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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歌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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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听到小兰的下一句的时候，他懵了。
“北京再见！”
卢玉荣愣愣地看着缩回车内的小姑娘，疑惑地问：“这……这是什么意思？”
小兰一甩头：“哼，不告诉你！”
小姑娘的这番作态，怎么看都和一个普通的，十六岁的，叛逆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可是，谁又能知道，其实，她刚才就是在和她的北京，在和她那许多年，在北京留下的记忆告别呢？
不过，告别的，只是一部分罢了。有很多东西，其实大概是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也不可能忘记的。西单的地下通道，海淀区那些慢摇酒吧，围着她喊安可的人群，温暖的出租屋，这些，怎么能随着一句再见，就彻底忘掉呢？
很快，他们就到了玖月奇迹工作室，小寒哥和小薇姐，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当小兰跟着卢玉荣一起，走进工作室的时候，小兰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等在门厅里，带着黑框眼镜的小寒哥。
“哟，大妹子，好久不见了呢。”小寒哥的眼镜片后面，那一对不算太大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戏谑。看到小兰的第一句话，就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说得也是，小寒哥是八零年生人，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而小兰自己则是九五年生人，比小寒哥小了整整十五岁，几乎就是两代人。但他却称呼自己大妹子，还带着东北腔调，明显是在逗她。
小兰故作老气横秋状，对小寒挥挥手：“你好呀，大兄弟，的确好久不见！”
顿时，两人都是哈哈大笑。
不过，小寒那对眼镜片后面，却多了一丝兴味。当初，他们初次相见的时候，这个小姑娘似乎还有点腼腆，没那么活跃。当时，面对小寒若有若无的习惯性调侃，她的反应大多是沉默。有时候，小寒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欺负小姑娘的意思，常常刻意收敛。
可是这次，一见面，这小姑娘居然这么活泼，那股专属这个年纪小女孩特有的顽皮，不禁让他也愉悦起来。这是以前的小兰，明显不具备的属性，让小寒不禁也有些意外。
“哟呵？”小寒上上下下打量了小兰一番，“你这丫头，吃什么吃错了？怎么不一样了呢？来，让哥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他伸手就去摸小兰的额头。小兰赶紧向后一个小跳，连带一个后仰，躲过小寒那只大手，嘟嘟嘴说：“干嘛呢，干嘛呢，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一见面就伸咸猪手，看我不跟小薇姐告发，让她好好收拾你！”
小寒不禁失笑，看来，这丫头似乎越来越像丫头了呢。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儿，是不？他转头先和卢玉荣打了个招呼，就笑着对小兰招了招手，说：“来吧，跟我去看你小薇姐去，她还在练琴呢。”
“嗯嗯！”小兰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一双大眼，也高兴地弯成一对新月。她很喜欢看小薇姐弹琴，那个样子，真的就像是一只琴键上的精灵。当然，还有那宏大的音乐盛宴。
果然，一打开那厚重的琴房隔音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犹如那滔天江水的音乐。定睛一看，只见，小薇姐正坐在双排键边，一双手挥舞着，双脚也在挥舞着，真的是一只在琴键上舞蹈的精灵呢！
☆、第七十章：玖月奇迹
王小薇，辽宁大连人，一九八三年生人，是中国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位双排键硕士。
她四岁就开始学习电子琴，后来改学钢琴，到大学时代，在沈阳音乐学院开始学习双排键，也就是电子管风琴。从此，她就开始沉迷这种充满魔力的乐器。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比她大三岁的王小寒。王小寒并不是音乐科班出身，他在大学时代，学习的是财会专业。但他对这个专业并不喜欢，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算账经常算错，还曾笑言自己曾经算黄过一家企业。
两人相识之后，在对音乐的理解方面，有相同之处，但也有分歧的地方。不过两人的默契，也从此慢慢增长。2008年，为参加央视星光璀璨，他们组成了一个器乐演唱组合，叫做玖月奇迹。
从此，他们就开始了他们的奇迹之旅。
2008年的星光璀璨，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奇迹一般的历程。在周赛之前，他们曾经发生过很大的分歧，甚至一度都不打算再参加这比赛了，组合也打算解散。但随后小薇因腰肌劳损，无奈向小寒求助的时候，两人便放下了分歧。不过对他们来说，参加比赛，也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了。然而，因为他们之前没有撤销比赛的报名，这比赛他们也必须出席。
为此，小薇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当时在舞台上，她根本不敢随便乱动，连回头都不敢，更别提什么舞步了。
当时，无论是小寒还是小薇，他们的想法。就是只要能好好完成比赛，就足够了。甚至，他们都做好了第一关就被淘汰的准备。然而不知是不是上天眷顾。他们居然就这样完成了比赛，甚至还成功拿下那一周的周冠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汶川地震发生了。当时，就因为这次地震的影响，星光璀璨的节目暂时中止了很长时间，就这样，他们的月赛推迟了两月之久。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或许并不是一个好消息，毕竟汶川地震伤亡惨重。是这个国家的一道伤疤。然而，这却正好给小薇一个养好腰伤的时间，也间接促成了他们月赛的出色状态。
在月赛中，状态出色的他们，好好向所有人展示了他们最为炫目的一面，几乎毫无悬念地，拿下了那个月的月冠军。从此以后，包括年分赛，年度总决赛，他们一路顺风顺水。拿下了年度总冠军。
与此同时，玖月奇迹这个器乐演唱组合，也进入了所有音乐人的视野。进入了所有观众的视野。而卢玉荣，就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他们的经纪人。而他们，也成了星光璀璨的标志性人物。
不过，王小薇练琴的疯狂，也成了很多月饼，也就是玖月奇迹的粉丝们，口中的一个笑话。因为练琴，她闪过腰——在前面。这件事刚刚已经说过了——还拆过楼，把吊灯变成了“掉”灯。还曾经有过所谓“天黑到天黑”的典故。
至于这些小典故，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总之。在很多人，包括小兰看来，看到小薇弹琴，都会觉得，这是一次享受。不仅是听觉的享受，也是视觉的享受。
看她犹如在琴键上舞蹈一般的身影，小兰不禁微微眯起了眼。她心中升起一股羡慕，是的，羡慕。她羡慕小薇，羡慕她的舞蹈，以及她在这台琴上弹奏出的，震慑人心的音乐。
不过她知道，自己也有让对方羡慕的地方，那就是她那魔幻一般的声线，那是她得天独厚的上天厚赐，如果不好好利用，那才真是对宝贵资源的巨大浪费，是暴殄天物。
一曲终了，小薇眨了眨眼，回过头，看到站在一旁的小兰，不禁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啊呀，兰丫头呀，什么时候到的？”一边说，小薇一边站起来走下琴台，朝小兰走了过来，伸出双手，揉了揉小兰的脸蛋。
“呃……”小兰很囧，当初，盲姐姐就喜欢做这种事，对此，她还能理解为，眼睛看不到的兰姐姐，是想用这种方式记住她的长相。但小薇姐的眼睛可没有任何问题，连近视都没有，可她也染上了这个毛病，真不知道跟谁学的。
“那个……”看着小兰囧囧的脸，小寒不禁偷笑，顺便也帮小兰说了句话，“我说你别这么着行不？人家的脸又不是面团，你就算揉烂了，也不能拿来包饺子。”
呃……这是帮我说话么？小兰不禁翻了个白眼儿，想了想，决定无视小寒的话，眨眨眼，努力做出一副很萌的样子：“小薇姐，我才刚到，就见你在这儿练琴。小薇姐练琴可真是努力呀！”
练琴努力是没错，揉俺滴小脸蛋，就不用那么努力了吧？小兰在心里暗自吐槽。
小薇似乎也在无视小寒，她牵着小兰的手，走向琴台，一边走还一边说：“正好你来了呢，来听听，这个曲子怎么样？其实我觉得还蛮好听的，只是……好像用来上春晚，似乎有点不合适。”
小兰忍不住再次翻了个白眼儿，小薇姐，我才刚到耶，你就打算拿我当苦力么？不过这话她可没说出口，上辈子她就知道，这小薇姐只要练上琴，就有点魔怔，说什么都离不开她的琴，她的音乐。
相比之下，小寒哥虽然对音乐的痴迷，一点都不下于她，但起码他在面对旁人的时候，还知道收敛。其实，小薇姐在不练琴的时候也不是这样，但在练琴的时候，似乎就变了个人。
小寒不禁撇撇嘴，上前两步，拦住两人，说：“嘿，小薇啊，你可别这样。小兰刚来没多大会儿，总得让人家歇会儿是不？”
小薇一愣：“啊，也是哦。不好意思呀小兰，我……哎，我带你去吃全聚德烤鸭，好不？”
“呃……”这个弯儿转得有点儿大，小兰表示压力很大，“不用太麻烦了吧……我不是太饿，这会儿也不到饭点儿是不？”
“呃……”小薇一愣，转头看看小寒，以及在一旁偷笑的中年人卢玉荣，“现在几点了？”
小寒抬起手腕，看看表：“下午三点半。”
小薇想了想，轻声说：“呐……小兰，你先去休息会儿，我再去练会儿琴，到晚饭点儿了，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小兰笑着答应下来，随即，便逃命一般，跟着小寒哥逃离了这个有点儿魔怔的小薇姐。
哎，想和她正常交流，最好还是不要在她的练琴时间比较好。
“哎，别太在意，只要在练琴时候，她就这样。”出了琴房，看了看小兰，小寒有点歉意地说。
小兰微微笑了笑，轻声说：“小寒哥，我知道，没事的。”
就算不考虑别的什么，一年多以前，在她遇到他们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见识过这样子的小薇姐了。她想了想，轻声说：“小寒哥，听小薇姐刚才弹得那首曲子，似乎以前没听过，是不是你们为这次春晚准备的那首？听起来……的确不太适合呢。”
小寒笑了笑：“是啊，不过这首曲子还不太完善，还有需要好好润色的地方。”如果说小薇是练琴魔怔，那小寒就是音乐方面的完美主义者。出自他手的曲子，他总是反复修改润色，力求展现出最完美最动听的旋律。
小兰想了想，说：“刚才那首曲子，确实不合适。要想迎合春晚氛围，似乎得完全推倒重来。不过，小寒哥，你现在有没有想法，能拿出一个方案来吗？”
小寒摇了摇头：“其实，我已经拿出了好几个方案了。但其中有一些，氛围倒是合适，但我很不满意。那些曲子的水平，甚至让我都没有好好润色、好好修改的想法。在我看来，那些玩意儿可以直接扔垃圾堆了。而另一些，倒是很有潜力，可风格跟春晚这个氛围，实在有点儿不搭。”
小兰眼珠儿微微一转，笑着说：“小寒哥，我倒是有点想法，但大概得让小寒哥做点牺牲呢……”
小寒听了，不禁一愣，而他身后的卢玉荣却是眼前一亮。被小兰卖了一路的关子，现在，似乎能真正见识到了。
小寒笑着问：“什么想法？”
小兰笑眯眯地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三人一起走到了一间会议室。其实，这也不算会议室，这其实是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小寒和小薇两人，以及卢玉荣，一起商量事情的地方。
进了门，坐下，小兰要来纸笔，刷刷写下了几行字，递给小寒，笑眯眯地说：“如果要用小兰的这个想法，前提是，小寒哥必须能唱这几句，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唱，而是得用……女声！”
“啊？！”顿时，不仅是小寒，就是卢玉荣，也惊呆了。小寒忙拽过小兰写下的那几行字，只见，上面写着几行类似诗歌的东西，但小寒看得出，这是几句歌词。
而一边，小兰却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双粉唇轻颤，细微的声音从她的唇间缓缓淌出：“好一副江山如画……”
☆、第七十一章：中国美
“好一副江山如画……”
“错了！”
以上，就是小寒在用女声唱，然后小兰纠错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已经反复好几次了。这个场面，甚至会让人想起，某个著名小品中的经典片段。
“六月六……”
“又错了！”
呵呵，不知道赵丽蓉老师会不会觉得亲切……
好吧，现在就是小寒和小兰两人的对手戏。至于卢玉荣，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消失了。反正，小寒和小兰都没注意到。谁知道他是不是隐藏在普通人群里的魔法师，会瞬移或者隐身的？
“这……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小寒哭丧着脸，抖着手中的那张纸，一脸哀求地望着对面的小兰。
小兰一双大眼睛微微弯着，带着笑意望着小寒：“小寒哥的音域不是非常宽广的么？这么简单的事儿，你怎么就搞不定呢？”
小寒一脸囧相：“这……这不是音域宽不宽的事儿吧？再说音域宽广什么的，你不是应该比我更牛么？要不你来唱？”
小兰瞪大了双眼：“我来？我本来就是女生耶！这段是要求男性反串女声，难道你要让我去做个变性手术，然后再来反串？你这才是强人所难好不好？”
小兰说得理直气壮，小寒心中却是泪流满面。
话说，以前那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有什么不好？像如今这样活泼倒是活泼了，可是小寒硬是有点招架不住了。他不禁后悔，刚才初次见到这个似乎打开了什么心结的小兰，他还高兴来着，觉得这样才像这个年纪的小丫头。可是没想到，这么快。报应就来了……
似乎看出了小寒的难过，小兰笑着说：“那好，我来给你示范下好了。”说着。她也不看那张纸上的歌词，张口就唱：“好一副江山如画……”一共五句歌词。在小兰那天籁一般的声线中，仿佛展现出了那一片大好河山，让小寒不禁一怔。
“怎么样？”小兰轻笑着，望着小寒。
小寒眨眨眼，不禁抗议：“就像你说的，你本来就是女生，你唱女声曲调，能有难度么？我可是反串啊。我……”
“反串？”小兰眨眨眼，“反串就反串。”
说着，她清了清嗓子，再次唱了起来。
“好一副江山如画……”
这次，小寒彻底愣住了。从小兰唇间流出的吟唱，却不是和上次一样的轻盈女音，而是一种接近于男中音的，甚至有点接近男低音的声线，那股厚重，他自己也必须做一番准备。才能完美再现。
“呃……”小寒毕竟脑子转得快，很快回过神来，“要不我就也这么唱。行不行？”
说着，他也不等小兰开口，张口就唱。这次，他是用美声唱法的男中音演绎的。和小兰那种介于两者之间相比，小寒的歌声，却是最标准的男中音，完美，没有一丝瑕疵。
“不行不行！”稍稍愣了愣，小兰立即反对。“你这么唱，就没有那种味道了！”
小寒撇撇嘴。想了想，说：“要不……这一段让小薇唱如何？她也得有唱词吧？我们可是组合呢。”
小兰再次反对：“不行不行！这整首歌我都做好了。她自然有她唱的地方，而这一段，必须你来唱！而且，必须反串！”
“呃……”小寒的那一张其实还挺帅气的脸，不禁再次苦起来。
这个世界，虽然也有梅兰芳，但却没有李玉刚。这个是的，没有李玉刚这个先行者，男反串女，实在不是能被很多人想象的。只有在京剧领域，才有这种形式。不过，小兰这几句歌词，还真带着一点点京剧的味道，这也是她特意设计的。
想了想，小寒说：“要不……我去把小薇叫来，或者咱们直接去琴房，你再把整首歌拿出来。或许，在那个环境里，我就能做到你所要求的也说不定。”
这次，他的语气认真了很多。其实，他也略略意识到，或许这首出自小兰之手的歌曲，才是他们玖月奇迹最应该希望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刚才才会这么纠结中，却没有把小兰的想法否决。
小兰想了想，说：“好吧，咱们去琴房。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写出整首歌的曲谱。啊，你这里肯定有空的五线谱线稿吧？”
小寒一笑：“当然有，等着，我拿给你。”
拿到了线稿之后，小兰拿着笔，不假思索地刷刷书写，而小寒在一旁看着，心中却不禁震惊。
从一开始，他就能想到，这曲谱肯定是小兰早就做好的。可是他没有想到，小兰居然能这么流利，这么熟练地写出来。要知道，就算早有腹稿，就算之前已经完全做好，但就算是默写，可是能这么流利也不容易。这说明，她这首歌曲，可是反复推敲过无数次，已经刻在脑海里了，随时都可以拿出来，一丝不错。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小姑娘，为了他们的事，还真是非常上心，这让他不由很是感动。
其实，小寒不知道，如果是古文，或是数学公式什么的，小兰很可能看过就忘。可是如果是五线谱，或者说，只要是和音乐有关，那小兰对这些东西的记忆，可以说是过目不忘的。
可惜，这也仅限于音乐方面。如果她看什么都是过目不忘，那她当初也不会为了中考，那么纠结了。
当小兰刚刚写完，小寒就迫不及待地拿了过去，仔细看起来。他一边看，一边轻轻挥着手，轻声唱着：“山也美水也美……”只是他没有注意，在这一段前面，可是标着“小薇”字样。
小兰在一旁偷笑着看了他一会儿，轻声说：“小寒哥，咱们现在就去琴房找小薇姐？”
“啊……哦……好……”小寒的目光，始终放在曲谱上，根本不舍得分给小兰哪怕一丝，就这么着，茫然地站起身，一边哼着，一边晃晃荡荡地朝外走去。倒是小兰却被吓了一跳，赶忙跟在小寒的身后小心地看着他，生怕他撞到墙上。
就这样，小寒带着小兰，或者说小兰护着小寒，走到了琴房。
“小薇，停一下，你来看看这个！”一进门，小寒就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小薇的练习，也不管小薇脸色，就拿着曲谱走向琴台。而小薇一开始还有点不高兴，但看到曲谱之后，很快就变了脸色。两个人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不时地，小薇还在双排键上弹几个音。
一时间，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啊，对了，还有那份谱子，当然，上面还写着歌词。至于小兰，就好像琴房里的某个没有生命的摆设，被他们彻底无视了。
不过，小兰对此却是毫不在意，他只是微笑着，看着两人。这个世界没有徐氏兄弟，那么这首《中国美》以及那首《中国范儿》或许就会彻底消失。对此，小兰是不愿意看到的。因此，她就拿出了这首实际上2011年春晚才会出现的神曲。至于《中国范儿》这首其实更响亮的歌曲，她在不久之后，也会拿给他们的。
只是，这两首歌，作词作曲，就会署上“王小兰”这个名字了。对此，小兰不禁觉得有些歉疚。但没办法，她不署上自己的名字，又怎么办呢？说是从别处听来的？那不是太奇怪了么？
好吧，自己还要多加努力，希望不算遥远的一天，她能拿出自己真正的原创，真正成为一名优秀的音乐人吧。
“山也美，水也美，山水之间流淌着中国美~
山歌好比长江水，号子一喊黄河醉~”
小薇的歌声，随着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卢玉荣已经回来了，并且带来了四人份的全聚德烤鸭。他很清楚，这种情况下，他们已经不可能出去吃饭了。
只是今天玖月奇迹原本就没有通告，几个小助理也放假了，只是他们几个人在这个工作室。没办法，唯一在音乐方面造诣不高的他就只好充当一下小助理了。不过，他曾经也给当红明星当过助理，也算重cao旧业吧。
“小兰，这就是你给他们准备的新歌么？”在音乐的间隙中，卢玉荣小声问。
小兰点点头：“是啊，卢叔叔，你觉得怎么样？”
卢玉荣笑了笑：“的确不错，很喜庆。”
小兰笑了笑，没说话。是啊，当初的龙年第一曲，自然不同凡响啊！而这份荣誉，自然也会属于玖月奇迹，以及……自己！
“中国美，中国美，中国的美是婉约的美~
一滴柔情西湖水，一帘幽梦故人归~”
“中国美，中国美，中国的美是豪迈的没~
大江东去浪淘尽，奔流到海不复回~”
随着小薇和小寒的歌声，以及随着小薇昂扬的键盘舞蹈，那充满华夏之风，欢快自豪的乐曲，在琴房中奔流着，就像滔滔黄河水，在华夏的大地上奔腾流淌。
看着两人投入的演唱，小兰的唇角，不禁微微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玖月奇迹，这才是她熟悉的玖月奇迹啊。和许多演唱组合或是歌星不同，他们的身上，始终带着深入骨髓的华夏风尚，中国的味道始终在他们身上袅绕。这，才是中国人的风骨，而不是像那些对舶来之音的无脑推崇。
这，才是中国人！
☆、第七十二章：你好，毕姥爷
最终，这首《中国美》被小寒和小薇确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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