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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高一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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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声声勾唇:“你这话说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学的哲学。”
  贾芃悠闻着茶香,对杜声声眨了眨眼,自信,又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人生就是一部哲学,不同人的人生,就不是不同的哲学书。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哲学,需要我们自己去研读去揣摩去创造。”
  杜声声握着茶杯,呷了一口茶,问她:“嗯,挺好的。你现在有对象没?”
  贾芃悠皱眉:“没想到你也和那些三姑六婆一样,自己有了对象就开始催别人。女孩子一定要交男朋友一定要结婚吗?我一个人就过得很好,干嘛要找一个人来给自己添不痛快?”
  杜声声默了默,说:“也不全是不痛快,至少可以满足生理需要。”
  私心里讲,杜声声觉得还挺舒服的,特别是……
  虽然她和晏清都并没有真做,但……
  “生理需要,现在科技多发达。我一可以选择约/炮,二可以选择按/摩/棒,三还可以选择自己的手指。男人的那玩意儿也不是那么重要。”贾芃悠毫不在意地说。
  杜声声没说别的,喝了口茶,又听贾芃悠道:“我说,你现在怎么变怂了?什么时候也有了这些论调。”
  杜声声抬眼看她,默了默,声音淡淡地,自我揶揄:“大约是因为我有男朋友了。”
  其实她并不关心贾芃悠是否有对象,也并不认为女人就一定要找对象。但老友重逢,能聊的无非就是对象、工作、生活……
  晏清都无辜躺枪。
  随后,二人简单地聊了聊分别后的生活,杜声声告诉了贾芃悠自己怎么进的天元棋馆,贾芃悠也说了说自己走南闯北的经历,以及几段短暂的艳遇,夜渐渐深了,杜声声安排贾芃悠住在客房。
  贾芃悠提出要和杜声声秉烛夜谈,杜声声无奈一笑,说:“姐姐,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贾芃悠说:“那我们一起睡。这次你不能再拒绝我了,我们这么就没见面,你不至于这么无情吧?好姐妹都是要一起睡的。”
  杜声声摇头:“我习惯一个人睡。”
  贾芃悠盯着杜声声,泫然欲泣:“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第41章 (修改)贾芃悠的真性情
  杜声声摇头:“我习惯一个人睡。”
  贾芃悠盯着杜声声,泫然欲泣:“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杜声声站在卧室门口;头也不回:“我怪你什么?”
  “去年;去年那件事,本来不是你的错,我却迁怒你,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当时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我们是好朋友;不管我怎么说;你总是会包容我的。”
  杜声声回头,平静地说:“我没怪你。”
  “那你……”
  杜声声吸了口气;说:“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就一定会给。”
  贾芃悠双眼泛红地盯着杜声声:“那你是不是嫌弃我当初被……”
  “你想多了。”杜声声打断她,“那不是你的错;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因着这事儿嫌弃你。我们是朋友,朋友就该尊重彼此的生活习惯,在那事之前;我也从没和人睡过一张床。”
  贾芃悠定定地看着杜声声:“我不信。”
  杜声声沉默:“什么?”
  贾芃悠说:“那个晏清都;你和他就……”
  杜声声打断她:“他是我男朋友。”
  贾芃悠:“刚刚你还说你不是重色轻友的人。你一定还在怪我,怪我当初那样迁怒你。”
  杜声声的手指紧了紧,说:“既然这样,你进来吧。”
  贾芃悠进了杜声声的房间,拿浴巾洗澡。
  当两个人并排躺在杜声声房间的双人大床上时,贾芃悠看着天花板,说:“杜声声,我怪过你。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要不是你,我。他。妈能这么惨吗?后来,你走了,我依然怨你。我是经历过创伤的人,明明受伤的是他/妈我,结果你一走了之好像我有多对不起你,事实上,是你对不起我。”
  她说:“后来我去看了心理医生,经过疏导,我也想通了。其实去年那件事儿,你何其无辜。伤害我的罪魁祸首,是那些不把我们当人的权贵,不是你。你也是受害者者之一,我不该那么对你。”
  她的手搭上杜声声的腰,从杜声声背后抱着她,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哽咽道:“可是,朋友,朋友不就是要陪伴彼此度过难关吗?可是你,你就那样走了,没有丁点儿消息,就留我一个人。你以为把进国家考古队的名额让给我,我就能高兴吗?”
  她说:“你知不知道,我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个。杜声声,我想要的是……”
  她坐起身,想看着杜声声的言情,说出心底的话来,却发现,杜声声早已经睡着了。
  贾芃悠定定地看了杜声声半晌,复又躺下去,翻了个身,无言地望着微光照进的窗子。
  而她身后的杜声声,在翻身的那一刻,也睁开了双眼。
  翌日一早,杜声声起床时,习惯睡懒觉的贾芃悠还在熟睡。
  她一推开窗,就看到晏清都正站在楼下,手里提着三份早餐。
  她开窗时,晏清都似有感应般抬了头,看到杜声声,便矜持地弯了弯唇,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
  杜声声对他微微颔首,面上还残留着晨起的睡意,等在晏清都面前站定,整个人依然带着几分慵懒:“你来干嘛?”
  晏清都抿唇,无声地看着杜声声。
  杜声声回视,二人都没说话。约莫过了几分钟,还是晏清都绷不住,闷闷地说了一句:“我讨厌你那个朋友。”
  “嗯?”杜声声斜眼看他。
  晏清都跟着杜声声往糕点铺旁边的小巷进去,在糕点铺侧面处开的一扇门进去,走进四合院。
  他一边走一边说:“她一来就和你住一起,我们俩刚在一起,就多了一个电灯泡。现在我来,你还问我过来干嘛。你和她相处的时间比我多。”
  而昨天,贾芃悠故意勾他手心儿的事情,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直觉贾芃悠并非省油的等,怕她伤害杜声声。
  但是吧,贾芃悠毕竟是杜声声的朋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欲言又止地说:“你……你和你那朋友相处,多留个心眼。”
  谁知这话被刚起床的贾芃悠听见。
  她米色的大衣下,穿着轻薄的鲜红色睡衣,领口微敞,两团绵软撑起了一道沟,下摆刚遮住臀下十公分,露出雪白而匀称的双腿。
  她本来是看杜声声不在,在楼梯口看看杜声声回来没,结果开门出来,就听到这话,便斜倚着墙,“嗤”的一声儿笑了,活像是一朵娇艳的牡丹花。
  她讽刺地笑道:“我和声声是四年的朋友了,你挑拨离间也没用。我就知道,男人,不管年龄大小,都有劣根性,好/色,又大男子主义,谈个恋爱,就视对方为所有物,管这管那的。之前勾你手心,只是想替声声试试你,算你还有眼色,知道在声声面前给我上眼药,不然是也色鬼无疑了。”
  她双腿动了动,正了正身子,抱臂,看着晏清都,说:“如今看来,你倒是不是色。鬼,只是也忒大男子主义了些。”
  她说话尾音略长,像是一把钩子。
  晏清都抬眼看了贾芃悠一眼,直接无视了,当没听到。
  贾芃悠心中一阵暗恼,直觉自己下不来台,面上亦有些讪讪的。
  她把大衣往身前一拢,遮住大衣下的风光,却听杜声声道:“说大男子主义倒是冤枉了他。你收敛点儿,他不是那些爱玩儿的人,别开这种玩笑。”
  贾芃悠有些不高兴地撅了撅唇,旋即笑容灿烂,全不见了先前犀利的模样。
  她笑眯眯地看着晏清都,说:“之前得罪了,你别放心上。声声就只有我一个朋友,我难免要替她打算打算。”
  杜声声瞥她,淡淡地指出事实:“你只是想戏弄人而已。”
  贾芃悠又噘唇,怒瞪杜声声:“干嘛要掀我老底。”
  晏清都没说话,只把早饭摆餐桌上。
  杜声声去厨房找碟子装咸菜,背对着二人平静地说:“你的老底儿还用掀?”
  贾芃悠扁了扁唇。
  “好吧。”她郑重地对晏清都鞠躬,“先前是我玩心太重,故意捉弄人玩儿的。特此给你道歉,你别放心上。”
  她鞠躬时,双手垂在身子的两侧,大衣散开,袒露深沟,那轻薄的意料处凸起的两点,像是要挣脱布料的束缚跳出来,旋即她意识到这个问题,又忙起身双手捉住大衣拢在身前,遮了适才昙花一现的春光。
  在她鞠躬时,晏清都迅速地撇开了眼,只给杜声声面子,说了声没事,便去厨房帮杜声声。


第42章 (修改)增加了男女主对手戏和小细节
  冬日的暖阳透过玻璃窗照进;茶几上,红梅散发着芬芳。窗外,有绿树的枝桠横斜;留下点点绿意。这里是南国,即便是阴冷的冬天;四处可见的,依然是一片绿意。
  就好像天元市这个地方,钟灵毓秀之气,源源不息,生生不绝,孕育出数代围棋高手,是名副其实的围棋之乡。
  年底的盛事即将开始。能在这个时段出现在天元市的;除了在外务工归家的人,就是参与这场盛事的人。
  贾芃悠来的时间太特殊,杜声声不觉得贾芃悠就是单纯想见她这么巧。
  杜声声和晏清都手并手挨着,坐在贾芃悠对面。
  这时候,贾芃悠已经换去了睡衣;穿了一身运动装。她身材极好;即使是运动装;也掩不住她姣好的线条。
  “你过来天元市,有什么安排和计划?”杜声声一边舀了一勺粥一边问。
  贾芃悠唇角含笑,眼中熠熠生辉,整个人神采飞扬:“听说这边有地方出了黑水晶,我准备去看看。”
  水晶、玉石、玛瑙这等材料制成的棋子棋盘都极名贵,尤其是上品材料出的棋具,更是备受推崇。不管是真心喜爱围棋的棋手,还是为了彰显文化的暴发户土豪们,还是名利场上自觉有文化有高雅意趣的大佬们,都是想要珍藏的。
  杜声声将勺子里的粥送到嘴里,继续听贾芃悠道:“几天前,熊玉书和明建安联系我,我才知道你上了微博热门,是天元棋馆的说棋人。”
  她面上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去,变得苦涩:“所以,我就和上司申请过来这边寻找籽料,同时,借‘棋圣之争’开拓市场。听说很多赞助商都已经来了,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脱手一两件东西。你不用管我,照常工作就好,我知道这边的棋协有意和天元棋馆合作,在‘天元直播’的app上直播重要对局,官方也特批了,说是这段时间可以针对棋局下赌。你是说棋人,也就是‘天元直播’的重要标志,你不可能不在。”
  放开权限,在“棋圣之争”赛事期间天元棋馆主持的竞赌不限次数,但是就金额进行了限制,个人下赌的最高上限从100块调整成了10块,增加赌谁是最后的赢家这一项。
  天元棋馆作为合作方,也将得到利润分成。
  杜声声垂着头,咽尽口中的饭粒,平静地抬眼,直视着贾芃悠:“我很抱歉。”
  贾芃悠摇头,又说:“是我自己要过来的。我要工作,你也要工作,总不能让你牺牲你的时间来陪我。其实,看你现在过得很好,我就已经放心了。”
  她眼圈儿微红,说的是真话。
  杜声声沉默了一瞬,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又说:“你也是。职场上容易有性别歧视,你自己注意点儿,有事打电话。不差那点儿时间。”
  贾芃悠点头,笑,眼睛像弯弯的月牙儿:“我知道的。你别担心,说真的,有时候我还挺感谢去年发生的那些事儿的,它让我变得更坚强,也让我明白,人生在世,不应该看中一些有的没的,我们生来,都具有不同的皮囊,或美或丑,都只是皮囊而已。皮囊遭受的什么,不必太过介怀。重要的是,我们要有一个坚强的内心。一个人的高贵,不在于他有多少钱,有多少权势地位,而在于他的灵魂。只要我可以,不管我遭受了什么,我的灵魂永远是干净的。”
  她说这话时,明明笑着,却像是在哭。
  杜声声心里也不好受。
  她撇过了头,闷闷地“嗯”了声,没再说别的。
  晏清都默默地帮杜声声剥开一个茶叶蛋,给杜声声,基本没怎么说话。
  沉默片刻,贾芃悠才勉强一笑,说:“呐,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真挺好的,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就在一块儿了?”
  杜声声心情放松了些许。
  她看了晏清都一眼:“你说。”
  晏清都点头,轻描淡写地说:“其实我们是一见钟情。”
  杜声声皱眉头,看他:“谁对你一见钟情了?”
  晏清都擦了擦嘴,淡定地回:“尽管你嘴硬,但我知道,从你第一次看到的我,你就喜欢我。”
  杜声声轻笑一声,说:“你做梦吧?明明是你对我死缠烂打。”
  晏清都眉头轻皱:“有吗?”
  杜声声的神情和声音都是傲娇的,她淡淡地瞥了晏清都一眼:“你还想否认?”
  晏清都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认真地探讨:“我仔细搜索过我的记忆,并没有死缠烂打的事件存在。”
  杜声声数落道:“每天来我家楼下接我,还带着早餐。”
  晏清都无法反驳,这是事实。
  然而,晏清都实事求是地说:“这是对你身心的关怀。你孑身一人,在天元市一个朋友都没有,我的这种行为,除开有充当护花使者的功用外,还为你提供了消遣排解的渠道。使你有人可以对话,并保证对方能听懂你的话。我认为这很重要,当一个人长时间不和外界的交流时,会变得孤僻,社交功能也会退化。”
  杜声声声音冷淡地继续:“在棋馆,唐老师有意为你单开一间棋室作为工作场所,你拒绝了,偏偏来我办公室和我挤。”
  “哦。”晏清都的声调降了下来,似乎是无法反驳的模样。
  他垂头思考片刻,又抬眼直视和杜声声的眼睛,认真地说:“这是因为选拔赛唐老师和聂老师都让我和你商量,为了工作效率的最大化,我在你办公室和你一起办公,可以免去路上奔波的时间。”
  杜声声平静的目光对上晏清都的,又道:“每天中午都请我吃饭。”
  说到这个,晏清都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不算大的微笑:“你在这边,我一个人去吃饭,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们一起吃饭,如果你买单或者aa会显得我很没风度很不男人。”
  沉默了一瞬,杜声声打量晏清都,声调略微上扬,语气奇怪。
  “男人?如果我记得没错,你还不到二十岁。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用老一辈人的话来讲,应该是,”杜声声故意停顿了两秒,着重强调,“毛都没长齐?”
  晏清都意味深长地看着杜声声:“我是不是男人,毛长齐没,你不知道?”
  他耳根子隐隐有些发烫。但涉及这方面的问题被质疑,即便他年龄小,即便他超喜欢杜声声,即便他觉得不好意思,也必须要维护一下的。
  杜声声想到她早上看到的黑色丛林以及探出黑色从林直冲云霄的野兽,面上已有些发热,喉咙也有些发干。
  她点头,面上淡定而沉着,不急不缓地说:“哦,原来你不喜欢我,我们的开始就是一个误会。”
  晏清都一听这话,心里一紧直觉哪里不对,不假思索道:“不,是我在诡辩。我对你一见钟情,也对你死缠烂打了。”
  杜声声“嗯”了声,对贾芃悠道:“嗯,就是这样的。他死缠烂打,我觉得他长得很帅,就同意了。”
  贾芃悠嘴角抽了抽,扶着自己的胸口弱弱地说:“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里,你们讨论这么大尺度的话题真的好吗!好大一盆狗粮。你们知不知道,秀分快啊!”
  晏清都静静地凝视贾芃悠,贾芃悠受不住,拉了杜声声的手,状似虚弱地说:“声声,你家小男友的眼神儿太有杀伤力了。我hold不住。”
  杜声声点头:“嗯,他受不得别人不看好我和他的关系。”
  晏清都冷凝的面孔缓和了些,收桌上的垃圾。
  随后,他又对杜声声说:“不可否认的是,真正让我们的关系得以突破,是因为你对我见色起意。”
  杜声声皱眉:“有吗?”
  晏清都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地看着杜声声。
  杜声声耸了耸肩:“好吧,确实有。你死缠烂打,我见色起意。”
  晏清都:“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杜声声:“……”
  贾芃悠见杜声声和晏清都二人如此说话,心内怪不得劲儿的,嘴角的笑容都快挂不住。她垂眼,不过半秒的时间,脸上又是狐狸一样的笑容。
  她轻轻地打了下杜声声的肩,说:“你们别专注发狗粮啊!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
  晏清都把桌上的垃圾丢垃圾桶,杜声声斜倚在沙发上,支着头懒懒地休息,贾芃悠就坐在她旁边。
  “不是说过了?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
  贾芃悠抿唇看着杜声声。
  杜声声状似无奈:“好了。你让他说吧。”
  贾芃悠又问晏清都。
  晏清都这才客观地描述道:“事实是,去年声声微博私信我约下棋,我同意。见面后,对声声一见钟情。”
  以晏清都的名气,以他的棋力,尽管他出身良好家教良好,也不可能每个人的邀约都答应。是以,当初杜声声用微博私信他要见面下棋时,附了一道死活题。晏清都当初花了半天时间才解开,他惊于杜声声的棋力,于是决定和她见面。
  见面后,自然就是一见钟情那些事儿。
  当然,少年情怀总是诗。他对杜声声有很多美好的幻想,甚至一度在夜晚时做梦梦到杜声声。第一次梦到“嗯嗯啊啊”那些事儿,少年晏清都是很懵逼的,他感觉到既羞耻又快乐。
  他心底有一种让他自己都感觉到诧异陌生的渴望,他希望能再次见到杜声声,希望和她聊天,希望听她讲话,希望和她一起下棋……
  下意识地,他一直在特意关注她的消息,并在空闲之余有意无意地找她聊天,还是以探索围棋下法为名。和她聊天是一种愉快的体验,由于他和她的空闲时间并不多,所以聊得很少。后来杜声声跟随考古队去工作,去的地点太过偏远,信号弱,网络不通达,几乎处于断联状态。
  晏清都觉得,那是一段很漫长的时光。
  直到在“名人战”的正赛名单上看到杜宇这个名字,想起她说过,当初她爷爷个他取的大名叫杜宇,小名声声,后来她母亲嫌杜宇这个名字太男性化,户口簿上就登记的杜声声,猜想可能是她,才知道她回了b市。
  他给她发信息,得到确认,感觉既欢喜又难过。
  欢喜的是她回来了。
  难过的是她回来还参加了“名人战”的网络预选赛,却没告诉他。
  杜声声告诉过晏清都,她之所以会有杜宇这个名字,是因为杜家人丁单薄,杜声声又是不足月生下的,爷爷杜先怕杜声声不好养活,就说取个男孩子的名字,命硬些,压得住些。
  所以,尽管户口本上,杜声声的名字叫杜声声。但遵循家族传统,被长辈认可的说法是:姓杜,名宇,字破晓,小字声声。
  取自宋代苏轼的《西江月·顷在黄州》里的“杜宇一声春晓”。
  杜声声的爷爷曾经说过,“杜宇一声春晓”的意思是当听到杜鹃叫时,黑暗散去,天色渐渐变明,晨曦到来。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是起点,寓意是希望杜声声的人生永远都充满希望和生机,不管取得多大的成就,永远都只是开始,未来会变得更好。
  想到杜先,杜声声如今已不觉悲痛,只是心中酸涩。
  然而,从她面上,贾芃悠什么都看不出来。
  晏清都继续说:“再后来的事,你应该知道。自从‘名人战’后她出事,我就联系不上她。今年正好陪聂老师过来主持一年一度的选拔赛,正好遇到她在天元棋馆。”
  后面,他没再说。
  贾芃悠也能根据这些关键信息补全。无非就是当初晏清都对杜声声一见钟情于是特别关注杜声声,失联后在天元棋馆意外重逢,通过对杜声声死缠烂打,杜声声拜倒在晏清都的颜值之下,俩人就成了恋人。
  杜声声没反驳。
  贾芃悠瞅了杜声声一眼,语气很酸地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杜声声,居然也看颜值。”
  杜声声歇得差不多了,坐起身,一边穿袜子一边漫不经心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颜值高的人总会格外优待,是人之常情。”
  贾芃悠撅了撅唇,道:“我颜值也不低啊,怎么不见你对我格外有待。”
  杜声声瞟她:“能成为我的朋友,这难道不是格外有待。”
  贾芃悠笑着打杜声声的肩:“好哇!我以为你和我做朋友,是因为欣赏我的才华,没想到竟然是因为颜值。”
  杜声声唇角勾了勾,没再说话。她把备用钥匙给了贾芃悠,抹洗手液在洗手台前洗了手,只听见一阵抽水马桶的声音和水流声,杜声声从卫生间出来,又叮嘱了贾芃悠几句,才和晏清都一起去棋馆。
  这边的棋协(唐山海自己就是棋协的副会长),得知晏清都留在天元市了,为了追加优胜者的砝码,说服晏清都,和最后出来的“棋圣”对弈。于是,群情沸腾,晏清都留在天元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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