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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顺便爱了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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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夏?”
    我猛地回头,是朱珠在叫我,她有点惊奇我正和一个陌生女人相谈甚欢。怔了怔,道:“我们该走了!”
    “我去车里等你。”朱珠又道。
    朱珠旋身消失在教室门口,我也起身告别道:“于小姐,我朋友叫我,得先走了。”
    于暖嫣也起身,她笑了笑道:“许夏,你不止是远晟的秘书吧?”
    我迟疑看她,她又道:“你不要误会,那天我看你不是很愉快的离开,就该猜到你和远晟的关系。我说的这么多也是想说,我和他已经分开了。”
    我很清楚于暖嫣想说的不仅仅是她和他已经分开,她描述了他们分开的前因后果,却小心翼翼不带任何刻意的成分,而恰恰如此却容易让我心生芥蒂。
    很明显,她是个既聪明又漂亮的女人。
    在回去的路上,我有些神游,朱珠连唤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
    “刚刚,那女的是谁啊?”朱珠好奇问道。
    我看她,老实道:“宋远晟的前女友。”
    朱珠却突然哼笑一声,道:“真是人生到处是前任。”
    这么一说仿佛是那么一回事,过去的成为前任,现任也有可能成为前任,不断地转换着身份,直到修成正果一天。
    “姐妹,没有别的特长,就是谁要是欺负你,我绝对第一个挺身而出,冲到你身后。”
    “冲到我身后?”我鄙夷哼一声。
    “第一刀你先挨吧!”她嗤笑一声道,“总不能一刀不挨,让姐妹为你挡千万刀吧。”
    我斜睨了朱珠一眼,道:“我明天想去看看晚风。”
    朱珠看着前方的路况,侧头看我:“明天是周天,你是想确认送花给许晚风的男人是谁吧?
    我点头,朱珠又道:“那我明早车子借你吧,就不陪你当跟踪狂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连早餐都没吃就守在了蔓越花店门口,我窝在驾驶位内连续打了几个呵欠,昨天一夜没睡好,今天头重脚轻,眼睛含着泪光,困得不行。
    早上路上的人本就少,而一大早就去花店的人就更少了。至从店员刚把店开起来,她就一直忙着给新进来的花修枝洒水,根本就没有客人。
    我显得百无聊赖,干脆掏起化妆镜,刷起了睫毛膏。
    眼见睫毛膏刷好,我满意地收起了化妆镜,这时,前方突然停下了一辆轿车。
    那辆黑色轿车车牌号的每个数字我都记得,我有些震惊,而目光却直直地盯着花店,焦灼地在等待着什么,而又害怕着错过什么。
    不一会儿,从花店走出一个男人,熟悉的黑色衬衫,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走路姿势。
    他怀中抱着的正是一束洁白的百合花。一黑一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却不突兀。
    眼看轿车已经驶走,我也启动车子尾随了上去。脑袋里似乎有千百个疑问交织在一起,让思路混沌一片,怎么会是宋远晟?
    每个周天买束百合花的人是宋远晟,可为什么是他?
    当车子越驶越郊区,我才发觉我心中的所有猜测都是对的,他就是那个给许晚风送百合花的男人。
    宋远晟的车子在山脚上停了下来,我在距离他一段距离的地方也停下车,像第一次跟踪许宝升一样,我已经熟门熟路地做一个跟踪狂。
    山上的气温比山下冷了许多,阴风阵阵,让我不禁勒紧了衣领,一步一步异常沉重地攀爬着这条熟悉的小路。
    当他把那束花放在许晚风的墓前,我已经泪眼朦胧。
    他,他认识许晚风,那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他是因为我是许晚风的妹妹才接近我的吗?
    我怎么会那么蠢,他那么别有用心,我怎么会没有察觉?我还以为一切的巧合都是天注定的,我还以为命运把这样一个男人放在了我的身旁,让我欣喜若狂。
    可命运并没有做什么,一切一切都是人为。
    我全身不禁控制抖得厉害,他不爱我,宋远晟他不爱我,他的靠近是别有目的的!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他不爱我’四个字时,心却像被一个重重的棒槌敲击的一下又一下,最后疼痛的就要碎成碎片。
    我重重地跌在了石头路上,很痛很痛,可我还是努力爬起身,我不要让宋远晟看见,我不要再看见他漆黑的眼眸,那样深不可测的目光里仿佛什么都没有,仿佛又噙着深深的怜惜,可是就这样的眼神足以让我一次次地跌入情网的深渊。
    我几乎是爬进车子,颤颤巍巍地启动车子,连方向盘都握的不稳,我努力使自己平静,另一只手慌乱地在包里找手机。
    我找到号码,静等着对方接通电话,就在被接起的一刻,我才焦急地说:“连姨,不好意思,我……”
    我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气道“你有空吗?我有事情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大家的猜测下一章即将真相大白。
    没有看到你们的身影,伐开心。

第三十九章
    收起手机的一刻;我驾驶着车子在路上蜿蜒着前行;一条看不尽尽头的路,让我的心绪飘流不止;当车子重重地撞击到防护栏杆的一刻,我的思绪才戛然而止。
    当朱珠赶来时,我正捂着头,蹲在路边,她急匆匆地蹬着高跟鞋到我的跟前,移开我的手,看着我额头上的小口子;怒极攻心地骂道:“许夏,发什么疯啊;撞到车就算了;怎么自己也弄伤了啊?”
    她掏出纸巾按了按我头上汩汩往外流淌的血,责备道:“你说你已经这么笨了,再撞笨了谁养你啊,让那位宋先生养你啊。”
    一提到宋远晟,我有些不耐地移开她的手,淡淡道:“我没事,你先看看你的车子吧。”
    “看什么车啊,我找人过来处理了。现在你先跟我去医院。”
    朱珠连拖带拽地把我拖进了的士,在医院内包扎完伤口后,我失神地坐在了长廊上的长椅上,朱珠和赵毅在长廊深处说了一会儿话,她才过来坐到了我的身旁。
    见我许久不吭声,朱珠似乎意料到问题的严重性,问道:“你在坟墓前见到那个男人了?”
    “嗯。”我点点头。
    “是……认识的人?”
    我抬头看她,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我道:“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宋远晟接近我的原因?”
    她疑惑问道:“什么啊?我怎么没听懂?”
    “我的工作是你介绍的,你从头到尾都是认识宋远晟的是吧!”我情绪激动地突然起身。
    她望了望四周,经过的护士和病患都望向了我们这面,她硬是把我扯回了位置上,认真看我,道:“我承认,宋远晟是我爸的合作伙伴,在这之前有几面之缘,介绍工作的事情,是他主动提议,他说他缺少个秘书。”
    “可他一个总裁突然要给别人介绍工作总是不妥的,所以一直都是说是林云的关系。”
    在这之前,我还不断地想也许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宋远晟只是正好认识了许晚风,可这就又有什么,这并不影响我和他的感情。可是现在我更加确信,从开始到结尾,宋远晟都是别有用心的,他从租给我房子,到托朱珠介绍工作给我,以及最后我成为他的第二秘书……
    这一切并不高明的套路,却让他步步为营地接近了我,可他和许晚风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总是在我遇险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我再次起身,匆匆忙忙要走,身后的朱珠不解地冲着我的背影喊道:“喂,许夏,你去哪里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
    我和连怡约在市中心的一家茶馆,茶馆的装潢明显体现了佛教的‘明心见性’。江南小灰砖铺满外墙,地面是青砖砌成,曲径通幽的转角处是潇潇竹子。我推开古典的格子木门,茶室内连怡已经久候多时。
    典雅的羊皮灯下,连怡端坐,见我进来,热情地招呼我:“许夏,你来了。”
    我坐在她的正对面,她缓慢地沏了杯清茶,搁在我的面前,茶香袅袅,我却许久没有端起。
    她望了望,惊讶道:“你怎么了,受伤了?”
    她疼惜地伸手要去碰我头上的伤口,我却淡淡推开,尴尬道:“没事,来的路上出了点小车祸。”
    她担忧看我,我按了按额头,换了个话题道:“这间茶馆是连阿姨的吗?”
    她点头道:“至从晚风离开,我就开始学佛,然后就开了这家茶馆。”
    这间茶馆果然煞费苦心,装修如江南小镇,淡悠淳朴。我抬头一看,正中央挂着一幅书法,一个‘爱’字博大精深,苍劲有力,落脚之处却又延绵流长。
    “你还想晚风吗?”
    我问了一个自以为都多余的问题,连怡只有这一个女儿,她怎么能不想,晚风离开的漫漫岁月里,最想她最爱她的应该就是面前这位她的亲生母亲。
    面前的这位母亲她尝过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如今生活的淡然,她应该经历了很多挣扎。
    她眼中噙着光亮的泪光,她缓缓开口道:“许夏,这世上只有一个许晚风,你只有一个姐姐,而我也只有一个女儿。”
    是啊,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许晚风。
    她平凡到尘埃,却又留在了我们最深的记忆中。
    我突然怨恨自己不该来找连怡,因为她每次见我,似乎都想从我这张和许晚风相似的眉眼中寻找到许晚风的痕迹。我每见她一次,就掀开她的伤疤一次。
    “她那么善良,那天她是为了给我庆贺生日,可惜出了车祸。我……我赶到时,医生说她已经脑死亡了。”
    “可她在生前就已经安排了她的身后事,她要把她的器官捐献给需要的人。她是那么任性,生前任性独立就算了,死后还是不肯留下一个完整的她给我……”
    ‘砰’的一声。
    手中的茶杯突然坠落在了地上,碎成了碎片。
    我一直说着‘对不起’俯身拾起那些碎片,一块一块地拾起来。直到眼泪侵蚀了眼眶,视线变得模糊了一片。
    晚风,捐献了一对眼角膜和一颗心脏。
    她让三个人重获了新生,而其中的一个人就是宋远晟。
    是她让宋远晟重生,所以他为我做的一切,是感恩?
    我从包里掏出了那本许晚风留下的日记本还给了连怡,她却又把这本日记本递给我,道:“许夏,这是晚风留给你最好的礼物。”
    “是晚风教会我学会爱而不是恨。”连怡这样一个中年女人,双鬓已经发白,丧女之痛让她日渐苍老,却又让她历久弥新。
    她噙着泪光注视着我,我徐徐收起了那本日记本,抬头时又看了那副书法的‘爱’纵然看起来刚强无比的一个字,在拖尾的地方却又柔和绵延了起来。
    再僵硬的爱无外乎外刚内柔,从茶馆出来的那一刻我却想起了许宝升和张双娇。
    我突然对自己离家出走这么久感到抱歉,许宝升只剩下我一个女儿,而我还如此任性对他。
    他们即使有错,我也不该这样惩罚他们。
    出了茶馆,我径直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漫漫大街,明明知道自己的家离着这个区还得横跨着几条大街,但是这一次却比任何一次更加清晰路该怎么走,家的方向在哪里?
    我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家的小区门外,夕阳西下,洋紫荆花还在盛开,越娇越艳。一切都没变,这个时点张双娇应该在准备晚餐了吧。
    我轻轻地按了按家的门铃,等了许久仍然没有人来开门。我再次按了按门铃,这会儿门‘嘎吱’一声打开。
    令人讶然地是来开门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生,我一脸愕然地俯视着他,而他一样仰头惊奇看我。
    这么僵持了几秒钟,小男孩终于开口喊道:“妈妈,不是爸爸,是个姐姐!”
    这时,一个围着围裙的女人兴冲冲地出门,她一样古怪地看着我许久后开口问道:“请问,小姐你找谁?”
    我怔了怔,向前迈了一步,熟悉的鞋柜,沙发,装修,这明明就是我的家!
    可是……张双娇和许宝升呢!
    我的家为什么会有陌生人?
    “这……这明明是我的家,你认识许宝升还有张双娇吗?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我不断地追问着,宁愿许宝升和张双娇只是玩躲迷藏而已,他们不会抛下我不见了。
    “不好意思小姐,我们也是通过中介买下了这套房子。我不知道你口中的两个人。”女人礼貌道。
    许宝升卖了房子,却没有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打电话给许宝升,可是电话已经关机,我接着打电话给张双娇可是许久仍然没有人接。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感,我被全世界抛弃了,我成为了一个没有家的孩子。
    ******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租的小区楼下,已经是深夜,我坐在了小区的石椅上,踌躇着要不要上楼。
    “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我徐徐仰头,站在我跟前的男人正是宋远晟,他眉心微微拧着,漆黑的眼眸中是淡淡的担忧。
    我缓慢地起身,一句不吭地从他的身旁经过,却猛然地被他拉回,他又问:“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淡淡道,语气软软。
    他又道:“许夏,你怎么了?”
    我转头正眼看他,问道:“你骗过我吗?”
    他握住我的手,手掌又大又温热,可是此时我却还是感到丝丝冷意,他那双静如围棋黑子的双眼半天没有情绪的变动,微微动了动喉咙,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宋远晟,你有什么事隐瞒了我吗?”我拼命地眨着双眼,悬着泪珠许久未落。
    他平淡如常又问:“许夏,你今天怎么了?”
    我全身不自觉地瑟瑟发抖,两片薄唇发颤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你认识许晚风吗?”
    “那……那个给予你一颗心的许晚风你认识吗”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超过25字的通通会送积分的。
    好像很多姑娘猜对了情节了啊,可是后面呢,也许会有你们想不到的地方,比如说(还是不剧透好了)……
    没办法闪闪是天生狗血帝。捂脸遁走……

第四十章
    我们都是世界上最渺小的尘埃;漂泊,流浪;坠落……我有时会想;如果我死了要留下什么?
    ——《晚风日记》
    “那个每周你都要送一束百合花的许晚风你还记得吗?”我不依不饶地问道。
    眼前的男人突然一滞,他徐徐收起了那只握着我的手掌,那样的脸庞依然淡薄。他慢慢开口道:“许夏,我很早就想和你说。”
    “想说什么?两年前你和于暖嫣悔婚;是因为你生怕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怕拖累她;一年前你接受了我姐姐心脏的移植,你得到了重生,所以你想为我姐姐做点事是吧?你想报恩是吧?”
    “为什么你总是把自己渲染的像是救世主一般;两年前你悔婚拯救了于暖嫣;如今要拯救我脱离苦海吗?”
    我声嘶力竭地冲着他喊道;他却依然淡薄冷静,面不改色。
    我讨厌这样的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情绪化。
    他见我不再说话,终于缓慢开口:“许夏,你知道心脏停止的感觉吗?你知道死过一次的感觉吗?两年前我就是从鬼门关逃出的那个人。”
    我望着他胸前的那枚帝王绿,在月色下,愈是清透发亮。
    “我这样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能抓紧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爱?可是一年前我接受了许晚风的心脏移植,我有了新的生命,是你姐姐让我有了新生的机会,而你让我重新知道了爱。”
    他凉淡的眸光里有光在闪烁,他又道:“我承认刚开始靠近你,只是因为完成你姐姐的愿望,只是为了报答她的恩情,可是后面全然不是这样的。”
    “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吗,许夏,我爱你。”
    他那样的眼神那么专注,似乎那么一下真的很让人心动。这是他第一次说‘我爱你’,可惜却是在这样的场合。
    倾盆暴雨骤然落下,他猛然出手要拉我入怀中,我却轻易地闪躲开来,他收回落空的手,眼中有着失望,他说:“许夏,对不起。”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像颗颗滚落的珠子,我孤孤地站着,任由大雨浇灌我全身,我原来是这么没用,在家靠的是许宝升,真正离家出走,最后却演变成了一个男人对我的报恩。
    我冷笑一声,似乎前段时间没有宋远晟的照顾,我根本不能安安全全地存活着。
    “不,我应该感谢你,宋先生。”我冷漠地笑着。
    我该感谢这段日子宋远晟对我的照顾,他为我解决了生计问题,工作问题,甚至让我以为有了段完好无缺的爱情。
    可是,这样的我哪一点值得他为我做的那么多,而如今这一切终于有了答案。
    他自始至终是因为另一个女人才如此对我。
    雨水和泪水终于使得面前的男人只剩下一个遥远的轮廓。他被我的样子吓呆了,徐徐向我靠近,几乎恳求道:“许夏,我们回去吧?”
    我没有理他,兀自地踏着高跟鞋,朝着前方走去。
    第二天,我就开始收拾行李,当收好几大箱行李后,我却开始发愣,现在要去哪里?
    没有家可以回,联系不到许宝升,也不知道他们那面到底出了什么大事,现在的我只能去投靠朱珠几天了。
    我拖着行李走出家门,‘长耳朵’静静地伏在了我的门外,不动弹,一双偌大地如桂圆核一般漆黑眼眸委屈地盯着我看。
    我刚迈出脚步,它就咬住了我的裙子,不让我走。
    见我坚持迈出脚步,它终于松开嘴,委屈地耸拉着耳朵,呜咽地叫着,好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在边抹眼泪边哭。
    现在的它果然是他主人派来的最佳的外交员。
    可惜,我已经下了决心。
    我摸了摸那个小东西,然后抱起了它,放在了隔壁的屋门口。我该感谢宋远晟太多,也是他让我不怕狗,喜欢这只‘长耳朵’。
    可我也害怕正因为他安排好了我的一切,没了他,我会不会像是变成了一个无法独立的人呢,我站在楼下,仰望着楼上的阳台,那个位置是宋远晟住的地方。
    我知道那个阳台有一双漆黑的目光正在注视着我。
    我拖着行李到朱珠家时,她十分吃惊,还好我和她的父母都认识,就找了个借口,说是父母都去旅行,而我忘记带钥匙想借住几天,朱珠的父母都是很热情的人一下就同意了下来。
    朱珠边把我的行李拖进她的卧室,帮着我整理,一边又道:“你说你一大早过来也不和我打个招呼,真的和宋远晟闹翻了啊?”
    我回避了这个问题,道:“我会尽快找到房子和工作的,现在我的家也不是我的家了,我爸妈失踪了。”
    “什么?”朱珠停下手中的动作,盘着双膝认真看我。
    “我家的那套房子被许宝升卖了,我也联系不上他们了。我想抽空去乡下厂里去看看。”我又道。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朱珠长叹了一口气,又问道,“那你在远威集团的工作怎么办?”
    “我打算下午去办离职手续。”我低头道。
    朱珠知道劝说不了我,就不再说话。中午,还没到上班时间,我就直接到了办公室,准备提早打张辞职报告,可是桌面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总裁的内线电话,接起的那一下我就后悔了,可还是屏着呼吸听着对面男人说话。
    他的语气一样平淡如水,他说:“许夏,给我倒杯咖啡。”
    “好的,宋总。”
    在其位一天就该为他服务一天,我冲了一杯半糖多奶的咖啡,敲响了他的办公室。
    静等片刻,屋内的人才开口让我进来,我端着那杯咖啡搁在了案台上,他背对我很久,才旋过头。
    他看起来很憔悴,看样子昨晚并没有休息好,重重的黑眼圈遮盖了他本该有的神采飞扬,仰头时,望着我的那双俊眼内有着漆黑的黯淡,他半依靠在转椅上,烟灰缸上有只刚刚掐灭的香烟。
    余烟袅袅,办公室还弥漫着没有散开的香烟味。
    他戒了那么多年的香烟,这次却一点也不爱护自己重生的机会再次抽了起来。
    我忍不住恼怒道:“宋远晟,你怎么可以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他轻抿了口咖啡,寡淡地看我:“咖啡还是太淡了。”
    “因为是别人的心脏,你就可以不珍惜吗?”我抬高声调用力地反问道。
    他抬眼的一瞬,神情仍然平静又阴冷,他开口道:“下一次,要一颗糖。”
    “没有下一次了,宋总。”我终于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平静道,“我要辞职。”
    他的眸光更加沉了下去,他那样一个擅长于掩饰的男人,总是让人看不透他心思所想。可这一次我仿佛看到了他的沮丧和哀伤,即使淡的不易察觉。
    他点头,精致的眉宇紧紧地湛动着,他的一只手握着一只精致钢笔,垂头道:“那么,就把最后一次做好吧,再去冲一杯咖啡吧。”
    我收好他桌面的咖啡,转头又去茶水间,为他再倒了杯咖啡,这一次要一颗糖多奶的咖啡。
    再次递上的一瞬,我把辞呈一并递给了他,他没有看,而是又啜了口咖啡,微微地点了点头。
    “宋总,那我先……走了。”
    我干脆转身,身后的他突然叫道我的名字:“许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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