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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年,就是要宠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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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田甜问道。

    “嗯,”刚睡醒时,沙哑的声音。

    “我饿了,土财主,要吃东西,你说管我吃住的。”田甜眨巴着眼睛无辜地说道。

    宗中敛一头栽到桌子上,以示无奈,然后打开背包的拉链,一阵翻箱倒柜,卤蛋,火腿,水果,薯片,牛肉干,面包,方便面……应有尽有,他抬起头,无视田甜吃惊的目光,说道,“我去泡面,你先垫补点儿。”

    田甜僵硬地点了点头。

    下一个画面,就是两人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塑料叉,一声更比一声高“哧噜”“哧噜”吃面条的声音。

    两个少年都饿坏了,现在闻着泡面的味道甚是美味,宗中敛将一颗卤蛋放到田甜碗里,也往自己的碗里放了一颗,大口吃了起来,田甜本来也不是什么淑女,已经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现在突然食欲大振,狼吞虎咽得比宗中敛都豪放。

    后来,两人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靠在椅背上,感叹生活之美好,宗中敛从侧包里翻出一瓶木糖醇,一人两粒,蓝莓的味道充满了整个口腔,田甜很舒心地吹了一个泡泡,说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进行一项娱乐活动吗?”

    “什么?”宗中敛打了个嗝,问道。

    田甜从她的包里掏出一副扑克,在宗中敛跟前晃了晃,“打扑克。”

    “两个人怎么打?”

    田甜冲对面的大叔呶了呶嘴,小声说,“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叔叔,”田甜软软地笑了,“可以陪我们打会扑克吗?”

    “好呀!”估计大叔也是坐着无聊,很爽快地答应加入了他们。

    三人玩斗地主,大叔和田甜都是高手,而宗中敛原本也不怎么玩扑克,不一会,额头被弹得红红的,他大怒着说,“不玩了!”下一把,接着全神贯注地投入战斗。

    没多久,他就掌握了其中的门道,越来越上手,最后,竟打得游刃有余,颇具风范。然后,就是宗中敛和大叔联合上手,将田甜打得落花流水。

    田甜抹了一把冷汗,瞪着宗中敛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哼了一声,本人聪明一世,怎能输给区区小男子,咬紧了牙,不肯服输。一时间,三人越打越热烈,谁也不肯松懈,后来,竟是大叔败下阵来。

    大叔皱了皱眉,叹息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呀!没想到我老王居然输给了两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我认输,认输。

    宗中敛轻笑一声,儒雅地说,“叔叔经历的年岁,岂是我二人可比拟的。”

    大叔也是感叹,“岁月不饶人啊,转眼间,也是奔五十的人,现在看着你们这些小年轻人,还真是羡慕呢!”

    田甜望着大叔由于经常在阳光下暴晒而呈暗红色的皮肤,说,“叔叔家可有孩子?”

    大叔点点头,“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年岁也还比你们大上一些,且都在读书,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所以,就南下打工,维持生计,供孩子们上学。”

    “很辛苦吧,”宗中敛说道。

    “是啊,但是,就算辛苦也要让孩子们掌握更多的知识,不能像我这个没有文化的大老粗一样,走到哪里都让人瞧不起,还要干力气活。”

    大叔说得很是无奈,他饱经风霜的眼角长满了深深的鱼尾纹,嘴唇也红得有些发紫,额头上的皱纹也甚是明显。看在田甜的眼里,她突然觉得其实自己还是蛮幸福的,至少衣食无忧,但是,大叔为家人所辛苦工作,至少有一份执着在,就算再累,心里也是有期盼的吧,她似乎也想这样呢。

    天黑又天明,田甜又是一夜未眠,她望着窗外,远远的那些孤灯发出毛茸茸的橘红色光芒,偶尔经过一座城市的时候,会看到整座城的灯光璀璨,只是,走过了,便也消失了。

    夜,还是满的,不会因为有灯,而变得如同白天一般的明亮。而想念在每个晚上作祟,那些人影,那些往事,也在晚上轻轻叩响她心扉的大门,一溜烟地跑进来,然后,在她满怀希望触摸的时候,倏忽不见。不知道是谁的眼泪倒流进心底……

    第二天下午,到站。

    宗中敛将自己的背包和田甜的背包都挎在肩膀上,无论田甜如何劝说都不曾把包还给她。少年,似乎已不再年幼。他拽着田甜的袖子,从拥挤的人群中,寻找缝隙,穿过。

    走出站,天地宽阔一片,宗中敛将饮料的盖子打开,递给田甜,自己也打开一瓶,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喉结上下翻动,他将最后一口咽下去后,说,“田甜,你别睡觉,活该眼红。”

    田甜转了转眼珠,“呃”了一下,装着傻,“晚上……呀!你没见晚上的霓虹灯特别迷人吗?”

    “你在N市没看够?”宗中敛翘眉。

    一句话堵死了田甜,她只好嘟囔着说,“睡不着嘛。”

    宗中敛自然知道是为何她为何失眠,他停了下来,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以后睡不着就喝一袋牛奶,有助于睡眠,知道了吗?”

    田甜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一遍遍地重复道,“知道了,知道了,人家知道了……”

    宗中敛溺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从背包里翻出一张地图,上面标了好多数字,他将手指放在“1”上,若有所思地说,“走吧,第一站,漓江。”

    漓江,属珠江水系,发源于“华南第一峰”桂北越城岭猫儿山,著名的桂林山水就在漓江之上。当两人站在漓江边上的时候,田甜环视着周围山水,目不暇接,好清秀的山水,青山绿水便是如此而来。

    水波微荡,渔民戴着草帽,滑动着简易的桨,皮肤黝黑,演示着南方的鱼米之乡,那如翡翠般清澈的水周围被一圈秀美的小山所包围,远远近近,虚虚实实,如人间之仙境。田甜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中带着温和、水水的气息,真好呵!

    宗中敛站在距她三米远的地方按下了快门,那个绝美的女子是高兴的吧,她是喜欢山水的,她本身就如同山水般的洒脱,秀气,所以,他亦是开心。后来,他们坐在那长长的竹筏之上,周围的景色是摇晃的。那时,阳光正好,水面波光粼粼,桨划过的地方,搅动一湖宁静,如同画家笔下珍藏的名作。她说,“阿敛,我好喜欢。”

    宗中敛说,“嗯,我知道,所以,我带你来了。”

    “阿敛,如果,如果,一辈子都没有烦恼,一辈子都住在这里,多好,是有多好。”她的声音轻盈,像是插上了透明翅膀的小精灵飞到宗中敛耳畔。

    “是的,很好。”如果,是我跟你,我们两人,就更好了。只是,后半句,宗中敛未说出口,他是这样说的,“你会幸福的,田甜。”只是希望她幸福而已,剔除自私,无论是和谁在一起,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晚上,他们去了一个小饭馆,要了几个当地的特色菜,吃得津津有味,老板娘是桂林当地的女子,长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薄薄的单眼皮,洁白无瑕的皮肤,小巧的身材。她热情的向他们介绍桂林的景点和特产,带着广西特有的口音,言语间,是对家乡深深的热爱,田甜和宗中敛也像好奇宝宝一般,问了许多问题,老板娘也耐心地一一回答。

    饭后,两人找了一间家庭旅馆,开了两个房间,将行李放下后,一起去这座陌生的城市闲逛。桂林市的建筑物也是有些古典的,新年的气息依旧弥漫在这座城市,两人在一条繁华的夜市上吃了些当地的特色小吃,豆腐乳,米粉之类的,然后,在路上踱步,顺便买些特产,“喂,你真不吃吗?”田甜拿着一袋桂林酥糖在宗中敛跟前晃了晃。

    “不吃啊。”宗中敛双手插在口袋里,说道。

    “为什么啊?蛮好吃的呢。”

    “我不喜欢吃甜的。”

    “不是很甜啊,你尝尝嘛,”田甜举着糖说。

    “我也不喜欢吃不甜的,”宗中敛酷酷地说。

    “……”好吧,怪胎!田甜用口型说。

    宗中敛突然将田甜往自己身边拽了拽,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冲田甜旁边的成年男子说,“先生,注意你的手,插在别人口袋了。”

    那下巴上长了一颗痣的男子猥琐一笑,“小子,老子的手在自己的口袋里,你眼瞎吗?”自然听得出这两人是外地人,且年岁不大。

    “恐怕您的口袋是掏空的吧,右手可以从左边的口袋里伸出来,小把戏。”宗中敛眯着眼睛说。

    “小畜生,你活得不耐烦了吗?”男子阴狠地说道,操着一口地方话,“小心老子捅了你!”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宗中敛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阿敛……”田甜扯了扯他的袖子。

    他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说,“你躲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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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就要入V了呢,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颖颖,颖颖不会辜负大家希望的。(*^__^*)

 就这样放开了

    男子抽出口袋里的刀,银色的,在灯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他用刀指着宗中敛,“小子,识相的,将贵重物品交出来,老子放你们一马,不长眼的,老子现在就让你见红!”

    宗中敛活动活动脖子,骨头“咔嚓咔嚓”地响,他说,“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你,放马过来吧。”

    男子没想到这小子的口气如此之大,“你想死,老子就成全你!”说着,挥刀就要砍上宗中敛。

    好久都没有练过了,几乎都要把跆拳道的招式忘记了,今天刚好复习一下,想着,手快速地上前,侧身,握住男子的手腕,往后用力掰,刀“哐啷”掉地,男子痛呼一声。

    另一只手肘戳到男子的脖颈上,膝盖抵到男子双腿之间,男子惨叫着躬身,趁这个功夫,宗中敛一脚将男子踹倒在地,用膝盖抵着他的胸膛,手扼住他的喉咙。

    这些动作仅在五秒钟之内,他有些气喘地说道,“还嚣张吗?”

    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全身疼痛,他求饶地喊道,“饶命啊,我也是吃不上饭才来干这一行的啊,要不谁闲着没事干当小偷,多遭人唾弃啊,饶命啊小哥,我再也不敢了……”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

    “阿敛,”田甜说,“放了他吧。”

    “应该送警察局。”宗中敛说,随后,想了想,他又说,“你走吧。”

    “谢谢,谢谢,”男子不住地说道。

    “你没事吧,”田甜关切地问道。

    “没事,”宗中敛说,“我们走吧。”

    田甜点了点头。

    转身的那一霎那,田甜看到了宗中敛头上的鲜血如注一般流了下来,她还听到他说,“快走……”然后,是那男子笑得狰狞的脸,“叫你他妈的撒野,小混蛋!”

    宗中敛忍痛将手肘戳到男子的眼睛上,夺掉男子手中的刀,向他肩膀砍了下去,将男子打到在地,一脚一脚地踹,再不听他求饶,直到男子口中吐出了鲜血,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田甜拦住了他,“阿敛,再打出人命了。”

    “忘恩负义,该死!”宗中敛恶狠狠地说。

    “可是,阿敛,我想睡觉了,我们回去吧。”

    宗中敛终于住了手,他说,“回去睡觉。”然后,华丽丽地躺在了地上,那小偷砍中的,正是他的头部。

    宗中敛的头上破了一个五厘米长的口子,鲜血染满了整个头部,顺着发丝滴了下来,田甜将他送到医院,医生马上对他进行抢救,而室外的田甜愣愣地望着走廊来往的人,几乎呆滞。

    三小时后,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面无表情地说,“伤得很重,口子有五毫米深,再深一些就切到头骨上了,一共缝了八针,打了麻醉,正在睡觉。别去打扰他了,在外面等着吧,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半大不大的孩子。”医生说完,摇摇头走了,留下一阵凉风,吹起田甜额前的碎发。

    田甜坐在长椅上,吸了吸鼻子,手肘放在大腿上,捂住了整张脸,是她害了阿敛吗?她不知道。只知道,现在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后来,在悔恨中,蜷缩在长椅上,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走进病房,宗中敛已经醒了过来,见到田甜后,还是那般儒雅地笑了笑,说,“疼。”

    田甜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宗中敛,你混蛋,你不是很有钱吗?缺那点钱啊,他要偷你就给他偷好了,犯得着以身冒险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啊,你把我带到这么远的地方,也得负责把我带回去!”

    “好啦,”宗中敛拉住田甜的手,“我没事,壮得很,再说了,我就这么点个小伤口,那小偷不是被我打了个半死嘛,咱这生意不亏本,对不对……”

    “我真怕你有什么事,”田甜抹着眼泪,眼睛红红的,“我已经失去一个重要的人了,不想再尝这种滋味了,好难受,所以,你好好的,行吗?”

    “傻丫头,我会好好陪着你的,不会离开你。”宗中敛说,“如果你愿意。”

    宗中敛的嘴唇有些发白,但是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依旧是秀挺的鼻梁,俊逸的眉线,睿智而明亮的眼睛,他是在告白吗?田甜想,“阿敛最乖了,阿敛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笑得花枝招展,因为是朋友,所以,不想让你离开。

    宗中敛“嗯”了一声,原来,他在她眼中只是朋友而已,远没有田澄在她心中的地位,可,他还是笑得很开心,能当她的朋友,就很好了,至少她会关心他,为了他而哭泣。

    几天以来,田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宗中敛,他也神速地康复,没几天伤口就有愈合的趋势了,宗中敛再也不肯住在医院了,草草地收拾收拾,换了换药,出了医院。

    后来,宗中敛陪田甜在桂林又玩了两天,逛了几个旅游景点,便准备回N市,一路上,二人都疲惫异常,靠在椅背上并没说多少话,田甜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偶尔会帮宗中敛换换药,为二人准备东西吃,宗中敛若不是趴着睡觉,就是戴着耳机听歌,有时会给田甜塞上一只,两人都各怀着些心事。

    到N市后,宗中敛将田甜安全送回家后才打道回府的,田甜刚要进家门,听到一声轻咳,她也真是太累了,门旁边站了一个人都未察觉到。

    她扭过头,第一次看到那个少女,白皙的肤色,薄薄的单眼皮,薄薄的嘴唇,乌黑的长发,与田澄一般的年龄。

    那女孩靠在墙上,单脚撑墙,另一只脚站着,穿着一件粉色的外套,更显肤白胜雪,紧身蓝色牛仔裤,棕色的马丁靴。

    她正盯着田甜,双手插兜,跟宗中敛一般的姿势,然后,看着田甜上下打量她的表情,柔柔地笑了,她说,“你好,田甜。”

    “你是……”田甜站在原地,问道。

    “魏畅,”女孩扬了扬头,将头也靠在墙上,字正腔圆地说道。

    “魏局长的女儿,是吗?照例说,我还应该谢谢你爸爸,帮了我个忙,不然,也不能将小澄那么顺利地救出来,”田甜态度诚恳。

    “可是你呢?差点将我爸爸陷入危机之中,我爸着实不该卖给阿敛哥哥这个面子。”魏畅冷淡地说,语气里颇有些讥讽。

    田甜挑眉,并未反驳,“嗯?”

    “不懂?”魏畅问道,“我是说,以后不要跟阿敛哥哥联系了,你是没有父母的人,以阿敛哥哥的家世,十个你也是配不上的。你有的相貌,我也有,我家的财富,权力,都是你所不能匹敌的,所以,田甜,知难而退,是最好不过的,你说呢?”少女是一脸的波澜不惊,完全是以人上人的姿态来与田甜对话,她说,“我是阿敛哥哥注定的未来妻子,他非我不娶,我必定也非他不嫁,我们之间的情分,你以一个外人的立场是不会明白的,所以,不要让我跟阿敛哥哥心生罅隙,这种坏人,还是不要做的好,你说呢?”

    “嗯,你说得挺对,我会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的,这样,你还算满意?”田甜平淡地说道,默默地将握成拳头的手放到裤兜里。

    “别跟个乖乖牌一样答应后,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的女生我见多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做得比谁都圆滑,我有很多办法对付这样的人,每一种方法都可以使她生不如死。”魏畅将脚放在地面上,侧身靠着墙说道。

    “行,我保证人前人后都只用这一副牌,可好?”

    魏畅点头,说,“你,还算识趣。”

    “还有事情吗?”田甜问道,“没有的话,我要睡觉了,这两天困得很。”

    “你和阿敛哥哥去旅游了?”魏畅声调抬高了一些。

    田甜轻笑一声,“你是你阿敛哥哥的未来妻子,还需要来问我?”

    “你……”魏畅语塞,却依旧倔强地问道,“到底是不是?”

    田甜觉得这女孩着实好笑,点了点头,说,“是。”

    “以后,不许跟阿敛哥哥出去玩了,我不许。”

    以为走到哪里你都是大小姐吗?都需要听你的,是吗?你当你是谁?

    田甜还是笑,“好。”

    魏畅终于满意地舒了一口气,“那我没事了,再见。”说着,戴上帽子,走路的脚步都有些轻飘飘的。

    只是没走两步,田甜便叫住了她,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如同一杯凉白开,她说,“铜霖山的那个男孩子,是你指示的吧,你知道吗?我差一点死在山上,成为野兽的盘中餐。”

    魏畅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了她一眼,“怎么没死在山上呢?为什么还要活着回来勾引阿敛哥哥呢?”

    “我庆幸我还活着,活着见到几乎害死我的凶手。”

    “有什么仇要报的冲我来,不管那男孩子的事,我跟他只是交易,一手钱一手货而已。”

    “魏畅,我不会找你报仇,但是,你记住了,我不再欠你,我们一笔勾销,还有,关于与宗中敛不再联系的事情,我答应你,只是以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田甜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走去,她打了一个哈欠,还真是困了呢,是因为失眠,因为脑子里那个抹不掉挥不去的人,每晚出来作祟,所以,吃了很多安眠药,所以,才会不分日夜的发困。

    田甜回进屋内,一头栽倒了床上,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滚烫的,几乎灼伤了她的皮肤,她将被子盖在身上后,沉沉地睡了过去,连最后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还真是……惨烈。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答应魏畅,也许是不想也有人和她一样伤心罢了,那女孩,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对宗中敛的爱慕,她看得出,所以,都要好好的,你们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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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闯入了我的世界,少年

    田甜背着书包,戴着耳塞,一边听英语,一边走。她将帽子往下拽了拽,刚好在眉毛以上,她叹了一口气,以往,手边是有一个少年叽叽喳喳地陪她不停地说话的,如今,不在了,感觉是如此的寂寞。

    在学校见到宗中敛的时候,她只是漠然地望了一下,不再打招呼,宗中敛也感受到眼中的疏远,只是知趣地轻笑一声,还是那样的清雅,只是不再像过去那般的亲切。

    上课,听到老师讲课,认真做笔记,偶尔回答一个问题,也会茫然地看着黑板发呆,粉笔屑扬扬洒洒地飘到她的头发上,也未曾察觉,其他的前排同学拼命的用书本扇,被老师大骂两句。

    姚乐桐还是会给她说一堆笑话和奇葩见闻,她也笑,仿佛一切都没有改变似的。课下,她会偶尔画简笔画,练字,看书,看上去是如此的波澜不惊。但是,也与谁都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知为何,背影看起来却比以前更加萧条了。她并没有给她所谓的爸爸妈妈打电话,尽管她发疯地想,她克制住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又为何将自己的选择强加给别人呢?也许,他们已经换了手机号也未可知。

    日子开始如白开水般的平淡,就这样过去了两年,田甜已经十六岁,还是那张脸,只是下巴更加尖小,眼睛显得更大了,她的左眼角下方长出了一颗朱色小痣,身高也有163cm,更加削瘦,她将头发剪短了一些,还是能扎起一个马尾辫,散下来的时候也不会很长。

    还是一样与那年一样的夏天,菩梓街的法国梧桐叶依旧的繁茂,几乎要遮住所有的阳光,车辆比以往更多了,来来往往地穿梭在柏油路上。她的母亲还是会往银行卡里每年打五十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却再没有与她联系过。

    田甜初中已经毕业,取得了N市第三名的好成绩,她选择了N市一中读高中,一中无论是教学水平还是硬件设施都比二中更上一层楼,她没必要为了某个人、某段记忆而选择二中。只是,心里的某一块不再疼痛,晚上,她也可以很安稳地入眠,且总是无梦的。

    开学那天,烈日炎炎,田甜穿着一双白色运动学,一条紧身亚麻色短裤,白色的短袖背心,背着书包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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