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在吗,离个婚-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你今晚回去吗?”
“应该回去。”顾深远一本正经道,“来得匆忙,忘带身份证了,没法在酒店开房,除非……和你睡一个房间。”
不等许意回答,许彦之插一句:“和我睡吧,我房间的床舒服。”
“……”
和他睡个毛。
顾深远凉凉瞥了眼这只老狐狸。
老家伙果然坏得很,处处针对他。
顾深远没有留下的打算,许意更不会挽留他,只象征性地叮嘱他路上开车慢点。
他确实来得匆忙,自己一个人开车过来,连司机也没带。
饭罢后,顾深远坐上车,没有直接离去,而是擦亮挡风玻璃,透过蒙蒙昏暗和路灯的微光,看着酒店门口的那两人。
许意正在翻看他给她买的药,神色平静地和许彦之说几句话。
两人不知说什么,许彦之拍拍她的肩,一起进去了。
尽管知道他们在酒店不会做什么,但顾深远心头还是生出一种异样感。
副驾驶座上,有一个笔记本。
这是他前几天和许意通话所了解的一些生活习惯。
她可能觉得他在缠着她,问这问那的,殊不知,他只是想了解她的习惯和爱好。
本子上记录着从早到晚的饮食。
早上:蟹黄包和糯米糕,新鲜牛奶。
中午:清蒸西蓝花,西红柿牛肉汤,牛腩煲。
晚上:枣粥,水果捞。
她报给他的自然是她爱吃的。
偏粤式的口味,每顿必不离蔬菜,是许意的习惯。
除去这些,还有作息时间,甚至细节到她喜欢什么颜色的床单。
即使这些习惯和之前的许意重合,顾深远却无法确定她复原了。
或者说,他不想确定。
暗中,笔记本的纸角被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攥皱了。
…
研讨会的最后一天,是大家纷纷散席的一天。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会选择留在桐城,逛逛旅游景点。
回云城的路上,许意接到顾深远的电话。
和她说话的不是顾深远,而是顾倾南软甜的嗓音:“妈妈,你今天回来啦。”
“嗯哼。”
“我好想你。”
“妈妈也很想你。”
“爸爸最近都没陪我,我好无聊。”
“他最近可能在忙。”
许意虽然这样哄儿子,心里并没踏实,按理说时间对于顾深远那样的人是抽出来的,否则的话他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忙碌的状态。
等她到云城后,顾深远也没有给她打电话。
倒是陈庭川,给她打了个问候的电话。
“我可能要走了。”他开门见山。
“去哪?”
“回A国。”
“一路顺风。”
陈庭川笑,“其实我之前骗了你,我来云城,不止是为了带你来见家长的,我还为了家族利益。”
陈氏医药集团易主的消息,许意之前有听说过。
“你别说谎了。”许意没什么语调地陈述,“我还算了解你,对于名利钱财,你并不是很在乎。”
“就算不在乎名利钱财,但如果,我想赢竞争对手呢。”
许意没答话。
“没想到来云城有两大遗憾。”陈庭川继续道,“一是丢了你,而是我的手术竟然没成功。”
“什么手术。”
“顾老夫人。”
“她怎么了?之前不是说挺好的吗?”
“没有,手术并不成功,中医治疗缓慢,老人家身体扛不住,昨天晚上去了。”
许意呆愣住。
怎么也没想到顾奶奶突然就这么走了。
她之前还想着等回来后继续带南宝每天去医院看望。
老人家生前待她一直很好,她回来后,经常问长问短。
在老人家面前,许意其实是无法伪装的,因此回应最多的只能是笑笑。
“怎么会这样……”许意握着手机,“太意外了,你是不是在骗我?”
“我很遗憾。”
“陈庭川……”
许意大脑很乱,来不及思考到底怎么回事,陈庭川拿手术刀的手,向来稳重,既然他有信心上手术台,就有信心让病人安全从手术台上下来。
可是并没有。
“是你状态不对,还是……”许意不敢多问下去,生怕听到自己不敢听到的回答。
她不想是因为她,陈庭川才故意害死顾老太太。
很久,那端的陈庭川陈述道:“是我状态。”
闻言,许意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下来,没有多想,去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医院。
路上堵车。
这段时间里,许意心急如焚。
“为什么老是堵车。”许意难免抱怨。
出租车司机嚼着口香糖,懒散答一句:“因为三年前这里发生一场车祸,交通部门被迫改出事的路道禁止通行了,真不知死的是哪家人这么有本事。”
许意听在心里,只觉唏嘘。
好不容易到医院,天色已经晚下来了。
医院的灯亮着。
问过护士后,许意直接走过去。
顾老夫人是昨天晚上去世的,一大早来了不少吊唁哭丧的人,真心假意,鱼目混杂,到下午时,大部分人都被驱散得差不多了。
许意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没几个人。
事情太突然,大片的悲伤涌上心头,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站在病床边,许意的手有些颤抖,腿脚疲软得快要站不稳。
她不可能不难过。
想到顾奶奶这么多年来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心头泛起酸涩。
出差前她每天傍晚带南宝来探望,和老太太的交谈并不多,态度温顺礼貌,不过是不想被老人家看出来。
但老人家可能以为她因为乔云莉的存在而膈应,好几次都给她用心解释。
如今,祖孙连释怀的话都没说过,老人家驾鹤西去了。
许意在床边站了半个小时,用湿两包纸巾,等到其他老长辈来哭丧时,她才离开病房,眼眶红得不行。
人刚出来,胳膊突然被人拉了下。
“你这女人,怎么好意思过来?”
一巴掌直呼过来——
许意反应敏捷地躲开后,条件反射地抓住对方的胳膊,看清那张脸后,稍稍一怔,“乔云莉?”
“奶奶都走了,你装模作样哭什么?昨晚怎么不过来?你不是一直挺孝顺的吗?”
“你有病吧。”许意原本就红的眼眶此时显得猩红无情,“我什么时候过来关你屁事,你少在公众场合给我戴高帽子。”
她大概能猜到乔云莉昨晚听说她没在的时候,估计开心得不行,以为能逞一番风头,却不想就算正主不在,也没替身的好处。
“顾深远呢?”许意问。
她昨天连通知都没接到,还是陈庭川告诉她的。
“你提顾总做什么?”乔云莉看似软弱,态度和语气倒没有软下来,“他和你没关系。”
“十秒内告诉我他在哪,不然我让人把你轰出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话已经撂到这个份上,乔云莉只能服软,不是很情愿道:“顾总住院了。”
“他病了?”
“你不知道吗?顾总这几天忙到胃出血,前几天还为你一个莫名其妙的姨妈痛来回奔波,导致病情加重,今天凌晨被医生强制安排病床了。”
他胃出血?
这些事情,许意都不知道。
他没和她提过,而她更不可能从他脸上看出端倪来。
“你既然不想和他复婚,能不能给个痛快话早点离开?”乔云莉继续威胁道,“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吊着一个你不爱的男人算什么本事。”
“我不爱他,那你抢走好了。”
许意云淡风轻的态度实在让乔云莉不爽,但她一个替身压根没有反制的本事。
昨天晚上听说许意没来听顾老太太的遗言,早早候着的乔云莉自然是表面痛苦心底高兴的,奈何顾老太太的遗言里压根就没有她的存在。
凭什么。
她许意都没来,什么都没做,却拥有那么多。
而她乔云莉什么都没有。
就像一个刚开服的游戏,她再努力也比不上氪金V8玩家随便玩一玩。
看许意脚步要走的样子,乔云莉忍不住问:“你干嘛?去看顾总吗。”
“看孩子。”许意轻飘飘回答。
“顾总都病了。”
“我先找孩子。”
许意没继续搭话,直接往前面走。
拐角处,她看见了顾深远。
他没有穿病服,身着一丝不苟的西装,气度如初,绰约不凡,只不过脸上相当而言差了很多。
擦肩而过的时候,许意感觉自己的腕被男人突然扼住。
力道很大。
大到她一步都无法前行。
眉间不由得地拧起,她抬眸,“怎么了?”
“眼睛哭成这样?”
“嗯。”
“想奶奶吗?”
“怎么了?”
顾深远似笑又不像,唇际弧度浅薄。
他最后还是确定她就是复原了。
陌生人怎么可能为老人家哭成那样子。
“我知道你恢复了。”他说。
“你……”
“骗我很好玩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合一,晚上还有个更
☆、31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医院的墙壁还要冷,不带任何的温度; 一字一句刺入耳中。
刺醒许意原先伤心过度的大脑; 也让她本该维持的平静被一种无法掩饰的慌张所代替。
一抬眸,直接撞入男人深邃的视线; 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顾深远不是在质问。
他已经肯定这个事实。
如果许意此时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在这种被人判刑的情况下; 作用不大。
在她的沉默下; 顾深远字字清晰,甚是逼问:“许意,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我对你残忍的认知。”
顿了顿; 深邃的眸光锁在她的身上; “这段时间,你看我是不是就像看一个笑话一样?”
许意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她只是想要和孩子相处的同时避免和顾深远有太大的关系。
可不论是看笑话还是避开他,这两个理由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无形残忍的打击。
“不是笑话; 如果不是特殊情况; 我也不想费尽心思地瞒你。”许意回视的眸光毫不示弱,“我现在只想问你; 为什么昨晚不告诉我奶奶去世的事情。”
既然被发现了,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他之前就可能发现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从哪方面确定的,许意不得而知。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男人是故意没告诉她顾奶奶去世的消息; 导致她连奶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告诉你有用?”顾深远面无表情; “你就算赶得上回来又如何,在见老人家最后一面的时候也继续欺骗她?”
所以说,他是故意的?
早就知道她是伪装的; 但并没有质问,等到她回来看见奶奶的遗体后才追究事情的原委。
这等同于把许意没见到奶奶最后一面的责任尽数推到她的身上。
没见到奶奶,是怪她自己隐瞒。
有那么瞬间,许意身体很冷,可心中的火又不断逐渐地燃烧放大,眼眶更红了,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却没忍住抬手,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顾深远,你和我之间的事情,我们私下解决就好,但你借奶奶来报复我,算什么男人!”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
顾深远无声无息地受着。
医院病房内外都散漫着极其悲伤的气息,在这种特定情况下的两人很难冷静下来,回给对方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责怪和伤害。
即使明知道他是故意刺激她,许意还是免不了难过。
反过来想,她如果不欺骗,也许就能见到奶奶最后一面,说到底她还是有错。
赶过来的乔云莉目睹许意打男人巴掌的过程,立刻跑过来,不由分说地站到顾深远的身边,为他说话,“我刚才都告诉过你了顾总生病住院了,你怎么还下得了手。”
她这个时候过来相当于火上浇油。
顾深远的面色略显苍白,好长时间没有出声,走廊拐角陷入一阵沉静。
这两人站在一起,还挺般配的。
许意产生一种可笑的想法。
死死地盯着他们看了会,许意看着看着突然笑了,“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认错态度看似端正良好,下一秒,轻笑声又格外讽刺:“但请热心的乔小姐照顾好顾总,我就不打扰了。”
她瞥了眼乔云莉和顾深远两人之间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笑容加深,眼角的嘲弄一触到底。
顾深远没有动,也没有解释。
似乎在默认这段不清不白的暧昧关系。
现在得意的只有乔云莉,从中作梗成功把许意气走后,又好心好意地去关心顾深远,“顾总,医生说你病得不轻,还是去歇着吧,奶奶的后事,会有专门人来打理的。”
该忙的昨天晚上就忙过了。
接下来就是等医院和殡仪馆那边处理各种各样的手续。
“走开。”顾深远只说。
乔云莉被这两个冷漠的字眼搞得一头雾水,刚才许意在的时候他不是没反驳甚至没撵她滚蛋吗,怎么许意一走他又恢复对她的初始态度了。
“顾总,你的脸……”乔云莉想用纸巾把他擦擦脸上被许意刚才留下的痕迹,却被男人轻巧躲开。
“你走吧。”早就看出这女人心思的顾深远没给太多的眼神,“少来挑拨离间。”
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和许意的关系即使没人别人挑拨离间也薄弱得随时都能破碎。
…
老太太遗体移到殡仪馆的这天,许意听见医院的护士讨论关于陈庭川的事情。
“……陈医生是昨天被带走的,听说犯蓄意谋杀罪。”
“这也太倒霉了吧,那个老太太的病情我们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陈医生的话她都活不过三个月,陈医生把西药中药都试过了,没把人救活来就活该被抓吗?”
“小声点,谁知道事情是怎样的呢,听说那老太太仇家挺多的,谁能确保手术室没有小人。”
陈庭川被警察带走的事情在医院闹得沸沸扬扬。
起初许意以为他被带走是因为顾老太太意外去世,警察想了解下过程,谁曾想事态发展得挺严重,据别人的口风来看,陈庭川面临被起诉的可能。
陈庭川上次和她说,他没救活老太太是自己状态的失误,但并非故意杀人。
心中多少带着不平,许意把南宝交给保姆后,自己找上了顾深远。
他最近公司医院殡仪馆三点一线地跑,能让她找到算是难得。
他在病房挂吊水的同时,右手操纵鼠标,对着床桌上的笔电办公。
看得出来,男人最近消瘦不少,侧颜轮廓愈加分明,也更添几分不宜近人的气息。
听到外面的动静,顾深远没抬头,“你不去陪南宝,来找我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是我?”
“除了你,没人敢不敲门进我房间。”
“……”
说得也有道理。
许意没有拖延时间,直接开门见山,问他是不是把陈庭川抓走了。
“警察例行公事而已,你来找我是替他抱不平的吗?”男人口吻淡漠。
自从戳穿她的骗局后,他对她一直不温不淡的。
没有之前的耐性去教她回忆,也没有哄她的兴致。
不算相敬如宾,只能算和平相处。
“我相信他不会做出那种事情。”许意站在门口,直言直语,“他对于奶奶的手术已经尽力了。”
“所以你是来求情的吗。”
“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
“那我也告诉你,他之前用奶奶威胁我放过你。”
许意一怔。
顾深远握着鼠标的手稍稍加大力道,抬眸看她时,眼角上挑,“还有前不久的青宁山寺庙着火,他也是嫌疑人之一,你觉得他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许意替陈庭川求情,是在了解他的情况下。
可顾深远所说的,许意并不了解。
“他在云城无依无靠,如果法律起诉的话连个合格的律师都找不到。”许意还是没放弃,“虽然我对奶奶的去世也很伤心,但不得不认清手术失败这个事实。”
没人保证手术百分之百成功,何况还是危险系数奇高的脑科手术。
除去脑梗,顾老夫人还伴有其他的老年疾病。
这场云城内地医生不敢开刀的手术,由陈庭川大胆负责,即使失败,也在尽力的范围。
“你替他求什么情?”顾深远语气不太好,“警察和专家会着手调查的,他如果是无辜的,自然无罪释放。”
“如果你想为难他的话,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放过他。”顾深远眼底浮现出兴致,“你凭什么觉得你说的话,我就会依你,凭你是我前妻,还是凭你是我儿子的妈?”
他这句话,讽刺味十足。
完全是把许意置于一个尴尬的位置和立场,她没资格也没有任何把柄去和他谈判。
甚至她越求情,效果可能越糟糕。
尤其是在顾深远认为她欺骗他不在乎他,却为陈庭川四处着想的情况下,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许意的面色逐渐沉红,闭了闭眼最后没有再说无用的话,转身就走。
…
顾老太太的后事,办得低调又隆重。
低调在没有任何的新闻去报道这户富家的事情,和顾老太太生前的作风有所不同。
隆重在按照云城当地葬礼举办,每个风俗细节都没有被忽略,能到场的亲戚朋友无一错过。
不同于以往的葬礼,这天没有下雨,但是天气始终阴沉沉的,太阳被乌云蒙在里面,透过来的光暗暗淡淡,让人提不起一点光彩。
许意穿着白色的丧服,自己一个人开车来到仪式地。
许家和顾家交往良好密切,即使许意和顾深远是离婚的状态,不以孙媳妇的身份来参加葬礼,她也可以以小辈的身份过来。
除了她,还有许彦之。
许家其他的几个叔叔也来过,但草草交了份钱,没怎么悼念便走了。
交情不深,悲伤不互通,也属人之常情。
许彦之看见许意从车上下来后,逐渐终止和其他人的话题,走到她的面前,拍拍她的后背,说出四个字:“节哀顺变。”
这段时间的悲伤已经够多的了,现在的葬礼不过是一个终结。
许意垂眸,情绪并不高涨,低低落落的,话也不多。
“你是不是在担心陈医生。”许彦之问道,“我帮你打听过,他已经被放出来了,可能经过盘问,精神状态不好,但人身自由不再遭到限制。”
许意摇头。
她不是担心陈医生,只是有些找不到自己。
这段时间她有一个丧到极致的想法,如果她和陈庭川没关系的话,陈庭川就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和赵丝也好和服务生也好,但状态不会糟糕到让顾老太太的手术失败。
如果南宝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别的女人生的,这三年也不至于没妈妈,甚至未来都不知道什么样子。
看出许意胡思乱想的状态,许彦之语气加重地提醒:“别想了,你别忘了你现在的情况,别到时候又把我们忘了……你想想孩子,万一你要是第二重人格,你还会在乎南宝吗?”
第二重人格,没心没肺没记忆。
不像现在的她,至少把小叔许映画他们当做家人,去尽心尽力照顾宝宝。
“我知道。”许意勉强撑起一个笑,“只是太难过了。”
“顾老夫人走得太突然,没见到最后一次也很正常。”许彦之轻声安抚,“最后一面只是传统印象,只有心在就好。”
许意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
即使有所克制,她还是感觉大脑晕晕乎乎的。
为宝宝着想,她不能变为第二人格。
许意尽量打起精神来,去车里拿了瓶水,倒在手心,往脸上浇去。
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睫毛上挂着水滴。
模模糊糊的,她看见不知何时站在她跟前的顾深远。
“擦脸。”他只吐出两个字。
一个手帕被他递过去。
许意没有接。
被拒绝后,顾深远没有强求,只淡声说:“我依照你的意思,把陈庭川放了。”
他的态度,较之上次在病房对她的冷漠已经好转很多。
但还是不冷不热。
许意无声调问:“你想说什么。”
顾深远:“不论是我还是奶奶,都希望你是以顾家孙媳妇的名义参加这场葬礼。”
“所以呢?”
“我们复婚吧。”
“你是不是误会了。”许意轻笑,“我好像没有说过,只要你对我妥协,我就和你在一起吧。”
☆、32
许意不觉着自己哪句话给顾深远造成一种错觉。
还是他自己认为她记忆恢复,就应该和以前一样对他百依百顺。
说到底; 他并不清楚她假装失忆的目的是什么。
凭这些年对这个男人的了解来看; 他也许觉得她骗他是报复或者赖着他的好。
不然他怎么会把复婚两个字说得那么轻巧。
还这么理直气壮。
仪式地附近安静,花草树木繁杂;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