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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易躲,暗恋难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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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起逛街,郑文浩也被两个哥们儿约出去一块消遣。这样我和郑文浩本打算要俩人一起玩三天的计划就剩下一天。
半夜十一点多时余晴还发微信问我到上海怎么样了,我和她欢快地调侃了几分钟,“你和吴政明天上午也出发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她特别土豪气地说:“早就准备利索了,我们的东西特别少,就两只小包,衣服都不带,到那边什么都能买。”
我啧啧说道:“花钱如流水,不要太奢侈。”
余晴却又感性起来,伤感地说:“只要花钱,我的脑子里就都是孟平州。所有百元大钞上的头像在我眼中都不是毛主席,都是孟平州,银行卡也是,所有图案在我脑海中都反映成平州的脸,握着它们,就想起他。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给我的。”
我怔住,一时没有说话。
钱,已经在余晴心里变成一个特殊符号,一个证明孟平州在她人生中存在过不可磨灭的符号。人活着不能没有钱,而她手握着钱,却难以将那个男人遗忘,难以做到真正潇洒。
“我今天没忍住,又给他发了两条短信,还是得不到回应。”她幽幽地说。
“不是说好不再联系那个人,你有点出息好不好?”我忿忿地提高音量。
“我知道,我只是,没忍住……”
“有什么忍不住的,是你自己偏要想,他已经从你的生活退出了,你要证明给自己看,你不是没了他不行。去散心吧,尽情地散心,没什么事就关机,连碰都不碰,把他从电话薄中删除,眼不见心不烦!”
余晴啊余晴,你还在放任着自己单相思,而孟平州此时此刻,在这座豪华酒店的某个房间也许早已安睡。
隔日,朋友来宾馆接我,带我去商场逛街。我们下电梯向外走时,宾馆大厅沙发上坐着的一个青年男子,一直看着我们,眼神有点奇怪,不过我没有多想,也没太在意。
我们在时装商场左逛右逛,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目不暇接,我们兴致盎然地四处浏览,偶尔挑选感兴趣的衣裤试穿,也许是心情不错,不少衣裤都被我看中,但又不能都买下来,我只买了几样价格能接受的。
连续逛了几家大商场,不知不觉就度过大半天,直到下午四点我们才意犹未尽地结束逛街。朋友打车送我回宾馆,途中一直有台黑色的奔驰跟着我们,还跟我们的车一并停在宾馆外,当我们走到门口时,意外地被那辆车里走出来的人叫住了。
“严小姐,请等一下!”
我看向那人,那不就是早上在大厅里坐在沙发古怪地盯着我的男子吗?他为什么认识我,看起来还是专门跟着我?我凝视他,愣了愣。
第八章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
“你在跟踪我,为什么?”我问他。
他友善地笑道:“恕我冒昧,但我没有恶意,您稍等!”
他招了下手,他车里还有个人,他们从车后面搬出两只大箱子,抬到我跟前,说:“这是孟董交代给你的。”
“孟董给我的东西?哪个孟董?”我在上海能认识什么董,就遇到一个孟平州。
果然,他说:“孟平州先生。”
我诧异地打量箱子,见箱子用胶带封装着,问:“这里面是什么?”
“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如果方便,我们先把它们送到您房间?”
我摇头说:“我不认识你们。”
“那好,我们就不上去了。”
他们把箱子往我脚下一撂转身就跳回车上,没等我打开箱子看个究竟,便开车走了,任我叫他们,连头也不回。
我把两只箱子的胶布拆开,打开箱子盖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和我的朋友同时大吃一惊!
这整整两只大箱子里面装的,都是我在商场试过的衣服裤子和鞋子,全部都是!不论一两百块的或成千上万的,都在里面!
也就是说我们今天逛街的全程都被刚刚那两个人跟着,并且暗中把我试过但没买的商品全部买单,按照孟平州的指示,送到我手里,孟平州为什么这么做?
我的朋友惊呆地看着我,问:“是你男朋友送的吗,你男朋友超级有钱?”
“不是。”
“那是追求你的人送的?”
“也不是。”
“是吧,不是的话怎么会送这么多衣服给你?真是土豪!”
我一头雾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把两只箱子摞在一起,让她帮忙看着:“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跑向帝王大酒店。
直奔前台客服,我问服务小姐:“你好,请问一下,孟平州先生现在是不是在这里。”
“请问你是?”
“我是孟先生的朋友。”
“您有预约吗?”
“没有,我找他有事。”
“不好意思,您需要事先预约。”
“我要怎么预约?”
服务小姐为难地笑着回答:“这个,其实我们和孟董接触不上,也不太了解,您可以直接打孟先生的电话,或者与孟先生的助理取得联系咨询一下。”
我哪里有他助理的电话!况且,我也不能直接打孟平州的电话,我本来就不想让他想起严冰是曾打电话对他示威声讨过的余晴的朋友。
“我没有他助理的电话……”
“那这样吧,我向我们领导请示一下。”
“好的,麻烦你。”
这个女孩走到里面和一个大概是大堂经理的男人说了几句,那男人看了看我,又打个电话,然后走了过来,让我稍等,过了两分钟他又接个电话,问我叫什么名字,把我的名字报了上去,又回应两句,挂断电话后便对我换上热情的笑容,作了自我介绍,果然是大堂经理,直接请我到贵宾室等候,说:“小姐,您先到贵宾室休息,孟董在外面,大概要等二十分钟回来。”
“那好,我先取东西,回来等他。”
我又回去搬那两只箱子,让朋友先走,然后到帝王酒店的贵宾室等孟平州到来,服务小姐为我端来一杯咖啡。
可是,半个钟头过后,我也没有等到他,那个大堂经理又告诉我:“严小姐,孟董有事一时回不来了,要晚上才回来。”
我从沙发椅上起身,“既然这样,麻烦您帮我把这两只箱子转交给孟先生。”
我留下箱子,回到自己的宾馆,而我的纷繁的思绪并没有伴随箱子的脱手而停止,胡乱地揣摩着孟平州为什么这样做的可能。我们只见过几次而已,不论从哪个角度,他送给我这样的大礼都不寻常,让我想不通,毕竟这个礼数对我来说太大了。
晚上七点多钟,服务人员打电话到我房间说有人找我,然后是一个男人语速温和地说:“严小姐,我是白天给你箱子的人,请问你方便让我去你房间一趟吗,我不进门,只是把东西交给你!”
我的天,他居然又来!他该不是又把那两箱衣裤鞋子搬来了吧?
我马上拒绝道:“抱歉,你回去告诉你们孟董,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东西我万万不能接受。”
过了几分钟,他又打了电话过来,告诉我:“箱子已经放在你门口,麻烦你开门取一下,我回去了。”
我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门口,打开门,盯住那两只大箱子禁不住石化了近一分钟。
这姓孟的是要干什么?
隔壁门开了,郑文浩从门口走出来,见我望着地上的箱子发呆,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白天我逛街时,一直有人跟踪我,而且把所有我碰过的衣裤鞋子都买来送给我,就是这些。”
郑文浩愣了一下,过来蹲到我面前开箱看了看,问道:“谁啊?”
“孟平州,他派人做的,我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我已经送回去一次了,刚才又送了过来。”
“孟平州送这些给你?”郑文浩比我还惊讶,“他看上你了?”
我翻了个大白眼:“瞎扯。”
如果见了几次,孟平州会看上我,那简直是荒谬。
“富豪对女人献殷勤,不是想泡你是为什么?”他做出夸张的样子,啧啧不停。
“你不知道,我对孟平州的印象很复杂,其实几年前我就知道他这个人,算是间接有点了解和认识。”
“间接了解认识?”郑文浩更好奇了,“听你说的,怎么好像很神秘似的!”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的朋友做过孟平州的情妇,只能无奈地叹气,一语带过:“我有个好朋友和他关系匪浅。”
“哇,你有那么高大上的朋友,我居然从来不知道!要不要扑上去抱个大腿,攀攀关系啊?”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我一个写小说的,有什么关系好攀。”
关于高大上,那不过是个讽刺。
本来计划次日和郑文浩出去玩一天,但我放弃了,那些衣裤的发票都在,次日一早我便到各个商场大费周章地把这些衣服全部退掉,请那些商场给我退款的过程简直令人抓狂,还好能退的全部退掉了,退还的总额十万多元打到我的银行卡,不能退的我就当自己买了。接着,我又跑银行去取现,揣着一大笔现金折回帝王大酒店。
我走到服务台,昨天值班的一个小姐还在,见到我露出非常职业漂亮的微笑。
“小姐,麻烦你,我想见孟平州先生。”
“请您稍等,我先叫一下大堂经理。”
她拿起电话拨出去,说:“经理,昨天的严小姐又来找董事长了,哦好的……”
服务小姐正说话的间隙,大厅右侧的电梯开了,里面走出几个人,而我一眼便看到站在几个西装领带的人们中间的孟平州,他穿着一件白衬衫,一条样式十分简单的牛仔裤,反而十分出众。他旁边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眼熟的年轻男人提着一只皮革的公文包,还正拿着一本文件,在对他小声说着什么,这大概是他的助理,我在飞机见过,是坐在孟平州旁边的。再后面的一个人,可不就是昨天跟踪我的那人。
打电话的女孩放下电话,和另一个女孩一齐向那几个人问好,一口气问候了一串,孟先生,刘总,张总之类的,话音落下时,孟平州看到了我,他眼光深沉,而且疲倦,面容冷漠无波。
“孟先生!”我叫。
他对我点一下头。
我走到他面前,从皮包里取出用报纸包裹严实的如砖块厚重的现金,递给他:“我把昨天的东西都退了,这是你的,还给你。”
他身边有人,我不便多说,孟平州没接,我就把钱硬塞到昨天给我送衣服的人手上,那些人都疑惑地看着我,我说:“这回,你不用再送过来了。”
我回身往外走,孟平州等人也出门,我走在他们前面,而孟平州就在我身后,我的感觉怪怪的。背过身来的我,脑子里重复着他的眼神,似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动我。
一点都不像一个身家百亿的富豪的眼神,他的眼睛里有着疲劳和低落。
“严小姐。”他叫了我。
我回过头,他说:“你在这呆几天?”
“我明天就回去。”
“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怔了怔。
“如果你的朋友愿意,大家一起。”
我微笑说:“我和我的朋友晚上有事。”
他点点头。迈出帝王酒店的大门,我昂首阔步地走向自己的宾馆,看到郑文浩正在宾馆外面望着我们,我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到他身边他哥们似地把我一揽,一同走进宾馆的门。
我推掉他挎在肩膀的胳膊,摆脱压迫我的他身体的重量,郁闷地说:“一个上午就这么打发了,我们还没出去玩呢。”
郑文浩说:“要不延长两天,再玩两天回去。”
“不了,其实也没什么意思,逛来逛去也挺累的,你还要写小说,千字几千块啊,我哪好意思耽搁你的时间。”
“我已经存好稿了,再玩一个星期都没问题,只要你想,我就陪你!你不是还想看博物馆科技馆吗,想去就去。”
“不去了,想回家,下次吧。”
郑文浩见我已经兴趣索然,确实无心继续在这边游览,便作罢:“那也好,以后机会多的是。”
第九章到底是何居心
晚上淋浴时候,我就觉得不太舒服,结果是提前来了例假,比上个月早了七天。出行前我疏忽了这件事,没有做准备,突然见红冷不丁手忙脚乱,拿面巾纸先应付上,头发都没吹便飞速套上衣裤拎包下楼去对面大街的小超市买吸血的家伙。
果断挑了一包装进皮包便结账往回走,刚迈出超市大门包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你好。”
“严冰,是我,我程鹏。”
熟悉而陌生的清朗声音让我愣了愣,然后问:“你有事吗?”
程鹏笑着说:“没什么事,打电话问候一下,你这个号码,我一直都存着。”
“哦。”
我走到街边,街上簇拥着的来来回回的车辆川流不息,我等待着过道的时机。
望着两侧潮水般的车辆,我说:“我要过马路呢,讲电话不方便。”
“那好,等你过去我们再说。”他不挂电话。
我说:“我在外地,话费漫游。”
“再贵也可以说几句话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上次我们能够碰到,我挺高兴的。”
“你打电话给我,难道是为了叙旧?如果是叙旧,就免了。”
“你先过马路吧,过去再说。”
我有点不耐烦地说:“算了,你想说什么,说完我再过去。”
他说:“你在哪呢?”
“上海。”
“怎么跑上海去了?”
“玩。”
“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玩得开心吗?”
“很好。”
顿了顿,又问:“一个人?”
“和朋友一起。”
他一问我一答,言语很是生硬,我表现得过于漠然,程鹏终究还是开启了叙旧的话头,温声说:“严冰,你对我还是这么冷,但我知道你不是心如铁石的人,虽然我们有过很多矛盾和不愉快,但我们毕竟曾经是同学,相识了十年,今天也还算是朋友,对吗?”
我叹了叹气,释然说:“算是吧。”转眼大学毕业几年了,许多东西也该释怀了。
“这几年,你过得好吗?”他问。
“很好。”
“你还写小说吗?”
我骄傲地说:“我一直在专职写作,从没放弃过。”
“有些成就了吗?”
“没什么成就,混口饭吃还算过得去。”
“那就好,能一直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也很不错。这几年你好像失踪了一样,每年的同学聚会都没有参加,也很少有人了解你的动态,只听说你私下和少数几个高中同学有来往。”
“是的,我很忙,网络写手这行你懂的。”我不会告诉他,这几年我过的多艰苦,今日取得的对别人而言也许不值一提的小小成绩,也是如何来之不易。
他说:“我发展很好,我现在是华科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
我微笑说:“恭喜你,事业春风得意。”
“这几年我一直都很上进,不过我要感谢你,我的进步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当初你对我的不满和激励,如果不是当年是你刺激了我,也许我不会这么较真努力。”
我没有答话。
“上次见你上孟平州的车,我挺意外的,一瞬间还考虑你是不是他们公司的人呢,他还专门开车过去带你。”
“他只是顺便帮我个忙,其实我们不熟,只见过几次。”
“那你面子也够大的了,那可是孟平州!”
程鹏语气兴奋激昂,继续愉悦地找话题感染我,我却毫无乐趣。此时,车流中穿梭过一排气场上很熟悉的商务轿车,依次开到帝王酒店大厦,打头的两台停在大厦门口,后面几台转向大厦后面。我再次从下车的那几个人中瞄到了孟平州的身影,那几个人和他握手离散后,他的那个斯文助理走向我的宾馆。
“车少了,我要过马路了,以后再聊。”我马上对程鹏说。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见个面吧?”
“以后再说。”
我握着手机,小跑地穿过大街,注意力扔投放在帝王酒店外面斜倚在轿车边的孟平州身上,酒店外面辉煌的霓虹灯光下,他的身影被衬托得有些寂寥,他没有进入酒店,倒像是在等人。
我的心底又一次捕捉到那种难以名状的东西,隐隐地流动着,沉浮不定。
疾步跑进宾馆,他那个斯文助理正在服务前台和服务小姐说话,那小姐略提高音量道:“她回来了!”
助理回身看到我,笑道:“严小姐,孟董要请您吃个饭,他在外面等你。”
“我已经吃过了。”
“请您务必赏个光,如果我请不到您,这个月的奖金就没有了。”他这句话说的特别郑重,甚至严肃。
我抿了抿嘴唇,赌气地走出去,快步直指孟平州。
走到他面前,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孟先生,您能给我个理由吗,为什么?”
“余晴现在怎么样?”他问。
我愣在原地,眼睛不由得放大。
我气鼓鼓地咬了咬下唇,无法言明的复杂在我脑中闪过,有些难以置信,“你认得我?”
“我听她说过你,也见过你们的合照。”
“既然认得我,为什么不早说?从我们第一次在山上见面,到后来,到现在,现在才说,几次三番帮我的忙,又派人跟踪我,给我买东西,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刻意隐瞒我认识你,你认识我,你也一样没挑明。”
“那是因为我认为没有必要。余晴现在怎么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不过,我相信她总有一天会放下你,到时候她会明白,今时今日她所对你动用的感情多荒诞可笑。如果你请我吃饭,是为了打探她的情况,免了,往后的日子你们不再有瓜葛最好。还有,你也没必要在我身上费心费力,我不会替她领你的情,如果你觉得内疚,那我感谢你及时和余晴划清了界线,没有耗费她更多大好时光。”我冷着脸,克制自己的表情,让自己表现得淡定而冷漠。
而他却比我更冷漠地说:“我不觉得内疚,她要的,我都付给了她,是她自己出卖自己的自尊,我只是个买家。”
我被他比我更淡定冷漠的冷血言语激怒了,叫了起来:“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不过是个表面看起来仪表堂堂,脑子里却自恃甚高的狂妄之徒!再见,后会无期!”
我忿然转身,刚迈开腿脚,他的声音又传到我耳畔:“你的小说出版了吗?”
我怔了怔,满怀莫名其妙。
“你的笔名是什么?”
“为什么告诉你?”我像个炸毛的刺猬,“我笔名叫什么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孟平州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那笑容里带有些许自嘲,让步道:“是我语出冒犯,抱歉,我请你吃饭,郑重给你赔罪,希望你能赏光。”
我不该接受他的邀请,可冥冥中,许是被他那个自嘲的眼神打动,当我回神时,我才发觉我已经点了头。
叹了叹气,我想,做人还是不要太过偏执和敌对。
我倒是要看看,他要怎样赔罪,到底是何居心?
吃饭的地点就在帝王酒店,进入大厅,我回过神,突然驻足,犹豫着看了看孟平州。
他见我神色异样,仿佛又有话要说,便问:“反悔了?”
“不是。”我拎着皮包带的手指紧了又紧,直直快步走到服务台,压低声道问服务小姐:“请问卫生间在哪里?”
服务小姐给我一指,我闷着头便跑向卫生间。
忐忑地解决了一下“流血事件”,反复照了镜子确定没什么问题,我才从卫生间回来,看到孟平州在原地安定地等着,不禁脸上隐隐有点发热。
而后我们进了一个高级大包间,意想不到的是,孟平州宴请的客人根本不止我一个,而是一大桌,我们进门时,桌子一圈已经基本坐满了。大家见孟平州到场,非常热情地把我们迎进门,落座,我晕头转向地坐在孟平州右面,里面的人多数和孟平州认识,也有初次碰面的,那些人彼此相互介绍一番,我吃惊地听到,其中一个是某知名出版社的社长。
有人问孟平州:“这位小姐是?”
孟平州介绍说:“她是我的朋友,严冰,是一位作者。”
我斜对面的一个人笑呵呵地说:“喔,大作者啊,难怪气质这么好!吴社长,孟董的作者朋友你可要好好认识一下啊!”
那个吴社长也笑道:“那是自然!”
孟平州说:“她在创作方面,以后还要跟吴社长取经,希望能再拓宽些路子,您可要帮忙关照啊!”
社长爽朗应道:“没问题啊,找个时间,严小姐的作品我拜读一下,一会儿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创作发展的事情我们可以常交流。”
这席饭局场面非常热烈,在这个过程中我得知这一桌子的宾客都不是等闲之辈,各自在不同的领域为龙为凤。
我处在其中,自觉十分不自在,我习惯了没有存在感的生活,插在这些牛人之中,目睹着他们的觥筹交错与谈笑风生,浑浑中产生的是很不真实的感觉。而因为我是孟平州带来的人,那些人都极其对我赏光,甚至有人几次三番持杯对我敬酒,弄得我头顶发热,不得不僵硬陪笑,难得适从。
就这样,我和那个吴社长在饭局结束后互留了电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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