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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绝色不如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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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封无奈说:“我本来还对我哥抱有很大期望的,结果,哎!估计他们是真的不合适。”
“最近的事?”
“不是,他们压根就没见过几次。”
裴家封望了眼前方曹萱萱,小心翼翼地说:“嘘,阮斐你记得替我保密哦。其实王雨琪挺好的,但依我对我哥的了解,他不会喜欢那种可爱的女生吧。而且王雨琪跟我差不多大,大家又在同一社团,总感觉有点尴尬。”
阮斐呆滞地颔首。
阳光扑面而来,带来强烈的眩晕感。
阮斐的每一步,仿佛都踩在棉花上。
寒意密密匝匝从脚底往上攀升,在身体里迅速弥漫开来。
阮斐想笑,却笑不出来。
原来她最初的推测竟然是对的。
相亲只是裴渡之刻意筑在他们中间的界碑吗?他将她挡在界碑之外,他要她知难而退。
那场见面,也是他蓄意而为?
他还真是……
煞费苦心。
行道树郁郁葱葱,地面铺满阳光筛下的光斑。
社团室近在眼前,阮斐突然开口说:“裴家封,我有喜欢的人了。”
裴家封来不及放大的笑容陡然凝在脸上,他像是没听清楚,很懵懂的“啊”了声。
阮斐侧身望着他:“裴家封,我有喜欢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裴家封怔怔看着她,迟钝地点头。
阮斐表情淡淡的:“我们抓紧时间把盆栽挪回室内吧。”
裴家封又是点点头。
分明是春天,裴家封却感受到了刺骨的凛冽寒意,他身体里的血液仿佛被冻得凝固了。
晕乎乎望着那抹忙碌不停的倩影,裴家封知道,这次他彻底被判处了死刑。
可为何他还是不能完全死心?
就好像这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等梦醒,时光可不可以倒流,回到阮斐对他说这些话之前?
……
翌日,阮斐来到雄鹰跆拳道馆时,陈兰诺正带少儿班练习。
不同于往常的贪吃可爱形象,训练场上的陈兰若气势十足,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出武者的利落干脆。
课间休息,陈兰诺小跑着来到休息室。
她脸蛋红扑扑的,眼底闪烁着兴奋:“阮斐,你怎么突然来找我?是不是要约我吃午饭呀?等等,我再上半节课就可以休息啦。”
阮斐笑着把打包的烤鸡递给她。
陈兰诺欢呼一声:“还是斐斐你了解我,饿死我啦,教这帮毛孩子太费精力体力了。”
“你吃不吃?”说着,陈兰诺扯下半根鸡腿递过来。
阮斐摇摇头。
“这周周末,我想去锦市一趟。”
“锦市?去旅游吗?”
“他在那里。”
“他?”陈兰诺愣了愣,很快回过味来。她嘴角还沾染着油渍,傻傻问,“裴渡之?你还去找他干什么?你不是说算了吗?”
阮斐沉默了会儿,将相亲始末告诉陈兰诺。
陈兰诺不好继续埋头苦吃,蹙眉说:“既然他故意让你放弃,你还去找他做什么?找了结果又能怎么样呢?”
阮斐托着腮,视线失焦地盯着半空:“我也不知道。”
“斐斐,要不咱们算了吧。你有才有貌,还是妥妥的学霸,追咱们的多得是,干嘛要委委屈屈受那裴渡之的气?”
“本来是要放弃的。”
“现在知道他单身,你又后悔了?”
“因为我好像看到了希望。”
仿佛漆黑的夜空,忽然亮起一颗星。
不需要它多璀璨,只要有那么点薄弱的光亮就行。
阮斐觉得,她好像看到了那点光亮。
最初从裴家封嘴里听说这件事,她有愤怒,也很难过。
但这些情绪过后,她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裴渡之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他有很多种处理方式,被动的,主动的……
但他却选了一种最不让她尴尬的。
同时也是最令她绝望的。
为什么呢?
会不会……
气氛短暂安静,陈兰诺放下鸡腿:“听你这么分析,好像是有些道理。如果他一点都不在乎你,干嘛在意你的感受?再不负责任点,他完全可以不管你死活的嘛。”
阮斐眼睛生出星点光芒。
陈兰诺还没交见过好友这么不自信的模样,她鼓励阮斐说:“好啦,我支持你,你去吧。我感觉这次胜算有些大,如果顺利,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锦市好吃的特产哦。”
阮斐颔首:“给你带很多很多。”
陈兰诺笑出声:“我哪舍得让你长途跋涉背回来,让你家裴渡之帮忙背吧。”
阮斐:……
送走阮斐,陈兰诺上完整天的课,晚上蹭老爸陈世雄的车一道回家。
陈世雄望着前方路况说:“上午斐斐来了吧?你怎么不邀请她回咱们家过夜?”
陈兰诺撇嘴:“她现在可是重色轻友的家伙,请不动啦。”
陈世雄挑眉:“哟,斐斐谈恋爱了?那你得抓紧了。”
陈兰诺:……
到底是担心阮斐此次的锦市之行,陈兰诺纠结片刻,对陈世雄说:“爸,你年纪大比较有经验,我请教你个事儿呗。我有一朋友,她喜欢两兄弟里的哥哥,可是弟弟却苦苦痴恋她,而且那两兄弟感情很好,你说她能和哥哥修成正果吗?”
陈世雄:“斐斐?”
陈兰诺怒:“我又不是只有阮斐一个朋友。”
陈世雄耸耸肩:“那我问你,如果你和斐斐喜欢同一个男生,但那个男生喜欢斐斐,你俩会怎么处理?”
陈兰诺不假思索道:“不喜欢我喜欢阮斐不很正常吗?不过阮斐这个人我很了解的,如果她知道我喜欢那个男生,她才不会和他在一起呢,就算她喜欢,我想她也会选择我吧,我们可是从初中就是好闺蜜的情谊。”
陈世雄笑而不语。
陈兰诺:“爸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们不是在谈……”
没说完的话消逝在空中。
陈兰诺怔怔望着漆黑窗外,恍惚间懂得了什么。
难怪——
难怪阮斐常常在她面前露出那种怅惘迷茫的神情。
她一直都知道她与裴渡之有多难,尽管如此,她依然选择迎难而上,因为喜欢就是喜欢,根本抑制不住的喜欢吗?
陈兰诺此时此刻才明白,这段日子,阮斐过得有多煎熬。
甚至就连方才,阮斐走出跆拳道馆时,她脸上虽然是笑着的,却隐隐透出几分不安与悲伤。
这趟锦市之行,她确实抱有期待,但她是不是也……
陈兰诺下意识用指腹拭了拭眼角的湿润。
她真的好心疼她。
……
裴渡之在锦市出差的事,阮斐是从元宝口中知晓的。
后来阮斐去了趟品亘建筑事务所,向源禾告诉她,裴渡之要为建筑美术馆的事,在锦市出差整个月。
阮斐不想再等。
她决定去锦市找他。
上午十一点,飞机落地这座美丽的沿海城市。
摩肩擦踵的人海里,阮斐拎着小巧拉杆箱,走出机场。
她并没有向他们打听裴渡之的具体地址。
仰头望着蔚蓝的天,阮斐鼓起勇气,用手机给裴渡之传简讯:“我在锦市,你住在哪里?”
闭上眼睛,阮斐不给自己思索的时间,迅速点击传送。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几分钟~谢谢大家支持~
第21章
二一章
棕榈树迎着阳光笔直生长,街道宽阔整洁,车辆川流不息,极有秩序。
阮斐拘束地坐在长木椅,埋首观察地砖缝隙长出的几簇青草。
锦市岚城两地气候相差大,野生植物自然有所不同。
阮斐努力想着裴渡之以外的事情。
可所有的思绪,终究还是无法控制地重新转回到这三个字。
裴渡之——
人们陆续从阮斐身前经过,偶尔会朝她投来好奇或善意的两撇目光。
阮斐微微握紧拳头,试图缓解紧绷的情绪。
不知过去多久,似有某种强烈直觉般。
阮斐蓦地抬眸,往右侧望去。
往来路人络绎不绝,男人站定在距离她四五米的位置。
他穿很轻薄的黑色工装长风衣,休闲却垂感笔挺的长裤,帆布鞋与裤脚均有一层灰渍,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赶来,带着风尘仆仆的独属于这个城市的气息。
阮斐怔怔望着裴渡之,他没有移开眸光。
除了他们,周遭所有一切都是流动的,而他们却是静止的。
阮斐感受到了裴渡之视线里的压迫力,平静之下,仿佛起伏着汹涌。
僵硬从木椅起身。
阮斐立在原地,没敢动。
终于,他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速度很慢,仿佛走过了整个世纪般。
余光瞥见那双黑白帆布鞋在她身旁停下,阮斐抿直嘴唇,大脑空白,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气氛有瞬间的凝滞。
裴渡之拎起阮斐浅紫色的小拉杆箱,只淡淡撂下一句“跟上”,便再无余话。
阮斐反应不及。
直至他独自走出两米远,她才疾步跟上。
锦市有些热。阮斐右臂揽着外套,只穿白色及膝针织衫,以及一条贴身铅笔裤。
她眼瞳含水,莹润的唇无需化妆品,是自然的健康的胭红色。
乌黑长发在暖风中飞扬。
是清纯的。
也是极艳丽的。
裴渡之脚步不由加快。
阮斐便跟着他匆匆越过人群,来到停车场。
裴渡之单手叩响一辆白色商务车的窗,然后将阮斐行李放到后备箱。
他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停顿。
紧接着拉开后车门,眉眼低垂着,口吻似命令:“上车。”
阮斐当然知道,裴渡之是在同她说话。
她猫着腰,从他身旁钻过去,乖乖坐到后驾驶座。
裴渡之砰地关门。
绕到前方,他淡淡说:“送她回住处。”
“你呢?”意识到他根本不上车,阮斐忙将车窗滑下,喊住裴渡之背影。
“我要工作。”他没有再多看她半眼,顾自走远,很快消失在天边。
……
商务车驰骋在锦市街道。
驾驶座上的男人同阮斐打招呼:“你好,我叫陈鹏。”他语气免不得多出几许促狭之意,“你是裴工亲戚,还是他女朋友?”
阮斐回:“都不是。”
陈鹏哦了声,他音调拉得很长。莫名的别有深意。
陈鹏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斐有些抱歉说:“对不起,刚忘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阮斐。”
陈鹏笑笑,跟她介绍这边的情况。
“我们住的地方离市区有点远,但胜在清幽,是家庭式酒店,站在露台能望见海,而且还能自己做饭。”
“挺好的。”阮斐犹豫着问,“裴渡之很忙吗?”
“早出晚归,夜里还在房间画概念草图。”陈鹏特地多看两眼镜子里的漂亮女孩,善意说,“你来了可以劝劝他,我们晚上还常出去喝酒聚餐,裴工整个一阿宅,每天工地酒店两点一线。既然你来了,夜里叫上裴工,咱们这几天带你出去逛逛这座城市。”
“我呆不了多久。”
“有事?”
“我是学生,还得回校上课。”
“你这么小啊?看起来确实是挺小的。”
……
陈鹏领阮斐走进一件宽敞干净的房间,递给她门卡。
阮斐窘迫说:“我不需要办理什么入房手续吗?”
陈鹏哈哈笑:“你是裴总领进来的,还要办什么手续?记他账上不就好了。”
这时候,他的称呼从裴工改成了裴总。
阮斐不好再推脱,怕显得矫情。
等陈鹏离开,阮斐把小行李箱打开,整理衣物。
虽然不会在锦市呆很久,阮斐还是选了好几套衣服带来。
这里的阳光如此明媚,好像可以闻到初夏清爽的味道。
阮斐心念微动,换上一条浅绿的碎花连衣裙。
晌午一点五十左右,陈鹏给阮斐送来餐盒,他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是裴工打电话来,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饿坏了吧?你凑合着吃点,晚上带你吃大餐。还有,我等下也要出去工作,你可以先在附近逛逛,遇到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说着,陈鹏hai了声,挠挠头道,“你还是直接联系裴工吧。”
阮斐颔首,笑着道谢。
陈鹏调头就走,突然察觉到什么,他回过眸,视线落在阮斐身上,语气自然地夸她说:“换衣服了?很漂亮。”
阮斐愣了愣,来不及回应,陈鹏已走远。
餐盒还是热的。
捧着餐盒关上门,阮斐嘴角翘起,突然止不住地想笑。
整个下午阮斐都没有出门。
她什么都没有做,不玩手机,不看电视。
光想裴渡之这件事,就够她忙碌的了。
更别提思考来锦市见他的目的……
锦市的黄昏好像笼着层蔚蓝的滤镜。
很温柔。
阮斐倚在三楼露台栏杆,她目光顺着蜿蜒的路,投向远方。
等着等着,两辆商务车与一辆汽车终于出现在视线尽头。
它们稳稳停靠在楼下。
男人女人们陆续下车。
阮斐不自觉挺直脊背,在那些人里搜寻裴渡之的身影。
她找到裴渡之时,他们也都发现了她。
周鹏率先朝阮斐挥挥手,有两人跟他扬起手臂,同阮斐打招呼。
阮斐也礼貌地跟着把手挥一挥。
微风拂起浅绿的裙摆,天际仍有一片绯色仍未褪去。
它悬在她头顶,陪衬着她弯弯的笑眼。
像一幅美好的水彩画。
裴渡之面无表情收回视线,经过同事身边,他明显听到耳边传来惊艳的吸气声。
以及偷偷的议论声。
阮斐见裴渡之已上楼,便匆匆开门等在长廊。
这时,她才觉得尴尬,千里迢迢追来锦市的那种害羞赧然的感觉在此时都冒出来了。
直到今天,阮斐好像才真正了解自己。
原来她是这么豁得出去的人。
胆大到连她自己都惊讶。
…
裴渡之还没抵达三楼,已在阶梯瞥见那抹清丽的倩影。
他低垂着眼,经过阮斐身边时,轻声说:“休息会儿和大家出门聚餐。”
“你会去吗?”
“嗯。”
裴渡之推开阮斐隔壁房门,侧身进去。
没留给她更多开口的机会。
阮斐望着紧闭的房门,倒也没太多失望。
裴渡之待她的态度,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期待值。
她应该高兴的。
约莫半个钟,阮斐被周鹏带下楼,同大家会合。
裴渡之站在一楼窗框边,等人到齐,他率先出门。
阮斐跟紧裴渡之步伐,与他坐同辆车。
同行七人,另有两位女性。
一位看起来比阮斐大不了很多,叫罗蜜,是裴渡之的助理建筑师。另一位是随行财务,四五十的年纪,姓谭。
路上周鹏热情地给阮斐做介绍。
阮斐在心里默念两遍,基本已记住所有人的名字。
他们选的是家地道海鲜餐馆,要了个小包厢。
阮斐有意无意被安排坐在裴渡之身旁,除了面色微异的罗蜜,其余人脸上都含着笑,待阮斐很友善。
大家时不时说说话,气氛很有温度。
裴渡之几乎没怎么开口。
但他中途给阮斐倒了杯温水,也有递给她纸巾。
许是裴渡之的态度有些教人捉摸不透,大家难得没开他与阮斐的玩笑。
“你是岚大酒店管理系学生,怎么跟裴老师认识的?感觉圈子都不一样,有点奇怪。”罗蜜忽然笑着问,语气听着并不反感。
“我……”阮斐下意识去看裴渡之。
一串手机铃声恰巧响起,裴渡之起身道了句“失陪”,拿着手机离开包间。
阮斐对上他们好奇的目光,笑笑说:“我去冀星山采风。”
言语间并没有提及裴家封。
周鹏接话:“哦哦,裴工在冀星山有栋别墅,里里外外全是他自己设计的。”
有人惊叹:“裴总在冀星山有房子?”
“你不知道?”
“我新来的。”
“哈哈那你现在知道了。”
……
幽静露台,裴家封右手握住电话。
听筒传来向源禾略聒噪的声音:“卧槽,阮斐那姑娘真到锦市找你了?前些日子她找来公司我就觉得不对劲。你老实跟我坦白,你之所以跟我家那表妹没成,是不是因为她?裴渡之啊裴渡之,你忒不厚道。以前我和关恒就说你俩有问题,你还犟着脖子给我不承认,装得倒似模似样的,结果呢?你……”
相比于向源禾的情绪激动,裴渡之冷静得倒有些不同寻常:“这事别和家封说。”
向源禾嗤道:“你当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
裴渡之嗯了声:“有事,挂了。”
那边诶诶啊啊两声,明显还有话说,电话已然结束。
没立刻回包厢,裴渡之站在原处不动。
冷风时不时穿过,昏暗中树影婆娑,遮住他晦暗的眸光。
…
聚餐将要散席,裴渡之淡淡对周鹏说:“给我留辆车。”
周鹏不知联想到什么,露出一抹暧昧笑容,他看了眼阮斐,立刻从兜里掏出串钥匙抛过去。
裴渡之稳稳接住。
阮斐不知她该跟谁走,便小声拽住裴渡之袖口,问:“你要去哪里?”
裴渡之回:“带你逛逛。”
阮斐哦了声。
表面虽淡定,同周鹏他们挥手告别时,阮斐笑容却明显灿烂了不止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张北大”“Y。”“椰子”“澜铂湾”的营养液~
谢谢大家支持!!!
第22章
二二章
回程,罗蜜同谭姐坐周鹏的车。
望着不断后退的棕榈树,罗蜜板着脸,口吻好似染上夜色的幽暗:“现在的年轻女孩子也太不矜持了。”她的意有所指,明显指向阮斐。
周鹏与谭姐都不作声。
罗蜜又说:“我觉得裴老师对阮斐没意思,你们觉得呢?”
周鹏开着车,有点尴尬地陪笑:“没意思就不会带在身边了吧。”
罗蜜皱眉:“那是裴老师绅士体贴,思虑周全。这个女孩子为他远道而来,如果裴老师对她不管不顾,出事了裴老师该怎么办?”
周鹏不好跟女生斤斤计较,嘿嘿一笑。
今晚的罗蜜不依不饶,显得格外没有风度:“谭姐你人生经验丰富,你怎么看?”
谭姐从手机屏幕抬起眼睛:“不好分析,要么很喜欢,要么不喜欢吧。”
周鹏没忍住笑:“谭姐你这话说得跟没说一样。”
谭姐也笑。
罗蜜秀眉紧蹙,却没再强行继续这个话题。
…
与周鹏他们方向相反的紫御路上,阮斐与裴渡之分别坐在副驾驶与驾驶座。
“之前来过锦市?”裴渡之问。
“没有。”阮斐摇摇头。
“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现在找找攻略。”
阮斐本想说随便去哪儿都可以,可这个答案似乎不很好。
她从包里找出手机,查看附近知名景点,很快说:“我们去曲正街可以吗?”
裴渡之嗯了声。
空气旋即陷入沉默。
阮斐不好贸然搭话,主要是,她还没想好怎么向裴渡之坦白。
需要挑个合适的时机吗?
尽管裴渡之对她的想法心知肚明。
但有些事,阮斐认为,说与不说,区别很大。
…
不是旅游旺季,时尚新潮的曲正街依然热闹非凡。
一座座大厦高耸入云,各处都闪烁着绚烂彩光。
人流拥挤,音乐声如热浪般席卷而来,想好好说话都难。
阮斐懊恼不已。
裴渡之沉默地走着路,突然说:“你在这里等我。”
阮斐:……
目送裴渡之消失在视线尽头,阮斐乖乖立在人像雕塑旁,然后被迎面拂来的风冻得一个哆嗦。
白天艳阳高照,她便穿了条裙子,哪知锦市的夜晚还是挺冷的。
早知道她就不穿裙子了。
反正裴渡之也没多看她半眼。
阮斐埋着头走神,不知过去多久,她眼前蓦地出现一个深蓝色购物袋。
握着它的是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
顺着臂弯往上,阮斐毫无意外看到那双深邃的熟悉眼眸。
裴渡之语气很平静:“你高估了锦市气温,里面是件外套,我选的时候没太讲究,保暖就好。”
阮斐自问没在裴渡之面前表现出一丁点冷的动作,她都是偷偷挨着冻。
怔怔从购物袋取出叠整齐的外套,阮斐穿到身上。
白色长风衣,一直长到她脚踝。
真的很保暖。
而且很合身。
吊牌标签都已被摘去,但衣服面料摸起来很柔软舒适。
阮斐被满腔的窘迫与雀跃冲昏头脑,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埋着头说谢谢。
裴渡之回了声“不客气”。
他们夹杂在人群之中,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
四周嘈杂,广场正在进行某电视台的歌手选拔赛。
前一刻还在懊恼,这一秒阮斐又开始庆幸。
她忽然不急于知道最终的结果。
其实不用说很多话,就这样和裴渡之并肩走着,接受他偶尔贴心且绅士的照顾,恍惚令阮斐有种错觉,有种好像他们可以这样一直走到永远的错觉……
晚上十一点,他们回到酒店。
进房前,裴渡之对阮斐说:“明天我有空,你想好要去哪些景点,我带你去。”
阮斐有些意外:“你不用工作吗?”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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