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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年,就是要宠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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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比如:我腿疼,走不动路。我大姨妈来,肚子疼。

    一天,阿兰兴奋地跑到田甜的房间,说,“小姐,外面下雪了啊,出去看看吧!”

    田甜的眼珠动了动,机械地随阿兰走了出去。

    这一举动令阿兰着实高兴,她几乎都跳起来了。

    田甜打开门,看了看飘飞的鹅毛大雪,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声音闷闷地说,“嗯,蛮大的。阿兰,你好好看吧。”言毕,回到卧室,继续睡觉。

    留下阿兰在雪地里发愣。

    假后,一如既往的上课。

    出乎意料的是,杜小末并没有问她,为什么许弈天没来上课。她表情复杂地掏出一封信,放到田甜的眼前,说,“你不肯见Reaty那两天,他来找过我,说,务必要让我把这封信交到你手里。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对于你,我只想说,你何必呢,田甜。既然你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你干嘛要让他难过,你也伤心呢?”

    田甜“嘻嘻”地笑了一声,轻巧地说道,“你不懂啦。”

    杜小末只是摇了摇头,并未说些什么。

    待放学后,班级空无一人时,田甜如拨一件珍贵的宝贝般轻轻打开了那封信,字迹有些幼稚,但看得出是一笔一划,很认真地写下来的,他说:

    小甜,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被可恶的吕烟澜带回法国了,她也不会对我怎么样,只是还会让我日夜不停地学习那些枯燥的经济学知识而已,但是,我已不能预料你的生活。

    我想对你说,对不起,我骗了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在我的心里,你是那么的正直、完美,揉不得沙子。我也没有指望你会原谅我,这也是我自作自受。可是,你知道吗?我爱你。

    也许从我们模样都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了你,好像,整个世界也只有你一个人了。你的喜怒哀乐会影响到我,而你,在我跟前总是假装得很快乐。

    其实,我知道,你并不快乐,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因为你在笑,所以,我也以为你是快乐的,我也跟着你一起没心没肺地笑。你很强大,强大得能够很好很好的保护我。但是,你知道吗?我一直的一直,都想让自己变得很强大,去好好的保护你。

    所以,在宗中敛生日的时候,我用我已经很坚实的拳头将彭似泽揍了。那是在玫瑰园的时候,我答应过你,他欺负你的,我都会还回来,我做到了。我还以为我会一辈子就这样,保护着你。

    没想到吕烟澜,她狠毒得已经迷失了自我。我会想办法脱离她的。你可以等我吗?等我有能力脱离她的控制后,再来找你。那时,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你是我的姐姐,也是我的爱人,小澄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记得去我的房间看一看,那里,有我送给你的惊喜,我想,你会喜欢的。

    爱你的,澄。

    简简单单的一封信,没有什么矫情的文字渲染,可是,田甜还是哭了。五分钟后,她将信折好,整整齐齐地放进口袋,抹干眼泪,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的回家。

    到家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田澄的房门,自从他走后,她便再未打开过这个房门。这次,当她打开的那一瞬间,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整间屋子散发着幽蓝的灯光。田澄的床上、柜子上、书桌上、地板上,摆满了水晶球,在蓝色的灯光下绚烂夺目,每颗水晶球都是不一样的,但,每颗里有一对幸福的小情侣,他们开心地笑着。

    她拿起一颗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小男孩骑着单车载着小女孩,雪花飞舞着。她转动下面的按钮,响起轻盈的《致爱丽丝》,一对小情侣开始在原地转动。那一刻,田甜笑了,笑得眼睛眯到了一起,甚至都流出了泪。

    她抬眸望去,那束灯光映射在地板上,晕晕的光束,居然汇成了字:致小王子。

    她记得,她对他说过:

    我有我可爱的弟弟,他就像是小王子的水晶球,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响着音乐,叮叮咚咚的清脆声音。无论发生什么,小王子都会想尽办法呵护着它。有了它,小王子才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它是小王子的信仰。可是,有一天,水晶球突然消失了,小王子也黯淡了,原来,水晶球就是小王子的灵魂。

    原来,他都曾记得,可是,她告诉过他,不要他来小澄的房间,他怎么忘记了。当时,他看到自己空空荡荡的房间,应该会很难过吧!

    看到这一屋子的水晶球,她真的很开心,好像第一次收到这么隆重的礼物。

    至此,封藏。

    没有了田澄和许弈天的日子,(虽然,他们是一个人吧!)过的飞快,剩下的高中时光也草草完事。

    只是偶尔在上学的路上会碰见宗中敛,二中和三中的路明明是相反的,其中的原因,田甜也心知肚明。

    但是,二人也只是寒暄,没有再多话语。

    生活开始发生变化,是在高中毕业的暑假,天气热得让人发慌。

    田甜正坐在小板凳上,跟阿兰,老张啃西瓜,吃得满嘴都是西瓜汁,一边吃,一边感叹:“这瓜很好吃,阿兰再买两个啊……”

    阿兰一脸黑线,幽幽说道,“小姐,你都已经吃了快一整个瓜了……”

    田甜翻了翻白眼,若有所思,“是嘛……”

    老张赞同地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来访。

    “阿洪,什么风儿把你吹来的啊,”田甜调侃道,“来来来,快吃块瓜,很甜的。”她见阿洪皱着个眉头,神情严肃,欲言又止的样子,着实可笑。于是,她说,“你要不把这块瓜吃掉,就别求我办事。”

    阿洪只得接过瓜,三下五除二地将西瓜吃完,顿时清爽了不少,他抹了一把嘴,眼泪就掉了下来,“你要救救少爷啊……他……阿洪实在不知道要去求谁了……”

    “宗中敛怎么了?你说清楚点。”

    “少爷他……都是因为魏畅小姐,她那次跟朋友去彭茵的酒吧喝酒,闹起了事儿,结果……魏畅就被彭茵手下的大汉……这件事,后来被少爷知道了,他谁都没有告诉,只身一人去酒吧,找那大汉,少爷一个人哪里打得过一帮人。当时,彭茵就在一边看着。也没有人敢去帮助少爷,结果,少爷被打成了重伤,腿也被打断了。他还不让我们去找彭茵算账,所以,就知道来找你,你一定要帮助少爷啊……阿洪求你了……”说着,阿洪“扑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

 报复

    “你先起来,”田甜命令道。

    阿洪抹了抹泪,只得站了起来。

    田甜抽出一个小板凳,说,“坐下。”

    阿洪乖乖地坐了下来。

    田甜又拿了一块瓜,递给阿洪,说,“先吃瓜,我问你问题,你回答就行。”

    阿洪点了点头。

    田甜也拿起一块西瓜,一边咬,一边说,“宗中敛现在在医院?”

    阿洪说,“是。”

    “有大碍吗?”

    “暂时没有什么事儿了,”阿洪说。

    “嗯,这就好。”田甜说,“你想怎么办?”

    “给少爷报仇,”阿洪气势汹汹地说。

    田甜瞥了他一眼,“我可没这本事啊。我一高中毕业生,可打不过彭茵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

    “田甜小姐是不肯帮阿洪的忙吗?”阿洪开始有些埋怨,宗中敛少爷帮了你可不止一回啊!现在,你要过河拆桥了,是吗?

    田甜并未搭理他的话茬,问道,“你现在能召集多少人?”

    “三百……”阿洪说道。

    “彭茵有多少势力?”

    “三千吧。”

    田甜横了一眼,“算了,武力解决问题是没什么希望了。”

    “我也知道,”阿洪说,不然,找你帮忙啊。

    “嗯……”田甜想了想,说,“你帮我找个人来。”

    “谁?”

    田甜在他耳边耳语一阵,然后,又拿了一块西瓜,小口啃了起来,说,“你要是找不到他,就别来见我,这忙,我也帮不了。”

    阿洪眉头紧皱,绷紧了嘴唇,坚定地说,“是!”

    傍晚时分,阿洪带了一个男子来到田家。田甜正躺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看到阿洪和他身后的男子后,田甜坐了起来,打量着男子,说道,“就是他?”

    阿洪说,“如假包换。”

    “坐下来说话,”田甜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我想拜托你个事情,”田甜开门见山。

    男子的声音有些尖细,不愧是被割掉宝贝的,他说,“我不一定会答应你。”

    田甜笑了,“你没理由不答应我,因为,对你也没有坏处,你可以尽情报仇。”

    “哦?”

    “我负责把彭茵送到你手边,剩下的,你想怎样处理,就怎样处理,相信阿洪也告诉你了。”

    “我没有好处吗?”男子问道。

    “你想要什么好处?”田甜抓起一小把瓜子,一边磕一边问。

    “钱。”男子摸着下巴,简略地说。

    “你想要多少?”田甜嘴角向上翘了一下,问道。

    “十万。”男子思忖。

    “没有。”

    “五万。”

    “没有。”

    “这都没有?”男子诧异。

    “一分都没有,你爱干不干。”田甜喝了一口水,这瓜子太咸了。

    “成交,”男人说道。

    “计划,阿洪会告诉你,我这边没什么事情了,你现在去想想,要怎么收拾那个女人吧。”田甜说道,“我困了。”

    阿洪带着男人知趣地离开了田家。

    这便是曾经在酒吧调戏彭茵,结果,被彭茵割掉宝贝,还憋屈地将宝贝吞到肚子里的那个男人。他是N市的一个连锁超市的老板,凭借着几个小钱为人处世也极为嚣张,让他去对付彭茵再合适不过,况且两人本来就有宿仇,只是有一件事,她未曾预料到……

    N市的夜晚是永远的灯火辉煌,尤其是在繁华街区的酒吧。忙碌了一整天的人们都会在夜晚到这里消遣,卸掉白日里包裹着羊皮,暴露出最邪恶的人的本性和**。

    N市最大的酒吧——金孔雀。

    超豪华大包厢里。

    “小妞儿,快去给爷唱一曲儿,逗逗乐!”一个男人哈哈大笑,将粗短的手指拍向女人的屁股。

    女人啐了一口,扭捏着,带些妩媚的矫情说,“去就去嘛……”说着,将正在唱歌的那个短发女子挤到一边,尖细的嗓音骂道,“滚一边去,虎爷要点我唱歌!”

    短发女子扭着屁股,一脸不情愿地坐到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抱住男人的脖子,噘着嘴,“你看嘛,阿彪……”

    “好啦,宝贝,陪彪哥玩会儿,好不好?”说着,叫阿彪的男人将手伸进短发女子的裙子里,引得女子一阵娇笑。

    “茵姐,不用找个长得好看点的男模陪你玩会儿?”阿虎为旁边那个正在眯着眼睛抽烟的女子倒了一杯酒,问道。

    “你们玩你们的就好。”彭茵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茵姐心情不好?”

    彭茵冷笑一声,“你见我玩过男模么?”

    阿虎低下头,一副犯了错的样子,自罚一杯。不一会儿,阿虎便躺在了沙发上,醉了过去。

    唱歌的女子甩了甩头发,回来坐到阿虎的旁边,戳了戳阿虎的脸,“虎爷,醒醒,不陪我玩啦?”

    阿虎一动不动地躺着,女子切了一声,“真是扫兴!”说着,将裙子的吊带往下拽了拽,又找了一个男人,坐到他旁边,妧媚地说,“陪酒,要么?”

    只不过一会儿工夫,便躺下一大半的人,只剩下几个男人和彭茵有些清醒。彭茵揉了揉脑袋,似乎今天的酒劲比较大。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将倒好的酒一杯杯恭恭敬敬地放到桌子上。

    “今天的是什么酒?”

    服务员抬起头,送给她一个完美的微笑,语气柔柔地说道,“放了迷药的酒呀!”

    彭茵将眼一瞪,伸手就要抓那服务员,谁知喝了许多酒后,动作变得迟缓了不少。那服务员在她脑后准确地打了一下,彭茵软软地晕了过去。

    彭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五花大绑,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她动了动,可那绳子绑得很紧,根本就没法动弹。嘴也被堵了个严实,她要是知道是谁绑架的,要杀了他全家!

    正在这个时候,门打开了,她的眼睛被晃了一下,眼瞳缩了缩,看清楚了那个人的长相。

    那人将门重新关上,将一盏三十度昏黄的灯泡打开,彭茵正在那灯光底下,眯着眼睛,适应着突然明亮起来的屋子。

    男子手中拿着一把刀,他蹲了下来,眼睛注视着彭茵,他将彭茵嘴中的布取了出来。冰凉的刀刃从她脸上滑过,温柔的语气,听起来却让人毛骨悚然,“还认识我吗?”

    他刚打开门的时候,彭茵就认出了他,她冷笑一声,“怎能不认识?被我阉了的那个男的。”

    男子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到彭茵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彭茵的脸上红肿了一大片。

    彭茵红着眼,满脸的杀气,森然地说道,“今天你不杀了我,改日,我一定取下你的人头!”

    男子冷哼,“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因为,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彭茵头一歪,眼瞅自己的脖颈,“现在就杀!”

    男子“嘿嘿”一笑,“我可不会让你这样容易就死掉,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一点一点地折磨你,直到,把你折磨死!”

    “混蛋!”彭茵骂道。

    “先从哪里开始呢?”男子喃喃自语,“先从头好了,我要先挖掉你的双眼。把你的耳朵和鼻子割下来泡酒,砍掉你的指头,再砍掉你的手。最后,把你的脚趾头一根根地剁下来,把腿也卸下来,让你趴在地上,叫我大爷……”

    “做梦!你不得好死!”彭茵吼道,她转念一想,“凭你根本就无法将我绑在这里,到底是谁在背后主使!”

    “你不用知道这么多。”男子说道。

    “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彭茵横了他一眼。

    “好,既然要死了,我就成全你最后一个请求。你得罪了田姑娘和宗家少爷,人家少爷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你说你多缺德啊,人家又没招你惹你,你怎么能对人家下此毒手?”

    “原来是他们!”彭茵说道,“我不光要杀了你,还要杀了他们!”

    “死到临头,说什么大话!”男子冷笑,他转到彭茵的身后,握住她的小指,轻轻说道,“我一直以为这个小拇指是多余的,你说呢?”

    “你要做什么?”

    “砍掉它啊!”男子说得煞有介事,“不会痛哦,忍一忍……”

    只听,一声凄厉的尖叫,那节带血的小拇指掉到了地上,彭茵将嘴唇都咬出了血,她尖叫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男子捡起那节小拇指,放到彭茵的鼻尖上,血滴到她的嘴唇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要不要吃掉它呢?”

    “滚……”彭茵红着眼睛吼道。

    可是,男子已经红了眼,脑子完全不受控制,他嘿嘿一下,猥琐地说,“不吃啊?很香哦!”说着,男人将手指放到自己口中,一边嚼,一边说,“蛮好吃的呢!”男人的嘴边滴下手指上的鲜血,嚼骨头时“嘎嘣嘎嘣”的声音,讪笑着面对彭茵,仿佛一个索命的僵尸。

    太过恶心,彭茵一下子就吐了出来,她突然有些害怕,等她俯身吐完,平静了一下心情,问道,横眉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男人喃喃自语,“想要把你扒光,哈哈!”

    男人已经完全失去的心智,从他宝贝被割掉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智就开始不正常。况且,现在他报复的快感充满了大脑,彭茵从他口中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只得转移话题,另想办法,“你不需要钱吗?只要你把我放了,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钱。”

    “大爷不缺钱!”

    “女人我也有,要什么样的女人我可以给你。”

    “你这样的有么?”男人淫笑道。

    彭茵想捏碎他的骨头,再把他的牙打掉,用铁丝缝上嘴,就在一瞬间,她想出一千种能把男人折磨死的方法。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勉强地笑道,“有啊,我可以把自己给你,你先把我松开,好不好?”她心里却在冷笑,没有了那东西,还能做什么!

    “我把你松开,你跑了怎么办?你的诡计多端,我又不是不知道……”

    “你可以绑着我的双手双腿,把凳子上的绳子解开就行!”

    男人想了想,“反正你也脱不出我的手掌心!”说着,将凳子上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砍了下来。

    终于脱离了板凳,彭茵并没有放松警惕,对男人眨了眨眼睛,妧媚细长的双眼充满了诱惑,声音充满了磁性,“还不过来……”

    男人奸笑着走了过来,他一把抱住了彭茵,“小妞儿,看爷今天还收拾不了你?”

    彭茵恶心地又要吐出来,她的下巴放在男人肩膀上,头往边上歪了歪,找好角度,对准男人的太阳穴,用力地撞了上去!

    男人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彭茵忍着小拇指的剧痛,将刀捡了起来,迅速砍掉手腕、脚腕上的绳子,一把将刀插在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右胸上,冷哼,“留你一条狗命!这条命,我还会来取的。”并未在此地多留,迅速跑了出去。

    等到阿洪赶到此地的时候,看到趴在地上打滚的男人,空荡荡的凳子,几节被斩断的绳子,遗落散发着腥味的鲜血。

    他咬紧牙齿,问道,“彭茵呢?”

    “跑……跑了……”男人忍痛说。

    “怎么回事儿?!”阿洪吼道,极为愤怒,“我不是告诉你,千万不要放开她吗?”

    “我……我也不知道……”男子虚弱地说道。

    “你暴露我们的消息了吗?”阿洪问道。

    “……”男子不说话,只是干瞪眼看着阿洪。

    “完了!田甜小姐和少爷有麻烦!”

 永远的离开

    医院里。

    “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田甜看着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的宗中敛,语气里有些责备。

    宗中敛的眼睛亮亮的,他的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笑意,英俊的脸上有些苍白,语气温柔,“你不是不理我了么?自从我生日那天,就再也没有见过你。是不是搅坏了我的聚会后,就不敢见我了?”

    田甜撇了撇嘴,“我是给你留个印象深刻的生日,知道不?”

    宗中敛摇了摇头,“你永远都是这么理直气壮。”

    “那是我有理嘛……”

    “你那是强词夺理!”

    “好久都没见过那个蓝眼睛的男孩了。”宗中敛有些试探地感叹道。

    “他回法国了,”田甜淡淡地说。

    “那里才是他的家,你们,不合适。”宗中敛说。

    田甜挑眉,“这话怎么说?”

    “你应该找一个能带给你快乐的人,他的眼睛里,有太多的悲伤和强撑的坚强。”宗中敛轻描淡写。

    田甜的心脏“噗通”的猛烈晃动一下,眼睛有些颤抖,“你……”

    “旁观者清,”宗中敛微笑着说,“走了也好,别再想就好了。”宗中敛他,还不知道许弈天其实就是田澄吧。

    “我会努力不去再想,”田甜说道,“对了,魏畅她……”

    宗中敛沉重地摇了摇头,“情况不太乐观,她还小,就遭受了这样的事情。我那次去看她,她目光都是呆滞的,一句话不说,好像傻了一样。”

    “没有带去医院瞧瞧吗?”田甜忧心忡忡地问道,她是真的不希望这个女孩子出任何事情。虽然,她有的时候,说话有些过分,但,心肠总归是不坏的。她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宗中敛能留在她身边而已。

    “魏叔叔带她看了看心理医生,医生的建议是留在医院,以待今后查看和治疗。可是魏叔叔哪里舍得,还是将魏畅留在家中。每天让医生来家里给她治病。但,效果,好像不是很明显。”

    “唉,”田甜叹了一口气,“你也太胡来了。”

    “嗯?”怎么又将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宗中敛有些苦恼。

    “你这样去找彭茵,不是鸡蛋碰石头吗?就算她知道你是市长儿子,不会对你怎么样,却还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啊。”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不能坐视不管。”宗中敛强硬地说,语气里坚定异常。

    “以后打算怎么办?”

    “好好养伤,将自己的实力扩大,保护好魏畅。”宗中敛简略地说,“你是不会让我守护的,所以,计划里没有你。”

    田甜轻笑一声,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宗中敛,“阿敛你要好好的。”

    阿洪跑回来时,两人正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他喘着粗气,看着安全的田甜和宗中敛,终于呼了一口气,靠在门上,全身虚脱,一遍一遍喃喃,“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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