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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难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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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方四正的脸上生的一个鹰钩鼻,身材高大体量匀称小麦肤色,眯眼一笑露出齐白的牙,“茴儿怎的来了?”
  安茴儿不认识这人可听着他口气熟稔又不像生人,犹豫道:“你是……”
  “我是你胜坚哥啊。”
  “……”生煎这名字好怪。
  “茴儿出门少这人认不太全,生煎哥可知道容嫂子住那里”
  女子声音婉转体态窈窕孙胜坚早就丢了魂,傻笑道:“村里人唤她容嫂子,茴儿妹子想起来没”
  安茴儿攥紧了手,勾起嘴角,“劳烦生煎哥带我去寻一下!”
  生煎?!“是胜坚,不是生煎。”
  “……是茴儿不是。”
  雪已已经化了,地上的土有些松软,一个纤瘦的身影骑坐在一个丰韵人的腰间,点点的泥水将全都粘到地上人的头发上,深茶色的帕子盖住了地上人的脸。
  安茴儿咽了口涂抹,这骑在容嫂子身上的人不就她娘一旁欲说还休顺带望风的就是她爹。
  “哎呦!杀人喽,花素衣杀人喽。”
  容嫂子的小腿扑腾着,一只手拿着帕子捂着脸,一只手胡乱的拍打着。
  花素衣扬起修长的手就打,“这张胡言乱语的嘴就该被扇。”
  “还胡不胡说!”
  容嫂子捂着脸的手被打的通红,轻轻移开露出一只眼睛,蠕起了厚厚的唇,“你家茴儿就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没说错!”
  “呵!你是这样和村里人说的容嫂子今日不撕烂你的嘴你是不会说真话了。”
  容嫂子见花素衣又扬起手连忙的护着脸嚷声道:“花素衣有本事等我男人回来,等我家胜坚回来。”
  “我没本事,我就现在打!”
  “啊!救命啊!”
  杀猪一样的叫响彻云霄,周边的人早就听着动静了,这一叫跟赶集一样拥进了一群老少娘们。
  “呦呦,花素衣你这是干什么呢怎的还欺负人了”
  花素衣理了理衣裳从容嫂子身上站了起来,“别多管闲事!我欺负她那你得问问她这张破嘴说了什么话。”
  孙胜坚讪讪的摸了摸头,瞧了瞧身旁的人,讨好的上前,“花姨您别气,我娘…我娘她嘴不好,您别别放在心上。”
  容嫂子顶着凌乱的头发吃人似的踢了一脚孙胜坚,“小兔崽子说什么呢!你娘我哪儿错了”
  花素衣冷笑一声,“你们也别给我装!说我一句半句的我忍了你早日怎的说我家茴儿的”
  华芳双手掐腰,柳眉一挑,“我们可没说,是容嫂子在李叔家草垛子亲眼看到的,我们就是听听,你可别乱咬人。”
  刘婶子除了是个媒婆还是个老好人,这种劝架的事没少干,性子温和,和七里村的人几乎没有什么过节。
  刘婶子拉过花素衣苦口婆心道:“都是乡里乡亲的,素衣妹子别气了。”
  花素衣不耐烦的抽出手,“婶子,你可知她说我们家茴儿什么我们茴儿一个黄花大闺女这样说了以后还怎样嫁人!”
  枣泥糕一样的面色在浅光下反着光,眸子深沉是岁月的痕迹,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的一样深,“我们家柴垛子多了个窟窿,容嫂子可要和我说说”
  李叔一生未娶,为人正直,年轻时在省城里讨生计老了才回七里村,有个败家哥哥赚来的钱大多进了他哥哥的腰包,因为是半路回来的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没有,现在住在村口。
  容嫂子像是割破喉咙的鸡小腿一蹬,双手掐腰发怵的离花素衣老远,“李叔,你含血喷人!你家柴垛子有窟窿和我说干什么,怎的还要懒我”
  “我是问早日容嫂子在我家柴垛子驻留,不知可有看到偷柴的人”
  凌乱的头发粘着泥水,衣裳皱作一团,眼睛使劲瞪的老大眼白更多了,“我什么时候驻留了!你们欺负我男人不在家是吧老天爷啊,你睁睁眼瞧瞧这群老少娘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花素衣撸了袖子露出洁白的皓腕,秀气的眉蹙在了一起一脸正色,径直向容嫂子走去,“容嫂子,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不会是你偷了李叔家的柴又满口胡言的泼脏水吧”
  容嫂子粹步跑到了孙胜坚的身后露出一个脑袋,厚厚的唇哆嗦着,“花素衣,我儿子可在这儿,大伙儿都在你不能没王法!”
  “容嫂子,我就问你一句,你真的瞧见茴儿和一男人宽衣解带了”
  大大眼睛看向了别处,双手紧紧的攥住孙胜坚的衣袖,厚厚的唇不愿掀起,“那到没有。”
  王麻子挑了挑眉嘴角憋尽了力气合上,脸上的麻子都洋溢着高兴,老好人的说道:“唉,以后容嫂子说出口的话我们以后得好好掂量才是,大家伙说是吧”
  猪肝色的脸上狰狞着,厚唇咬了起来,“王麻子你…你和谁一头的”
  “我说句公道话你还想打我不成”
  花素衣冷笑一声,“大家伙儿听见了至于李叔家的柴…你们到容嫂子家厨房看看有没有就知道了。”
  “对!去瞧瞧。”
  看戏谁都会,尤其是这一个个喜欢说七道八的老婆娘,一个怂恿一个容嫂子怕有嘴也没处用。
  冬日的天冷的快,日头划到了西方却没了温度只剩下光的幌子。
  花素衣露出了柔和的笑和刚刚的咄咄逼人判若两人,一手拉着安康一手拐着安茴儿悄悄的远离了人群。
  迎着浅浅的阳光血色的耳垂衬着白玉的脸上很明显,桃瓣似的眸子注视着地上,脸部的整个线条都是紧绷的,手心处的柔软火似的往心尖钻。
  “娘,我们不去瞧瞧吗”
  “傻丫头,她偷与不偷和咱们有关系?娘是气她那张破嘴乱说话。”
  “那传言是我和宋公子吗?”
  “茴儿觉得宋公子如何?”
  帷帽下明亮的眸子变得晦暗,这样的场景不由得让她想起娘问她宋书香时的情景,安茴儿心中总有种预感这或许不是梦只是自己不敢多想,“娘,你说人死了还能从新来过吗?”
  “瞎说些什么,死了就会入黄泉就是来也记不得前尘了。”
  “没有例外吗?”
  “有那就是妖怪要被烧死的,我说的没错吧?”
  温热的气息扑在了耳畔,血色的耳垂又红了几分,紧绷的脸更加的僵硬了,看着地的眸子闪烁不安的抬起,认真道:“也…也不尽然。”
  “爹快和我说说。”
  “安茴儿!娘和你谈正事呢。”
  安茴儿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娘,这也是正事。”
  薄唇欲言又止桃瓣似的眸子盯着花素衣像是要取得同意,花素衣别过头,想要将手抽出发现被箍住了,眼睛不安的眨了眨,“你说就是,看我做甚。”
  脸上紧绷的线条柔和了,嘴角微微上扬,“书上有载,有一女子含屈而死,不久后魂魄附在他人身上。”
  “你个书呆子还看杂书”
  “知…知道些。”
  女子半眯着眼,眉头自然的互相凑了凑,粉霞似的脸扬着,“背书时不结巴,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
  闪烁不安的目光又回到了地上,长长的睫毛掩了黑色的瞳仁,唇又抿成一条直线。
  她也回魂了?白净的脸上满是认真。
  门半开着,新春的对联在冷风里发出“簌簌”的声音,丝丝的冷风随着门开灌向了里屋。
  “陌之呢”
  “……”娘,这样亲切真的好吗?
  “人走…走了。”
  安茴儿不知为何心里不安的情绪散了,随着宋陌之离开散了。
  “茴儿去外头瞧瞧去。”
  秀气的鼻子皱了一下,嫣红的唇嘟囔道:“走就走呗,反正他早晚要离开的。”
  半人高的茶花下立着一个笔直的人,风呼呼的吹着几根发丝调皮的糊了眼睛,衣裳被风吹的贴身整个人愈发显得单薄了。
  “邵…邵攸宁。”
  唇色已经发白,惨白的脸好像风能给吹跑,安茴儿讪讪的上前,“对…对不起,我忘了你还在。”
  目光柔和的人凑近了她的耳畔,安茴儿反射性的向后撤却被拉住了胳膊,僵硬的身子不知作何脑中一片空白,陌生的气息在耳畔萦绕,“茴儿的记性总是不好,下一次我还能相信你吗?”
  总她还说过什么吗?
  近在咫尺的气息就在脸旁,桃粉色的脸像是被冻住了除了干瞪眼连头也不愿转一下。
  “茴儿可瞧见陌之了”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安茴儿向后退了几步,抬头闯进了一个黑白分明的的眸子,舌头突然打了结,嚷声道:“没…没有。”
  “陌之真是亲切,他走了”
  邵攸宁又向前走了走将安茴儿堵在了茶花前,低沉的的声音有些落寞。
  安茴儿觉的有一股寒气爬上了背,双手局促不安的抚了抚茶花叶,桃粉色的脸上露出傻傻的笑,讨好道:“他本就无意到我家自然该走了。”
  “咳咳咳。”
  惨白的脸很冷,粉白的唇几乎没了血色,挺直的身子弯成了弓形,手攥成拳头放在唇前,双肩颤抖着。
  “你可还好”
  安茴儿急忙上前拍了拍那单薄人的背,杏黄色的帕子递了过去,“擦擦吧。”
  见邵攸宁无动于衷安直接上手了,甜甜的香扑面而来,只见那人眉毛拧成了疙瘩,毫不犹豫的夺了帕子,“女儿家…咳咳…这样对一个外男难怪传出那样的话。”
  “那你自己咳死好了!”
  “我……”
  窈窕的身影进了门,茶花旁只留下一个人拿着一个杏黄色的帕子。
  “茴儿怎的出去那么长时间”
  修长的手指不自在的握了一下衣袖,“没什么,四处瞧瞧,看看能不能看见宋公子。”
  “茴儿舍不得陌之放心,宋公子留了一个玉佩在这儿,说是有所求就拿着玉佩到县城宋家找他。”
  “我就说陌之看着不像平民百姓,若是再呆上些时日我就不信他不对咱茴儿动心!”
  花素衣兴致勃勃的说着,全然不顾安茴儿惊愕的模样。
  “娘,您…您胡说什么呢,我和宋公子怎么可能。”
  “我们家茴儿大了,你和陌之郎才女貌的怎的不可能”
  “娘你才见他几面,这样就把茴儿托付给别人”
  “陌之相貌不差,家境也很好,这人品嘛自然得再瞧瞧,做娘的能坑自己的女儿不成”
  安茴儿泼皮赖猴的揽过花素衣的肩头 “娘,人家留下玉佩是客套,茴儿还想多陪陪您呢,娘就别瞎操心了。”


第14章 
  小窗支起,粉色的桃瓣落到了窗棂,冬日的寒终于舍得离开了,书案旁一个杏黄色的方帕在微风中翻起一角。
  白色的里衣灰色的外袍,疏离却不冷漠,眸子里满是柔情脸上的棱角也变得柔和,冷白的手拿过杏黄色的帕子依恋的折好放进了怀里。
  床头精致的蚂蚱落入了手心,理了理衣衫脸上满是期冀。邵攸宁生的本来就好,经过细心的装扮后自然更加出彩。
  “娘,我去贺礼了。”
  今日是安茴儿及芨,虽说别家姑娘及芨从未大办过,可既然安家愿意请客自然也就有人去,他应该是合礼仪的。
  “安家的?”
  “嗯。”
  洛娘会酿花蜜酒,春日正是好时光,手中的活儿没有停下,漫不经心道:“去吧。”
  平静的声音看不出情绪,直到邵攸宁留下身影洛娘才无奈的抬眼望了望。
  虽说安茴儿及芨可毕竟不是大办,这村里头怕少有人去,只有她这个傻儿子想找个由头去看看心念之人。
  绒绒的绿很淡满天满地的盖住整个七里村,入了鼻腔的空气还是凉的,弯曲的小路上没什么人。
  “咯咯咯哒!”
  宝蓝色的衣裳配着麦色的肤色倒也不突兀,四方四正的脸很大气,像是有钱人家的管事,只是手中那只叫唤的老母鸡一言难尽。
  “邵秀才好,这是去哪儿啊?”
  “贺礼。”
  绒黄色的鸡毛时不时的飘落,两个蒲扇的膀子被紧紧的锢住,“咯咯咯哒”的声音不绝于耳。
  “正好,我也去贺礼。”说完还将手中的鸡向前递一递,几根鸡毛杨洒的飘落,邵攸宁点头含笑向后退了退。
  “我这鸡还刚刚下过蛋呢,母鸡炖汤喝最补了。”
  “……”
  “你也去给安家?”
  “嗯。”
  “缘分啊!一起?”
  “请!”
  玫红色茶花初露头角,在墨绿色叶子衬托下像极了含羞带涩的大姑娘。
  惨白的脸有了血色,汗意爬上额头,指节处泛着青白色,反观孙胜坚意气风发真是天壤之别。
  年关刚过安康就回了镇上的酒馆,如今家中倒是冷清了。
  “娘,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爹的话少有食言,午前他一定回。”
  “咯咯咯哒!”
  “我们家买鸡了?”
  “没有啊。”
  “爹回了?”
  花素衣不自然的抚了抚簪花,不等抬头那里还有安茴儿的人影。
  “爹,您……”
  水红色的衣衫精致华丽,看样子就是精心备着的,头上只别了一个殷红的流苏配上明艳的脸恰到好处。
  “你们…怎么来了?”
  上一次及芨是大办的,虽说这次她不知这是不是梦,她又为何在这里呆那样久,为了不走前世的路她特地叮嘱她娘一家人吃个饭就好。
  “茴儿及芨,我们特地来贺礼啊。”
  茴儿?!他们什么时候这样熟了。
  虽说容嫂子说出口的话难听,可这来送礼的她总不好摆脸色,含笑道:“胜坚哥有心了。”
  胜坚哥!真是好!
  安茴儿讪讪的摸了一下头发,总觉得身边有些发凉顺势看去,上扬的眸子含着笑意直直的盯着她,白皙的脸颊泛着红,这才松了一口气,宛然一笑。
  “茴儿你爹……”
  “花姨好。”
  花素衣瞧着是孙胜坚那火一下就上来了,虽说她也不喜邵攸宁可相对于容嫂子那双破嘴……
  “攸宁也来了?怎的在门口站着,快里头坐。”
  邵攸宁没有表现出不适,温和一笑,“谢谢花姨。”
  看着一同走向屋里的人,安茴儿咽了口涂抹,她娘这脸适合去变戏法。
  花素衣上挑的眉尾一扬,不看孙胜坚一眼,催促道:“茴儿快进来!”
  “花姨我……”
  麦色的脸上露出齐白的牙,大大的眼睛和容嫂子很像眼白有些多,一只手摸着头,憨厚可人,一旁的茶花随风摇曳。
  “胜坚啊,你家的礼不是姨不收,只是要是你娘撒泼打滚的来要这脸面就不好看了,今日是茴儿及芨我不想弄的不好看,你快回去吧。”
  花素衣拉过安茴儿的胳膊向屋里走去,邵攸宁浅浅一笑转身挪步将门阖上了。
  “咯咯咯哒!”
  安茴儿觉得背后凉凉的,转头看着那温和的人回了浅浅的笑后转了回来,今日的天儿不算凉怎的老感觉寒气逼人?
  他们家一共三个主屋,一个是安茴儿的在东旁,一个是花素衣的在西边,一个是会客的在中间。
  到了中间的屋子的门槛处,花素衣突然转头,“茴儿先回屋去。”
  安茴儿看了一眼邵攸宁低着头乖巧道:“这就回。”
  刚刚的热情骤减,“攸宁先去坐着,姨给你泡壶茶。”
  邵攸宁倒是没有区别,眉眼还是带着笑的,柔和道:“不用麻烦的。”
  眉尾上挑有种咄咄逼人的意味,“来者是客,总不能让人传出笑话来。”
  白玉的脸微微低下,拱手道:“多谢花姨。”
  翩翩公子挑不出错来,若不是那双腿或许……花素衣摇了摇头,“屋里坐着吧。”
  一缕白雾从壶嘴里冒出,镂金的步摇闪着光衬的人愈发白皙了,这些年了他都有了白丝,花素衣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家里来…来客了”
  水汽染了发丝,眼底泛着青黑,下巴处也有了青色的胡渣,若不是目光不错怕真的难以入眼。
  “邵攸宁来了。”
  “他……”
  不等安康说完花素衣就连忙道:“快去洗洗,今日可是你女儿及芨,这样成何体统。”
  “这…这是你和茴儿的礼物。”
  “放屋里就是,衣裳给你放床上了,快去换上。”
  “好。”
  端正的人目不斜视的坐在椅子上,白皙的脸精致的眉眼在浅茶色的光里更显深邃,烟灰色的袍子白色的里衣说是有钱人家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也是有人信的。
  “刚刚来的新茶,尝尝。”
  “多谢花姨。”
  论礼仪相貌这邵攸宁真是顶好的,就是她再铁石心肠也不能给一直给人家一直摆脸色。
  “饭还未做,得等一会儿了。”
  “不急。”
  “茶先喝着,我先去忙着。”
  瞧着邵攸宁欲要起身花素衣连忙道:“坐着就好,这腿毕竟不方面。”
  氤氲的水汽浸润了狭长的眸子,虽说花姨对他的态度好了些,可这双腿还是这样被诟病。
  热茶变冷,柔和的面容没有半分焦急。
  “安叔来了。”
  “吃饭了,攸宁快前头坐,我去叫茴儿去。”
  殷红的流苏穗子晃着,因没有旁人精致的五官一览无余,安茴儿瞧着自己娘未到挪着粹步朝邵攸宁身旁靠了靠,悄声道:“你怎的知道我今日及芨?”
  “孙胜坚都知晓,我怎的不知了?”
  修长的手拿过已经凉了的茶在嘴边轻咂一口,狭长的眸子里满是质问好像安茴儿做了见不得的人的事。
  “我没让娘说,我以为都不知晓的。”
  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低着头,春日的衣裳单薄领子也低,纤腰盈盈一握,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
  邵攸宁别开了头白皙的耳垂染了绯色,就像想的一样,安茴儿长的比儿时更出彩了。
  饭香入鼻,那人不慌不忙的吃着,瞧着她爹聊的不亦乐乎和她娘一问一答的样子,自己真的白担心了。
  “安叔时候不早了,攸宁先回了。”
  “茴儿,去送…送攸宁。”
  花素衣满脸含笑,拍了拍安茴儿的胳膊,“快去快回。”
  安茴儿小媳妇似的跟在邵攸宁身侧,本来以为和宋陌之吃饭就够难受了,谁知和这人吃饭才真是活受罪。
  “你什么时候和孙胜坚那样熟悉的?”
  “啊?”
  “你那哥哥是白叫的?”
  一侧的嘴角勾起,幽深的目光引人发寒,因为腿的原因走的很慢,安茴儿咽了口涂抹,好在巴掌大脸上一双桃瓣似的眼睛眨了眨,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是…是他让我这样叫的。”
  “那我也让你叫呢?”
  燥热爬上了白皙的脸,纤细的手指蜷作一团轻扯着袖口,局促道:“你有名字的。”
  缓步走的人突然停了,脸上露出的浅浅的笑,“他也有。”
  “我不知道。”
  安茴儿作势要走,可惜一个檀木色的拐杖揽在了脚尖前。
  “孙胜坚,现在知道了?以后不许叫他胜坚哥!”
  “噢。”
  “真听话。”
  “……”
  “送你的。”
  白皙的脸有些红晕,目光注视着下方,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黑色的瞳,一个精致的蚂蚱安放在手心,另一只手紧握在身侧。
  “你不是送过礼了?”
  安茴儿嘴上虽说着手却毫不客气的拿了起来,“这和你儿时送我的一样,就是我那个断了一条腿。”
  “你…你还记得?”
  “记得什么?”
  “没有,我以为…没事。”
  狭长的眼睛里载了星辰,嘴角不知觉的上扬,冷峻的脸化开了,“我回去了。”
  “你慢些。”
  单薄的身影慢悠悠的踱出了门,虽说这人走的慢了些若不细看怕没人在意这人是个跛子。
  正午刚过,浅茶色的轿子晃晃悠悠的停到了一个府邸前,府门紧闭新春的福字最是显眼,一个小厮下去叫了门,不多时快跑来一个婆子。
  “奴婢参见公子。”
  满脸褶子的人笑的眼睛没都没了,朱门大开没人气的屋子顿时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考试,请假一天,么么哒~
  稀饭的收藏鸭~


第15章 
  “咯咯咯哒!”
  空气中已经飘了黑雾,烟囱吐着白气,黑黄相间的鸡毛从空中飘落,母鸡晃着肥胖的身子急忙的跳上了青灰色的瓦。
  “咯咯咯哒!”
  容嫂子围着黑灰色的围裙一手掐腰一手拿着大勺子,勺头直指孙胜坚,“孙胜坚!你干什么?!我们家可就这一只鸡,我还指望它下蛋呢。”
  “娘,这鸡长本事了敢在我鞋上拉屎。”
  容嫂子证实似的上前瞧了瞧,一泡黑白混合的屎站在一个宝蓝色的靴子上,大大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孙胜坚,扯着嗓子道:“我听说你早上拎着鸡从安家回来,这事是真是假啊?”
  浓眉一挑差点跳起来,“娘,你听谁瞎说的!我好好的拎着鸡去做什么。”
  肥厚的唇向前凸着,“哼!最好是那写骚娘们胡扯的。”
  “娘,您赶快做饭去,我都饿了。”
  孙胜坚将容嫂子推回了厨房,一出门就瞧见,一只高傲的鸡优雅的在瓦上走着,看了孙胜坚一眼随后转过肥胖的身子留下一个撅起的屁/股。
  瞅着鞋上的屎印,浓密的眉拧成了疙瘩,“呵呸!它娘的。”
  “娘,我去河边刷刷鞋。”
  “快去,呆会儿吃饭。”
  乌黑的水面上漾起点点波光,一圈圈的涟漪漾到湖中央冲散了一抹倩影。
  “胜坚哥哥~”
  柔媚的声音似鸟雀欢愉,不知是水太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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