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歌妖-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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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明似乎也愣了愣，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对方，但并没有想起对方究竟是什么人。这时，那人已经走到了王明面前，笑着对王明说：“你是王明？真是好久不见了，你变化可真大。”
　　王明有点疑惑，问：“啊……请问，您是……”
　　那人爽朗一笑，说：“你还真不记得我了啊，我是刘石。”
　　“刘石？”王明微微皱了皱眉，似乎记不起这个名字了。倒是那位刘石紧接着说：“真不记得了？不过也难怪，咱们二十多年前也只是见过一面罢了。当时，是你和小兰结婚的时候，我们夫妻俩带着孩子去参加过婚礼。只是，当时我们没有在郑州待很久，只是在宾馆住了两天，就回重庆去了。”
　　王明忽然眼前一亮，他想起来了。当初，他和妻子刘依兰结婚时候，他这边自然没什么亲属了，就是郑老夫妇充当的长辈，妻子那边，却是从四川来了一大家子人，据说是他们刘氏远亲，血缘都有点淡了，大多数妻子自己也不认识。
　　不过其中有一对夫妇，却是让王明印象深刻。在那个八十年代末期，正是时代变迁的时候，虽然外面的风已经吹了进来，但多数国人还是习惯老派服饰的时候，他们夫妻却是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一身雪纺连衣裙，在一大堆灰灰绿绿的人群中，真是鹤立鸡群。
　　如果王明没记错，那个男的，正是刘依兰的远房堂兄，名字就叫做刘石。而他的妻子，则叫做方艳芸。他们还带来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叫做小茹。当时，王明还笑着对妻子说，将来，他们也要生个这么可爱的女儿出来。不过很可惜，妻子的第一胎意外流产，而小兰则是在很多年后才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你……你是刘石大哥？”王明瞪大了眼睛。
　　刘石呵呵笑了起来，说：“总算想起来，我就是刘石。不过咱两家，也是二十多年没什么往来了。话说，小兰小时候，可是常常跟在我们哥几个后面的，我们去庄稼地偷玉米，她给我们放风……呵呵，一眨眼，也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就跟昨天一样……”
　　王明心中也不禁唏嘘。他倒是记得，妻子曾说过，她很小时候曾在当时还属于四川省的重庆生活过，就在一户远亲家。后来在她十岁之后，才回到河南，最后嫁给了自己。
　　刘石望了望小兰，轻声说：“这姑娘……还真是像小兰。”
　　小兰微微一愣，随即醒悟，这位大叔一口一个小兰，并不是指自己，而是母亲刘依兰。只是，这样的称呼，却让她有点混乱。她不由想起，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自己也给大哥哥放过风来着，这算是遗传么？不过，想起了大哥哥，小兰也不禁微微黯然。
　　说着，刘石再次望向王明，皱起了眉：“不过，我听华清说，依兰好像已经不在了，怎么回事？”
　　王明张嘴刚想说话，刘华清却走了过来，打断了：“族叔，去包房说话好了，在这大厅，大家都站着，好像也不方便说话呢。”
　　刘石一愣，随即醒悟：“对对对，咱们先去包房。小茹，你也别总是跟着妈妈，来，跟这个……小小兰多亲近下哈。”这一番话他是用重庆方言说的，小兰听得似懂非懂。
　　不过，刘玉茹笑着答应了一声，走到小兰身边，拉着小兰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嘿嘿，小兰呀，没想到，咱们好像还是亲戚的说，回头有空了，侬可得跟姐去重庆祭祖撒！”刘玉茹的话中，也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和早先的她话音完全不同，让小兰不禁一愣之后，也迷惑了起来。
　　她……居然和刘玉茹，还有刘华清，是……亲戚？

　　☆、第一三三章：“阿细妹”与“小嘎妹”

　　小兰被刘玉茹拉着，晕晕乎乎地进了刘华清事先订好的包房。
　　这包房里面，的确比大厅安静很多。虽然这家餐馆的大厅其实并不喧闹，反而比一般餐厅的包房还要安静。但，看不到别人，在心里总是少了些顾忌，说话也比较容易放得开。
　　一进包房门，刘石便呵呵笑着，将正在和小兰咬耳朵的刘玉茹叫了过来，拉到王明面前：“呵呵，看看，这丫头你还认识不？”
　　刘玉茹这当今歌后，王明怎么会不认识？只是，如果和当年在自己婚礼上，那个萌萌的小萝莉——啊，不对，王明心中的说法可没这么时髦，应该说是可爱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就实在是有一点异样的感觉在里面了。
　　“呵呵，刘天后我怎么会不认识呢？只是，想想当年在依兰的身边，哭着闹着就是不肯撒手的小姑娘，现在居然已经是金曲奖的两度歌后了，就觉得有点不真实。”王明轻笑着，有点唏嘘。
　　刘玉茹也是微微笑着，轻声说：“姑夫，说真的，我对当年的事情，也不记得太多了，但对依兰姑姑还是记得的。当时，我好像只有三岁？还是两岁？呵呵，至于歌后什么的，咱们自己家人就别挂在嘴边了。我相信，等到我这个年纪，小兰肯定比我强。只是没想到，小兰居然就是依兰姑姑的女儿呢……”
　　这番话，也让小兰父女想起了那个温柔的女子，他们都不禁有一些黯然。刘玉茹注意到了，顿时话锋一转：“说起来，小兰之前给我写歌，我还没谢谢小兰呢。小兰呀。你的合约是在星灿？你的经纪人是不是卢玉荣？我已经让我的经纪人去跟他联系了，你也和卢先生说下，尽快把这件事确定一下吧。”
　　说到这里。一旁一直微笑不语的张笑浅，却忽然开口了：“是卢玉荣么？那好办。等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这件事情肯定会顺顺利利的。不过玉茹啊，你可不能坑小兰，知道么？”
　　刘玉茹一愣，随即笑着说：“张老师说笑了，小兰可是我本家妹妹，我怎么可能坑她呢？再说了，就算我有什么心思。刘大哥可不会答应吧？”
　　一旁的刘华清也笑了：“是啊，我当然不会答应，我还要好好讨好我这个小小姑姑，给我写几首好歌呢！”
　　张笑浅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哈哈，说得是，说得是！按照你们刘氏族谱，玉茹可是你姑姑，玉茹的妹妹，自然也是你姑姑了对不对？”说着。张笑浅笑嘻嘻地望着小兰，说：“小姑娘在我的面前，叫一声大叔。不算委屈你吧？我看，我和你爸爸年纪似乎也差不太多。那，你的这个大号大侄子，该叫我什么呢？”
　　听张笑浅这话，小兰脸色顿时憋得通红，而刘玉茹则在偷笑。
　　至于刘华清，则一脸茫然地望着张笑浅，似乎是对这位的“无耻”程度相当无语。过了好久，刘华清才憋出一句：“你这家伙可真是……哎。早知道，当年的阿细妹就不该让给你！混蛋！明天我就要去找阿细妹告状！”
　　这“阿细妹”是当年一位香港影后的绰号。她叫傅颖，现在是张笑浅的妻子。两人还有一个儿子。这“阿细妹”其实是她小名，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流传出去了，许多香港艺人，都这么称呼这位一代影后。
　　当年，刘华清在香港影坛如日中天的时候，和傅颖常常在电影大荧幕上，饰演情侣或是夫妻角色，被称为最佳荧幕情侣。但他们之间，其实并没有男女之情。反而，他在傅颖和张笑浅之间，却是扮演着一个类似媒人的角色。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拿这说笑。反正张笑浅为人大气，并不在乎这略略越界的玩笑。
　　其实，刘华清的妻子，当年也是张笑浅的熟人，是当初著名的玉女歌星，只是因为本身实力并不出众，一直没有大红大紫。后来她能嫁给刘华清，张笑浅在其中也是出力不少。
　　听到刘华清拿傅颖开玩笑，张笑浅立即反击：“那，我可得让小嘎妹好好惩治你了。再说了，我既然是你长辈，阿细也就是你的长辈，有你这么跟长辈开玩笑的吗？”
　　顿时，刘华清再次无语。所谓“小嘎妹”就是刘华清的妻子在当年娱乐圈中的绰号，不过这么称呼她的，几乎只有张笑浅。这是因为这位名叫方罄悦的玉女歌星，在私下里喜欢说方言。而她老家土话中，经常有“嘎”这个音出现，因此，张笑浅就笑称她为“小嘎妹”了。
　　刘华清和张笑浅逗嘴，这几乎是圈内一景了。这兄弟俩只要能凑到一起，就是整个华语娱乐圈中的最佳歪楼组合了。无论多严肃多正式多感人多煽情的场面，只要有这两位同时出现，绝对有能力给你扯到十万八千里之外，谁都拉不回来。
　　对这两位的“秉性”刘玉茹可是清楚得很，但小兰不知道，她对于话题怎么会忽然转到张笑浅和刘华清排辈分，很是迷蒙，她的那双大眼睛中，明显写着“呆萌”两个大字。
　　刘玉茹见了，抿唇一笑，拉着小兰坐到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小兰别理他俩，过一会儿他们就会老实了。好了，我看你好像对他们口中的‘阿细妹’和‘小嘎妹’很感兴趣是不？想不想听听他们的故事？”
　　小兰的眼中，顿时燃起了八卦之火，连连点头：“当然！非常愿意听的，玉茹姐！”
　　刘玉茹微微一笑，轻轻开始了她的讲述。
　　“这‘阿细妹’就是傅颖，你应该记得她吧？当初，刘大哥在电影里，多次跟傅颖天后扮演情侣，两人关系也很好。那时候香港娱乐媒体上，每隔一段时间，都要炒一炒他俩的绯闻。”
　　“可是，旁人不知道，圈内人可是知道，他俩几乎就是异性的哥们儿，并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倒是后来，有一次，张笑浅张老师参选香港金曲奖。当时，他们两个也就是认识，还没有跟现在一样简直就是一对相声搭档。而当时，在颁奖典礼之前，男星们都是要找个相熟的女星，结伴走红地毯的。当时，刘大哥找的，就是他的绯闻女友傅颖，而张老师带着的，是当时的玉女红星，刚刚在内地金曲奖失败了的方罄悦。”
　　“那一届金曲奖，张老师、刘大哥，还有香港歌王张云涛就是夺魁呼声最高的三个人。其中，张云涛人气最高，毕竟他可是香港歌王，有本地优势，而且，本身水平也很高。其次，就是刘大哥的人气最高，而张老师因为是内地人，排在最后。”
　　“不过，当时张老师已经在内地、湾湾都拿过金曲奖，因此他这次如果能拿到香港金曲奖，那么，他就是第一个三大金曲奖集于一身的超级歌神了。因此，他对这次金曲奖，也是势在必得。”
　　“结果呢，笑到最后的，是张老师，而‘阿细妹’对此相当的不服气，就怂恿刘大哥去跟张老师斗歌。”
　　“谁知道，刘大哥并没有答应，反而带着‘阿细妹’一起去请张老师吃饭。当时，他还叫上了张云涛。结果，性子直率的‘阿细妹’就在饭桌上，愤愤不平地想要灌醉张老师。谁知道，张老师的酒量很吓人，反而把‘阿细妹’灌醉了。”
　　“后来，‘阿细妹’对张老师愈发不满，每每总喜欢找他各种麻烦。不过，都是私下里的，只有有限几个人知道。可是，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他们两个就擦出了火花，然后，他们居然结成了夫妻，这也是当时圈内一个爆炸性新闻。”
　　“至于‘小嘎妹’和刘大哥之间，那就很简单了。因为‘小嘎妹’原本就是刘大哥的铁杆粉丝，通过那顿饭之后，她也如愿认识刘大哥，并且还私下留了联系方式。”
　　“当初‘小嘎妹’出道时候，因为长得漂亮，经常有各种麻烦缠身，还是张老师多多提携，才顺利度过各种麻烦。她演唱天赋并不太高，只是靠着努力，加上脸蛋加分，才有了些名气。与刘大哥还有张老师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因此，她在这两位面前很有几分自卑。”
　　“可是，刘大哥却很喜欢她真诚的性格，或许对她脸蛋身材也比较看好吧，就常常鼓励她。后来，刘大哥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天赋虽然不高，但很努力，很真诚，而且非常漂亮的内地女星。”
　　“正巧，这位‘小嘎妹’很尊敬张老师，而且，张老师后来和刘大哥关系也因为‘阿细妹’的缘故，更是亲近了很多，因此他就找他帮忙，希望他能给自己出谋划策，让自己能追到‘小嘎妹’。张老师知道，方罄悦其实在乐坛发展前景并不太好，而且她的性格其实跟我差不多，更注重家庭和感情，因此也是乐见其成，在其中很是出了把力。但还有个问题，刘大哥人气太高了，如果忽然结婚的话，对他人气是个很大的打击。因此，后来刘大哥的秘密婚礼，还是张老师策划的。”

　　☆、第一三四章：娱乐圈的“山头”

　　“啊……是这样啊……”小兰恍然，难怪这俩人关系这么好，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
　　刘玉茹嘻嘻一笑：“所以，这也是他们关系莫逆的起始。不过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也是因为，他们性格都很真诚，而且都是很喜欢开玩笑的类型，因此经常互相开玩笑，关系也越来越好。圈内甚至有人笑称，这俩人就是华语娱乐圈第一相声组合，比那些专业相声演员更出色……”
　　说到这里，刘玉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捂着嘴嘻嘻地笑了起来。
　　小兰转过头，看着仍在一起交头接耳，逗个不停的那俩，再看坐在一旁熟视无睹的刘石夫妇，不禁莞尔。原来，就连刘玉茹父母都习惯了这两位的存在了啊。倒是和刘石说话的自己父亲，常常还看看那俩人，似乎对这俩人的相处模式有点无语。
　　看到小兰的视线，刘玉茹轻笑着说：“其实，真正按辈分，刘大哥要叫我爸爸‘族叔公’的，只是我爸爸不愿意让他这么叫，只叫一声‘族叔’就好了。其实，这也是有我的原因在里面，按辈分我可是刘大哥的姑姑，可是，我能让他这么叫么？哎，其实所谓的亲戚，也早就远了，就是私人关系罢了。”
　　小兰抿唇微微一笑，轻声说：“是啊，张王李赵遍地刘，你们刘家自然很大，只是你们川中刘氏，也只是刘姓人的一小部分。说起来，我们姓王的，好像比你们姓刘的还要多呢，没准儿，哪天我也会碰上一个亲戚呢。”
　　刘玉茹摇摇头：“不，那不一样。我们川中刘氏。可是当初在三国时候，蜀汉皇族后裔。其实说白了，就是刘备刘皇叔的后代。或者说。就是说出那句‘乐不思蜀’的安乐侯，也就是曾被刘备在长坂坡外。摔了一下的，那个‘扶不起的阿斗’的后代。”
　　“啊……刘禅啊……”小兰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一族，来头这么大。
　　刘玉茹说：“其实，川中刘氏要分成两支，一边是我们，一边却是刘焉的后代。就是被刘备夺了西川的那个刘璋一支。我们两家关系虽然说不上太好，但也不坏。那将近两千年前的事情，早就没什么影响了，只是还是来往不多。”
　　说到这里，刘玉茹抿抿唇：“说起来，这也算山头吧。在咱们国家还在战争年代时候，我们这两支刘氏，就各自出了个大人物，但我们这支，出的是那位单眼军神。而那个刘氏出的，却是在川中称霸一时的大军阀。因此，后来的际遇也是大不相同。哎。也别说这些了，都是没影儿的事儿了，说些别的吧。”
　　小兰点点头，没说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
　　“其实呀，小兰，既然你已经进了这个圈子，而且，咱们说来还有这么近的关系。有些话，我还真该跟你说一下的。”看着小兰的眼睛。刘玉茹的表情微微有点严肃。
　　小兰愣了愣，说：“玉茹姐。你说吧，我听着。”
　　刘玉茹仿佛是思考了一会儿，轻声说：“你还记得，咱们国家曾经有过一个词儿，早年是在军队里常用的，叫‘山头主义’，还曾经引起了一系列风波。其实，这个词儿同样可以适用于咱们这个圈子。”
　　小兰不禁一愣，随即也认真起来。她知道，刘玉茹接下来的话对自己会是非常重要的。
　　“在咱们这个圈子里，其实派系，也就是所谓‘山头’是很多很多的。比如，在演员中，常常拍电影的是一群，而重点在电视剧或是话剧的，又是一群。而在这些大群体里，往往还因为各种缘故分成各种小群体。同样，在咱们做音乐的人中，也是有类似的群体存在。从音乐路线上来说，基本分成流行派、学院派，而在流行派中间，又有摇滚派、柔情派、歌舞派等等。但其实，这些所谓派别并不严苛，甚至，有很多带有跨界属性的存在，是两边都沾着一点边儿的。比如你们星灿的头牌玖月奇迹，就是个例子。”
　　“呃……”头牌……这个词儿让小兰有点无语。不过想想小薇小寒两个人，为什么会被刘玉茹拿出来当样板呢？
　　“玖月奇迹是个很奇特的存在，他们跨了两个大派别，学院派流行派集于一身。那个小寒是个典型的流行歌星，而那个琴键上的舞者，小薇，却是典型的学院派出身。就算他们的音乐作品，也是游走在流行与美声之间，习惯性跨界。”
　　听了刘玉茹的话，小兰想了想，还真是这样。
　　“除此之外，还有歌手和演员群体的划分，以及内地和港湾的界限。但，其实这些群体之间，相互的鸿沟并不深刻，常常有各种跨界人士的存在。比如张老师和刘大哥，他们两个的关系，就远远好过张老师和某些内地歌手，以及刘大哥和某些香港艺人的关系。其实，这才是真正的圈子，是以私人关系结成的圈子。”
　　“其实，以张老师、刘大哥为核心，就有一个圈子。这个圈子里面，就有不少在圈内很有影响的存在。比如羽哥，也就是著名的音乐人罗羽，就是这个圈子里比较核心的存在。另外，还有香港的著名影后傅颖，也就是刚才说起的‘阿细妹’了，她前些年还常常出演电影，只是近些年年纪大了，比较淡出了。不过，她的小徒弟林红月，也就是现在香港影坛最红的影星，也是咱们圈子里的。而内地的著名导演马光，主持人卢一杰，歌手燕青，凯旋，都是。”
　　小兰想了想，说：“那，玉茹姐你当然也是了？”
　　刘玉茹笑了笑：“也算是吧，呵呵。其实，咱们这个圈子里的都是一些性子比较直率真诚的人，和那些喜欢耍心眼的人，真的是相处不来。”
　　小兰抿抿唇，心想，所谓真诚，大概也是相对的吧。如果真的完全没有心眼，在这个圈子里，真的能生存下去吧？比如眼前这个大姐姐一般的刘玉茹，也不是没有心眼的。一个“咱们”就把小兰本人给拉进去了，如果小兰真的是个小姑娘，没准懵懵懂懂地就被彻底贴上标签了。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这也不错。刚刚刘玉茹说起的这些人，在各自领域，都是很有实力的存在，基本没有什么靠脸蛋吃饭的。而最让小兰在意的，却是另外几个朋友的归属。
　　“玉茹姐，我想知道，你们把玖月奇迹，还有旭日阳刚，还有索姆姐，都划分到了哪里去了？”小兰轻声问。
　　刘玉茹微微一怔，随即想到，这几个人或组合，小兰都曾写过歌曲给他们，看来，他们和这个小丫头的关系，似乎也不一般。她想了想，轻声说：“索姆比较特别，她是少数民族歌手，尤其是在西南那边的藏区出身的，都有自己的圈子，和内地、港湾的圈子没太多重叠。而玖月奇迹有点独善其身的意思，和别人交流不多。”
　　“那，旭日阳刚呢？”小兰追问。
　　刘玉茹想了想，说：“他们比玖月奇迹还要独立，不过我听说他们好像和凯旋关系不错，和玖月奇迹关系也不错。想想，似乎算一个独立的圈子，都是一些组合的存在？呵呵……我也不清楚。”
　　稍微顿了顿，刘玉茹说：“不过，说起来，我倒是挺喜欢玖月奇迹里面的小薇的，她那种‘琴键上的舞蹈’真的很棒。从他们在星光璀璨上出道以来，我也一直挺关注，但一直没机会当面交流。小兰你也是星灿的，好像已经给他们写了好几首歌了吧，想必关系相当不错。有机会的话，你帮我引见一下？”
　　小兰点点头：“那没有问题，回头找个时间，我叫小薇姐还有小寒哥一起出来，咱们一起吃顿饭。不过说老实话，我倒是害怕，要是让小寒哥参合到张笑浅老师，还有刘大哥他们中间，没准还能成立一个三口相声组合呢！”
　　“啊？”刘玉茹一愣，对小兰的说法有点迷惑。
　　“呵呵，其实，小寒哥也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小兰轻笑着解释，“好像据说，戴眼镜的，表面总是很严肃的，往往都是腹黑而且善于吐槽的存在。小寒哥呢，就是典型的存在。别看他好像是很严肃的，但有时候他说出来的话，能让人笑喷。”
　　刘玉茹笑了笑，说：“好像是啊，我看过他们的访谈节目。”
　　小兰说：“只是，如果张老师在，我觉得他应该不会那么放肆才对。如果我没记错，张老师可是他的偶像呢。”
　　刘玉茹转头看了张笑浅一眼，轻声说：“到时候，我想张老师或许有机会去。不过，一方面是他的事情其实不少，而另一方面，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请得动的，就算我出面。”
　　小兰抿抿唇，轻声说：“我知道，玉茹姐。”
　　正当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她听到了张笑浅的声音。
　　“小丫头，在跟玉茹咬什么耳朵呢？来，我们有事儿找你呢！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