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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良辰,与我情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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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良辰,与我情深
作者:一卷清酒
若初VIP2016…02…17完结
文案
她和她,一副面孔,两个人……
原本两个截然不同的人生,却因姐姐私自逃婚而发生了逆转。
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离家而逃的姐姐,苦苦相逼的父母,让她无处可逃。
那日,她披着圣洁的婚纱,看着面前这个自带圣光的男人。
天!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传说中矮胖挫的未婚夫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高富帅!
货不对板,退货好伐?
在她的错愕下,他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对她许诺道,“我愿意。”
他宠她,宠到将她捧在手心里让她可以任意妄为,无法无天。即便要天上的星星都会搬来一架天梯给她摘下。
他疼她,疼到夜夜拥她入怀,贯穿着她的身体,喊着那个不属于她的名字,一遍一遍吻干她的泪。
而在她冠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渐渐沉沦在他编织的情网里无法脱身时。
直到那一天,她回来了……
宠文!宠文!宠文!!!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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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盛世婚礼(修)
丰城,一场聚集了丰城上流人士的盛世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现场,白安浅一身圣洁的婚纱,白色抹胸,裙摆拖至身后,有两个花童替她托起。白皙的脖颈处,一串璀璨闪耀钻石项链衬得此时的她越发光彩夺目。
今天,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身旁是亲朋好友们一声一声传来的祝福,嘻嘻闹闹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激动和喜悦的色彩,好不开心。
一切都看在她的眼里,无端端的刺痛了她的眼,让她下意识的止住了步伐,在红毯的中间突然停了下来。
她挽着白父的手,面如死灰,垂下的眸子猩红得可怕,眸底一片死寂。
嫁人生子,明明是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期待的时刻,更是最为幸福的日子,可是对于她,偏偏却是一条不归路,一个深不见底的火坑,更是她无法逃离的宿命。
一旁的白夫人紧张的上前,余光打量着四周的反应,咬牙低声说警告着她,“安浅,你什么意思?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想反悔吗?”
她的眼中蓄着泪水,求救一般的看向白父,“爸,我求你了,我不想嫁。”
白父脸上闪过一丝动容,但也只是稍瞬即逝,咬了咬牙,狠下心说道,“安浅,你别怪爸爸狠心,我也是没办法了。”
“不,只要您一句话……”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拼命的挣扎着。
白夫人已经看不下去了,拉扯了她一把,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断送了她的念想,叮嘱着,“闭嘴,这些话以后都不许再说了。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白安诺,更别提安浅这个名字了!”
白安浅抬眸,看了看面前坚决的的母亲,哀莫大于心死。双眸里,不再带着抗拒抑或是毫无抵抗力的挣扎,剩下的只是一汪波澜不惊的死水。
“我知道了……”她深吸了口气,贝齿颤抖地咬着唇瓣,直到嘴里蔓延着浓重的血腥味才回过神。
她还奢望些什么?他们的眼中永远只有利益二字,即便是白氏只剩下一个空壳都要守住,甚至可以不惜牺牲她的幸福。
她恨!却偏偏不能反抗。
见她松口,白夫人才算是松了口气,转过身对在场的宾客娇笑了几声,“抱歉啊,新娘子有些害羞,不敢走了。”
解释的话让所有人哄堂大笑,都忍不住跟在后头打趣着。
白安浅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努力让自己不去听,不去看。她一步一步虚晃的朝着那个背着光的男人靠近,那个原本属于她那个孪生好姐姐的未婚夫。
男人一身白色的西装,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矫健的身躯。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靠近,男人转过身,看向她,白安浅还在打量中,猝不及防的就掉入了他深不见底的墨眸里。
“你!”她微微张着嘴,眼底里毫不掩饰的诧异,挽着白父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天!谁能告诉她,传说中矮胖挫的未婚夫为什么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高富帅!
☆、002:我亲爱的新娘(修)
男人的面庞似浑然天成的雕塑一般刚毅,深邃,鼻梁高挺,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棱角分明的透着一股冷峻。
还不等她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白父已经将她的手交到了他的手中。
而他执起,轻轻的在她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带着虔诚,竟然让她有些晃神。
“初次见面,我亲爱的新娘。”头顶传来他低冷醇厚的嗓音,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到的音调。
“你,是苏一南?”白安浅试探的性怯声怯气问道,下意识全身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小半步。
他却不容她的半点躲闪,伸手一捞,就将她带入了怀中,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你说呢?”男人勾着笑,并没有回答她,直接将问题丢回给了她。
温热的身躯贴向她,呼吸全打在她的脖颈处,让她敏感的肌肤瞬间就激起了无数的小疙瘩。
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想要将他推开,但是碍于男女的悬殊力太大,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柳眉轻蹙,“苏先生请自重!”
“自重?”白安浅的话很成功的逗笑了他,嘴角噙着一抹笑,“请问,对于自己的妻子,这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搂抱,何来自重一说?”
白安浅只觉得头疼不已,想要反驳,却因为他的话被堵得死死,毫无反驳之力。
她的手抵在胸前,再次试图推开他,而他,双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肢,将她控制在自己的怀中,谁都没有让步。
半响后,在他们僵持之时,耳边已然传来了牧师唱诵的声音,白安浅无奈的扶了扶额,才控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低声提醒着他,“苏先生,你可以把我松开了吗?该是时候宣誓了。”
苏先生?这是她第二次这么称他了。
苏一南眉宇间闪过一抹不快,不等任何人察觉时,很快便掩去,手下微微施力,让两人的身体越发亲密的贴得更近。
白安浅有些不明他的用意,小脸上写满了恼意。
“我亲爱的新娘,你再挣扎的话,让外人看见了会以为我们感情不和的。”他微微带着一些警告。
白安浅在他怀里透过臂弯看到了白从文,还有不远处一直朝着她使眼色的廖茹,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也停止了挣扎。
苏一南很满意她的听话,揽着她纤细的腰步向牧师面前。
牧师捧着圣经,虔诚的宣读着。
“苏一南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白安诺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他看向她,嘴角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眼底带着几分深意,庄肃而又严肃的许诺道,“我愿意!”
牧师点了点头,转向白安浅,“白安诺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苏一南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白安浅身子僵硬着,双唇紧闭。台下的宾客有些骚动了,纷纷侧头低语了起来,苏向南冷眸略微一扫,不怒自威。
让刚才还窃窃私语的声音陡然安静了下来,好似心虚一般,都不敢抬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用着他的温度渲染着她,“别怕。”
白安浅抬眸,面对眼前陌生的未婚夫,他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能清晰的倒映出她此时摇摆不定的心境。
他的手微微施力,感知着他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她像是找到了一处能让她依靠的彼岸一样,带动着她狂跳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
良久,在所有人的期待下,她才松口吐出那三个字,“我愿意。”
指尖突地传来冰凉的触感,是他为她带上的戒指。
看着无名指上闪耀着的钻戒,心陡然一空,让她再次心生惧意。
从这一刻起,她的下半生都要冠上白安诺的名字,活在她的阴霾下,永远都无法挣脱出来……
手上握着那枚属于他的戒指,掌心微微泛着濡湿。不等她收回,他已经不容分说的直接拽过她的手为他套上,
“我现在以法律所赋予的权利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牧师的声音让白安浅瞬间回过神,才惊觉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一南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随即松开她的手,白安浅的指尖朝着他抽离的方向一动。豁然反应过来,抽掉了自己脑子里所有的杂念。
眼底里快速的闪过一抹惊恐,这个男人,让她觉得可怕,可怕到她站在他面前,一句话都不说却被他看穿的一干二净。
而更让她在意的是,自己刚才竟然像是魔障一样的眷恋着他残留给她的温度。
祝福的声音和掌声都传到了他们的耳中,婚礼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直到所有宾客都退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003:春宵一刻(修)
一阵冷风袭来,让白安浅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头顶突然笼罩着一道黑影,随即是盖在她身上的外套,苏一南耐心的替她拢了拢外套,扣上扣子,不让冷风灌入。
外套还带着让她陌生又熟悉的温度,泛着微微的薄荷味,像是将人的身心都被安抚了一般。
“谢谢。”白安浅不适应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也不适应穿着陌生男人的外套,便躲了过去,客气的道着谢,说着就要解下外套还给他。
苏一南伸手扣住她的手,指尖在她的手背上不经意的划了一下,让她一个激灵,缩了回去,睁着一双水汪的眸子看着他,有些畏惧。
她的反应让他觉得没来由的心情舒畅,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带着蛊惑的意味低语,“我们该回去了,毕竟,春宵一刻……”
他故意停顿下来,细细的端看着她的反应,意料之中的看到她惶恐的表情才继续说,“值千金啊……”
说完,嘴角噙着一抹笑,就迈开了沉稳的步伐走向一旁向他们敞开着车门的婚车,白安浅看着他的背影,双手紧紧地拽着外套的扣子,气得差点要硬生生的把扣子给扯了下来。
苏一南走出了一段路,才发现她没跟上,又转身,站立在她的面前,忍不住调侃着,“还不走,是想让我抱你走吗?”
啊?白安浅愣了下神,没反应过来。
而苏一南则没有再给她任何说话亦或是做其他举动的机会,突地就弯下腰,一把将她横腰抱起。
“啊!”身体的失重感让白安浅尖叫了一声,惊慌失措间连忙环住了他的脖子,近在咫尺的面容让她心生慌乱“你干嘛!你放我下来!”她叫喊着,抗拒着,拍打着他的胸口。
苏一南没有丝毫的停顿,她的那点力道,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难道你刚才不是在暗示让我抱你吗?”他故意说道,饶有兴致的眯了眯眼,瞥向因为她大幅度的动作挣开了扣子,而袒露出胸口的大片肌肤。
“我才……”白安浅刚想反驳,却看到了他意味不明的眼神,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移……
瞬间羞得双颊泛红,连忙拉紧了外套,娇怒的瞪了他一眼,“你!你……”
支支吾吾了半天,仍然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在她愤然纠结的时候,苏向南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就走到了车子面前,将她轻稳的放在车座上,随即,自己也坐了上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开车。”苏一南对着驾驶座的位置沉声说道,窄小的车厢里,空气有些沉闷,气氛也有些不对劲,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白安浅则缩在车座的角落里,极力的要和他保持距离。可偏偏苏一南就像是故意的一般,只要她一挪动,必然立刻靠过去,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的缝隙。
“你到底要干嘛?”白安浅柳眉倒立,脸色有些窘迫,眼看着车后座一个人的位置被他们两个人紧紧地坐在一块儿给占据了。
而苏一南,更是快要让自己坐在他腿上了,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开口了。
☆、004:迫不及待(修)
夜色弥漫,婚房里透着暧昧的色彩,白安浅局促的坐在床边,双手交握,松了又紧,始终无法冷静下来。
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雾气打在磨砂玻璃上,随着雾水凝聚成的水珠滑落,隐隐约约展现着男人性感的身躯。
白安浅的目光下意识的追随着水珠的滑落,男人搓洗的动作,有力的肌肉线条,举手投足间都夺去了她的注意力。
正在她看得入神的时候,“唰!”浴室的门豁然被拉开,苏一南直接赤裸着上身出来,腰间只松松垮垮的系着一条浴巾。
白安浅原本盯着磨砂玻璃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一具可媲美古希腊雕塑的男性身躯上,黄金倒三角的比例……
“看够了吗?”男人戏谑的嗓音传入她的耳膜里,让她猛地抬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眼,心口突突的狂跳了几下。
“我……我才没看!”白安浅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对上他的,不自觉的将身子挪到了婚床的另一边。
不料床上洒满了的红枣,花生,桂子之类的东西,双手这么往后一按,直接按到了掌心的某个穴位,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条件反射性的立刻缩回了回去,可突然没了支撑的双手让她的身子就这么径直的往床上倒去。
“啊!”白安浅后背被硌得生疼,一阵惊呼从嘴里溢出。
下一刻,不等她爬起来,一具温热的身体就压了上来,“这么迫不及待?”他嘴角微微一勾,膝盖抵在她的下身处,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
“苏一南?!”
白安浅陡然拔高了音调,瞳孔一缩,有些羞恼,更多的是惊恐,看着身上的男人,想要极力的压下那份恐惧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内心的慌乱。
“慌什么?”他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她看穿,故意笑问,鼻翼间都充斥着让他舒心的馨香,不似一般女子浓郁的香水味,很清淡,像是圣洁的白兰……
他双手撑着床,自上俯视着她,墨色的双眸里全是她惊慌失措仍然故作镇定的神情,让他的双眸不禁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白安浅屏息看着他,不敢吐气。
双手抵在胸前,抵制着他的身体,“没有,我……”眼眸转了转,“我只是想起自己还没洗澡而已,毕竟,也折腾了一天了。”
苏一南低头,高傲的头颅埋在她的脖颈处,沁取着她的幽香,舌尖在上面灵巧的打了个转,那样的滋味简直让他爱不释手,“我不介意。”
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身上,激起了她身上无数的小疙瘩。他的唇舌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四处游离着,软化了她的身躯,让她几乎要在他的身下化作一滩春水。
“嘶!”不知何时,苏一南已经转移了阵地,附上了她的唇,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轻微的疼痛让白安浅及时的找回了理智,猛地一用力推开了他,原想着推不开,不成想竟然顺利的将他的身体推动了,不等诧异,趁着空隙连忙钻出了他的禁锢。
“我先去洗澡!”匆匆的扔下这一句,白安浅逃也似的瞬间冲进了浴室里,“砰!”地一声就关上了门。
☆、005:唤我一南(修)
白安浅泡在浴缸里,身体被泡的有些发白,脑袋也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饶是她再想要拖延时间也是无法。
拉开浴室的门,男人躺坐在床上,手里翻看着一本最新的商业杂志。
白安浅注意到,他的手指很修长,白皙,不像是企业家应该有的,更像是为外科医生而衍生的。
“洗好了?”苏一南听到动静,收好杂志,放回到一旁的桌面上。
“嗯。”
白安浅轻应了一声,身体却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苏一南心情似乎极好,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见她毫无反应,仍然站在原地,于是又喊了一句,“安诺,过来。”
白安浅身形一颤,眼底闪过一抹刺痛,不等苏一南察觉又迅速的被她隐去,依言坐到了床上。
“安诺?”苏一南将这两个字挂在嘴边回味了一下,“你是叫这个名字吗?”
“什……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他察觉到了吗?
白安浅心底一惊,看向他。
“没什么,随口问的。”
只见他面无异样,像是在问着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了,丝毫没有其他的意思。让白安浅微微稳了下心神,挂上一抹浅笑与他确认道,“是的,安诺,白安诺。”
“害怕?”苏一南点头,伸手一揽,轻松的就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中。白安浅抿着唇,没有回答,但是捕捉到她再次升起片刻的慌乱,已经给了他最好的回答。
“呵呵。”自胸腔里发出几声沉闷的笑,他的唇贴在她的耳廓,“怕什么,我又不吃人。”
比吃人还可怕!白安浅耳尖发烫,有些痒痒的,侧头躲了过去。
立刻惹来苏一南的调笑,“当真这么怕,前段日子你让你爸爸向苏家提出联姻的劲头哪儿去了。”
“我只是还不习惯而已。”她解释道,字里行间都斟酌了一番,生怕他起疑心。
只是,沉默片刻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问出了疑惑,“苏一南,你到底是谁?”
“我?”苏一南似乎没听明白她的话,坦言回答,“我现在自然是你的丈夫了。”
白安浅从他的怀里撑起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探究,“为什么送去白家的资料完全不符合,照片上的那人,分明不是你!”
“什么照片?”苏一南一脸的疑惑,一副全然不知的神情。
他不知道?
是真是假,她分不清,也看不出来。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疑惑占据了她的思考。
“可能……可能是我弄混了。”白安浅低下头,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他看不见的眼睑下,凌乱的碎发散乱在额间,遮挡住了她的神情。
“安诺。”他喊她。
“嗯?”
“你我已经是夫妻关系了,不用这么拘谨,所以……”他的嗓音很好听,有些低沉,又有些惑人,“以后唤我一南,嗯?”
看似询问的话语,苏一南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
拉着她的身子,缓缓倾过身子,温热的薄唇附上了她冰冷的粉唇,冷热交替,让人欲罢不能。
“唔!”白安浅瞬间被夺去了呼吸,唇舌的缝隙间,支离破碎的喊出他的名字。
“一南……”
☆、006:见死不救(修)
白安浅的细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轻扫过他的脸,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深,心底一个咯噔,浑身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到底是躲不过去了吗?
下意识的惧意和由心而散发出来的抗拒无一例外的落入了苏一南的眼中,停下了动作,深深的看了她许久。
白安浅感觉到动静,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眸,对上了他阴晴不定的目光,“你……”
不等她说什么,苏一南已经动手为她理好了因为刚才的擦枪走火而弄得凌乱的衣物,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白安浅因为他的话沉默了,苏一南径直的起身,顷刻间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显得此时的他更加的肃然,冷酷。
“我有事要处理一下,有什么事打我电话。”他在抽屉里拿出纸笔,抄写下他的号码,放置桌面上。
说完,等白安浅回过神时,苏一南已经离开了。
愣愣的看着那扇被关上的门,不由得松了口气,全身虚脱的躺在床上,不再动弹。
***
第三日,在白家的百般催促下,饶是白安浅再多的借口,也不得不回去。
刚踏进白家,白安浅就觉得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白从文和廖茹坐在沙发上,脸上全是疲惫又颓废的神情。
就算白安浅表面上再怨他们再恨他们,但还是不争气的心疼了,清丽的小脸上倔强的泛着冰霜,“说吧,找我回来什么事。”
“安浅,你怎么对你爸爸说话的?”廖茹皱着眉,有些不满她对待他们的态度。
白安浅瞬间就笑了,“呵!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让我嫁给一个陌生人,一个我不爱的人。现在我也照做了,倒是你们想要怎么样?”
那一声冷笑显得格外的刺耳,让所有人听得都不舒服,静坐在沙发上的白从文眸子闪了闪,似乎有些暗淡和疲倦。
廖茹也被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强做解释道,“可是最后苏一南也没长多难看啊,又帅气又多金,能嫁给他,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什么可抱怨的!”
眼眶蓄着雾水,白安浅仰头深吸了一口气,笑意泛的更深了,他们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廖茹此时的心思可没打算放在她的身上,自然瞧不见她那一瞬间抑制不住的伤痛。
她伸了伸头,往她身后看了看,才发现今天来的只有白安浅一个人,“苏一南呢?他怎么没跟着你一块儿回来?”
苏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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