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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高一筹-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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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来的“棋圣”对弈。于是,群情沸腾,晏清都留在天元市期间,可以每天都去天元棋馆,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并且不用入场费茶水费之类的,同时免费享有天元棋馆的贵客餐。
如此,晏清都留在天元棋馆是自然而然的事。他又能每天陪杜声声去棋馆,并且赖在她办公室。
走在人潮涌动的古街上,晏清都忍不住问杜声声:“你怎么和那假朋友成为朋友的?”
杜声声斜眼看他,说:“是贾芃悠,不是假朋友。你好像对她很有意见?”
晏清都点头:“我说过,我不喜欢她。”
杜声声扬眉:“难道你这么早就想见异思迁?”
晏清都紧紧地攥住杜声声的手,放在自己衣兜里,抿唇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杜声声皱眉:“难道不是这样?你不喜欢她才正常,你喜欢她我就该考虑我们这段关系有没有继续的必要……”
她话没说完,眼前出现晏清都放大的俊脸,随后嘴巴就被堵住了。
随后,被放开的杜声声瞥了晏清都一眼:“你又耍什么流氓?”
晏清都面浮淡淡的红晕,他清冷的声音里透着认真:“反正我怎么说都说不过你。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那种意思。”
杜声声逗他:“那种意思是哪种意思?”
晏清都瞪大了眼,低头看杜声声,抿唇:“你继续说,你继续说我就继续亲。”
杜声声笑了声:“我真是好怕你哦。你要是不怕有伤风化,你继续。”
晏清都:“……”实力不够的他败下阵来。
随后,他理了理思绪,才对杜声声道:“通过我的观察分析,我认为贾芃悠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第43章 杜声声惊世骇俗的观点
晏清都:“……”实力不够的他败下阵来。
随后,他理了理思绪,才对杜声声道:“通过我的观察分析;我认为贾芃悠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他说完,闭口不言。
杜声声和他走在街道上,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好像一切都是刚开始的模样。
走了好长一段路;晏清都都没听到杜声声的话,抿唇:“你怎么不问我哪里不对劲?”
杜声声眯了眯眼;眼中所及之处,各大门市已经开门,勤劳的市民播着他们喜欢的歌,开始做生意。
杜声声从善如流:“哪里不对劲?”
晏清都抿唇:“我不想说了。”
杜声声:“哦。”
看上去,这个俊俏的少年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杜声声准备哄哄他,于是,她挠了挠他的手心儿:“你不想说就不说罢。”
晏清都高兴不起来;瞥了杜声声一眼;说:“她衣着暴露;说话总拿眼睛看着你。关于棋协和天元棋馆的合作;她知道得太多了。”
杜声声为贾芃悠说话:“这很正常。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她还是乡下土妞的模样。后来会打扮了,变得很漂亮。大约是从前自卑过一段时间,她喜欢穿性感的衣服。至于总拿眼睛看我,这是礼貌吧。屋子里就我们三个人,难道你想她看你?还有棋协和天元棋馆的合作,现在她做的是棋具生意,会有内部消息很正常。”
贾芃悠是杜声声的朋友,晏清都不好多说。
眼神儿看着前方,到底不是很高兴。
杜声声戳了戳他的腰,他狠不下心不搭理,便只道:“还是不开心。明明我们已经就要成功了,偏偏被她打断。”
杜声声“嗤”的一声儿笑了:“原来你还惦记这个。”
晏清都的眼神儿飘向远方:“也不是惦记。”
杜声声顺着他的话:“那你不惦记。”
晏清都:“……”
说句老实话,他还是惦记的。
他和她漫步在街头。因杜声声没有特定的上班时间,俩人也不急着去棋馆,走到“秦淮风月岸边”,在河畔的人行道上散步。
天元市分三个区——老街区、新城区、仿古建筑区。近年来,市里为了发展天元市的旅游业,特特地请人设计了这样一条街——秦淮风月岸边。据说是特特地咨询了专家,仿照明朝时的秦淮河建立。
说起秦淮河,让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秦淮八艳”。是以,说起秦淮河,必少不了画舫和美人。
那是一个风雅又香艳的地方。
而天元市仿建的“秦淮风月岸边”也有美人。这里有不同朝代风格的茶馆、餐馆,还有会馆。
会馆类似于古时候的青楼。因为现在的政策已经禁止卖/淫,是以这边的会馆里,有画着各种朝代妆容画着各种朝代服装的美人。她们或是茶艺师,或是琴师,或是会其他不同的才艺。
这条秦淮风月岸边,不管是岸边的仿古建筑或是河上的画舫,都属于一个开发商。
为了吸引人的目光,这边也捧出了“秦淮四艳”,此四人分别擅长琴棋书画。有人要约她们聊天或是展现才艺,都是需要按小时计费的。
除了“秦淮四艳”,还有“秦淮四公子”。
若是在唇边,“秦淮风月岸边”,应该是杨柳依依的模样,河上画舫内有美人奏乐,有美人起舞。
但现在,毕竟是冬天。
岸边的柳树枝光秃秃地吹着,倒是间或一笼竹子还是绿的,看上去颇有几分萧瑟之感。约莫是因为冷,画舫上也美人跳舞,只能听到悠远的乐声。
晏清都对贾芃悠还是有些介怀。主要是早上她弯腰的那一瞬,显得忒暴露了些。
晏清都轻声说:“可是,她真的好像暴露狂。”
杜声声瞅了他一眼,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晏清都当即面色泛红,感觉有些不懂:“什么样的人?”
杜声声淡淡地说:“俗人。”
晏清都羞愧,不知道杜声声从何说起。
旋即,她问他:“首先,贾芃悠的身体,是不是她自己的?”
晏清都点头:“是。”
“所以,”杜声声直截了当地说,“穿多穿少,露多露少,是不是她的自由?”
晏清都无法反驳:“……”
他不说话。
杜声声又说:“别人看不看得到,是别人的事。她暴露不暴露,是她的事。旁人因为不想看到而对之进行批判,这就是侵犯人的自由了。为什么说人虚伪?虚伪就在于,一个人口口声声说别人有伤风化,是基于俗世的眼光和道德标准去要求别人,是对一个独立的个体的干涉。关键是,人都是独立的,对别人有要求的人反而说别人的是非,甚至说别人自私,这不是很讽刺吗?”
至少,杜声声是这样觉得的。
她又说:“我不觉得她穿得少有什么好批判的,哪怕她在街上裸奔呢。人本来就长这个样子,人体器官就那些,这是客观存在的东西,有什么可羞耻的?男人可以光着上半身上街,女人不过因为胸大了些,衣着稍微暴露了点儿就有伤风化了?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晏清都被杜声声惊世骇俗的观点吓了一跳。
他走在她身边,被杜声声说得哑口无言。同时,他还觉得有些难言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旋即,往右拐了一步,站在杜声声面前,揽住她的肩,低头对杜声声说:“我不会在外面光膀子的。”
他在转移话题,心内被杜声声怼得有些委屈。
他说:“我知道,你认为,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其行为应该出于他们的自愿,不为人所干涉。这一点,我并不反对。但是,人和人又不那么独立。首先人是具有社会性的,会和其他人来往。我不反对别人有个性,但是不希望这种个性的目的是伤害你。”
杜声声仰头看着晏清都,忽然觉得,他在她眼中,已经不是那个比她小五岁、懂她、喜欢她的少年,他的形象突然变得高大,并开始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他就好像是,漆黑的夜里一抔温柔的月光。
对大部分人来说,月光是冷的。可对杜声声,这月光是明亮而温柔的,令她为之心折。
杜声声突然好想馆主的大肥猫。她想抱住大肥猫说:“这个少年有毒。真的,之前我只是看到他忍不住会发。情,对他格外宽容,对他的颜值没有免疫力,现在么,好像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对了。他让我心跳加速,并且开始产生一种瘾,每天都想看到他,想和他待在一起,想和他说话的瘾。简直太可怕了。”
天元棋馆内,馆主的大肥猫长长地仰脖子“喵”了一声,还伸了个懒腰。肉肉的小爪子在脸上抓了两下,又趴在杜声声办公室铺了椅袱的椅子上蜷成一团睡觉。
天元棋馆内,依然宾客盈门。
但凡有人进来,雷倩、李强、文学都殷勤招待着。来人一见他们,笑着寒暄两句,便问:“怎么今天没看到何露何大美女?”
雷倩一边笑着给人添茶一边道:“她暂时有点儿事,在后堂。过会儿就出来,您要是不嫌弃,我也可以陪您杀一盘。”
因为前面太吵,“棋圣之争”又要和“天元直播”合作,任务挺重的,唐睿的工作任务还挺重的,他请了几个在天元市的同学一起给app升级改版。
关乎于天元直播的功能设计,是要杜声声这个创始人参与的。目前还在设计阶段,尚且不是很忙,唐睿想到后面要工作,必然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就把工作室迁到了后堂一个面积比较大的房间,并张罗着把仓库里的几张高几摆了出来,又给房间内装好网络。
至于电脑,都是他和他的同学自带。
此时,何露就在这后堂的房间里和唐睿一起整理。她面含微笑,一边整理,一边轻声询问,整个人都是安静美好的模样。
她回头一笑,说:“这盆山茶花放在这里,感觉房间内别致了很多。”
却见唐睿面有踯躅之色。
他将一张浅绿色的信笺折成四折,装进一个设计很特别的信封里。
见何露回头,他恍若刚刚回神一般笑了笑,说:“何大美女的品味,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说话的同时,他顺手将信奉塞在他面前书案的抽屉里,走到门口处,低头,凑在何露的耳边说:“何大美女百忙之中抽空来帮忙,我感激不尽。我先去趟卫生间,回来有点儿事想和你说。等我。”
他的声音是传说中的低音炮,很好听。
气息喷洒在脖颈间,痒酥酥的,鼻翼间,是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饶是何露久经风月,亦忍不住心内一酥,面上泛了红晕。
她不胜娇羞地一低头,抿唇笑道:“你和我还用说这些?你去吧,回来再说——”
尾音绵长,轻飘飘地低了下去。
唐睿勾了勾唇,凑近何露,就在何露以为他要吻她时,他揉了揉何露的头,抬腿走了出去。
何露看着唐睿的背影,眼中含笑。她突然有了一个极为理所当然的猜测。
刚刚那封信,该不是唐睿写给她的情书?
他们文化人可真酸,但酸得真他妈有味道。
何露一笑,想先看看,见唐睿走远,便拉开抽屉,从那手绘的信封里抽出那张纸,却见上面写着……
第44章 谜题
何露一笑;想先看看;见唐睿走远,便拉开抽屉,从那手绘的信封里抽出那张纸,却见上面写着:
声声:
你好。请容许我这样冒昧地称呼你。
这几个月的相处,我发现了一个未解的谜题。这个谜题;就是你。
原谅我这样形容你。
于我而言;你就像是一个谜。
当你笑的时候,我的心跳莫名地加速,面部表情也不由我的控制,自发地跟着你笑。
当你不说话的时候;你就像是世界上最令我着迷的莫比乌斯环,神秘而美丽。
当你嘴角轻轻上扬;对世间的俗人以讽刺时,我被你深深地惊艳到:啊,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的女人。你既有如此美貌,又何须如此智慧。你既有如此智慧,又何须如此美貌。
你是这样独特的存在;让我情不自禁地为之着迷。
写到这里;也许你已经猜出了我要说的话:杜声声,我喜欢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已经被你吸引。
我郑重地请求你和我交往。
我是这世间再平凡不过的一个人,在此渴求命运女神的青睐,哪怕,哪怕你对我有一丝好感,也请答应我,和我在一起。
我不是传统的大男子主义者,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愿。
如果你想做一株美丽的菟丝花,我会是为你遮风挡雨的橡树,给你一个温暖的港湾,让你不为生计发愁,不为俗事烦恼,没有眼泪,只有欢笑。
如果你想做一株自由生长的木棉,我依然是那株橡树,我会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低下,
叶,相触在云里。
我愿和你共面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永不分离,终身相依。
杜声声,我爱你。请你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信笺尾款落着:
爱你的,
唐睿。
如果何露的记忆再好一点,她会知道这封情书是化用的舒婷的《致橡树》。
何露并不知道。
她看着,忍不住想,如果这封信是给她的,她肯定会感动到落泪。一个温暖的港湾,可以让菟丝花依附,这简直就是她毕生的追求!
然了一个大而,这封情书并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她最讨厌的女人——杜声声的。
此时,信笺上的文字越真挚越美丽,她的手就抖动得越厉害,怒火直往心头蹿。她感觉自己像是唱独角戏的小丑。
明明,她如此追求唐睿,唐睿明明也给她回应了,甚至一度差点儿和唐睿擦枪走火,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杜声声!
何露冷笑一声,又把信原样折好,放回信封里。信封依旧放在原来的位置。
等唐睿在洗手间放完水回来时,何露正坐在他给自己准备的办公桌后,托腮望着室内那盆白色山茶花。
这是经过特殊培育的,提早了花期,是以此时这株白山茶开正好,白色的花朵就在静谧的空间内吐着芬芳。
唐睿站在门口,看到何露支颐望着白山茶的侧影,突然有些看呆了。竟然是,意外的好看。
她回头时,露出一个哀婉的浅笑,说:“唐睿,你知道白山茶的花语是什么吗?”
唐睿喉头一紧,沙哑着声儿问她:“是什么?”
何露的眼神落回白山茶上,落寞地说:“被人忽视的爱情。”
说完,她又展颜,勉强一笑,说:“我一直以为你知道,我喜欢你。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可是我忽然觉得,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了。”
唐睿惦记着杜声声,想到何露和杜声声本都是这个棋馆的店员,不由得按捺下心中的绮念,在何露对面坐下,对何露说:“我很抱歉,我没想过伤害你。我也很喜欢你,但这是对姐姐的喜欢,对朋友的喜欢。如果我之前有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受到任何伤害。至于之前已经造成的伤害,让我来补偿你。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办到,都可以。”
这时候,何露“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看把你吓得。”
她站起身,几步绕到前面的唐睿面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胳膊虚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说:“既然姐姐我能说出来,就是放下了。你道哪门子的歉。当然,如果你说的补偿还有效的话,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她偏头,微笑,在唐睿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让我想想,想要什么呢。”
唐睿心中暗暗有些鄙夷,以为何露要提物质相关的要求。如果真是这样,何露也有几分姿色,要是她识趣,他不介意花点儿钱包养她。
这时候,何露却放开了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了啦,不吓你了。都说放下了,以后我们就只是朋友关系,朋友之间,谈什么补偿。”
这时候,唐睿心中是诧异的,对何露也开始改观,也许,她并不是以前那些往他身上扑的拜金女。想到这个,他对何露略微有些歉意。
何露拍了拍他的肩,又对唐睿眨了眨眼睛,说:“我自认为长得不错,这面子向来要得紧。所以,这事儿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可以吗?”
唐睿从善如流:“当然。”
何露唇角弯了弯,离他离得远了一点儿,问他:“你之前,要对我说什么来着?”
唐睿只觉鼻翼间一阵香风飘过,眼前人窈窕的身段儿让人他的思维有些迟缓。原本想问杜声声的,结果出口却是:“之前来棋馆找你的那个谭衡,好像和你关系很好。”
当然,唐睿在b市念研究生,自然知道谭衡的大名。谭衡是全国闻名的富豪,在华国福布斯排行榜上排第七,以房地产起家,后来成立了集团公司,经营房地产,进军影视行业,开办投资公司等等。
这个人物相当传奇,当初只是一个另丈人家瞧不起的上门女婿,女方在父母面前坚持下嫁,才与之结婚。
俩人上访谈节目时,可以看出关系很和谐。每每有和谭衡有关的绯色新闻出现,谭衡的妻子宴行欢都会出面为之澄清,维护他爱妻子爱孩子的好形象。
何露没正面回答,只道:“我陪他下过几盘棋。他是一个好人,难得的没架子,也不像一般男人一样拈三撩四,确实和新闻里讲的一样,很爱他妻子。”
她说这话时,却忍不住想起了第一次见谭衡的样子。
她在天元棋馆工作的第一年,就遇到了每年必来天元棋馆的谭衡。
然后,她从卫生间出来,在洗手台前洗手,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了男厕所,摁墙上壁了个咚。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你这小姑娘,有些意思。”
她知道谭衡的大名,也知道他的身家,且谭衡身材保持得很好,本身就是相当有魅力的人,是时下最吸引小姑娘的那款大叔。当时她只觉心里咚咚直跳,并不知怎么的,就稀里糊涂地被他摁墙上,撩得浑身发软。他甚至没脱她的内/裤,直接拨开就……
与他厮混了半个多小时。
那天他没戴/套,直接弄在了里面。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吃了药。
她又没别的工作服可换,于是在下班前,都只能穿着那身衣服,还不能让人看出异样来。
回家后她当时的男友要和她亲热,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就怕露馅儿。
与谭衡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面红心跳的,感觉很刺激,也很过瘾。他是她喜欢的第一个人,但意识到她和他只能是地下情时,她就慢慢地歇了那些妄想,只凭借这地下情拿些好处。自然而然地,遇到和他相关的问题,她也养成了维护他形象的习惯。
唐睿心中有一瞬间的动念。他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但此时,他也没怀疑何露的话。
在他看来,谭衡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成功人士,他要样秘密情人,还不至于看上何露。毕竟何露只是天元棋馆的一个员工,比起销金窟里的美人儿,别说外形仪态,就是那啥啥的功夫,也必然是逊色的。
他沉吟片刻,随后又叹了口气道:“最近天元棋馆要和棋协合作,大家的事儿这么多,你还忙里偷闲来帮我,真是感激不尽。改天我请你吃饭。”
何露点点头,唐睿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杜声声最近怎么了?以前她来棋馆挺早的,但是这两天很少看到她人。”
何露笑了笑,说:“大约她和晏清都在一起?”
唐睿面色沉着,没怎么说话。
何露亦不言,随意地帮忙布置了一番,又安插了几盆盆栽,这才去前厅。
她一边娴熟地招待来棋馆下棋的人,一边和雷倩咬耳朵。
“想知道什么,你问吧。”何露显得很大方的样子。
雷倩偷偷看了看后堂,低声问何露:“他要在这边待几天?你觉得我还有希望吗?”
何露面露难色:“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雷倩看向何露,何露摇了摇头,说:“算了,后面再看。”
当杜声声和晏清都到棋馆时,已经和唐睿“成为纯粹朋友关系”的何露就照约定给唐睿打了电话,手机震动了三下。
唐睿拿了那封他精心准备的情书,刚到前堂,就看到杜声声和晏清都手牵着手走进棋馆,其关系不言而喻。
杜声声向来是不理人的,晏清都也不那么好相处。旁人打招呼,他们只点了点头,就去了办公室。
唐睿气急败坏,回到后面自己的工作室,直接把精心准备的情书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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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风月岸边,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馆里,谭衡端起一杯茶,闻了闻茶香,品了品,他对面的人说话。
“她怀疑你没?”
“没有。”
“你认为,她还有可能重新下棋吗?”
“您放心,她肯定会出山。杜声声这人我了解,她很有野心,也爱钱,只要您能开得出她满意的价儿,她绝无可能拒绝,现在,只是在拿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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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棋馆内。
杜声声一直在完善“天元直播”更新策划,还有她自己的微博。另外,她还在看一些棋赛的相关资料。
晏清都只要坐在棋盘前,就能安坐一整天。
他拈着棋子,一个人打谱。
此时,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杜声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脖子,开门去卫生间。
她刚从卫生间出来,在一条安静的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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