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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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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早就知道了。 ”
梅旋!张立平面无表情,瞳孔却已紧缩,口里还是淡淡道:
“既然你一早就知道,那何不当我在梅家总部的时候就动手,何必等到现在?”
梅旋微笑道:
“那是因为我要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看你有没有资格让我开心的机会。 说实话,在你走的那天晚上,若不是你与我论针之时,颇有几分推陈出新的感觉,你以为你能走得了?”
这个男人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中锋芒一闪即逝,虽只是刹那若错觉,却锐利无比的深入人心,张立平的心中一凛,为他的气势所慑,竟说不出话来。
“张华木是有几分真材实料的,他的医术,的确已是炉火纯青。 ”梅震雄忽然开口道:“所谓的张家与梅家之间地仇恨,我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我事前也不知道他的身体衰弱。 否则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去寻他。 ”
这老人说话的时候,以手托腮,看似随意,却有一种峻然的自负。 而张立平听他评价自己的父亲,心中一热,既是自豪,也是欢喜。
“………所以。 我也不愿意这么一个好对手就此泯灭于世,这才让旋儿将你们张家先人的笔记故意送去分部。 算准了你定然会想方设法地偷看,嘿嘿,假开饭馆,实则安插内应,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划用得好啊,不过你地能力确实很强。 不过接手三个月,那边分部的利润竟然上升了二十个百分点。 ”
张立平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而自己以为天衣无缝的布局,其实根本就是一场笑话!其他倒也罢了,这种又惊又怒的耻辱挫折感觉,却是张立平近年从未体会到的了。 他忽又想起一事,涩声道:
“那么。 那些抢夺千年古莲子地人,也是你们派去的了?”
“是的。 ”梅旋坦然道。 “没想到你们竟然撞到了一起,这东西也是我们梅家的一味秘方中的主药。 是志在必得的,不过你的行动都在我们的掌握中,所以就不急于一时了。 ”
张立平冷笑道:
“没错,七大恨是在我手上。 不过你们休想拿到!”
“是吗?”梅旋轻笑道:“你父亲现在地情况应该很不好吧,尽管他发病的时候,爷爷还替他灸了三针,但是他是先中毒后并发脑溢血,现在的病情怎么样,相信你比谁都清楚,我根本不需要如何,只需要派人守住你老子,不愁你不乖乖带着七大恨自投罗网。 ”
张立平垂下眼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性格其实是十分决绝的。 况且心中早就对张家流传千年的悲惨遭遇心生不愤,存下了一旦救不回父亲就玉石俱焚地死志。 所以对梅旋的话。 根本就没有怎么听进去。
“知道了……。”
张立平淡淡的说。 这世上有很多事情,你若是冷眼旁观,静观其变任它发展,后来你看破了说破了就再简单不过。 可是那都是在别人事先想到了做到了以后,你若是在想法上都要永远落后他人一步,那么屈居人下就就成为了顺理成章的理所当然了。
他此时的冷漠反应,就完全的出乎了梅旋甚至梅震雄的意料之外。 梅旋眼神一转,笑嘻嘻的道:
“既然知道了,那就把七大恨交出来吧。 ”
“不可能。 ”张立平断然拒绝道。 “你可以叫人来殴打我,逼迫我,甚至拿我父亲的生死来威胁我,但七大恨的下落,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
他这话说得淡若春水,其实内中蕴藏地决绝却已坚钢似铁。
室内地气氛立即一窒,若铁一般的冷漠下来。 梅旋却是笑意不变道:
“好,那我给你一个机会。 ”
张立平眼神不变,淡淡道:
“你说。 ”
“我们再来论针一次。 你若输了,就乖乖将七大恨交出来。 ”
“那我要是赢了呢?”
“我放你走。 ”
这四个字被梅旋漫不经心地说了出来,却是有一种一锤定音的意味。 张立平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事实上他已经没有了选择,要想在此时恶劣的局面下成功脱身,就只能答应梅旋的要求,就算他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也不能否认这是一个脱身的契机,而就算输掉,还能拿七大恨讨价还价,再谋退路。
论针的规则是由一人问,一人答,问者看似轻松,却要将一切变数考虑得到,否则被答者反制,就不免贻笑大方,于答者而言,则是防守答疑,若被问倒,那么便是输了。 而在最后,问者须能对所提出来的病例自圆其说,也就是说,若是问者提出的病例连他自己也答不出解决的方法,那么也算是问者之败。
“是你来主问,还是我?”梅旋似笑非笑的道。 这一霎那张立平脑海里旋转过千百个念头,一番艰难的抉择后,决定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断然道:
“我问你!”
梅旋微笑,作了个请的手势。
“患者年龄六十,糖尿病晚期,血压持续不降……。”张立平这月余来研究得最多的,就是南京那人的病情,更旁边的梅家各位名医身上,参详到了许多梅家医术的精微奥义之处,此时脑海里灵光一闪,竟将付家定发病时候的情况脱口而出。
梅旋却是一晒道:
“立即灸月池,太府……。。并给予大量抗生素预防并发感染。 ”
他先前尚未意识到张立平是将付家定的病情信手拈来,只是随着两人你攻我守的病情推演,梅旋便立即醒悟了过来,冷笑道:
“似乎你已经输了吧。 ”
张立平淡淡道:
“为什么?”
“事实胜于雄辨,现在付先生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而你给出的病例分别就是将他的病情照搬过来而已,难道南京那些外系梅家人能做到的,我也做不到?”
张立平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
“是吗?你管付家定现在的情况叫治愈?这样,你若是能当场在自己的身体上的华谷,百曲,风府三穴上,以六六纵横的手法刺上七针,我便认输又如何?”
这句话一出,梅旋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这六六纵横手法刺华谷三穴乃是梅家三九针法中的最高窍要,与张家的周天针法地位相仿,没想到却被张立平这外人一口叫破!并且最关键的是,这三穴一刺,立即会衍生出无尽的痛楚,从而激发患者生命的潜力将之治愈,可是从此也就终生与毒品为伴侣。
无论是他还是梅震雄,都没想到张立平竟然在南京的短短时间里,就看破了这梅家的核心机密,如今反而借此将了他们一军!张立平也算准了梅旋固然惊才艳艳,目下也未能将此处缺憾弥补上,因此突出奇兵的这么一问,果收奇效。
但是梅旋也突然笑了,施施然道:
“不错,我答不出来,也做不到,我承认这个病例我力所不及,那么,现在请你来将治疗方法演绎一番吧。 ”
论针的规则便是要在最后,问者须能对所提出来的病例自圆其说,也就是说,若是问者提出的病例连他自己也答不出解决的方法,那么也算是问者之败。 梅旋这一问,也问中了张立平的软肋之处,他以前虽然也对付家定的病情以张家的治疗理念进行推演过,但哪怕是在心中,也只形成一个大概而抽象的轮廓,眼下要具体实施还是在这机敏多智,老辣深沉,医术实在自己之上的梅旋面前进行推演,面对他的责难和质疑,其中的凶险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这时候,屋子里的灯光忽然明暗了几下,灭掉了,这段时间附近的片区常常对电源线路进行维护,倒也并非没有什么希奇。 转眼间自然有人拿来蜡烛燃上,光线昏暗,烛影摇曳,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张立平的脑海里却忽然泛起了家中藏书中的这么一段记载:
““其实,这两百年来,张家子孙也不乏才智之士,可哪怕是最高明的人,也始终无法突破第二十针这个关卡,据说是因为这中间缺失了一段世代只能口传的秘诀,而当年张伯仁乃是突遭横祸,其子赶到时候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床前的桌子,死不瞑目,溘然长逝。 奇怪的是,之后陆续有两代得传针法的先人,也都是在临终时候,手指着某处地方,却始终没有人能够明白他们这个动作的含义。”
他不明白此时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件事情,可是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迫切的涌动着,热切的翻滚着,跃跃欲试的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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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深藏不露
更新时间:2011…4…21 13:39:26 本章字数:3410
第一百六十三章 深藏不露
四周环境昏暗,蜡烛的火焰不住吞吐着,将周围的人或者影子放大或者是缩小,影影峒峒的不停闪烁,那一点渺小的黄火落在张立平的眼里,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仿佛一点锐利的明灯映入了他的内心,始终不灭!
张立平本来就是天分极高的人,加上他近日来又寻获了张既先的笔记,更是比先人站在了更加有利的高度上,这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那些得传针法的先人在溘然长逝之时,指着的是什么东西!
那就是蜡烛!
那一点微黄的跳跃烛火!
人在临死之前,因为身体机能都急剧下降,丧失的缘故,视力也会随之模糊不清,看周围的景物就会渐渐的暗淡,所以在临终前的片刻,存留在他脑海深处的景物,就是光线最强烈的地方
………跳动的烛火。
张家家传的三宝之首:三才针盒,乃是借喻的:阴,阳,混沌三者之意。 其母盒里又分为一金一银的子盒,银色盒中的针,乃是由纯银所锻,名为天干地支针,其中共二十二支,其中十长十二短,其性近于阴。 这银针则是需要以张家秘传的小周天针法来运使。 而在针法总谱上就有明确记录,要能熟悉运用小周天针法,连刺二十针后,才有资格对大周天针法初窥门径。 否则,连打开那个盛放名叫节气金樽的金色盒子地能力都没有!
当年张家第二十二代传人张伯仁乃是突遭横祸。 其子赶到时候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床前的桌子,死不瞑目,溘然长逝。 因此才造成张家医术出现了整整两百年的断层,以至于没有人能够修习高一及的针法,张立平此时忽然也明白,这个人所指的。 便正是桌上那一星油灯火焰!
小周天针法,其性属阴。
大周天针法。 其性归阳。
极阴之物为冰,极阳之物则为焰。
看着眼前烛火吞吐,每一次摇曳生灭,都仿佛是在述说着一记针刺的轨迹,那才是蕴涵了大自然奥妙的浑然天成! 一刹那,那横亘在张立平心中地难题,
豁。 然。 开。 朗!
看着忽然怔住的张立平,梅震雄还只道他已经束手无策,哈哈大笑道:
“年轻人,何必在乎这些荣辱成败,意气之争,这样,你把七大恨拿出来,我调动三九集团地人力物力。 保证把张老弟治得复员如初如何?”
他笑得像一只出闸的猛兽,歇了一歇,大力的喘了几口气,叩了叩自己的光头,又道:
“千年前的那些恩恩怨怨,当事人都也连骨头都化灰了。 你又何必还念念不忘?我与张老弟虽然只见了一面,却是一见如故,实在十分钦佩……。。”
梅震雄滔滔不绝的说了这许多,张立平只明白了一点…他要自己手上的七大恨!这绝对不能交给他,承诺是虚伪地,惟有利益永恒!说直接一点,若七大恨在自己的手上,那么还有一丝活路,一旦交了出去,便是完全受制于人。 连讨价还价的本钱都失却了!
“你输了。 “张立平忽然冷冷的道。 所谓一通百通。 他已经在这刹那,寻找到了论针取胜的关键之处!
他这三个字是对着梅旋而言的。 梅震雄说了那么多话,他似乎根本都没有听进去。
梅旋一晒。 眼里却有疑惑之色,他虽有自信,却也知道面前这个苍白,冷漠的青年绝非信口开河的人!
张立平手腕一翻,一支银针已在手,这一支普普通通地小针,落在他的手里竟给人以焕发光芒!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顺手拿起一个针灸用的小人,轻描淡写的连刺五穴,再开出一个药方,淡淡道:
“就这样就可以了。 ”
梅旋先只是看了一眼他开出的药方,再想了想他先前刺地五处穴位,眼中忽然异彩一闪,表面上却是平静道:
“这是什么意思?在耍我?”
张立平微微一笑道:
“是吗?你再想想?”
梅旋皱眉道:
“你在弄什么玄虚?”
他走了到张立平的身边,拿起那个针灸用的小人,仔细端详着,眉毛一剔,正想说话,就在这时候,张立平猛然一旋身,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顺手抄起了旁边早放着的一支钢笔,狠狠刺向梅旋的右眼!
这一下变起仓促,周围的保镖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瘦弱小子,竟敢挺而走险到这样的地步!梅震雄一下子站了起来,厉声道:
“放开他!”
笔尖在距离梅旋眼皮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两者之间的距离是那么地近,以至于张立平握笔地指尖能够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锐利地笔端在眼睫上弯弯曲曲的滑出一道波折的线。 张立平平静的道:
“你们输了,放我走。 ”
梅旋忽然也笑了,他的样子完全不像被人挟持着的模样,他直截了当的对周围的人道:
“行,放了他。 ”
显然他的话非常管用,周围的保镖迟疑着让出了道路,张立平拿笔胁迫着梅旋一步一步的后退,每一段距离他都走得异常的小心,一点也不虚浮,一丝也不放松,梅旋显得异常合作,高举着双手,看起来似乎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或许他也听说过,张立平不仅在中医上很有一手,而外科领域方面,也是出类拔萃,手的稳定感觉与准度,都是异常的惊人,他既然不打算陪上自己的眼睛,那么自然就只有乖乖听话。
张立平径直挟持梅旋到了外面的停车场中,此处乃是三九集团的一处门市,想来无关的人早已被打发了出去,空旷的院内就只有他们这一群剑拔弩张着的人,四下里安静无比,在这静默的沸腾中,却流布着一种无形的力量。
“你们退开。 ”张立平对着那群警卫道。 他此时的声音里不免有一丝微颤,毕竟平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他的心理素质也是极好,双目却是眨也不眨,连每跨出一步的距离也仿佛是丈量过的一般。
“退开!”
他说第二次的时候,仿佛为了施压似的,笔尖已经在梅旋的眼睫上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凹坑!
直到警卫全都远远的退开之后,张立平才从包里摸出素日里用来练习腕力,指力的那半截刀片,比在梅旋的脖子上,指着场中的两辆汽车的轮胎冷冷道:
“把气放掉。 “
梅旋依言而行,异常合作。 接着张立平又指着场中唯一的一辆摩托车道:
“叫他们把钥匙拿来。 “
他的要求很快又得到了满足,看着张立平即将离去,梅震雄面肌一搐,望了望梅旋却是欲言又止,而张立平此时已将梅旋三下五除二的捆了起来,没想到梅旋忽然轻声道:
“我今天放你走,并不代表我输了。 ”
张立平深吸一口气,他虽然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可是血脉里的那骄傲性子涌动,还是忍不住傲然道:
“付家定的病,你不能治,我能治,那便是你输了!”
“谁说我不能治的?”梅旋微笑道。 他这一笑,竟有说不出的自负之意:“你当只有张家有秘传,我梅家就没有奇技?姓付的只是因为我们要他变成那样而已!”
两人的话声极轻,离远的人根本听不清楚,而他一面说,不知怎的,手忽然已经搭在了张立平的胳膊肘上,那里正是人体的软麻筋所在,只要轻轻一捻,那片架在梅旋脖子上的刀片就完全不起作用,只是他却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拿身体遮住了保镖和梅震雄焦急的眼光,让他们看不见这一幕。
张立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高深莫侧,却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入面前梅旋的指掌中。
“你要记住两件事。 ”依然被刀片架在脖子上的梅旋微笑道。 “首先,是我故意放你走的,不是你胜了我……你也胜不了我,只是老头子已经活得够久了,在那个位置上也呆得太长,我不能再让七大恨落到他的手里。 ”
张立平心中一凛,他万万没有想到,权力的争夺竟然会如此炽热,到了一个人可以完全漠视亲情的地步。 而梅旋轻柔的语声还在传入他的耳中:
“若你今天没有领悟到反朴归真的道理,我也不会放你这一马……。。努力吧,这世上若没有点象样的对手,我……。。未免也太寂寞。 ”
五分钟之后,匆匆赶来的保镖的视线里,只看到一道绝尘而去的狂奔车影,还有面色平静的梅旋,以及……
面色发青,衰老得仿佛连站立都有些困难的梅震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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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恨!
更新时间:2011…4…21 13:39:27 本章字数:3413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恨!
不要把易碎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张立平对这句话很以为然,所以他将手边已经收集齐全的五大恨分别藏在三个地方,其中水之精冰蚕虫草,龙之脑鱼脑龙涎香托付给了老烟杆保管,尸之魄则交托给了张雪,而土之心与木之子被塑料袋包裹起来,藏于租住的那处屋子的地板下。
张立平在来此的路上,已经直接给老家打了个电话,让郑老马上出去将父亲转移到另外安全的地方,而自己直奔学校,取出土之心与木之子,接着再去老烟杆那里拿到另外两大恨,最后再赶到张雪实习租住的房屋里去。
这时候已是半夜十一点多,好在张雪乃是新租的房子,便是实习单位上的同事也没人知道地址,因此暂时不用担心梅家的人寻来,张雪见情郎匆匆归来,虽然心里诧异,却还是免不了欢喜异常,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娇俏。
张立平一进屋子,立即就将里面的灯拉灭,然后拿出一支蜡烛点燃,方才顿悟那一瞬间领略到的才思如泉涌尚未枯竭,此时正是难得领悟的好时机,在这昏黄摇曳的烛火下,张立平参考先祖张既先的笔记,仅仅用了半个小时,便跨越过了整整横亘在张家历史上两百年的那道坎,成功领悟了小周天针法的最后两刺!
盛着三才针的那个红木长方晶莹神秘盒子,重新摆在了张立平地面前。 蜡烛微黄而宁静的光芒照耀在里面那个烫金盒子上,表面还以流畅的小楷雕着一行小字:医者,当急人之所急,不避病患之脏污恶秽,无论贫富贵贱,一视同仁。 张家子孙鉴。 落款却正是“既先”二字。
金盒子上的光芒幻异的闪耀着,仿佛磁铁一般诱引着张立平的的视线。 张立平缓缓地伸手上去摩挲着,只觉着手处的感觉很是奇特。 似是有些温热,仔细一分辨,才感觉出那正是自己手指上地体温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向盒中流淌而去。
他闭上了眼睛,小周天针法的最后两下的口诀如水一般在心中流淌而过,张立平心如止水,手指却依照口诀,急速的在金盒的边缘弹。 点,柰,抹了起来,终于,随着那稍显晦涩的“喀嗒”声响起,那个金盒子终于缓缓开启!
“好美……”在后面观看地张雪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这时候,本来昏暗的屋子里被洒出一片璀璨的光芒,蜡烛的光线本来颇为微弱。 可是落在这个“节气金樽”中后,被反射激发了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华美高贵,迷离绚烂,轻微的刺着人的眼睛,在盒子里。 安静地躺着整整二十四支或长或短,或扁或圆的金针,针尾也被精细的打造成各种形状,看起来巧夺天工。
张立平轻捻起第一支金针,只觉得与之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自己的体温被迅速的吸附了过去,很快又被反馈回来。 就这么生生不息,轮流往返,而那支金针被拿起来后,隐约可以辨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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