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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媳妇有点辣-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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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还有黑色,丁爱珍就琢磨着给朱放他爸也搞上一件。

    朱放说随便买的,丁爱珍还挺遗憾。可朱放朋友的新媳妇儿小芹就在国棉三厂上班,丁爱珍还是小芹结婚的媒人,偶然在厂子里说起来,小芹就说自己买了两件大衣:

    “一件海军蓝,一件黑色,我还是看您家朱放穿着好看才去买的,卖衣服那女孩儿可漂亮,眼光也挺好!”

    小芹不过是闲聊,丁爱珍听到卖衣服的漂亮女孩子,全身雷达都打开了。

    小芹说她大衣买成138元,朱放穿回家的那件只要100元,谁能给朱放便宜三十多块?

    夏晓兰!

    这名字一下就跳到了丁爱珍脑子里。

    她上次瞧见夏晓兰,可不就是在大街上摆摊卖衣服嘛。好啊,说是对她儿子不感兴趣,上次还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那又给朱放下饵干嘛?

    丁爱珍的脑子里,男女间就不能有纯洁的友谊……这样想其实也没错,国家单位干了一辈子,丁主任可没有生意人的圆滑。

    夏晓兰做事喜欢留一线,只要不涉及底线,夏晓兰都不会撕破脸,而且特别记恩情,别人帮过她一分,有机会她会成倍的回报,这种行事方法既有职场的圆滑,还带着几分江湖气。夏晓兰上辈子不能靠脸走捷径,最后能把许多客户发展成朋友,成为她独有的人脉,与她的“快意恩仇”的江湖气脱不了关系。

    反正丁爱珍仔细一问小芹,基本上能确定朱放的大衣是在夏晓兰那里买的。

    小秦说夏晓兰卖的大衣供不应求,听说还要开实体店面,丁爱珍福至心灵——那天从袁洪刚办公室里出来三个人,是来签二七路45号租房合同的,那个让她熟悉的背影,现在想来不就是夏晓兰吗?!

    除了那狐狸精,还要谁走路是那样妖里妖气!

    丁爱珍在小芹面前没有露出端倪,她跑去套袁洪刚的话。

    二七路45号那三间门店,的确是有人租来开服装店。

    丁爱珍冷笑,回去就把事情对朱放他爸讲。

    “想一只脚踩两只船,还是被别人甩了要回来缠着你儿子?我要不收拾她,我不姓丁!”

    朱父不以为然,“最佳也没啥动静,她找的对象看来也就那样,你要不喜欢她,随便卡一卡她就行。”

    个体户本来就没什么地位,朱父说随便卡一卡,“蓝凤凰”的营业执照就愣是办不下来。人家一看申办营业执照的地址是“二七路45号”,直接就说办不了。

    “不合格。”

    哪里不合格?

    卫生还是别的不合格?

    胡永才拖人情去问,搞了好久才隐约明白,这是得罪人了,针对的就是“二七路45号”!

 129:有人欺负嫂子!(8更)

    朱家没啥了不起的大官,丁爱珍在国棉三厂里当主任,朱放父亲只是政府办公室的一个科长。

    可厉害的是朱家亲戚们也差不多是同样的配置。

    七大姑八大姨的,多少都有点小权,像张蛛网一样平时不起眼,却渗透了商都一些部门和单位。安排工作这种事花的人情挺大,卡一卡个体户的营业执照,这种事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大了!

    人家也没说不给办,就说你不合格,再问就没有别的话。

    对夏晓兰这样急着开张的店,拖几个月黄花菜都凉了……难道把租金给了,花了大价钱装修,有现成的店面不用,还去摆地摊,夏晓兰只怕是个大傻子!

    不当大傻子能咋办?

    还敢无证经营,强行开张么。

    只要“蓝凤凰”在没有营业执照的情况下开张,朱家能收拾人的手段还多着呢,工商查也能把夏晓兰的生意给查垮了,说不定还能给夏晓兰按个“投机倒把”的罪名,要不要坐牢得看人家的心情。

    夏晓兰不是没见识的年轻人,这些套路她实在太了解。

    正因为了解才恶心,手里有点小权的人滥用职权时称不上可怕,但真的是“恶心”。

    “朱家!”

    夏晓兰气得牙痒痒。

    她在想自己用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

    强权镇压,上策是找更厉害的人反过来镇压他们。

    策是挑拨朱放回去和家里面闹。

    下策是把自己变成硌脚的石头,让朱家踩到她就脚痛,从此离她远远的!

    上、、下三策要按执行的难度来看,顺序也能颠倒下。除去挑拨朱放回家闹事这条,其实下策要比上策容易,夏晓兰更容易掌控自己的行为,上策是找到更厉害的人镇压朱家……没有等价交换的资本,更厉害的人凭啥要帮她?

    朱家在商都根深蒂固,而她甚至不是商都人。

    重生的时间太短,夏晓兰只来得及让生活往小康上奔,把家从乡下搬到了省城发展,结识各种人脉本该是下一部的规划。

    她认识哪些能人?

    一个陈旺达,是七井村的村长,老革命资历,在七井村说一不二,在安庆县都有点关系。但在豫南省的省会商都,陈旺达又算不了什么大人物了。

    一个能人是胡永才,市委招待所的老采购。借着职务便利,在商都也有点人脉,是商都当地的“老油条”,但同样又受限于采购的职务,根本没机会攀上更高层的交际圈子——退一步讲,哪怕胡永才和某个领导有关系,藏着掖着都来不及,凭啥贡献出来帮夏晓兰和朱家扳手腕子?

    再远的关系,就是县一那边,她这次期末考试应该发挥的很不错,能不能找孙校长帮忙?

    还是算了,孙校长可能弯弯绕绕认识商都教育系统的,但人家是夏子毓的“靠山”。

    这事儿不能让孙校长掺和进来。

    不能和解,不能强权镇压朱家,那就只能和朱家硬碰硬,抓到朱家的把柄!

    夏晓兰有点出神,刘勇欲言又止。

    “晓兰,上次我去朋友那里退股,康伟找了人帮忙说话,那个人说自己是侯秘书派来的,原本人家很迟疑,听说是侯秘书,马上就同意了。”

    刘勇也急的上火。

    “蓝凤凰”要是开不了张,他和外甥女的家底不至于全折本,却也全打乱了计划。

    装修的成本几乎都投入,建材都买好的,只剩下工人的工资还没结。再加上租金,这三间门店已经压住了上万元的资金……开不了张,上万元都打了水漂?

    去羊城批发衣服是挺赚,刘勇却知道有多辛苦。

    夏晓兰才18岁呢,跑一趟羊城就要在火车上呆30多个小时,来回是70多个小时硬座,也就能趴在桌子上打个盹儿,实在坐累了在车厢里走一走!

    为了把衣服推销出去,寒冬腊月的还在外面受着冻,穿得再厚,冬天在外面一站就是一整天,冷风不往脖子里灌?袖口扎得再紧,脖子上系着围巾也没用,做生意要吆喝,戴个大口罩像话么!

    刘勇是没去摆摊,可李凤梅才摆了两天摊,脚站到水肿,晚上那鞋得费老大力气才能脱下来,又烧了滚烫的水,呲牙咧嘴忍受着高温都要坚持泡半小时,不然脚上的血气不通,晚上凉的睡不着,第二天还走不了路。

    李凤梅当时一边咬牙泡脚,一边说夏晓兰不容易,做个体户不比干农活轻松。

    李凤梅遇到生意不好的时候,急的上火,嘴里长口疮。干农活是身体上累,个体户是身体和精神都累,东西都是用钱买回来的,卖不出去精神压力多大?

    赚钱这样辛苦,刘勇反对周诚和夏晓兰处对象,却心疼夏晓兰的不容易。

    有关系为啥不用啊!

    朱家不也是仗着有点小权就欺负人吗?

    周诚嘴上说的挺有诚意,刘勇想看看他到底能拿出多少诚意来。

    “您的意思是,周诚在商都市认识有权的?”

    “要不就是周诚,要不就是康伟,他俩其一个肯定在商都有关系。”

    夏晓兰想了想,周诚在部队里不好总打搅,她就试着问了问康伟。

    康伟接到电报,嗷一声就跳脚。

    “小光,光哥,你把诚子哥的事大嘴巴到处说,现在将功赎罪的机会来了……你听我说,有人欺负诚子哥媳妇儿,不给她办营业执照。”

    和他们倒腾香烟不同,服装店是正经生意,凭啥不给办营业执照?

    不就欺负夏晓兰是乡下人,在商都人生地不熟的,没人给出头么。也他妈真是出息啊,一家子欺负一个外地姑娘!

    康伟把邵光荣给逮住了。

    邵光荣喝酒误事,发誓说不大嘴巴,却在短短两天里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都不晓得事情啥时候就传到长辈耳朵里。邵光荣无颜面对康伟,最近都躲着康伟走,猛然听到康伟说啥“将功赎罪”,邵光荣眼睛里简直在冒贼光。

    “要去商都啊?好好好,我亲自给大嫂请安……啊不,我去给我大伯请安。”

 130:我为国家做贡献(237月票加更)

    一张火车票,十来个小时就能从京城到商都。

    京城到商都的火车票挺好卖,康伟在单位的工作本来就是闲职,清闲的要命,是康伟二叔特意给安排的。说是怕康伟累着,工资不少拿,事情少,说出去是体面,其实并没有多少上升空间。

    康伟要继续干那工作,一辈子的前途基本上就望到头啦。

    年纪轻轻的,就要干个养老的工作,康伟如何会满意?

    可他奶奶挺满意的。

    康爷爷倒是能给他换个工作,但康爷爷原则性强,就是不开这个口。

    清闲的工作也有好处,康伟就挂个名头,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说要去给夏晓兰撑腰,拽着邵光荣就坐上了到商都的火车。

    两个人在火车上嘀嘀咕咕,想着到了商都要怎么装逼。

    夏晓兰虽然联系了康伟,却没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他身上。既然朱家都知道“蓝凤凰”是她的店,夏晓兰也不藏头露尾的,她开始尝试用自己的办法解决问题。

    她不吵不闹,就去找负责办营业执照的人。

    “同志,我们要办执照,到底是哪里不合格呢?”

    你说她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她轻言细语的,却不见害怕的神色。

    来办事的个体户,哪个不是点头哈腰的,就怕办证的人不舒坦,夏晓兰倒好,温温柔柔的,非要人家把道理说清楚说明白。

    “不合格就是不合格,你们自己的事,也要来麻烦国家!你这个小同志有没有一点自觉性……”

    夏晓兰的一双眸子水光蒙蒙,她端端正正坐在哪里,任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被夏晓兰看久了,对方有点心虚,刚才的爆发就是恼羞成怒。

    夏晓兰特别正经的问,“我响应国家政策,愿意在改革开放的探索过程当一个小螺丝钉,冒着风险当个体户,因为国家需要我们这样的人去累积经验!我不给国家增加负担,自己养活自己,还能给国家缴税……这叫麻烦国家?倒是你,应该好好读一读‘人民公仆’的事迹,理解一下这四个字的含义!为群众办事就是麻烦,还麻烦国家,你一个能代表国家不?”

    夏晓兰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整个屋子的人都能听到。

    “你……你胡说!”

    原本懒洋洋的,趾高气昂的办事员,被夏晓兰几句话说的跳脚。

    这话要是在单位传来,领导该怎么看待他,同事又咋想?

    夏晓兰从位置上站起来,“我也不希望把话说的太难听,人民的公仆真正为人民群众办事,群众谁想当刁民?同志你可以再审核下我的资料,希望我下次来的时候,你能告诉我哪里不合格,我一定积极配合改正。”

    啊?

    把人骂成这样,下次还敢来?

    看见这一幕的人都知道,夏晓兰的营业执照估计是办不下来了。

    夏晓兰笑一笑,漂亮的让人眼花。

    胡永才恨不得把头埋到裤裆里,他真是了邪,才同意帮这个忙,居然还让夏晓兰跑到工商局“闹事”。不是办事员为难夏晓兰,是朱家打了招呼,夏晓兰这样一搞,不是要把朱家往死里得罪?

    本来是点小矛盾,胡永才觉得就忍了那口气,给朱家赔个礼道个歉,让朱放他妈把心头那口气消了,事情才是了解啊。

    夏晓兰别说赔礼道歉,她是偏偏要顶着来。

    就像今天来工商局几句话把人说的跳脚,胡永才想不明白夏晓兰要这样加深矛盾的原因。

    胡永才也算看着夏晓兰“发家”的,从最开始骑着自行车到市委招待所,冒充他亲戚,向招待所推销黄鳝。到黄鳝供货生意做大,后来连黄鳝生意都不做了,干脆带着家人搬到了商都,倒腾起了服装。俩人第一次见面到今天,不过是短短四个多月,夏晓兰已经能租下二七路的三间门店,打算开商都市首屈一指的个体经营服装店。

    厉害,能干,是胡永才给夏晓兰的评价。

    今天又在优点上加了“冲动”的标签,胡永才叹气,到底是年轻小姑娘,沉不住气呢。

    两人也是老交情,起码夏晓兰时不时送点东西,硬生生和胡家成了“通家之好”,胡永才奔着良心提点摇头晃脑提点她:

    “你和朱家的疙瘩不解,就算这次把事情闹大,营业执照办了,以后你还要在商都做生意,朱家有的是办法恶心你。”

    年轻人,低个头算啥。

    年轻时候弯一下腰,到老了能挺直腰杆享福,那才是成功。

    年轻时不弯腰,横冲直撞处处受挫搞得一事无成,老了反而要低声下气讨口饭吃……很辛酸。

    “胡哥,我得罪的不是朱家,是朱放的妈妈。”

    胡永才说了挺多话,夏晓兰才回了这么一句。

    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夏晓兰却笑笑,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得罪朱家和丁爱珍是两回事,朱家其他人和她没有利益冲突,只是丁爱珍个人讨厌她,所以上蹿下跳找麻烦。夏晓兰之前陷入到思维误区了,她为啥要对付整个朱家呢,她的敌人只有丁爱珍一个!

    或许要加上丁爱珍的丈夫,夫妻一体,朱放爸爸天然会站在丁爱珍那边。

    但这两口子能让朱家亲戚们帮忙,他们却不能代表整个朱家。就像刚才那个办事员,把自己拔高到和“国家”一个高度,真是太看得起自己——把惹事的源头解决,就没有人会追着她找麻烦。在收拾丁爱珍的过程,还能让朱家其他人掂量下她夏晓兰的份量。

    知道她不好惹,其他人又不是丁爱珍的亲儿子,凭啥要帮丁爱珍找场子。

    朱放才是丁爱珍的亲儿子,夏晓兰觉得对方人不错也没办法,她和丁爱珍势如水火,与朱放形同陌路也是早晚的事儿。

    丁爱珍有没有把柄,夏晓兰不用自己去找。

    一个人当着小领导,手里有权力,自己享受到了好处,肯定会侵犯别人的利益。夏晓兰觉得一定有同盟,丁爱珍的性格挺讨厌的,难道国棉三厂里人人都喜欢丁主任?

    夏晓兰觉得自己特别像个阴谋家,自觉身娇肉贵不愿意和丁爱珍撕逼,就要推别人去。

    对付张翠也是那样,给张翠找个竞争对手,让张翠没工夫来烦她。

    丁爱珍这事儿升级了,找点麻烦还不行,丁主任手里的权力比张翠一个农村妇女厉害,张翠不能实质性影响到夏晓兰,丁主任却能卡住夏晓兰的命脉。

    这是等级不同的“怪”,夏晓兰要一边吸引火力,一边暗搓搓施放技能。

 131:会哭的孩子有糖吃(1更)

    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

    这个标准不好说,夏晓兰就是特别烦丁爱珍,气场不和,幸好这不是她未来婆婆。

    她在工商局搞得一出,果然引得丁爱珍大怒:

    “她想干啥?”

    朱放爸爸琢磨了半天,“她是想把事情闹大,让局里的领导知道?”

    朱家亲戚又不是局长,而是某个科长,给办事员打个招呼,这种刁难心照不宣,办事员也熟能生巧。一张薄薄的营业执照,愣是拖了许多天,让胡永才说尽了好话,赔尽了小心。四处搭人情,都没能把证给磨下来,卡住就是卡住。

    啥时候给办理,得看朱家啥时候满意。

    丁爱珍等着夏晓兰低声下去上门认错呢,哪知夏晓兰不仅不求饶,反而在局里闹了一场。

    朱父沉吟:“她倒是有点小聪明。”

    说好了是心照不宣的刁难,夏晓兰非得揭露到台面上,朱家不能一手遮天,那几句诛心之话传到局里领导耳朵里,领导肯定要过问这件事。领导又不是朱家亲戚,谁管你朱家的心情,眼看着要年关,真的要闹的群众一片骂声么?

    夏晓兰的手续是合格的。

    租房的手续,门店的装修改造,并没有违规的地方。

    事情闹开了,还得把营业执照给她。

    就像夏晓兰说的,改革开放是国策,大家可以瞧不起个体户,但个体户要按照国家政策合法经营,愿意给国家缴税,难道国家要把这样的积极分子拒之门外?

    夏晓兰要是再跑去税务局闹一场,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税务局说不定还要把她当典型给好好表扬宣传一番。

    夏晓兰不按套路出牌,把事情捅到台面上,朱放他爸就知道大势已去。

    营业执照肯定要给办的。

    为啥又说夏晓兰是小聪明呢?

    你把这件事闹开,逼得朱家不得不暂时低头,你以后还要不要在商都做生意了?时间一长,哪个领导总耐烦管你一个个体户的事,第一次闹是有人不公正对待你,难道每次都是政府部门不公正?

    夏晓兰一日在商都,她就无法避免这种情况!

    只有和朱家和解,让自己家出了一口气,事情才算完。

    朱放他爸就觉得吧,本来是个小事儿,夏晓兰一副要鱼死网破的烈性子,反而让事情没办法收场——朱家要是因此而收手,别人该怎么看,还以为怕了夏晓兰一个没有根基的乡下人。

    “这下好了,你儿子迟早都要知道……说也奇怪,她竟然没有去找朱放?”

    不给办营业执照的事拖了好些天,夏晓兰那边也是想尽了各种办法,却一直没有去找朱放。朱放要知道了,非得把家里闹翻天。

    这可能是夏晓兰唯一聪明的地方。

    她要是再影响朱放和他妈的母子关系,不说丁爱珍要恨死她,连朱父的态度都会变得慎重。

    那夏晓兰就不能在商都呆了,想尽一切办法都要赶走她,而不是仅仅像现在这样,是让她低头。

    朱父也是在试探,一个营业执照,说难也不难,如果有人出来打招呼,那就证明夏晓兰背后是有人的。可能是她那个对象,可能是别人。

    但一概没有动静,拖了这么多天,夏晓兰选择了硬碰硬。

    硬碰硬,就是没有靠山,朱父挺不高兴。

    就这,还敢去黄河饭店把朱放羞辱一番?

    妈宝不是一个人能惯出来,朱父不如丁爱珍表现的那么溺爱,自己的儿子咋不疼?

    周诚在黄河饭店叫朱放没面子,朱父找不到周诚,就非要让夏晓兰低头!

    “朱放那里千万要瞒好了。”

    丁爱珍就笑:“朱放单位不是办个了学习班吗?我给他报名了,封闭学习班谁也打搅不到,等他学完了正好让他转岗,难道真要一直干采购么!”

    ……

    夏晓兰闹得那一出,果然是有用。

    她那几句话让办事员受了严重的批评哪里都有这种小人,也有真正办实事的领导。局里面一发话,夏晓兰那营业执照特批办理,速度特别快。

    胡永才愁眉苦脸的,这张纸它是个允许经营的证件,可它也是个烫手山芋!

    夏晓兰才不管呢,她知道能按时开业就行。

    刘勇暂时从装修脱身,又跑去袁洪刚父母家鞍前马后,袁大娘瞧着他就高兴:

    “那死老头子还说小刘不来了,我就晓得小刘不是那种人,小刘你门店啥时候开张?”

    刘勇噗嗤嗤卖力气把袁大娘家里外里打扫干净,“这个月24号开张,我外甥女说要搞个啥剪彩仪式,我想请袁厂长到场指导指导,多亏了袁厂长我们才能把店面拿到!”

    袁大娘拍着胸脯保证,绑也要把袁洪刚帮去参加啥“剪彩”……这年头啥店开业,放一挂鞭炮就挺热闹的,小刘也真是花样多,还搞啥剪彩,见都没见过。

    袁洪刚接到老娘指示不想去,他和一个干个体经营的走那么近干啥。国棉三厂又不是服装厂,和服装店不会有什么业务往来,再说一个是年利润两三千万、职工上万的大单位,另一个所有资产加起来不晓得有没有2万的小店,他也不可能要求到搞服装店的刘勇身上。

    袁大娘就说他不孝,逼着他必须答应。

    袁洪刚拗不过亲妈,勉强同意要参加“剪彩”。他估计这个啥开业剪彩活动,自己就是最大的“领导”,国营大厂的副厂长,在国棉厂能被老油条工人刁难,但袁洪刚代表国棉厂在外活动时,其实不缺地位。

    效益好的国棉三厂,当个副厂长比当政府干部还强!

    刘勇才不会找袁洪刚出面对付丁爱珍,他和夏晓兰的想法类似,双方关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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