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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怀念,何必留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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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里,他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轻柔的音乐。容允惜偏着头,突然开口:“你对别人,总是那么无情。喜欢你的女人,上辈子真是造了孽。”她自己也是,一定是罪孽深重。

    薛以怀不以为然:“是吗?那你可要赶紧跳出苦海。”

 第177章 自带灾星体质

    跳出苦海,为何就不能是你来渡我呢?

    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望着窗外呼啸而过的街景陷入沉默。街上的闪烁的霓虹灯都像是催眠师手在眼前晃过,她看着看着,靠在窗边睡着了。薛以怀侧目看了她一眼,红灯前停了下来,把外套给她披上,顺手关掉了收音机。

    双手搭在方向盘前,他放下车窗,入夜的空气特别好。想起以前,念念跟他在车上吵嘴总是输,输了就撇过头睡去。

    他轻笑一声,掏出手机,更新了一条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更新的QQ签名。

    我很想你。

    就四个字,我很想你。才离开没多久就开始想念着她,今天的她过得好不好,没了他在身边习不习惯?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很傻,苦笑一声,说不好没有他在她过得更开心。他没有勇气给她打一通电话,在离婚后的藕断丝连,更像是多情的打扰。对她来说,会不会觉得困扰?

    沉思之间,绿灯已经亮了,后头的车子按了一下喇叭。收回思绪,车子转进了别墅区,安稳地停在容家门口。容允惜还是没有醒过来,他靠在椅子上,关了灯熄了火。

    他没有叫醒她,只是这么安静地等着。直到后头一辆车停了下来,那是容江海的车子。

    “以怀,怎么不进家里去?”总不好让容江海一把年纪背着女儿回家吧,薛以怀只好抱着容允惜下车。安枚将女儿安顿好,下楼的时候薛以怀正准备离开。

    “以怀,你等一下,枚姨有几句话想跟你聊聊。”薛以怀自然明白,安枚想找他聊的话题,无外乎是允惜的终身大事。不过他已经确定了,这辈子除了念念,不会再招惹别的女人。

    不是他有多高尚,只是不想耽误别人罢了。容允惜对他很重要,所以他就更不能耽误她了。

    “以怀,我听说……你和你太太离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枚姨,我和我太太的确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离婚了。虽然我们离婚了,可我今后也不打算再婚。”这话就是让容家人断了所有念头,他是不可能娶容允惜的,他的确不是合适的人。

    安枚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断了她的念头也断了自己的念头,后面的话反而叫她不好开口了。

    可作为一个母亲,总是不忍心女儿为情所困,就算是不当说她也得说:“以怀,你就当真不打算给你自己也给允惜一次机会吗?她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我们是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她终究是放不下。”

    这事他除了道歉好像也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我很抱歉,可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份心。我听说您准备了一个舞会就是为了允惜的婚事,我真的希望允惜的对的人会出现。”

    那个人,从此都不会在是他。从过去到现在,也许他们都从来不是彼此对的人。

    安枚见他说得如此坚决,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看来女儿和他的婚事是真的无果了。这世上偏偏就只有一个薛以怀,女儿眼里又偏偏只有一个他,任何人跟他一相比,立马就显得那么没有存在感。

    为了这次舞会,她可是煞费苦心了。但这凡事都怕对比,女儿那点心思她也是懂的,到时候恐怕是想让薛以怀去帮她把关。可实际上,那哪是在把关,明明是在作对比。

    那样的话,她怎么可能挑到一个看得过眼的人?当下只有请薛以怀务必不能答应她的请求,舞会他不能去。

    安枚这个请求刚说出口,薛以怀便不假思索答应了。他本来也不打算去的,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算了。

    ————

    此刻,身在异国他乡的念念终于在倒时差总醒了过来。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明亮的窗台边有白鸽在漫步,铛铛的钟声响起,鸽子都飞了起来。这里是靳楠租住的公寓,対街就有一座巴洛克建筑风格的教堂。她爬下床推窗望去,教堂门口一对新人在亲友的祝福下走了出来。

    又一对在上帝面前见证的爱情,她撑着脸颊笑看着一切。此刻阳光刚刚好,温温的,不热也不燥,窗台前她叫不出名的花朵开得正好。楼下的咖啡馆又飘来了香气,听见大门有钥匙的声响,是靳楠回来了。

    “哥哥,你干嘛又跑回来呀?我又不是小孩,我能照顾自己。”总是怕她吃不惯,所以每天中午靳楠都会打包一份中餐回来。本来他在附近给念念看好了一间短租的公寓,可俞文不放心她一个人住,靳楠也就只好委屈睡沙发了。

    念念有些过意不去,打算再住几天她就换个地。免得让这位国际刑警总是睡沙发,怕是耽误了他工作。

    靳楠却忍不住笑她:“你这是来散心的不是来打游击的,还住几天换个地!老老实实住下,这附近的风光极好,到处走走看看都够你看很久了。要是在市里呆腻了,等我休假了我送你去乡村走走,乡下的风光才是最好的。”

    念念点点头:“那我想去葡萄庄园玩玩,宁如姗那厮总是跟我炫耀梁琰家的葡萄庄园有多好玩,都羡慕死我了。”

    靳楠拍着胸脯道:“这个简单,包在你哥身上!”说着笑着,他又正经地问道,“丫头,到这边来,心情可有好一些?”

    她点点头,她是个无神论者,可来了这以后倒是天天跑到对面的教堂坐坐。倒不是说相信了神的存在,大概是受到了气氛的渲染,终归是让自己的心境感觉到了平和。

    她还是会做噩梦,梦里薛长华的脸和薛以怀的脸,在不断的交叠。鲜血淋漓,他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说了很多话,她听不见。她唯一能听清楚的只有一句,就像是贴在她耳边的细语,却如梦如幻那么不真切。

    他说,念念,我后悔了。

    噩梦,总在这句话里结束。她醒过来,却想不起来他何时说过这话。

    靳楠点点头,搂着念念的肩膀道:“我这两天要出任务,要暂时离开几天。楼下各种商铺都有,你要是闷了就在附近转转就好。还有,我查过了,前面的十字路口往东走两百米就有一家心理诊所,你……”

    靳楠忽然住口,因为妹妹正用一种极其古怪的表情看他,原因很简单:“我忘了你是一个不知东西南北为何物的人。”何念念点点头笑了,的确,她是个极其没有方向感的人。

    问路的时候,最讨厌人家回答她东西南北,就不能用前后左右回答吗?

    靳楠觉得有些伤脑筋了:“我家妹妹这方向感,出门都能把自己弄丢,你说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出门呢?”

    这个顾虑就属于多虑了,这几天她没事就到楼下走走,也算是熟悉了不少,况且:“认识路的最快方法,就是迷路。放心,我不走远,我就在附近兜圈子总能兜回来。”

    她举起手发誓,一本正经信誓旦旦。金楠准备回去上班了,走前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以怀他……很担心你,又没好意思直接打电话给你。其实他,还是很在乎你。”

    在乎吗?那夜如果不是她的突然闯入,他和容允惜……她不想再去想,摇了摇头:“哥,我们已经离婚了。”

    靳楠哑口,点点头,她现在还是过不去那道坎。这种事情勉强不得,毕竟一条人命搁在心中二十几年,不是说说就能想开的。

    靳楠出任务了,她一个人闲来无事便想着自己做饭。附近有个果蔬市场,那里的果蔬特别新鲜,价格也比较便宜。只是没想到,她这自带灾星的体质,出门买个菜都遭殃。

    逛这种市场,戴个编织的小草帽穿,一身长裙和拖鞋是最舒服的。也是因为太过惬意她没有警惕,所以在她低头挑樱桃的瞬间钱包被抢走了……

    她愣在原地三秒过后才追了上去,边追边喊。在这异国他乡的街头,拖鞋都跑飞,帽子也不知道掉哪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看来她是真的要认命了,自己这自带灾星的体质,随时给自己招灾,还真是冤枉的薛以怀。她坐在街头,揉揉泛疼的膝盖,幸好只是掉了点皮。她叹了一声,喃喃自语:“何念念啊何念念,你为什么每次都能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忽然感觉头顶有东西压下来,眼前一黑帽檐挡住了视线,一道很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就这点钱也值得你这么追。钱包帽子还你,不用谢我。”

    十分地道的中文,她抬起头望去,市场上涌动的人群分,她已经不清刚才说话的人是谁了。

    恍惚间,她突然觉得这个画面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发生过一样。钱包里的钱没有少,靳楠交代过她,出门不要带太多钱,所以……她傻傻的笑了笑,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话,这点钱也值得去追,她红了脸颊。

    钱是少,可也不能白搭给抢劫的人不是?

    她笑了笑,刚走几步,脑海里猛然想起了一个画面。

    热闹的沙滩上,大雨将至,风猛然刮起,她十分狼狈。那记忆里,也有一道很好听的声音……

 第178章 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声音真的很像,难道是同一个人?转眼她又自嘲般的笑了笑,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

    人都有相似,何况是声音,巧合罢了。都还没来得及跟人家说声谢谢,真是有些失礼了。这样的抢劫案基本上每天都在发生,街上的人完全不觉得有什么,能追回也不会有人真的扭着抢劫犯去警局。

    不得不说,这里的小偷小摸、抢匪和群众的相处模式还真是……一团和气。随便买了点东西,赶紧打道回府。过了饭点也不觉得饿,她靠在阳台的沙滩椅上嗮太阳,刷了一下手机,无意中看到了薛以怀更新的签名。

    我很想你。

    想谁?容允惜不就在他身边,还需要这么想念吗?心情不太好,关掉了QQ,打开新闻没想到头条上又看到了薛以怀。陶一菱代言了策扬的产品,两人的合照还真是亲密的很。

    突然在边上发现了陶一菱和薛以怀的相关新闻,点开看这条新闻可就劲爆了。陶一菱疑似怀孕,孩子父亲浮出水面。薛以怀大写加粗的脸印在旁边,就差点名道姓了。

    她没看具体的内容,直接关掉页面。在这条新闻下面,有记者就此事采访了薛以怀。薛以怀只会了四个字,子虚乌有,这事就不了了之。可惜何念念并没有耐心看下去,只想把薛以怀的名字从脑海里赶出去。

    扔下手机,闭上眼睛,心里乱糟糟的。越是想平静,就越是静不下来,眼前一会是容允惜一会是陶一菱。这股闷气在胸口堵得慌,她烦躁地坐起抓狂地喊了一声。

    得找点事干,实在不是就出去走走。满脑子都想着那些不相干的人和事,她真是要疯了。

    换了双鞋子出门,带上她的相机,在许愿池前她逗留了一会。双手合十,虔诚地许了个愿,抛下一枚硬币。沿着一条古老的街道一直往前走,是河堤,这里的河水特别清澈。

    水至清则无鱼,连水草都没有,相机随便拍了几张也觉得乏味了。只是傍晚的晚霞十分漂亮,沿着河堤走,风光无限好。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恨你,恨死你,你去死吧!”风光正好,她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语言,不过字眼却不是太好。何念念放眼望去,在异国他乡听见母语有些激动。

    放狠话的女孩从她身边经过,哭哭啼啼,那样子还真是伤心得很。而这出戏的男主人公,站在河堤的围栏边上。黑色的短发,白色衬衫被风灌满,背影有些消瘦。

    只是他下一秒的动作却让何念念捏了把汗,他突然站到了围栏上,双手出在口袋里,眺望远方,像是……

    不会吧!这么快就应验了?这是……想死的节奏?

    好歹是祖国同胞,总不能眼睁睁看他在异国他乡自杀吧!秉承这个观念,她急忙走向前拉住他:“不就是小情侣之间吵吵架而已,怎么就非要想不开呢?这才多大的事呀,你们这群小年轻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呢?”

    她连着说了一大串,围栏上的人终于转过头看她:“说完了?”

    这声音……好耳熟啊?她迎着落日的余晖有些刺眼,这人的脸她看不真切。她点点头:“我说完了,你可要下来了吧!”

    那人戏谑地笑了一声:“你说完了,那你可放手了吗?”何念念一愣,自己双手还拉着他的手。

    “那我松手了,你可千万别往下面跳!”她松开了手,那人在上面憋笑。跳了下来,看稀奇动物一般地看着她。

    现在才将这人的样子看仔细,不得不说,眼前这个那人长得也太好看了些。老天爷在造人的时候,绝对是秉承着看心情的原则来给脸蛋。瞧他这模样这声音,老天爷在造他的时候,开心果一定没少吃。

    他嗤笑了一声,撇过头去,夕阳的余晖里连侧脸都那么好看。他道:“上午刚被抢劫,下午还敢一个人出来晃,你胆子果然比较大。”

    上午刚被抢劫?这人……难怪她觉得这声音熟悉呢?

    “上午帮我拿回钱包的人……是你?不好意思,我上午想找你道谢来着,不过你走得太快我连你是谁都没看到。不过……我们是不是在别的地方见过?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这不是套近乎,她是真的觉得有些眼熟。

    那人笑了笑,不过这笑声有些意味:“我们好像在哪见过?这句话现在都换成女生的常用句了吗?不过很抱歉,今天之前我没见过你。还有,我站在上面也没有想要跳河。谢谢你刚才的……多此一举,再见!”

    搞半天原来是个乌龙?她竟然误以为人家要跳河。虽然是出于好心想阻止,可好像已经被人家误以为‘别有用心’了!

    她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下次别站在围栏上让人误会你要去死!还有,我是真的觉得我们好像见过,不是在搭讪你!你这人真是……”

    被人误会是自己花痴,何念念有些恼怒。那人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笑道:“我这人真是……怎么了?”

    她看着他有气无力道:“你这人……挺好。”说完,无奈地转过头去,只求以后再也不会遇上。

    靳楠回来的时候,何念念特意做了一大桌饭菜。她厨艺是没有得到俞文的真传,不过对付不挑食的靳楠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还有,你有没有老老实实去心理诊所?”

    她并没有把被抢的事说出来,反正最后也还是回来了。只是心理诊所她的确是去了,可能是语言的缘故,效果感觉还不如在国内的好。

    靳楠也理解,虽然说她能听得懂,不过这跟用母语来交流,还是没有那么顺畅。

    “这样吧,我再查查,应该会有华人开的心理诊所。这次任务完成得很顺利,明天去写个总结报告,后天我就开始休假。你想去葡萄庄园是吧,我们后天出发如何?”

    念念点点头:“那住宿怎么安排?”

    靳楠笑道:“我有个同事,他家里就有一座葡萄庄园。我跟他打了招呼,吃住行他包了。”

    “那……不太好吧?我们还是……”占便宜的事,总是觉得不踏实。

    靳楠却打断她的顾虑:“那小子呢,我救过他一命,他已经缠着我好久了,非要我到他家做客。那天我跟他说起这事,他可高兴坏了,已经准备了他家酒窖里的好酒等着我们了。我要说不去了,他都不干!你放心,我们不欠人情。”

    靳楠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天眼光明媚,何念念收拾了一些行礼,靳楠开着车,从繁华的市区去往了安静的乡村。

    在国外,看人文风光得在市区,看自然风光还得是乡村。这一路看遍了大片大片平坦的麦田、花田,风轻轻一吹,简直了!

    靳楠看她这么开心,也不自觉轻松地笑了。车轮碾过,扬起一地落叶,终于在一座铁门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了,乡下的城堡还不错吧!我听他说,他家这城堡可是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传到他手上……是大不如从前呐!”

    何念扑哧一笑,嗔道:“不带你这样的,我们是来打扰人家的,你还嘲笑人家!”

    靳楠不以为然:“只是他自己的原话。不用拘谨,他是个很不错的人,而且他的中文也很不错。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血统跟我们一样,所以很亲切的。”

    何念念撑着下巴看着靳楠,她突然有些担忧起来:“哥,我从来没有听你夸过一个女人,你夸起男人倒是……”取向不会是有问题吧!

    靳楠佯装生气地拍了拍她脑袋:“想什么呢!”按下了门铃,大门很快就打开了,车子停好,不远处有个年轻小伙正朝着他们走来。

    “欢迎欢迎!我是亨利,我中文名叫吉祥!你是念念吧!这几天你哥哥天天在我面前炫耀他有个妹妹,要知道我们祖上三代,全都是儿子,没有生女儿。专门拿这事来刺激人,他真是烦人得很!”亨利一看就是个很阳光的大男孩,笑起来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打了声招呼,亨利带着他们进城堡。何念念还是第一次住进城堡,虽然亨利家的城堡比起有名气的那些小了很多,不过还是很古朴而华丽。看得出来,他家室很不错。城堡里摆放的古董也不少,最显眼的地方还摆着不少我国的青花瓷。

    亨利亲自带他们去看房间,他们兄妹两住在对面,隔壁还有一间房间亨利说住着他的个朋友。不过这个朋友今天不在城堡,改天再介绍认识。

    亨利是个很健谈的人,已经非常熟稔地叫她的念念长念念短。也喜欢献宝一样给她看一些新鲜玩意,靳楠在一旁看着不亦乐乎。要是能让妹妹离情别恋,他倒也乐见其成,只是对不起那遥远的兄弟了。

    “明天晚上我们在花园里弄了露天派对,到时候我介绍我的朋友给你们认识一下。”亨利的个性还真不像个警察,她觉得更像个喜欢热闹的民俗老板。

    亨利听她这么一说,哈哈大笑:“那你一定想象不到我在当警察之前,我是学医的。”

    念念抽抽嘴角,他的确……也不像个医生。

 第179章 您是易泽医生吗

    深夜的城堡一片寂静,栖息在树枝上的乌鸦被一阵汽车引擎声惊醒,扑着翅膀飞了起来惊扰了夜的宁静。

    在这样格外宁静的夜晚,深幽古堡里依墙而建的盘旋楼梯上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步伐十分沉稳,在经过两间客房前他忽然驻步。

    此刻的一间客房里,传来惊恐的喘息声,还有听不清的话语,大概是做了噩梦。

    念念,我后悔了。

    猛地一抽气,何念念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每次从噩梦中醒过来,都像是抽光了她所有力气。虚脱地她躺了下去,却在门缝外的光线中看到了一道影子。

    就在自己门外静静地站着,她想说话都觉得没有力气,闭上眼睛便没有在意。想着大概是自己做噩梦又发出声音,惊扰到靳楠了。她没有说话,随后便听见关门声。等她感觉缓了过来再睁看眼睛看,那影子已经没有了。

    看来,的确是靳楠。自己晚上总做噩梦,也不知道会不会吵到亨利那去,那样的话可就太糟糕了。明天他要是问起,她要怎么回答才好?睡意全无,爬下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窗外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夜晚总是让人容易产生恐惧,她赶紧拉上窗帘爬上床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她只好找出陈医生给她的一段音乐,每次他给她催眠的时候都会放这段音乐。非常轻柔,让人容易放松下来。

    正当她全身心放松下来的时候,玻璃窗上啪的一声响,吓了她一跳。她把被子捂得更加严实了,却也在不知不觉中,音乐与那一声响营造的气氛总睡着了。

    她又开始陷入自己潜意识给的梦境之中。在浓雾不散的树林里,黑漆漆一片。乌鸦在树上惨叫,她踩到地上一枝枯枝,瞬间就感觉迎面而来像是一只张大了翅膀的一团黑影。

    她惊叫了一声蹲下,她十分害怕,她找不到出口。慌张中左顾右盼,突然在远处看到了一丝光亮,那光亮中好像有人在冲她挥手。他在说什么,她听不太清楚,只好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

    “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终于听清楚了,他说,他送她回去。她忙不迭地点头,朝他跑了过去,可她却看不清那张脸,明明已经快走到他跟前了,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他对她伸出手,她刚想伸过手去,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

    她紧张地低下头看,却是一个小孩,可为什么却也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你为什么拉着我?”她低头问那小孩,可那小孩突然抬起头,那是一脸血肉模糊的脸完全看不到五官!

    “妈妈,我好疼。”她惊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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