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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第一神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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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里有梨子的清香,她在梨树下看见一个洞,寻着洞延伸的方向她跟着灵气流动了进去,于是就看到了一座宫殿。
  宫殿的墙壁是青花瓷碗碎片,穹顶也是,支撑着宫殿的是一支完好的青瓷勺子,而宫殿的地板是一个莲花纹青瓷盘,显然这是一座青花瓷宫殿。
  宫殿的主人审美一定很文雅,而且尤其钟爱青花瓷。
  两只灰皮胖老鼠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听三只一模一样的小老鼠汇报敌情。
  “爸爸,我听男的说要把房子送给女的,女的说不要,男的非要送,最后女的还是收下了。”
  “爸爸,女的胆子小,我负责吓走她!”鼠二拍着小胸脯请战。
  鼠三一尾巴把鼠二掀翻,“爸爸,我来我来,我会学鬼叫!”
  鼠大一尾巴把鼠三掀翻在地,“爸爸,我是老大我来。”
  于是鼠二和鼠三联合起来把鼠大干翻了,“你就比我们早一点出来凭什么你是老大,我才是老大。”
  “我我我!”
  眼看三个儿子打起来了,鼠爸爸开口了,“都别吵了,你们还小法术不精被人类抓去打死了怎么办,还是爸爸去吓走女的。”
  看到这里李秀清就收回了心神,睁开眼看向姬宗嗣,“我有办法对付……”
  话音戛然而止。
  她看到了他的眼神,并不深情款款,也不缠绵黏连,却是笃定认真,仿佛他此生就认定了她,无论千山万水。
  心脏“嘭”的一声炸开了,炸的她眼眶湿热,惶惶不安,深藏恐惧。
  秦庭生!秦庭生!终究成了她此世的魔障。
  她倏然攥紧双拳又决然放开,收起在面对他时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小女儿情态,变成淡然的仿佛看透一切的修道人。
  她垂眸,音色浅淡,“我知道怎么对付这宅子里的精怪了。”
  姬宗嗣察觉到了李秀清的变化,但他并不生气和胡乱揣测,因为他认定了她,就会走向她,等待她,守护她。
  所以他坦然接受李秀清所有的变化和决定,并在此时提出了告辞。
  “我已经通知了装修队,半个月后你就可以入住。”
  “李秀清。”姬宗嗣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李秀清面前低头看着她的发顶,“我此时的退却不是放弃,只是为了更温柔的接近你。”
  话落姬宗嗣转身就离去了。
  李秀清看着他宽阔坚实的背影,扬唇带笑,轻轻道:“谢谢。”
  她没想到,看似冰冷傲慢的姬宗嗣,内心是这样的温柔。
  她实在没有理由讨厌他,拒绝他却仿佛用尽了此世的情。
  我曾遇见他,看见他,认识他,拒绝他,此后再也没有人可入得眼中了。
  曾经沧海,他是巫山。
  李秀清在原地站了很久,用尽了力气才将这段朦胧的情封入心底,当她往前走出第一步,她已整装待发,继续履行自己生来的职责。
  此世,她只是人间的行者,和风月绝缘,把情爱推却。
  孤孑一生。


第43章 尸香
  黑猫; 是阴间的使者; 每当人快死的时候附近总有黑猫出没,因此若想引来黑猫就要用尸香。
  所谓尸香就是从快死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体,这种尸香对一般玄术师来说是很难收集的; 但是对李秀清来说就容易的多; 因为她可以引灵入体,于是她来到了一家肿瘤医院。
  此时已是黄昏,天边的霞光笼罩了这家医院; 使得它看起来更加肃穆悲伤。
  “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你们做好准备吧。”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当丁惠芬亲耳从主治医生的嘴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对于这种情况身为肿瘤医院的医生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因此这个医生知道此刻什么安慰的话都不管用; 轻轻的离开给家属留下一点伤心的空间更好。
  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默默哭了一会儿; 丁惠芬就掏出手机给自己大哥打了电话。
  “大哥,爸快不行了; 这下你该过来了吧; 不用躲着了,不会问你要医药费了; 要不是看在爸的份上,这辈子我都不会给你打电话。”
  语带愤怒的说完丁惠芬就挂了电话。
  感受到从这间病房传来的尸气; 李秀清在这里坐了下来,悄悄掐了个法诀以灵引气。
  病房里; 丁惠芬坐在床前拿了个苹果在削皮,强笑着对床上的老人道:“爸,大哥一会儿就来。我削个苹果给你吃; 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苹果了,小时候家里穷你舍不得吃,你把苹果都给大哥……”我偷吃了一个你打的我半死。
  你最喜欢说的话就是,女儿是赔钱货,是给别人养的,对你们好没用,我死了都不知道你们来不来随礼,儿子好,儿子是传宗接代的,是养老的,是自家人……
  老人睁着眼睛哼哼了一声,“惠芬啊。”
  “爸,我在呢。”丁惠芬赶紧放下苹果和刀子,不再想以前的事情。
  “你是孝顺的。”
  得了这一句,丁惠芬再也忍不住一下就哭了出来。
  爸,你终于知道自己一直都想错了吗,谁说女儿就不孝顺了,谁说女儿就不能养老了,你看你病了前前后后都是我伺候的,你那个放在手心里都疼不够的儿子见你病了就跟躲瘟疫一样。
  “爸,你看你说的,我是你生的,你病了我伺候你是应该的。”心里想了那么多,可是出口就是这样安慰的话。
  算了算了,以前那些都过去了,只要爸认识到自己错了就行了。
  丁惠芬现在觉得自己为了给老人治病付出的那些都是值得的。
  老人点了点头,忽然翘起头大睁着眼睛问,“给、给大海打、打电话……”
  丁惠芬见状急忙安抚,“爸,已经打了,大哥马上 就来。”
  又过了一会儿门被猛的推开,丁大海和他媳妇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爸,儿子来了。”丁大海推开丁惠芬就挤到了床前,丁大海的媳妇也挤了过去。
  丁惠芬被从床前赶开,心里气的不行,但是老人快不行了,不能让老人看到他们兄妹吵架。
  “大海,惠芬。”老人一手抓着丁大海一手伸向了站在床尾的丁惠芬,丁惠芬一看感动的不行,连忙挤开丁大海的媳妇紧紧抓住了老人的手。
  “爸,惠芬在呢。”
  老人闭了闭眼睛,松开握着丁惠芬的手从白色的被子里拿出了一件东西,丁惠芬一看竟然是一块玉?!
  “爸,你……”丁惠芬下意识的以为这块一看就很值钱的玉是留给自己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这时丁大海却一把把玉拿走了,丁慧芬气的瞪人。
  “这块玉爸早说了是留给我们家大宝的,不信你问爸。”
  丁慧芬赶紧看向老人,当看到老人的表情,她的心一下子就疼的抽搐。
  “惠芬,家里的老房子留给你。”
  此时老人说话很顺溜,脸上气色也好了很多,他再次握住了丁惠芬的手,“我走了,就剩你们兄妹俩,你们要好好的。”
  此时丁慧芬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凉的。
  她很想破口大骂,把这么多年自己心里的委屈都骂出来,可是老人要死了,她……终究不忍心。
  “爸,爸?”丁大海摸了摸老人的鼻息、脖子,猛的一下就大哭起来,“爸啊,你怎么就走了啊,爸……”
  死了,死了好啊。
  丁惠芬再也忍不住,拿上自己的包走出了病房。
  门口,李秀清睁开眼,摊开的手掌心里一支线香成型。
  “你等等。”李秀清把线香放进包里站了起来。
  “你是?”丁慧芬想了想并不认得眼前这个漂亮的过分的女人,看起来跟女明星似的。
  “想找人聊聊吗?”李秀清微笑。她的笑容温柔,有着润物细无声的力量。
  丁慧芬正有满肚子的委屈和愤怒无人倾诉,一听就再也忍不住了,眼眶一红就落了泪。
  两人来到医院外的草坪上,在木椅上坐下,丁慧芬就压制不住哭出了声,“我为了给我爸治病,卖了我经营好多年的服装店,和我老公离了婚,女儿也怨我,我觉得自己太傻了,真的,大妹子。”
  李秀清递给丁慧芬一张手帕纸。
  丁慧芬接过拧了拧鼻涕,“我当时就觉得吧,不管老人有多少错,他生了我养了我,我就该给他治病,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人等死吧,你说是不是?我也是想向他证明,女儿也孝顺,女儿也能给他养老送终,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他错了,我……”
  丁惠芬嚎啕哭了一阵子,然后才又道:“我没想到啊,我掏心掏肺的对他,他临死临死还是想着他的儿子,把好东西给了丁大海,把老家的破房子留给了我,那破房子多少年没人住了,大妹子,我不是图老人东西,我就是想不明白,他怎么能这样呢?在他被查出得了癌症的时候丁大海就躲了,丁大海他一分钱没出啊,医药费营养费都是我出的,我伺候他忙前忙后,我……”
  丁慧芬哽咽。
  “大妹子,你说人怎么能这样的?难道是我错了?”
  “你没错,逝者已矣也不要再去想。就好像……”李秀清想到了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你能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吃甜豆腐脑而有些人喜欢吃咸豆腐脑吗?”
  丁慧芬摇摇头。
  “所以,只是观念的不同,不是你的错,你做的很好,而老天终究不会辜负善良的人。”
  “你爸留给你的房子比给丁大海的玉值钱,你不妨回老家仔细找找。”
  丁慧芬眼前一亮,“大妹子,你是说我爸还是想着我的,他还是认识到自己错了,所以把更值钱的房子留给了我?”
  李秀清微笑,站起来道:“从你面相上看,你最近会发一笔横财,从此后平安喜乐,富裕安康。回到老家后记得抬头看。”
  丁惠芬连忙点头,也跟着站起来,“谢谢,谢谢大妹子,我今天是遇上贵人了。”
  李秀清走后,丁慧芬好像是为了证明什么,马不停蹄的就回了老家。
  抬头看抬头看,丁慧芬在房子里转悠了好几圈都没发现什么金啊玉的,只看到了蜘蛛网和厚厚的灰尘,一时间怀疑李秀清是骗她的。
  可她不甘心,因为她觉得李秀清那么漂亮骗她图什么,所以李秀清一定是她的贵人,贵人既然说破宅子比那块玉值钱就一定是真的。
  她更不相信,她爸会真的那么没良心,临死都不给她留点好念想,因此她仰着脖子使劲往上看,看来看去她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条新闻,说某个农村的农民他的木头房子不是普通的木头是金什么木,非常值钱,想到这里丁慧芬猛然激动起来。
  房梁,这根房梁!
  丁慧芬大喜,但欢喜过后她就冷静下来,她也是在县城经营过服装店的人,为人有精明之处,首先她想到的是找人鉴定,这件事一定要瞒着丁大海,如果这根房梁真的很值钱她就偷偷卖掉然后带着女儿离开老家县城去省城闯闯。
  决定了之后丁惠芬雷厉风行的干了起来。
  她在县城也有点人脉,用光了人情才找到可靠的人。
  当千辛万苦把房梁弄下来,擦干净灰尘,鉴定的结果也出来了。
  丁惠芬激动的哭了出来,“爸,你还是疼我的。”
  在丁慧芬找人鉴定的几天里,丁大海也把老人的尸体弄回了县城办了丧事,头七这天丁惠芬来了。
  “丁惠芬你还有脸来,爸出殡你都没来,现在还来干什么,滚出去。”丁大海愤怒的骂。
  丁慧芬此时的心境很平顺,听到丁大海骂人也没生气,就道:“爸治病的钱都是我出的,你一分钱都没出,你有脸拿走爸的玉,我怎么就没脸来拜拜?”
  丁大海媳妇在一边得意的道:“大姑姐,跟你说个实话,我们不出钱是爸的意思,爸说了你有钱就让你治病,我们家的钱是要留给大宝上大学,在大城市买房子娶媳妇用的。”
  丁慧芬已经把那根金丝楠木卖了,得了一大笔钱,她现在很心满意足,对于丁大海媳妇的话她一点都不信,因为她爸把真正的好东西留给了她。
  但是丁慧芬也不会愚蠢的把这件事说出来。
  她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在丁慧芬找人鉴定房梁的时候丁大海也没闲着,也找人给玉估价,结果人家说玉是假的。
  “不可能,这玉是我们家祖传的,我小时候我爸就拿给我看过,至少也得有几十年了,几十年的老东西怎么就是假的呢?”丁大海气得不行,“我跟你们说一定是你们水平不行,我再找别人看看。”
  丁大海拿着玉去了好几个地方,还去参加了鉴宝节目,结果无一例外玉就是假的。
  丁大海气的回家就把玉摔了,直骂老不死的。
  丁大海媳妇也恨的咬牙切齿,眼珠子一转就撺掇道:“你们老家那块地皮也值点钱吧?谁家老房子留给闺女啊,都是给儿子,你爸也是老糊涂了。”
  丁大海一听就道:“走,咱去把老房子要回来。”
  两人自然是没找到丁惠芬,问别人别人都不知道丁惠芬去哪儿了,丁大海媳妇就道:“她永远不回来才好呢,省得咱们和她扯皮。”
  丁大海一想也是,“咱得赶紧把地皮卖了,走走走,抓紧。”
  “走!”


第44章 老鼠出殡
  入夜; 月色银辉遍洒庭院; 李秀清拎着从超市买来的鲜牛肉和鲜鱼缓步走了进来。
  “爸爸,那个女的没进房子到石桌那里坐着去了。”鼠大鼠二鼠三从底下四通八达的鼠洞钻到自家老巢里急忙忙的汇报。
  鼠爸爸抖了抖六撇灰胡须,张嘴道:“爸爸有办法对付她; 你们都小心藏好。”
  穿着碎花吊带裙的鼠妈妈猛点头,“你去吧,小心点。”
  鼠爸爸一点头; 拿上工具; 壮士断腕一般勇往直前。
  李秀清先将尸香点燃插在了地上,然后把鲜牛肉和鲜鱼都摆在了石桌上; 接着她就坐在石凳上拿出手机开始玩《暖暖环游世界》。
  当灰烟袅袅升空,枯败萎靡的气味扩散开来; 月光照着的墙上忽然出现了鬼影,那鬼影张牙舞爪的扑向李秀清,李秀清却像是无知无觉,玩手游玩的聚精会神。
  鬼影很凶; 张开血盆大口扑杀了几次却都是虚张声势。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呜呜咽咽的女人啼哭声; 似乎就在耳边; 抬头去看周围只有朦胧的月色和不知名的虫鸣声。
  躲在老鼠洞里拿了蜡烛照射鬼形剪纸的鼠爸爸慌了; 心想这次来了个硬茬子啊。
  “爸爸!”
  “爸爸!”
  “爸爸!”
  爸爸三重奏响起,鼠大抢先一步,“爸爸,她不害怕鬼哭声。”
  “现在只有祭出咱们的杀手锏了。”鼠爸爸当下决定拿出自己的宝贝收藏,“走; 跟爸爸回窝里拿去。”
  灵线触手清晰的把老鼠一家的情形传递给了李秀清,她禁不住弯唇浅笑,真是成精了,竟然还懂小孔成像和拟声。
  让我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小花招。
  李秀清看了一眼尸香,继续玩游戏。
  风清月朗,杂草丛生的寂静庭院,一个散发美人坐在几乎被荒草淹没的汉白玉石圆鼓凳子上,手机屏幕浅黄绿色的光照在她的脸上,要是被过路的人看到一定吓死了,以为自己撞见了女鬼。
  耳边忽然传来唢呐声,接着草丛里就有了窸窸窣窣的动静,李秀清收起手机寻声看去就见了一场老鼠出殡,五只老鼠都穿着麻衣孝服,两只大的抬着一个棺材,三只小的一个扛着招魂幡,一个吹唢呐,一个漫天撒纸钱,它们慢悠悠的从李秀清脚边走过似乎没看到李秀清一样。
  李秀清微微一笑,就听“噗通”两声从天而降两只黑猫,一只大黑猫两爪子按住了两只大肥鼠,一只小黑猫直接在降落时就把三只小老鼠压在了地上,压完,抖动一下胡须朝天“喵”了一声。
  李秀清被这只小黑猫萌到了,端了装小黄鱼的盘子放在它面前。
  小黑猫没动嘴,瞅着李秀清喵喵了两声。
  “是我召你们来的,我本来想请你们帮我抓老鼠,谁知道你们一来就抓到了。”
  大黑猫拍了拍鼠爸爸的脑袋,对着李秀清就喵喵了几声似乎在和李秀清说话。
  “放心放心,我知道老鼠一家没害人,但是它们也很坏的,它们想鸠占鹊巢总是吓唬这栋花园洋房的主人,我不会赶走它们,我会和它们和平共处。”
  大黑猫戳着鼠爸爸的脑袋喵喵了几声,鼠爸爸吱吱了几声作为回应。
  大黑猫放开了鼠爸爸鼠妈妈,然后一跃跳上了石桌低头就去吃小黄鱼。
  压着三只小老鼠的小黑猫一看也把小老鼠放了,跳上石桌和大黑猫一起享用。
  三小只吓坏了吱吱叫着藏到了鼠妈妈的怀里,鼠爸爸脱去麻衣孝服对着李秀清吱吱了几声。
  “你可以说人话,我知道你会。”李秀清笑道。
  鼠爸爸一下瞪圆了自己的黑豆眼。
  “只要我想,在这座花园洋房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所以,作为房客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鼠爸爸一只爪子放在胸前对李秀清行了一个绅士礼,“尊敬的女士,只要你不赶我们走,我们可以和平共处。”
  “我还可以为你们提供食物,草坪下面依旧是你们的王国,你们可以当这座宅子的保家仙。”
  老鼠一家听了高兴坏了,一阵吱吱乱叫,然后连连对李秀清道谢。
  “不谢。”李秀清抬头看了一眼往西边落去的月亮道:“时间不早了你们去睡觉吧,今晚我会留在这里修行。对了,你们知道为什么这里灵气这么充沛吗?”
  鼠爸爸感激李秀清对它们一家的不杀之恩,也不敢说谎就赶紧道:“房子下面埋了一块聚灵碑,我们原本只是普通的老鼠,在这里呆久了就懂人言会说人话了。”
  “原来如此。”
  ——
  乌云滚滚而来淹没了月亮,天空变得漆黑。
  山鲁省,孔市,某校大楼楼顶,一个男学生面带诡异的微笑倒头就栽了下去。
  “咚”的一声犹如雷响。
  翌日清晨,当拿着大楼钥匙的管理员打着哈欠来开教学楼的大门时,经过这里登时就吓掉了钥匙串。
  但这个管理员胆子还是比较大的,他很快镇定下来先拨打了110,然后就给校长打电话。
  这是一所高中学校,每天早晨都有晨读,面临高考的高三学生有起的很早的都会来到教学楼等开门,因此有几个早起的学生也看到了,都被吓的不轻。
  这起跳楼事件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的扩散了出去,整个学校都在议论这件事。
  “哎哎哎,你们知道跳楼的是谁吗?”
  “谁?”
  “咱们班的汪洋。”
  “啊,原来是他,怪不得今天没见他。”
  “嘁,人家上不上课看心情的,你哪天看他老老实实坐在后排了?”
  “别这样说人家了,他都死了。”
  “他家那么有钱为什么想不开啊,真是想不通。”
  “也许他家破产了?”
  “就算破产了为什么跑到学校跳楼,弄的咱们学校都上微博热搜了知道吗?我刚才看了一个热评竟然说汪洋是因为学习压力过大才跳楼的,我特喵的差点笑死,一个学渣竟然会因为学习压力过大而跳楼,这个笑话可以让我笑一年。”
  “我也看了,网上就那样,什么谣言都有。”
  “嘘,别说话了,班主任来了。”
  与此同时,某个微信群里也在发生着类似的对话。
  老子天下第二:怎么回事?汪洋那小子跳楼了?开的什么国际玩笑,昨晚上咱们不还约好这个星期天去网吧通宵吗?
  龙行天下:不知道,你们谁给汪洋打电话了没,是不是同名?
  辉哥:我打了,被汪洋妈骂了一顿,骂咱们把汪洋带坏了,是咱们害死了汪洋。
  龙行天下:操!
  老子天下第二:操!
  老子天下第二:啊啊啊,汪洋也太不是东西了,拿没拿咱们当兄弟,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为什么不跟咱们说,当年那事都扛过来了。
  龙行天下:辉哥,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毛毛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老子天下第二:我也是,今早上起来我的左眼皮就一直跳,左眼皮跳是跳灾是吧?
  辉哥:瞎想什么,汪洋跳楼可能是因为他家里的事情。
  老子天下第二:也对,上次听汪洋提起过,他爸在外边又给他添了个弟弟。
  群里安静了下来,似乎群里的人都下线了。
  ——
  残阳似血,将孔市笼罩,行走在路上的人好似也披上了一层泛黄陈旧的霞光。
  梦柏康拎着一篮子菜走进了小区,他像往常一样和坐在门口大梧桐树下乘凉的邻居们打招呼。
  “都吃了吗?”
  “吃了。”
  “还没呢,等会儿吃。”
  邻居们看着年纪轻轻的梦柏康已经是满头白发都不禁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但是梦柏康夫妻始终没有从那场祸事中走出来,倩倩妈甚至从那以后就卧病在床了,整个人瘦的脱形。
  倩倩,那是多漂亮多有前途的一个好孩子,还那么有礼貌,可惜了……
  “倩倩爸,你来,给你看个好消息。”一个正在看手机的大爷忽然抬头对梦柏康招手。
  梦柏康走了过去,嘴角扯出一个笑问,“刘大爷,什么好消息啊?”
  “你看这个。”大爷把自己的手机塞到梦柏康手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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