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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高一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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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和你说过吗?”
“你确定?”
“那我再和你说说。当初‘名人战’苏慕棋的家人出面接受采访,说苏慕棋因为没拿到正赛名额自杀,还怀疑我暗箱操作,并不是因为苏慕棋输不起,而是谭衡在背后捣鬼。媒体是谭衡让人请的,网络上搅混水的水军也是他花钱买的。目的是让我没法儿顺利迈进棋坛,让我意识到棋坛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他好请我下黑棋。呵,以为没了名,我会屈从于利益。”
“对,去年的事儿算是两败俱伤。我赢了谭衡方的代表棋手,他输了钱,你受这事儿牵连遭遇不幸。”
“别说这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屁话,我只知道他让我吃了亏。就算我能力不够没办法只能选择不执著不纠缠,但也绝不可能为他卖命。我一开始就猜到,刘巍牵头要介绍的商家,就是谭衡。我现在虽然放下了,不会再想着舍得一身剐把他拉下马,总归是要找回一点场子。我故意做出可以谈的样子,装腔作势,就是为了听他亲口说一声抱歉,另外耍他一回,杀杀他的威风,别以为我孑身一人好欺负。”
“你说的没错,我答应出手,纯粹是为了耍他,让他空欢喜一场。这一回,你自己也小心点,别又让谭衡把你捉了。在天元市抓一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的,众目睽睽之下,你要存心反抗,没人能奈何得了你。天元市的人都心热,只要你喊一声‘救命’,保管周围的人都会帮你。尤捷思这人是晏清都朋友的朋友,他的背景我摸过底,虽然人比较油滑关键时刻还是很可靠,你有危险求助于他也行。”
“对,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旧事重演。昨天我已经很和谭衡说得很明白,要我代表他那一方出赛,我决不答应。过往的恩恩怨怨,在我这里已经一笔勾销。如果他要再对我采取什么措施,那就只好鱼死网破了。真把我惹急我让我不顾法律的条条框框,我要对付他也不是难事。”
“钱?钱算个屁。只要我想,可以来得很容易。我不需要做违心的事,就这样吧。”
“嗯,你自己小心一点。”
贾芃悠那电话那边笑道:“行了,知道你放下了我就安心了。后面你有什么打算?”
杜声声想了想,说:“棋坛也就那么回事儿,最厉害的棋手都成了我男朋友,我也不愁没有对手。更何况现在还有网络,我在弈城也有一个十段的账号,所以反而没必要刻意追求什么赛事冠军。”
贾芃悠沉默了一瞬,说:“但是你下棋那么厉害,不干这行太他妈可惜了。”
杜声声哂笑:“有什么可惜的。我知道我多才多艺,可以做的行业很多。我还是准备干老本行,前几天和甄老师通电话,他说考古队虚位以待,我现在回去还不晚。之前我办的是休学,现在回去继续,再读两年研究生,就可以拿到硕士学位。后面还可以直博,总之,前面是一条坦途。我不从商,不惧谭衡。”
贾芃悠又叽里呱啦扯了一堆别的,二人的谈话接近尾声,杜声声又道:“这几天对不住你,事儿太多,也没好好招待你。今天中午我请客吃饭,不带晏清都。”
已经和鹿鸣坐在餐桌前开动的晏清都一噎,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假的男朋友。
但贾芃悠并没有答应。
杜声声听她道:“我知道了,会小心。吃饭就算了,钱在你那儿是粪土,在我这儿就是宝贝。我得趁着这个机会,多做几笔买卖,存点养老本儿。等这段时间忙过了,你也别逃,我要狠玩儿几天,衣食住行吃喝玩儿乐,全是你的。另外,那个擅长围棋的棋公子,妈的,我他妈要是睡不到名字倒过来写!哈哈哈哈。”
等挂断电话,晏清都和鹿鸣已经吃得差不多。
在去天元市的路上,鹿鸣忍不住问杜声声:“你真的没问题吗?”
声音生硬,却有着明显的关心。少年桀骜冷峭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晏清都拍了拍他的头:“小孩子家,这些事别操心。我们会解决。”
鹿鸣没再说话。
晏清都在友人面前毒舌,在杜声声面前跟小绵羊一样,在晚辈面前则稳重得很。他没多说,但杜声声就是知道,对于她拒绝好谭衡合作这事儿,他是乐见其成的,至于谭衡那边,他少不得会打声招呼,叫谭衡不要为难杜声声。
这一次,晏清都没多问,只是握住了杜声声的手,无声地表示支持。之前杜声声为什么一反常态答应谭衡下黑棋,他找到了答案,这个答案让他庆幸。
晏清都曾经想过,如果谭衡和杜声声要开始一场博弈,他该怎么办。他和谭衡的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每天都有往来,但是也只是亲戚间的往来,全看着他的姑姑宴行欢的份儿上。
他不在意杜声声和谭衡博弈,他在乎的是,如果……那么他和杜声声之间的阻力会更多一点。
晏清都和鹿鸣都喜欢听杜声声讲棋,喜欢现场。棋赛组办方一直又关注天气预报,早在之前几天就听说今天有雨。于是在棋馆外的空地上用布搭了简易凉棚,摄影团队也带了灯,用来给杜声声以及棋盘补光。
雨点哗啦啦地打在避水的布上。杜声声晏清都鹿鸣一进棋馆,柳元等人便叫住了晏清都说话,杜声声把鹿鸣也推了过去。
她和贾芃悠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则往长廊去,唐山海要找她说话。在走廊深处,很好遇到刘巍。
刘巍满肚子气,见杜声声没事儿人一样,脸色铁青道:“妈个鸡!老子好心好意帮你牵线搭桥,你他妈就是这么坏老子口碑的。”
杜声声脚步一顿,没说话。
刘巍越发不得劲儿。他和杜声声没啥交情,和谭衡也没有,一切都是利益为先。但他是老江湖了,从来都知道做人留一线的理儿,因为说不定就有什么时候需要求人帮忙。
杜声声不说话,刘巍压低了声音,说:“都是天元人,爷提醒你一句。这事儿不签合约还不算完。谭衡那儿你已经招惹了,他的为人也你知道。你周围的人,要小心了,别遭报复。当然,你要是能改变主意最好。不能,就只能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日子了。”
杜声声依然没说话,刘巍说完,她没半点表示,直接去了唐山海办公室。
杜声声并没和唐山海说要求加一场赌,谭衡面前说的那番话,不过是为了给他画大饼,好叫他失望,放松警惕。
唐山海只简单地交待了“棋圣之争”的收尾事宜,杜声声便从他办公室出来,继续准备今天的工作。
很快地,在一片凄风苦雨之中,拍摄继续进行。尽管下雨,天气冷,还是又许多人来现场听,只是人数少了将近一半。
前面每天必来的赞助商都各自在酒店里钻着被窝儿搂着小姐。
谭衡光着膀子,手放在女人光滑的肌肤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将手机放在耳边冷着脸斥道:“不识抬举!那姓杜的,当真就没转圜的余地了?”
手机那边的人说:“没有。我听她的意思,绝没有可能站我们这边。这毕竟是法治社会,还是在天元市,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可能再故技重施。”
谭衡下了个决心。杜声声还能带来利益,暂时不能动,就先从她身边的人开始动手。等“棋圣之争”结束,再收拾她也不迟。
于是,他道:“让人找贾芃悠买棋具,找机会绑了她。在没人的地方做,具体怎么干,交给专业人士。”
他讲完,控制不住又扔了手机,面色铁青地说:“妈。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
怀里的女人忙柔柔地伏在他身上安抚他,慢慢地往下滑……
软玉温香。
温柔乡,英雄冢。在女人含住他关键的地方时,谭衡突然空想:如果让杜声声那样一个油盐不进还他妈贼骄傲的人这样服侍他,然后被他操。哭……
他脑海里只想了这么个画面,快乐的感觉变加倍叠升,把女人压在了身下……
这天,虽然现场的人少了,但利用APP看直播的人却多了。
网络上,关于“棋圣之争”的新闻推送每天都在推,只是今天的内容不再带杜声声。在谭衡的授意下,通稿以及来采访的作者都不再为杜声声造势。
但杜声声的名气已成,她俨然已成为今年“棋圣之争”的活招牌。
数千万人,男女老少皆有,都在关注着她,她连续几天都被送上了热搜。只是观众总是喜欢新鲜消息的,很快地,又有新鲜的话题新鲜的新闻,杜声声比之于总决赛刚开始时的万众瞩目,人气明显开始回落并且稳定在一个可观的数值上。
一直到总决赛结束公布结果,人气才又回升了些。
尤捷才的总积分最高,拿到了第一。这个结果并未出乎意料,关注棋坛的人都只当是他又收获了一个冠军。
而27号这天,尤捷才和晏清都的对局结果毫无悬念,依然是晏清都赢。
而网上,大家最想看的,并不是晏清都和尤捷才的对局,而是晏清都和杜声声的。很多人开始在弹幕上追问,什么时候杜声声和晏清都能赌一场棋,微博上也有人呼吁,之前#杜声声晏清都龙虎斗#这一话题也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
这是两个实力都被肯定的人,而他们之间的棋局,曾经只是晏清都口头上说过,他输了一局。两个人比赛,输一局不算什么,毕竟是高手相争,一局不能完全体现他们的水平。
且这一句,观众并没有看到。是以,他们希望亲眼看到杜声声到底能不能打败晏清都,打败这个雄踞棋坛好几年的神话传说。
但是杜声声都在直播中同步回答了观众的很多问题,没有回答这一个。她的任何公众平台都没做出回应,于是,在众人关于“杜声声是否真的有实力打败晏清都”的讨论中,“棋圣之争”的直播到了尾声。
杜声声和流年相互抖包袱说出结果后,杜声声面对镜头,摄影师给了她一个特写,她对所有观看直播的观众说:“感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今晚八点送大家一个惊喜。天元直播,不见不散。”
全网沸腾。
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原本已经在热搜榜消失的杜声声,又以#杜声声和晏清都晚八点争棋#雄踞第一。
大家讨论得沸沸扬扬,杜声声和晏清都各自的粉丝也开始了一轮唇枪舌战,无非是争论谁的胜算更大。
在争论声中,27日,也就是16年大年三十的晚八点,渐渐来临。
谭衡也看到了个消息,他本能地觉得不对,迅速地把电话拨了出去:“我怀疑她狗改不了吃屎,又要做对手。现场的安保再检查一次,现场绝对不能流出任何视频和照片。既然她还要这么做,我们也可以故技重施。给贾芃悠录视频,发给她,告诉她,如果不想故事重演,就老老实实输棋!”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我估摸着还有三章,一章走完剧情,一章交待声声和晏公子的以后,一章番外
第71章 居然有人羞辱杜声声(末尾有修改)
晚上八点的惊喜; 到底是什么?
一直关注熊杜声声的熊玉书和明建安都和大部分人一样,以为杜声声和晏清都将会直播争棋。
但是; 晏清都和鹿鸣都知道。
不是的; 这不可能。
下午的直播结束后,杜声声晏清都和鹿鸣没有回家; 直接在秦淮风月岸边找了一家店; 开了个雅间吃饭。
在等着上菜时,杜声声面色如常地和晏清都鹿鸣聊天:“这家店的特色菜是猪蹄; 用干辣椒和红花椒爆炒,猪蹄的肉很烂很软; 也很入味。是我最喜欢的菜系之一; 你们可以好好试试。”
鹿鸣全程皱着眉头冷着脸,哗啦啦的雨声让他有些不安; 又说不上来。他没说话; 心里很压抑; 想要说点什么; 又无法出口。
晏清都心里闷得难受,难受到绞痛。
他不接杜声声的话茬儿; 叫服务员上了一壶桂花酿。
为杜声声、鹿鸣和自己各自斟了一杯。他双目沉沉地看着杜声声; 明显已经是一个大人了。
杜声声摩挲着酒杯; 不太忍心去看晏清都。
她没刻意隐瞒,他猜到了她要去做什么。
杜声声胸前的胸针在雅间晕黄的灯光下,色泽发亮,看得出材质极好。
她抿了一口; 对着两人轻淡地笑了声,却扭开脸,什么都说不出口。
一直到服务员上了菜,大家都没怎么动筷子,似乎是吃不下。三个人就这么坐着,相对无言。
杜声声想说:“别恨我。”
但又觉得这一句话她说不出口,于是又变成了:“我不后悔。”
尽管知道杜声声布了这么久的局不可能会放弃,晏清都还是忍不住出口道:“别去。我妈那里,我已经交了底。我和她说过,等到法定年龄我要和你结婚。我家人都已经同意,我们的未来可以都握在你手里,你想怎么过都可以。”
说着,他抬手一杯酒下肚,闭了闭眼,又睁开,目光灼灼地看着杜声声,希冀道:“我们三个人一起过。”
鹿鸣咬了咬下唇,也看着杜声声。他不蠢,杜声声打电话没避开她们,他知道她要去赴一个局,这个局很危险。
杜声声心口很闷,但她的神情依旧平静,她甚至微微一笑道:“这是我下的时间最长的一场棋,因为一步都不能错,才最惊心动魄。我不会回头,你们也保重,别出事。”
这顿饭,大家都吃得不愉快,也吃得不多。等到结账走出饭店,已经快六点。杜声声把耳塞塞进手机里,往秦淮风月岸边的画舫去时,晏清都突然抱住了杜声声。
力道很紧,让杜声声有些胸痛。
鹿鸣的眼眶都红了,他穿着杜声声让晏清都陪他去买的新衣,双手插在裤兜里,手指隔着一层布紧紧地攥着大腿肉,咬着牙,别过脸去。
一直到杜声声推开晏清都时,他才微哽道:“你要回来。你说过要教我下棋,不要食言。”
杜声声颔首,什么也没说,撑开伞,在青石的街道上越行越远,渐渐地,她单薄的身影只剩下一个点。
晏清都问鹿鸣:“你要回家还是……”
鹿鸣摇头:“等她。”
晏清都颔首。
他知道地点在哪里,于是带着鹿鸣去了画舫对面的会所,开了一个房间,和鹿鸣一起等在里面。
杜声声打开了通讯录,用老人机和一次性的手机卡拨通浅露的电话。
贾芃悠在谭衡下达故技重施的命令后,也拨通了谭衡的电话。
“我不同意。杜声声已经警告过我了,不可能再故技重施。在她明确已经告诉我让我躲一躲的情况下,我依然被抓住威胁她,她又不蠢,肯定会察觉到一些端倪。这达不成威胁的效果,她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贾芃悠如是说。
谭衡脸色阴沉:“以你对她的了解,要怎么做?”
贾芃悠想了想,说:“要威胁杜声声,得是她在乎的人,和她关系不错。目前我们能列出来的,有四个。她的母亲赵云秀、男友晏清都、徒弟鹿鸣、天元棋馆的馆主唐山海。”
她详细地分析道:“晏清都是你侄儿,唐山海是棋协的人又素有名望,这俩肯定不行。赵云秀住在老街,那里人烟云集,赵云秀又不怎么出门,经常和邻居混在一起打麻将,但凡是那地界进了几个陌生人,绝对会引人注目。而赵云秀遭遇不测时,只需振臂高呼,便能引来一群本地人帮忙。要不动声色地弄走她很难。所以只剩下了鹿鸣,杜声声很看重他,给他提供吃住,将来还准备养他上高中上大学。”
很快地,谭衡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找到鹿鸣,抓住他控制起来。”
在晚上七点三十左右,鹿鸣出了包房去上厕所,被俩带着面具的人捂住嘴抓住,控制在一个杂物间里。
七点五十左右,晏清都拨鹿鸣电话,因无人接听,马上报了警,并打电话和杜声声通气:“鹿鸣失踪了。”
杜声声点头,告诉他:“他身份特殊,不会有事。你别轻举妄动,别自己一个人去找,交给警方。”
挂断电话后,杜声声和浅露以及浅露的伙伴汇合,并把这件事说了。
#
这十多天,对何露和雷倩而言,是十分疲惫的十天,她们甚至没时间去找杜声声的茬儿。等到忙完,杜声声的名声已是如日中天。
何露浑身都疲惫酸软,在大年三十的最后一场棋结束后,她便和天元棋馆的同事一起收拾东西,做一些扫尾的工作。
她一边工作一边听到人说,今天晚上八点,杜声声将在天元直播给大众一个惊喜。她心中嗤笑,只觉杜声声沽名钓誉哗众取宠。
唐睿来天元棋馆接唐山海回他家时,何露正好换了常服出来,二人在古雅园的门口相遇。
二人对视一眼,只见何露穿着粉色毛呢长款外套,拎着名包A货,披散着一头秀发,妆容精致,显得唇红齿白,是一贯漂亮的模样。
唐睿走近,简单对何露点了下头,就要进去,何露往左边迈了一步,挡在唐睿跟前。
唐睿往左,她又往右,始终拦在他跟前。
如是几番过去,唐睿皱眉。
何露猜出他的耐心快要到尽头,便落寞地一笑,道:“这么多天没说话,你就这么打发我?”
唐睿耐着性子道:“你想怎么样?”
何露敛眉,似乎是有些忧桑的模样:“我以为当初你和我……至少你心里还是有我一点位置。看来是我想多了。”
她面容美丽,感情似乎很真挚:“如果我给你带来困扰,我很抱歉。只是,我总是不太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些天我一边忙着工作一边患得患失,心里不大好受。想去找你又怕你烦,不找,又总是放不下,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今天,我只是想做个了断。如果你和我说,你从来没喜欢过我,我绝不纠缠,以后大家各走各的路。如果曾经,哪怕你只有一点喜欢过我,我们就试试交往。”
唐睿心里还念着杜声声。但他知道,他和杜声声根本没可能。他目前看到的是,他喜欢杜声声却只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杜声声这个人城府极深,他看不透,每每在杜声声面前,都有些自惭形秽。因为比不上,便只能做了大男子主义,告诉自己杜声声这样的人太会造,太能来事儿,抛头露面,不是妻子的良选。
而何露此时对他的孺慕,他才觉得是正常的。她让他感觉到了自身形象的高大,也感觉到了自己是如此被需要着,被爱慕着,这才是常态。
是以,他心里先软了,抬手将何露的头发别到她而后,握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亲了亲,做出个无奈一笑的模样:“你赢了。之前没来找你,是觉得很愧疚。明明你已经把我当朋友了,我还做了那样的事。要说我心里没有你,这绝对是自欺欺人,只是曾经我毕竟喜欢过杜声声,我怕你心里会介意。”
何露心内窃喜,她眼中含泪,抿唇笑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曾经你喜欢谁我管不着,只要你现在是喜欢我的,我就很高兴了。”
唐睿摸了摸她的头:“傻。”
何露偏头在他手心儿里蹭了蹭:“那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
唐睿点头:“当然。”
何露似乎是个欣喜非常的模样。和唐睿约好了后面打电话后,二人各自转身,背道而行。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
何露的笑容收起,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唐睿的笑容也收起,露出了自命不凡的神色。
何露还是不喜欢杜声声。她是务实的,唐睿已经到手,她心里也高兴。只是杜声声,她暗自恼恨于自己曾经的一翻动作都为杜声声做了嫁衣,现在杜声声名气大收入高,她心内不忿,越是不忿便越是想关注她。
于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她也准时打开了天元直播的APP。同时,不知道杜声声在唱什么戏的贾芃悠、从家里拿出笔记本回到画舫对面会所包厢里查鹿鸣生世的晏清都、远在B市的明建安、熊玉书,还有杜声声的几千万粉丝,都在这天晚上八点,打开了“天元直播”的APP。
在APP上,背景很模糊,大家只能看到一个近景,也就是杜声声胸部往上的部位。
她面容清晰,玲珑的脸蛋秀美绝伦。
她的头发没再披起,而是扎在脑后。双耳带着长长的白银耳线。脸上画了个淡妆,眉如远山,眼若丹凤,琼鼻樱桃口,唇红齿白。
毫无疑问,她很漂亮。
何露第一眼看到的,是杜声声的漂亮,晏清都第一眼看到的,是杜声声的胸有成竹。
这应该是她计划最后的时刻。晏清都如是想。
果然,手机上,杜声声淡然无波地开口:“大家晚上好,我是杜声声。我知道大家都对我很好奇。今天,我和要大家谈一谈我的人生事。”
她声线干净利落,话语流利:“大约在八天前,网上出声了一个帖子,说杜宇就是杜声声,而我,害死了一名前途无量的棋手苏慕棋。这个帖子,引发了一系列的讨论。去年抨击我的人,今年也抨击我,说我潜规则上位,说我一介女流,不可能赢过一个从小学棋以职业棋手也目标的专业棋手。”
何露心内有些虚,但她觉得这是事实,只是杜声声利用“天元直播”愚弄了大众。
她听杜声声继续道:“为什么这件事能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原因有三。一,有人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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