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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吗,离个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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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太像?
顾太太过于低调,她离开后,连照片都不剩几张,三年时间,很快就被大家遗忘了。
但之前针对过许意的几个婆娘一眼就认出来了,脑海里顿时蹦出一个诈尸的想法。
早就听说医院阴气沉沉得让人心慌,他们刚才就是在等老太太挂,自然心虚得很,看见许意那一刻,真担心自己的魂魄被带走。
刚才还有人呜呜咽咽的,许意一来,没人嚎叫了。
病房里突然的鸦雀无声,让老人家抬起头看了门口一眼,熟悉的面孔入目后,也跟着一怔:“小意……?”
许意淡笑了下,朝顾深远看了眼,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老太太拉过顾深远的手,“她是许意吗?”
“是。”顾深远无法解释太多。
按理说,许意见到老太太如此,应该会关问。
可现在的许意,根本不认识顾老太太。
“真的是吗?”顾老太太极不确定。
她要是知道许意还活着的话,怎么也不可能留乔云莉在。
此时,许意出现后,她立刻抬起无力的手朝她招去,想让她过来说说话。
刚才还守在顾老太太身边有意成为下一任顾家媳妇的乔云莉,下一秒,就被人彻底忽视,没了顾老夫人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区区一个在云城大家排不上号的乔家,不足以让人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看到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许意,顾老太太的精神上涨,惊喜意外,一番嘘寒问暖。
对老人家,许意态度很好,一口一个奶奶,叫得礼貌恭敬。
见老人家精神好了不少,医生忙让护士去准备饭菜,免得待会老人家又无心进食。
“待会还有个小检查。”顾深远淡声陈述,“除了医生,其他人都走吧。”
这一次,他语气放重,没人敢不从。
一帮亲戚没理由再赖在这里。
老人家好像没有要死的迹象,他们的遗产飞了。
顾老夫人只是病危,又不是临终,那帮人的心思,顾深远自然清楚,赶走他们后,吩咐病房外面的保镖,不相关的人一律不准放过来。
“乔小姐。”顾深远面无表情添一句,“你也走吧,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乔云莉显然是不甘心走的,强忍着委屈和尴尬,磨蹭一会,没听到顾老太太的挽留后,只能悻悻离去。
正主回来了,意味着她这几年嫁入豪门所做的铺垫都白做了。
要不是顾家,她怎么可能费尽心思去哄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
想到这几年的功夫白费,乔云莉握紧拳头,经过走廊时,看见边上放着小孩子的遥控车,不由得气得踩上一脚才走。
…
病房里少了那么多人,气氛倒是逐渐活跃起来。
顾老太太不知道许意的情况,这会儿抓紧她的手,生怕她下一秒就离开似的,诚诚恳恳地说着话,嗓音苍老沙哑。
“回来就好,你这孩子瘦的……怎么能这样。”
顾奶奶老泪纵横,不知是为许意这几年哭,还是为孩子哭。
外人眼中的顾奶奶风光无限,一辈子享尽荣华富贵,踏足过很多女人无法抵达的领域,却不知人后经常会看着小重孙流出眼泪来。
顾奶奶年轻时为利益不择手段,心狠手辣过,因此年老后常担心会不会遭报应,导致不止一次把许意的离开,怪到自己头上。
这一次病危的一部分原因,和她不想活了有关系。
许意一直陪到老太太去做检查。
让现在的她留下来讨老人家欢心,顾深远不是不意外的,心头也跟着浮出杂味。
哪怕她忘记了……但对于小孩和老人家都很好。
除了他。
她不仅忘了他,还无缘由地讨厌他。
顾深远陪着老太太去做检查,许意则和保姆带着南宝等候。
天色渐晚,西边霞光正美。
南宝蹲在地上玩小汽车,不知道哪个键出错,小汽车无法启动。
许意帮忙拿起来看了眼,发现上面有踩坏的痕迹。
小汽车和亲戚们送来的补品都放在病房外,因为这里基本被包了,不会有挡路的嫌疑,不至于被人故意踹坏。
“那就。”许意轻轻袅袅笑了声,“查下监控吧。”
小汽车零件的损坏,不是大片面积,反而是被人戳了个半径一两厘米的洞,这就很像高跟鞋留下的痕迹。
顾家人想查监控只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没多久,许意便看见了罪魁祸首——乔云莉。
她生气跺脚的那瞬间,宛若泼妇,哪有之前哄小孩的耐心样。
看到那一幕,许意的心不由得揪起。
今天乔云莉踩的是玩具,如果亲妈不来的话,让这个后妈上位,以后踩的不就是小孩了?
许意简直被气笑了。
等到顾深远回来,她不客气地索要乔云莉的联系方式。
他没多问什么,直接把号码给了,“今天晚上我守夜,你能带南宝去酒店住吗?他一直都想和妈妈一起睡觉。”
“好。”
许意挑了个没人的地方,她直接拨通乔云莉的号码。
乔云莉做什么都可以,但涉及到小孩,许意不可能让步的。
接通后,乔云莉警惕问:“你是谁?”
“明天下午之前,送一个新的玩具汽车给医院。”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这么命令我。”
“凭我是顾倾南的妈。”许意面无表情陈述,“你要是不做,到时候你跪着喊我妈也没用。”
“……”
乔云莉本来就埋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火上浇油,因为隔着电波,她并没有退缩,肆无忌惮道:“不就是一个玩具吗,你用得着让我赔偿?顾家缺那点钱吗。”
“你可以认为我是在针对你。”
“因为你觉得我和顾总这几年关系过于亲密就针对吗?你知不知道你们分开这几年,有大把的千金小姐想要嫁入顾家,那么多人你要一个一个针对?”
“我针对你,和男人无关,是因为你拿我儿子的玩具撒气。”许意一字一顿,“至于你说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哪怕他把全城女人睡了,也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乔云莉咬紧牙关。
她大概是完败了。
准确的说,她甚至连和许意比拼的机会都没有。
电话挂断后,许意转过身,便看见立于身后三米开外的顾深远,他一点不漏把她刚才说的话都听了去,却并没有喜怒于形。
…
晚上,许意仍然陪着南宝。
顾深远让她和宝宝一起去医院附近的酒店睡一宿,明天早上仍然可以来医院。
酒店比沁园近,里面的套房待遇不差,省时间的最佳选择。
他让她放心睡,他就算半夜回去,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套房里的房间有很多。
更何况,又不止他们两个,除了南宝,还有随身跟随的保姆。
许意爽快地答应下来。
他住的套房格局和她之前住的差不多,有孩子后,顾深远的审美不那么挑剔,至少不是单调的灰黑白,为小孩子考虑,房间墙面以及各类装饰都花里胡哨,色彩鲜艳,让气氛衬活跃很多。
南宝身体软又小,抱起来香香甜甜的,许意哄他入睡后,自己没多久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意外地发现,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最安心的一次睡眠了。
保姆见许意醒了,便去打酒店座机,通知服务生来送早饭。
“他一晚上没回来吗?”许意随口问道。
“顾先生没回来。”保姆解释,“昨天老夫人身体病重,他可能会守一宿。”
许意明白地点头。
洗漱后,她陪南宝度过愉快的早餐时间。
这时,手机震动了下。
一条陌生短信跳入页面。
里面的内容简单得很,让她来xxxx酒店房间号。
这类短信,许意一律当做垃圾信息。
谁知,那边又回一条:【你不想看看你男朋友床上的样子?】
这几个字,过于惹眼,许意想忽视也忽视不掉。
心不安地颤了颤,表面上,她不动声色地合上屏幕。
脑海里,那条短信内容始终挥之不去,像是定格了一样。
这应该是个恶作剧,哪个小三会给正主发这种短信?
最终,许意还是没忍住,把宝宝交给保姆后,握紧手机往门口走去。
门一开,她便撞上男人的胸膛。
“去哪儿?慌慌张张的?”顾深远问道。
他刚从医院回来,似乎一夜未睡,但精神不差,只是看她这样,眉眼稍蹙,把她脸上的担忧都划到自己身上了。
“没什么。”许意想绕开他,但脸色没骗人。
顾深远没阻止,准备进房间的脚步折回,跟着她的方向,“你做什么,我跟你一起。”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当初说什么也不该放她一个人在云城。
现在,哪怕去做一件小事,只要和危险沾边,他都不会放任她一人。
后面有人跟着,许意并没有在意,加快脚步,来到刚才短信里收到的房间号前。
一间普通病房。
房门紧闭,普通得不会让人感觉里面有什么。
许意在想要不要敲门时,发现门是半掩着的。
可以直接进去。
这倒是……挺稀奇的,或者说,故意的?
没多虑,许意推开门。
窗帘拉紧,房间昏暗沉闷,地上有一对散乱的衣物以及烟包,桌上的水壶和茶杯不知道怎么掉落在地,整个房间除了乱还是乱。
一进去,许意便看见陈庭川那张还算熟悉的俊脸,头发乱糟糟的,因为光线暗淡,皮肤不像之前那样白皙干净,这会儿看的时候格外油腻。
跟在许意身后的顾深远也没客气地进来,早在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再想到之前陈庭川接的一个女性电话,更不难猜出他做了哪些恶事。
顾深远看人还算准,但陈庭川是他没看穿的一个。
说他是卑鄙小人,他对顾老太太的手术,并没有马虎,昨天老太太病危,也是在他和众多专家医生共同努力的结果,否则老太太就成“临终”了。
说他是正人君子的话,他之前说自己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却在结婚前夕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这未免太让人不可思议。
至于这个“其他女人”,外貌并不倾国倾城,身材也一般,也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女,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许意从进门的惊讶逐渐转为恼火,最终反而格外平静地问:“怎么回事?”
坐在床侧的陈庭川没解释,脸色惨淡。
而和他偷…情的女人,则躲在床的另一边,迟迟不肯露面,地上的衣服,是服务生制服。
这只是个酒店女服务生?
他们是怎么搞起来的?
许意只思考了十秒钟,环顾四周,想从这屋子里找出蛛丝马迹。
她有一种直觉。
陈庭川不可能和这个女服务生苟且……
看女服务生的样子,更像是受害的。
“这个房间,是不是还有其他人?”许意握紧拳头,“陈庭川,你是在掩盖什么吗?”
他仍旧没说话,只是脸色越来越差,甚至都没问她为什么和顾深远一起来这里捉他。
身为吃瓜群众的顾深远,简单扫了眼满屋子的狼藉,英眉拧起,似乎也在怀疑什么。
最终,他目光投落垃圾篓一只用过的套套上。
顾深远用一种沉重,审问,并且同情的目光看着陈庭川,问:“一晚上,你就用掉一个吗?”
陈庭川:“……”
短短几个字。
竟然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28
那句话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问陈庭川;你是不是不行。
偷情按理说是最刺激带感的,只来一次的话,不就是对情人的不敬重。
饶是被人摁在地上羞辱,陈庭川始终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话,束手无策,面如死灰地一动不动。
顾深远和许意的脑海里都浮现出这一个念头他认了吗
“你要是没什么解释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吧。”许意轻声叹息;“只能庆幸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婚礼也不用如期举行。”
之前许映画还问她为什么不张罗婚礼的事宜。
这种事宜;按理说应该由两人一起张罗;但陈庭川最近神经兮兮的,表面上哄她哄得挺有一套;把事情一拖再拖;可事实摆在这里;他没有做就是不想做。
至于为什么没有做;今早这一幕很好的诠释了。
等许意失望透顶;准备离去的时候,陈庭川突然开腔“你为什么要过来”
许意背过去的身形微顿;而他半眯着眼睛;苦涩又自我埋怨的加重语气道“你不该过来。”
“那条短信是谁发的”许意问。
陈庭川没有留指甲;指尖却是将掌心抵出血迹,手背青筋暴起,嗓音沉重又沙哑得不行,“对不起。”
许意走了。
对于陈庭川;她没有愤怒没有原谅,往往,这种平静情绪显得更加让人心碎。
尤其是对于现在的陈庭川来说。
直到人离去,旁边的女服务生才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她大概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畏畏缩缩的,用手捡起扔在地上的手势和两沓钞票。
“有多远滚多远。”陈庭川说。
女服务生微怔,大概有些委屈,“你冲我发什么火,又不是我错”
挺想和这个男人吵一架的,但是又觉着没必要,老老实实拿钱办事不香吗,别搞来搞去把钱给整没了。
这钱和首饰至少是她两年的工资,不要白不要。
女服务生匆忙地捡起衣服离开之后,洗手间才传来轻微的动静。
紧接着,门柄响了。
门柄被人从里面锁住的,刚才许意就算想过来查看也看不了。
何况地上一片狼藉,还有一个粘稠的废tt,她不论如何都不会走进来弄脏自己的脚去调查一个自己根本不在意的真相。
她对陈庭川不在意,是明摆着的。
换做其他女人,即使不发疯,不质问小三和男人,不流泪不动情,也不该像她刚才那样,如释重负。
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女人迈着长腿走来,俯下来的时候一片雪白蹭着陈庭川的胳膊,嗓音妩媚如丝,“需要我再告诉你一次,这世上根本没有爱,只有性吗。”
对于她一寸又一寸愈来愈肆意的撩拨,陈庭川像个机械人一样一动不动
和其他捉奸的人不同,许意如同刚刚去过市场买菜一样自然平常。
进电梯后,顾深远打破沉静,“你不调查清楚吗”
“调查什么”
“他为什么出轨,那个女人是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换做正常人都不会以为陈庭川会舍弃许意去选择一个普通的女人,论样貌她绰绰有余,论家世她光一个妈就抵得上大部分的名流富家。
“男人出轨和不爱一样,哪里需要什么理由。”许意轻飘飘道。
话是这么说,许意多少有点怀疑这个女服务生是不是赵琴兰派来的底细,为的就是尽快搅黄她和陈庭川的感情,好让她快点离开云城。
电梯门开了后,许意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眼睛盯着前方,视线笔直得和地面平行,静静地杵着,身体好像僵硬一般。
本来准备离开的顾深远见此,又回头“怎么了”
许意没回答,低头看了看自己,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绑了根皮圈,透过电梯的反面玻璃镜可以看到,她和平常穿着一样,惟独头发是扎起来的。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想的只有一点,头发为什么会被扎起来。
再次睁开眼睛,许意思路又清晰了。
她摁着眉心,难免自嘲,果然,她现在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识。
刚才去陈庭川房间看到的场面,对她来说都不算震撼,却还是受到一定的影响。
不明事理的顾深远问一句“是不是还在生气”
“不是。”许意看了眼离她至少两米距离的男人,“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
“你真的和陈庭川结束了吗。”
“不结束我难道要帮着他纳妾吗。”
“也许只是一时糊涂,喝醉酒做错事,看得出来,他在乎你的。”
“你在为他说话”
“我只是保持中立。”
顾深远没像之前在病房里那样就差点把幸灾乐祸写脸上,表面上还是假意一番。
即使他这次已经尽量掩饰,但许意都没回头看,甚至没怎么猜,慢悠悠吐出一句“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你怎么不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吃野生动物是犯法的。”
顾奶奶情况有所好转,白天不需要他们陪伴,因此早餐后一家三口各奔东西,许意回念艺,顾深远则带南宝去公司,让两个专职保姆带孩子。
中午和许意一起吃饭的既不是顾深远,也不是许映画。
而是有一阵子没见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赵丝。
接到赵丝电话时,许意还在忙碌,原本打算和同事一样叫份外卖,吃完再继续工作,谁知这个关系一般般的姐姐一回国就约她了。
一家西餐厅。
赵丝对食物挑剔,非高级大厨做出来的不碰,对饮用水和红酒更是挑得不行。
屁股坐热椅子,许意开门见山“我很忙,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妹妹真的是不懂享受。”赵丝轻笑,“学什么不好学设计。”
“那学什么,学姐姐你钓男人吗。”
许意回得并不客气。
在她不算多的认知力,赵丝不仅是赵琴兰多年前抱出国养大的养女,还沿袭养母撩男人的手段。
和这二人相比,许映画的风流史就像是过家家。
许意和赵丝的关系一般,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在a国的上流圈里,赵丝还是赵琴兰高高在上继承母亲衣钵的女儿,可赵丝对她,始终存在若有若无的敌意。
即使,表面上挺热情的。
“我最近可没广撒网。”赵丝妆容艳丽繁重,眯眼看人时更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狐媚味,“我是正儿八经地谈了个男朋友。”
“是吗。”
“他对我很好,长得帅家境好,人看着干净斯文,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我魅力征服,任我支配。”
许意听得兴致乏乏。
“对了,他和你的未婚夫一样,也是个医生。”
道完这一句,赵丝优雅举起红酒杯,浅浅啜了一小口,红艳的唇际抿起,勾出一番魅惑和一种挑衅。
许意问“所以呢,你就是来向我介绍你的男朋友吗。”
“有机会见见”
“等我有空再说。”
“那好吧,其实我来找你的真正目的挺简单的,赵琴兰让我务必要把你带回去。”
许意微笑,很想怼一句,她回不回去和赵琴兰有什么关系。
且不说她人生本来就是自己的。
单提赵琴兰莫名其妙的迷之自信是哪来的,无法在电话里劝走,就让一个养女来劝
许意没说太多,就算赵丝看不出她现在和之前的不同,她也不想暴露自己。
饭罢,许意起身,经过赵丝座位的时候,突然嗅到一股香味,和上次在商场碰见陈庭川的气息几乎差不多,只不过赵丝身上的味道更浓重些。
许意眉头微蹙,准备细闻时,赵丝突然看她一眼,悠悠来一句“你什么时候喜欢把头发扎起来了,好土。”
这句话,挺让许意意外的,没想到这个姐姐还挺关注她的,这点细节都看出来。
不过后面两个字让人听着实在不舒服,她不客气回了四个字
“关你屁事。”
和赵丝吃了一顿塑料姐妹情的午餐后,许意接到赵琴兰的电话。
不等赵琴兰开口,许意先说“我暂时不回去,别说赵丝,你让天王老子来接都没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意思直说吧。”
“你最近和顾家那小子在一起吗”
“怎么了。”
“如果在一起的话,我就放心了。”
许意实在摸不懂赵琴兰的心思,之前赵琴兰不待见顾深远,甚至之前都让她快点离开云城,怎么一下子来个大转变。
“我和他会碰面,但没有任何的关系。”许意陈述,“我只想用更多的时间陪陪孩子。”
赵琴兰松了口气,“顾家的小重孙,应该时时刻刻有人保护着。”
许意“怎么,不保护的话你还想偷吗”
这个猜测不假,前不久赵琴兰还商计着能不能打官司把南宝划到许意名下抚养。
许意语气携带的个人情绪化严重,以至于那边的赵琴兰微怔“你怎么这样子和你妈说话”
注意到异样后,许意只能自我调节,微笑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妈你别往心里去。”
“你一个人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
挂断电话,许意莫名觉着心累。
一提到南宝,她对赵琴兰的怨就越来越深。
她恨不得所有时间都照顾陪伴宝宝,世上怎么会存在把孩子丢掉的母亲。
甚至,赵琴兰并不是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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