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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他的唇是什么味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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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会被掀到风口浪尖。排在第三的新话题赫然是和江衍有关,一瞬间,寒气从她脚下窜起。
【江衍片场从马上跌落,被马蹄重踹数脚,伤情不明。】具体的解释赵音淮已没了心思细看,脑子发懵地点开附带的视频:
背景是绿色的幕布,江衍穿着黑白骑马装,挥舞着手中的牛鞭,驾着骏马呼啸而过,就在导演起身准备喊“停”的时候,江衍意外地身子一崴,不慎栽到地上。
片场惊叫声连连。
因为他手上的缰绳没来得及松开,他被受惊的马给拖了老长的一段距离,衣物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让赵音淮害怕,更心惊的是,马的后蹄不遗余力地在他后背踹了好几脚。
隔着屏幕的赵音淮,脊背发凉,还生疼生疼的,宛如踩在她身上般。
那匹马终于挣脱开了江衍,发疯似地跑远了,只余江衍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所有工作人员朝他跑去,他瞬间被淹没在了人潮里。
赵音淮愣愣地站在原地,父母喊了她好几声,都未曾回应,脑海里只余他最后紧闭的双眼还有犹如白纸的脸色。
她匆匆忙忙地便往门外冲了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拖鞋,“哐……”地一声摔上门,留下面面相觑的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吓。jpg
第37章
木着脑袋下楼的赵音淮; 走了好几层楼方才意识到手机还握在手里; 连忙给江衍打了个电话; 谢天谢地的是响了两声便有人接了。
她铺天盖地就问了一通:“你在哪?嗯?人没事吧?”
不料着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是费星,我也不知道江衍跑哪里去了!从马上摔下后,被人扶到一旁的导演椅上坐着; 等救护车的功夫人影就不见了,找了好久都没找着,手机因为拍戏的原因一直放在我这; 我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他!真的是要疯了!他有找过你了吗?”
赵音淮深皱着眉头; 往门栋外走去; “没有啊; 这家伙受了伤往哪里乱跑啊……呃……”她脚步忽然顿住,怔怔地望着路灯下石墙边那孤零零的身影,忙对着话筒说了句,“他在我这……”
挂掉电话; 她急急朝他走近,他也注意到了她; 灰败的眸中霎时出现光亮,下意识地起身; 手足无措地冲她招了招手。
她边走边打量着他的情况,除了浑身沾着泥土外,耳旁还有些擦伤,并没有行动上的不便,这才渐渐安心了下; 语带责备,“你怎么到处乱跑啊!我父母家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会又是白红那个叛徒告诉你的吧……”
不料却被他一把拽到了怀中,他宽厚的手掌陷在她后脑勺的秀发里,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真是要吓死我才甘心吗?”
赵音淮:??她有些听不懂,谁吓谁,明明是他乱跑,怎么还指责起她来了?她欲挣扎,却被他越抱越紧。
他道:“就这样,抱着你我才踏实。”
她觉得他的身子在颤抖,直到她反搂着他的时候,方才有所缓解。
他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回国吗?”
她接话,“不是因为和费星搂搂抱抱的事吗?”
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一僵,紧接着脸红脖子粗地道:“那你知道那天我因为谁喝醉了吗?”
她怎么可能知道?两人三年未见,但听着他这话的口气,似乎是为了……她?
她有些迷糊地摇了摇头。
只要他想起那日的事,胸口就紧紧发闷,哪怕是到了这会儿也不例外,他回忆道:
“两个月前,你发了一条微博,在周卿卿的婚礼也是东宝的满月宴上。”
她蹙眉想了一会,还有点儿印象,似乎是她穿着洁白伴娘服的半身照,因为周卿卿是她身边最后一位结婚的好朋友了,所以就配了个文:
【再也不用当伴娘了。】
她还是有些迷糊,这条微博怎么了?他看着她一脸的无辜样,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怒地把她抵到墙边,“我他妈还以为……”
见她眨了眨眼睛,只得泄气地把她拥紧,后怕地呢喃道:“还以为是你结婚了。”
她这才会意,心头有些潮湿。
他侧过直直地盯着她,怎么看也看不够,刮了刮她的鼻子,“都怪你,害得我当天喝得烂醉不说,还被娱乐记者拍下来费星搀扶我的样子,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你要对我负责。”
她砸了砸嘴巴,啧?突然想起来,分手后他不是把她的微博取消关注了么?敢情换成偷偷关注了啊?
“酒醒后,我在美国算是一秒都待不住了,迅速清理了这头的事,火急火燎地就往国内赶,推了不少节目的相邀,一心一意只想往《扑爱》钻,什么洗白我的搞基黑历史?我在乎这些个虚的干什么?我就是单纯地想看看你,哪怕你结婚了,我就看你最后一眼,当年去美国太匆忙,连和你好好道别都没能做到。”
她咬了会嘴唇,“见了面就发现我没有结婚吧?”
他闻言露出了微笑,“是啊,我真的很是庆幸我及时回国了,不然不知道要在美国郁郁寡欢多久,所以我上次才对东宝说他是我的福星。”
她恍然,怪不得上次他抱着东宝时冒了句,“三个月大的孩子怎么长牙齿了?”他初次见东宝,又没有育儿经验,怎么可能准确地说出东宝的岁数?
他的情绪突然变得低落,“可是哪知道见面后的你对我那样冷淡,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怀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我在自作多情。”他的声调一扬,“你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一天到晚参加别人婚礼就算了,竟然还接到捧花?”
她也很是无奈,“我也不想总是参加别人婚礼的好吧?人缘好我也是没办法啊,捧花怎么了?就是束花而已。”
他的额头挨着她的额头,“没听说过接到捧花的人,半年内会结婚的吗?”
她不以为然,“就是个民间说法罢了。”
他一脸的认真,“我原本也不把它当回事,可是现在我信了。”他抬腕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民政局八点开门,你愿意等等么,天亮,我们就去领证,好么?”
赵音淮猛然愣住,惊讶得嘴张了张,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他见她没有说话,紧张地搓了搓手,蓦地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地上拿起了个包,从里面抽出了一沓纸质文件,“这是我在国内外的房产证明,还有存折,今后都归你管。户口本我也带上了。我觉得你命中注定是要和我结婚的,捧花作证,你可不要违背天意。”
她听得一头懵,“可是半年内结婚的话,对象不一定是你啊,也有可能是别人。”
下一刻,她的唇就被他的手给轻捂住,他板着脸道:“不准是别人,更不会是那个傅行知,你把他带去见父母是想吓死我吗,是不是在和我示威,我老实承认我很在意,在意到发疯。”
她“唔唔”了两声,想要说话,他却怕听到拒绝的话,没有撒手,“在意到骑马的时候都心不在焉,这段时间也逼着自己不去找你,都快憋出病来了。我不想再经历次在美国失去你时的心境,我……”
她见他急得眼眶发红,说到后来都开始语无伦次。她深深地凝视着他,右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眉骨处殷红的一道伤口,结痂的凸起在她心中横亘下了一处烙印,怎么也消散不去。
眉骨处痒痒的,逐渐抚平了他心头的躁动,许久,方才把捂着她的手给挪来。
她嗔了他一眼,“你这是在求婚吗?这么简单就想把我哄到手?”
他一听,费劲地挠了挠头,又开始结巴,“我,我以为我很有诚意了,抱歉我也是第一次干这肉麻的事,那我复杂地哄哄?怎么个复杂法才能让你满意?”
她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别看江衍演戏时镇定自若,可只要遇到自身的感情事就犯难,和赵音淮扯上关系的话,他的情商根本就不够用,想了老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在原地干着急。
赵音淮看着他那猴急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搂下他的脖子,在他错愕的眼神中,猛地吮了他一口:
“傻狗,我们慢慢来。”
他抿了会嘴唇,“我……我这是被拒绝了么?”
她轻快地“嗯”了一声,他垂头丧脑地站在她身前,撅着嘴巴。
她失笑,牵住了他的手,摇了摇,“我就是突然想明白了,恋爱和婚姻为什么一定要捆绑在一起?我们还年轻不是吗,分开了这么久,要给我们彼此一个靠近对方的机会啊。在真正了解你之前,我也有可能会厌倦,有可能会提分手的啊,是我前段时间犯糊涂了。”
他觉得似乎又有了转机,“什么意思?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她只得踮起脚尖又亲了他一下,嫣然一笑,“我要和你这只傻狗谈恋爱的意思。”
他唇角扬起弧度,将她的腰抵到跟前,俯身想要教训这个叫他心里一上一下的人,二人专注之时,不料身边蓦然传出了一道猛烈的咳嗽声。
“咳咳咳!”
惊得赵音淮连忙从江衍怀里跳开,心跳如雷,因为她立马便听出了,这是弟弟的声音。
猛地回头,果不其然,赵瑾双手环胸地站在离二人三米远的地方,一脸的幸灾乐祸,她已经没有心思对付他了,因为站在弟弟身旁的,是右手提着她的运动鞋,一脸复杂的大哥,还有眼睛瞪得老大的大哥的女人。
一向在父母面前老实本分的她,刚刚竟然那样热情奔放地主动吻江衍,她现在恨不得拉着江衍撒腿就跑,想了想,还是硬着脖子不情不愿唤了声:
“爸,妈。”
您们来得可真是时候,您们女儿不要面子的哇?
她这叫了一声,赵父赵母没什么反应,倒把江衍给吓着了,借着昏暗地灯光,这才看清来人,连忙立正,身子笔直地朝二位鞠了一躬,声音洪亮像参加军训似的:
“伯父好!伯母好!弟弟好!”
赵音淮推了他一把,“你先走吧。”
他没动,垂眸毕恭毕敬地望着赵父。她真拿这倔家伙没有办法,一定是因为傅行知见了她父母,他不放心,巴心巴肝地也想见。
赵父默了默,随即沉声道:“音淮,请你朋友来家里坐坐吧。”随即转身,往家门走去。
赵母这才反应过来,把江衍打量了一个遍,然后刮了一眼赵音淮,跟上了赵父,转身地时候偷笑起来。
捣蛋鬼赵瑾不忘落井下石,补刀道:“姐,你真厉害,几个小时里换了俩人。”丢下这语意不明的话,生怕她揍他,一溜烟地跑了。
赵音淮回头,果见江衍脸色不善,只得老实交代,“傅行知送我的那椅子对颈椎挺好的,我就想着给家里人也定制两把,刚才他只是来我家送椅子罢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呆在原地,几秒后方才捶足顿胸,“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摊手,“你刚才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啊。”
他一脸的后悔,开始叨逼叨,“我要以这么个邋遢样见你父母,印象分大大的减少啊,礼物也没来得及买,不行不行,我查查有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场,见面礼一定不能落……”
她挽着他的手,往楼上带,“走啦!”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在一起了。
这就是宝宝们心心念念的文案君啊~
其实这也是作者君的婚姻观,一直不觉得恋爱要和婚姻捆绑在一起,只有遇到了对的人,才会萌生想要结婚的念头,恋爱可以由心,但结婚不是儿戏。
我们还年轻不是吗,慢慢来。
第38章
一回到家; 少言的赵父就钻到厨房里; 张罗晚饭去了; 这顿中秋饭吃得尤为艰难,从昨天招待傅行知后拖到了现在凌晨还未吃上。
赵母又从赵父的宝贝书柜上拿出了那盒上好的信阳茶叶,冲好递给了江衍; 随后坐到沙发上,不加掩饰地把他观察了个遍。
嗯,比小傅俊俏些; 年轻些;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小傅靠谱。
她清了下嗓子; 试探道:“小江啊; 这么晚了,不知道会不会耽误你明天工作啊?”
江衍连忙摆手,“不会的,不会的。”
她微笑道:“看来小江的工作挺自由的; 不知道是干的哪一行啊?”
赵音淮揉了揉脑门,就知道妈妈不会善罢甘休; 打听人家的底细才是重中之重。江衍的作品集中在好莱坞电影,妈妈从来不看外国影片; 肯定是不认识他的。
江衍道:“我是一名演员。”
赵母愣了一下,“娱乐圈的人啊。”
他心里有些不安,伯母似乎和大多数长辈一样,对娱乐圈的人抱有偏见。事实上赵母此时确实把演员和家居设计师做了一个比较,作为一名母亲; 肯定是偏向后者的,自然是希望女儿的日子能过得顺风顺水,而不是成日防狗仔,亦或者是常年和丈夫两地分居。
赵母沉吟了片刻,“看小江你年纪也不大,应该刚刚出道不久吧,生活稳定吗?家住哪里呢?”
江衍心明如镜,知道伯母是在问自己的经济状况,连忙把那随身的包包双手奉上,“伯母,这是我的全身家当,有些微薄,请您过目。”
窝在沙发上玩手游的赵瑾,闻言看了江衍一眼,随后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赵音淮嘴角抽了抽,江衍这二愣子。
同时心想:妈,你可千万别真的打开看啊,女儿担心你被吓到。
而赵母还没打开包,就已经被江衍的坦诚布公给吓到,古怪地觑了一眼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那坨肉。
养了她二十五年,从没想过她有一天能把人家大明星迷得七荤八素的。好在赵母虽然好奇,但出于礼貌,最后没有打开他的包。
赵音淮家所在的是老社区,还没有修天然气管道,所以家家户户都是用的独立的煤气坛。
因为家里的这坛用得快见底了,赵父只能拼命地把坛子摇啊摇,厨房里传来“哐当哐当”的声响。
江衍听到,连忙起身,对赵母道:“我去厨房帮帮伯父。”
赵音淮赶紧跟了上去,拉住他,“喂,你别去添乱了。”
他不以为然,“这是什么话,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她丝毫不为所动,记忆里的江衍就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子爷,连给面包抹果酱的这种事都恨不得找被人帮忙做,还做饭?
赵父见他进来,也是一怔,客气道:“你好好休息就是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江衍坚持上前,看了一眼砧板旁洗净的菜,“伯父是准备做红烧黄鳝鱼吗?”
赵父点头。
江衍微微一笑,熟练地拿起菜刀,将大蒜给拍碎,逐一把皮给扔掉,姜也切好了,往锅中倒油,拾起作料扔进去爆炒。
赵音淮震惊地望着他把黄鳝鱼放入锅中,酱油醋料酒胡椒一样不落,毫无生疏和乱做的成分,显然是学过的,还是厨师级别的,心中不免疑惑。
赵父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频频点头。
十五分钟后,赵家四口坐在餐桌旁,看着满桌红艳艳光泽饱满的菜,咽了咽口水。江衍还十分贴心地打了一份紫菜汤,给每个人都盛了米饭。
赵母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喜欢吃口味重的?”
“因为音淮喜欢吃辣的。”江衍给赵音淮夹了一块水煮肉片。
后者也满心疑惑,“你什么时候会做菜了?”
他招呼着伯父伯母动筷,“在美国的时候,我请了一位川菜师傅教我的。我不是说过么,你不需要会做饭,我会帮你的。”
赵瑾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赵母则在下面踹了他一脚,示意他安静吃饭。
赵父神色复杂,无声地往嘴里送进了一口白米饭。
江衍试着和赵瑾套近乎,“刚才似乎看到你在玩王者?”
赵瑾眼珠子一转,放下筷子,回答道:“是啊,和姐夫,哦不,是和行知哥哥一起玩呢,行知哥哥玩的特别好,脾气也好。”
赵音淮余光瞥见江衍咀嚼的嘴巴一停,撇了撇嘴,自己这弟弟和傅行知玩了两盘游戏后就彻底被收买了,摆明了是知知党的人。
江衍默了瞬,随即挑眉道:“王者有个周边产品请我去做代言,说是顺便送我八十多套皮肤,我一直没去兑换,想着今后若是有了小舅子,就全部送给他……”
赵瑾连忙坐直了身子,“江哥哥烧的菜真爽口。”
江衍一副没听清的样子,“我叫什么?”
赵瑾连忙改口,“姐夫!”
赵音淮翻了个天大的白眼,这只养不家的小狼狗,来根香肠就可以被钓走。
江衍的唇角露出了满意的弧度,“那我们等会加个好友吧。”
“哇呼!”赵瑾高呼一声,马屁拍个不停,连忙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行知哥哥目测只有178的样子,而姐夫看上去185不止,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姐夫和我姐姐更配啊,取长补短啊,下一代的苗子才能正啊。”
赵母一听,连忙低头看了眼江衍的大长腿,江衍注意到她的目光,心中一喜,果然扳回了一局。
她思索了片刻,面上堆着笑,“小江啊。”
“诶,伯母您说。”
“你说你身体条件这么优秀,一定是遗传了父母的吧?”
江衍的音调弱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嗯。”
赵音淮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一心回忆着江衍儿时和父母游玩的照片,他母亲是那样的娴静舒雅,外貌确实是遗传了,就是脾气恐怕是没能延续下去。
赵母顺藤摸瓜,“你现在工作这么顺心,家里人应该都在享福吧。”
赵音淮对自己的母亲甚是了解,因为同样的话,几小时前她曾公式般地问过傅行知,就是想摸摸对方的家境。
江衍的头埋得很低,明明唇角维扬,赵音淮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嗯,我母亲去世了,应该是在上面好好享福吧。”
赵音淮握着汤勺的手一紧,他母亲不在人世的事,还是第一次听他提起,记忆里他靠在母亲身边的面容是那样幸福,左手不由自主地便在桌下盖住了他的手。
不小心碰到了他手心冰凉的冷汗。
饭桌的气氛降到了零点,赵母忙着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会提起你的伤心事。”
一直沉默的赵父忽然插了进来,“冒昧地问一句,不知令堂可是得了什么疾病?”
赵音淮眉头深蹙,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很明显父母也是为了她好,担心江家有什么遗传病史。
江衍摇头,“没事的,这本来也是瞒不住的事,母亲在我八岁的时候得了抑郁症,她除了药物治疗外,还接受了医生放松治疗法,就是经常出去散散心,她在一次独自爬山旅行中,失足摔倒了,头部着地,抢救无效就……”
刚说完,赵母便给他加了一碗饭,转移话题道:“今天已经晚了,你就在我们家将就一晚吧。”
江衍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看向赵音淮,“真的可以么?”
她捏了捏他的手掌,“当然了,就睡我房里的地板上吧。”
接下来的饭桌氛围显得有些沉闷,连一向多话的赵瑾也只顾着低头吃菜,得了地板使用权的江衍一人在那偷乐,赵音淮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没了胃口,饭也没能吃完。
最后被毫不嫌弃她的江衍吃了一干二净,看样子比吃自己的那碗还香。
饭毕,赵父率先起身,从储物柜里拿出了一个瓶子,对正在收拾餐具的江衍道:“你把手里的活先放一放,我先给你按摩一下。”
赵音淮也看了过去,发现父亲手里拿的正是一瓶正红花油。她倏地掠到江衍身侧,发现他领口处有些淤青。她眉头深皱,明明受了伤,还不好好休息到处乱跑。赶紧把他往房里推,“快上药去。”
江衍笑着说:“没事的,就是一点点撞伤,休息两天就好了,不劳烦伯父了。”
赵音淮不由分说地摁了一下他的背,轻轻地,不敢用力,紧接着他脸色一僵,倒吸了口凉气,见她瞪着他,还在逞强说,“好像是有点点疼。”
‘
她再不和他废话,一个劲地把他往房里拽,伸手就去扒他的衣服,连忙被他给制止了。他脸羞得通红,朝门口站在的赵父努了努嘴,“别这么心急,有些事,当着伯父的面,不好……”
她给他脑袋狠狠地来了一下,“让你脱衣服上药,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哦。”他老老实实地把衣服脱了,面上满是遗憾。
他胸前是一小块淤青,外加磨破了不少皮,待她转到他背后,嘴巴微张,目光暗沉。
背心直到右肩整片的紫青红肿,还有不少针线缝过的旧伤痕,一看就是常年练动作戏留下的。
她不由自主地把手移到他的伤痕处,轻手抚摸。他浑身一震,回头瞥见她眼里的心疼之色,心下稍暖,但连忙把她的眼睛给捂住,趁赵父没有注意,在她耳边道:
“别看,更不准摸,把我摸起来了,有你好受的。”
她两颊发烫,拍开他的手,把赵父唤了进来,“你乖乖上药,我去帮妈妈的忙。”一秒也不停歇地出了门。
赵父走到江衍身边时,后者显得很是拘谨,僵直着身子,把身后的地方空出给了赵父。
赵父按摩的手法很是老道,起初江衍疼得五官扭曲,但硬是不吭一声,过了两分钟后,后背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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