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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高一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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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清都也道谢。
老板摆手道:“不值什么,缺什么只管叫我。”
他说完,就识相地出去了。
这店里是自助的,要什么菜,自己去冷藏区拿。然后还有配料区、水果区。
杜声声简单地对晏清都科普了两句,就带着他站在佐料区,用碗自己选油以及酱油、醋、辣椒酱、剁碎的生辣椒、花椒粉、盐、味精、胡椒粉、辣椒粉、牛肉酱、山椒酱、白糖、麦子酱、碎花生米、芝麻油等将近二十种佐料,然后再夹一些香菜和香葱,回到雅间自己将碗中佐料搅拌均匀,再去冷藏区一盘一盘地往雅间端菜下锅烫。
晏清都是北方人,不惯吃辣,杜声声还记得,才点的鸳鸯锅。
锅内,汤已煮沸,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热气上浮,像是烟雾一样,让彼此的面容都像是笼上了一层轻纱,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下午的梦境她已经记不太清楚,只依稀有点儿模糊的印象——少女走在少年身边,然后被壁咚,再反壁咚,好像还上了爪子,从少年的衣领处,顺着白皙的肌肤下滑,伸进胸膛肆意……再然后么,画面不知怎地一转,又变成了漫天箭雨,他自散落的箭矢方向走来,请她再下一局棋。
杜声声想到这个,目光顺着晏清都俊俏的面容下滑,从白皙修长的脖颈,再到他的v领衬衫,她的目光好像化作一直无形的手探了进去。
杜声声眉头轻皱,心下赧然,不太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晏清都隔着热气看杜声声时,只觉她的眉眼都柔和了许多,小巧精致的面容愈发可爱,让他心中有种难言的感觉。
想要靠近,没有缘由的想靠近。
可到底是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人可以比她更美。而他只要看见她,只要和她讲话,便会身心愉悦。
晏清都拎了茶壶给杜声声倒茶,放下茶壶后拆密封好的碗筷。
他手上一边动一边找话题和杜声声聊天。
“这次选出来的人,一共有三个。”
除了杜声声解说的那场棋的对局者外,还有一个是鹿鸣。
“鹿鸣下棋技巧不足,难得的是有大局观,也有悟性,天赋不错。如果可以系统地学习,将来也能成为棋坛的一员猛将。”
晏清都的话让杜声声想起了少年冷漠又倔强的样子。
她能理解鹿鸣的处境。他想下棋,想学,但是他的家境注定了他不能如愿。目前他所有的气力,均靠他自学成才。这样有的弊端是,尽管他天赋极高,自学也只能学个皮毛,棋力只能打打一般人,和系统学过的还是有差距。
杜声声能体会到鹿鸣在理想和现实中挣扎的痛苦。
一边是自己梦寐以求想做的事,错过这次机会,就再没有第二次,一边是自己需要照顾的母亲,不管怎么选择,都会让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年痛苦不堪。
曾经,杜声声也有过这样的挣扎。一般而言,要做职业棋手,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可以参加考试入段,当时她已经有了入段的实力,但碍于入段后她就要去b市开始她的围棋之路,家里只剩下爷爷和赵云秀,她不放心,也认为自己离开家开始下职业赛刚开始并不能立马就搞个什么冠军来当,也拿不到太多奖金,甚至可能还需要家里人给生活费。
而且赵云秀和爷爷也不可能放心十一二岁的她独自在b市打拼,她没有身份证,在那边很多事都不方便,他们也不可能陪她去b市。
那一年,小小的她在规划职业棋手道路时,仔细地思考了三天,最终独自熄灭了要做职业棋手的念头。
后来,她年纪大一些时,爷爷又嘱咐她,在外面不能争强斗勇,不能太锋芒毕露,她不明白是为了什么,但还是答应下来。
只是,时间越久,起围棋赛场的渴望就越强烈,对和高手对局的渴望越强烈。她终于没按捺住,成为出鞘的利剑,半道折了。
杜声声因下午的梦境而产生的些许尴尬,此时已经消散,剩下的,只是怅惘。
她摇了摇头,说:“鹿鸣,他应该不会去。”
“为什么?”晏清都不解。对于一个爱下棋的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杜声声一边捞菜一边说:“直觉。”
晏清都默了默,没再问。
开始和杜声声一起吃饭。
因为他是北方人,不怎么吃辣。开始调佐料的时候,杜声声加了什么佐料,他都是自己加同等分量的。
杜声声吃得极辣。这会儿她将锅里的菜捞起来在调好佐料的碗里蘸取佐料时,发现晏清都和她做了同样的动作,再看时,又发现他的碗里的调料和自己的如出一辙,便问他:“你不怕辣啊。”
晏清都秀致的面容在白色的热气里显得越发好看。
他面上隐约带粉。
晏清都动作流利地蘸取佐料:“挺怕的。”
杜声声有些无语:“那还和我弄一样的?”
“哦,”晏清都神情很认真,“想知道你喜欢的味道。”
杜声声手一顿,感觉自己被撩了。
她咽尽口中的食物,看着被辣得脸颊通红,嘴唇也红艳艳的晏清都,心里嘀咕了一句:“猫儿,他长得好犯规,容易让我发。情。感觉不科学。”
棋馆的大肥猫觉得耳朵有些痒,抓了抓自己的耳朵,打了个滚儿,继续趴在杜声声给它垫了毛毯的椅子上睡觉。
杜声声眼睛有些热。
她定定地看着晏清都,认真地说:“我感觉你又在撩我。”
晏清都一脸懵逼地看着杜声声,不太明白地说:“我怎么撩你了。”
他用的陈述句的语气。
好看的面容,泛着红,无辜的样子,惹人想犯罪。
杜声声不答,只看着他。
晏清都想了想,明白过来,还是不太明白地皱眉:“我说的是实话,怎么就成了……撩你?”
他说“撩你”的时候,似乎不太好意思,整个声音都轻了些,却更诱人。
杜声声毫无意义地“哦”了一声,又说:“你别对我抱太多想法。我是单身主义者,打定主意不恋爱不结婚的。”
她素白的面容也因为火锅的辣染上了红霞。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熟练地往往俩杯子里倒了两杯梅子酒,并将其中一杯推给晏清都。
梅子酒的味道是酸酸甜甜的,不像是白酒那么冲,味道醇香,更像是果汁,但是酒精度是超过了35°的,后劲比较大。
晏清都闻言,心底失落。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有些忐忑地说:“我都没想过这些,感觉离我很远。”
他只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这算不算对她有想法?
晏清都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尝了尝杯子里色彩类似葡萄酒的液体,觉得挺好喝,就喜欢上这种味道了。他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杯。
每次辣得受不了时,他都会喝一点梅子酒。
大多数人看到晏清都的,都是他显露出来的比较成熟的模样——西装革履,谈吐从容,举止优雅,眼眉间带着让人觉得有些冷漠的犀利。
他早熟,过早地开始在社会上打混,可所处的圈子又相对单纯,是以他是一个让人着迷的矛盾体——知道这个社会上人情是怎么运转的,也知道对什么人应该说什么话,但基本上不会区别对待。他知道什么事俗世规则,但并不世俗。
他的实力让他有资本这么做。
在杜声声面前的晏清都,和大众看到的又不一样。
他在她面前,没有任何顾忌,完完全全地露出了他本该有的,这个年纪的少年所应有的青涩和真诚。
是的,在这个大部分男人都很会套路的世界,他是很纯粹的。
一般对杜声声有意思的男人靠近她,都是在靠荷尔蒙思考,目的很明确,就是把她拐上床。各种套路和手段,都为这一目的服务。比如唐睿。
但在晏清都,他是在用心和她交流,没有掩饰没有防备地把整个自己呈现在她面前。
杜声声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感觉,很轻很柔,让她想不清楚是什么。
随后,他们又聊了聊其他的,比如晏清都曾经去过的地方,比如最近上映的电影……总之,拉拉杂杂一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两壶酒,一共两斤,也被他们你一杯我一杯地下了肚。
也许是爱屋及乌,也许是晏清都本身是能接受辣的,他越吃,越觉得好吃。和杜声声边吃边聊,从小学时的生活聊到大学,杜声声觉得相当愉快。
晏清都却觉得有些难过。
一直到他们把酒足饭饱付过钱挥别老板走出火锅店时,他的情绪还很低落。
当外面一阵冷风吹来时,杜声声的酒霎时被吹醒了一瞬,她听到晏清都难过地说:“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因为你不合群就排斥你?好过分。”
他说:“没能和你成为朋友,是他们的损失。”
杜声声眼一热,眼神转到别的方向。
因为快到过年,街道上已经张灯结彩,红彤彤的灯笼里闪烁着灯光,显得喜气洋洋。树上也按照设计挂满了彩灯。
整个城市,已提前被做出了灯火辉煌的模样。
她微微一笑,对晏清都说:“我一直都很喜欢鲁迅。他是个明白人,难得的是有才,别人能想到但说不出来的话,他都能精简准确地表达出来。”
晏清都走在杜声声旁边,见杜声声停脚,他也停下,站在杜声声的面前,低头看着她,听她说:“我尤其喜欢一句,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
她说这句话时,仿佛还是去年他见到的那个杜声声。
意气风发,骄傲,潇洒,自信。
不会因为任何人对她的看法而怀疑自己,活得很真。
他的双眼里有着他自己不知道的灼热。
杜声声笑了声,说:“我感觉你又在撩我。”
晏清都已经醉了酒,不像是平时那样思维敏捷。
他迟钝地看着杜声声,有些委屈地说:“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可是你总说我撩你。即使我想,也没有付诸行动。我一点经验都没有,你这样好欺负人。”
杜声声瞪眼看他:“你觉得我很有经验?”
晏清都垂眉耷眼:“你是没经验,可是你比有经验的还厉害。”
杜声声脚步虚浮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听晏清都说:“因为你什么都不用做,我都会情不自禁地靠近你。”
他说:“你的嘴巴看上去很好亲,你的脸很好看,一看我心跳就会加快,你的个子很小,让我每次见到你都想抱。还有,你冷着脸怼人的时候,也好可爱,让我想拍手叫好。”
很快地,她和他走到了杜声声出租屋的楼下,晏清都偏偏倒倒,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梅子酒的甜香。
杜声声让他进了屋,关上门,把他往门板上一推,眸光潋滟地看着他:“你看,你还说没撩我。”
晏清都抓住杜声声的手,无辜地问:“实话实说也是撩?”
他人高腿长,手也长,手指是好看的,身躯是清瘦的,脸是好看的。
正所谓,酒是色媒人。
把他的头往下一拉,他整个人都晃了晃,压在了杜声声的身上……
翌日上午,当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时,杜声声抬手揉了揉昏沉沉的头,还没起,门口处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杜声声迷迷瞪瞪地睁开一双睡眼,看到的是满地的衣物。
门口处,刚刚用她给的钥匙开了门的赵云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你……”
第29章 晏公子打开新世界大门
杜声声迷迷瞪瞪地睁开一双睡眼,看到的是满地的衣物。
门口处,刚刚用她给的钥匙开了门的赵云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你……”
你字后面,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杜声声有裸睡的习惯。
她看到赵云秀惊怒的表情;揉了揉额角,手肘撑在柔软的床上半起身,声音里带着一股枕头的味道:“妈?你怎么在这儿?”
嘶哑的,慵懒的;没有精气神儿的。
赵云秀看到被子自杜声声身上话落;露出光洁的肩头,雪一样的皮肤,再然后;是两只……
赵云秀不自然地转过头去;痛心地说着:“有伤风化!简直是……作孽啊!”
旋即;她眉头深皱,背对着杜声声一声断喝:“还不快把衣服穿上!你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昨晚喝断片的杜声声一脸懵逼,感觉哪里不对。
她腿上有些沉;动了动;不是被子的触感,反而像是被一条腿压着。
此时,晏清都也因为刚刚赵云秀的摔门声、断喝声幽幽醒转。
他的头还因为宿醉而疼痛,只隐约零星散碎的片段:
他送杜声声回家,然后杜声声把他摁墙上,又抓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他没站得住,压在杜声声肩上,一个趔趄,和杜声声双双摔倒在地。杜声声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他不明所以,只觉得她笑的样子也好好看,便凑上去,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再然后么,他扶杜声声去床上睡觉,结果杜声声一看到床就开始宽衣,当她将身上最后的衣物甩到光洁的地板上时,他的眼中的景象,便只剩下了“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她离他很近,趔趄着摔倒在床上……后面他只隐约记得她拉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现在这样。
杜声声和晏清都对视了一眼,晏清都眼前又是“玉山高处,小缀珊瑚”,登时血气上涌,脸和耳根子都红了。
他忙闭上了眼睛,可是清晨该有的反应都是存在的,尤其是他的腿搭在杜声声的腿上,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贴在她腿后……
杜声声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情况,又看到晏清都有些懵逼,当即也反常地手上脱力,手臂一软,整个人躺了回去。
因为她的动作,被蹭到的晏清都只觉得陌生又难为情。感觉既舒服又……难耐,他咬着下唇,险些发出声音。
杜声声睁着一双眼,抿唇,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迟钝地想:“难怪我妈气成那样。不过她是哪里来的钥匙?”
思绪停顿了几秒,才觉得腿上有点咯人,手往后一探,推了推,晏清都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浑身轻颤着,想要提醒杜声声,但又奇异地没出声。
杜声声推了推,感觉到形状,没有任何想法地揪了揪,想拿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结果发现并不能。
晏清都动了动,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
又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秒钟的功夫过去,杜声声度过晨起时一贯会有的思维停滞的状态,大脑渐渐地清醒了,才意识过来她抓到的会运动的大家伙是什么。
她及时放开,也不太好意思,隔着在他的腹部轻轻拍了拍,说:“抱歉,刚刚没反应过来。”
心内却暗自单方面和馆主的大肥猫说:“猫儿,我刚刚,好像耍流氓了。嗯,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耍流氓,感觉确实还不错。”
结果,杜声声拍的那两下,终于让晏清都忍不住咬了咬被子,有气无力地“嗯”了声,那声音,轻轻地,带着克制,更像是不可描述时情不自禁的音节。
这短短的两分钟时间,在赵云秀那儿却是无比漫长。
她终于没啥耐心地使劲儿拍门:“杜声声!你个死妹崽还不给我出来!”
杜声声旖旎的心思总算散去,她掀开被子下床,站在衣柜前取出衣物穿上。
全程,晏清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默念了好几遍“非礼勿言非礼勿视”,然而目光在杜声声身上,半点都没有移开,整个人像是被点了引线的地雷,濒临爆炸的边缘。
当她完成腿上衣物的第二道工序——穿上牛仔裤时,回头看晏清都,只见他红霞满面,眼横秋水,可那秋水又像是快要点燃的火焰,她略有些尴尬地说:“你要不要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晏清都闷声道:“不用了。我躺会儿就好。”
他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杜声声点头,随便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开门出去,早已经大为光火的赵云秀怒气值已到临界点。像是高压锅效应一样,突然就炸了!
她手一挥,直接一巴掌向杜声声扇了过来。
杜声声条件反射地一躲,赵云秀用力过猛,身形不稳差点摔倒。杜声声连忙出手扶住。
赵云秀站稳甚至,手臂一甩,推开杜声声,又想扇个耳光过来。
杜声声放开她,躲开。
赵云秀怒极:“好啊你!杜声声!你出息了是吧!还不服老娘管教,你一个妹崽子,学会了没结婚就和男人上。床,我是怎么教你的!你一个妹崽子,不知道自爱,以后还怎么嫁人?”
杜声声思考了一瞬,结合自己和晏清都的情况,做出判断:“我和他没……”
然而,在赵云秀眼里,俩人都光着膀子,能是没事儿?
没等杜声声说完,她就打断她:“日。妈。的你当老娘眼瞎?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儿?本来女人一过二十四岁就贬值了,你现在又乱。搞,以后谁还要你?”
已经穿好衣物的晏清都开门,刚要说一句“我要”,结果外面赵云秀相会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只管骂,根本不给人插话的机会。
她还用方言骂着:“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人家男孩子才多大?你乱来就算了,还找这么一年纪小的男娃,你想让他负责任何你结婚,都没到法定年龄,你的脑壳是不是让狗吃了?恁么多年的书是白读了?”
她恨声道:“杜声声,你这么大的人了,知不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
赵云秀说着,眼看就要哭出声来。
晏清都连猜带蒙明白了赵云秀的话,出来道歉:“阿姨,你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昨天我们都喝得有点儿多了,不能怪杜声声。虽然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是可以先办婚礼,后面再补结婚证。”
杜声声闻言,皱眉瞪晏清都:“你瞎掺和什么。”
第30章 玩具车?儿童车?火车?
杜声声闻言,皱眉瞪晏清都:“你瞎掺和什么。”
晏清都抿唇:“这是在回答阿姨的话。如果要我负责;可以这么办;属于理性讨论。”
杜声声瞟了晏清都和赵云秀一眼,在沙发上坐下,神情冷淡:“我是造了多大的孽;需要有人对我负责和我结婚?”
这话;说得晏清都有些伤心了。
赵云秀则气了个仰倒,她腿一软;跌坐到沙发上;刚要破口大骂;晏清都就开了口。
他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赞同阿姨‘女人过了24岁就会贬值’的观点。理论上;人这一生能创造的价值是无限的。前24年只是人生的一个开始;是积累知识蓄积能量的阶段,甚至于很多伟人在人生前24年都还没开始自己的事业。”
他看向赵云秀;很真诚地说:“据我所知,以声声的能力,在24岁之后;她能创造的价值会更多;不管是名利、财富或者地位,她想要,会很容易。”
赵云秀听得满心雾水一脸懵逼。她手一摆,蛮横地用方言版普通话嫌恶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少管。少年人就该好好读书,还学起成年男人玩儿起女人来。”
晏清都本来还想说什么,但这毕竟是杜声声的家事,他想护杜声声,也没立场,便没再插话。
在杜声声的示意下,他礼貌地和赵云秀说了声抱歉,又说:“有什么事儿尽管找我。”
随后,他又真诚地对赵云秀和杜声声道:“如果真的要结婚,也可以找我。我有办法拿到合法的结婚证。”
赵云秀心有不满,但还是按捺住,等晏清都出去,玄关处传来关门声,她才和杜声声说:“我不晓得他说的啥子名人啥子价值,这女人一到24岁,身体状况、容貌、行情都会下降,在24岁之前结婚生娃才是硬道理。你早点儿结婚生娃,我也算是对杜家的列祖列宗有了交待。今天这事儿,我就当不晓得,你和那男娃儿说好,也给我捂紧了。”
杜声声没说话。
赵云秀又说:“那男娃也不是什么好人,小小年纪不学好,倒学会和女人上。床。”
“我呸!”她脸往旁边一扭,皱眉嫌恶地说,“这样的娃儿,年纪不大倒会说好听的哄人,能学到啥子好?我和你说,你莫犯糊涂,这年纪的男娃还没定性,只晓得耍只晓得打游戏,没得一点儿责任担当,他说要负责,我也不放心你嫁给恁么一个人。将来他在外面乱搞,受苦的还是你。莫说这些,他现在也还是一个要人养的人,你和他谈,是准备当他第二个妈?”
赵云秀越说越离谱,在她停下喘口气的空当,杜声声才面无表情地说:“他是成年人,过了年,明年就二十了。另外,我说过,这辈子不嫁人不生孩子,就是不嫁不生。昨天他喝醉了,就暂时在我这儿睡了一晚上,我俩啥事儿都没有。”
然而赵云秀并不相信,她狠狠地看着杜声声:“杜声声,你这是当老娘好骗呢!日/妈的,老娘亲眼看到你们衣服脱到一地都是,你和我说你们什么事都没得,你妈是没得文化,但是不傻!你现在说不结婚不生娃儿,将来有得是你后悔的时候。等你年龄到了你就晓得着急了!”
赵云秀越说大脑里想得越多,她捶胸顿足地说:“造孽哟!杜声声,你让我说什么好,我说你怎么要搬出来,原来是打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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