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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沙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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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洛沙凋嫁入沈家后,发现丈夫沈霸天,霸道任性。
名义上的小姑子,对她有莫名的敌意。
她被怀疑出轨就算了,吃饭时,竟然还不给肉吃!
洛沙凋怒了!决定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教他们学做人!

搜索关键字:主角:洛沙凋,沈霸天 



第1章 
  “这就是你说的,去上的钢琴课?”沈霸天面色阴沉,将一张照片扔在茶几上。
  照片上,洛沙凋和一名帅哥走进一家酒店,笑得一脸的甜蜜。
  沈霸天扫了一眼照片上的男人,他目光轻蔑,“都说洛家家风严格,我看不过如此。”
  沈霸天真不明白,当初他爷爷为何以死相逼,让他娶这个女人。幸好,从他结婚那天起,一根手指都没过碰她,否则现在他得抱着马桶,胆汁都得吐出来。
  洛沙凋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如果我说我不喜欢钢琴,逃课到酒店里学快板你信吗?”
  沈霸天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她,显然当她是在撒谎,还是那种最白痴的谎言。
  他的目光太过直白,洛沙凋深深吸了口气,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
  她脸上竟然渐渐浮起诡秘的笑容,“你说这不是巧了么,你说这不巧了么,你说得这种照片,我、也、有。”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茶几上,指尖低着照片,推到沈霸天的面前。
  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她手里多出一副快板,清脆的竹板声有节奏得响起,洛沙凋的声音也紧随其后。
  “诶,诶,霸道总裁沈霸天,有财有貌还有闲,只是整天阴沉个脸,要问原因为哪般,估计是驴儿那啥的一半。
  沈霸天可不一般,搂着妹妹嘴微弯。德国骨科有名号,鬼畜哥哥排前三。”
  沈霸天脸色一变。
  照片上,沈飘飘双手搂着他的腰,仰起头,半闭着眼睛,嘴唇微张。而沈霸天则面带笑容低下头,似是要亲吻下来,
  他记得非常清楚,沈飘飘眼里进了沙子,他当时低头吹沙子,结果被人拍得这么暧昧。
  沈飘飘单纯善良,要是被不怀好意的人看到照片,言语攻击,她会受不了的。
  “够了!”沈霸天冰冷的声音,打断不合时宜的快板声,“沈飘飘是我爸收养的女儿,即便是今后我们在一起,也是合理合法的,不要用你龌鹾的思想,玷污她。”
  洛沙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又打起竹板:“你不说我还没想到,你爹抱养她很蹊跷。跟你只隔两天生,事情哪有那么巧。不报警来不寻找,忽悠你妈说缘分到。
  幸幸苦苦二十年,越长越相你爹颜。大兄弟,听我劝,快快抽血去化验。稀里糊涂成了事,不是畸形就脑残。还有称呼怎么办?管你叫舅还叫爸,你唤外甥还是儿。难啊难,真是难……”
  “闭嘴。”沈霸天面色铁青,怒火被成功点燃。
  洛沙凋呲牙冲他一笑:“要我闭嘴我偏不,有能耐你给我买车买房买别墅。要问这是为了啥?给你个教训大傻瓜!”
  沈霸天真被气到了,就连用晚餐时,依就沉着脸。
  尤其是看到洛沙凋没事人似的,张着樱红的嘴唇,两只小虎牙泛着寒光,凶狠地啃着鸡腿,一脸幸福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哥,你怎么了。”沈飘飘温柔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
  “没事。”沈霸天收回目光。
  在他没有胃口的时候,这人却在他面前肆意的享用着美食,简直是一种挑衅。
  于是他叫来管家,“把油焖大虾、熏鸡、蜜汁鲍鱼都撤下,换些清淡的素菜上来。”
  果然,洛沙凋急了,忙拦住要撤盘的佣人,“这些都是我爱吃的!”
  “那又怎么样。”沈霸天挑眉,一脸霸气。
  真以为嫁过来就是女主人了。
  呵,女人,你连吃肉的资格都没有!
  洛沙凋眼泪汪汪的目送一盘盘肉菜消失在厨房门口。
  很快,餐桌上又多添了几道素菜。
  洛沙凋夹起一筷子香菇油菜,放入碗里。对着一脸得意的沈霸天说道:“我想你误会了一件事,我的字典里,只有一般喜欢吃的和特别爱吃的。白米饭我都能干吃三大碗。”
  然后,在沈氏兄妹目瞪口呆中,几乎将桌上的菜一扫而光。
  洛沙凋打了一个饱嗝,擦了擦嘴,假模假式的客气道,“都愣着干什么,快吃呀!”
  沈霸天看着盘子里,仅存的菜汤,不可思议道:“你是猪吗?”
  洛沙凋双手捂住脸,娇羞地说:“那你让我拱吗?”
  眼看沈霸天就要暴走,沈飘飘忙拽住他的胳膊,转移话题道:“哥,明天的慈善晚宴,我穿上两天买得那条白色裙子怎么样?”
  对于这个突然闯入她家,还占着沈霸天合法妻子身份的女人,沈飘飘内心是厌恶的。
  她不想让沈霸天的精力过于关注洛沙凋,哪怕是愤怒,那也不行。
  沈霸天看着她紧张的神色,心中怒火压下了几分,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我沈霸天的妹妹哪有一件衣服穿两次的道理,给你订了一条巴黎最新款的裙子,一会儿,让管家送到你房间里去。”
  洛沙凋好奇道,“什么慈善晚宴,我也要去!”
  她最喜欢凑热闹了!
  “你去干什么?”沈霸天火大,“飘飘受邀是要在台上弹钢琴的,你去能做什么!说快板吗?”
  洛沙凋不服气道:“你这是看不起我,像我这种多才多艺的奇女子,难道就会一种曲艺?你不让我去,我就站在餐厅的门口唱京东大鼓!”
  说着,洛沙凋竟然张嘴唱了起来。
  “火红的太阳刚落山,美食铺满了桌上面。没吃饱的人俩个呀,一个女人一个混蛋。”
  “洛沙凋!”沈霸天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撸胳膊挽袖子就要收拾她。
  洛沙凋见事不好,转身就往卧室跑。
  可是沈家别墅太大,客厅就能来个百米赛跑。
  洛沙凋一边跑,一边嘴欠地喊到:“去年赛跑我睡着了,让你侥幸赢了一次,这回可不让着你了。”
  沈霸天彻底疯了,大怒道:“洛沙凋,今天我不让你吃点教训,长长记性,我沈字倒过来写!”
  洛沙凋知道他这是认真了。于是她话也不说了,憋着一口气死命的往卧室跑。两条小短腿,倒腾的如两个风火轮,几乎能看到残影了。
  无奈,沈霸天手长腿长,蹭蹭几大步就追了上来,一把薅住她的衣领。
  洛沙凋一个踉跄,向后倒去,跟沈霸天撞到了一起。
  洛沙凋知道这要是被抓准没好,于是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呃,好像平时也没有)。转过身来毫无形象的,跟沈霸天撕扯起来。
  毕竟男女存在着差异,在力量和身高上洛沙凋处于弱势,于是她机敏的没有跟沈霸天硬碰硬,出手时,多了几分技巧。
  猴子偷桃、撩阴腿、抓奶手,反正抓住敌人弱点,往死里打。
  别看沈霸天身高、腿长处于优势,但是中间的位置也高,目标又大。洛沙凋招招带风,抓抓致命。
  再铁的男人菊花也软,再硬的汉子爆吊也惨。
  沈霸天好几次,与死亡的魔爪擦胯而过,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步伐也跟着不免慌乱,一个没留神,左脚绊右脚,身子一晃,就朝着洛沙凋扑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俩人嘴对着嘴,磕到了一起。
  洛沙凋疼得嘶了一声,磕了一嘴的血,满嘴的铁锈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沈霸天的。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小东西,玩的还挺野。”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小可爱们,京东大鼓我没写错,是与京韵大鼓不同的艺术形式。
  推荐郭冬临和冯巩的小品《旧曲新唱》。
  感觉知道这个曲艺的,好像都有点年代感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会努力把这个故事写好的。


第2章 
  慈善晚宴。
  沈飘飘穿着一身漂亮的淡青色长裙,端坐在钢琴前。白皙的手指娴熟地在黑白的琴键上跳跃。享受着台下投来的,或惊艳或爱慕的目光。
  她洋洋自得地想,那些高傲的贵妇和小姐,只能用昂贵的衣服和首饰来掩盖她们平庸的姿色。
  而那些明星、模特,
  虽然漂亮,却要对有权势的人奉承讨好。
  而她容貌艳丽、还有才华、家境更是数一数二。
  试问整个宴会厅,有谁能比得过她!
  不过,当她余光扫到沈霸天时,眉头微皱。
  以往她演奏时,沈霸天都会站在离舞台最近的位置注视着她。
  现在虽然站得近,可明显感觉到他心不在焉。
  她有些气恼的想,她宁可沈霸天像只发情的公狗,随便找个女人去开房。也不愿他因一个吻,而将注意力过多的投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沈霸天确实是在想洛沙凋,如果不是昨天趁他失神的时候,狡猾逃走,又打电话给爷爷得到庇护,他绝对要好好收拾她一顿。
  沈霸天一个酷爱看恐怖电影的总裁,此时脑海里已经不分国界,自动播放出女主被惩罚的画面,而女主角的脸都是一个人——洛沙凋。
  他就像那些行凶者,享受猎物的恐惧、尖叫、痛苦的挣扎。
  随着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态,旁边的人吓得都往后退了几步。
  突然,沈霸天脸上的笑容一僵,他晃了晃脑袋,像是要驱赶脑海里不合时宜插进来的东西,低喃道:“不要日本的。”
  好友尤典珥凑过来问:“什么日本的?”
  沈霸天像吞了一只苍蝇,面色铁青,否定道:“你听错了。”
  尤典珥也不在乎自己听没听错。他嘿嘿一笑,问道:“我在自助餐台那看到你老婆在吃东西,你怎么没跟她在一起?”
  沈霸天现在最烦洛沙凋,“你提她做什么?”
  尤典珥心直口快,好奇道:“我最近听说一件事,有人说你怕老婆,是真的吗?”
  “谁说的?!”沈霸天大怒。
  他不就是被逼着结了个婚么!怎么他这个受害者如今不但在家里被人气,外面还有人竟敢污蔑他!
  他捂住被气得发疼的胸口,抖着手,口齿含糊不清道。
  “天凉了,是该进补了,都吃了熊心豹子胆,想破产想疯了吧。”沈霸天神经质地点点头,“好、好、好……我成全你们!”
  他双目赤红地看向尤典珥,“都谁说的,你给我列个名单,我保证会让他们一家人都整整齐齐的。”
  尤典珥见他有发疯的征兆,不但没像其他人那样害怕,反而大大咧咧,拍着他的肩膀,劝道:“你看看你,才多大点事儿,就气得嘴唇发白。不怕就不怕呗,你干啥让人家破产!”
  过了半晌,尤典珥看他有些缓过来了,不死心的追问道:“你真不怕你老婆啊?”
  “我不怕!”沈霸天觉得尊严受到了严重的侵犯,怒视道:“我让她闭嘴,她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真的假的?”尤典珥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我爹在外头死要面子,结果回到家,我妈让他跪榴莲,他就不敢跪洗衣板。说句真心话,我看你俩有点像。”
  “闭嘴。”沈霸天负气的说:“你现在就去找她,你要是能让她开口说一个字,你不是喜欢我那辆劳斯莱斯么,我送给你!。”
  “真的?”尤典珥眼睛一亮,也被激起了兴致,“我要是不但让她开口说话,还让她开口唱歌,你怎么办?”
  沈霸天冷哼一声:“如果你真能做到,江畔花园那套别墅送给你。”
  自助餐台旁,洛沙凋端着餐盘,在上面挖了一大块蛋糕放入嘴里,满口的果香、奶香,洛沙凋满足的眯起眼睛。
  突然,身后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我这有红茶你喝吗?”
  洛沙凋转过身来,发现是尤典珥,她在婚礼上见过。
  私底下,听沈霸天的爷爷谈起过他,说这人性格豪爽,粗中有细。
  洛沙凋扫了一眼,他手里端着的红茶,心想果然如此。
  蛋糕吃多了容易腻,红茶刚好解腻、暖胃。
  洛沙凋接过茶,感激得对他笑了笑。
  然后,看到在他身旁的沈霸天,挑了挑眉。
  她不明白,从昨天起就对她避之不及的人,究竟为什么又晃悠到她面前。
  洛沙凋舔舔嘴唇猜想,莫非是食髓知味了?
  沈霸天被她怪异的眼神,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莫名的感觉自己,似乎又失去了什么。
  他扶了下额头,尽量将怪异的感觉,抛到脑后。
  再抬起头时,沈霸天一脸冷傲的表情,语气不容置喙:“女人,今晚宴会结束之前,你不许说话,记住了么!”
  “……”洛沙凋古怪的看向他。
  这不是沈霸天的爷爷,怕孙子在宴会上被她气疯,在电话里,跟她做的约定嘛!
  他为什么又说一遍?
  洛沙凋眯起眼睛,听这语气似乎另有内情!
  果然,尤典珥毫不犹豫的把沈霸天卖了。
  “小天说,他让你闭嘴,你就不敢说话。还跟我打赌,你要是开口说话给我一辆车,你要是唱首歌就给我一栋别墅。”
  不顾洛沙凋投来的震惊的目光。
  沈霸天一副你疯了么的表情,不可置信地看着尤典珥:“打赌这种事,你怎么能说出来?”
  尤典珥无所谓地摆摆手:“谁规定打赌就不能跟当事人说了?不要在乎那些细节。”
  在沈霸天要吃人的目光中,他侧过头,继续鼓动洛沙凋,“我不知道你是啥脾气,要是我,就给他点颜色看看。只要你唱首歌,咱两别墅对半分怎么样?”
  这就坐地分赃了。
  沈霸天对上洛沙凋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目光,那一刻,他绝望的想用所有的资产买一个东风快递。
  毁灭吧,这该死的世界!
  “你不要担心唱歌跑调,我不会笑话你的。”尤典珥喋喋不休地劝说声传入耳中。
  恍惚间,他竟然产生一种诵经超度亡灵的感觉。
  死亡让他变得平静,沈霸天面无表情的想,‘她唱得好着呢,大鼓都会。’
  “声音大小无所谓,能让我听到歌声就行。”
  沈霸天心中呵呵一声,‘跟大喇叭似的,小心耳朵被震聋。’
  俗话说: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朋友。
  洛沙凋似乎是被说动了,眼睛越来越亮,轻合的嘴唇,慢慢张开。
  沈霸天木着一张脸想:‘女人,你完了!’


第3章 
  洛沙凋看着沈霸天一副想要跟她同归于尽的表情,恶作剧般的冲他吐了一下舌头。
  沈霸天一愣,明白过来她是在开玩笑,紧绷的脸,终于舒缓下来,偷偷地舒了口气。
  洛沙凋有些好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既然拿她打了赌,不掺合一把,不是她的性格。
  她略寻思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餐盘,抬抬下巴,示意俩人跟上来。
  沈霸天望着她纤细的背影,本已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愤愤地想。
  女人,你就不能安分一些么!
  三个人来到一处僻静的角落。
  洛沙凋掏出手机,噼里啪啦一顿按,然后将屏幕递到尤典珥面前。
  尤典珥低下头,只见手机的屏幕显示着几行字。
  “昨天晚上吃得太多,在外溜达了好几个小时,吹了风。今早起来嗓子发炎了,不能大声说话。一会儿我唱歌时声音可能有点小,你不介意吧?”
  洛沙凋一脸抱歉地看向他。
  尤典珥理解道:“我这人耳朵特别灵敏,你轻声地唱,我能听见。”
  洛沙凋感激的对他笑了笑。
  收回手机,这回没再耽搁。
  洛沙凋不但一脸沉醉的唱着歌,身体还很有节奏的跟着舞动起来,一副很嗨的样子。
  沈霸天和尤典珥愣了片刻,怀疑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脸上看到懵逼的表情。
  洛沙凋表情很到位。
  舞蹈很动感。
  可是那也掩盖不了,她没有声音的事实。
  这场景如同一幕啼笑皆非的哑剧,里面的人物显得滑稽可笑。
  这一刻,沈霸天突然有种石头落地的感觉。无奈地说道:“别闹了,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然后拍了拍尤典珥的肩膀,“看来别墅是不能给你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诶,你别走啊!”尤典珥不死心的拉住他,解释道,“她嗓子不舒服,声音小,我刚没注意听,你再让我仔细品品。”
  沈霸天嗤笑一声,心道:今天他晨跑经过公园时,还看到洛沙凋在那大声地念绕口令,声音又清又亮。晨练的大爷大妈,还围着她叫好。
  如果这样的人算嗓子不好,那这宴会里的人都应该看医生了。
  不过有人要犯傻,他也不拦着。
  与沈霸天漫不经心不同,尤典珥凝神屏气的注视着洛沙凋每个动作,用心捕捉空气中每个微弱的声音。
  只见洛沙凋左手起伏如波浪,右手大大地画了几个圈。左手大大地画了几个圈,右手起伏如波浪。
  尤典珥眯起眼睛,似有所感。模模糊糊的耳边似乎捕捉到了一个声音。
  他抬起手臂试探着跟着洛沙凋的动作,去捕捉那个微弱地声音。嘴里不经意地唱了出来。
  “来左边儿跟我一起画个龙,
  在你右边儿画一道彩虹。
  来左边儿跟我一起画彩虹,
  在你右边儿再画个龙。”
  尤典珥兴奋的睁大眼睛。对,就是这个声音!
  洛沙凋停下动作,冲他竖起大拇指。
  “听到没,听到没!就这个歌。”尤典珥激动地冲着沈霸天比划着动作。
  他太难了!听了二十多年的歌,从来没这么费劲过。
  尤典珥眉飞色舞,对沈霸天说:“别墅钥匙呢,快掏出来!”
  沈霸天看他亢奋的样子,神色复杂。他冷酷地说出了真相:“她只是嘴唇动了,并没发出声音,你刚才是产生了幻听。”
  “不可能!”尤典珥立刻否定,指天发誓,无比认真道,“我听的特别清楚,脑子里现在还回响着刚才的声音。”
  像是怕沈霸天不相信,竟然还唱了起来。
  “在你胸口上比划一个郭富城,左边儿右边儿摇摇头。两个食指就像两个窜天猴,指向闪耀的灯球。”
  沈霸天同情地叹了口气,这首歌太过洗脑。当初洛沙凋在家里放《野狼disco》,他只听了几句。上班的时候,魔性的曲调不断在他脑海里回响。
  尤典珥应该是看到洛沙凋的舞蹈,触发记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响起了旋律。
  沈霸天看他固执的样子,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提醒道:“她画完龙就不跳了,你哪来的郭富城!”
  尤典珥一顿,回想起来也感到奇怪。沉思了一会,似是想通了,解释道:“我刚才太嗨,记差了。但我真的听见洛沙凋唱歌了,她声音不怎么好听,有点哑。”
  看沈霸天不信,尤典珥转头看向洛沙凋,问道,“你刚才是唱歌了吧!”
  洛沙凋回了他一个,富有深意的笑容。
  尤典珥像是得到了肯定,拉住沈霸天的胳膊,“你看我没说错吧,她笑着承认了。”
  沈霸天:“她是在嘲笑你说错了。”
  尤典珥:“不可能,她笑是我说中了。”
  沈霸天:“她笑你像个白痴。”
  尤典珥:“她笑我耳朵好使。”
  沈霸天:“闭嘴,听我的!”
  尤典珥:“我不!”
  没救了,埋了吧!
  沈霸天冷酷的想。
  冰岛似乎不错,他记得家里下个月有一艘开往那里的船,可以顺路捎上他。
  洛沙凋兴致勃勃地看着俩个人,在一旁偷笑。
  “我当是谁呢?鬼鬼祟祟躲在角落里,原来是吃软饭的儿子!”一个嘲讽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沈霸天脸色一变。


第4章 
  来的男人叫肖葆嗣,二十多岁,黄卷发,花衬衫,腰间系着金色皮带,虽然相貌英俊,但给人感觉很轻浮。
  听到有人辱骂自己的父亲,沈霸天面色冰冷。
  他扫了肖葆嗣一眼,不屑道:“能说出这种话,看来肖家的家教不过如此。我明白人与人之间是存在差异的,可我万万没想到,用来思考的脑袋,有的人竟然把它当花盆,用来摘花种草。”
  肖葆嗣脸腾的涨红,这是在嘲讽他没有脑子嘛!
  他看到笑得东倒西歪的尤典珥和捂着嘴闷笑的洛沙凋,更加气愤,“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家产雄厚却娶了一个四、五线城市开武馆的女儿。我真好奇,这些年也没看过你与哪个女人交往密切,怎么突然就结婚了,还是地位如此低微的女人,怕不是有什么隐疾,需要有人替你掩盖!”
  沈霸天厌恶地看向他:“与其关心我的私生活,不如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前两天,有人看见你被幽会情人的老公,拿着菜刀,追得光着屁股满街跑。你的品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肖葆嗣被戳到痛处,气急败坏,握紧拳头就要给他一个教训。
  不料,刚要挥出的拳头,突然被一个柔软的双手包裹住,他低头一看,是沈飘飘。
  沈飘飘似是刚过来,只看到沈霸天讽刺肖葆嗣的场景,对沈霸天责怪道。“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干嘛要讽刺肖哥。”
  肖葆嗣挺喜欢沈飘飘,觉得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他当然不能说是他先挑衅沈霸天,说他父亲的坏话。毕竟沈银河也是沈飘飘名义上的父亲。肖葆嗣深谙‘柿子专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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