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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高一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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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露咬着下唇,一边笑一边轻轻地打了下他的手:“你别老不正经啊。”
谭衡探身,在何露耳边道:“你会知道到底老不老的。”
说完,轻轻地咬了下何露的耳垂,何露整个人都像是要软成一滩水。她双目送秋波,红着脸“呸”了一声,和谭衡在一张棋桌前坐下,和他对局。
晚上九点下班后,何露没回自己的出租屋,而是去了天元大酒店,用谭衡塞给她的房卡开了一间房。
她刚进去关上门,便被人抱住摁门上,各种亲吻。
俩人动作都有些激烈。
不到五分钟,何露便背对着谭衡趴在门上,裙子被撩到腰间,打底裤被脱至膝盖处,露出圆润的柔软。
谭衡邪笑着拍了两巴掌,何露哼唧两声,突然一声短促的尖叫,船已入港。
一番激烈的和谐运动后,何露穿着谭衡的衬衫,没系扣子,里面光着,正面袒露着,猩红的手指间夹着烟,她一边吐着烟圈儿一边说:“我们的关系中止吧,我有喜欢的人了。”
谭衡的手又放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揉捏:“中止,怎么中止?这么中止?”
何露仰头,一手抱着谭衡的头,蹭着他任由他亲吻她修长的脖颈,一手抖着烟灰,媚声道:“我想嫁人了。”
谭衡又进去了。他一边动作,一边说:“嫁人了,我们也可以保持这样的联系。”
何露掐灭烟头,在谭衡怀中起伏着,媚声媚气地哼哼唧唧:“但是,结婚后,我得对得起我的丈夫,我真的喜欢他。”
喜欢是真喜欢,对方的条件好也是真的。她已经看到了希望,想要从良,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谭衡盯着何露,嗤笑一声,大力耸动着:“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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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在傍晚,晏清都和杜声声吃过晚饭,杜声声突然问晏清都:“去你家还是我家?”
第38章 不可描述
一句“去你家还是我家”;让晏清都血气上涌;脸色轰地红了。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再加上早上的情景,让晏清都无法不多想。
他和她,毕竟差点就……
他拉着她的手,想了想;说:“我家?”
毕竟,去杜声声家里;万一又来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很可能会被打断。如果是他家,他在天元市无亲无故,和谭衡的关系也说不上多亲近;可以杜绝大部分被打断的情况。
傍晚的冷风吹过;带起杜声声的发丝,她像是在风里。
一声轻笑,她点头:“好。”
仰头,见晏清都帅气的面庞上难以言喻的温柔;她突然很好奇;他对她;到底能有多好?他的底线在哪里?
路灯照下,两个人的面容都笼在灯笼散发出的里。
杜声声的声音和平时不大一样了,要稍微柔和些,带着些儿她从前没有过的孩气:“腿酸,不想走路。”
晏清都租的车子还停在古雅园的停车场。
杜声声话音落下,他不假思索地在她面前蹲下:“我背你。”
杜声声看着他,眼眶蓦然有些湿润。
刘巍说她有病,是没有感情的生物,说她体会不到正常人能体会到的情感,自私自利,还有一点儿反社会人格的倾向,她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
可是,此时此刻,当晏清都蹲在她身前时,她却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的心内涌上一种很陌生的情绪,有酸涩,也有雀跃。
她趴在他背上,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颈窝。
他背着她,在古街走了一段距离后,杜声声在晏清都的耳边,叫他:“晏清都?”
他答:“嗯。”
杜声声说:“你手放在那里的?难道你这么细化背我,是因为可以趁机吃豆腐?”
晏清都的手托在杜声声的臀部,脸上是羞涩的微红:“我没想过。你累了,我背你。真没想过其他的。”
他的手从她的臀部挪到腿上。
杜声声在他耳根后亲了亲,说:“据说男生喜欢一个女孩子,就必然会想到某些事情上。我离你这么近,你却对我没想法,啧,你确定你真的喜欢我?”
晏清都的手又放了回去,声音闷闷地:“有想法啊。但是没想过借背你占便宜,感觉这样会很猥琐。”
杜声声皱眉:“那你是说我很猥琐?”
晏清都额头开始出汗,他把她往上送了送,闷声应:“没有。”
旋即,他闷哼一声。
杜声声已促狭地将她的手从领口处探进他的衬衣,轻轻地抚触着,撩着火。
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对杜声声说:“声声,我们在街上,回去再……”
杜声声声调妖媚,低声在他耳边问他:“回去再什么?”
晏清都整个人都快酥倒了。
他咬了咬下唇,说:“都可以。”
好听的声音,听得杜声声心口一酥,脸也有些微红,竟无暇再捉弄他。
很快地,晏清都带着杜声声到了他租的房子。
晏清都打开门,给杜声声拿了鞋子,是一双新的女士拖鞋。
杜声声意味声长地看了他一眼。
很明显,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吧。
“看来,你筹谋了很久?”
晏清都抿唇:“有备无患。”
杜声声换了鞋,又问晏清都:“那,有睡衣或者浴巾吗?”
晏清都的脸刷地红了,他低头:“没……只有一条浴巾。”
男士用的,短款。
杜声声拉着他的衣领,让他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就往他卧室走去。
晏清都整个儿呆愣在原地。
他的房间收拾得很整齐,也许是强迫症,或者也有从小养成的习惯。在这里,每一样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放好,显得相当整洁,像是电视剧电影里的房间一样精致而干净。
杜声声打开衣柜,里面放着晏清都为数不多的几件衬衫,看得出有些应该是刚买的,才洗过不久。
她随便拿了一件,回头,见晏清都正看着她,便问:“我想洗澡,你要一起吗?”
晏清都整个人似乎都是无措的。
他面上还努力镇定着:“不,你先洗吧。”
眼神儿怎么都无法从杜声声身上挪开。
杜声声勾唇,没多说什么,直接就在晏清都面前脱衣服和裤子,直到不着寸缕,才拿着他的衬衫走近了浴室。
同时,她还在想,也许刘巍说得没错,她确实有病。
像是一般人,在异性甚至同性面前,裸/露太多都会觉得羞涩,可她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羞涩,羞涩是什么感觉?
杜声声不太明白。
浴室的门开着,晏清都能很清晰地看到水雾里,杜声声站在花洒下,双手在她自己身上游移着,从上到下,手臂、肩膀,脖颈、身前、身后、身下……
她在抹沐浴露,可每一个动作,看在晏清都眼里,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晏清都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松开皮带,脱衣服、裤子,他就这么走了进去,站在门口,对立面的杜声声说:“我改变主意了,我想和你一起洗。”
☆、我喜欢你
晏清都不由自主地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松开皮带,脱衣服、裤子; 他就这么走了过去,站在门口,对立面的杜声声说:“我改变主意了; 我想和你一起洗。”
隔着蒙蒙的水雾,纤细白皙的身影映入眼帘,晏清都感觉到一种自心底升起的渴望,几乎快要把持不住冲过去。
但他只是克制地站在门口; 征询杜声声的意见。
杜声声唇角抿了一丝笑意。
“你这是; ”她打量着他,目光落在挺翘的物事上; “在耍流氓?”
晏清都脸彻底红了,他好奇,水润的眸子盯着杜声声; 像是要着火。
这女人贼喊捉贼; 只许州官放火; 不许百姓点灯。
他抿唇,不知如何是好。
进则印证了她的话,退又实属不甘。
他喜欢的人就在眼前; 举手投足间,皆透着让他难以把持住自己的魅力。
他的目光是恼怒的,声音里带着些儿委屈:“是你先邀请我的,还不关门。”
“邀请?哦; 那只是客套话。不关门也没让你看啊。”杜声声挑眉道。
晏清都盯着杜声声,被噎得说不出话。
只要她在眼前,他就无法完全思考,思维也没有逻辑可言,这会儿被噎了也只能憋着。
“哦。”他垂头丧气地说,“那,那你先洗吧,我再等等。”
说完,他转身欲走,腰间便多了一双纤细的小手,身后,她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像是一个小火把,轰地把他点燃了。
干柴烈火,他再把持不住,拉开腰间的双手,就在杜声声以为他要走开时,他回身,猛地抱住杜声声,手掌垫在她臀上往上一托,她顺势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他气势凛冽,身上散发出男性特有的阳刚与强势,上前几步,直接把杜声声摁在了墙壁上。
浴室内,开着浴霸,暖烘烘的,浴室外,空调正吹着热风。
杜声声不及说话,晏清都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住了她。
杜声声双手揽住晏清都的肩,只觉浑身都像是着了火,又像是中了瘟疫一样浑身软绵绵的,没一丝儿气力,只柔软地攀附着他,与他鸳鸯交颈,口舌相接。
渐渐地,他唇顺着她的嘴角,斜斜地往上,轻咬着她的耳垂,又在耳后亲了亲,杜声声急促地喘了一声,抱紧他,口干舌燥地仰起头。
她被他放了下来,踩在他双脚上,身前是火热滚烫的肌肤,身后,是冰凉的墙砖,形成强烈的反差,却更让人意乱情迷。
他温热的唇从耳际下滑,渐渐地,到锁骨,又到了“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酥麻中透着痒意,游走全身。
杜声声紧咬着牙,几乎快要忍不住发出声音。
她背靠着墙,渐渐地,脚下了地,晏清都分开她的双股蹲下身去。
当……时,杜声声整个人靠在墙上,差点儿站不住,脚趾头蜷缩着,双手插/进晏清都的头发,抱住了他的头。
她闭了眼,双唇微张,此时此刻,什么都想不起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她突然充分地理解了,什么叫“温柔乡,英雄冢”。
一直到……时,她唇畔逸出低吟,轻轻地,妖妖地。
她整个人都无力地靠在墙上,而晏清都因为她的低吟,整个人都像是发了狂,愈发卖力,甚至将舌尖探了进去。
一直到……时,杜声声抓紧了晏清都的头发,整个人都差点滑倒在地。
当晏清都起来时,杜声声靠在他有力的臂弯儿,眸光潋滟,声音低哑:“先洗澡。”
晏清都点头。为了健康卫生着想,是要先洗澡的,他点头,站在花洒下,水帘从他头顶倾泻而下,滑过他光洁的肌肤、修成好看的肌肉,还有……
杜声声双目灼热,灼热中含着笑意,直盯着晏清都,让他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烧烤一样。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而杜声声,则慢条斯理地在他面前,直接穿上了先前拿进来的衬衣。
他的衬衣,她穿着很长,衣摆垂在大腿根儿。
她身上全是水,衬衣在套上去的瞬间,便已湿透,朦胧间,两只灵动的白兔红唇微颤,似乎是在盛情相邀。
她转身走动时,清瘦的脊背上,衬衣紧贴,露出弧线美丽的蝴蝶骨,双腿笔直纤细,白皙如瓷。
而她的头,高昂着,脖颈详细,像是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在优雅又悠闲地闲步。
柳腰款款,腰腿相接处轻摇,衬衣的下摆紧贴,像是双丘隔幽谷,又像是天降仙人,此仙人独独选中了他。
晏清都的动作几乎完全停滞,双眼的目光落在杜声声身上,几乎快要移不开来。
杜声声抓了把尚在滴水的头发,回眸一笑,微敞的领口间,高山堆渠沟。
晏清都快速地洗了个澡,不到五分钟就冲了出去。
他这厢兀自激动着,杜声声却像是已风平浪静。
吹风机呜呜地想着,杜声声正坐在床上吹头发。
听到水声停了,杜声声回头,面上又是从前冷静的模样。她声音低柔中带着丝儿沙哑:“过来,给我吹头发。”
晏清都走过去,结果杜声声手里的吹风机。
她的头发没再滴水,显然是用干的毛巾擦过。
他撩起了她的头发,吹风机的热风均匀地随着他的动作洒在发间。
他的眼睛却看到了别处。
衬衫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露出纤细的脖颈,脖颈下……风光无限好,似是邀客来。
晏清都的呼吸紧了紧。他深吸一口气,本要专心给杜声声吹头发,结果一只手却忍不出像是她对他那样,从衣摆的下缘,往上探去。
掬一捧高山,扪弄小珊瑚。
杜声声身子一软,像是自发地忆起了他带给她的感觉,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亲吻着她的脖颈。
他往下,隔着丝缕,齿珊瑚,轻咬磨,分双腿,抱着她让她转了一百八十度,和他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抓住她的手探下去,要她亲自送他入港。
杜声声面上早已满是红霞,从未经探索过的领域,既让她觉得新奇,又觉得又去。她的手因为新奇的宏伟而有些抖,就在她带他抵着她,要破门而入时,杜声声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晏清都脸通红,被气的。
饶是教养良好如他,此时也忍不出在心底飚脏话:妈。的,到底是谁这么不识相。
此时,气氛全无。
他委屈地看着杜声声,杜声声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在面颊上亲了亲:“乖。”
晏清都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像是一只失魂落魄的大狗。
此大狗颜值甚高,乃阴阳师里的大天狗。
杜声声在床上一堆衣物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接了起来,晏清都从背后抱住她,只听手机那边,一个甜美的声音说:“声声,我到B市了,正在你家门口。你不是下午六点就下班吗?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我都等你好几个小时候。”
说话的人,赫然是贾芃悠。
杜声声打掉晏清都作乱的手,说:“你稍等,我马上回来。”
晏清都:“……”
他突然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脸埋在杜声声的颈窝蹭了蹭,杜声声一边摸着晏清都的头,一边和手机那边的贾芃悠说话。
声音没一丝儿起伏:“你什么时候到的?”
贾芃悠:“下午四点多吧。”
杜声声:“吃饭没?”
贾芃悠点头:“在附近吃过一些。”
杜声声:“行吧,你先等等,我大约二十多分钟能回来。”
杜声声挂断电话,在晏清都唇上亲了亲,说:“下次吧?”
晏清都趴床上,脸埋被子里,不是很想说话。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很容易废的。
杜声声小巴掌拍了拍他的臀,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晏清都起来时,双目明亮的样子,又精神了。
杜声声伏在他身上,握着他,凑了上去……
晏清都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蚀骨,什么叫……
她和他一样,动作生涩,但是视觉冲击太强烈,以至于……
总之,十多分钟后,杜声声在卫生间漱口。
晏清都衣着完好地坐在床上傻笑。
等杜声声出来时,他就凑过去亲她。
他觉得很有必要辩解,红着脸说:“并不是我坚持的时间不长,而是因为你,我太激动。如果我们真的……肯定不会这么快的。”
杜声声踩了下他的脚,掐他腰,抬头瞪他:“我嘴都酸了,你还想再久一点?”
杜声声博览群书,又能过目不忘。为了能缩短时间,她几乎是把她曾经看到的所有技能都用上了。他坚持得比她想象得要久。
晏清都垂眸,羞涩地说不出话。
他回想起那一刻的感受,脸色通红,帐篷又撑了起来。
杜声声看到,咬唇,斜眼嗔怪道:“你……小流氓。”
晏清都“哦”了一声,关了门,跟在杜声声身后,对她说:“我喜欢你。”
杜声声回头,双眸平静地看着他,他说:“所以,我不是流氓,我只是对你情不自禁。”
这一刻,他红着脸,认真的模样,让杜声声心底彻底酥了,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拉着她的手,行走在古朴的街道上。
夜风习习,他和她的身影,成为这夜景的一点。
明明已近年关,却像是,山雨欲来。
作者有话要说: word天啊,我好喜欢晏清都,肿么破!好想要这样一个少年(~ ̄▽ ̄)~关注本文最新章节 …
第40章 晏公子的酱油时代又开始了
约莫五分钟后;晏清都送杜声声到了她租住的套间的楼下。
贾芃悠正拉着行李箱等在楼下糕点铺子门口。几个月不见;贾芃悠已经没了当初刚被救回去的惊恐和神经质,她的精神很不错;穿着简单的米色大衣内搭白色蕾丝打底针织衫、黑色蓬蓬纱裙子、黑色打底裤;套一双流苏羊皮靴。
蓬松的长卷发自然而然地散落在肩头、身前、身后;一张妆容精致的小脸美丽动人。她精神头很好,看到杜声声和晏清都一前一后走来时,便微微一笑,依然像是一只狐狸般狡黠勾人。
待杜声声走近;她扬眉笑道:“让我等了这么久,你想好怎么补偿没?”
“明天请你吃我们这边的特产菜系。”杜声声平静地说。
说完;她身子往旁边一侧;为二人介绍。
“这是我大学室友贾芃悠。”
“这是我男朋友;晏清都。”
贾芃悠闻言;眯了眯眼;对杜声声眨了眨眼:“只是室友吗?明明是好友。说得这么无情,太让我伤心了!”
杜声声点头:“嗯,你说什么是什么。”
一副无奈的样子;是个人就能看出她们的关系很亲近。
尤其是晏清都;看到杜声声和另外一个人关系很好时,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贾芃悠又看向晏清都,打量了他一番,笑着伸出手去和晏清都握手。
晏清都没有和人握手的习惯,本欲拒绝,但想到对方是杜声声的朋友,即使不舒服,还是伸出了手。
贾芃悠的手握上去时,笑眼横波,又偏头和杜声声说话:“我知道他的,他经常上《围棋风云》的封面,据说还有导演看中他的长相请他拍戏,被拒绝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在晏清都放手时,用手指头勾了勾晏清都的手心。
晏清都皱了皱眉,收回手,只听贾芃悠叽叽喳喳地围着杜声声讲话:“今天一见,果然很帅啊!要是我再年轻几岁,说不定会想和你抢他。”
晏清都有些不高兴,用另一只手拉住杜声声的手,往自己这边一扯,揽件入怀,在杜声声耳边说:“我先回去了。”
贾芃悠在旁边笑:“回去干嘛,上来坐会儿啊。”
杜声声拍了拍他的肩,说:“嗯,你走吧。”
晏清都轻轻地吻了下杜声声的脸颊,转身离开,笔挺的背影煞是好看。
贾芃悠一边跟着杜声声从糕点铺子旁边的大门进去,走进一个四合院,上楼,开门,换鞋,开灯。
和外面造型的古朴不一样,室内相当现代风,也相当整洁。
贾芃悠看杜声声的头发还冒着湿气,便揶揄地笑道:“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喏,其实你可以叫他上来,我挤沙发,你们在房间里干嘛,我可以当做没听到。”
她抬手遮住眼睛:“呐,看不到也听不到。”
双眼却从手指的缝隙中偷看杜声声。
杜声声嘴角翘起一个弧度,就像是从前一样,做出了个笑模样,但实际上,她并没有笑,只是让人看起来是在笑。
看来,杜声声还是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笑。
这依然是她熟悉的杜声声。
茶几上,白色绘幽兰的陶瓷花瓶里,供着一枝怒放的红梅,窗台上,盆栽里绿叶依旧。
贾芃悠听到杜声声淡定而利落的声音:“我不是重色轻友的人。”
贾芃悠放下手,偏头看着杜声声笑:“真的?”
杜声声淡淡地瞟了她一眼,用陈述句的语气说:“你觉得呢。”
她在饮水机前接热水泡茶。
贾芃悠收了嬉笑的神色:“声声,过去几个月,你过得好吗?”
杜声声回想,从一开始的计划,到顺从计划回答天元市,天元棋馆众人的排挤、赵云秀的失望和催婚……
“嗯,挺好的。”声音里不带半分情绪,一如从前。
贾芃悠沉默了一瞬,对杜声声说:“我没进国家考古队。你是他们的第一人选,你走后,我很怀疑,如果不是你的退让,我自己,是不是够资格进去。后来我想通了,考古队对我而言,只是听上去好听。我受不得考古的辛苦,本身我也不喜欢这个专业,就改行了。”
杜声声坐在茶几上,一边分茶一边问:“那你现在做什么?”
“围棋。”贾芃悠如是说,“我负责为公司天南地北地选取籽料,做采购,生产高档棋盘棋子,再编一段故事,哄那些暴发户花钱买。呐,工资挺高的。”
杜声声将一杯茶推到贾芃悠面前,不动声色:“那挺好的。”
“是挺好的,”贾芃悠笑了声,“你看我现在,过得很滋润。自从去年那件事之后,我就想通了。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这短短几十年,我们还要自苦,对不起我们在这世界上走了一遭。”
杜声声勾唇:“你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学的哲学。”
贾芃悠闻着茶香,对杜声声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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