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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们,别太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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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只是那望着自己的眼神实在是太哀怨了,某女有些受不住,昨晚不是不想问的,只是还没张口,某人似乎就能猜到自己想说什么似的,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实在是渗人啊!“那个,昨晚上我睡得太早了,就忘记了!”
看着某女那心虚又愧疚的小模样,柏大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那只腹黑的狐狸作怪了!想到这个,就想起自己回来时看到床上那安然入睡的两人,这狐狸实在是太狡诈了,把自己支出去东奔西跑,自己却在这里搂着阳阳好吃好睡。
自己想抱一下却不肯,说是会伤到胸口,哼!若不是怕吵醒阳阳,当时就想打一场,也不会憋到现在胸臆间依然鼓荡着一股酸涩之气。算他识相,早早的起来去做早餐了,难得放心让自己与阳阳单独在一起,有这种机会,不讨些利息回来就太对不起他的大度了!
向暖阳看着某人的脸一会儿愤怒的像是要找人去打架,一会委屈的像个受伤的孩子,一会儿又幽怨的如被抛弃了一般,变幻莫测的让自己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不得安生。不知道下一秒这位爷会做出什么来?
谁曾想,正纠结担心着呢,一言不发的某位少爷突然半倾起身子,以绝对压制性的气势附在自己的身上,却始终保持着十公分的安全距离。那细碎灼热的吻就像是一点,一滴一滴的落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
某女千想万想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反应,呆怔了三秒,开始慌乱的小声哀求,“玉树,别闹,我胸口、、、、”
胸口这两个字好像起了作用,某大少那亲吻的动作暂停了,很温柔的关心道:“胸口还疼吗?”
某女心里一喜,以为唤醒了某人对待病人的意识,尽管那里疼的已经不太要紧了,却还是虚弱的说着,“嗯,还有一点痛,医生说不能乱动的。”
某女怕大少爷不能足够的重视,还又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谁知某位大爷那吻又缠绵的落了下来。“阳阳放心,不会让你动的,你只要乖乖躺着就好!一切都由我来做。”
听着那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口气,某女愕然了?以为只有某部长腹黑,怎么头脑简单的人也会玩阴谋诡计了?
皱着一张被打击到的小脸,感觉到那性感的薄唇越来越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望着门口的方向乱瞄。
“阳阳,别担心,我不会碰你胸口的。”吻的不亦乐乎的某位爷很好心的安抚着貌似紧张的某女。
某女那张脸就皱的更苦了,现在不是担心那个好吗?
在唇与唇终于亲密无间的相贴在一起时,门开了。那声音震的某女头皮发麻,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推拒着那丝毫不受影响吻的投入甚至越来越激烈的某人。
啊啊啊!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是在挑衅那腹黑大爷的忍耐力吗?他不担心会被事后收拾,自己还担心呢!
江月初盯着床上那亲密叠在一起的身子,目光微眯,玉树这小子是在报复自己昨晚搂着阳阳睡吧?只是你确定报复了自己一会儿不用去冲冷水澡。
果然,半响,某人呼吸粗重的抬起头来,看着身下那红艳艳的小脸,懊恼不已,只能看,不能吃,他妈的这憋着的滋味实在是太折磨人了!狼狈的迅速起身,这次没有在某女面前遮掩那骄傲站立的某处。狠狠的瞪了眼自从进来就淡然处之的某人,这狐狸难怪没有任何举动,这是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是这种要去冲冷水澡的下场了。
气急败坏的进浴室前,突然一直沉默的某人气死人不偿命的冒出一句话,“这是第三次了!”
貌似没头没脑的,可柏大少听懂了,这是在讽刺自己之前那次冲冷水澡时说的豪言壮语。气头上不管不顾的吼道:“爷说冲冷水澡了吗?爷会自己用手解决!”
门砰的一声很有气势的关上了,某女凌乱了半响,在撇到某位似笑非笑的大爷时,才慢半拍的羞恼了!
“停止脑子里的想象,阳阳要是好奇,我可以亲自现场表演给你看。”某位走过来的大爷面色正经,说出的话却是不正经的想让人抓狂。
“江月初!你就爱捉弄人是不是?”某女红着脸,从被子里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只有领口的地方微微敞开着。
“阳阳心疼了?”戏虐的口气急剧下降,变得极其有危机感。
某女看着那越来越靠近的身子,居高临下的让自己看上去就像是要被抓住的猎物。心里一慌,急忙忙的从床上跳下来,“我是心疼,心疼自己的胃了!”昨天只喝了些药粥,这会儿确实有些饥肠辘辘的感觉。
某部长那超强穿透性的目光就紧紧的盯在某处,意味不明的嘀咕了一句,“嗯,是小了一点,该补补了!”
某女被盯的浑身发紧,大爷,您往哪儿看呢?自己的胃不会上升到胸口的位置上好吗?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三人的早餐
某女实在受不了和这只闷骚的大爷沟通,根本就是没有下线的调戏。绕过挺立在面前不怀好意打量的某人,逃也似的离开了!
很想就那么一鼓作气的像昨天一样夺门而出,可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时,脚步不由自主的吸引了过去。
看着那琳琅满目摆了满满一桌子的吃的喝的,某女瞠目结舌的呆住了!什么牛奶,咖啡,果汁,米粥,面包,鸡蛋,火腿,生菜,黄瓜,还有各种自己不熟悉的调味品。不就是吃个早饭吗?至于弄的跟自助餐似的?那位爷早上起来没事干啊?
随后而至的江月初面色有些不自在,双手却温柔的从背后环住那不堪一握的腰,满足的叹息一声,昨晚上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体位呢?脑子里又开始蠢蠢欲动,“不知道阳阳到底喜欢吃哪一种,所以就多准备了几样。”
看着那煎得金黄的太阳蛋,还有熬的浓香四溢的米粥,向暖阳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这些都是你做的?”大叔会做饭就已经让自己很意外,实在想象不出某位清冷如月,华贵俊美的太子爷穿着围裙站在厨房做饭是怎样的画面。
江月初俊颜上的神情更加温柔,下巴轻轻的靠在某女的肩膀上,性感的薄唇几乎贴着敏感的耳垂,呼出的气息缠绵回绕。“嗯,我还会做海鲜,下次再做给你吃。或是你想吃什么直接告诉我,我去学了再做。”
某女被那丝丝缕缕的酥麻刺激的身子发软,不自主的就瘫在某人的胸膛上,“月初”湿漉漉的一声叫的某部长下腹一紧,心魂巨颤,可从卧室走出来的某大少爷听到这销魂的吟叫,却黑了脸,自己在浴室里煎熬,这狐狸却在这搂搂抱抱的调情。听听那声音,好不容易灭的火又轻易的挑起来了。
紧绷着身子,大步走过来,不爽的坐在餐桌前,对着那一桌子的丰盛指指点点,“哼!不就是做这些嘛,爷也会!”
听着那酸的发涩的不屑,某女脑子里闪过某人酷着一张脸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铲子的画面,打了个哆嗦,连忙挣开身后的怀抱,开始坐下吃饭。绝口不接话,保持沉默是金的箴言。只是眼神不受控制的扫过某人的大手,脑子里闪过火热的画面。他不会真的是、、、、、、、?
江月初若无其事的坐到离某女最近的椅子上,开始发挥最体贴入微的照顾,看的某位开始大快朵颐的少爷又火大了!只是这次没有直接爆发,而是迂回的冲着某女开始诉苦抱怨,“阳阳,昨晚上我忙的连饭都没吃,回来的时候都凌晨两点了!”
正喝着粥的某女就顿住了,抬起头对上那双墨玉似的凤眸,里面憔悴的血丝和隐忍的委屈一下子击中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亲手把面包涂上酱,加上火腿鸡蛋,递到欣喜等待的大手上。“快吃吧!一会儿再多喝些粥,体力恢复的快些。以后不管多忙,都要记得先吃饭。”
柏大少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啰嗦如同天籁之音一般好听,重重的点头“嗯!”,心里欢喜的几乎要跳起来。大口大口的吃着,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世上最好的美味。
被忽视的部长大爷看着某人收敛了那一身的桀骜不驯,乖巧懂事的像个孩子般高兴,再对上那双柔和的秋水眸子时,俊美无双的脸上就幽幽暗暗起来,偏偏一语不发,只是那么拿眼神凌迟你。
向暖阳还能如何?叹息着又做了一个交到某人手上,只差没亲手喂了!那位爷幽怨的眼神才散出亮光来。两位大爷任性起来都跟个孩子似的,自己怎么就忘了呢?
谨记在心的某女日后有这位爷的就有那位爷的,绝不偏心,和谐社会,稳定最重要啊!
一顿早餐在某女自认为皆大欢喜的氛围中结束了,当然要自动忽略掉争风吃醋的眼神相撞,虎视眈眈的相互提防。
饭后,三人坐在沙发上,某女被默契的夹在中间,一左一右是赖着不走的大少爷。
“说吧,是谁?”向暖阳一张小脸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吃饱喝足的柏大少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听到这句,惬意的神情变得紧绷了起来。“是纳兰家的那两个女人,上次爷警告过一次,竟然还有胆子再犯,这次不教训的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爷就不叫柏玉树!”
果然如此!向暖阳心里一叹,早就知道的不是吗?还有什么能阻止大叔不来见自己,除非是他自己觉得愧对,不敢面对!
大叔,只是这一切与你何干?我又怎么会怪你!
江月初一直凝视着那张平静的小脸,看到那平静打破,染上忧伤的颜色,心里止不住一痛,阳阳心疼纳兰逸了,可是阳阳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又何尝不让我心疼呢?
三人一时有些沉默,直到柏大少再也受不了的把某女的身子揽进怀里,“阳阳,别这样,爷不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会让爷心里很难受,难受的恨不得死了才好。你有什么委屈都跟爷说,爷一定替你狠狠的出气好不好?”
江月初盯着那在自己面前相拥的两人没有阻止,玉树这笨小子难道看不出来阳阳不是因为受伤委屈,而是因为某大叔才难受的吗?昨晚那么难查的证据都被他找到了,怎么一碰上这小女人,就变得愚钝了?“阳阳,一会儿再去医院找纳兰逸复查一下吧!”这番话总算对症下药了吧?见到那人说开了,某女的心结也就解开了,虽然心里隐隐酸涩,可是和阳阳的开心比起来,自己痛一点又有何妨?
向暖阳猛的回过头来来,在那张如诗如画的脸上找不到一丝试探和虚假,只有博大的包容和一切无需理由的理解。“月初,我、、、、”
“我知道的,不要说谢谢,不然我就要后悔了!”江月初打断某女那要脱口而出的感激,心甘情愿的就这样的宠着她,却不要客气的道谢,那会让亲密无间的俩个人有了距离。
向暖阳点点头,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涌动着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柔情,心里又酸又涨,流淌着冰雪消融的春水。
柏大少看到这里,若再看不出问题的症结所在那就是真的愚钝了!鼻子里轻哼一声,酸溜溜的咕哝着,“纳兰逸有什么好?纳兰家百年大族,能走到今天,有几个人心思单纯的?你这种笨蛋女人进去,还不给人家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江月初见那纤细的身子一震,忍不住厉声喝止,“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没事干就去找徐卫东想想办法,阳阳如今这身子受伤,明天的比赛要怎么进行?”
柏大少搂着的胳膊自然也察觉到怀里人的轻颤,一时又是后悔又是自责的心疼,这会儿还吃什么醋啊?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阳阳,我、、、、”对不起之类的话说出来是那么的无力,还是弥补吧!懊恼的低咒一声,话题一转,“阳阳你一定要参加那个什么评选比赛吗?如果你想成名,爷有的是办法。让你站在所有华国女人之上!”
向暖阳慢慢的挣脱开,深深的看着那双墨玉似的凤眸,里面的深情是那么的不加掩饰,满满的足以将任何人溺毙了。“玉树,我不是想出名,我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价值。想轰轰烈烈的活出自己的精彩,想有一天可以随心所欲的展翅翱翔,想自由自在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认真聆听的两人皆被这番话震撼,半响,柏玉树猛的站起来,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话,“阳阳,我会用我所有,给你这一切!”不待某女有所反应,大步离开,只留下一个可以不顾一切的背影。
向暖阳眼眶有些发热,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些滚烫滚烫的承诺?对上那双翻腾着无尽深情的凤眸,终于忍不住哽咽道:“月初,不要对我太好!”自己真的承受不起!
“傻瓜!”江月初怜惜的把柔软的身子抱到自己的腿上,宠溺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不对你好对谁好,对你越好,我越幸福!所以阳阳不能阻止我追求幸福的权利喔!”
向暖阳那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扑进那坚实的怀里,哭着一声声的叫着“月初,月初,月初、、、”嘴里翻来覆去的只有这两个字,似乎除了这个名字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回应。
某部长大爷却是懂了,听的心里柔软的化成水,水里又徐徐的开出欢喜的花来。性感的薄唇缠绵悱恻的吸吮着脸上的水迹,在滑到耳边时柔声的呢喃“阳阳,我会用余生和你一起,见证你精彩绝伦的一切。”
缠绵悱恻的吸吮最终演变为狂风暴雨似的激吻,在某女衣衫半褪,水眸迷离,红晕敷面,风情勾人的危险时刻,某位大爷终于痛苦并快乐着的中断了。再不停止,就真的要饥不择食的对病人下手了!
不过最后还是争取了一样甜蜜又折磨的福利,帮某女涂药。等到那药被大手揉搓的吸收的彻彻底底,某人的骄傲也涨疼的彻彻底底。
想哀求那双万能的右手,却被羞红的某女早早察觉,趁其不注意,竞残忍的溜走了!留下幽怨的部长大爷无奈的盯着小月初,却不能追出去。
冲冷水澡还是依靠自己?是某人开始思考的问题。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闭门不见
却说向暖阳脸红心跳的逃离那让自己羞怯的场景,直到跑出去好远一段距离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拍着因跳的急速而微微闷痛的胸口,扫了眼空荡荡的后面,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羞恼,那混蛋的样子怕是没脸追出来吧?此刻在干什么呢?冲冷水澡还是自行解决?
这么想着,脑子里便不受控制的开始上演少儿不宜的激情画面,脸滚烫火热的像是发绕一般,某女恨恨的拍了几下,才强迫自己停止那羞人的想象。啊啊啊,向暖阳你是不是被那几只色狼给传染了,思想怎么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暧昧而又纠结的思想斗争一直持续到走进纳兰医院的大门为止,看着古色古香的一砖一瓦,看着身穿白色隔离衣的医生护士有条不紊的忙忙碌碌,心里却渐渐的开始发沉发重,就连脚步也变得迟缓而犹疑,不敢面对的又岂止是大叔一人?自己的心里又何尝不是纠结?见到之后该说什么?是开门见山的表明自己不介意?还是什么都不说装作不知道?似乎不管哪一种都不能化解竖在两人之间这堵无形的强。
直到走进松鹤楼,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不过忐忑不安的心却安稳了不少,松鹤楼跟之前自己来过的无数次一样看不出任何异样,紧张的神经骤然放松,不免又有些疑惑。大叔到底是怎么做的啊?昨天发生的那么轰轰烈烈的一切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吗?每个看向自己的目光都自然的好像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其实某女不知道的是,抹去昨天一切的可不止是大叔一人,是几位爷共同努力的结果。昨天凡是参与过的医生护士都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就完成了工作调动的人生大事,还是人人渴望的升迁!只是都分到了华国各地的分院,总之是名利双收,这种情况下谁还会傻到胡言乱语,自毁前程啊!当然也不敢,因为旁敲侧击的威胁必然也是少不了的,还是来自不同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哪一位不是在京城一手遮天的爷啊!
若是某女知道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受伤,引发纳兰医院历史上最突然的一次人事调动,不知会做何感想?
心思忡忡的某女走到顶层,越靠近某人的办公室,眉头就皱的越紧,甚至有种扭头逃跑的冲动。可是播撒在四周无处不在的阳光却一直在提醒着自己,无法漠视那令人贪恋的温暖。此时此刻那双凤眸里是否也需要眼光和温暖呢?
不再犹豫的来到门口,像往常一样敲门,却没有听到熟悉的温柔的那一声“请进”,某女心里一咯噔,不会大叔又像上次一样吧?刚要急切的推门而入,却被闻声走过来的李长河叫住了,“等等,纳兰院长不在办公室!”
李长河急切的制止了那推门的动作,不明白自己家院长不是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看着这小女孩来报道吗?怎么今天把她拒之门外了呢?两个人闹别扭了?还是院长想开了要放弃了?镜片后的眼睛带着若有所思的审视在某女的脸上和门之间来回巡视,饶是跟了院长十几年依然弄不明白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
向暖阳却看懂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门,想象着里面的人是否正站在门的另一边痛苦徘徊,还是陷在椅子里皱眉哭思?不管是哪一种,自己也没有办法当着李长河的面就破门而入,既然这是大叔的选择,自己就会尊重,除非是他自己出来!
“对不起,暖阳失礼了。”清淡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心里却莫名的失落,还有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委屈。
“没关系,我会转告院长你来过了。”李长河的心里有些讶异,这女孩竟是这般淡然处之的态度,难道真的相信自己说的话?可是依这女孩的聪明难道看不出端倪吗?
“谢谢,那李助理再见!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再来了。”没有起伏的声音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挺得笔直的背影看上去倔强而决绝,心里则忐忑紧张的开始默念,一、、、二、、、每念出一个数字,心里就揪紧一下,如果数到九,大叔你还不出现,我就真的走了,你可别后悔,某女数到六时,心里已经开始发凉,平静的小脸渐渐浮上一抹幽怨,坏大叔,竟然欺负我,我真的走了,不见你了,坏蛋,和那两个人一样坏了!
七!身后的门突然猛地被拉开,那声音大的震的楼层都似乎颤了颤,某女的心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莫名的开始发酸发涨,清澈的眸子也变得朦胧,沉重而僵硬的脚步却突然有了力量,尤其是听到那一声酸楚又急切的“向日葵!”后,竟跑了起来。坏大叔,你不是不在吗?还出来干什么?躲回你自己的壳里去吧!
其实心里是体谅的,是理解的,是明白的,可是此时此刻却没有理智的委屈了,小小的愤怒了,和某人闹脾气,使小性子了。
如某女所料想的一样,向暖阳站在门外时,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板,隔着短短的一米的距离,却隔开了两人的视线!听着门外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想象着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是什么?尽管心里煎熬的恨不能马上冲出去,把那个想了一整晚的身子搂紧怀里,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来疼惜着,忏悔着,祈求着谅解,可是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害怕,害怕看到那张脸上的冷漠和指责,于是昨晚自己当了逃兵,在阳光花园的楼下傻站到凌晨,却不敢走进去。
现在,心里明明渴望的要搅出血来,却只能不断的收紧拳头,尤其是听到那句不会再来的话,身子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几乎站不住,一步,两步,每一步就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行走,狠狠的捻,捻的血肉模糊。
直到那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轻,飘渺到就要离开自己的世界一样,那末日般的恐惧战胜了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的拉开门,那一声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大到整层楼都可以听见那撕心裂肺的呼唤,可是不在乎!与向日葵比起来,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那她没有回头,竟是跑起来,她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心痛的就要裂开,却拼了命的追过去,就像在追赶自己就要流失的生命。
向暖阳听到身后追过来的脚步越来越近,跑的越发急切,就不让你追上,坏大叔!只是委屈的某女哪里跑的过拼了命的人啊!
纤细的腰肢被猛地一把从后面搂住,微带着颤意,却又那么的用力,紧到好像要让两具身子黏在一起,从此合二为一!
“向日葵,向日葵,别走,向日葵,别走,我错了,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求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丢下我、、、”一声声肝肠寸断,颤抖着无法克制的慌乱无助。
“不是不见我吗?还出来干什么?坏大叔!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放开我!”某女心里的委屈爆发了,也不管在哪里,一边哽咽着,一边挣扎。幸好在顶楼没有几个人,而李长河在自己家院长开门的一瞬,就叹息着去做防御工作了。几个电话打下去,该清场的就一个不剩了,不然让人看到飘然如仙的院长会露出这番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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