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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的自我修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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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把人给打回去了。”
“打?”袁沅不解,张大头又是谁,“您能说下重点吗?”
“哎,你别急啊,听我说。”刘队细致道,“张大头呢,把人打回去之后,没有跟警局的人说,所以这件事没立案,也没后续侦查。不过,他转过头把这事儿跟你们夏东集团一个老总说了,然后呢从这老总这儿挖了点好处。”
这一出一出的,完全不在袁沅的了解范围内,她洗耳恭听的同时,飞快地在想这些人的关系。
“不过事情呢,算是张大头倒霉吧,之前你们底下地产子公司摇号那件事,牵扯到了他。”
这会儿,饭和面都送上来,袁沅握着冷冷的银叉扒拉两下面条,“这位张警官是联系了谁?”
“姓方。”刘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有一道光停在袁沅脸上,但见她又是意外,“你应该很熟悉,这位方总是夏克铭身边的人,之前5月的绑架案他也是一直都在。”
“是。”袁沅点头,将海鲜大虾拨开,尝了口面条,好一会儿才道:“您特地来告诉我这些,是为什么呢?”
刘队那边稀里哗啦吃着海鲜饭,倒是痛快,“袁小姐,那个来报警的小伙子叫程大力,你清楚吧?”
袁沅低头的动作顿了下,再抬头倒是一片笃定,“认识。”
“这里面有几个关节点,我想不通,想来请教你。我听说还挺照顾他姐,他姐死之前去医院看过,警察那边甚至有记录你帮他姐姐出过一次急救费用。”刘队将饭里面的贝壳丢到餐盘中,“程大力参与绑架案,你真的不知道?”
这世上的事情,果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几秒之内,袁沅做了一个当下的最优选择,“我的确不知道。”
“好吧。”刘队没有追究下去。
袁沅想,他应该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自己知道这件事,更何况,程大力本人也从未跟她正面提过绑架案的事情。
“但是这位方总,显然很清楚这个案子不宜闹大。”刘队拿起湿毛巾擦手,“否则,张大头凭这种小事,就能捞到好处?”
“那您应该去问方总才对。”袁沅肃着面容反问,“不是吗?”
刘队点着头,“也对,也对。”他看了眼时间,不紧不慢地道,“袁小姐对这位方总,了解多少呢?”
袁沅感觉着弯子绕来绕去的,不清楚他今天此行目的,“他是集团夏董的助理,关系密切,很多事情都是夏董假手他去处理。除此以外,我并不了解他本人。”
对这话似乎并不信任,刘队看了眼刚才那根烟,略有些神经性焦虑,“袁小姐,我这里现在有些消息,哦不对,应该是线索,特别乱,但是指来指去呢就是这么几号人。”
“比如,谁?”
“方镇平。”
袁沅蹙眉,“那我真帮不到您,很抱歉。”
“没关系,对了,慈善基金分会的刘晓成,你知道吗?”刘队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轻了一轻,似不重要的随口一问。
不过这个人在袁沅得到的消息里也算是个关键人物,她不得不留心。
“刘经理我见过几次,慈善分会和我们公司一起做活动,他是主要负责人。之前城西慈善城一期做开幕大会,他也在,不过我跟他并不熟悉,说不上话。”虚虚实实,袁沅挑实的说,省去了他被张嘹亮带着去见夏克铭那一节,以及刘晓成和刘启明的关系。
也许是袁沅的态度太诚恳,眼神太坚定,让刘队无从找到错漏之处,他没有再细细问下去,而是又看一眼时间,朝袁沅抬抬眉,示意她往外看。
袁沅将视线挪出去,却见几辆检察机关的车停在门口,来势汹汹,几个人正装人员从车里下来,直接走进夏东集团大厦。
“这是?”
刘队抱着双手,带着一丝笑意地道:“袁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慈善基金分会的李庆昌会长在里面喝茶,喝得有些熬不住,吐了很多东西出来。”
“喝茶”“吐了很多东西”——这些字眼实在是太具有双关意义,袁沅道:“您选了这个位置,是让我看清楚他们带走什么人?”
“夏克铭。”刘队拿起水杯,将剩下一半的柠檬水,一饮而尽,“袁小姐,谢谢你的配合,有时间我还会再来找你谈谈。”
他快速站起身,绕过袁沅的时候,却似想起来什么停步,“你一开始问我,那个少年自杀案件有什么怀疑对象没有,我想还是得告诉你一声——有,我们怀疑刘晓成。”
这个消息实在是来得太猛,虽然那件案子与袁沅毫无关系,但刘晓成本人她是见过许多次的,她刚想追问一句,却见刘警官已经大步走出去。
桌上只剩下他那根抽出来却没点的烟。
袁沅坐在椅子上没动,望着玻璃窗外,等了约莫五分钟的样子,果真夏克铭、方镇平几个人都被送上了检察机关那辆车。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又有哪里似乎是不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想到我只要随便摸一把自己的头发,就会有几根掉下来,我就好羡慕小朋友茂盛而浓密的头发,TAT哭死
第67章 DNA2。0

袁沅从餐厅回公司; 这回事情真的不简单,立刻就有无数记者蜂拥而至,几乎和夏克铭被带走是先后脚的事情。
如今这些媒体; 就跟苍蝇闻到腐肉; 丁点大的事情都能搬弄成天塌地陷的大新闻。
但有一样是不变的; 不能报道的“事”与能报道的“事”是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袁沅还没上楼就在大厅看到负责公关事宜的杨雪峰带着人下来,她远远看一眼; 立刻从旁边绕着进了电梯。
不与她相关的事,少沾惹为妙。
杨雪峰的面色看上去实在是不佳,果真是没有准备; 临时应急。
这通报道该怎么出去?
袁沅皱眉看着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十三层; 这一层都是做市场的人,走进来一个年轻人,深色商务套装; 朝袁沅颔首。
这人她没有太大印象; 回以微笑之后,也没有多留意。
不过他同自己一样; 都上了人力资源这一层。
下午上班时候; 陈飞月敲开她的门哭丧着脸进来; “沅姐,今天楼下总共有三个人递交了辞呈。”
上周人力资源就有小主管走了,当时袁沅进行谈话; 对方的意思也很明确; 认为不适合在公司继续发展下去,执意要走。
现在又加上这三人; 短短十五天之内走四个人离职。
“是销售那边的吗?”袁沅问道。
“一个新来的就算了,有两个是主管级的。”
中层领导走; 最是麻烦,一来这些人在公司干得时间算比较久,对公司业务熟悉,属于承上启下开展也的中间力量,而来这批人的离职会影响到下属的军心。
“市场老总都批了?”
“批了。怎么一个情况啊。这样不行,都快十二月份,招人很难的。”陈飞月叹着气,“是不是我们竞争对手挖的人啊?”
“不是没有可能。”袁沅不绝对排除这种情况,“行吧,辞职信先放一下,我找下市场的赵总。”
然而,袁沅想找也找不到这位平时脾气很大的营销老总,因为这批老总都在楼上开大会,她也是从孟助嘴里得知的。
孟助一听有人离职的事情,叮嘱道:“不知道开完会怎么个意思,恐怕走得不止这些人,有几个大头也在动。”
袁沅凛然,看来夏克铭这频繁进出公安、监察部门,的确影响上下稳定。
但那位李庆昌李会长,到底吐露了什么资料出来,能真正牵制住夏克铭?
她似乎窥见了这个人背后,有一张网,在慢慢地朝着所有人扑来。
周二下班后,袁沅驱车前往海棠家中,她最近待在郊区的别墅。
海棠特意约了时间亲自给袁沅下厨,等她抵达的时刻,小院的玻璃房里热气腾腾地放着美味佳肴。
“圣托里尼美是美,没有小炒油麦菜、没有清蒸水波蛋,我的胃不妥帖,心情就不美。”海棠推着袁沅去洗手,嘴里乐陶陶地说,“哎,难怪网上人都说,生为华夏人,一辈子华夏胃,让我天天吃西餐,我不行。”
袁沅却道:“那你之前还找个老外做男友?”
“所以飞了是有原因的,饮食还是要对胃口,不对胃口,处不长久。哪里见食辣的川蜀人能和红烧肉都甜津津的沪人成一家子的?”海棠做了菜,极讲究,等袁沅来之前又换了一身长裙待客,在自家屋子里走路更是飘逸随意,说话间笑意盈盈。
袁沅顺着这话想了想,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还是弱弱地反抗一句:“当年打仗,沪人去重庆大后方的不少,也许回来之后也带来点吃辣的基因呢?”
这一桌菜,满满当当,袁沅估摸着她得准备了大半个下午,老母鸡炖的枸杞汤掀开来的时候,香得直将人往锅里勾魂。
海棠接了她的话,问道:“那你是什么基因呢?”
袁沅锁住眉心,半晌才去找自己的包,“喏,全靠你帮我去检测检测,搞得不好,这盘棋要推倒重新下了。”
海棠取过来装着头发的袋子,想了想这中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叹一口气,“夏家,正是乱得没完了。”
有些话袁沅也没讲透,夏克铭、夏克安那俩兄弟之间的关系,她若是一说,海棠估计得惊得下巴都掉了。
“行吧,明天我就去一趟,你没这事儿就算了,我还想起来认识个做私人检测的人,让他帮个忙,尽快处理下,省的你煎熬。”
这话又说到了袁沅心坎里,鸡汤又热滚滚的烫得她舒心,她闷着头没吭气儿,好不容易憋了句:“谢谢。”
海棠将要去验DNA的头发仔细收收好,才瞪着她说:“见鬼了,你这妮子平时鬼心眼里天天倒腾什么也不跟我说,找我帮忙倒知道谢谢我。”
海棠又看一眼袁沅总平平静静、波澜不惊的面容,调转话头道:“万一,DNA验出来,你跟那夏钧是——”果不其然,遭到袁沅牌冷眼一枚。
“等结果吧,没有结果之前,不做猜测。”袁沅无奈地赶紧调转话头,“对了,周末夏可苓要跟周庭扬订婚,你有消息吗?”
“这么快?”海棠自然是清楚的,“我有周庭扬微信,他上面不少夏可苓的照片,哎,夏克铭怎么回事?不会真同意这么个人进家门吧?”
桌上的小炒菜微凉,袁沅用公筷给她添菜,“我也不是夏克铭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这些。”想到童修丽那边,又补了一句,“男女感情问题比带个百十个人的团队做管理还难,我宁愿去创业,也绝对不愿意费神讲感情。”
“该你单身一万年,我以后也不给你介绍了,只此一次,省的你祸害人。”海棠取笑她,也没提厉承南的名字,权当袁沅不中意没想法,“说回来他们俩订婚,你去不?”
袁沅手里拿着瓷碗,第三次舀汤,手顿了一下,“看吧,喊我就去了,不喊我也不能眼巴巴地等着。”
不过就夏可苓和她的关系来说,显然她是不必列席添堵的那一筐子人。
“得,我还说我想让你捎带进去,见见这活生生的一出大戏。”海棠的短发最近又长了不少,她没去修,鬓角几缕给夹到耳后,故作风姿地道,“我好一阵没见过夏克铭了,上次有个什么酒会见过一面。”
“……”袁沅看她这模样,简直是要去会老情人,“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未来的温太。”
海棠哈哈一笑,“得得得。我问问老温,看看他那儿有没有请柬。再不行,周庭扬那儿敲一个来,总可以了吧。”
“你这凑什么热闹。”袁沅听得直摇头,她避之不及,想想当天那波人,夏克铭、夏克安、周庭扬、夏可苓、童修丽——她光这么凭空一想就觉得头疼,保不齐还得来个方镇平。
想到这里,袁沅不禁想,夏克铭不是被检察机关带走了?这场订婚礼,能准时举行吗?
第二天到公司,袁沅又听说夏克铭已经正常上班回来,不过楼底下排着队有记者要约访,简直堪比上次绑架案期间。
新闻发出来都不堪入目,从公司财务情况到底下子公司高层包酒店请客县市领导的小道消息都满天飞。
广城晚报还给夏东集团和夏克铭一个独家专版,前一页就是慈善分会会长李庆昌的大新闻。
袁沅将报纸翻来覆去地扫了几眼,实在是佩服这些记者,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料。
陈飞月进来给她送午饭外卖,“夏董的太太是模特吧?”她在办公室见过,年过四十也依旧高挑漂亮。
俨然也是新鲜看来的八卦。
袁沅将报纸合上,如实回答她:“是的。”
“其实我觉得夏董真的不容易哎,年纪不大的时候吧,爸爸妈妈在国外就意外过世了,自己拉扯弟弟妹妹,还有这么大的家业公司。”陈飞月对夏克铭的滔滔敬仰之情,简直不能更直白,“夏东集团做的慈善基金也帮助了不少孤寡老人、老弱病残什么的,广城多少个孤寡老人小区有我们的基金扶持呢?还有白血病啊这种重大病症,就算不是这样,扶持穷困学生上大学呢?现在的新闻,标题给我们泼脏水,也不想想我们撤了钱,那些人怎么办?”
袁沅看她模样,义愤填膺非常发自肺腑,半天才道:“你关注到了事情的另一面,挺好的。”
陈飞月总以为袁沅终究是夏家出来的,想半天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沅姐,你说夏董万一出事,夏家谁能出来做主啊?”
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好了,袁沅还从来没想过这么顾全大局的事,她摇头,“我不知道。”
陈飞月哀叹一声,“希望不要出事吧。”显然她也意识到了牵扯进李庆昌的事情里,夏克铭得有些麻烦了。
到下午下班前,袁沅才接到海棠的电话——“这么快?你那个朋友直接给检测的吗?”
海棠道:“我昨晚上就预约了,今早一早送去的,堵他们检测中心大门口给看着做的。”
“……”袁沅无语,果然是海棠办事的风格。
海棠也不绕弯子,直接道:“检测说你们俩屁关系都没有。除了都是人,跟都是O型血。”
一块大石沉入深海,袁沅不自觉地松了松肩膀,“我这两天心一直悬着。”
海棠可能是在开车,利索地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夏钧不是夏克铭的儿子呢——”
袁沅手一抖,差点刚要放进包里的电脑落下去,眼疾手快接住了,“你别吓唬我。这难不成我还要我找——的头发吗!”她在办公室,有些话也不方便说。
“哈哈哈,开玩笑吓你的。夏克铭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许不是自己的儿子在家待这么多年呢?不太科学。”
将电话挂了,袁沅一边是莫名的庆幸,一边又陷入了焦灼,那爸爸的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估计是本文,最狗血,最扯淡,的一章节。
以及我特别想说,其实这篇文章的最开始(其实有挺多,但这真的是最原始的)灵感是来自于一起案子,不知道是否有人关注过的南京别墅特大碎尸案。
那是一起案中案,我跟你们港,那个案子真的精彩绝伦, 比任何一篇小说都精彩,都刺激,都带感——语无伦次的找不到词汇了。
看完那个案子只能说,人性、道德、法律,这些在名利面前又能算什么?算什么!
我估计这辈子都写不出这么棒的故事了,面对人性,我如此肤浅,面对名利,我也没啥追求,佛系写文就是水……

第68章 订婚宴1。0

其实; 大可不必等到周末,自有人来寻袁沅。
周五下班前,童修丽约她去shoppingmall挑衣服的时候; 她在处理公司离职人员后续事项办理; 原本打算加个班。
不过; 一听童修丽从娘家回来了,袁沅想了下还是将文件资料收拾收拾; 准备晚点在家加班。
出办公室的时候,庄盾办公室里还有光,他竟然还在加班; 袁沅颇为不可思议; 想想应该是公司最近事情杂多。
夏克铭若是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公司股价波动、股东频频开会、职员跳槽,每一件事都跟他这个副总裁息息相关。
往下走; 袁沅在电梯里意外遇见了董云; 她略显疲惫,却依旧身姿挺拔; 见到袁沅也是很得体的一笑; “袁总; 我这说要请你吃顿饭,都得到年底了,还赶不上。”
袁沅都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 她笑笑; “还真的是,下半年总是过得特别快。”
董云破以为然地点头; 英气的脸庞上双眸奕奕有神。
“你们审计今天也这么忙吗?”袁沅见她也没拿着包,按的电梯是十一楼; 应该是去办点事情。
董云看着她,“是有点。”
这话听在袁沅耳中,又有点谨慎的意思,不过她也没多想,见她出去与她挥别去地下车库取车。
童修丽的店最近都由专人打理,各国的买手也源源不断在供货,她自己虽然不常来,但生意照旧不错。
等袁沅抵达的时候,似看到几个童修丽的朋友在跟她叙旧,她与人打了个招呼,先去寻个餐厅祭祭五脏庙才过去。
等到店里,店门已半阖,走进去才看到童修丽手里拿着三件长裙在比较,见到袁沅才招招手:“阿沅你来。”
袁沅慢慢走上前,她一直在细细地观察童修丽,但又一点都看不出什么异样,那个口口声声连律师都找了的她,现在已经全然不见。
眼前的童修丽,着最新款的洋装,长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优雅平直的锁骨中央闪烁着一枚别致的钻石项链。
袁沅搞不懂的事情有很多,但人的变化,是她最捉摸不定的。
尤其她也不能掐着别人脖子质问人家——你何以回了趟娘家就似乎换了一个人?你不是要离婚么?你究竟怎么想的?
一定是发生过什么她不知晓的事情,袁沅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别人看不清楚她,她也看不清楚别人,倒也是正常。
“阿沅,后天可苓订婚,你穿这件怎么样?”童修丽举着手中素雅的静谧蓝长裙,露腰设计,下摆长,上身窄紧,倒是什么身材穿都能穿得好看。“买手刚从意大利送来的,颜色很衬你的肤色,搭配珍珠或者钻石耳饰,简简单单又大方。”
袁沅取过来比较了下,童修丽的眼光自然是多年奢侈衣饰中磨炼出来的精准,只不过她有自己的考量:“入秋之后,我还是得注意保暖,最近去毛医生那里也是一直提醒着要注意,还是穿裤装吧。”
童修丽将衣服递给过来的店员,伸手探向袁沅的手,“的确凉了点。你又住在外面,本来让静阿姨照顾着,多少暖身的汤天天喝,不至于上班忙得顾不到这些细处。”
“没事,我最近在自己研究怎么煲汤,回头找静阿姨取取经弄点熬汤的底料就行。”袁沅笑着道,是她的错觉吗?原先的童修丽又回来了?容光焕发,举止正常。
袁沅问道:“可苓订婚是谁在操持?”
童修丽顾着自己挑选衣服,随意道:“她自己。”
听上去,似乎与她这个夏家的太太没什么太大关系。
“我听静阿姨说,英国的老太太也要来?”
“已经到了,在家里扫一眼就去住公司的酒店了,订婚宴也在那儿举行,可苓早几天就搬过去一起住了。”童修丽左右各取出一件长裙,“怎么样?玫瑰金配乳白,还是曜石黑配宝石蓝?”
袁沅点了点乳白这件,“显气色。”
童修丽倒听她的话,笑着将另一件挂回去,“所以女人还得靠衣服来衬,裹着麻布、整天风吹日晒的,再漂亮的皮囊也不过就美那么一下。”
袁沅坐回软沙发,她脚底摩挲着珍贵的纯手工土耳其地毯,柔软的质地、靓丽的配色、妖冶诡异的繁花,再看这店里的每一样东西,无不是能用钱买到的最好的。
锦衣华服包裹住的女人和这间装着名贵物品的店,又有什么区别。
袁沅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抬着下巴,扬眉看着身段优雅的童修丽,她想,谁不是各凭本事活在这繁华世界,谁又能置喙别人?
挑来挑去,童修丽最钟情的还是一件刺绣暗花的裙装,洋白。
她从试衣间出来,第一眼就让袁沅想象到当年她年轻时在人群中鹤立的模样,一定牢牢吸引着男男女女的眸光。
给袁沅择了一件平肩上下套装,黑色裤装。
其实这款式平常的很,袁沅衣柜里多数都是这样的着装,一来方便,而来可以在正式场合遮掩下她的小腿,阻挡掉一部分不必要的眼光。
但童修丽左看看右看看,倒是很欢喜:“到底应该去上班,职业女性范儿,毕竟还是不一样。”
袁沅自己造习惯了,听她说这话倒是新奇,“人还不是这个人,穿什么都一样。”她从镜子里似看到童修丽眼眸中一种淡淡的哀伤,说不出是从哪里来的。
“我在想啊,我要是当年没嫁进夏家,后来不知道会不会也跟你一样,做职场上的剩斗士,一大早开会,中午吃个工作简餐,眯一会儿,或者约个朋友在咖啡馆谈谈天,聊聊工作八卦,抱怨抱怨上司下属,下午回公司喝一杯简单的黑咖啡,忙一下午,想想如何升职涨薪,如何管理下属,也是充实。”
童修丽说的这话,的确是大部分三十多岁职场女性的常态,忙碌、聚焦。
可惜,又有什么“如果”和“想当年”。
“做人,真的是行差踏错一步都不行。”童修丽在身后掌着袁沅的秀肩,“还好你还有的选,要好好选,认认真真地看清楚了再选。”
袁沅不知该作何应答,她想到童修丽这样的阶段,该清楚的一样不少,也不必她来说什么开解的话。
*
等到了周日那天,童修丽是先来袁沅公寓楼下等着接上她一起去,她穿着套装,外面还裹着薄绒长大衣,钻进车里才觉得暖了点。
袁沅状若无意地道:“钧钧呢?先去了吗?”
“唔。”童修丽点点头,“也不是,昨天就在酒店呆着了,老太太欢喜着,让陪着。”
袁沅了然,算起来是四代同堂,虽然中间少了一代人,但喜悦都是一样的。
这次订婚宴,倒是不显张扬,请的人显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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