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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戒指外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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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请柬。”安栀解释了一下,这宴会她必须出席。
莫天豪刚要说什么,中央搭台上突然亮起了灯光,从酒店旋转门走出了今天的主角。
曾年,和他的未婚妻。
夜风突然寒的彻骨,安栀听见了自己骨头里清晰的断裂声,她紧握的拳头几乎要扭断自己的胳膊,那么狠的劲儿。
那个笑颜如花的女人。
曾经是安栀的噩梦。
她叫冉冉。
常冉冉。
常平林的私生女。
第12章 12罪该,万死
风冷冷悠荡,周围的欢呼与掌声在安栀视线的聚焦里全都消音,她把自己真空起来,似乎谁都不能靠近,包括尤卓。
“安栀。”风轻声低慢,尤卓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手背上暖暖的干燥,安栀抬头看他夜色里温柔的黑眸,借着这股温润却霸道的力量努力收回自己的冰凉。
“嗯?”她低低哑哑的应了一声,嘴角滑开一丝暖味的笑意。
“我今天还有工作没有完成……”尤卓转身挡在她身前,把她拉紧身上的狐裘。
“所以?”安栀愣了愣,不自觉的笑开,他原来是这么聪明一个男人。
“我们回去吧。”尤卓转身看了看莫天豪,点头示意了一下拉着安栀离开。
然而,每个人都是,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常冉冉笑意妍妍的挽着曾年,只在他们几步身侧,粉唇不高不低的吐出两个字,“尤卓?”
惊喜有之,雀跃有之,久别重逢的热情有之。
安栀被尤卓抓住的那只手狠狠的用力,坚硬的指甲伤了尤卓也伤了她。
对于这一声娇呼,尤卓恍如未闻,黑眸牢牢的锁紧在安栀身上,手上用了巧劲避开她再伤到她自己,“安栀。”
低沉的浑厚,似在安抚她现在并不稳定的情绪。
“学长。”常冉冉拉着曾年过来,高个长发,火红的长裙,眉眼娇媚却不狐媚,自有让人着迷的风情。
“恭喜。”尤卓绅士礼貌,礼止于话语之间。
“常小姐,你好。”常冉冉在安栀面前,只是常冉冉,她既不娇弱更不愧疚,她的出生不是她自己的错,这是常冉冉十三岁被遣送国外时她说的话。
“恭喜。”安栀的痛只能也只会让自己看的见,一转身,她依旧是强大的常安栀,止于唇角的温,停在眉梢上的笑,冷艳的倾城在直视的刹那。
虽然常冉冉很不想承认,但是确实,她很怵常安栀的眼神,十三岁到现在,就像一个诅咒,难道这也有天生注定?
“美国一别,想不到这样相见。”曾年黑色西装,玉树临风而立,依旧儒雅清秀。
“真令人惊喜。”安栀一笑,眉眼的冷艳拖出话语尾音的话外音。
曾年一顿,常冉冉跟着自己的未婚夫微笑着保持沉默,一时间四个人之间静的诡异。
尤卓低头一笑,安栀很少这么容易炸毛的,换手搂住她的细腰,他自然是负责暖场的那个,然后带着炸毛的同志回去好好帮她‘顺顺毛’。
“算是同样的惊喜吧。”尤卓意有所指的在他们和他和安栀之间指指,同样的两对有情人,自然都是惊喜的,“晶雅,你中国名字是常冉冉?”
尤卓回头看了看远处搭台上方的水晶牌,他唇角的笑很耐人寻味。
常冉冉身子一僵,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因为在韩国上学的缘故,所以要改一下名字。”
给安栀的请帖里就是这样一个名字,金晶雅,韩国目前最红的女明星,唱歌主持演艺三栖全能,被粉丝称为‘瓦妮莎’,缘于她的左肩有致巨大的蝴蝶纹身。
尤卓随意的点点头,刚要说话,他们前方的人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乎很热闹。
安栀也注意到了,侧头看着,却在看见渐渐让开路中间的人时,伪装在脸上的笑容堪堪坠落,真是让人惊喜!
是常平林。
还有冷清的立在他身侧的陶扬,笑容轻讽的挂在脸上,黑色长裙一贯的端庄典雅,全身上下除了腕上的一块表之外多余的首饰一点都没有,却隐隐华贵,那是岁月与地位的赋予。
常平林常年驻军边防,很少回来,所以认识的人几乎都是惊讶的,包括安栀,她这个女儿都不知道他回来,何况别人。
“曾年,恭喜啊。”常年的军营生活,常平林总是虎虎生威的军人硬朗,说话做事也都比较粗犷果断。
“谢谢常伯伯。”很明显,曾年也很意外,双手去握常平林的手,小辈该有的恭谦,常平林也很满意。
“这是冉冉。”曾年看常平林的目光落在常冉冉的身上,便马上介绍,“就是韩国的金晶雅,冉冉是她的中文名。”
“嗯。”常平林的目光始终都定在常冉冉的身上,除了很多年没见到的久别,还有他微微的歉疚,皆都包含在他一双虎目里。
安栀看到很清楚,陶扬看的更清楚。
“您好。”常冉冉的声音有些发颤,轻轻的微笑,湿润的眼角,渐渐悲伤了冷冷的空气,安栀觉得空气可能升温了,因为她不冷了。
“恭喜。”陶扬轻轻一笑,上前一步,打断这莫名悲伤的氛围。
外交界的女王,一双白皙骨感的手珍珠白色的指甲,脸上的笑容隐没却没有一刻卸下去的讽刺,常冉冉其实一直都很怕陶扬。
这是一个能随时杀了她们母女的人,而确实陶扬当年差一点就得手,常平林在知道后只是保持了沉默,送她们母女出国。
常冉冉从那时候就知道,她的命其实到底是多么的不值钱。
“谢谢您。”常冉冉的做法是,最大限度的减弱存在感。
陶扬一弯唇角,利落的甩开裙角过安栀那边,曾年几乎感觉有冷冷的尖刺,随着陶扬裙角带起来的微风而来,生生的疼。
曾年疑惑,低头看常冉冉,他娶的这个老婆有什么问题?
曾少旗命令他娶的女人,爷爷也首肯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错的吧。
“没事就回去吧,这里冷。“陶扬站在安栀身侧,随意说了一句。
“妈。“安栀轻声,微垂的头一弧颈项白玉清冷,她在安慰陶扬,陶扬已经有十几年没再戴过结婚戒指了,曾经陶扬很宝贝那个小金属圈。
“没事。”陶扬拍拍她的肩,看尤卓,“带她回去吧。”
“您放心。”尤卓一直搂着安栀护在身侧,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
常平林感伤完了才走近他们几步,看看安栀,“安栀,爸爸回来的仓促,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
安栀几乎掐住自己的手心才能微笑着抬起头来,“没关系,反正我回来出去也不会通知别人。”
这个别人当然指的就是常平林,她的爸爸早就是她口里的别人了,这是多么悲哀又可笑的一件事。
常平林偏头轻咳几声,掩饰他的不自在,他这一生可以说除了没有对不起国家外,其他的人全都辜负了。
“这位是?”他看看尤卓,同样的黑色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就像是一种隐没的利器,华光隐隐,谦和的凌厉,常平林在外三十几年看过无数的人,他自认看人一向很准。
“您好,尤卓。”尤卓伸手,不似曾年那般小辈俯首躬身,却也谦逊温和。
“我的未婚夫。”安栀勾唇,亮亮的黑眸,加了一句。
常平林一时反应迟缓,有点惊讶的看看安栀,又看看陶扬。
曾少旗瞅准了时机过来,举着酒杯笑的脸上的肥肉颤颤的,“常司令,稀客稀客啊,来也不说一声,小弟我好先去迎接啊。”
来人黑胖,却不似一般胖人那样臃肿,精光闪烁的眼睛一看就知道脑子异常灵活,报纸和电视上经常见到的人物,也是尤卓的高级机密客户。
“曾年订婚,该过来看看的。”常平林看起来不怎么热乎,客客气气的。
“二叔。”曾年叫人,这是曾家目前的实际掌权人,曾老一般也听他的,曾年的订婚对象就是他选的。
“嗯,好好招呼啊,都是贵客。”原本曾少旗是想要常家的安栀作为联姻对象,结果不是很顺利,那么只好改成常平林的另一个女儿,虽然是私生女,但是只要是常平林的,她就有利用价值。
“少旗,年轻人和年轻人能说都一块儿,咱们这些过时的就一边吧。”陶扬开玩笑的说了一句,率先离开这边,临走看了安栀两眼。
安栀悄无声息的点点头,曾少旗绝对知道常冉冉的真实身份,不然怎么会让一个演艺明星进入曾家?
曾老下来二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早年应公殉职,二儿子就是曾少旗年轻时不怎么成器,好在曾老家大业大,渐渐扶持起来,最近更是因为一些升迁改换的机会站对了阵营而大受提拔。
曾少旗想与常家联姻也是希望由此使常平林在马上就要到的换届选举中,站在他们这一方,至少不要是现在对立的态度,保持中立也好,毕竟常平林以及常家的实力都不小。
而陶扬的想法则就是以名门相结合,给曾少旗一个保证也给常家一个保证,因为曾少旗做支持的这一方,胜算是很大的。
常平林埋头于军事建设事业,政治领域上的一些明里暗里根本不管,这些年都是陶扬在帮持着常家,不然老爷子不会那么买陶扬面子,她说的话老爷子基本不怎么反对。
现在曾年要娶常冉冉,曾少旗的意思除了联姻应该还有威胁,常冉冉是私生女,这是政治人物最怕的一个诟病。
安栀转身之后又立刻调转回头,不出意外的看见常冉冉眼里熊熊燃烧的妒火,她勾唇而笑,冷艳的眼硬生生迁出柔和的温度,却看着让人不寒而颤。
你不想好好活着,那就别怪我
第13章 13人生,入戏
夜凉如水,从紧闭的落地窗看出去,天空似泼墨了漆黑,乳白色的窗纱扇形半遮半掩,暗紫的窗帘被安栀揭开了,她靠在床上看着窗外出神。
第一次见常冉冉,就是在这样的深夜,陶扬和她穿的一色的黑,好像是去参加葬礼一样。
那身小黑毛呢裙子现在还被她保存在柜子里,吊念,很多很多种情绪。
尤卓陪着她出来时,常平林随后紧跟了出来,他还要赶回去,她的爸爸只说了一句。
安栀,你始终都是常家唯一的长孙女,爸爸,希望你能幸福。
这句话让安栀想起很多年前,他对陶扬说的一句话,陶扬,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真可笑。
安栀想起来现在都忍不住想笑,她捂着嘴巴肩膀一抽一抽的,突然头顶上的灯亮起来,安栀吓了一跳,抬头看向门口。
白色家居衣裤,尤卓长身玉立的靠在门口,慢条斯理的喝着杯里的水。
“我想你应该需要陪睡。”
“……”安栀无语,这是个动词的话……
屋子里一下子又黑了下来,人影晃动了几下来到床边,放下水杯上床,“睡吧。”
尤卓轻轻的一声,然后真的躺下来闭上眼睛,似乎要慢慢睡熟。
安栀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往被子里缩了缩,“你……真的来陪我睡觉?”
他的唇在隐隐月光的屋里夜色中,是冷调的樱花色,有一种凄凉而残落的凋零美感,此刻,正微微翘起。
然后,他睁开眼睛,抬眼看进她来不及躲避的眼睛里。
“如果你想我说的是动词,也不是不可以。”
趁着安栀愣神的时候,尤卓一把把人拉下来,圈在怀里,轻轻拍,“睡吧,安栀,你很累了,乖乖睡。”
温柔耳语,顺了暖味的空气裹在她旁边,哑哑低诱,缓缓哄慰。
安栀埋在一颗脑袋在他的胸口处,脸,慢慢嫣红,这个男人的温柔永远都是柔软的锋利,让她的所有难过和悲伤都无处可逃。
“尤卓,常冉冉……你们只是在一个学校对吗?”安栀要确定,他和别人没有什么关系。
“她钢琴的师姐曾经是我的女朋友。”尤卓淡淡的说了一句,事不关己的样子。
“……女朋友?”安栀抬头,柳眉微皱,看来这还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关系。
“安栀,我的过去不是一片空白。”尤卓睁开眼睛与她对视,夜深未眠,因为成不了眠。
安栀心里有一只手一样紧抓,她吸气,安静的躺下,却不是在他怀里,“睡吧。”
尤卓知道说了这件事她一定会是这个反应,但是,这是一定要他自己说的,金晶雅原名常冉冉,再加上今天安栀陶扬以及常平林的态度就可以判断出,常冉冉的真实身份,尤卓不难猜的到。
所以,上帝来说,还是要坦白为好。
尤卓伸出胳膊从背后抱住安栀,用被子裹了裹把两个人紧裹在一起,不能轻易分开。
“安栀,,我们相遇太晚。”
安栀无言以对,她不能辩驳这些是尤卓的错误,他没有任何错。
“可是我们还来得及。”尤卓宽大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下滑,在腰部停住微微用力把她转过来,“安栀,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还来得及。”
垂下的纱幔和绒帘将大床围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一张被子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同样墨色的眼眸,渐渐氤氲的空气,最终安栀先闭上了眼睛,逃避他眼里无法逃避的深情。
那是尤卓无法言语表达的感情,如在暗夜绽放的昙花般,美是惊心动魄的,他怕,说太多会又把她推开。
这个强悍又害羞,坚韧又敏感的,矛盾的女人,从他决定娶她那一天起,她就是他最深的牵挂和在乎。
一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尤卓那么无耻而无声的笑了,对付安栀,他不介意全面装软弱。
一吻又一吻,这个吻似乎有渐渐蔓延的趋势,尤卓的唇滑过她小小的鼻头,一低,吻上了蔷薇色脆弱的嘴唇,边轻轻吻咬边诱哄,“安栀,张嘴。”
安栀从闭上眼睛开始就已经弱了好多,此刻更是被他的吻搅得一团混乱,气息微弱的听话一张嘴,便被尤卓攻入城池,细细的吻咬由浅入深,他颀长的身子也慢慢半压在她身上,唇齿缠绵的声音渐渐入耳,安栀面红耳赤的气喘吁吁,只好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尤卓……嗯……尤……”
尤卓放开快要窒息的人,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一路下去,白皙的天鹅颈点点红色,精致优美的锁骨青紫一片,安栀白皙通红的侧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推拒在他肩膀上,却无力般的时紧时松,掌握在尤卓的节奏下。
“嗯……尤卓……不……”安栀浅浅的呻吟细弱沙哑,飘散在氤氲的空气里渐成惑人的勾缠,拉扯着尤卓的情|欲神经。
尤卓猛的抱紧身下的人,落在她胸前的吻又重又急,安栀揪住手下的丝被痛吟出声,“尤卓……痛……”
身上的男人一下子停住动作埋头扎在她胸前,粗喘不停,却再没有任何动作,安栀静静的一动不敢动,身体里的欲望在他的抚摸下蠢蠢欲动,而他却停住了。
安栀睁眼看他,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在他的黑色上,声音濡软低哑,“尤卓?”
尤卓慢慢抬起头,脸上的情欲未消,笑容纯良温和,看在安栀眼里却是隐隐妖冶的邪魅,“想要我?……我目前还属于上帝,想要我的话就嫁给我……”
低沉的暧昧,沙哑惑人,尤卓隐隐的笑意,在空气里滑开罂粟般迷人的轻感,安栀面色羞赧的呆在他的目光里。
这样的墨眸,安栀不自主的抬手去摸,像宇宙里的黑漆漆的大片未知,进去就不能出来的未知。
夜还长,人未眠,这只是下一个开始的开始。
再隔天就能见到常平林,安栀没想到,常司令忙到他妻子孩子出生一年后他才回来看了一眼,更何况他这回回来想看的人也看了,还留下来干什么?
常宅的大饭桌上,老爷子和两个儿子儿媳都在,安栀最后回来的,她在帝都拖了半天才发现。
如果注定是自己的事情,拖的多晚,也还是要自己去做的。
常安栀的人生,谁也替代不了。
“爷爷,二伯,二伯母。”安栀脱了外套,过来坐下。
“嗯。”老爷子威武严肃,一副大家长的表情坐在上手,二伯和二伯母笑着点点头回应。
自从安栀安榕安歌都生下来以后,其实能全聚在在这个餐桌上吃饭的机会少之又少,先是安栀出国安榕出国,最后安歌也去了英国。
虽然老爷子不高兴孩子们都不在身边,但是他一直都尊重个人的选择,从不干涉她们的事情,大多时候只是给一个引导的方向。
这是个睿智而感情至上的老头子。
在一次难得聚首的家庭聚会中,安栀如是总结。
“安榕还是跟着那个假洋鬼子住在一起,还要帮他抄作业,安歌倒是胖了一点,可惜太忙了,连陪我这个老头子的时间都没有……”
老爷子吃吃就又开始说几句,陈述一下此次‘出国访问’的成果,听着话的意思,老爷子还是挺受委屈的,一个顾着帮博格学习,一个忙着手头的工作,老爷子被晾了。
杨芸一向和老爷子脾性相投,温顺而绵良的性格很适合老头子的暴脾气,所以二伯母一直都能和老爷子谈得来。
“都和您说了,您就直接机场装个小病小灾的直接把人劫走个几天,安榕那不就得只陪着您了。”杨芸笑眯眯的接下话来,“安歌之前都告诉您了情况,您还坚持要去。”
大家聚在一起的饭桌上,永远都是二伯母杨芸和二伯常平清在和老爷子一搭一合的聊聊家常,常平林不爱说话,陶扬也不怎么爱说,所以安栀他们这样的家庭一定是不如安榕家的幸福热闹的,因为他们不交流,父母之间,父母和孩子之间。
“安栀,爸爸想问,昨天晚宴那个男人……”饭吃好了,余下的时间就是两个儿子陪老爷子下下棋喝喝茶,安栀正准备起身说先回去时,常平林却问了个问题。
全家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到她这里了,尤其老爷子那红光满面的精神抖擞,盯着安栀的感觉不逊于八卦记者。
昨天晚宴是曾年的订婚宴,老爷子晚上的飞机回来就懒得过去了,他其实一早就很想问问安栀昨天是去了没有。
刚下飞机方启就拿着曾世槐送来的请柬,告诉了他这个消息,老爷子当时怒了一下就想直接冲过去,不过又一想了想,安栀这个孙女,是最像他的,能让别人欺压那才叫怪,所以他就先按兵不动了。
曾世槐三番几次的说要娶安栀当孙媳妇,闹得这上上下下多少人都知道了,现在一转身却又娶了别的女人,老爷子想直接把他曾老家伙再挑到训练场上单练一回,但是,毕竟老了,孩子们的事孩子们自由主张。
但是,这并不代表老爷子什么都不知道。
这一次,无形之中给安栀的委屈,有一天老爷子要尽数给她讨回来,我常家的大孙女,那是你能欺负的?!不长眼!
第14章 14为谁,谁为
安栀的未婚夫。
全家人在一片寂静中,等来了下一秒陶扬的随意的一答,茶香四溢,袅袅水雾之后,她的笑颜柔和美丽,如常平林初识她的样子。
只是,岁月之后,只剩沧桑。
“你不要总是私自决定女儿的事情……”常平林看着陶扬的侧脸有一瞬间的出神,接着就是惯性的指责。
全家人都是一场默声,常平林就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是谁都不知道的,“几个月前安栀还没有男朋友,现在怎么这么快就有未婚夫了?”
安栀捏着小小的茶杯笑而不语,他说几个月前,是啊,常司令一年到头能想起他的妻子女儿一两回就不错了。
“爸,我和尤卓是在美国认识的,妈也是刚见过尤卓,爷爷也见了。”
安栀淡淡的插了一句话,替陶扬说明白,陶扬再能说厉害也是外人面前,对于自己的丈夫似乎总是失声似的沉默,更从来不辩驳。
常平林愣了一下,看陶扬,又看老爷子,有些迟疑,“爸也见了?”
老爷子正端着他的小茶壶有滋有味的品茶,脸上笑眯眯的,“嗯?嗯,你说安栀前几天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不错不错,一表人才,也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
常平林点点头,想问安栀些什么,又想问陶扬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这一夜,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和自己已经是如此陌生。
生活在一次又一次的距离中产生裂缝,陶扬和常平林之间,在常冉冉的出现之后,早已悬崖断壁。
这样的夫妻,这样的爱情,安栀觉得,这一辈子他们都是彼此的罪人。
尤卓来接安栀的时候,常平林原本是想和尤卓坐下来谈谈的,可是安栀只是淡淡的笑着,告诉他,爸爸,没有这个必要。
那是常平林再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车子里有微微的酒香,安栀懒懒的靠在座椅上,“你喝酒了?”
“嗯,今天有一些人要见。”尤卓又扯了扯领带,鼻音有些重,中国办事就是这样,酒桌上来酒桌下去。
城市街道的霓虹色彩斑斓迷蒙,夜色下多彩多姿,安栀歪着头看着他一个劲儿的和自己的领带较劲,黑色的领带都快被他扭着一个死结了。
安栀探身过去帮他,纤细柔软的手指轻巧的几下帮他把领带解开拿下来,“今天哪里不顺利?”
尤卓喝酒有点多,身体的温度有些高,她柔软而凉凉的小手弄的他很舒服,拧起的眉头一点点放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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