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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第一神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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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偷了死尸的心?还是活着的时候已经被偷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破空声,李秀清转身就看到一块石头朝她砸来,她面不改色的一挥手石头就偏离了方向。
  一击不中,那个朝李秀清坏笑的男人就撒腿跑了。
  李秀清淡淡冷笑,抬手就用灵线追上他,捆了他扔在脚下。
  “村里人呢,就剩你一个了吗?”
  男人嘿嘿笑,“色眯眯”的看着李秀清。
  原来是个傻子吗?
  李秀清放了他,然后去各家查看,却猛然发现这些等死的病人都没了心。
  男人一直偷偷摸摸跟着李秀清,怕李秀清看到他,一会儿捡一片树叶子挡住自己的脸,一会儿躲到只有小孩手腕粗的树后面。
  好了,这下她真的可以确定这人是傻子了。
  很快李秀清就走遍了整个村子,然后她就发现,整个村子只剩下眼前这一个男人了。
  “他们都被掏了心,你怎么好好的?”
  男人歪着头打量李秀清,然后嘿嘿笑,蹦蹦跳跳的跑了。
  李秀清:“……”


第105章 红莲少年
  暮色四合; 月亮爬上了树梢挂着,照见了满树的乌鸦。
  短短几天之内刘家村已经是一座死村了; 在阡陌土巷子里大摇大摆走动的是兔子一样大的疫鼠。
  曹筠头戴乌纱,穿着县令官服用帕子捂着口鼻; 亲眼看着护卫把一只从村子里跑出来的疫鼠射死之后就道:“烧吧。”
  随着他话音一落; 已经准备好的衙差就把火箭射了出去。
  村子里的屋顶大多是用茅草盖的,因此落火即着。
  很快,火龙就把整个村落吞没了。
  曹筠带来的除了有火箭手之外还有持刀的护卫,这些人的作用是,如果有村民跑出来就把他们就地格杀,然后烧毁。
  可是一个人也没有跑出来。
  曹筠的神色凝重起来; 只有一种可能会导致这种现象; 村子里的人为了活命在他得到消息到来之前已经跑了。
  这是最坏的现象。
  跑出去的村民很有可能已经把瘟疫带去了别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的官途算是完了。
  他原本以为天降甘霖解决了大旱他逃过了一劫; 却不想大旱之后又让他倒霉的遇上了瘟疫。
  瘟疫比大旱更可怕更棘手。
  他要写谢罪折子了; 把吞云县发生瘟疫的事情报上去,然后提醒上官封锁吞云县; 减少瘟疫扩散的范围。
  幸好; 他没有把妻儿带来,他死后尚有儿孙祭祀。
  既然已经心存了死志; 曹筠就把捂着口鼻的手放下了。
  “大人您快看!”护卫忽然惊呼。
  曹筠猛的抬头就见一朵红莲从大火中飘了出来,慢慢的红莲绽放; 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少年。
  “是巫吗?”曹筠怔然。
  他从京师而来,在京师见过不少出入国师府的巫师,但在他的印象中巫师是一群欺世盗名之辈; 他们败坏朝纲,作威作福,是邪恶的。
  绝对不是眼前这红莲少年模样。
  “拦住他。”曹筠下意识的道。
  可是真能拦住他吗?
  果不其然,当护卫一拥而上之时,那红莲少年消失了,护卫们只捉住了一个染病的男人。
  却还是个傻子。
  这傻子……烧了吧。
  曹筠闭了闭眼,只以为方才所见是一时警幻。
  ——
  行路,披星戴月,李秀清追寻鬼气而来,偶见不远处有灯光,唇角微勾就走了过去。
  近前一看,这是一座红花蔓出墙头来的大院,像极了世家在外的避暑别墅。
  从善如流,李秀清抖了一下手中桃木剑,剑身上的符文就隐去了,变成了一把孩童可以拿在手里玩耍的普通木剑。
  抬手轻叩门环,三声之后门从里面被打开了,露出了一张圆润可爱的小脸。
  李秀清微笑道:“夜间赶路路过此地,可否借宿一夜?”
  这是个打扮成丫鬟的女孩子,闻言就笑嘻嘻的道:“公子请进来吧。”
  方方正正的大门又被轻轻关上了,李秀清没有回头看,径直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么晚了是谁在弹琴,琴声叮咚如幽泉,想来定然是位绝色佳人?”李秀清故作轻佻的道。
  丫鬟嘻嘻笑道:“是我家姑娘在弹琴,公子请随我来吧。”
  李秀清道:“在这荒山野岭的别墅之中只有你们主仆二人吗?”
  “是呀。”
  李秀清轻笑,“你们主仆就不怕吗?”
  “怕呀,可也没有办法,我们小姐是京师骆氏嫡女,被继母所害只能栖身在此处。”
  “绿桐,你在和谁说话?”琴声停了,一道清灵的女声从上而下传来。
  李秀清抬头看去就见烟雾缭绕中浮现了一座假山水榭,有泉水沿着青苔水道哗哗流出,有白纱随风舞动,恍若仙境。
  “在下李秀清,冒昧拜见姑娘。”
  “绿桐,请客人上来。”
  “是。”
  李秀清拾级而上,入了水榭就见到了一位眉目含悲,愁肠百结的娇美女子。
  她穿着一袭水绿薄纱,薄纱包裹着她姣好孱弱的玉体,她就那么半躺在贵妃榻上,一双眼睛欲说还休,她如此装扮与姿态明明有凭君采撷之意,却又像是违背自心被强迫的。
  李秀清开了天眼在她身上略过,从她身上没看到恶业就对此女多了两分怜惜。
  “敢问姑娘芳名?”李秀清背手在后,手里拎着木剑佯装轻浮浪子。
  “……骆氏萱娘。”骆萱娘偷瞥一眼李秀清顿时红了双颊。
  李秀清已经适应了吴莲花的身体,脸上的巫文已经被她隐去了,她此时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一身圆领青衫,腰间系着一条乌带,脚上是一双粉底皂靴,俨然是一位耕读传家的俊俏公子模样,由不得骆萱娘不红了粉脸。
  然而在李秀清眼中,这座华丽的大屋不过是一座坟墓,眼前娇美的女子不过是一具不腐的艳尸。
  “方才听你的小婢说你是京师骆氏的嫡女,何故在此落脚?”
  “公子请坐。”绿桐送上茶来,邀请李秀清坐到圆鼓凳子上。
  在李秀清眼里那凳子不过是棺材盖,那茶碗是头盖骨,至于茶水倒真的是山溪水。
  “谢谢。”李秀清以手握拳放在鼻下唇边轻咳了一声,然后淡然的坐到了棺材盖上。
  “继母不容,只好在此栖身罢了。”骆萱娘眼眶一红就落下了两行清泪。
  绿桐也陪着落泪,“公子不知,此处是有主的,我家姑娘时常被欺辱,夜夜垂泪,如今又要被逼着做此营生……”
  话说到这里绿桐哽咽难言,骆萱娘就道:“公子吃杯茶就赶紧走吧,他若回来见到公子,公子就走不了了。”
  李秀清玩味的看着骆萱娘,“是谁要回来,姑娘的夫君吗?”
  “那丑货蠹贼哪里配得上我家姑娘!”绿桐恨恨不平的插话。
  “公子就别问了。”骆萱娘一边拭泪一边道:“妾观公子是正人君子,上来水榭至今虽一直看着妾眼中却没有丝毫亵渎玩弄之意,倒有怜惜之情,妾不忍公子横死在此,诚心劝公子早早离去。绿桐,送客吧。”
  “可是姑娘……”
  “送公子出去。”
  就在这时门被从外面踹开了。
  “我回来了,人呢,死哪里去了。”
  骆萱娘急忙从榻上下来,绣鞋也来不及穿就道:“绿桐,我去应付他,你送公子从后门离开。”
  “是。公子,请快快随我来。”
  “好。”
  说着话,马熊就闯了上来,“我闻到人味儿了,是不是有人进来了?”
  骆萱娘一挥袖子,白纱飘起就遮去了另外一个出口,她随即含笑扑到了马熊的怀里,“夫君您辛苦了。”
  马熊冷哼一声一巴掌扇开了骆萱娘,“贱人,你是不是又把送到嘴边的人肉赶走了?”
  骆萱娘扑倒在地捂着脸哭道:“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人来,夫君不要冤枉妾。”
  “哼!”马熊不信骆萱娘的话,这里闻闻那里嗅嗅,骆萱娘生怕他发现急中生智打翻了放在梳妆台上的香粉。
  刹那,一室茉莉花香。
  “你这贱人!”马熊拽着骆萱娘的头发把她提起来,“这是第几回你把到我嘴里的肥肉赶走了,嗯?!”
  “妾没有,真的没有人来。”骆萱娘疼的眼中含泪。
  “当我是蠢货吗?!你既不听话我就把你送给黄娘娘,黄娘娘早就看中你的美色了,要不是我一直舍不得你,你以为你还有现在的好日子过吗?!”
  “不要,夫君不要把妾送给黄娘娘,妾听话,妾一直乖乖的听夫君的话啊。”骆萱娘哭的梨花带雨,美不胜收。
  马熊最吃她这模样,心里不免发痒,一手就抓捏住了那两团酥软,“好好伺候我,伺候的我舒爽了今夜的事就算了。”
  “是。”骆萱娘落泪,脸上还要绽出温顺娇美的笑来。
  “呵。”
  “谁?!”马熊猛的推开了骆萱娘。
  白纱飘起,李秀清走了进来。
  马熊一闻就大笑道:“原来你没走,正好正好,今夜可以饱腹一顿了。”
  “公子怎么又回来了。”骆萱娘一下瘫软在地。
  “实在不放心你就没有走。”
  “姑娘。”绿桐急忙跑进来扶起骆萱娘,“姑娘放心,公子不是一般人,是捉鬼伏妖的巫师。”
  骆萱娘反而吓白了脸。
  “别怕。”李秀清温声道。
  马熊猛的化作恶鬼扑了上来,李秀清没有回头,淡淡抬手,灵线射出就捆住了他。
  马熊化出了原形,是一具漆黑带病的骷髅,两个眼窝里燃着阴阴红光,头顶长了一对乌黑发亮的角。
  这就是疫鬼了。
  “大人饶命。”
  “刘家村瘟疫是你弄的吧。”李秀清凌空画符打到了疫鬼的骨头里。
  如此,疫鬼就不能说假话了。
  “是、是我。”
  “村民的心是谁挖走的?”
  “是黄娘娘。”
  “黄娘娘是谁?她挖心做什么?去哪里找她?”
  “黄娘娘就是黄娘娘,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她,每次找她只要供奉上一颗温热的心脏,烧掉一根黄毛,黄娘娘就会来找我。”
  “她挖心做什么?”李秀清再次问。
  “吃,吃了能修炼。”
  “既然要挖村民的心,又为何要弄瘟疫?”
  “黄娘娘要、要恐惧之心。”
  李秀清沉思,片刻后道:“我要你把黄娘娘骗来,你可做得到?”
  疫鬼连忙摇头,“黄娘娘不要恐惧之心了,黄娘娘走了,没有留下黄毛。”


第106章 取心
  疫鬼在红莲火中烧成了灰烬; 骆萱娘绿桐主仆看着李秀清面露恐惧。
  李秀清拍拍棺材盖; “我能否一用?”
  “那是我家姑娘的……”
  骆萱娘一把捂住绿桐的嘴; 颤着音点头,“大人随意取用便是。”
  李秀清点点头; “多谢。”
  随即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刻刀开始做活计。
  一时水榭中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野鸡咕咕声。
  “萱娘; 你是怎么死的?”李秀清的声音如同春风化雨般温柔。
  骆萱娘抱着绿桐坐在地上怔怔看着李秀清; 李秀清朝她一笑,“我知道你没害过人; 所以不会捉你; 放宽心,长夜漫漫; 不如我们闲话家常可好?”
  在李秀清带着灵气的声音安抚下,骆萱娘渐渐放下了心防,幽幽一叹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妾本京师骆氏女,是在随父去上任知府的途中病亡的,为了不耽误公职; 妾父就把妾埋在了这里; 妾死之时才知妾这一身的病是人为所致,妾有一妹,乃是继母所生; 只小了妾一岁,妾自小身上就定下了一门亲事,未婚夫乃是靖王世子; 继母一直觊觎妾的亲事所以才治死了妾,妾死,妾之妹便可顶替妾嫁入靖王府,妾已死了三年有余,想来此时妾之妹已经是靖王世子妃了。
  妾从无害人之心,活着时对继母恭敬,对妹妹爱护有加,妾如何都不甘心就此魂飞魄散,可也不知如何报仇,妾离不开埋骨地,如此磋磨三年,报仇之心也淡了,只是仍然心存不甘,有时又想这也许就是妾的命吧,命该如此,怨天尤人只是自苦罢了。”
  这是个善良顺从的女孩,打从心里不知反抗,一腔怨恨困于尸身,这才导致她三年尸身不腐。
  “那绿桐你呢,你又是如何死的?”一边削伞骨李秀清一边问。
  “奴婢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姑娘病死了,奴婢还活着做什么,于是就碰死在了姑娘的棺材上,老爷垂怜,给了奴婢一口薄皮棺材葬在了姑娘旁边。”
  骆萱娘紧紧握着绿桐的手,感激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可否借姑娘石榴裙一用?”李秀清看着骆萱娘的艳尸,清楚的看到她身上所穿水绿薄纱是幻化的,裹着尸身的是一件石榴裙。
  绿桐禁不住眉眼倒竖要为自家姑娘张目,骆萱娘急忙按住绿桐对李秀清柔弱顺从的点头。
  “大人自取便是。”
  李秀清笑了笑,果真从尸体上剥下了石榴裙,当下就撕裂开来。
  绿桐恨的咬牙切齿,骆萱娘拍着她的手背叹息道:“我已是死人一个,做鬼之后又委身马熊,还有什么清白可言,何必在乎一件石榴裙,何况棺材上不还盖着一层黄土吗,只要不暴尸荒野也就罢了。”
  “姑娘。”绿桐落泪,心疼的抱紧骆萱娘。
  彼时鸡叫三声,一线天光洒下荒野,假山水榭消失了,绿桐抱着骆萱娘惶惶不安的看着李秀清。
  李秀清打了个响指,做好的红伞就飘在了半空中,“你们主仆可愿跟我走,若是愿意就躲到伞中来。”
  骆萱娘主仆都呆住了。
  “进来吧,等时机成熟我就带你们去京师可好,总要真相大白于天下你一腔的怨气才能散了,你才能安心的去投胎,萱娘,我说的可对?”
  顿时骆萱娘颗颗珠泪滚落,喃喃望着李秀清,“大人知我……”
  绿桐见状哭着给李秀清磕头。
  李秀清叹息,用红伞收了这对主仆。
  ——
  一夜之间,刘家村闹鼠疫的事情就传遍了,县令曹筠当机立断封了吞云县城门,早起赶来县城卖菜卖鸡蛋等物的商贩们都被拒之门外,眼巴巴的瞅着铁钉大门,想要拿钱贿赂城门官都找不到人。
  门上却贴了一张告示,刘家村闹鼠疫,凡是收留刘家村人的,已经得病的,着令各村村长便宜行事。
  “便宜行事”四个字用的好,至少莲花村村长吴大兴就“大义灭亲”了,不是他心狠,而是鼠疫太可怕了,心软一次害死的可能就是整个村的人命。
  曹筠如此无情的做法定然会受到攻讦,但不得不说这是最有效制止瘟疫扩散的办法。
  他自己亦没有偷生,让护卫回县城发布了自己的政令封锁了城门之后,他就一直带着自己的近身护卫奔波在各个村落之间,一方面抓捕刘家村人以及和刘家村人近身接触过的人,一方面找各个村长谈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们拿出铁血手腕,一旦发现得病的人就立即烧毁。
  至于衙差,在确切得知了闹鼠疫之后都做鸟兽散了。
  夏日炎炎,此时曹筠等人都在莲花村外的茶棚里歇脚,吴大兴让村里的壮劳力挑了两桶米饭送了过来,搭配着农妇们自家腌制的萝卜白菜等物也算美味。
  曹筠虽是世家公子,却也是个能吃苦耐劳的,护卫给他盛了一碗白米饭他夹了一块腌萝卜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李秀清打着红伞走来时就发现自己的茶棚被旁人占了。
  待看清曹筠身上穿的官服她就了然了,这些人应该就是昨夜放火烧刘家村的人。
  想了想她走了过去。
  “什么人,站住!”护卫曹汉喝了一声。
  曹筠抬头见是一个俊美文弱的少年就放柔了声音,“这位小公子还是往别处去吧,本官以及护卫连夜捉拿身患鼠疫的人,我们自己身上怕也是不干净了。”
  “这是我的茶棚。卜相算命、捉鬼伏妖是我的本职,我是个巫师。”李秀清笑着道:“相遇便是有缘,我免费为你算一卦可好,我观你天庭丰阔,地阁宽隆必出身公侯贵宦之家,双眼深邃迥然有光,目若流星,是长寿福禄之相,今虽有灾,然必能逢凶化吉,此后前程锦绣。”
  “此话当真?”曹汉因李秀清说中了曹筠的出身而立即满心激动起来。
  曹筠看着李秀清却在想,我来吞云县任县令不是秘密,他能一口说出我的出身不奇怪,这人莫非是旁人刻意安排的?目的何在?
  转念又一想,我又非曹氏家主,乃是家中次子,来吞云县做县令也没带着什么非凡的秘密任务,根本没有让人如此费尽心机的价值,那么此人莫非真的是有本事的巫师?我是否该信他?
  刚逢大旱又遇瘟疫,我已经倒霉至此,即便遇上了骗子又何妨呢,不若信了他吧。
  遂起身对李秀清恭敬一揖,“小公子可敢进来和曹某共坐用食?”
  “有何不敢。”李秀清收起红伞放在桌边靠着坐到了曹筠对面。
  “巫师可知刘家村闹鼠疫之事?”忽的曹筠想起了在刘家村看到的红莲幻影,看着李秀清从容淡然模样心口漏跳了一拍。
  “知道,昨夜我去过刘家村,还发现了一件大人不知道的事情,有妖魔取了村民的恐惧之心拿去修炼,我要提醒大人一句,这妖魔怕不止要恐惧之心。”
  压抑着激动的情绪曹筠试探着道:“不知巫师您有何独特的本事,若被大火围困之时您怎样脱困?”
  李秀清莞尔,“于红莲中走出便可。”
  曹筠猛的站了起来,目色灼灼,“昨夜在刘家村大火中走出的红莲少年可是您吗?”
  李秀清笑而不语,“我有几条预防鼠疫的建议告诉大人,大人愿意听吗?”
  曹筠恭敬一揖,“筠求之不得,洗耳恭听。”
  “好。第一灭鼠灭蚤,鼠疫的源头就是带病的老鼠和跳蚤,草木灰和石灰都有消毒的作用,大人可以号召各家各户往犄角旮旯里撒上草木灰或石灰。第二,隔离病患,对于已经患病的人是没办法医治的。第三,积极排查隐藏在健康人中的患病者,令健康人戴上口罩穿上隔离服不得和病患接触,远离病患。第四,可以找大夫熬煮一些对身体有助益的药汁给健康人喝,让健康人变得更健康不容易被染病。大人,都听懂了吗?”
  曹筠点头,“一二四条筠都听懂了,不知第三条中的口罩隔离服是何物?”
  李秀清想了想就拿起红伞在地上画了几笔,“这就是口罩,至于隔离服是给搬运尸体的人穿的,带病的尸体总要烧毁处理干净的。”
  “筠懂了。”
  就在这时官道上疾驰而来一马一人。
  “公子!”
  “何事如此着急?”曹筠看着翻身下马一个趔趄的曹猛。
  “城中发生了大命案,一座青楼里的嫖客足有三十多人一夜之间都被挖走了心。”
  “什么?!”曹筠震惊,蓦地想起李秀清刚才所说刘家村人也被挖走了心脏的事情。
  “色欲之心。”李秀清拿起伞就站了起来。


第107章 七恶之心
  夕阳挂在天边; 犹犹豫豫的不愿意落下; 出事的青楼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影里。
  被掏了心的嫖客已经被各家认领走了; 街道上看热闹的人群却还聚集不散,这可高兴坏了路边卖馄饨、卖包子、油泼面等小食的摊主。
  “老板娘; 要一碗馄饨。”李秀清把伞靠在桌腿上坐到了长条凳子上。
  “好嘞。公子您要香菜和辣油吗?”
  “都可。”
  这馄饨摊子生意极好,长条凳子上坐满了人; 都是结伴而来看热闹的; 此时他们正一边吃着鲜肉馄饨一边闲聊。
  “你看见了没有,张记粮油铺子的少东家也来认尸了; 啧啧。”
  “就是长的一脸老实相的那个?前儿我去他家打油还和他说过话呢; 我让他多给我半两他死活不松嘴,这下遭报应了吧。”
  “可不是。无奸不商; 这真是报应啊。”
  “我听说是有妖魔作祟,你们不知道啊,我亲眼看见了,三十多个人呐心都被掏走了,血粼粼的可吓人了。”
  李秀清正听着忽然被人拉住了胳膊; 抬头一看是个满脸冒油的大饼脸妇女。
  “小哥; 我悄悄跟你说,这家的馄饨肉用的是死老鼠死猫的肉,你千万别上当; 你来我这边,我家的包子都是用的新鲜猪肉,咬一口都流油。”
  李秀清往旁边的摊子一看; 只有小猫两三只坐在那里吃包子,吃一口就像是在吃什么苦药渣滓似的。
  “王春花你太不要脸了吧,跑我摊子上拉客,你找揍是吧。”
  “方秋菊,你用死老鼠肉包馄饨我还不能说了。”王春花故意扬高声调嚷嚷开了。
  方秋菊急的了不得急忙澄清,“各位你们别听这臭娘们胡咧咧,我家馄饨里包的肉都是新鲜的猪肉,她家包子里包的肉才是死老鼠肉呢,我们这里八方四邻的都知道。”
  方秋菊的儿子见状早就去屋里抱出了盛肉馅的瓷盆,大大方方给摊子上正在吃馄饨的客人们看,“大叔大爷你们瞧一瞧,闻一闻,是不是新鲜猪肉。”
  这时隔壁肉铺的老板走过来就道:“我给方娘子作证她家的肉馅都是最新鲜的猪肉,都是从我家铺子买的。隔壁卖包子那家,呵呵,我还没见过她买猪肉呢。”
  “你们都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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