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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易躲,暗恋难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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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没有,什么大作家啊,只是个写手。你们请进!”我请大家进门,程鹏站在几个人最后,他进门的时候我忍不住瞪他一眼。亲自带路领大家上门,这不是逼我必须参加聚会吗!
  我迅速回卧室关掉电脑,两个女生到我房间里转了转,笑容满面地跟我聊天。说了几句话,我走去厨房,叫上程鹏:“你过来帮我烧壶热水,泡茶给大家,我洗点水果。”
  程鹏来到厨房,我把门稍稍半掩,一把拉住他躲到墙壁后面,很生气地小声说:“你什么意思啊,我不是让李雪告诉你我没时间吗,你还带大家上门来!你经过我允许了吗?”
  程鹏反问:“你是不是因为上次,所以不想见我?”
  “神经病啊,你算老几!我今天赶稿特别忙,这几天对我很重要,你知不知道你来这么一手,我之前的努力都泡汤了!我的稿费会一落千丈,我本来可以得到的机会没有了。”
  “有这么严重吗。”
  “你以为我逗你玩呢?”
  但是程鹏不相信,他觉得我是刻意不想见他,然后用讽刺的语气说:“你要是不愿意我马上叫他们走。要不这样,我不参加了,你别因为我的原因聚会都不参与,活得这么封闭。再说,你不是真打算一直写网文吧?除了写写写,你的生活就没有别的意义了吗?好歹你也是个本科生,就不能找一份安安稳稳的工作,像像样样的生活?我真搞不懂,这东西到底能写出什么名堂。”
  “你了解我的生活吗?你是来鄙视我的吗?”
  “我不是。”
  “你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是李雪告诉我你的生活很封闭的,这些年你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我担心你过得太累。”
  “用你管?”我愤怒到极点,“我的日子用什么方式度过不用你指指点点。”
  我推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茶叶丢给他,他接住茶叶,找到茶壶,往里面放一些茶叶。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马上带他们走。”他又重复一遍。
  “来都来了,现在让他们走,大家怎么想我?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洗了很多水果,摆放到果盘中,端回客厅分给大家。过了一会儿,程鹏也烧好开水,泡好茶给大家喝。
  几个人在我这只有四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叙旧聊天,也聊的热火朝天,大家都很开心,我也不想扫兴。这些家伙说是来看我,其实是把我家当成了聚集点,几个男生一会儿一个电话的通知其他人,四点半在我家这边集合,然后一起到距离这边很近的某大饭店,已经订好了大包间。说起订饭店的人,还是程鹏。
  四点半人到齐我们去了饭店。饭店的包房带KTV,大家边吃饭边唱歌,我和大家玩到八点,打算提前告辞。这时,我们包房被服务生领进来一个人,是程鹏的老婆许倩。
  大家对他妻子很热情,马上加位子让她一起玩,但她不是来玩的,而是来借口生意上的事叫程鹏走。
  程鹏把她拉到一旁,小声说:“这件事不是不急嘛,明天再说不行吗?”
  许倩很严肃说不行。
  我们明显看到程鹏脸色变得不太痛快。
  “今天的聚会是我组织的,我做东请客,我不能撂下一屋子人第一个走。”
  但许倩不听,转头跟大家说:“不好意思,我们家生意上有点急事要处理,程鹏要提前失陪了。”她对大家微笑,笑容很漂亮,而且亲密的拉住程鹏的手,表现出夫妻和睦,感情深厚。不了解实情的人,丝毫不会联想到程鹏和妻子经常大吵大闹。
  大家回应程鹏有事就先走,大家会玩得很好的。于是程鹏满不是心思的跟老婆先走一步。
  程鹏走后不到五分钟,我第二个离开,在外面打车。
  不料,刚坐上出租车报上小区,就接到余晴的来电,她在电话里哭着说:“我碰到孟平州了,刚刚我拦住他不让他走,他不肯……我现在在天桥上,好想一下子跳下去!”



第三十五章一定要找有钱人吗?

  “什么!”我全身的寒毛瞬间战栗,大声叫道:“别冲动,你在什么地方?”
  她告诉我所在地,我不禁一愣,那不是园林饭店对面大街的那架天桥吗?我马上让司机更改路线,区园林饭店那边。
  途中,我连气都喘不匀,生怕她一个脑热从桥上跳下去,那种画面想想都胆战心惊。
  我不敢挂断电话,一直和她保持通话,但她通着电话只是哭什么都不说,我只能听到她的哭声还有那端传来的车辆的鸣笛声。
  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跑到园林饭店那里去呢?
  我终于来到天桥,踩着台阶狂奔拾级而上,在桥中央看到她,她哭成泪人,一抽一抽的,大桥下面的两侧街道车流茫茫,此时站在桥上往下看,根本来不及欣赏夜景,只有担心受怕。
  “余晴!”我跑到她身边拉住她,气喘吁吁。
  她转过身,目光闪闪,面向园林饭店的方向,伸手指向那里对我说:“那是他最喜欢的饭店,他经常到这里吃饭,最喜欢晚上来。今天,终于让我给碰上了。”
  “天啊,你专门到那个饭店里去等他?你这不是碰,是纠缠!”我急急地说。
  她完全不理会我说什么,只顾说自己的事:“他第一次带我吃饭,就是来这家饭店。也是在这里,我答应和他在一起的……也是在这里,他结束我们的关系,让我离开。我们真是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
  “你怎么又想起他了呢,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不是过的挺好的吗?你不是都答应我要努力把他忘掉不再联系吗!”
  “我也想啊,可是我做不到,刚刚遇到他,好不容易平静一点的心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人陪,我就想回到他身边,他明明没有新的女朋友,为什么不要我?”
  我反驳道:“什么孤零零的,人家有助理,有司机,有事业还有老婆!还有很多很多人喜欢围着他巴结他给他拍马屁,他能有多孤独?都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别闹了,快跟我回家吧!”
  余晴擦掉眼泪,定定道:“你放心,我不会真跳下去的,我已经死过一次,再来一次就是傻。上次喝完药,要死的时候我就发现我没活够。”
  这话,让我简直不知道该哭该笑,她一哭二闹,弄得像过家家,我已经被吓破胆了。
  我说:“你能明白这点就好。”
  “陪我在这儿待一会儿吧,家里很闷,我哭丧着脸会让吴政难受,我不想影响他学习。等我心情好点,我再回去。”
  我哑口无言,除了长吁短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我说自己急着回去打字,她会觉得我不重视她。今晚我认了,干脆自我放弃,不更新了。想来更后怕,幸亏她没撞到我和孟平州在这家饭店出现,不然后果难以想象。
  没有大量更新的后果,在同期竞争的作者中,我被其他人PK了下去。我的收入注定锐减,只能等下次机会。
  第二天,我问余晴:“你要继续写网文还是找工作,有新的打算了吗?”
  余晴说:“我要开始新生活了。”
  后来,她买了招聘报纸,在网上也投了一些简历,但奇怪的是,我看到她的招聘报纸上画了很多地方,都是高级商务会馆,高级餐厅、高尔夫球场,网球球场,4S店之类的,还有酒店前台,目标几乎瞄准了前台和服务员。
  我便问她:“为什么不找你大学专业的相关工作,你不是学会计的吗。”
  她说:“大学毕业我宁可写文都不做会计,你还不知道吗?我不爱干那个,枯燥无聊,能有什么发展。我可不想从小会计,一辈子熬,熬成老会计,那样的话,我会一辈子都没精打采的。我现在要找的是有机会接触上等人的工作,做什么工作就决定了你会见识什么人,当年我怎么认识孟平州的,不就是身无分文去大餐厅做临时工碰上的,这就是命好。我现在觉得,千万别小看服务员。”
  我听了她的论点很犹豫:“……我觉得不要吧。”
  “有问题吗?”她询问我的想法。
  “做服务员,做前台,我不觉得不好,只是,你抱着这样的目的去,我会担忧的。余晴,你一定要找有钱人吗?为什么我总觉得有钱人是个挺可怕的东西,还是不要刻意追求的好……”
  “那是你没接触过等级高的大款,你的思维有局限。人往高处走,你想跳到上流的圈子,光靠自己瞎蹦累死也不见得成功,得有人拉你一把。有钱人是洪水猛兽吗?你那是自卑心理作怪,有钱人不是洪水猛兽,应该是靠山,是垫脚石。”
  我认真思考她的话,既没有反驳,也不敢认同。孟平州说,她远比我想象的更虚荣,比我有野心。这一刻,我很认同。我看到了余晴很努力想寻找机会力争上游的渴望,她的价值观已经与我站在两个方向了,也许,她这样目标明确的人更容易实现自己的愿望。
  不过,我还是加了一句:“你不是因为感情受挫,自暴自弃,才决定专门向有钱人靠拢的吧?”
  她瞟我一眼,“你直说我不要脸只想傍大款不就得了,拐弯抹角的。”
  我耸耸肩,没错,是这个意思。
  她略微神伤,喃喃自语道:“有钱人不是只有一个。这不是自暴自弃,是一种选择。没有孟平州,还可以有别人。”
  自从站在天桥痛哭半宿以后,余晴再也没有纠缠孟平州。
  也许冥冥注定,他们的缘分就是要彻底终止于那个夜晚吧,不多一天,也不少一天,就在她最后纠缠他的那一天,她所流出的所有眼泪带着她走出了牛角尖。余晴仿佛如梦初醒,大彻大悟,怀抱期望,继续前行。
  而却我在心里继续询问,余晴的未来是福还是祸呢?她的初醒,她的彻悟,只不过是带领她走向一条相似的道路。她要寻找相似的人,相似的机会,未来经历和伤痛会不会再相似的重复?我只有祝愿她未来一切更美好。
  *
  我妈又打电话给我,说我们的一个远房亲脑部有毛病,一家人要从外省来这边的医院看病,他们对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只有我在这儿生活,所以请我帮忙,我欣然答应,并主动给对方打电话询问情况,约好时间。
  几日后,那几个亲戚就坐火车过来了。我到火车站迎接,脑部受伤的那个人按辈分,算是我的一个舅舅,是被他家人背出出站口的,说是下车之前就昏迷了。
  刚接站说了几句客套话,我想先带他们吃个午饭,但他们很着急,都知道医院挂号难,要马上去医院排队挂号,他们特别急迫的样子弄得我很紧张。
  进入医院大厅,挂号的队伍已经人山人海,一进门我的心脏就忽悠一下,十一月份中旬的天,外面已经很凉了,大厅里却热火朝天。我们几个从人潮的最边缘开始排队,都担心等轮到我们的时候会不会没有号了。
  而且我们的困难之处更在于,这几个亲戚在来之前就已经打听到这个医院的一个专门治脑科病的名医,是专程来挂这个医生的号的,我不得不告诉他们,我们可能要做几天挂不到这个专家号的准备。
  就在我们为排队愁眉不展的时候,我出去给大家买矿泉水回来竟碰到了小高。
  “严小姐!”他在不远处叫我,然后小跑上来,手里拎的是盒饭。
  看到他我有点亲切,更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假装没看到他快点走开,他却一点不见外地追上我,“你怎么也在这里?又生病了吗?”
  “没有。”我尴尬地露出微笑。
  “我刚看你从挂号厅出来,不是来看病的吗?”
  我说:“我是带远房亲戚来看病的,正在挂号。”
  他关切地问:“都这个时候,还没挂上?”
  “我们中午才过来。”
  “那就难了,你们中午才来,基本挂不上了!你知道现在大家挂号恨不得半夜就来了!”
  我叹了叹气。
  小高看我比较郁闷,犹豫一下便说:“有人就好说了!孟董就在医院里,我给他打电话!”
  我一愣,急忙阻止:“别别别!我们自己挂就好了,不用打扰他!”
  “没事没事,他医院有熟人,就一句话的事,你们自己排得排到猴年马月去,多累呀!”小高说着掏出手机,不管我的阻拦,特别帮忙立即就给孟平州打了过去!
  我心里直呼老天,我躲都来不及,这个小高也太热心了,这么积极干什么?
  “孟董,我在医院外面碰到严小姐了!……是啊,她带亲戚来挂号,中午来的,现在还没排上……哦,哦,好的。”
  小高揣起手机,笑融融地从我手里拿过一兜矿泉水帮我拎着,跟我说:“别着急,我先陪你进去。”
  我们回到挂号大厅,小高跟我一起找到亲戚,告诉大家不用排了,要把他们带到人少的地方先等等,挤出人群的时候我还被好几个人撞到,用力撞到我的人不但踩了我的脚,还反到回头来骂我的不是,夹了句国骂,这种素质我懒得搭理,但心情忍不住浮躁。我的亲戚见我带了人过来,以为我刚刚出去是专门找人帮忙去了,很高兴的松了口气。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我接起电话,发泄郁闷般有点冲地丢出几个字:“谁?什么事?”
  结果,传来的是熟悉的低沉清楚地嗓音,“是我。”






第三十六章脸颊一阵灼热

  我的心猛然揪紧,焦躁的语气瞬间放低,不安地说:“哦……孟先生,你好。”
  他直奔主题:“你们要挂什么科?”
  我告诉他要看脑外科和专家的名字,而且强调只挂这个专家。
  “好,等一下。”
  “嗯。”我隔着电话用力点头,隐隐地充满期待。正要挂断,他突然又来了一句:“为什么你的电话我刚刚打不通?”
  我怔住,脑袋迟钝几秒,找不到言语搪塞。
  他没有追问,电话挂了。
  几分钟后,一个穿白大褂的实习医生过来找到我们,我们越过繁琐的程序,去了另一个楼,上电梯到达某个楼层,被直接带到那个脑科专家的单独办公室,脑外科主任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外面没有那么多排队的人,没有人潮拥挤带来的令人作呕的空气,这层楼的走廊很安静,在专家办公室外面,我看到了孟平州,他穿着牛仔裤和一件深蓝色的纯色羊绒衫,站在走廊的一个窗台前,正看着窗外。
  “孟董!”小高走向他,把盒饭交给他,小声说了几句话。
  孟平州转头看向我们,我们的视线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交织在一起,我很想逃避,可是我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和他的眼睛盯在了一起,那双眼睛依旧沉寂、淡定,深邃的波澜不惊。然后,他举步和小高向我们走来。
  打量了一下我身边的人,看到他们大包小包的,打眼就是从外地刚过来的样子,其中一个人背着病人已经满头大汗。他礼貌而疏离地说:“医生就在里面,你们进去吧。”
  我跟大家一起道谢,要跟他们一起进门,不料小高走在我前面带着我的亲戚进了门,还不等我跟上就关门把我关在了外面。
  我愣了一下,要再推门,孟平州说:“跑前跑后的事交给他吧,你进去也没什么用。”
  他手里拿着小高买的盒饭,轻晃了一下,示意我:“我还没吃饭,先找个地方把饭解决。”说着便走去电梯。
  “我的亲戚病还没看完,我得等他们。”
  
“那是你什么亲戚?”
  “远房亲戚,是我的一个舅舅,好像是表舅。”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妈告诉我是她多年没见的表兄弟。
  “一看你们就不熟。”他笃定地说。什么都逃不过他那双深谙世事的眼睛。
  我点点头:“只见过一次,今天。”
  “你已经尽到责任了,我让小高一直跟到后面,也会替你找个离开的借口。看你表舅的病情,今天就会办理住院。你先跟我走,晚上再过来看他们。”
  我很犹豫,因为我从来没做过把客人放到一边不管不陪,不声不响地走开这种事。
  孟平州失去耐心,他是个行动派,不再等我原地纠结,几步走回来一把就拉住我,“这个地方,我的司机比你熟悉十倍。”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腕把我领进电梯,一起离开医院。
  我云里雾里地任由他拉上车,他把盒饭放下,又问:“你也没吃饭吧?”
  我摇摇头。
  他把盒饭丢到后座去:“本来要吃个盒饭对付一口,饭凉了,一起找个饭店吧。”
  我恍惚了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这个副驾驶位上,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我感受到一种仿佛久违的美好的温度。好像,我和孟平州什么矛盾都没有发生,我们靠近彼此,想象中的尴尬,为难,窘迫都没有到来。
  下车时,他拿出一件黑色的风衣穿上,风衣样式很普通低调,但穿在他身上就会变得不凡。我们进入一家很简单的面馆,是我提出天气太冷,只想吃碗热汤面,他本来想找个高级点的地方,我不想麻烦,也不想过度消费,稍稍坚持一下,他就同意了。结果进门以后,我先后悔,看到那家店卫生很差,懒散的服务员打着哈欠问我们吃什么的时候,孟平州还没回过神,就被我拉了出去。
  然后又去了不远的另一家面馆,几叠清淡小菜,两碗羊杂面,我特别嘱咐我们的面要煮软一些。早已过了饭点的面馆内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我们坐在不被打扰的角落吃得很香。
  “面食养胃,你应该多吃点面食。上次我看到司机给你买胃药,他说你胃不好,所以你以后还是少去那些大饭店,没事多下下面馆挺好的。我大学时候胃也不好,就经常去食堂二楼的面食窗口要各种面吃,让师傅帮我煮烂一点,现在我的胃可好了。”
  我笑着说。然后加快吃面的速度,端起大碗,喝几口鲜美的面汤。
  “特别是面汤,不能浪费,最最养胃。像你应酬多,经常跟人喝酒,就要一小碗面疙瘩汤,可以保护一下你的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孟平州抬起头,认真看着我,我顿住。
  他微微一笑回应:“多谢关心。”
  我垂下头,继续吃面,我是不是关心的有点过头了。人家吃什么,喝什么,胃不好,关我什么事,没话找话多管闲事。
  “今晚我去打篮球,你跟我去吧。”他忽然说。
  刚垂下的头抬起来,我惊讶的望着他。
  “吃完饭我下午还有事,开车送你回去,你在家打字,晚饭在家解决。七点钟我去接你,到医院看看那几个亲戚,然后去体育馆。”
  “不如吃完饭就送我回医院,我不陪在他们身边真的不太好。”
  “你是不相信小高的能力吗?”
  “不是,可是我的亲戚在这没有其他认识人只有我,我不陪着多不好啊。”
  “要不要我加派几个助理过去,更能表现你对他们的重视和热情。”他说反话。
  我皱了皱眉,很不解,孟平州今天怎么回事,非要跟我较真似的。
  “太乖的人是没出息的,过于尊重道德的人是没用的。有时候明知道一些事情对自己没什么意义,偏要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做,一点都不明智。”
  我仔细推敲他的提醒,虽然他说的有道理,我也很不舒服。我放下碗筷,一本正经地反驳道:“那你明知道和我这么普通的人一起吃顿饭没什么意义,还要花这么长时间来吃,是不是也很不明智?”
  他不答。我继续道:“你是觉得他们衣着寻常,外表老土,条件好像不怎样,跟我不熟对我没有利用价值,对不对?那你就错了,我不是图他们什么,只是作为唯一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他们的远房亲戚,一个年轻的晚辈,尽量帮帮他们的忙,不让他们觉得在这边无依无靠罢了。”
  然而孟平州并不为我的慷慨陈词感动,他只用理性说话,公事公办的口吻:“他们需要帮的你已经帮了。如果你的表舅在这边住院个一年半载,你是不是还要每天过来看一个钟头?”
  “当然不,我哪有那么多时间。”
  他冷笑了一下,“这就是答案。你也知道浪费时间,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节省不必要的时间,为了面子,自以为是的高尚道德,没有任何益处的消耗自己,你不用炫耀,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只说明你不够果断,没有办事能力。”
  我睁大眼睛,被他驳斥的哑口无言,脸颊一阵灼热。
  想来也对,这大概就是成功者之所以容易成功,失败者容易落后的原因之一吧?成功者处事果决,目标清晰,精力时间绝不浪费,绝不拖泥带水做无用功,也许这不叫冷血,而是面对问题的方式和常人有别,更加讲究效率。他们理智,当机立断,处理事务可以不带任何个人情感。而能力欠缺的人,永远都在左右顾忌,这也不行,那也不对,什么都要做,什么都要应付,希望你好我好的大家好,最后别人都挺好就是自己不见好。
  我陷入反思。如果今天没有孟平州,我可能真的会亲自陪着亲戚为挂号排上个两三天,等检查结果等个两三天,一旦住院,我还要连续去探望几天表示亲近友善。我会为了“口碑”“面子”消耗自己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面吃完,他开车送我到回小区的路口。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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