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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戒指外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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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静静地看着他,很静很轻。
  “中学的时候参加了一个暑期交换生,住在一个叫郑舎南的韩国人家里,他有一儿一女,儿子郑多朗,女儿郑多善。”
  尤卓顿住,看了她一眼,声音紧绷,“郑多朗和他的名字一样,开朗,阳光,很爱说话,那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后来,就是我要回美国的前一夜,我们通宵喝酒……酒驾,半夜发生的车祸,第二天早上只剩下我……还能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
  他的语调平缓而沉重,层层叠叠的压抑渐渐让安栀有些心疼,这个男人,连悲伤也是如此深沉静默。
  书上说,越是这样的人伤口就越难愈合。
  行驶的车子慢慢减速,由忽明忽暗的霓虹灯嗨中迎向了一片光明,酒店到了。
  尤卓似有些不适的眯眼,低头看着怀里的安栀,轻声说了最后一句,“郑多朗和郑多善,是龙凤胎,所以我喜欢她。”
  安栀的身体猛地僵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是什么逻辑?!
  “没有逻辑。”尤卓苦笑,抱着安栀无奈极了,“所以,安栀,我总是会对她心软,安栀,你要看着我,你的眼睛你的手,紧紧的粘在我身上,好不好,好不好安栀。”
  在认识了尤卓以后的几十个日夜里,安栀从未见过这样无奈而不笃定的他,明亮的一片灯光将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清晰的放大在安栀的眼里,安栀微笑而默然的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尤卓现在是她的丈夫。
  与他们迎面而来的车上,司机先生在后座主人的示意下率先下车立在一旁等候,郑多善透过车窗看着那一对‘情深似海、相携相伴’的身影莞尔一笑,粉唇晶亮。
  “可真般配。”
  她身边坐着一个女人,由于车窗特殊,她们周身一片黑暗,只听得见她轻而低的声音。
  “是很般配。”
  “那你还想拆散人家?”郑多善闻言一笑,灵动的大眼睛转到她身上。
  “我可没说拆散他们,我只是对常安栀倒霉比较感兴趣。”轻声的笑,随意而坦然,“学姐,我先下车了,曾少旗在等。”
  郑多善应了一声,她便推门下车,依旧红裙黑发,水红的艳色在这深秋的夜凉里沁凉夺目,直顺的黑发却性感逼人,她浅浅一笑,又是别样的邻家清纯。
  “少旗。”
  站在不远处正焦急等人的一个男人闻声立马跑过来,略显责备的口气却不乏担忧,“夜里这么凉,怎么不穿点?”
  “不冷。”妩媚的眼睛,笑着眯起来,她正是曾少旗的未婚妻常冉冉。
  金色大厅里一片衣香鬓影,安栀伴在尤卓身侧,唇色是樱粉的妩媚,一袭豆青色如江南清波,在她款款而行中如流淌的活水般,拂来一层清新的江南□。
  “尤先生好福气啊,娶到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常小姐。”一路行来,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除却两人的般配,最令人惊讶的是那孩子今晚的一身衣着打扮。
  游走在这京城的大大小小的宴会上的人都看得出来,今晚的常小姐,有一种柔和的低婉,浅浅的笑,依偎在尤卓身旁,她的漠然和高傲依旧慑人,却已被她藏起了七八分。
  “是啊。”尤卓偏头,薄唇一勾笑着低叹,“真的是好福气。”
  一群人站在一起吹捧海聊,安栀端着水杯倚在他身侧,听得实在烦了刚想退开人群,尤卓温暖的手掌就摩挲上她的腰间,轻缓而暧昧,他低下头吻在她侧脸上。
  “乖乖呆着。”
  他这种明显哄孩子的语气让安栀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比郁闷,却又无可奈何。
  全场的灯就在下一刻黑了下来,只留下微光的壁灯,正前方的大台子上出现了今晚宴会的主人,郑多善女士。
  “大家晚上好,很感谢各位能出席今天的晚宴。”黑暗的点点弱光里,郑多善远立而站,纤瘦的身影,一袭冷艳的黑色长裙,神色哀婉动人。
  掌声停下,她的声音又低又柔,“两年前我的丈夫过世之后我便不再继续弹琴,现在我返回到他的祖国,是想送他一场还没来得及为他举办的,我只为他一个人演奏的音乐会。”
  “我曾答应过他,可惜未能来得及……”郑多善嫁给维斯塔集团前主席seven周先生一年后,seven周就不幸空难而亡,“这次回来,只是想在他忌辰周年的那一天,或许我还能够完成曾经对他的许诺,,今天很感谢大家,站在这里听我唠叨这一番话……”
  Seven周死后,由于其生前没有立下遗嘱,郑多善女士作为其妻子及唯一的亲人继承了seven周先生的全部遗产,也就是说,郑多善手里掌握着维斯塔集团近半的股份,很多人都不得不受命于她,不然谁会有兴趣来听一个寡妇的爱情故事。
  郑多善又说了一些话,底下的一众人俱是配合地时而哀伤时而欣慰,长吁短叹,安栀始终都静立在尤卓身旁,不沾酒不微笑,淡然地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看着他眼眸深沉如海,看着他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无色。
  “你不觉得你来之前应该喝一些止痛药?”安栀抱着双臂,不咸不淡的瞟了他一眼。
  “嗯?”尤卓不解,低头看怀里的人。
  “心不疼吗?”安栀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安栀……”尤卓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无奈出声,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也小力的收紧,两个人几乎快要贴到一块儿了。
  安栀不理他,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慢慢饮酒,微凉的液体让她的眼睛眯了起来,尤卓低头的视线里,她犹如一只骄横慵懒的小狐狸。
  “请问太太,你是在吃醋吗?”薄唇贴在她额角,低哑的笑声从他的胸腔传震到她身上。
  安栀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闭紧嘴巴不开口了,刚才那句话确实是她无意识的脱口而出,她也许不该……
  “太太,我觉得你今晚不用睡了。”沉声而落,安栀小巧的耳垂被尤卓含在住湿热的吸吮。
  安栀觉得就像有一股热气直冲她脑门而来,她整个人都感觉热的发晕,靠在尤卓怀里没出息的脚软。
  “尤卓……”安栀赶忙回转身子,细长的手指隔在他喉结处,脸色好看的嫣红,水眸怒目而视,“这是公共场合。”
  尤卓含笑的黑眸在她发红的一只耳垂缠绕了几下才清了清声音,扬起手上的东西,“我给你戴上。”
  安栀怒,伸手夺过那枚小小的珍珠耳环,手和嘴哪一个都不慢!
  尤卓才不管她这时候的小别扭,捏着人‘严肃正经’的暧昧,“下次再有类似这样的问题问你,你再这么温吞着一张漂亮的脸勾我,我就直接上了你。”
  两人几乎是紧拥而站,安栀豆青色的长裙缠在他墨兰色的西装上,尤卓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精巧的下巴微抬,含笑的低语里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气。
  安栀没有避开他的手,只是被迫看着他,眉头轻皱。
  微弱的光线里她的红唇近在咫尺,尤卓挑眉一笑,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正在这时,大厅的灯却亮了,刺眼的白晃晃。
  安栀神经一紧,刚要推开他却又被尤卓一把拉进了他们不远处的小露台,吻一如既往的缠绵,她挣扎了几下不仅没能让他住手,反而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安栀也只好任他去了。
  此时大厅里刚抒情完毕,又恢复了笑闹热聊的晚宴场面,被一群人围着的郑多善依旧哀婉动人楚楚可怜,瞟向露台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时似乎又平添了几缕忧伤。
  暗红色的锦帘处,费家正端着酒杯独饮,这一切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只不过他错过了郑多善背对他时那诡异的一笑。
  第22章 22 奈何,辜负
  这座城市已经进入深秋了,白日的时光渐短;越来越多的人由于天冷赖在被窝里而最终导致上班迟到;连安栀这样自律的人也不例外,几乎连着三天都睡过了头。
  厚重的绒帘低垂;与白纱一起坠地而叠;守护在大床两侧的百合壁灯光线晕黄的洒落下来;一室静谧里深深浅浅的□分外勾人。
  深紫的绸缎衬得安栀肤色更加雪白;纤纤五指间绸缎纠结着被她越攥越紧,尤卓的吻深而重;他宽大的手掌掐在安栀细腰上,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安栀完全无招架之力,浅浅的□变重甚至带了些细碎的哭音。
  刚从梦中醒来就被尤卓压在了身上,前两天是折腾到天亮,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放过她了,却又换了今天早上折腾她,安栀对此深感无力,这男人怎么就不知道节制呢,她的腰快断了……
  “尤卓……还要上班……呃……”安栀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搭在他肩上,水眸半睁。
  “嗯?”尤卓笑意深深的勾起薄唇,汗湿的脸棱角分明,此刻浸润在□里的男人,性感的安栀瞬间愣住。
  尤卓一笑,手探下去握着她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滑压在胸前,深入的凶狠无比,安栀几乎立刻就尖叫了出来。
  这一场情|欲深靡的晨间运动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尤卓抱着软成了一滩水的人进了浴室。
  安栀觉得自己腿都打颤,肯定站起来的姿势很搞笑。
  “疼?”圆形的大浴缸里,尤卓抱着安栀帮她按摩,他修长的手指正按到了她刚刚承受过他的地方,尤卓感觉她身子轻颤。
  安栀闭目躺在他怀里,红肿的唇,白皙的肤色泛着漂亮的粉红色,在尤卓的手下细腻光滑,闻言她皱眉,哑着嗓子轻声说了一句。
  “早知道你这么能折腾我就不要你了。”
  小女儿的娇羞,大小姐的任性,尤卓的笑声随着他低哑的声音落在她耳旁,“我那么喜欢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喜欢你在那一刻的惊艳,喜欢那一刻的惊艳完完整整的属于我。
  沉溺在情爱里的安栀,惊艳到尤卓一次又一次的想折腾坏她,她那么柔软那么纤细,常常让尤卓情不自禁的暴虐,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安栀挥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奈何此男人胸肌硬邦邦的,他没什么感觉反而安栀手疼,“放手……”
  水波在她小幅度扭转身子时一圈圈划出水波,看似尤卓松松的环着她的腰,实则根本脱不开。
  “乖一点。”尤卓停止手上色|情的按摩,小力地拍了她屁股一下,把人翻过来趴在他身上,“按一按会舒服一点,不然你今天怎么走路?”
  说着修长的手指继续在温热的水中上下轻按,手法准确,力度适中。
  安栀咬牙切齿地忍受着某人的不要脸,让他按了一会儿,突然修长的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水波中修长白皙的双腿若隐若现,妖娆**地圈在尤卓精壮窄瘦的腰间,她收紧一分他的脸就黑一分,尤卓伸手紧握在她大腿两侧,低沉的声线里**紧绷,“你几点的飞机?”
  “九点半。”安栀貌似不经意的抱紧他,柔软白皙的身子贴进他坚硬的胸膛。
  “不能改签吗?”他的吻轻落在她额头上,呼出的热气夹着浓厚的**铺洒在她□的肩头,安栀身子不禁轻颤。
  “和那边约好的会议时间就在飞机到达的二十分钟后。”躲在尤卓怀里的女人一点都不安分,狡黠的笑手指轻划,留下一片悸动。
  尤卓掐着某女人的细腰忍了再忍,尽力克制自己,不能再要她了,她从今天开始出差一周,之前连着几天他折腾得她已经够累的了。
  可是,似乎怀里的女人一点都不乖。
  “安栀……”尤卓的吻重重落下来,咬在她圆润的肩头上。
  安栀疼得向后仰头,脖颈舒展的曲线柔媚而脆弱,一再激发尤卓身体的欲望,“放手,我要迟到了……”
  尤卓闷哼,粗重的呼吸急促抱着她又揉又啃,三十分钟后两人才出了浴室。
  梳妆完毕的女王阔腿裤利落霸气垂地而过,可惜只能勉强的慢慢走,与陪在她身侧一身神清气爽的男人完全不同,安栀愤愤地捶了他一下,结果还是她手疼。
  尤卓只好环过人来心肝宝贝的哄,车窗外深秋萧瑟婉柔,凉爽的秋风丝丝灌入充盈在他们周围,他的臂膀像城塔的围墙,给她温暖和安全,安栀困倦地睡在他怀里,留恋着不想离去。
  没有他,外边一定很冷,她最怕寒冷。
  纽约。
  这里也很冷。
  安栀放下手里的笔揉了揉眉心,宽大的办公桌上累着不少的文件,没处理的还有很多……
  刚刚凌晨三点,从落地窗望下去这座享誉全球的现代都市也处于靡靡不振的困倦之中,黑暗下的霓虹交叉连接,看似声色犬马的精致里到底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令人难言的艰难困苦。
  宽大的椅背让安栀暂时找到了依靠的地方,整室的黑暗里只亮了台灯一方小小微弱的亮光,缩在椅子里的那个女人看起来瘦弱得让人心疼,黑发顺成一条柔婉的弧,安静的睡颜苍白的几乎要和身上纯白的套装一个颜色,悄声走进来的方启轻叹一声,安栀一下子睁开眼睛,目光清明,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柔。
  “方叔?”低低的一声,她坐直身体。
  “嗯,”方启停在办公桌对面,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大小姐,修到了。”
  “嗯,让他进来吧。”安栀眉头一凛,随即又恢复了一脸面无表情。
  不过一分钟方启带进来一个男人,三十岁左右,白肤栗色头发,鹰勾鼻和过于犀利的眼睛在黑暗中也是那么无法令人忽视,他直直地盯着安栀,落座,扬起一个迷人的微笑。
  “欢迎回来,我美丽的东方姑娘。”
  “谢谢,修,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姓常。“安栀放松地坐在他对面,方启沉默无声地立在她身后。
  “OK,Miss常,这次你需要我老板帮你什么?”修看起来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是夜半谈事的人。
  “我结婚了,修,Mrs。”安栀纠正他,低头抿了口咖啡才又开口,“这次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以你个人的名义和才能,不是你老板。”
  闻言修皱眉,大掌交叠而放,“你要做什么?”
  “一周之内,在你最亲近的投资商里找到五个身份显赫的出售我手里的百分之二十的帝都股份。”安栀细长的手指轻敲桌面,似乎也有些焦虑,“一定要身份显赫,并且你能有足够的把握控制他们。”
  黑暗里,她的眼睛有一闪而逝的决绝,如同苍白壁画一般的女人一下子生动起来,时隔多年,修依然为这样的安栀心动,她的矜持温凉,她的肃艳之色。
  “你……”修多少有点惊讶,帝都属于上市公司且效益一直很好,为何她要卖出手里的股份稀释掉自己绝对的权利。
  安栀摇摇头,不言明原由,“修,我的身份不好出面,而你正好供职于投行,我想你应该能很容易的帮到我,当然,如果需要佣金我……”
  “OK,stop,please。”修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说,“我不管你为什么这么做,可是如果我帮了你,你万一出了什么事,齐刀真的会杀了我,安栀你很清楚,即使我跟了他二十几年。”
  安栀沉默了一下,直视着他的眼睛,“修,如果还有其他办法,我一定不会来纽约。”
  修也沉默,黑暗里静静凝视着微光下她低头的样子,他们是商学院的同学,修很少见她这样迷茫又落寞的样子。
  “安栀,我觉得你应该快乐一点。”修其实很想抚平她眉间的忧伤,可是他也明白他不能。
  “再过一段时间……”安栀抬头苍白的笑,迷迷糊糊的说,“再过一段时间……”
  再过一段时间?修无奈的摇头,恐怕这世界上只有她有这种逻辑。
  “一周后,合约书会寄到你办公桌上。”修起身,干脆利落地答应她。
  “谢谢。”安栀稍微愣了一下,扬唇微笑。
  棕色的木门晃了两回静止不动了,安栀拉回视线闭了闭酸涩的眼睛,起身走向窗边,依旧黑乎乎的天空,看不到一点天明的光亮,怎么夜这么长……
  “大小姐,这……姑爷,如果姑爷知道了……”方启知道自己也许不该说这句话,因为安栀的脸色已经苍白到看起来下一刻就会晕过去了,可是……毕竟他们已经成婚,已经是最亲密的人,怎么能这样不信任的去防备……
  “方叔,莫天豪绝不能有事。”安栀的声音清晰坚决,没有丝毫犹豫。
  安栀知道,她即使有一千一万个理由都不该这样做,可是请原谅我的自私,尤卓,我……还不能够完全的信任任何人。
  三天前唐辰送上来的一份资料,安栀几乎是手抖着看完的,郑多善以维斯塔主席的身份来到中国,先后面见了霍准夫妇,曾少旗,总检察长等一大群人,也许这些人在别人看来只是权贵与权贵的交往,可是安栀一眼就看得出来,郑多善的矛头指在了莫天豪身上。
  当日易寒出事安栀已是万分愧疚,奈何霍太握着莫天豪挪用国家公款的相关证据,她只能小小的略作惩戒,而不敢直面相向。
  现在霍太岂有不记恨的道理?更何况再加上曾家,安栀不敢想象他们到底是在预谋着怎么样的事情,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郑多善的目的是什么,安栀无法猜测,而唯一可能的就是,尤卓。
  一个女人这样大费周章的算计着另一个女人,大多数都是因为男人,安栀在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瘫坐在办公室不是没想过放弃尤卓,如果只要放弃尤卓就能解决一切……
  但是,尤卓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任人让来让去的,万一,万一有个万一,安栀不得不做防备,霍太要动莫天豪必须要从帝都开始,那么安栀就给她一个地球一样重量的帝都董事局,,安栀到底要看看她能不能撬动。
  出售她手上的股份拉几个国际型大投资者进如董事局,虽然稀释了她手上绝对的控股权,但只有这个方法最有效,安栀要让霍太知道牵一发动全身是个什么效果。
  至于尤卓,安栀已经没有力气考虑,她自问二十几年从不曾辜负任何人,那么,如果我辜负了你,你可否原谅我?
  第23章 23兔子,吃肉
  修的办事效率很高,安栀最后确认了一遍股权转让书;提笔签下自己的名字后离开了纽约;国内北方已经全面进入冬天了,她才不过离开一周而已。
  安栀一个人独自缓步在机场外的花圃旁;黑色的大披肩随风轻摆;黑色皮裤紧身而贴;宝蓝色的尖头高跟鞋至少有七厘米;白皙的脚踝赤裸在冷风中,但她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冷。
  纤瘦而高挑的身影;还带着刚从会议桌上下来的肃杀之气,看起来冷漠而高贵;生人勿近。
  这样大冷的天;喷泉居然还开着,只有几个人站在那里驻足,尤卓一眼就找到了那个寂寥的背影。
  他大步走过去,直接从背后把人抱住,吻了吻她冰冷的侧脸低声责备,“怎么穿这么少?”
  安栀往他温暖的胸膛靠了靠,幽幽一叹,“不冷。”
  机场灯光明亮,可以让尤卓清晰地看见她的疲惫,苍白的脸,被遮掩起来的黑眼圈近看依然乌青,她的身体冰凉的几乎让他感觉不到温度……
  尤卓一瞬间就生气了,抱紧她低斥,“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这么冷的天你在这里瞎晃什么?我在电话里怎么说的,安栀你……”
  安栀转身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冰凉的唇,温缠的眷恋。她紧闭的眼睛睫毛轻颤,吮温温柔而轻浅,似不确定似小心翼翼,尤卓没考虑更多几乎立刻就反客为主了,含着她的唇狠狠吻下去,唇齿交缠,激烈无声。
  夜风流光,他们紧拥的身影镌刻了那一瞬的时光,不管安栀再怎么否认,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慌与绝望。
  她从纽约而归,她已经把留在他身边的那百分之五十机会,遗失在距这里几千万公里的纽约,她……还有没有机会后悔?
  “安栀,你怎么了?”尤卓放开她,脱掉西装披在她肩上。
  “没有。”安栀深呼吸仰头微笑,再睁开的眼睛已是水光温柔,找不到一丝不安的灰败,“我们回家吧,我饿了,你煮面给我吃好不好?”
  尤卓看了看她没有再往下问,搂着人往停车处那边走,“清淡一点好不好?晚上吃太多肉不好。”
  “不要,我要吃肉。”安栀一点都不领情,大小姐的摇摇头,“我在美国已经都一周没有吃肉了,还是吃不惯。”
  尤卓无语,养了这个女人这么长时间以后他才知道,这家伙居然最喜欢吃肉,最不喜欢的就是蔬菜……
  “不行。”尤卓很有立场的拒绝,发动车子回家,“接下来一周都在家里吃,我做给你吃,你想当女超人就要好好吃饭。”
  “……我很忙。“安栀想了想,干脆扯了一个理由来委婉拒绝。
  “没关系,我不忙就行。”尤卓侧头一笑,薄唇白齿,又补了一句,“我更不介意为你送饭,或者,喂你吃饭。”
  安栀脸一黑,扭头看都不想看他,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有的是办法制她。
  熟悉的城市夜景在车窗外飞快掠过,安栀窝在那里渐渐困倦得睁不开眼睛,似乎只要他在身旁,她就能心安理得的放下所有的负担和不开心,那么,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如果这是她能偷来的幸福,那偷一点是一点吧,毕竟现在的她是在没有资格在尤卓身上贪心。
  结果那天晚上吵着要吃肉的女人一路睡到底,连洗澡都是尤卓把人抱紧浴室帮她稍微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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