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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票是蛇精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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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朵却跳下高脚凳往屋里走:“我去歇着了。”
  唐朵倒头就往床上栽,将外套扔出被窝,自己窝进去,裹成一个蚕蛹。
  只是她刚躺下,就听到门口响起“叩叩”两声。
  “进来吧,没锁。”
  门板开了,梁辰跨进门口,越过起居室,来到卧室。
  唐朵只有半个脑袋露在外面:“干嘛?”
  梁辰没说话,只是将手机放在她的床头柜上,然后走到床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空气透进来。
  他转而又端了杯热水进来,还有感冒药,挖出一次的药量,坐在床前的小椅子上。
  “先把药吃了。”
  唐朵默默起身,一手撑着自己,接过药片服下。
  几分钟后,梁辰将窗户关上,又重新关好窗帘,走回来坐下,拿起手机。
  “如果睡不着,我给你念几段。”
  唐朵一直没有闭眼,只是看着他:“我今天不想听报纸。咱们随便说说话吧。”
  梁辰放下手机:“你想聊什么?”
  “随便”
  “那不如,你讲讲你家里的事,小时候的事。”他淡淡的建议道。
  “我讲?”
  “我会是个好听众。”
  “我还在生病。”
  “讲出来,心里才能宽敞点。”
  一阵沉默,唐朵叹了口气。
  她不得不叹气。
  梁辰的确不懂察言观色,他们最初认识时,为此生出过不少小矛盾,但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对她的认识也越有经验。
  他很聪明,记忆力也很好,可以举一反三,大多时候都能分辨出来她情绪背后的真假。
  甚至于,他还看到了她没有表现出来的一面。
  她要瞒他,似乎越来越难了。
  但转念一想,他是她的男朋友,智商也高,有些事又何必瞒他呢,他一定会有不用的角度去见解。
  想到这里,唐朵说:“我有没有讲过,我十几岁的时候很顽劣,很叛逆,还惹了不少麻烦事给家里?”
  梁辰:“提过一些。”
  唐朵吸了口气,将自己裹成一团:“其实我惹过的最大的事,就是连累我妹妹出了意外,还废了一双腿。”
  这件事早就在梁辰的猜测之中,只不过如今听到她亲口说出,仍不免蹙了下眉头。
  唐朵见状,问:“是不是觉得我无法无天,不能苟同?”
  梁辰隔了一秒才道:“我是在想,这件事要由你自己亲口说出来,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唐朵一顿,别开眼。
  她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他说的没错,她逃避了这么多年,这件事她一个字都没跟人吐露过,即使在家里也不曾主动提起。
  她不说,是因为被那份愧疚压着。
  何况每个人站的角度不同,体会不同,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她的感受,又何必说出来博得别人勉为其难的安慰?
  所谓的感同身受,都是瞎扯。
  但如今,她却说了。
  唐朵低声道:“这么多年我在外面打工挣钱,也不敢挥霍,大部分钱都给我妹妹攒着当手术费。直到她去英国做手术……”
  她叹了口气:“手术有风险,有可能治得好,也有可能治不好。治得好,有治好以后的路要走,治不好,又要去想以后该怎么办。这几天,我时常有种错觉,好像自己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为了这件事努力,现在突然有了着落,就像你说的,我一下子就松懈了,就病了。”
  话落,唐朵笑了一下,看向梁辰:“怎么样,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梁辰的目光安静地落在她脸上,听到这话,挑了下眉:“出什么主意?”
  “如果手术失败了,我该怎么办?”
  事实上,梁辰也曾发邮件问过英国的医生,手术的成功几率只有一半。
  可能成功,就可能失败,难的并不是成与败,那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最难的是之后的生活,该怎么过。
  梁辰低声道:“失败了,日子还是要过。就算不能站起来,你妹妹还有父母,还有你,还有她的未婚夫。还有,那么多的听众喜欢她。”
  唐朵一怔:“听众?你知道我妹妹是谁?”
  她好像从没说过,她妹妹就是电台主持人唐果。
  梁辰一顿,却面不改色:“你提过一句,你忘了?”
  是么?
  唐朵皱了皱眉。
  她最近病的脑子都变木了,可能说过自己都忘了。
  唐朵转而道:“就算大家都很爱她,她心里也会失望难过。她那个人啊,有什么烦心事都不会跟人讲,跟谁都是笑呵呵的。”
  梁辰问:“你是怕她有心病?”
  唐朵:“怕,一直怕。她表现得越懂事,我越怕。”
  听到这话,梁辰不由得叹了声气。
  “难怪你会病的这么厉害,操心的太多。你操心这么多还没有发生的事,是不是也是一种病?”
  这个时候,他还奚落她?
  唐朵皱了皱眉:“是你让我说说家里的事的。”
  梁辰缓缓勾起唇角,抬手给她顺了顺头发:“好,都是我的错。”
  刚才那一瞬间,她的语气像是在嗔怪。
  他听得很顺耳,也喜欢。
  唐朵拨开他的手,斜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他脸上流露出的那一丝欣悦是什么意思,却看着别扭。
  然后,她说:“哦,还有我十几岁干的好多荒唐事,想听么?”
  梁辰搓了搓手指,慢悠悠的撂下话:“比如,你的初恋?”
  猝不及防他有此一提,唐朵愣了。
  “你想知道?”
  这似乎是一个难题。
  梁辰垂下眼,笑容又收了起来,沉吟片刻才说:“说实话,既不想,也想。”
  “什么意思?”她问。
  梁辰沉默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眸色漆黑,瞅着她时,一抹笑意略过。
  “我说不想,是不想听了生闷气。我说想,是想听个热闹,最好是前情那些铺垫一概而过,主要讲讲是怎么分的,我听了也好引以为戒,顺便高兴一下。”
  唐朵:“……”
  这回,是彻底终结了话题。
  唐朵一个字都不想说了,翻了个大白眼。
  可梁辰却好像有了兴致:“怎么了,说啊。”
  唐朵指出重点:“你在幸灾乐祸,我不想说了。”
  梁辰“哦”了一声,收起笑,板起脸:“这样呢?我保证待会儿不笑。”
  唐朵:“……”
  好像更讨厌了。
  空气里响起一声轻哼。
  她闭上眼,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还是念报纸吧,我要睡了。”
  床边缓缓传来一声轻笑。
  不会儿,他念起一段新闻,低沉和缓的声音,美式英语的发音。
  唐朵闭上眼,听着那声音,气又慢慢消了,脑子也开始放空,意识也渐渐散了,昏沉之间,过去的一些片段又重回脑海,似远似近。
  ……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十七岁那年,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他叫程征。
  他大了她几岁,长得帅,性子火爆,仗义,还有一帮兄弟跟着他,只是他有个爱唠叨的毛病,像个事儿妈。
  每个女孩,或是女人,喜欢上一个男孩,或是男人,期盼的第一件事,便是两情相悦,自己的爱能得到回报,一生一世。
  自然,唐朵也知道所谓的一生一世,只是美好的愿望,纵使感情不变,也可能左不过世事无常。
  那时候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一辈子太长,她只求一秒钟。
  只要程征也喜欢她,有那么一秒钟他们的心意是一样的,她就很开心。
  ……
  那天,唐朵翘课偷偷跑回家,翻窗户进了屋,打算收拾好晚上要比赛的衣服就出门。
  谁知路过客厅门口时,却听到爸妈的一番谈话。
  她的养父,正在感叹当年他最好的兄弟,因为替他比赛而坐上那辆被人动过刹车的赛车,而那兄弟的妻子也在副驾驶座上。
  一场比赛,两条人命。
  如果没有替赛,如今成为孤儿的恐怕就是唐果。
  唐朵听到这里,脚下顿住了。
  她一时好奇,一时诧异,便躲在门边。
  然后,她听到她的养母说:“幸好咱们找到朵朵了,你看她现在多乖,学习好,长得好,性格好,也不碰那些玩命的东西。”
  有那么几秒钟,唐朵彻底傻了。
  等醒过神儿来,她一刻都不没有多待,转身出门。
  那天傍晚,唐朵在路上走着,有些失魂落魄,手脚冰凉,渐渐的觉得浑身都冷。
  直到原本乱哄哄的脑子安静下来。
  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的亲生父母不仅仅是因为意外去世,那场意外原本不该他们经受。
  如果不是替赛,她现在还有家,还有父母,不会在孤儿院长大。
  这天晚上,唐朵没有去比赛,她关了手机,所有人催她出场的人都找不到她。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补习课的教室里,瞪着前面的板书,一言不发。
  直到老师喊她起来回答问题,她才愣住了,发现自己记错了补习时间。
  今天,没有她报的课。
  讲课老师还是那一个,她姓连,名叫连晓絮,刚过三十岁,性格温柔,很少和学生们生气。
  连晓絮知道今天没有唐朵的课,却没点名,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打搅,只是在最后几分钟回答问题的时间,给她提了个醒。
  最后一节课马上要下了,如果她不喊唐朵,只怕她一直坐在那儿。
  连晓絮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有时候想不通一件事,只会为难自己。
  所以等下了课,学生们都走的差不多了,连晓絮拿着教材走上前。
  唐朵依然坐在那儿。
  连晓絮问她:“唐朵,饿不饿,要不要跟老师一起去吃个宵夜?”
  唐朵怔怔的抬起头,那一瞬间,她眼里全是迷茫。
  然后,她点了下头,站起身:“走。”
  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和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就这样并肩走出了补习班,走在街上。
  连晓絮轻声说着话,唐朵心不在焉的听着。
  连晓絮没有像其它老师那样,嘱咐她高考在即,不能玩,不能分神,她只是语速很慢的闲话家常。
  唐朵一件事都没记住,心却渐渐定了。
  直到两人走过一个拐角,连晓絮说:“其实我刚才就想问你了。”
  唐朵抬眼,望着连晓絮:“什么?”
  “从刚才,就有一个男孩一直跟着咱们,你们认识吧?”
  唐朵回头一看,正是程征。
  他正在低头点烟,用手挡着风,他的外套被风吹的鼓鼓的,见到她回过头,便放下手,扬扬下巴。
  唐朵对连晓絮说:“是我朋友。”
  连晓絮笑笑,指向手边的小餐馆,对唐朵说:“就这家店吧,他们家的小菜味道很好。你要不要请你朋友一起来?”
  唐朵一怔:“我去问问他。”
  程征刚抽了两口烟,唐朵就走上前:“饿么?”
  程征摸摸肚子:“还行。”
  唐朵指着小餐馆:“一起?”
  程征只停顿了两秒,看看唐朵,又看看几步之外的连晓絮,说道:“等我抽完这支烟,你们先去。”
  唐朵:“好。”
  这顿宵夜吃的很安静,三个人话都不多。
  唐朵默默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时不时会有两双筷子将食物夹进来。
  程征和连晓絮都看得出来,唐朵有烦心事,一时半刻怕是过不去,两人也不打搅,只管将她塞得饱饱的。
  期间,两人目光也会有交汇的时候,礼貌而疏远的对看一眼,就挪开。
  直到唐朵放下筷子,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开口:“吃饱了吗?”
  他们问了同样的话。
  唐朵抬眼,点了下头:“撑着了。”
  两人又一起笑了。
  然后,连晓絮起身去结账,程征低声问唐朵:“你怎么了?”
  唐朵摇摇头:“今天不想说。”
  她不说,程征也不勉强:“好,那以后再说。”
  酒足饭饱,三人要起身出门,唐朵走到一半,想再回去要一张餐巾纸,便让两人先走。
  程征率先踏出门口,回身时,扶着塑料帘的手没有收回来,替连晓絮挡了一下。
  连晓絮抬头轻轻一笑:“谢谢。”
  “不客气。”
  两人站在门外,微风拂过,却不过是一秒的宁静。
  下一刻,突然从巷子口冲过来一个男人,酒气熏天,满口粗话。
  连晓絮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那男人一上前就“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连晓絮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男人张口就骂:“你个臭□□,骗我说出来补习,操,原来是勾搭野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第二个巴掌眼瞅着要落下,却被程征挡住。
  程征人高马壮,只反手推了一下,那男人就摔了个倒栽葱。
  男人爬起来又骂骂咧咧。
  程征听得心烦,一脚踹上去。
  连晓絮却突然挡在前面:“好了,别打了,他是我丈夫。都是误会。”
  “误会你妈!”
  连晓絮的丈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就往来路拽。
  这一幕,刚好落在走出门口的唐朵眼里。
  她飞快地跑上前,推开连晓絮的丈夫:“你干嘛!”
  但连晓絮又阻止了唐朵。
  唐朵站在那儿,看着已经扭曲了脸的连晓絮,又看了看那个逞凶的男人。
  然后,她回过头,瞪着程征。
  她的目光里有求助,也有指责:“你还站在那儿?帮忙啊!”
  程征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架开连晓絮的丈夫,一路拖到角落。
  连晓絮要上前,却被唐朵拉住:“老师你放心,程征不会伤他的。”
  她们都不知道程征把连晓絮的丈夫架在墙上说过什么,只是看着那个醉酒的男人脚下扑腾着,嘴里骂的很难听。
  好一会儿,他不骂了,又开始求饶。
  程征又说了几句话,吓得他脸都白了,等程征一放手就跌跪在地。
  直到连晓絮跑上前,将他扶起来,跟两人道了歉,跌跌撞撞的走了。
  唐朵转头就质问程征:“他一个大男人打女人,你就看着?”
  程征吐了口气,又点了根烟:“那是她老公,我管的了这次,下回呢,他们回家后呢?关上门,他照打不误。”
  唐朵一愣:“那也不能干看着啊!”
  程征看了她一眼,半晌才说:“她要不想挨打,可以报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个故事开始了,新人物出现之前,先过渡一下前史~


第57章 
  唐朵一觉醒来; 精神好了许多; 揉了揉眼睛; 又想到刚才梦里的事,不由得笑了。
  这要是搁在几年前; 她会觉得是噩梦。
  现在; 就像是一出老电影。
  唐朵翻了个身; 刚要起床,却被床前的身影吓了一跳。
  梁辰还坐在那张椅子上; 一手撑着头; 头一点一点的; 照这个姿势睡下去; 他准得落枕。
  她坐起身,抬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梁辰。”
  叫了两声; 梁辰醒了。
  他抬起眼皮看过来; 一脸茫然。
  “我怎么睡着了?”
  唐朵觉得好笑:“我怎么知道。”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都晚上八点了。
  “这么晚了; 你是打算回房间继续睡呢,还是醒醒?”
  梁辰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脖子有点酸。
  然后; 他说:“你也起来吧; 白天睡这么多,晚上要睡不着了。”
  唐朵踩着拖鞋下床,披上一件薄外套:“睡不着还有你啊。”
  两人说话间; 已经一前一后走出卧室,全都拿坐在客厅里看美剧的张迅当空气。
  张迅抱着一碗泡面,愣愣的看着两人一同从唐朵的卧室里出来,内心活动早就天翻地覆。
  ——哇靠,他们睡一块儿了?
  ——唐朵不是刚好点吗,大病初愈就折腾?
  ——这房子的隔音怎么样?
  ——呃,他待在这里是不是太碍事了?
  张迅直挺挺地坐着,目光一直追着两人,看着他们一个人在翻冰箱,一个人在翻柜橱,然后又一个人用电热壶做水,一个人拿出蔬菜清洗。
  对话如下——
  梁辰:“冰箱里还有洋葱,西红柿,意大利面,肉馅,刚好可以做意大利面。”
  唐朵在等水开:“别做的太多,睡前不好消食。”
  梁辰:“病人要多休息,晚上别玩手机了,早点上床。”
  唐朵:“嗯,我睡着前你念到哪儿了,晚上接着念?”
  梁辰剥开洋葱,正在用刀切成小丁,听到这话一顿:“要是我念到一半又睡着了呢?”
  水开了,唐朵倒了两杯出来,还兑上一点凉白开,一杯放在梁辰手边,见他在切菜顾不上喝,便端起杯子凑到他嘴边。
  梁辰就着唐朵的手喝了两口,就听到她说:“那张床那么大,你困了不知道上来么?”
  这话一出,屋里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原本已经将目光拔走,努力看着美剧的张迅,又倏地把脑袋转了回来。
  梁辰手上的刀一顿,差点切着手,安静了两秒就放下刀,用旁边的纸巾擦干净手,抬手盖住唐朵的额头。
  在那张宽厚的手掌下,唐朵的一双眼睛笑成弯月:“我没开玩笑,也没发烧。”
  “哦。”
  梁辰放下手,说话慢悠悠的:“所以,我可以上去一起睡?”
  唐朵:“前提是,如果你真的困的受不了,连回自己房间的力气都没有的话。”
  梁辰没说话,继续切洋葱,唇角却缓缓勾了起来。
  这个前提,他喜欢。
  唐朵做了一锅水,将意大利面放进锅里,转身就走出小厨房,跟张迅一块坐在沙发里看美剧。
  里面的男主角正在跟女主角调情。
  张迅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唐朵。
  唐朵目不斜视的哼了一声:“干嘛?”
  “你俩到哪步了?”
  “没到你脑子里的那步。”
  “你们刚才说念什么?”
  “《纽约时报》。”
  “英文的?”
  “嗯。”
  “哦,也是,他从美国回来,英文肯定好。”
  唐朵没应,隔了一秒,才扬了扬下巴,指着荧幕里的男主角,说:“比他的声音好听。”
  张迅安静了一会儿,把音量放的很低:“是不是就是那种,一听就合不拢腿,又苏又man的?”
  这形容……
  又黄暴又精准。
  唐朵斜了他一眼,有点无语。
  两人又看了会儿剧情。
  张迅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说:“他手段可够高的啊,你这么难搞的女人,这才认识多久,就哄得你眉开眼笑。”
  唐朵皱了下眉,看着屏幕:“他没手段,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
  张迅倒吸口凉气,震惊的看着厨房里正在将肉酱装碗的男人,又不可置信的抽回目光,落在唐朵脸上。
  “初恋?”
  “嗯。”
  “初吻还在吗?”
  “给我了。”
  “我靠!那你特么的还等什么啊,赶紧把他拿下啊!”
  唐朵:“……”
  这时,低沉的嗓音从厨房里传来:“吃饭了。”
  唐朵:“哦!”
  ……
  唐朵也不知道梁辰是不是故意的,晚上说好了给她念报纸,帮她入睡,结果念到一半,他的声音就渐渐没了。
  唐朵回身一看,梁辰的手就垂在一边,头微微歪着。
  喊了他两声,没回应。
  她叹了口气,想他这几天照顾她也没少受累,忙里忙外,估计现在见她好了,松懈下来,困劲儿就上来了。
  于是,她往里挪了挪,将一只脚伸出被窝,轻轻碰了下梁辰的大腿。
  “梁辰。”
  梁辰身体一顿,眼睛眯开一道缝:“嗯?”
  然后,他又拿起手机。
  唐朵说:“行了,别念了。”
  梁辰没坚持,将手机打开,设置闹钟:“那好吧,半夜你还要吃一次药,我醒了过来叫你。”
  他边说边起身。
  唐朵却抬手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上来。”
  梁辰顿住。
  空气安静了几秒,谁也没有说话。
  那双漆黑的眸子落在她脸上,半晌,他突然动了,动作很轻,上了床,一双大长腿伸直了,整个人平躺着,好像前来贡献的祭品,只是看着天花板。
  唐朵看着他正襟危坐的样子,笑了,将脚下另一个叠好的被子拽上来,盖在他身上。
  “我感冒还没好,你不能盖我的,这张被子我这几天没用过,不会传染你。”
  被子盖到梁辰的脖子上,他缓缓眨了下眼,换了个姿势,侧着身,手里还拿着手机:“我再给你念一段。”
  整个屋子里只有一盏台灯亮着昏黄的光,彼此的轮廓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
  唐朵拿走他的手机,放在枕头边,说:“别念了,睡吧,我也困了。”
  安静了一秒,梁辰应了一声,然后将她的被子拉高,几乎盖过脖子。
  唐朵窝在温暖中,眼皮渐渐变重了。
  临睡着前,她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唐朵。”
  “嗯。”
  “晚安。”
  “晚安。”
  然后,她的唇上落下一抹温暖。
  她微微笑了。
  ……
  转眼又过了几天,唐朵的身体好利索了,刚回工作室报道,就迎来了新案子。
  委托人是个男人,三十来岁,气质温和,样貌斯文,一身素色的休闲装,穿着虽朴素却很注重细节,衣服上没有线头,指甲也修剪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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