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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们,别太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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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阳不由的被那周身所散发出来的冷咧气息所震到,再听到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话,不由的开始同情那个女人了,干嘛要去招惹这个狡诈又无情的男人呢?他一看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看,这会儿受伤了吧。
心里又忍不住腹诽,不就是叫了一声月吗,至于把话说得这么不留情面,一时又想起早上被他记恨的话来,暗暗提醒自己,绝对不要再去招惹他。
李楠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话说得这么绝,优雅娇柔的气质再也装不下去了,猛的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委屈和难堪,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啊?
好!好!好!不愧是江月初,够狠,够狂,够傲,连爸爸的面子也不给。
可是在那样强大的气场下,伸出去的手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指责的话也不自觉的咽了回去,匆匆留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间”就狼狈的走了出去。
刚刚明明自己站着,他坐着,可那聛睨一切的气势硬是压的自己不由的臣服,从心里生出一种畏惧。那是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傲气。
脑子里不由冒出临来之前爸爸意味深长的说得一句话,宁招阎王殿,不惹江月初!
随着门被有力的推开又被轻轻关上的声音,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只是这种往日里最喜欢的安静此刻却让她如坐针毡。向暖阳小脑袋垂的低低的,像成熟的麦穗,白皙的小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正襟危坐的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心里则那个郁闷纠结啊,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这不该看到的一幕呢?能和江月初一起喝茶的女人身份肯定不会简单,如今在自己面前失了面子,以后指不定怎么记恨呢?而这位爷依着他骄傲的性子估计也不想被别人看热闹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的祈祷自己从未来过!
江月初却不以为意,丝毫不知道自己伤的一个女人跑了出去,间接的造成另一个女人的纠结和困扰。
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很满意此刻屋里只有两个人。尤其是看到那个小女人坐在那里很乖巧可爱的样子,俊美清冷的容颜不由的就染上一抹暖色,一下子就鲜活起来。只是见她总是垂着脑袋,让自己看不到那张白玉似的小脸,有些不悦,“低着头在想什么?”
向暖阳仿佛被惊扰了似的,猛的抬起头来,眼神闪烁着不敢正视那双洞悉一切的凤眸。“啊?我什么都没想。”
殊不知语速过快,语气太急反而暴露出自己的心虚来。
尤其对手是狡诈腹黑的江月初,在他敏锐的观察力面前,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遮掩浅薄的根本就不够看。
凤眸微微一眯,清冷的声音带着迫人的压力,“停止发挥你那丰富的想象力,什么都没有。”
心里则懊恼这个小女人不会胡思乱想的设计出什么煽情的戏码吧?说不出为什么内心就是不想让她误会自己和别的女人有什么关系。破天荒的做出解释,虽然那解释听起来不像是解释,跟训斥差不多。
向暖阳也懊恼啊,自己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再说了,你有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还用的着出言警告?真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心里腹诽着,脸上却硬挤出讪讪的笑,开始左顾而言他,“江部长,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话一说完,向暖阳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看看自己这是说得什么啊,不是要转移话题的嘛,怎么听起来像是故意搭讪的呢?小脸涨的通红,心底忍不住尖叫,啊、、、自己真是蠢啊,最近被这那几位爷给折磨的连智商都下降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丢脸的话,这个男人又该嘲弄自己了。
不过让她惊异的是某为爷微微一怔后,嘴角勾起的却是近乎愉悦的弧度,向暖阳的判断又一次受打击了,心里再次肯定这位爷的感官与常人有异!
江月初盯着那红通通的小脸,娇艳如盛开的海棠,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丝异样。声音一改往日的清冷,如泉水流过山涧,竟是分外的悦耳动听。“嗯,是好巧,巧到二十四小时里我们就遇到了三次!每一次你的出场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出人意料。帝都的服务生?医院的实习生?暖意茶楼的茶艺师?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见到的会是什么了。”
向暖阳垂眸,深呼吸,平复心底那不断涌上来的恼恨。不就是说错一句话吗?不是说他惜字如金吗?怎么说了那么多的废话?什么叫与众不同,什么叫出乎意料,什么期待下一次,我期待我们永不相见!亏自己刚刚还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呢,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不中听!
片刻,觉得自己可以心平气和的时候,抬头,一字一句的解释道:“江部长,我是纳兰医院的实习医生,在帝都和这里打工都是为了勤工俭学,不是想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个性,更不是为了让您出乎意料!所以请您不用期待什么下一次了。”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吃醋
江月初微微一怔,勤工俭学吗?她的家境不好?心底漫过一丝刺痛,还有一丝后悔,刚刚不该拿那个来说笑的。现在才发现自己竟对她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一种想要了解她的冲动。
“你之前一直在帝都打工吗?”
向暖阳一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愣愣的说道:“是。”难不成他有意见?
江月初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接着问道:“那怎么又到这里来了?”难不成这女人打着两份工,不要命了吗?
向暖阳闻言不由的就想起昨晚的事来,他怎么有脸问啊,不是因为他还有那位暴躁的大少爷自己能辞职吗?
撇撇嘴角,没好气的说:“那边的工作拜某些大爷所赐已经辞掉了,大、、、、纳兰院长就介绍我到这里来了。”差点脱口就喊出大叔,好险,不然这位爷不知会怎么想呢。
“纳兰逸?”江月初有些意外的呢喃了一声,接着就想起了上午在院长办公室所发生的事,凤眸不由微微眯起,一丝危险的幽光一闪而过,若无其事的仿佛不在意的随意一问:“你和纳兰逸很熟?”
呃?向暖阳微怔,不明白这位爷怎么对这些感兴趣了?他这么问是别有深意呢?还是随意一问?沉吟片刻,斟酌的说到道:“嗯,不熟,不过纳兰院长对我们实习医生很照顾。”
这么说总应该没错吧?
谁知道,对面坐着的大爷神色一下子就变得阴冷阴冷的,“是吗?”
明明轻飘飘的两个字向暖阳却觉得像块巨石一样压在了心上,身子不由的就是一颤,接着又有些恼恨,自己有什么害怕心虚的啊?和大叔的关系熟不熟碍着他什么事啊?自己也又没有义务去向他交代。“是!”像赌气似的斩钉截铁的回道。
听到这肯定的答复,江月初不但不高兴,心里反而有一股莫名的怒气渐渐的窜了出来,压都压不住。不熟?上午两人之间的那种默契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那一句句维护的话又怎么会给一个不熟的人?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对自己撒谎,是不信任自己,还是又在维护纳兰逸?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江月初发现自己都不愿意接受。心里竟划过一丝刺痛,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明显的烦躁起来,嘴里吐出来的话像是不受控制似得无情刻薄。“纳兰逸还真是有闲心,不去关心自己家族的经营,不去解决医院的困境,倒是去照顾一个和自己不熟的人吗?有这样不务正业,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家主,难怪纳兰家会逐渐走向没落。”
向暖阳只听到这翻话说的是多么的不屑和恶毒,可从洗手间回来走到门口的李楠却听出那话里浓浓的酸味。江月初竟然会吃醋!那样一个如云端高阳、俯瞰众生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心里的震惊和嫉妒把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情绪又给打乱了。指尖紧紧的掐进肉里,再没有了听下去的勇气,恨恨的转身离开。
向暖阳可闻不到某位爷百年难遇的酸意,只觉得胸憶间都是熊熊燃烧的愤怒。小脸涨得通红,呼吸也不由的急促起来。之前暗暗提醒自己的那些不要招惹他的警告此刻都变得不重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允许他这么侮辱大叔。
“江部长,请谨慎言行!在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前,请不要用自己想出来的评判标准去衡量别人,大叔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若之前有人对自己这个态度讲话,那他就死定了。可江月初注意力都被大叔两个字紧紧的抓住,对她义正言辞的一番话并没有多加理会。
修长的身子猛然欺近,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声音拔高,“大叔?叫的还真亲热,不是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关系不熟吗?这难道就是你对不熟的评判标准?那你对熟悉的标准又是什么?拥抱?接吻?还是上床?”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几公分,向暖阳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清雅醇厚的茶香。心神有一瞬的慌乱,头更是不由自主的后扬,躲闪着那随着他说话而不断喷出的灼热气息。
可是听到最后竟然听他说出那么侮辱性的字眼,清澈见底的眸子里有受伤,有震惊,有不敢置信!这是那个清冷如月,优雅高贵的江月初?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双手低在那坚硬的胸膛上猛的一推,身子腾的站了起来,小手很有气势的一指,连名带姓的喊道:“江月初,你别欺人太甚!”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说得太过分了。
江月初冷不丁的被推开,一时没有防备,身子猛的往后一倒,砰的一声撞在旁边的茶桌上,上面斟的满满的杯子一下子倒了,水倾斜而出。好巧不巧的撒在那条米白色的裤子上。顿时,一圈一圈的茶褐色在大腿根部晕然开来。上面还可笑的溅着几片茶叶。
向暖阳伸着的手不由捂在了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小嘴上,不知所措的僵在了原地。
面对这一突发状况,向来反应机敏的江月初也不由的呆了一下,只觉得有双柔软的小手抵在自己敏感的胸上,那种悸动还来不及回味,就感受到腿部传来温温的湿意。低头看向那还在不断扩大的茶泽,心里忍不住低咒一声,眉头紧蹙,一脸的嫌恶。
向暖阳也没有想到自己愤怒后的爆发力会是这么的强大,震惊过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恼恨。老天,自己是不是又闯祸了?这位爷现在供着都来不及,自己怎么还把他给推出去呢?
还那么倒霉的被茶水给溅脏了裤子,想起他极其洁癖的嗜好,一张小脸顿时皱的苦哈哈的,这位爱记仇的爷不会一气之下对大叔或纳兰医院不利吧?
一时心里又是自责又是不安,平时聪明淡定的脑子这会儿也不灵光了,也没去想那脏的是什么位置,就急切的倾身过去,手忙脚乱的拿起帕子擦拭着裤子上的茶泽。嘴里也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月初看着那趴在自己怀里的身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鼻尖闻到一股如莲花般的清香,心神不由一荡。尤其是大腿根部那双小手或轻或重的触碰,身子不可抑制的僵硬起来,这个女人不是聪明淡定的很吗?这会儿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正文 第四十五章 某爷反应了
江月初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俊美无双的容颜渐渐染上一层薄红。就像一副水墨丹青被涂上了色彩,一下子就变得鲜艳亮丽起来。
想推开她结束这似欢愉又似痛苦的折磨,可又舍不得那靠在胸前的温玉娇软。心里天人交战着,可正埋头苦干的女人却一无所知,还在努力和那些茶泽做斗争。
直到那双柔软的小手似有若无的划过那里,江月初忍不住一个机灵,嘴里几不可闻的呻吟了一声,大手猛的攥住了那双惹了火犹不自知的小手。
该死的!一直清心寡欲的心竟然抵挡不住一个无意的挑逗,不过是被碰了几下,那里竟然就有了反应,什么时候自己的意志力这么薄弱了?
向暖阳的手突然被抓住,一下子有些呆愣,难道自己做的又惹这位爷不快了?低着的头猛的抬起,却忘了两个人此刻离得是多么的近。娇软的嘴唇擦过某位爷完美的下巴,性感的唇角,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向暖阳只感觉自己的嘴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还有些茫然,直到看见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上那道清晰暧昧的濡湿,白皙的小脸顿时爆红,滚烫的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像只受惊的小鹿一下子弹开,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抓住的手还好死不死的盖在人家的私处。用力的抽出来,惊骇的盯着那只手,老天!打雷劈死算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向暖阳欲哭无泪的低下头,再也不敢看那位爷脸上的表情。呐吶半响,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没有任何营养的话,“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此时向暖阳抬头就会发现某位爷此刻的脸色红的丝毫不比她逊色。那双幽深如潭的凤眸不再清冷而淡漠,而是波光潋滟的如一江春水。
直到掌心处那细腻柔软的小手骤然离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住的身子才有了反应。暂停跳动的心仿佛一下子活了过来,砰砰的发出剧烈的响动,呼吸也有了意识,开始迫不及待的吸入空气。那一声声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清晰而暧昧,某女脸红心跳的把脑袋垂的更低。
半响,江月初不稳的气息才渐渐平复下来,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触碰过的地方摩挲,那里的濡湿竟引不起自己一点的嫌弃,相反的令人留恋不已。
想到刚刚那柔软娇嫩的美好,身子又开始一阵阵的发烫,之前没支起的帐篷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心里不由的暗恼,向来习惯了运筹帷幄,一切尽在自己掌控的感觉,像现在这般脱离的行为还是第一次。
江月初有些无措,修长的双腿不自觉的交叠起来,暗暗深呼吸以放松那不知不觉又绷紧的身子,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声音沙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向暖阳低着头自我忏悔半响,谁知就等来他这么一句话!一时心又纠结起来。大少爷,不完,您还想怎么着啊?给自己安个罪名?使用暴力?性骚扰?不管哪一个都足以让人抓狂!
深吸口气,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视线却不其然的落在那性感的薄唇上,心头不由一跳,眼睛快速的下移,那大腿上清晰明显的那一片茶泽又闯了进来。大刺刺的暴露在那里仿佛在提醒着自己的罪证一般。
向暖阳狠狠的闭眼,狼狈的转开脸。脸皮薄的孩子伤不起啊,艰难的开口:“那江部长想怎么样?”
江月初盯着面前的小女人娇羞可爱的反应,一时心情飞扬,脸皮反而厚了起来,竟升起一丝逗弄的念头。故作沉思半响,在看到那双小手紧张的攥的越来越紧,担心会伤到她时,才幽幽的说道:“我想怎么样?你把我的裤子弄脏,还把口水涂到我的脸上,你总得对我负责吧?”
向暖阳听到那句把口水涂在脸上,嘴角不由的一抽,这是什么强大的理解力啊?这位爷绝非我族类!
不过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倒是化解了刚刚那暧昧的尴尬。
向暖阳又深吸一口气,勉强自己转过脸来与他对视,不过眼神飘忽不定,尽量躲闪着那些会让自己郁闷的部位。“那你想让我怎么负责?”弱弱的问完,心里则暗暗开始祈祷这位爷能发发慈悲,不要提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想法来挑战自己的忍耐极限。
江月初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说呢?”一句轻飘飘的的反问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心里生出一丝期待这个女人会对自己如何负责?
闻言,向暖阳紧张的情绪就有些泄气,我说?我说就这么揭过去算了,大爷您愿意吗?
不其然的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那里面毫不掩饰的戏谑还有坐在那里悠哉的神情仿佛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一样,心里的那股无力又抓狂的感觉一下子又被挑了出来,口气不由的就有些加重,“我说就我说,衣服脏了我给你洗,脸上的口水我给你擦,这样总行了吧?”
闻言,江月初的嘴角也急不可见的一抽,看来这个小女人被自己逼得不轻,什么话都敢说!给自己擦脸?还是算了,不是不想,而是担心那只作乱的小手再把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给挑起来。
“脸上的就算了,这衣服嘛,你确定能洗的干净如初?”
其实江月初还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知道这衣服的料子很不容易清洗,尤其是沾上带颜色的东西,一般都是送到专卖店特殊清洗。
可向暖阳不知啊,只听出那话里的轻视和质疑,脑子一激,不经大脑的话脱口而出,“那我赔你一条总行吧?”
“好!”江月初这次没再说什么,很干脆的就答应了好像一直就在等着这句话似得。
向暖阳顿时傻眼了,这位爷不安常理出牌啊?之前一直较劲,这会儿不是也应该推三阻四的为难吗?看着那裤子优良的质地,精致的做工,即使不知道什么品牌也能猜出价格肯定不菲,不知道自己钱包里那几张可怜的钞票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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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越来越多的支持!乃的收藏就是对木禾最大的鼓励!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去买衣服
江月初盯着某女那张追悔莫及的小脸,唇角不由勾起愉悦的弧度,想到她要送自己东西,竟是一刻也等不急了。优雅的站起来,看了眼那裤子上的痕迹,幽深的凤眸里闪过一抹光。
神态自若的揽过那纤细的腰肢禁锢在自己身前,恰好挡住那一片茶泽,动作做得自然流畅,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和牵强,仿佛之前自己做了无数遍。
臂弯里的人与自己的怀抱是那么的契合,让江月初一阵恍惚,生出一种她就是自己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的感觉。
向暖阳可想不到那么多风花雪月,被困住的身子一僵,受惊似得颤声问道:“你想干什么?”不是说他不近女色吗?难道传言都是假的?
江月初看着那像是放色狼一样的眼神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什么时候自己让一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哪一个不是一脸倾慕痴迷?再说自己像是图谋不轨的人吗?这个小女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去买衣服。”
去买衣服还用的着这么亲热的搂着吗?这混蛋不会想把自己占他的便宜给占回来吧?向暖阳不由开始挣扎,情急之下声音不由的拔高,“你把手放开!”如果现在有人在门口听到这一声一定会想入非非。实在是某女叫的太像被人非礼的动静了。
那挺翘的臀部在身上蹭来蹭去,被碰到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样,江月初搂着腰的手不由的一紧,懊恼的低咒一声,自己的意志力在这个女人面前竟变得这么不堪一击!“别动,你想让我顶着那些茶泽出去?让全茶楼的人都知道你对我做的好事?”
还是这话管用啊,向暖阳一下子就不动了,谁让被抓住了把柄呢,乖乖的被某位爷搂着走了出去。
直到坐进了那辆黑色的豪华迈巴赫,腰上的大手撤走,僵硬的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除了文竹和昨晚那个脾气暴躁的大少爷,这是第三个这么亲热的抱过自己的男人。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不是喜欢也不厌恶,只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排斥,向暖阳有些迷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游离的思绪才被拉回,却突然意识到一个让自己抓狂的迟来的事实。
“为什么一路上一个人都没看到?”某女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某位爷白皙的双手优雅的握着方向盘,面不改色的回道:“也许暖意茶楼的生意不好,客人太少了。”这个小女人现在才反应过来,还不是太笨,不过却太晚了。
生意不好?自己来的时候门前明明停了很多的车。只不过刚刚这混蛋带自己走的却是后门!后门啊!自己怎么忘了还有后门这件事!他一定是故意的!
某女再次咬牙,不甘的提醒道:“江部长,您刚才带我走的是后门,您难道不知道后门没有人走吗?”
某位爷闻言剑眉微挑,清清淡淡的说道:“后门吗?我每次来暖意都走这里,一直以为这就是前门。”
向暖阳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恨恨的咬牙,“算你狠!”和政客讲这些是非曲直,那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了。
为了自己的心里健康,某女识相的住了口,却在看到身上还穿着旗袍时,猛然意识到另一个事实。都怪这个混蛋,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只来得急拿着包包,连衣服都忘了换了,而且还没有请假。
急忙从包里翻出手机,幸好张老板的电话自己提前保存了,拨了过去,诚恳的好一番解释,唯恐自己第一天上班就给人留下工作随意的印象,谁知电话那头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很客气的宽慰自己一番。
向暖阳有些莫名其妙的挂了电话,却是长舒了一口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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