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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离个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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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合护士量完体温后,许意准备出去透透气。
病房设计得巧妙,离她没多远,便是顾家老夫人的房间。
有小孩在,老人家那边明显热闹很多。
“我哪知道爸爸在哪,他昨天晚上没有回家睡觉。”走廊上,低头抱着玩具的南宝招不住大人的盘问,控诉道,“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说在外面忙工作,其实我知道他没有,他就喜欢骗小孩。”
闻言,大人们忍笑问道:“他骗你什么了?”
“他还骗我找妈妈。”南宝叹息,“你们大人真的好过分,我早就知道我妈妈没了,你们还骗我。”
原本想逗他玩的远方亲戚和护工们都面面相觑,没敢再吭声,生怕病床那边的老太太发起火来。
谁能想到小孩子看似呆呆萌萌的,却什么都知道。
顾老太太可能耳朵不太灵光,没听清说什么,自顾自地戴着老花镜在看书,许久没听见闹腾声后,叮嘱一句:“你们好生照料着,别委屈我小孙子。”
顿了顿,她又眯起浑浊的眼睛,“云莉,你给深远打个电话,让他今天中午不论如何都要抽空,陪你和南南吃顿饭。”
接受命令的是乔家小姐乔云莉,近些年来,也是在顾老太太身边呆最久的富家小姐,刚开始挺受老夫人喜欢,有意撮合她和顾深远,奈何她和当初的许意一样,脑瓜不开窍,不论做什么,都无法讨得男人的欢心。
看在她对南宝还不错的份上,顾老夫人仍然看好她,隔三差五会想方设法继续撮合她和顾深远。
按照顾老夫人吩咐,乔云莉给顾深远打电话。
果不其然,那端的回答很冷淡,别说带她和南宝吃饭了,他干脆让她不要再打扰他们。
顾深远声音不重,但乔云莉都快听哭了。
这个男人,拒绝得不留情面。
“他拒绝了……”握着手机,乔云莉忍着委屈对顾老夫人汇报。
被拒绝也在情理之中,老太太并不感意外,“没事,下次再问,他会慢慢接受你的,当初小意也是这样。”
谈到许意,顾老夫人脸上浮现出沧桑。
一开始她也希望乔云莉会变得和许意一样,因为时间长而打动顾深远。
后来她发现,并不是这样。
当初许意能嫁给顾深远,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家族利益,也不是被老人家逼迫,自家孙子的脾气,当奶奶的最清楚,要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可能娶她。
乔云莉并不知道顾老夫人想的是什么,以为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心情舒适不少。
现在除了她,没人能坐上顾太太这个位置。
相比其他女人,没人比她更得老夫人和南宝的心。
至于顾深远……她相信顾老夫人的话,总有一天,顾深远会被她打动。
小孩子在病房呆着容易闷,自顾自玩了没多久,南宝闹着要出去。
两个护工和乔云莉一起带着孩子出门。
医院人多,她们不敢带得太远,让南宝在走廊附近玩耍。
“等到中午,你爸爸会来接你的,我们不能乱跑,知道吗?”乔云莉轻声安抚道。
南宝还算乖巧地“哦”了声。
玩着玩着,南宝不知不觉玩到许意的房间门口。
上次吃饭看到的阿姨……今天穿了一条新裙子。
南宝趴在门口,睁大眼睛看着。
没多久,他就被许意发现了。
想到上次和许意在餐厅见面的场景,南宝心里多少有点顾忌和抵触,像只被发现的小耗子,转身就跑。
一个不小心,他不知撞到了什么,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孩子对疼痛很敏感,下意识地,眼泪从南宝的眼眶中溢出。
见此,许意走过去搀扶。
不等她把小孩扶起来,另一只女人的手抢先一步。
乔云莉把南宝从地上拉起来后,立马交给后面的护工,自己则警惕地看着许意,“你干嘛?”
对方眼里的敌意,许意不是没看到,漫不经心地撩了撩头发,“没干嘛。”
“我刚刚看见你把孩子推倒了。”
“我没有。”
“你还想狡辩吗?”乔云莉看着南宝身上或多或少沾有的灰尘,害怕顾老夫人指责自己,忙把责任先推给许意。
许意对她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神色恹恹,不耐烦道:“我说了我没有。”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就算你不是故意推小孩的,好好道个歉不就好了吗,非要逼我们查监控吗。”
“你查一万遍监控,我也没推。”
许意不想和这个女人费口舌。
乔云莉见她死不承认,又见南宝眼眶里的眼泪,心里的忧虑越来越大,她这几年战战兢兢,为的就是给老夫人留下好印象,怎么能因为这件事而毁于一旦呢。
不由分说,她把许意的胳膊拉过来,务必想让对方承担责任。
两人推搡之间,一道男声突然传来:“乔云莉,你在干什么。”
不远处,顾深远加快脚步地走过来。
听到熟悉的男声,乔云莉略显失神,抓着许意衣服的手,力道加重,一个不小心,把她的衣服撕坏了,长长的指甲,也在许意的胳膊上抓下一道痕迹。
疼痛感蓦地传来,许意不由得拧眉,冷声警告:“放手!”
“你……”
乔云莉还想让她承担下小孩子摔倒的责任。
不等顾深远走来把她们分开,许意自己已经挥开手,二话不说地将乔云莉推开。
乔云莉刚才在她胳膊上留下的痕迹还挺疼,可惜她没长指甲,不然会毫不客气地掐回来。
“道歉。”许意心平气和道。
“我为什么向你道歉,你在搞笑吗……”
乔云莉的话还没说完,脸就被人甩了一巴掌,人也随着惯性退后几步。
她下意识捂着脸,有些难以置信。
扇完一巴掌后,许意面无表情揉了揉腕,“你才在搞笑。”
她打乔云莉巴掌的力道不重不轻,和刚才对方掐她胳膊的重度差不多。
只不过打耳光的声音较为响亮。
乔云莉怔怔地看了眼许意,又去看顾深远,似乎想让他为自己主持公道,谁知男人一过来,便抬起许意的胳膊,拧眉让护工去拿消毒药膏。
“不用。”许意不动声色抽回胳膊,眼神薄凉,“你和这个疯女人认识吗。”
她口中的疯女人,指的就是乔云莉。
顾深远启唇:“不算认识。”
“你两在缠人的本事上,真的是绝配。”
“抱歉……”
顾深远没有正眼去看乔云莉,来了之后,注意力甚至都没分给刚才不小心自己摔倒的南宝,自始至终,他的眼里只有许意一人。
可她冷着脸,对他的关切毫不领情。
“顾先生……她是谁?她刚才把小南推到地上了,你为什么还替她说话?”乔云莉心有不甘道。
“你闭嘴。”顾深远冷淡回了一句之后,从护工手里接过消毒药膏,递给许意,“不让我帮你,你自己记得涂抹。”
药膏都递到眼前了,许意便随手接下。
外面太吵闹,出去散心的兴致都没了。
她准备回房的时候,顾深远突然说:“亲子鉴定的报告结果出来了。”
许意脚步一顿,身子略显僵硬。
他又说:“你和顾倾南,有99。99%的可能是母子。”
这话一出,乔云莉和旁边吃瓜的护工们都惊住了。
许意神色叵测,感到意外,又意料之中。
不等她思考太多,手机铃声突然打断思路。
是陈庭川打来的。
“小意,我考虑清楚了。”
“嗯?”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是现在的你,我不想因为外在因素影响自己的一生。”陈庭川陈述,“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许意看了眼顾深远手中的亲子鉴定,稍作迟疑。
☆、24
在他们两人中做出选择,很难么。
应该不难。
谁会选择抛弃新男友重归于自己根本就不记得也没感情的过去生活呢。
电话那端; 陈庭川的嗓音十分清晰。
每个字; 对于顾深远来说,都像是一种挑衅。
似乎在说; 选择权和决定权在他手中。
而顾深远唯一的筹码只是一个孩子,甚至顾倾南对现在的许意来说; 并不算一个好筹码。
“鉴定报告结果在这里; 你要看看吗?”顾深远再次出声,手中握着的文件,已经有被他捏皱的痕迹。
“好。”
许意应一句后; 挂断电话。
她那句“好”; 不知道是在回答陈庭川还是顾深远。
从顾深远手中接过报告结果,许意仔细地查看起来。
其他人,尤其是乔云莉; 听得晕晕沉沉; 像是陷入梦境一样,难以置信自己现在所经历的。
眼前这个女人……是顾倾南的亲妈?
怎么可能?!他亲妈不是死了吗。
恐慌顿时袭遍全身; 她紧张得牙齿都在颤抖。
亲妈死了她都没机会,更何况正主又突然活过来了。
…
简单看完报告结果,许意神色已经恢复平静; 重新递给顾深远; “我知道了。”
他没有轻易放她走,“所以呢。”
“这个孩子。”许意低头看了眼顾深远手边的小男孩,抿唇; “既然他是我的亲骨肉,那我肯定不会抛弃他。”
“那我呢。”
“你怎么了?”许意问得云淡风轻。
孩子和男人,又不是捆绑在一起的。
哪怕她不记得自己生过孩子,没有带过孩子,但血缘和基因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的,不论何时何地她都是顾倾南的生母。
既是生母,就不会抛弃。
“我是这孩子的妈妈,但我和你依然没关系。”许意微顿,“就算有,应该也是前妻前夫的关系,既然如此,我们互相尊重,好么。”
这句话,她已经说得很温柔了。
是第二重人格对他最温柔的一次。
偏偏,还是让男人觉着从骨子里都透着薄情和残忍。
这应该是最稳妥,对其他人都公平的时候。
既成全她和陈庭川,也让孩子认妈。
至于他,应该做一个前任。
合格的前任,应该和死了一样,无声无息。
…
往后几天,顾深远没把顾倾南带到医院。
不是不想让他见妈妈。
是他不想让儿子多想。
顾倾南要是看见陈庭川和许意在一起,回头肯定会问爸爸,为什么妈妈和叔叔在一起。
除去工作和陪小孩的时间,顾深远都在医院,陪守顾奶奶的同时,也会偶尔撞见对门的许意。
她每天会配合陈庭川的治疗。
不难猜到,陈庭川想克制她的第一重人格。
陈庭川抽出的空余时间几乎都花在她的身上,两人散步,吃饭,就连小护士都羡慕他们。
顾深远路过病房的时候,听见小护士对话。
“奇怪,明明那位小姐没有生病,为什么陈医生还让她住在医院。”
“可能人家想要在医院秀恩爱呗,咱们管得着吗。”
“现在病房稀缺,陈医生这么做有点不道德。”
小护士说的不错,许意确实是这层病房中最健康的病人。
但陈庭川没让她出院。
她自己有提过,但被他拒绝了。
没有继续迟疑下去,顾深远直接去护士站。
对于这位大佬,小护士自然是认得的,即使对方没有医生的相关证明,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顾总是想给许意小姐办出院手续的吗?”
“对。”
“陈医生知道吗?”
“不用通知他。”
“……好。”
小护士刚应下来,一道不咸不淡的男声突然传来:“为什么不通知我?”
顾深远挺拔的身形立于柜前,身上原先的烟草香被医院的消毒水味早已取代,少了几分风尘气息,平静如斯的双眸未曾波动,低头对小护士道:“继续。”
小护士很是为难。
“顾总,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陈庭川已经径直走过来,“我原本以为你这几天没打扰许意是明白了,没想到心思还没改。”
“是我有心思还是你有心思。”顾深远回了个差不多的口吻,“我们顺其自然,谁也别干扰她。”
上次用顾倾南刺激许意,没有得到效果反而让她昏迷之后,顾深远便打消想法了。
陈庭川倒好,似乎有用药物干扰的想法,一直留着许意住院。
“我只是让她更加冷静而已。”陈庭川启唇轻笑,“不然总是被小孩子吓到的话,我内心难安。”
果然,他没做好事。
是药三分毒,鬼知道他背后在给许意试什么药剂。
哪怕他是许意的救命恩人。
两个男人僵持的时候,小护士幽幽来了一句:“许小姐还出院吗?”
“出。”
“不出。”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截然不同的两个命令,让小护士实在难办。
不仅顾深远,这里大大小小的医生护士都知道许意浑身上下没半点毛病,陈医生所说的大脑和精神疾病,他们暂时并没有看出来。
但陈医生作为权威专家,是这个医院最权重的医生,他的决策,除了顾深远没人敢反驳。
“陈医生是不是没搞清楚自己的地位。”顾深远唇际勾起嘲讽的弧度,“被威胁是在当事人自愿的情况下,别得意忘形忘记主权掌握在谁的手中。”
他话说得隐晦委婉。
每个字,相当于拼凑成一把锋利的刀,架在陈医生的脖子上。
要搞清楚这是哪里。
顾家从上世纪开始,想捏死一个人不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吗,只不过子孙们跟随老人家信佛,不胡乱折腾。
陈庭川的面色有些惨白。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电话本来不该在这里接听,可陈庭川如果移动脚步的话不就相当于认输服软吗。
他生硬的手指划开接听键。
手机那端,传来一道女音:“外面下了好大的雨,你来机场接我吧。”
是一个女声。
这道女声,怪让人意外的。
陈庭川上次说他自己是个处,顾深远本以为他是个纯情小直男,没想到外面还是有花边的。
这个电话,让陈庭川除了意外还有不安,神色压抑,手背青筋暴起,似乎在强压着什么,最终一句话没说,直接把通话掐断。
再看顾深远,他眼神颇具深意。
大有一副“你抓住我把柄但我也抓住你的把柄”的嘚瑟。
英俊的面容,带着薄薄的笑,直接嘲弄到人心底了。
陈庭川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
看着他身影进入电梯,顾深远让护士继续办出院手续。
外面确实下雨了。
顾深远没去打扰许意,给小李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今天机场航班落地的所有通行人口。
接到出院消息没多久,许意便提着行李箱走出病房,她今天穿得和往常一样,但原先披散的长发扎成爽快的马尾,一张娇小的脸蛋一览无遗,边走边和护士打招呼。
看得出来,出院后的许意换了一种心情。
医院外面雨势不小,哗哗啦啦的,良久没有减轻的意思。
许意站在廊下,拿这雨势一点办法都没有。
出院通知来得太匆忙,她都没怎么准备。
医院外面有公交也有出租,只不过下雨天未必能及时等到,何况她没有伞,直接过去的话怕是要淋湿身子。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有人在看着她。
不远处的顾深远,并没有直接去帮她,能想象得到,他直接上前给她送伞或者开车接的话,许意会如何拒绝他。
最终,顾深远把目标放在指挥车辆进入的老大爷身上。
雨雾混杂,许意低头,并未注意到眼前有熟悉的人经过。
犹豫着要不要联系许映画时,眼前,一个穿制服的大爷撑着伞柄走过来,问道:“请问是许意小姐吗?”
“嗯?”放下手机,她有些不解地抬眸,“我是,请问您有事吗?”
大爷笑道:“有人托我把伞和车钥匙送给你。”
除了一把崭新的雨伞,大爷还递过来一个路虎车钥匙,钥匙上没有过分的点缀,干净崭新。
许意没有直接接过来,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给我干嘛?”
“可能有人可怜你一个女孩子等雨,想给你提供帮助。”大爷解释,“现在这样的好心人不多了。”
常在医院,大爷对各种各样的好心人都有所了解,但还真的没见过把自己的车钥匙转手赠予别人的,而且还是豪车。
许意接过了伞,道谢后看了眼车钥匙,“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要。”
“我也就是个委托人。”大爷还是把钥匙交给她,用手指了个方向,“那边是车主的车子,你直接过去就行了。”
委托人大爷这样诚心帮助,自然收了好处,不论如何,也让许意把车钥匙给收下。
实在不想在这样闷气沉沉的天气里和大爷推脱,许意只能接过钥匙,问道:“对了,能告诉我是谁把车借给我的吗?”
“那位先生让我告诉你,他是个女的。”
“……”
许意面上维持的礼貌微笑逐渐变淡,最终唇角稍扯了下,“好吧,谢谢您。”
老大爷冒着雨来送伞送钥匙也不容易。
车主的车子停在不远处,雨势朦胧中,漆黑如墨的车身在一打普通轿车中显眼得很。
拿着这串车钥匙干等也不是个办法,许意迟疑几秒,还是走到停车处,拧开驾驶座车门。
车厢内敞亮,没有熏香也没有烟味,乍一时间,她难以摸清这到底是谁送来的钥匙。
陈庭川还是顾深远?
除了他们两个没别人,前者的话,没必要这么鬼鬼祟祟的。
后者的话……也没必要这么“做好事不留名”吧,她看他之前的几次举动不是高扬嚣张得很吗。
他怎么突然做起人来了?
许意粗略打量了下车厢里的布局。
单调得如同恢复出厂设置,半点装饰物都没有,并不能猜到是谁的。
倒是副驾驶座上,被人随手放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初步判断,可能是个戒指盒。
戒指盒旁边,则放着行车证和驾驶证。
许意大概明白了。
车子启动前,许意擦拭掉车外后视镜的雨水,玻璃稍稍往下移动,确保视野开阔的情况下,她开着这辆车,把停车处转了个遍。
最终,她在保安亭处,看见一道男人身影。
顾深远大概在和大爷说着关于感谢的话,面容谦和,递给大爷一包烟,又随口聊了几句。
不知道在聊什么,大爷看着挺开心的。
像顾深远这样的人,不应该挺忙的吗,哪有空在这里墨迹时间。
外面的雨不小,他身上衬衫或多或少被浸成深迹,自己似乎并未察觉,也没去考虑没了车的他该怎么办,反而和大爷聊上瘾了。
一下子,他突然刷新许意对他的认知。
到底有多傻……会默默无闻地把车钥匙给她?想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吗。
许意面无表情地按响车喇叭。
本来顾深远被对着这边,听到声响后回头看了眼,隔着挡风玻璃,视野模糊,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景,但基本能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先走了。”顾深远对大爷笑笑。
“走啥啊,我给你讲讲我年轻时追小姑娘的事儿吧,咱过来人,有经验。”
因为大爷帮助过自己,顾深远耐心地婉拒。
老大爷是不是过来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老大爷应该说漏嘴了,不然许意怎么这么快就找上他了。
看着摇下的车窗,顾深远做好她下车后冷着脸把车钥匙扔过来的准备。
许意没看他,也没太多的废话,“上车。”
顾深远微愣。
“怎么了,自己的车连门都不会开了,还要我帮你?”许意又开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许意把驾驶证拿出来,指着上面的寸照和名字,一字一顿,“你是想告诉我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但可以留驾驶证吗。”
“……”
两分钟后,顾深远在车内系好副驾驶座安全带。
他的车型大,许意身子娇小,开得不太习惯,因此车速不快,人也较为专心,没有因为被旁边男人盯着看而转移注意力。
这段时间他为了不让自己烦人,没继续骚…扰她。
今天她主动找他,所以不算骚…扰。
虽然找他说话的态度一般,但没有之前那么抗拒。
顾深远没话找话:“外面的雨下得挺大。”
许意:“嗯。”
“你怎么没带伞。”
“不知道下雨。”
“陈庭川呢?”
“不知道。”
“你不打电话问问他?”
“怎么,你想他了?”
“……”
前方是红灯,许意逐渐放缓车速,语调轻飘飘的,讽刺味倒是十足。
顾深远没继续挑拨离间,噤声的同时,余光有的没的瞥着她。
许意在看戒指盒。
顾深远拿起盒子,把玩在手心,“你想看吗?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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