥哥。如果不是吴莽对他还有保留,那么就是这个穿山甲从来都躲在吴莽身后操作一切。吴莽身亡后,他不得已只能自己站到台前来。”
薛怀良点点头:“所以说……你叔叔薛长安现在就是个隐患。他要是被他们发现,不仅他有危险,恐怕薛家人都不得安宁。”
薛以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纠正道:“也是你叔叔。当年的清剿行动分了好几批同时进行,爸当时是跟在吴莽几头目身边。他牺牲的过程,亲眼目睹的也只有那些头目。后来的交战中当场击毙了六人,剩下的人后来也被判处了死刑。要不是那意外,父亲并不会暴露。所以,以我的判断,穿山甲并没有查到什么有利的线索,否则也不会用最拙略的手法安排人混到我身边。”
薛怀良立马问道:“有人混到你身边?你自诩聪明,怎么也犯这样的错。如果真是穿山甲安排的人,那你还是要小心一些。还有就是……薛长安!他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旦被穿山甲的人找到,他可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当年的事情,可就兜不住了。他是薛长安,可不是薛长华!你可不要再这种时候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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