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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难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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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匪本无意伤害这孩子,领头的那个人连忙将人抱起,“快去找会医的。”
  “大哥,这女人呢?”
  “那女人就是个祸,果然权贵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62章 
  想杀死邵攸宁的人很多,那些老臣犹是,邵攸宁一步步侵犯他们的利益,太后虽说手握重权,可如今年岁大了,不给皇帝竟大部分给了邵攸宁,真是糊涂,也因此邵攸宁被众人所敌。
  好在皇帝如今年岁小,邵攸宁又是他的太傅,若是再大些听到谗言,邵攸宁怕早就命丧黄泉。
  只有邵攸宁知道,太后这是拿他当活靶子,让他除一些人罢了,当然他也留有私心,除了一些不该除的,稳固自己的地位,他还有利用的余地,只要无伤大雅太后不会说什么的。
  当然,他也可以看看那些所谓的权贵被旁人掌控的样子。
  那些老臣坐不住了,照这样发展不知哪天就杀到了自己头上,邵攸宁一直昏迷不醒,人人都巴不得他就此去了才好。
  惨白的脸毫无血色,浓眉蹙着像是梦到了什么坏事。
  “大夫,我家公子如何了?”
  “高烧不退,这样下去脑子怕要烧坏了。”
  洛娘小跑着来,她刚刚来京师就听闻自己儿子受伤,她已经没了丈夫不能再没有儿子了,若是没那福气,这京师不来也罢。
  这一年攸宁只向家中寄过信,因离得远,她年岁又大,虽说想来瞧瞧却一直耽搁了,若不是她想抱孩子了,也不会舟车劳顿的来。
  “攸宁!”
  “老夫人。”
  “这到底怎的了?伤的这样重也不向家中捎个信,茴儿呢?”
  豆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洛娘了温怒,“快让开,攸宁这是怎样伤的?”
  “一个大臣拿刀刺的。”
  “呸!这样达官贵人真拿自己当王法了不成!”
  “茴儿可是煎药了?”
  豆子见瞒不住了,往地上一跪,“夫人,夫人走了。”
  “走了?和攸宁吵嘴了?”
  豆子对安茴儿离开一直耿耿于怀,在他心中安茴儿就是贪生怕死的人,公子一直不让提夫人的事,可公子这一年的变化他看了都于心不忍,摸了摸泪,气愤道:“一年前,公子要被斩首,夫人那时候逃跑了,公子一直没寻到。”
  被斩首?这是瞒了他多少事。
  想着自己儿子那样稀罕安茴儿,这一年在信中只字未提,不禁泪糊了眼睛,走到床前,粉白的唇干裂着,面色白的吓人,若是说是个死人也不为过。
  洛娘攥了攥帕子,将泪忍了回去。
  “去向太后说,攸宁福薄,就此辞官回乡。”
  豆子惊了,愣傻傻的看着洛娘。
  “还不快去!是想让我儿子死在京师吗!”
  “是,奴才这就去。”
  “慢着,我和你一起去。”
  太后烦恼怎么处置邵攸宁,虽说本想让他除掉祈王爷的,可这一年朝堂上那些老顽固该走的走该贬的贬,这次的事让那些老臣彻底恼怒了,必须给个交代。
  至于祈王爷,另寻他人也未尝不可,邵攸宁也没什么价值了。
  太后掀了掀茶盖,悠悠道:“这样也好。”
  “不行!母后,他是儿臣的太傅,儿臣还未学成他怎能告老还乡?”
  小皇帝如今九岁,渐渐的有了自己的想法,尤其是邵攸宁成为他的太傅后,好像开窍了一样,一点点的觉醒,他开始不满太后对他的操控。
  正想着怎样摆脱太后的控制,想将自己的想法和邵攸宁说说,他怎能告老还乡?
  “皇帝,太傅还可以找找,如今邵太傅身子不好,总不能挡你学问。”
  “朕不在乎!”
  太后抬了眼帘,轻笑一声,“皇帝脾气见长,竟规矩也不懂了,在哀家面前称朕?”
  小皇帝年岁到底小,太后的眼神骇人,小皇帝终是承受不住低下了头。
  “祈王爷到。”
  “他来凑什么热闹。”
  祈王爷看一眼洛娘,随后直立拱手,“儿臣见过母后。”
  “这一个个的规矩都学狗肚子里了!”
  祈王爷不痛不痒的像是没听到一样,自觉的坐在一旁椅子上,小皇帝看了一眼祈王爷,也赌气坐到了椅子上,太后气的将茶杯扔了,祈王爷大笑。
  “母后,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小弟他不懂事。”
  “母后,儿臣绝不会放邵太傅走的。”
  祈王爷见洛娘要说话被豆子拽住了,趁势连忙说:“母后,邵太傅在儿臣门前受的伤,朝堂上不知道又要嚼舌根损害我们母子感情了,不如等他好了,让他还儿臣一个青白再谈这事?”
  太后当然知道这次和祈王爷没关系,可又不好明了了说。
  祈王爷站在洛娘面前,居高临下的模样很讨厌。
  “再说了,这官可不是想辞就辞的,一个妇道人家能来宫中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其他什么混账话不要乱说的好。”
  “豆子,还不将人赶快送回去,也不怕给你家公子丢人。”
  屋里的□□味极重,一个个还都是惹不起的,豆子拉着洛娘向太后行了礼,随后就退出去了。
  “老夫人,您还好吧。”
  洛娘第一次见这样的大场面,心一直打着鼓点,这时又气自己不中用,明明要给攸宁辞官的,太后也要同意了,偏偏被那个祈王爷三言两语的谴走了。
  “先回去吧。”
  青灰色的衣裳披在身上,阳光照在惨白的脸上,夏日的日头大,风也是暖风,真担心那门前的人受不住。
  “攸宁怎的起来了”
  “娘…你怎的来了?”
  “不来?那娘看到的就是你的尸体了,发生这些事怎的不和娘说说。”
  “咳咳咳。”
  邵攸宁看了一眼豆子,豆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后背发凉,再瞧去,邵攸宁目光柔和,惨白的脸露出浅浅的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娘,别听豆子瞎说。”
  “瞎说?那你倒是让安茴儿出来给娘瞧瞧,人瞧不上咱,一开始咱就不该娶。”
  不知那句话戳到了邵攸宁,原本柔和的脸顿时冷了几分,“娘,茴儿会回来的,您别瞎操心了。”
  “先不提这事,那你去向太后辞官,我们回七里村去,再在京师待下去,娘怕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娘,恕儿不孝。”
  憔悴的人态度坚定,仿佛在坚守一件重要的事。
  “你…你个不孝子,这是要气死娘。”
  “咳咳咳。”
  邵攸宁咳的厉害,腹部的伤口也浸出血,洛娘才想起邵攸宁还病着,顿时担忧不已,“快回屋躺着,刚刚才醒出来做什么。”
  洛娘始终安不下心,多次劝邵攸宁辞官,可邵攸宁态度坚定,无奈下,洛娘住在了京师。
  邵攸宁躺了半月,身子终有所好转,大夫说他心中有郁结,长此以往定是会伤根本,邵攸宁只是笑了笑仿佛并不挂心。


第63章 
  太后告诉邵攸宁要是不想告老还乡就得想出一个妥善的法子,不到三日那些齐齐要联名上奏处死邵攸宁的人多数不见了,竟还用处一批要为邵攸宁受伤讨公道的。
  “啧啧啧,邵攸宁,不,邵太傅,您如今真是只手遮天。”
  “人,多多少少心底都有些在乎的东西,攸宁不过恰好找到了他们的弱点。”
  “那你的弱点呢?安茴儿?”
  刚刚说完,邵攸宁的脸色就黑了,脸上苦笑着,满是无奈。
  祈王爷无所谓的说:“不就是个女人,何苦等了她那么久,你喜欢什么样的,本王再送你几个。”
  久吗?等了一辈子后,这些日子也不算久了。
  “多谢王爷美意,攸宁的身子还是不要耽搁那些好姑娘了。”
  祈王爷知道邵攸宁放不下,不然这明里暗里的也不会一直寻着。
  “邵攸宁,那老太婆狠着呢,你这样化解了自己的危机,她会感到不安的,早晚会对你下手。”
  “王爷会对攸宁下手吗?”
  祈王爷愣了一下,“目前应该不会,本王还想看着你教导一下小皇帝呢,那个老太婆看着一向听话的老太婆反驳她,模样真是让人开心,不是吗?”
  “王爷满意就好,若是无事攸宁先退下了。”
  “来人!送邵太傅回府,出事了别说是本王干的。”
  祈王爷漫不经心的走到邵攸宁身旁,嘟囔着,“你小心些,找人的人别让老太婆知道,免得日后成为你的顾虑。”
  “多谢王爷。”
  祈王爷不适的对着奴才大吼,“动作快点,快送邵太傅去皇上哪儿。”
  邵攸宁刚刚入宫门就被太后叫走了,果然,每次到祈王爷哪儿太后都要见他一面,为了不让太后起疑,他每次都是正大光明的去,可惜太后疑心太重,就是这样还要问问他内容,顺便看看他的面色,似乎能看出真假一般。
  “王爷又让你去喝茶?”
  大病一场后邵攸宁更显孱弱了,像是纸片人一样,性子也深沉了,愈发看不到底,对什么都毫不在意。
  邵攸宁没有起身,平淡道:“没有,王爷让臣好好教导皇上。”
  “哼!以后少见他,如今以你的地位,就是回绝了他也无碍,不是吗?”
  “臣能有今天全靠太后抬举。”
  “抬举?说的真好听,本宫一开始可是要你性命的。”
  静,良久后。
  “可太后没有,祈王爷念着太后的情,太后您稍微服软一些,这江山必然安稳,臣也可功成身退。”
  “本宫瞧你对这位子很是留恋,不然为何不顺了你母亲的意思,回乡好好养病?”
  精光的眼睛在疲惫的脸上透着诡异,邵攸宁攥着手,目光坚定的对上了那双精明的眼睛,“太后恕罪,臣的确舍不得,臣不想再做平头百姓,只有在高处,这条腿才不会被人耻笑。”
  太后看向了邵攸宁的那条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喜欢权利好,这样的人好控制,最怕的是不知道想什么的,她一直看不透邵攸宁,心也一直悬着,如今算是放下了。
  “只要你好好辅佐皇帝,这太傅的位子你就坐得,不过朝堂上的事你以后不要过问了,免得那些老臣再有异议。”
  邵攸宁行礼没有过多言语。
  “来人,抬顶轿子来,邵太傅身子不好,累不得。”
  此事过后,人们虽明面上不说了,私下却骂邵攸宁瞒天过海的本事好,竟能遮了太后眼目。
  “白公子,您可是杜太傅的得意门生,有你来教导皇上最好不过,我们也会向太后极力推荐您。”
  白珩不想当官,可家中父亲病重,无奈他才来京师准备这次科举,希望能让父亲无憾。
  当年老师让他留下,他不听,老师气急不认他,没想到再次回来师父已经归隐了。
  “老师如今可好?”
  “白公子,实不相瞒,杜太傅是负伤而去,听闻身子日渐孱弱,情况不容乐观。”
  “怎会!老师虽说年纪大了,可身子向来康健。”
  “还不是突然出现的什么烈士之子,他真是又能耐,一步步爬上了太傅,几次死里逃生,果然下/贱的人命都长,那样的草民怎能教皇上呢。”
  白珩虽不谙世事可不傻,这话里话他还是听的出来,心中满是的不服气。
  “白公子,您就是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您的老师,这太傅的位子必须夺回来,不然您的老师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
  宋陌之挑了一个僻静地方,还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她知道,宋陌之是怕遇上邵攸宁,她也怕,却禁不住的想知道他过的如何。
  她是因为不喜欢邵攸宁将她当成囚犯的做法,却也对自己的行为愧疚着,这是一个疙瘩,总要解开,如今她再不是什么都要依靠旁人的小姑娘。
  “不是有账房先生,有闲空不如陪陪安乐。”
  一身玄衣,却不如初始那样疏离,不苟言笑的脸上面对安乐时多了几分温情,他自小带着安乐,安乐跟他也亲。
  安茴儿将手中的账本放下,“他们算的我总是不放心,再说若是可行,我宁愿自己算,这样还省了一份工钱。”
  “茴儿真是愈发懂得过日子了。”
  安茴儿知道宋陌之在拐着弯损她,她也懒得理,毕竟她又不是孩子,还要还回去的。
  “过些时日将钱算算清吧,我想自己买个庄子住。”
  宋陌之盯着那云淡风轻的女子,“一个女人家总是不安全,再说安乐还小,再住一段日子吧。”
  安茴儿听到些风言风语,宋陌之如今还未娶亲,如今她们母子在这住着总会不方便,即便她是他妹妹,可也没有一直住下去的道理。
  “行了,这事我自己来,你别问就是。”
  宋陌之知道安茴儿决定的事他改变不了,她似乎很讨厌别人来决定她的事,晃了晃怀中的孩子,没说话。
  安茴儿见宋陌之神情落寞,心中有些不适,“你若舍不得安乐,平日我带她多走动就是。”
  “你想住哪里,京师还是红城?”
  宋陌之还是问出来了,气氛略尴尬。
  “回县城吧,你的家还在那里。”
  宋陌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与他而言,如今孑然一身住在哪里没有区别,县城总比京师好,最起码邵攸宁不常来,也想不到他们会回来,不过日子长了可就不一定了。
  “你想好就行。”
  宋陌之越是随着她,她就越难受,搭拢着脑袋,无力道:“我总不能一直躲着他,也不能一直不见我阿爹阿娘。”
  宋陌之看了看怀中的孩子,“我在背后护着你。”
  趁着安茴儿要反驳的时候,宋陌之说:“就当我欠你的,若不是我,你当年也不用嫁他。”
  安茴儿很想说这和他无关,只是怕越说越乱,轻叹一口气,“大哥,没什么欠不欠的,要是欠也早就还了,你以后别说这事了。”
  三月后,京师的一家绣坊开业了,老板不在,只有伙计招呼着。
  前不久的科举考试取得头名的竟是一个十几岁的孩童,传闻他的老师正是邵攸宁,而第二竟是先太傅的得意弟子,白珩。
  “夫子安。”
  顾长安恭敬的行礼,邵攸宁对他的影响很大,也因为邵攸宁,他才知道书不能读死,不然就成了迂腐,就像表哥那样。
  “那是你应得的,和我无关,无需向我道谢,倒是你那位表哥,你要好生安慰一番了。”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先生,弟子有事要问。”
  邵攸宁轻咳一声,“说吧。”
  “当今丞相来给弟子送礼,说是贺弟子高中,弟子接还是不接,祈王爷请弟子去做客,弟子去还是不去。”
  孙丞相是两朝老臣了,三军的号令他就有一半,很忠心,只是很烦人,因为他总是敌对他,没有原因的敌对。
  太后对孙丞相的权利是畏惧的,这才让他削弱一点,不过动了几个老顽固,他就差点告老还乡,可见太后的怕意。
  “孙丞相既然送你就接着,下面该如何就如何,只于祈王爷,不过让你吃个饭,去见见世面也好。”
  “可他针对先生,祈王爷也针对先生。”
  顾长安刚刚说完突然觉得先生处境很是艰难。
  “我是我,你是你,他们不会对你如何。”
  “弟子不是那意思。”
  顾长安不希望邵攸宁误会他,毕竟他是他敬佩的人。
  “人家说祈王爷不安好心,孙丞相是忠臣,长安想名流千古,希望先生能指条明路。”
  这世道哪里来的忠臣,京师的水越混,他的性命才能保住,所以,他可不负责什么江山社稷,不过国泰民安的道理他懂,也得有人去做才好。
  “祈王爷吧,若是真的出了战乱,能为国牺牲的怕是祈王爷了,你说呢?”
  “先生认为孙丞相是假忠臣?”
  “不是假,是坐的太久了,忘了初中又太固执,祈王爷身上留着先皇的血,仅此而已,再说你要名流千古,我觉得作为一个奸臣比做一个忠臣容易,也更容易存活。”
  “……”
  良久,“弟子懂了。”


第64章 
  白珩因为不服气,在京师当了官,时不时和邵攸宁针锋相对,加上又听到因为邵攸宁杜太傅才受伤的,心中更是憋着一口气。
  有人愿意当出头鸟和邵攸宁对着干,自然有人不亦乐乎,邵攸宁旧疾未愈又发新病,如今只能老实的在家养病了。
  “攸宁,这京师真的这样好?”
  不好,没有她的地方那里都不好,只是只有这样他才有望找到安茴儿,若是真的回了七里村,找安茴儿岂不是痴人说梦。
  “娘,攸宁现在还不能走。”
  洛娘叹了一口气,“快喝药吧,既然想留下身子得养好才行。”
  “娘,攸宁有些累了。”
  洛娘看了一眼一旁的豆子,她这儿子心事愈发多了,她也越来越看不懂了,“歇着吧。”
  “打听好了?”
  “回公子,京师是新开了一个绣坊,这是奴才在里头买的一个方帕。”
  他知道安茴儿定是跟宋陌之走了,毕竟在安茴儿走后,七里村的宋家也搬了地方,这样明显不是个傻子都知道。
  可是宋陌之藏的很好,只能让他知道人在他那里,却找不到地方。
  唯一的线索就是绣坊了,半年前突然名声大噪的绣坊,如今终于开到了京师。
  安茴儿绣工很好,也说过想要个绣坊,半年多的时间能小有规模,宋陌之定是帮她不少。
  邵攸宁拿过豆子手上的帕子,绣工和自己那块很相似,心激动的发颤却也担忧着。
  她回来了,他更加的需要冷静了,不能打草惊蛇。
  像是捕鸟的箩筐,得等鸟跑到中央才阖实才好,不然怕再也抓不到那鸟了。
  “可有见到他们的老板。”
  “回公子,不曾,铺子不小却只有伙计,就连管事的人都没有。”
  邵攸宁将刚刚豆子买来的帕子扔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拿过自己的那个,“去将夫人的父母接来,一年多没见了,她定甚是想念。”
  “公子,顾小公子求见。”
  顾长安扭捏的进屋,屋中药味很浓。
  “你来做什么?”
  刚刚说完,白皙的小脸通红,像是一个被调戏的小姑娘。
  “若是不便就无需说。”
  刚刚说完顾长安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夫子,您夫人是不是不在了?我阿姐让我来问的,说她不嫌弃嫁你。”
  反正他也记不得阿姐怎样嘱托的,什么含蓄什么矜持,他只想早说我早完事,再说那里有一个小孩子来说亲的,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孩子。
  邵攸宁轻咳一声,“让她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顾长安很想替阿姐抱不平,却也敬佩着,一个男子能娶一人想来定是爱到骨子里了,阿姐无缘,若是硬逼以后怕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阿姐性子傲,这定是最后一次,夫子不必烦恼。”
  “嗯。”
  浅浅的桂花香入鼻,快入秋了,去年的秋天她刚刚搬入桂苑。
  “一同出去走走吧。”
  院子很大,很空。
  “夫子,您是怎样让皇上信任你的?”
  顾长安见邵攸宁不做言语,以为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赔礼,“弟子僭越了。”
  这孩子的确和白珩不同,那个把自己当圣人的人,真以为自己能救天下不成,有谋有利在这世道才能活的更好。
  “按着本分来就是,不说鞠躬尽瘁只求安稳度日之余处理些散事,皇帝还小,和你年岁差不了多少,你是有想法的,以后不会差,最起码比我好。”
  身材欣长的人身上带着抹不去的忧郁,顾长安试图安慰道:“夫子,您比长安厉害,阿姐说了您的处境,若弟子是您怕巴不得早死安生了。”
  “你阿姐怎的知道的?”
  问完邵攸宁才想起他母亲是县主,宫中自然有些人脉,不等顾长安答复,邵攸宁就说道:“那你表哥真是糊涂人。”
  “母亲说他读书读死了,整日想着大义的,还请夫子不要跟他计较。”
  醉翁之意不在酒,还真不能把他当孩子了。
  一朵桂花落下,邵攸宁伸手就要等在手中。
  “去京师的一个绣坊,去查查这绣坊的老板是谁,如何?”
  顾长安后知后觉的知晓这两件事不该一起说的,想来夫子定是误会了。
  “弟子就去。”
  “别让人知晓,虽说不关乎朝堂,可总有人多想。”
  “弟子明白。”
  邵攸宁如今的行动都是被人看着的,一些事倒不好做了,顾家想来就是求个安稳,毕竟如今他们的关系还不错,这忙帮不帮也只是看情分,就是不帮,他如今也不能将顾家如何。
  *
  “皇上还未用饭?”
  “回太后,没有。”
  “太后,不是老奴多嘴,这邵太傅留不得了,瞧瞧才教了皇上多久,皇上就不听您的话了,再说,太后您的初衷可是对付祈王爷。”
  太后转了转手中的佛珠,祈王爷是她认的儿子,感情还是有的,只是有人传闻自己孩子死和他有关,虽说她没查到什么,心中却始终有个疙瘩。
  在一年前他要去边疆犒赏多年未回家的士兵时,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是的,她担心他要起兵造反,所以想尽了理由将他留下。
  所以她要犒赏有功士兵的家人,这样祈王爷再没有理由走了。
  看着在那些人,一个跛子很是显眼,听闻竟还是个夫子,她就更加好奇。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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