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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中的幸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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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泰坦人一共5个,我看不懂黑色军服上的军衔标志,但从肩章华丽程度可以猜出中间那个应该是头头。我划向前,他也划过来,我们两个相距2步停下,互相打量了几秒钟。对方先说了话,然后敬礼。泰坦话其实挺好听,但我不懂,据说他们有6个声调。四木八音翻译道:“泰坦黑旗军732旅317团代理团长洪保基上校。”
红宝鸡?我回道:“希格拉萨木塔基斯-帕克图基斯联合武装矿船队总指挥官四木笑。”翻译。我又说:“我们不是正规军队,所以我无法回以军礼,请谅解。”翻译。后边那四个泰坦人听了话好像很受不了的样子,估计很不爽与“非军事人员”发生关系吧,但“红宝鸡”很干脆地制止了他们。
之后互相介绍了一下主要的随从人员,就转移战场,来到重力区的宴会厅,可以明显看到重新回到重力怀抱的泰坦人脸色升温了一两度。
关于泰坦人的饮食习惯我们知道的不多,只能查到戴阿米德与泰坦共和国互访时的几个宴会菜谱,但只有名字,却没有原料和作法。后来在几张八卦报纸上找到几道据说是“泰坦家常菜”的介绍,食品合成分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造出原料,食堂精心烹制,我尝过一口,味道还好,只是不知道地道不地道,合不合泰坦人口味。
等大家全都落座,菜也上齐之后,我举起酒杯(比较巧合的是,银河中各种族想要麻醉自己都靠乙醇)说:“今天,我们双方能够坐在一起,不敢说是值得庆贺的事,但至少是值得关注的事。对我们希格拉人来讲,能跟帝国泰坦人共进晚餐(按希格拉地面时间是晚餐,不知道泰坦时间是什么餐),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值得记住的特殊经历。您认为呢,洪保基团长?”
翻译过后,红宝鸡端着酒杯站起来:“这话不错。不管后人用褒义的还是用贬义的词语评价今天,至少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奇特的时刻。”翻译。以下的双方对话全是翻译后的,不再罗嗦。
我说:“为了奇特的时刻,干杯。”
洪保基:“为了奇特的时刻,干杯。”
我方所有人员一起举杯:“塔克拉大!”然后一饮而尽。
所有泰坦人一起举杯:“亘派!”,一饮而尽。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双方都没什么可说的,只好埋头吃饭。泰坦人的脸上继续散发出冰箱的温度,甚至连对我们准备的泰坦家常菜是好是坏都没有评价。
我看看孔秀,意思是“你找点话题”,孔秀看看福门康,福门康看看马昕,马昕看看四木继禹,四木继禹看看我。全都没词。
好在我早料到了这种情况,准备了应急方案。我拍拍手,乐队从后台上来。我向泰坦客人介绍,这是碧螺湾站的乐队,叫“黑色岩石”,成员全是工人,他们将为宴会献上一首摇滚,歌曲的名字叫做《咱们工人塔克拉大》本来是我们基斯的一首老歌,被他们改编成了摇滚唱法。
“咱们工人塔克拉大,嘿,咱们工人塔克拉大!
每天每日工作忙,嘿,每天每日工作忙!
采来了太空矿藏,盖成了高楼大厦,
建设得家园,变呀变了样!
啊嘿!——
发动了机器轰隆隆地响,
开启了曳枪放金光,
驾驶了拖船好生产哟,
造成了飞船送前方!
嘿!嘿!嘿!嘿!
咱们脸上放红光,咱们的汗珠往下淌!
为什么
为了萨木塔!
为什么
为了希格拉!
嘿!嘿——
为咱全家园彻底富强!”
歌曲其实并不适合在这种场合唱,但俺们工人又不会唱什么风花雪月,而且本来就是要活跃一下气氛而已,哪怕把泰坦人听傻了听笑了也是好的。可惜,他们显然没把耳膜从自己飞船上带来,乐队下去后,冷场依旧。
我们几个人又开始互相看。
最后福门康无奈地清清嗓子,咳嗽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他张开嘴,大家全都聚精会神等着听他说什么。他说:“我痛恨泰坦人。”
×;×;你全家的○○!憋了半天居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我恨不得冲上去用筷子插死他!
正文 第76章 联合突围
泰坦人自己没带翻译,(我估计泰坦军中根本就没有希格拉语的翻译,他们那么牛鼻哄哄,根本不屑学习希格拉语这么“低等的语言”。)所以都看着我们的四木八音。八音哭丧着脸看着我,不知道该不该如实翻译。就在他和我为难之际,福门康接着说:“泰坦人杀了我所有的亲人,毁灭了我们的星球,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但是,我听说泰坦人中也有一些是荣誉的战士,他们对卡拉克毁灭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同样愤慨。幸好今天坐在我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些泰坦人。”
我长出了一口气。示意八音如实翻译。其实福门康这话说得还不错,既没有睁眼说瞎话忽略大家心知肚明的仇恨,也没有把泰坦人一概拍死,算得上是不卑不亢。
泰坦人听了前面半段翻译,脸上略有动容,听了后半段才恢复过来。四木八音还真老实,果真是“如实”翻译,好歹变化一下前后顺序啊。
洪保基右手边是一艘离子炮舰的舰长,我记不清是神雕号还是鹿鼎号的了,他说了一句话,让四木八音瞪圆了眼睛,我们奇怪的看向八音。我说:“如实翻译。”
八音轻声说:“我根本不恨希格拉人,因为不配。”
一听这话,我们这边的每个人都像八音那样怒目圆睁,瞪视那个舰长。但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希格拉人”。我问八音:“他自己说的就是‘希格拉人’?”
“对。”
这又让我们的眼睛恢复了正常大小。一般泰坦人都是张嘴就骂“库申”,他能用“希格拉人”称呼我们,可见其实不是有意诬蔑我们,而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看来他跟福门康一样,先以惊世骇俗的话语开路。
果然,那人接着说:“我只痛恨泰坦人自己!一盘散沙,争权夺利。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早就……”洪保基干咳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福门康听完翻译冷笑道:“我们不配你们恨,啊?不配的话,你们干吗还一路追来,又赖在这里不肯走,最后变成现在这种落魄样子?”
那个泰坦人反唇相讥:“如果我们不是跟那帮特闪蠢货有协议,只要我们帮他们消灭所有见到的希格拉人,他们就……”
洪保基干咳。
特闪,特闪……嗯,想起来了,特闪是泰坦的几个主要民族之一,也是红旗军的主要兵源。那人顿了顿,接着说完:“……要不是这样,我们才懒得追你们呢!”
这倒解释了他们一直待在这里跟我们干耗的部分原因。
“那你们应该感谢异兽啊,它们帮你们解决了红旗军。”四木继禹讽刺道。
“错!”还没等前面那个舰长答话,另一艘船的舰长便否定道,“我们泰坦人是互相瞧不上眼,但这些恩怨只能由我们自己解决,外人想插手,没门!唯一允许打败泰坦人的,只有泰坦人自己!我决不放过那些霉菌,要痛揍特闪人的只能是泰坦人,成为肥料是对泰坦人的最大侮辱!”
他的话得到所有在座泰坦人的响应,他们全都情绪激昂,冰箱脸全变成烤炉脸。
只有洪保基镇定依旧。他说:“我们与你们合作。决不放过你们所谓的‘异兽’。”
在银河里,关于泰坦人民族性的评价,一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一种认为他们高傲,是银河中值得敬佩的贵族;一种认为他们愚昧,具有一种强烈的劣根性——窝里斗。从黑旗人的言论里可以发现,这两种性格竟然可以合而为一,同时存在。我想起来,在回归历3年,泰坦人还在内战时,银河理事会以为可以利用这个大好机会出兵干涉,瓜分觊觎已久的泰坦世界。结果十四国联军被一夜之间联合起来的泰坦人打得大败。银理会撤兵之后,又是一夜间,那些并肩抵御外敌的泰坦军队又分成无数个势力互相角力。
宴会就这样在半争吵的状态下结束了。这样也不错,本来就没人指望我们双方能一下子从横眉冷对的敌人变成言谈甚欢的密友,至少我们都了解了对方心中搞合作的真实想法和原始动机。要是泰坦人大方地说为了银河的安危,对自己以前所犯的罪恶进行深深的忏悔,尽弃前嫌,向我们伸出友好之手,请求我们原谅,我们反倒要小心谨慎,做好防范黄鼠狼拜年的一切准备。
带着“保留敌视、被迫合作”的共识,我们开始讨论联合突围行动的战术安排。
在我们一行人走向会议室的途中,一份新的敌情动态到了我手中,敌人又向两个窗口增兵了。
大家就座后,参谋部情报员开始汇报敌人兵力情况。1号窗口那里计有驱逐舰兽1,离子阵列舰兽1,支援舰兽1,战斗机兽30余,护航艇兽10余;2号窗口那里经过与泰坦人一战,目前有重巡兽1,离子炮舰兽4,突袭舰兽1,打击宇航器兽若干。我补充道:“最新情况。1号窗口增援了1只航母兽和2只离子阵列舰兽。2号窗口增援了2只离子炮舰兽。
跟福门康对吵的那个泰坦舰长说:“你们能不能不要总是‘兽’‘兽’‘兽’的,太幼稚了!”
孔秀说:“我们当初之所以采用这种称呼,是为了把它们感染的船和你们的船区分开。这已经成为我们的惯例,不管听起来如何,用起来快捷明确,不会误会。”
那个泰坦人不再说话。我猜如果不是为了继续装酷,他一定会大翻白眼。
情报员把重新统计的敌情打到幻灯上。
“那么多离子炮……”福门康嘀咕道。
“看来它们要用‘离子墙’了。”马昕若有所思地说。
五个泰坦人听了这句翻译,都咒骂起来,而且都盯着马昕,他穿着他们帕克图的白色军服。马昕也回瞪过去,毫不示弱。
我想了一下才明白怎么回事。“离子墙”就是用离子炮舰或者比它更大的拥有离子炮的战舰组成铜墙铁壁一样的防线,逐步向被包围的敌人压缩,让敌人逃无可逃,打又打不过,是一种以防御阵型作为进攻手段的战术。这种战术是第四舰队发明的,帕克图人用这种战法让离子炮舰战术的祖宗、有“离子炮艺术家”之称的黑旗军吃了不少苦头。他们双方一边是白色军服,一边是黑色军服。难怪这几个黑旗泰坦跟马昕这么“眉来眼去”呢。
“那么,”孔秀说,“异兽的意图很明确了,它们想用这种战术让我们一个都跑不掉,以获得最多感染对象。”这就是为什么之前它们占有了那么大优势,却没有一鼓作气向我们冲来,反倒主动退回去的原因,原来是有更大的胃口。
“更可怕的是,它们已经掌握这些复杂的战法了。它们的智能又发展了。”我感叹道。
“开始讨论突围吧。事实已经如此,分析得再透彻,抱怨得再厉害也没有打得好有用。”洪保基有点不耐烦了。
首先确定突围方向。很明显,尽管想要布置“离子墙”,但1号窗口方向还是以打击宇航器兽为主,而2号窗口方向则实打实地以离子炮舰兽为主力。从我们自己的情况来看,选择1号窗口是比较理智的,尽管我们新加了两艘苦行僧舰,但它们名为离子炮舰,却打小飞机更顺手,至于我们的其它飞船飞机就更不用说了,没有一种可以正面挑战大战舰的。尽管有泰坦人的3艘离子炮舰,但毕竟数量太少,也许对付1驱逐+3离子阵列还可能,去挑战1重巡+6离子未免太鸡蛋碰石头了一点。我们的侍僧机虽然可以搭载反舰导弹帮帮忙,但导弹速度那么慢,很难穿透那么多飞机兽和近防炮布下的防空火力网。所以,我们都赞同从1号窗口突围。
但“我们”并不包括泰坦人。他们一致认为应该从2号窗口突围。理由是,只要我们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空中掩护,他们有打败“1+6”的信心。
“你们所有的理由,就是‘你们有信心’?”我头疼。闻名遐尔的黑旗军就是这样靠冲动办事的么?
洪保基想了想说:“也可以找到另一条理由。如果异兽真的有智能的话,它们也会‘理性’地认为我们会选1号窗口突围。我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出其不意。”
至少,这条理由还像那么回事……
洪保基说:“我们刚刚跟它们交过手,我们的信心可不是凭空而来的。想要全歼它们不可能,但撕开个口子还是很容易的。放心好了,不会有比你们希格拉的离子墙更难啃的离子墙了。”不知道马昕今天晚上会不会躲在被窝里偷着乐,虽然他不是离子炮舰部队的,但这总是第四舰队的集体荣誉。
不知道中了什么魔法,我们居然同意了泰坦人的意见,以2号窗口为突围方向。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洪保基说,“三艘船是突破离子墙的最低数目,如果接战之初就被感染哪怕一艘,那一切就都免谈。所以,请你们在我们上阵之前让那艘重巡丧失感染能力。”
正文 第77章 突围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洪保基说,“三艘船是突破离子墙的最低数目,如果接战之初就被感染哪怕一艘,那一切就都免谈。所以,请你们在我们上阵之前让那艘重巡丧失感染能力。”
这话说的耐人寻味。“让那艘重巡丧失感染能力”,就是说,哪怕我们用自己的飞船堵枪眼也在所不惜。是啊,又不是他们的人和船,他们当然不吝惜了。不过,既然泰坦人主动承担下主攻的任务,我们总得也作出点贡献。就算为了我们自己,也得想方法消耗掉感染因素。
下一步是深入探讨。比如,泰坦人主攻时我们派什么部队进行伴随防空,如何协同;他们撕开口子之后大部队如何迅速冲出;敌人如果返身追击,我们要如何阻截,如何掩护泰坦人滚筒式撤退;等泰坦人撤到我们后边之后如何反过来再掩护我们……最后到达2号窗口里面,以什么次序跳跃,谁来提供遮断掩护等等。在整个过程中,如何防止1号窗口方向的敌人赶来增援,行动之前如何欺敌,如何确定数据链频率,行动前如何协同演练等等也是要考虑的问题。
如此多的内容需要讨论,必然消耗了很多时间,期间吃过两顿饭,泰坦人执意只吃营养餐,而拒不再吃我们的“泰坦家常菜”。看到他们这样的态度,我们的家常菜是否地道、味道如何,这样的问题已经没必要再问了。
一切都敲定后,各部门开始紧张行动起来。侦察机的起降频率越发加大,侦察与反侦察的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
异兽果然摆出架势建立了“离子墙”,分别从湾洞的两边逼迫过来,只是速度惊人的慢。按泰坦人的说法,哪怕最小心谨慎的指挥官的推进速度也是这些蜗牛的十倍。这种现象的背后可能有两种可能:一是异兽在智能增长的同时也学会了变态,准备好好欣赏一下猎物走投无路下的绝望;或者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待下一批援军。
以它们现在的速度,十五天之后可以把我们纳入感染射程。我们的行动时间定在五天之后。在这些天里,所有人必须熟悉行动的每一步骤,尤其是与泰坦人有配合任务的那些部队,必须成天跟他们一起合练。那几天里,通讯线路上充满了泰坦语的“笨蛋”“白痴”“蠢货”“傻鼻”之类的骂人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想即便把希格拉现役军人揪过来跟黑旗军搞合练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他们的要求实在太高了,也许只有索班的精锐战士才能勉强及格。这也成了我们偷师的好机会,看着泰坦军队的顶级操练如何进行,战术动作的最高要求到什么程度,回来写入我们的教材里,真是赚翻了。——只是希望我们有命享受这些收获。
使重巡兽丧失感染能力的行动,最后以这种方式解决了:把我们那几艘派不上用场的运输船和那艘已经被人遗忘的搞笑战舰改装成无人战舰,并从几架模拟机上拆下马旗纳系统给装上,到时让它们冲在泰坦人的前面,伪装成苦行僧舰这种新船的样子,估计异兽喜新厌旧,很大可能把感染光束用到它们身上。重巡兽射一次,下次再想射得休息好一阵子。——当然,我说的是射感染光束。
看到我们的计划和马旗纳系统的演示,一个泰坦人愤愤地说:“啊,原来你们就是用这种东西诱杀我们的人!”这话让我们心中一疼。
行动的日子终于到了。在碧螺湾困了差不多四个月,终于可以解脱了,不论是逃出升天还是一死百了。所有船只都在主反应堆上加了炸弹,如果被感染光束扫到,或是眼见胜利无望,船长就启动它,瞬间的死亡好过成为异兽的肥料,喂饱它们之后,又会去威胁我们的同胞。
我们将我们的所有力量分成三个编队。甲编队由泰坦人的三艘离子炮舰和我们的三艘蜂巢舰组成,还有那几艘“模拟舰”,他们是打前锋的部队;搭载了80%人员的昆兰号是丙编队,剩下的所有船只都是乙编队。
早在几天前,我们就开始用无线电展开欺敌行动,同时以一些飞船不断地骚扰1号窗口方向的异兽战线。等到正式行动的时候,乙、丙两编队先是作出向1号窗口方向前进的样子,同时岛礁里的前哨也向后撤退。之后趁1号窗口异兽整顿阵线准备接敌的时候,船队迅速向反方向加速,前哨也马上回到岛礁。编队持续加速,抵达岛礁。
等到乙丙两队加速到需要的速度进入轨道后,出击正式开始。伪装成苦行僧级护卫舰的模拟舰在程序控制下阵型前凸,装作要担任进攻箭头的样子,为了把戏作足,故意拉大舰间距,好像要防备感染光束一般。
进入异兽的防空区域后,异兽开始远程炮击,把假苦行僧舰往中间驱赶;它们没有派出飞机,看来它们果然学的够快,几天前我们救泰坦人时亮过苦行僧舰,一下子就被它们记住是反战机的飞船了。假苦行僧舰表现出了不畏炮火、坚守战位的英雄气概,接进了感染光束的射程。异兽果然对这种新船很感兴趣,派出重巡兽亲自迎接。在我们所有人的祈祷下,红色的感染光束终于射出来了!中了弹的假苦行僧舰自行启动了自爆装置,可惜距离太远,不能顺手牵羊波及到异兽。
我们无暇猜测异兽有没有高兴的情绪来庆祝消灭了我们的先头力量,我们真正的攻击先锋上阵了。
三艘蜂巢舰开始减速,成为甲编队的第二梯队。第一梯队三艘离子炮舰已经进入重巡兽重炮的攻击范围。重炮炮弹划着粗大的光迹呼啸而过,泰坦人不断做变轨机动躲避着。之后是敌人的第二波攻击——打击宇航器兽群。直线式离子炮导轨占据了舰体内的所有空间和能源,所以只配备了两门近防炮,单纯的离子炮舰编队遇到大批量的战斗机和护航艇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们的蜂巢舰开始发挥作用了。为了突围,每艘蜂巢舰都拆掉一切可以拆的东西,只为了腾出空间装上双倍载机,应付高强度作战的消耗。面对敌人的飞机兽群,每艘蜂巢舰先只放出正常数量的6架雄蜂无人机。18架无人机想要完全拦截攻击兽群是不可能的,只能挑那些威胁较大的目标比如攻击轰炸机兽和重护航艇兽。离子炮舰在其它各种感染飞机的炮火下疾速挺进。
双方进入各自的离子炮射程,一瞬间各种颜色的离子束把黑空划成一片片碎块,一把离子尖矛猛烈地插上离子墙,整个宇宙仿佛都在撞击的一刻为之震动。
位于泰坦人攻击队形正前方的三只离子炮舰兽,从船型上来讲都是泰坦萨尤克寇级,与黑旗军的飞船同级,但面对久经沙场的黑旗舰队、离子炮战的祖宗,它们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大量飞机飞艇兽的干扰,恐怕这个过程还要缩短。异兽“离子墙”防线两边都开始向中间增援。上端的重巡兽开始变轨,向交战中心滚压过来,下端的另三只离子炮舰兽和那艘突袭舰兽也开始向中间靠拢。——离子墙开始扭曲,这是防线失稳的前奏。
在那边战斗正酣的时候,装载了船队和各处矿站人员的昆兰号在乙编队的护航下一直在垂直距离1亿公里处按计划向前线靠近。
凭借冲击力和高超的作战技艺,泰坦人竟然真的把离子墙打到破碎的边缘,敌人的几乎全部兵力都被吸引过去,昆兰号的前进方向上被带开了一个大洞。2个小时后,昆兰号和乙编队穿过了离子墙原来所在的立面。
异兽一看首要目标越过防御立面,马上调整部署,一边让重巡兽进行重炮轰击,一边试着把相对灵活的离子炮舰兽调来拦截。不过泰坦人死死钳住它们,让它们抽不开身。最后只能派出打击宇航器兽群。这可难不住我们,我们船队最不缺的就是防空火力。在敌人无关痛痒的追击中,我们抵达了预定位置,乙、丙两编队脱离,乙编队该回身阻击、掩护甲编队了,肉大身沉的昆兰号则继续缓慢前进。
甲编队的三艘蜂巢舰一下子把剩下的所有无人机一并放出,使空中兵力瞬间翻倍,打了异兽一个措手不及。泰坦人利用这个机会夺路而走,跟蜂巢舰一起突击出去。乙编队所有射程够得着的大炮小炮一起进行超越炮击,越过驶来的甲编队,向他们身后的追兵实施炮火覆盖。这种炮击不指望有什么打击效果,只是要压住敌人的脚步,让它们不敢抬头。
无人机返回蜂巢舰补充弹药燃料的火力间隙,异兽的打击宇航器兽群又开始活跃起来,不过没等它们高兴起来呢,侍僧机群就缠了上去。
无论是甲编队还是乙编队,都一边高速运动一边战斗,速度矢量全都指向2号窗口。即便现在回身阻击异兽追兵,也只是把飞船姿态掉向后面,航迹仍然在前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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