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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重生之买来的媳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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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家栋觉得他媳妇认真的样子特别可爱,笑着答:“行,我一回去就打报告。”
  前两天,两人分被窝睡倒还好,刚才田兰一个激动钻到了张家栋的被窝里。毕竟是血气方刚,这么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身旁,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张家栋的手从田兰的手开始,慢慢向她的全身游移。田兰早就觉得张家栋的体温高的有些不正常,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也没打算抗拒,毕竟连为他守寡的心里准备都有了,这种事也就没什么可矫情的了。可是,现在有特殊情况,她的大姨妈来了。
  她抓住张家栋乱摸的手,声如蚊纳的说:“哥,你别动,我,我那个来了。”
  “什么,哪个来了?”他不解地问。
  “就是,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来的那个东西。”虽然天很黑,但田兰知道她的脸一定很红,怕他看见,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张家栋明白过来,笑了笑,把田兰抱在怀里,两人相拥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因为张家栋要回部队,全家人早早起来,站在村支书家前面的公路边等从县城开到黄原的早班车,原西县归黄原市管,张家栋要去那里坐火车回部队。
  大家纷纷笑着和他打招呼,说着:回部队好好干,有空多回来看看之类的。班车开来,车上没什么人,他坐到了最后一排,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他娘他们在哭,汽车奔驰,路边送他的人变得越来越小直到缩成一个黑点,再也看不见。他转回身子坐好,发现手里多了两个包裹,这应该是他上车时田兰塞给他的。他打开包裹,一包是手工做的内衣和袜子,针脚有些稀疏,这是他娘做的,她年纪大了,眼神已经不好了。
  另一包是吃的,包裹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哥,这是给你带的干粮,路上吃。饭盒里是红烧肉,昨天晚上烧好的,越往南边天越热,你先把它给吃了,别放坏了。玻璃瓶里装的是我用辣椒做的酱,酱做得咸放得住,你路上吃一点,回头到部队想家了也能吃。主食给你带了些馍馍和鸡蛋,上次你说我做的玉米饼子好吃,我也做了点给你带上。你到部队好好地,注意安全,我和娘在家等着你。
  张家栋打开铝制饭盒,拈了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另一只手抓着拿包衣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小时候,外婆家的碗上都是刻字的,今天吃饭的时候还发现我家的碗上刻着舅舅的名字······
  
  有点肉渣渣,大家看到了没,我真的努力了(⊙o⊙)哦

☆、买卖

  张家栋走后家里的气氛消沉了两天,但女人们还是很快振作起来,家里的男人是在外当兵的,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她们明白自己要习惯这样的分离。
  张润生把张家栋做了一半的板车和剩下的木料拉回了家,他虽然聋了可是手很巧,他会箍窑、垒锅灶,他的木工活在村里年轻一辈的匠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因为身体上的缺陷他没有像别人一样农闲的时候外出揽工,他在村里负责开拖拉机,偶尔帮村里人打打东西、垒垒锅灶,没几天他就把板车做好了,顺便用剩下的木料拼了一张小桌子,说是让丈母娘和弟媳妇夏天在院子里乘凉、吃饭使。
  张润生并不是天生就聋,小时候的他眉清目秀、嘴甜爱笑,学习成绩也是数一数二的。那时候他二叔张有军已经大学毕业在黄原地委当秘书了,人们恭维他爹时总喜欢指着他说说:这是你们家将来的大学生、大官啊!村里的婆姨教训孩子,也总喜欢说:你看人家润生怎么样怎么样,你怎么就不知道跟人家学学。
  润生一直是同龄孩子中鹤立鸡群的存在,直到他13岁那年。他当时在公社读初中,一天晚上放学,天突然下起了雨,同学们都站在教室走廊上等着,想等雨小了再走,可是雨越下越大,有些等不及的男生冲进了雨里。润生等了好一会儿,肚子实在太饿,而雨又没有变小的趋势,想着自家离学校也不远,他也冲进了雨里。他湿哒哒的回到家,感觉有些不舒服,换了衣服扒了两口吃的就上炕躺着了,半夜发起了高烧。张有堂两口子见孩子高烧烧得人都糊涂了,很是着急,赶紧背着孩子去了公社卫生所。卫生所的值班大夫是新来的,但他也知道张有堂是跃进公社响当当的人物,见他大半夜的带着孩子来看病,就想好好表现。本来两片退烧药就能治的病,因为他的重视愣是给润生打了青霉素,后来感冒是好了,可润生因为青霉素过量耳朵聋了。
  耳朵聋了的润生变得孤僻,渐渐地连话也不愿说了。他很聪明,简单的日常对话他能从别人蠕动的嘴唇中明白意思,复杂点的边说边比划他也能明白。只是他不喜欢像别的聋哑人那样“阿巴阿巴”的说话,他的上衣口袋里永远装着纸笔,简单的意思他会用手势表达,复杂些的他喜欢用笔写在纸上。此刻他的纸上正写着:桌子给娘夏天乘凉、吃饭。
  张桂香看了,拍了拍他的胳膊,说了声谢谢润生哥。两人把小桌子放到板车上,拖着板车去了丈母娘家,张寡妇正在那间堆了杂物的小土窑里看醋酿的怎么样,听见他们来了就走了出来,“这么快就做好了,润生的手真是不仅巧还快啊。”张寡妇看着新崭崭的板车和小桌子说。
  田兰端了水、拿了毛巾给张桂香夫妇,“快晌午了,姐和姐夫就别走了,在这吃吧。”她开口留人。
  “不了,爹娘和两个孩子还在家里等着呢,我得回去做饭了。”张桂香喝过水把碗递给田兰“我想着过两天逢集,娘不是说想把家里的醋拿到集上去卖嘛,我们就先把板车给送来了。”
  “你要回去做饭,那娘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兰子,把你做的酱给你姐拿上一瓶。”女儿已经嫁人了,上有公婆,下有儿女的,也不容易。张寡妇没有强留。
  “醋缸那么重,家里就你们两个女人怎么弄得动,那天早上让润生来给你们搭把手吧。”张桂香对她娘说,张润生也点头对他老婆的提议表示附和。
  “那就再好不过,润生,到时候就麻烦你来给娘搭把手。”后一句话是对张润生说的,张润生笑着摆摆手,意思是不麻烦,应该的。
  田兰把装着酱的玻璃罐头瓶子给了张桂香,“姐,这是我自己熬的酱,你拿回去尝尝,家里人吃的,我做得不咸,吃的时候就这么用馍馍蘸着就行。”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张桂香拎着弟媳妇给的酱,和丈夫一起回了家。
  田兰和婆婆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去,田兰问婆婆:“娘,咱赶集那天就光卖醋吗?”
  “是啊,咱家地里也没啥东西,家里的鸡蛋也不多。”张寡妇解释道。
  “那我想做些吃食带去卖,您看行不。”田兰小心翼翼地问。
  “你想带啥,是那些酱不,那酱吃着还行,可就怕没人买,而且你没做多少啊。”张寡妇也觉得用板车拖这么一趟,光卖醋是不划算,可她也想不出还能带些什么去一起卖。
  “不是的,我想做些冰糖葫芦去卖。”
  “你会做冰糖葫芦?也是跟村里的人学的?”张寡妇狐疑地问,心里想着提亲前咋没听说她会这么多东西。
  “嗯。”田兰含糊的回答,她知道她一个从小没娘的孩子,会的东西越多越会让人觉得奇怪。
  上辈子这个年纪的田兰确实是什么都不会,只是后来她男人被抓进大牢枪毙了,婆家嫌弃她是丧门星,不把她当人待,她受不了了。听从外面回来的人说,南方在搞经济建设,需要人去干活,她就偷偷的跟老乡上了火车去了南方,在一家服装厂当了女工。她长得漂亮,被在那工作的老板家亲戚看中,可那人已经有了妻儿,她不愿被人玩弄,在那人对她欲行不轨时打破了他的脑袋,就这样她离开了工厂。她洗过盘子、卖过盗版光盘,后来进了酒店,从客房服务到大厅领班到餐饮部经理,最后她成了那座五星级酒店的负责人。她的技能都是被生活磨砺出来的,她会那么多东西其实并不奇怪。
  “村里有些人家有山楂树,刚过收山楂的季节,各家应该存了不少,回头我去给你买些回来。”张寡妇不管她那些做吃食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能给家里挣钱就行,为了娶这个儿媳妇家底都已经掏空了。“回屋娘给你拿点钱,有些要用到的调料啥的你自己去老街买。”
  田兰拿着婆婆给的钱到供销社买了两斤白砂糖和生孩子染红鸡蛋用的食用色素,有用木头削了些签子。赶集的前一天,她用大盆把买来的山楂都洗了洗,仔细挑捡好,用削好的木头签子6个一串的穿好,晾干。其实过年时很多走村窜巷卖糖葫芦的,为了让糖葫芦耐存放山楂都是不洗的,以至于买了一串糖葫芦,咬开外面的那层糖,里面的葫芦都是脏兮兮的带着灰尘,甚至有些上面还带着蜘蛛网。这是田兰第一次开始卖东西,来买的又都是乡里乡亲,她宁可自己费点事,也要把东西做的好点。
  张寡妇冷眼看着觉得,儿媳妇一步一步做得有模有样,原本有些质疑的心放了下来,准备上去搭把手:“兰子,瞧你这忙得,有啥娘能帮上忙的。”
  田兰正准备熬糖稀,给葫芦挂糖色,“我正准备熬糖稀,挂糖色,娘待会帮我递一下糖葫芦吧。”
  田兰拿着串好的山楂进了屋,先倒了些水在锅里烧,趁锅里烧着水,她和婆婆把家里擀面、做馍馍用的大案板擦干净,搬到了灶台边。等水烧开了,把白砂糖倒进锅里,用勺子搅两下,让糖完全熔化,灶台上不断冒着白烟,等白烟渐渐小了,糖稀里的水分也就散的差不多了,这是就可以把色素放下去搅拌,让糖稀变成诱人的胭脂色。她拿了根筷子在锅里蘸了一下,已经能拉出线了,将葫芦串一串串的在锅里过一遍,裹上一层薄薄的糖衣。她裹好一串糖葫芦递给婆婆,婆婆就在上面撒上炒好的芝麻,再小心翼翼地放在案板上晾着,两个人配合默契,没一会儿就做好了。
  “糖葫芦这就算做好了?”看田兰已经开始收拾灶台,婆婆忍不住问。
  “这还没好呢,待会儿咱把案板搬到外面放一夜,等明天一早糖冻结实了,咱就可以把它们插在草杆子上带去卖了。”田兰解释道。
  第二天一早,把放了一夜的糖葫芦从案板上一个一个取下来插在草杆子上,又用小缸盛了一缸醋,带上舀子、漏斗、板凳什么的,婆媳俩在张润生的帮助下,赶集去了。
  她们来得早,占了个不错的位置。张润生帮她们安置好之后就准备走,田兰拦住他,拿了两串大个的糖葫芦说:“姐夫,这是我特意挑了大个的山楂专门做的,一点不酸,带回去给孩子们吃。”
  张润生知道这是她们准备卖的,死活不肯拿,拉了半天,还是丈母娘发话了:“润生你拿着,这是兰子的一番心意,是舅娘给自家外甥的,别拖了,拿回去给猫蛋狗蛋吃。”
  张润生不好再推辞,拿着两串糖葫芦回家了。
  润生走后,田兰和婆婆坐在带来的板凳上,等待着顾客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乖乖在外婆家长大,外婆家做冰糖葫芦卖,我是啃着冰糖葫芦外面的那层糖霜长大的,但素,没有蛀牙哦。~(≧▽≦)/~
  为了写冰糖葫芦的制作过程,特地去舅舅家请教了一番,更新的比较晚,敬请谅解。有对冰糖葫芦感兴趣的可以按我写的自己做着试试,不懂可以问我。

☆、孩子

  今天来赶集的人不少,可是田兰她们等了一上午却没有一个人来买她们的醋,婆婆见没什么生意,就让田兰守着摊子,自己去逛逛找找醋卖不出去的原因。
  田兰一个人守着摊子,虽然醋卖不出去,可是冰糖葫芦卖的倒是不错。有些赶集的人会带着孩子一起来,孩子天生就对甜食没有抵抗力,来赶集的时候大人们多会给他们买些麦芽糖来解解馋。鲜红欲滴的、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的冰糖葫芦对孩子的诱惑可比老街上随时都能买到的麦芽糖高多了,不少孩子在田兰的摊子跟前站着,就是不肯挪动脚步,大人没有办法,只能花上2毛钱买上一串。
  有个胖小子,看到了冰糖葫芦,松开大人的手就站在了摊子前,老街上人挤人的家里人也没注意,等发现孩子不见,人已经走出老远了,回头大呼小叫的找着孩子。这是一个敦敦实实的妇女,看穿戴家境应该不错,找到孩子的时候脸上都挂了泪痕,拍着胖小子说:“宝啊,你要是丢了,娘可怎么活啊!不是跟你说,要紧紧抓着娘的吗,万一被拍花子给带跑了可咋办。”
  胖小子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糖葫芦上面,他娘又拍又打也没能转移注意力,还是站在那不动。正在忙着给别人找钱的田兰,听到声音转过脸一看,一个跟猫蛋差不多大的胖乎乎的男娃娃站在那,仰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插了糖葫芦的草杆子,一根胖胖的小手指塞在嘴里,嘴角有些透明的液体。
  胖小子的娘也觉出了不对,顺着儿子的眼神往上瞅,“你这个吃货,看见吃的就走不动路。”又气又好笑的拍拍儿子,然后笑着问田兰“大妹子,你这糖葫芦怎么卖啊。”
  “2毛钱一串,都是今年刚摘下来的山楂做的。”有生意上门,田兰笑脸相迎。
  6个山楂挂了层糖就卖2毛钱,胖小子娘觉得有些贵,可看自家儿子那走不动路的样,又有些无奈,只能从口袋里摸出手帕,打开来,数了2毛钱给田兰,付了钱,还不免数落儿子:“1块钱都能割一斤肉回家开开荤了,2毛钱才买六个糖葫芦,你小子吃了糖葫芦,回到家可不许给我要肉吃。”
  田兰笑笑,说:“孩子喜欢嘛,难得买一次尝尝。来,阿姨抱抱,咱挑一个大个的。”
  田兰伸手抱起胖小子,想让他近距离的挑选一个最合心意的糖葫芦,哪知道胖小子一下就指着那个芝麻最多的说:“我要这个。”感情人家站在那半天早就已经挑好了,田兰觉得这孩子真好玩。
  旁边围着的人看胖小子那样,都哈哈笑了起来。
  张寡妇老远就看见自家摊子前围了圈人,等她回来的时候胖小子和他娘已经走了,围观的人也散去了。她问田兰:“刚才咋了,咋围了那么多人。”
  田兰把刚才发生的事当笑话讲了一遍。
  “嘿,这小子······”张寡妇笑着说“兰子,你啥时候也给俺生个那么好玩的大胖孙子。”
  “娘,您说啥呢!”田兰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她知道婆婆盼着抱孙子,可又不敢说自己和张家栋没有圆房,只能转移话题“您刚才在老街转了一圈,看出啥名堂了没。”
  张寡妇坐在板凳上,说:“咱光想着老街上赶集的人多,可忘了公社供销社也是有醋卖的,卖醋的人都直接拎着醋瓶去供销社了。”
  听婆婆这么一说田兰也想了起来,供销社里确实有两口大缸,一口缸装的是酱油,另一口装的是醋,都是县食品厂产的。看来他们到老街卖醋的想法是错了。
  农村的集市一般都是一大早开始,午饭前结束。田兰她们又等了会,依然没有人来买醋,倒是有些卖完了自家农产品的人,会买上根冰糖葫芦,带回家给孩子。醋一点没卖掉,糖葫芦却卖得一根不剩,这是她们始料未及的。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今天醋已经没有希望卖出去了,张寡妇说:“罢了,今天醋是卖不出去了,咱收拾收拾回家吧。”
  两人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张桂香和张润生来了,张桂香看着空空如也的草杆子说:“呀,都卖完啦,今天生意不错啊。”
  “哪啊,就糖葫芦卖完了,醋是一点都没卖出去。”张寡妇解释道。
  “咋会这样呢?”张桂香有些疑惑,她娘酿的醋吃过的都说好,公公也说她娘家的醋比县食品厂的好,每回去县里的二叔家都要给带上一瓶。
  “咱村的人平时都是到家里去卖醋,赶集也不会带着醋瓶子。其他村来赶集的都习惯了拿着瓶子去供销社打醋,咱这压根就没人来。”
  “哦,原来是这样。”张桂香了然,招呼着搬东西,回家“既然卖不出去,咱就回吧,我饭都做好了,我婆婆喊你们家去吃。”
  大家把东西搬上车放好,依旧是张润生拉着,去了村支书家。
  饭桌已经摆好,张有堂和润叶娘带着两个娃娃在中窑里等着他们,大家在外头打水洗了洗手就进中窑吃饭。
  田兰一进门,猫蛋和狗蛋就扑过来叫舅妈,把田兰吓愣住了,傻傻的盯着姐姐看。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润叶娘解释道:“早上润生拿了两根糖葫芦回来给两个孩子,俩孩子拿着舔了一上午,还引得左邻右舍的孩子流口水,吃完了又跟他爹要,桂香就跟孩子说这是新娘子舅妈给的,等你来了,让他们跟你要。 ”
  田兰看着俩孩子渴望的小眼神,忙哄着他们说:“都是舅妈不好,忘了再给你们留两串,下次舅妈做的时候一定多给咱家猫蛋、狗蛋留点。”
  “兰子 ,那是你卖了挣钱的,你别惯着他们。”张桂香对田兰说,说完又对孩子们说“都别猴在舅妈身上了,舅妈忙了一天还没吃饭呢,把她饿趴下了,可没人给你们做糖葫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soulcat亲的纠错,我会把bug修改掉的,谢谢亲们的支持,欢迎大家对文章的内容提出意见。

☆、调研

  在张桂香家饱饱的吃了一顿后,田兰和婆婆回到了家,润生帮她们卸了醋、收了板车。送走润生,两人顾不得洗漱一番,就进了西边的窑算账。田兰把钱拿了出来,她一共做了33串糖葫芦,留了2串给姐姐家的孩子,剩下31串,一串2毛,一共卖了6块2毛钱,除去买山楂和白砂糖的本钱,她们差不多净赚4块钱。
  “哎呀,卖糖葫芦一天就能挣4块钱,这要是卖上10天那就是40,这可比润强在供销社一个月的工资都多了。”张寡妇看着炕桌上那些2分、5分、1毛、2毛的钱说。
  “做生意嘛,肯定比在单位拿死工资挣得多。”这是重生以来田兰挣的第一笔钱,望着炕桌上的钱,她的心情也非常好。
  “那兰子咱明天再做点去卖吧。”她们的冰糖葫芦非常好卖,她们收摊的时候还有人跑过来说要买呢,只可惜已经卖光了。张寡妇想着既然生意好,那就多做点拿去卖,挣更多的钱。
  “冰糖葫芦虽说卖的好,可毕竟是孩子吃的零嘴,咱逢集人多的时候偶尔卖一次还行,时间长了怕生意也不好做。”卖冰糖葫芦只是田兰的一次试水,他并没有打算把它当成一样事业来干。
  “那倒是,谁家会有那闲钱天天给孩子买零嘴吃呢。”张寡妇表示明白,可她又想着做吃食卖是真来钱,而且是当天做当天卖当天就能数到钱“兰子,你手艺好,会的东西也不老少,你看还有啥东西是能做来卖钱的。”
  田兰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想先做个市场调研,“现在农闲,咱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想再做点买卖,可就是不知道做什么好,要不明儿个,咱娘俩上老街看看,有什么生意是能经常做但又没人做的。”
  “行啊,咱明天还去老街,哎呀,只要有钱挣娘这浑身都是劲啊!”张寡妇笑着说。
  “以后挣得钱还会更多”田兰把炕桌上的钱整理好,推到婆婆面前“娘别光顾着高兴,先把钱收起来吧。”
  “这是你挣的第一笔钱,你自己收着。”张寡妇没要,把钱又推给了田兰。
  “娘,买材料的钱还是你给我的,这钱还是你收着,等我要用的时候找你拿。”田兰把钱又推给了婆婆“再说,咱还准备做生意,虽说小本买卖,可开头十来块钱还是要花的,您这钱也捂不热。”
  “只要你放心,钱就放在娘这,你要的时候再给你。”
  “我有啥不放心的,娘就只有哥一个儿子、我一个儿媳妇,还能把钱给了外人?以后我就负责挣钱,娘就负责管钱,咱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叫村里人都嫉妒,也让柱子哥在外头放心。”田兰说得很认真,重生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活一场,活得比别人都排场。
  “哎,你有这心,娘就高兴。”张寡妇望着眼前和她相依为命的儿媳妇,心里有些感动。
  一大早就起来赶集,两人都有些疲惫,数好钱、商量好明天去老街的事,田兰就回新房休息了。张寡妇打开炕柜,手伸进去,摸了半天才从炕柜最深处摸出一个描了红漆的木匣子,这是家里的钱匣子,年代久远,红漆已经脱落了不少。匣子里稀稀拉拉的放着一些钱,她从里面数出3块8,放到了炕桌上,把匣子又放了回去。然后用两块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些钱包起来,这是她们做生意的本钱。把手帕在炕席下放好,张寡妇也睡了个午觉。
  第二天田兰和婆婆又去老街了,因为不用摆摊占地,她们来得比昨天迟很多。昨天还尘土飞扬、人声鼎沸的老街,今天变得冷冷清清,供销社在外面支的大棚子也已经拆了。田兰和婆婆沿着老街来回走了一遍,发现老街上尽然连一个卖早点的摊子都没有。觉得奇怪,就问婆婆:“娘,这老街上咋连一个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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