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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良辰,与我情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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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很清晰的看得到,那是一个婴儿的模样,蜷缩着身子,模样也能够辨认的出来。
可是,却再也不可能出现了……
白安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身子虚弱的无法撑起身,很累,很疼……
梦里,她梦到了白安诺狰狞的面孔,还有将她推下楼时的笑容,那样的丝毫不在乎,那样的风轻云淡。
仿佛她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不在乎一样,却不经意的泄露出她身上的戾气,鲜血就在她的身下绽放。
孩子的哭叫惊醒了她,“孩子!”她尖叫了一声,缓缓地睁开双眼,苏一南靠在床边睡着了,没有醒来,熟睡的面容全是疲惫和憔悴,眼底下的乌青更是无法掩饰。
“一南……”她的嗓音有些低哑,发出的声音让喉咙一阵发疼,苏一南快速的惊醒。
“安浅!”他看着她,有些片刻的恍惚,“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水……”
她小声的说,他这才反应过来,转过身,将温热的水倒出就着手喂着她,白安浅喝了几口,喉咙才稍微缓解些许。
“我没事吗?”她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带着迷惑,苏一南放回杯子的手僵了一下。
“没事,幸好你没事。”他揽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地抱住,白安浅虚弱的扬起一笑。
“嗯,我和孩子都没事。”手伸到她的小腹上,微凸的身形却再也摸不到了。
她一把推开了苏一南,掀开了衣服,看着自己的小腹,突然就落下了泪,“一南,你告诉我,孩子怎么了?”
“安浅。”苏一南的话哽咽了一下,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两人沉默了许久,“安浅,孩子我们还会有的,所以……”
“我不要!”白安浅尖叫了一声,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停地敲打着床面,“孩子!我要我的孩子,你告诉我?!他到哪里去了!”
“安浅!”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她们付出应有的代价的!”苏一南捏紧了双拳,泄露着一身的阴霾。
丝毫不像任何时候的他,白安浅拽着他的衣服,不停地哭闹着,“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一南,是我不对,你让他回来好不好?”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连带着他的心都跟着都疼,“安诺!白安诺!”
她死死地咬着唇,感觉到了口中的血腥味也不舍得松开半分,她无法想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自己死!
白安浅陡然抬起了头,眼中迸发着恨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着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将她逼到这个地步!明明她只想息事宁人!并不想去招惹任何人,只想要好好的过着终于属于她自己的人生!
而她们,永远都不要让她好过,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白安浅口中吐出的名字让苏一南一怔,回想起徐成调查的结果,只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轻唤着她的名字,“安浅,安浅……”
白安浅只是落着泪,带着恨……
***
白安诺回到家里一直无法定下神来,坐也坐不住,不停地在屋子里打转,她不知道白安浅被送去医院之后是否被抢救过来了。
抑或是,早就已经死了……
若是死了,那便一了百了,要是还活着,那么让所有人知道了,那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廖茹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她,都被她弄得心慌了,终于忍不住出声叫住了她,“安诺!你到底在干嘛?有什么事能让你烦成这样?”
白安诺看了一眼廖茹,眉眼一闪,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妈,我有话跟你说。”
廖茹正吃着橘子,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答道,“嗯,说吧。”
“妈,我……”她犹豫了一下,“我把安浅给推下楼了,现在已经送进医院抢救了。”
“什!咳咳!!!”廖茹口中的橘子直接把她给呛住了,眼泪都窜出来了,咳嗽了半天才回过神,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你把安……安浅给推……推下楼了?!”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愣愣的看着白安诺,迫切的求证着。
白安诺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妈,这可不怪我啊,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滚下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是因为我告诉她,说苏一南就是杀死自己父亲的冷血动物,她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要掐死我,我回过神的时候,她……她就……”
白安诺双眼无辜的落着泪,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气急了廖茹。
“这个小贱人到底要惹出多少的祸端才肯罢休啊!这一天一天到头的,还要我别去打扰她和那个疯女人!自己倒好,不停地生事!”
廖茹骂骂咧咧的,这样的反应恰好入了白安诺的局中,“妈,我该怎么办啊?现在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要是她醒过来了那我岂不是要坐牢啊?妈,你这会儿可得救救我!”
“安诺,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救你的,那个小贱人死了就死了,可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妈妈的下半辈子还指望着你呢。”
她握着白安诺的手,一副语重心长,白安诺脸上挂着笑,心中却在冷笑着。
说到底,自己不过也是一个工具而已,一个白家的工具,哼!幸好,她是个聪明的工具!
“那……那你怎么救我啊?”白安诺无助的说,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害怕的不成样子。
廖茹沉默了一下,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她住在哪间医院,我去替你看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应该是在成立医院。”
***
廖茹连夜赶到成立医院,这时候到处都是寂静的一片,原本就是心虚的她此时更是无法稳下心慌。
一个风吹草动就能将她的心给吓得跳出来,“你好,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叫白安钱的病人吗?”
廖茹询问着值夜班的前台,前台看了她几眼,“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是她妈妈。”
“有的,在三楼的302病房。”前台翻看着入住记录,回答说,廖茹笑了笑。
礼貌的道了声谢,“谢谢。”
302病房,苏一南正巧离开去看医生过来,房中只有白安浅一人。
白安浅苦闹的累了,直接就昏了过去,苏一南一惊,这才转折出去找来医生,此时的她更是毫无防备之力,
廖茹看着她苍白的面容,还有平稳的呼吸,更确认了她此时的生还,她要是活着,就一定会把白安诺给供出来的。
她要是连最后的指望都没了,那下半辈子可就真的别想过了,咬了咬牙,手上拿着一条手帕。
“安浅,你别怪妈妈,真的不是我狠心,而是这一次,真的没有回转的地步了!”她的话音都带着颤抖,小心翼翼的捂上了她的口鼻……
☆、096:下跪
“唔!”白安浅呼吸突然无法通畅了,双手挣扎着要起来,廖茹却像是发了疯的一样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压制住了她的手脚,根本不得动弹。
鼻子嘴巴全都被堵上了,白安浅就像是沉溺在水里一样,无法呼吸。手脚都被水草给纠缠住了,只能在水底无力的挣扎。
“唔!!!”
胸腔里的呼吸越来越少,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廖茹的表情无比的狰狞,带着从未有过的毁灭。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看着挣扎着的白安浅。“妈妈——”
一道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声音让她陡然回神,捂住她的嘴巴手猛地一松,连带着手帕也顺便掉落在床上。
“咳咳!”白安浅紧闭着眼,不停的挣扎着要醒来。廖茹的神经瞬间崩到了极点。
想要再下手。可如何也下不去了,回过神时,早已慌慌张张的离开了病房。
“白夫人!?”苏一南正巧回到病房,就看到了冲出病房的廖茹。在她的身后叫喊了一声。
这一声,喊得廖茹像是见了鬼一样,跑的更快了,根本不敢回头多看半眼。
苏一南看着她逃窜的背影。心生疑虑,瞬间暗道不好,跑进了病房,白安浅正躺在病床上。
与他出去时无异,只是,额头上冒着汗,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的。
医生紧跟在后面进来,没有看到廖茹,更没有任何的疑惑,只是照常的给白安浅做了个全身检查。
“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身子要休养一段时间,还有,身上也有多处摔伤,更严重的是头部和腰侧,膝盖,这些地方最主要多注意。”
苏一南点了点头,一一记下。
廖茹直接跑出了医院,拦了一车报上了白家的地址,回到的时候,整个人的心神始终无法缓下来。
那声妈妈几乎要喊到了她的心坎儿里,那样的迫切还有那样的哀求,瞬间唤回了她的记忆。
也许,打从心底里,她仍然希望白安浅是她的女儿,更奢望白安浅能够重新真正的承认她。
廖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白家的,面对白安诺焦急的询问情况她同样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应该作何回答和作何反应。
只是保持着沉默,回到了房间里,将所有的门窗锁上,任由着她在门外敲喊着。
白安诺站在门边,气的直跺脚!这个没用的老太婆!消息是好是坏,到底给了反应啊!
这下不是让她更着急了嘛?!“妈!你开开门?是不是安浅出什么事了?你出来告诉我啊,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担心,妈!”
廖茹整个人倒在床上,双眼放空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白安浅做了个梦,梦到了她六岁的时候,那年的她,彻底的失去了她真正的母亲。
白家在早些年前实在是有些落魄,有因为廖茹的好赌成性,欠下了不少的外债。
也不知道有一天廖茹在哪儿听说的,现在的孩子值钱,只要能有个年幼的小孩子,至少能卖到二十万!
二十万!这对于刚刚被追债追得无路可逃的廖茹来说,真的是雪中送炭,这么容易的钱,轻轻松松就到手。
她家有两个孩子,都是没有半点用处的女娃,这要是卖掉一个,就能还掉她十几万的赌债了,甚至还有几万块傍身!何乐而不为?
回到家里,廖茹看着面前的两个女儿,只觉得从来没有的可爱,让她都不自觉的上前去搂着亲了两口。
白安诺更是好奇,瞪着一双大眼睛,不明的看着她,白安浅却没多想那么多,只觉得极少感受到这样的亲切,笑眯了眼。
当晚,廖茹更是破例了的带着两个宝贝女儿去买了新衣服,即便还是摆地摊的便宜货。
但对于两个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惊喜了,廖茹将两个孪生姐妹打扮得精致可爱,一看便是讨喜的。
廖茹心情极好的领着白安诺白安浅在外面的KFC等着约定的人的到来,“安诺,妈妈先去个厕所,你能和安浅在这里等一下妈妈吗?”
“嗯,妈妈去吧。”白安诺和白安浅埋头吃得欢,根本没时间顾及到她的话,摆了摆手。
“那你们要听话,千万别离开知道吗?”她仍然不放心,又叮嘱了一番。
“我们知道了,妈妈。”
廖茹这才放心的进了洗手间,迫切的打电话给联系好的人,“喂,你怎么还不过来?!我人都带来了!”
白安诺喝了一肚子的可乐,这会儿要上厕所了,看了看四周,都是陌生的人,“安浅,我去厕所找妈妈,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白安浅怯生生的点了点头,乖巧的应着,“好。”
刚刚回答完,白安诺就急急忙忙的往着廖茹刚才去的地方跑了过去,廖茹还在洗手间里打着电话。
“妈妈?”她小心翼翼的喊着,不敢太大声,生怕吵到了别人。
“还要再等一下?!行吧行吧!反正你可别忘了,我这儿可是两个双胞胎,可珍贵了,价钱一定不能按照平时的价钱。”
“怎么可以这样?说好的五十万两个小孩,现在只要十五万一个小孩?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啊。”
廖茹焦急的拔高了几个音调,反应过来,连忙又压低了声音,可是对方只表示,这生意要做不做。
“我知道了,十五万就十五万!”廖茹想到那火烧屁股的欠债,只得咬牙应下。
“哐当!”洗手间的扫把被弄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廖茹立刻打开了厕所的门,看着外面。
却没有看到一个人,是她的错觉吗?估计是这阵子胡思乱想的太多了,出现幻听了。
拉上门,继续和对面交头的人聊着后续的事。
白安诺厕所也不敢上了,慌慌张张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白安浅不明的看着她,“姐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白安诺摆着手,看着满桌子的好吃的,却再也没有要吃的欲望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廖茹要把她卖掉了,要将她卖给其他人了,要是新的家庭比现在更差那她要怎么办?
“可是姐姐你都出汗了?很热吗?”白安浅瞪着一双眼睛,无辜的眨着。
刚才廖茹的话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只要一个小孩,那是不是说明,要是白安浅卖出去了,她就可以继续待在家里了。
“安浅,你喜欢妈妈吗?”她问。
白安浅沉默了许久,咬着吸管,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我不知道,但是,不生气的妈妈我喜欢,生气的妈妈让我害怕,打得我可疼了。”
白安诺灵巧的眼中划过一道流光,看着已经站在身后的廖茹,眼底笑的更眯了。
“我喜欢妈妈,长大了以后,我一定要照顾妈妈,养她一辈子!”她说,“所以,我希望能够一辈子都跟妈妈在一起。”
“姐姐,你说这个做什么?”白安浅有些莫名其妙,小脸吃的脏脏的,让她忍不住拿起纸巾替她擦了擦脸。
“安诺,安浅,我们该回去了。”廖茹走上来,牵着两人说道,白安诺高兴的蹦了起来,小跑过去紧紧地拉住她的手。
白安浅同样拉着她的手,三人一道回到家里时,廖茹将白安诺带回了家里,说,“安诺,我和安浅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要在家乖乖等妈妈回来知道吗?”
“嗯!妈妈,我会乖乖听话的,除了爸爸妈妈以外的人敲门,谁都不开。”今天的白安诺格外的乖巧,让廖茹觉得这个许久没有真正谈过心的女儿是多么的贴心。
再者,她说的那一番话直接戳到了她的心里,这么小的她,竟然懂得以后会照顾她,这让她是多么的感动和触动。
白安诺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下意识的,扬起了唇角,她应该庆幸她去了洗手间的,要不然,现在被带去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但是她一点也不后悔,这个白安浅,整天就像是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背后,烦都要烦死了,现在走了更好!
白从文是晚上回来的,看到家里只有白安诺一个人,不解的问道,“安诺,你妹妹呢?”
白安诺坐在小桌子上,晃着双腿,摇了摇头,“不知道,妈妈说要带她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是吗?安诺饿了吗?我给你现做晚饭吧,想吃什么?”白从文边放下公文包,边挽着袖子说。
“我要吃蛋包饭!”白安诺一听,立刻开心的围着他转,边转边喊着,一副小馋猫的模样,让白从文疲惫了一天的心情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两人吃过晚饭准备睡下后,廖茹才终于回来了,可是,一并回来的并没有白安浅,“安诺,妈妈回来了。”
白从文看了看她的身后,“安浅呢?你不是带她出去了吗?”
“安浅?”廖茹有些紧张,随即释然一笑,扯开了话题,“老白,我跟你说啊,我今天把所有的赌债都还了,我发誓,从今天起,我再也不赌钱了。”
说着,把还了债之后剩下的两万块放在桌面上,“这些钱啊,能够让我们开一个小店面,你以后也不用辛辛苦苦的去公司上班挨老板骂,还每个月出薪水的时候才那么一丁点。”
“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白从文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转移注意力,反而拿起她放在桌面上的钱,仔细数了一下,两万块,一张不少。
他的眼睛带着阴霾,幽幽的看着廖茹,直逼向她,廖茹心虚的往后躲了躲,没说话。
“安浅呢?!你带她去哪里了!”白从文像是料想到了什么,喝了一声,让她的身子抖了抖。
白安诺见势不对,立刻就躲到了桌子底下,她见过太多次廖茹和白从文吵架了,每一次都是一发不可收拾。
家里根本没有可以躲的地方,她只能缩在桌子底下。
“说话!你是哑巴了还是聋了?!”他一把掐着廖茹的手臂,掐的她生疼,痛呼了一声。
按捺不住了,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我卖掉了!”
“什么?!”白从文眼睛瞪得几乎要突出来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卖了!我做的有什么不对?我要是不卖她,我都快要被追债的砍死了!要是不卖她,我能有这两万块吗?”
廖茹用力的拉扯下他的手,退后了两步,朝他吼着,一脸的认真,白从文紧紧地握着双拳。
不知道要如何将自己的妻子给唤醒,“廖茹!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那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忍心将她卖了!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我……我这不是形势所逼吗?”廖茹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不敢对上他的。
白从文看着她一脸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那两万块就拉着她往外面走。
“走!你跟我去把那个人找回来,这钱我们不要了!让他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廖茹挣扎着,根本不愿意跟他出去,“你神经病啊!人家早就走了,再说了,钱我也早就拿去还给人家了,只剩下两万,你要怎么带安浅回来?依我说,就这样算了,少一个人,我们还少一分米开锅呢。”
“廖茹,你这个畜生!”白从文年轻的脸上滑下眼泪,无力的抱着那两万块,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生活再苦再累他都没哭过。
唯独这一次,是如何也忍不住了,不停地哭喊着,廖茹悻悻的收回眼,冷哼了一声。
对于他的叫骂根本不痛不痒,白安诺在桌子底下看着两个人的挣扎,更是将他们的话给听到一字不落。
心里没有半点的可惜和害怕,只有庆幸,幸好被卖掉的人不是她,要真的是她,现在的她,恐怕早就再也看不到她的爸爸妈妈了。
***
“妈妈……妈妈……”
白安浅的头顶冒着冷汗,苏一南看着她紧促的眉头,不停地替她擦拭着冒出的汗。
“安浅,别怕,我在你身边。”他的一只手被白安浅紧紧地握着,根本听不见,却还是不愿意松开。
“妈妈,不要卖掉我,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卖掉我……”
她小声的低喃着,可怜的掉着眼泪,“妈妈……”
明明已经不在乎了,明明早就放下了,为什么在梦里的她还是那样的懦弱?
“安浅,我在!我不会离开你的,更不会卖掉你,你是我的宝贝,这辈子最珍贵的宝物,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所以,不需要害怕。”
苏一南心疼着这样的她,褪下了衣服,上了床,将她揽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后背哄着她。
睡梦里的白安浅像是感受到了那个来自他的温暖和温柔,渐渐的不再低喃,只将他紧紧地抱着,沁取着来自他身上的温暖、
“一南……孩子……”
苏一南的手陡然一僵,暗夜里,他的眼底闪过一道狠厉,“一南……”
“嗯,我在。”他应着,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继续沉沉睡去,这才松懈下来。
神经紧绷了一天的他此时也是疲惫不堪,此时,疲惫袭来,带着让他无法抵抗的黑暗,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白安浅醒来的时候,她正安心的躺在他的怀中,不知为何,便回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梦。
让她有片刻的失神,明明早就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还会突然想起来?
“怎么了?”苏一南低着头,看到她紧锁着眉头,一副面色凝重的模样,开口问道。
“没什么,昨晚像是梦到溺水了。”
“嗯,梦都是反的,所以不必多想。”苏一南说。
白安浅没有接话,只是安静的垂着头,思绪拉长,他叹了一口气,看到了她那覆在小腹上的小动作。
顿时就知道她此时在做何想,心中抽疼了一下,“安浅,不要多想,这个孩子注定了与我们无缘。”
“我知道,只是……”白安浅点了点头,又一次红了眼眶,她知道,只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去怀念。
那个孩子,那个在她肚子里待了四个月的孩子……
“我一定不会放过白安诺的!”她咬着牙根,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蹦出来。
“别忘了,我会护着你的。”苏一南只是抱着她,安静的重述着这句话。
一场硝烟之战,即将打响……
廖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昨晚一整晚就这么就着躺下的姿势睡了过去。
白从文一夜未归,翻开了简讯才知道他因为加班所以没有回来,“奇怪,我为什么会哭?”
她照着镜子,看着脸上的泪痕,有些莫名其妙,想到昨晚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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