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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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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非墨就看着她那张笑脸,一瞬间,他觉得她那张脸就好似刚刚绽放的向日葵,明媚中还略带几分妩媚。
晓苏因为换了航班的缘故,所以到昆明时间就晚了,她自然没有赶上那班开往贡山的长途班车,必须要等到第二天。
当然要住酒店的,可晓苏对昆明并不熟,而且又是傍晚,她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带着行李坐出租车去哪家酒店,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长途车站附近有哪些酒店。
在昆明她没有别的熟人,唯一的熟人是阿普,她记得阿普是在昆明的一所重点中学当老师的,可她不记得阿普的电话号码了。
打电话给阿弟问阿普的电话号码的,结果阿弟告诉她,阿普已经不在昆明教书了,他回到了贡山,现在贡山中学当副校长呢。
好吧,她联系不上一个人,最终还是问的机场工作人员,好在这里的工作人员还算热情,在听了她的情况后,很快就帮她联系到了距离长途车站不远的酒店,说她明天赶长途车站很方便的。
正因为有了这一通的波折之后,晓苏回到贡山就不是第二天一早而是第二天晚上了,好在啊第和啊旺知道她要回来,提前到长途车站来接她。
阿弟原本要让晓苏住到她家去的,可晓苏不肯,说她不是一个人回来,是带着父亲回来的,而父亲估计还是想在家里住住。
三年前她和季非墨还住过的顾家,因为又过了三年的缘故,现在看上去更旧了,而且年久失修,有些地方都已经腐朽了。
“啊苏,这地方能住人吗?”阿弟见晓苏朝楼上走,也跟着上去,因为是年久失修的木楼梯,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着。
“我住不久,顶多也就十天而已,”晓苏回头看了啊第一眼,然后又轻声的说:“我这人不讲究,什么样的环境都能住,何况,这里是我的家啊,我在这里曾住过九年呢。”
啊第不啃声了,她和晓苏是好朋友,晓苏的性格她了解,晓苏是个极其念旧之人,曾经她在这里读高中时,就时常和自己的初中时的一个叫郑明珠的同学通信。
房子虽然破败,好在还能勉强遮风挡雨,啊旺见她坚持住这里,又找了两个年轻力壮的人来帮忙修缮了一下,把一些有可能漏雨的地方用瓦块给遮盖了一下。
晚饭当然还是阿弟给她送来的,正宗的贡山味,把晓苏吃了个底朝天,吃完后还忍不住赞叹道:“这简直就是天下最美的晚餐了。”
阿弟听了她的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知道晓苏这是故意夸奖她的,也不跟她争辩,只说要留下来和她一起住,因为她这屋太老旧了,怕她一个人住着害怕。
晓苏原本是不害怕的,可在阿弟如此神秘的情况下,她倒是不由得有些疑惑起来,忍不住问啊第道:“怎么了?是不是最近村子里出什么坏人了?”
啊第就摇摇头说:“不是,只是前两天,就是你打电话来的那两天,村里的张大姑说她曾看见这屋子里有人进出,还以为是你回来了呢。”
“啊?”晓苏听了这话一愣,随即又摇摇头说:“那张大姑是不是年龄大了?人老眼花,我前两天还在滨海呢,这不,今天刚到吗?”
“所以啊,我才说晚上要陪你在这里住啦,”啊第赶紧接过话来,然后又轻叹一声说:“啊苏,我知道你读了很多书,而且还去国外喝过洋墨水,不相信鬼啊什么的,”
啊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又说:“我以前也不相信,不过我现在有些相信了,尤其是村里的张大爷死了又活过来后。。。。。。”
“啊第,你第三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晓苏迅速的抢断了啊第的话,同时也岔口了话题,她真不想听啊第说这些鬼啊神啊的。
世界上没有鬼神,这是肯定的,如果真有什么,那一定是人为的,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而啊第说张大姑前几天看见这房子里有人进出,她相信那是张大姑年老眼花了,而且张大姑那人原本就有些神神叨叨的,她的话不可信。
“啊?”阿弟稍微一愣才反应过来,然后赶紧回答晓苏的问题:“第三个是儿子啊,都快三岁了,幸亏是儿子,否则的话,我还要生呢,孩子生多了好累啊。”
“孩子多了是累啊,”晓苏接过啊第的话来感叹着:“啊第,你三个孩子不算多啊,我比你孩子还多呢,我五个孩子。。。。。。”
“什么?”啊第听了晓苏的话大吃一惊,忍不住追问道:“啊苏你都有五个孩子啦?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才离开三年,怎么可能生五个孩子呢?”
晓苏听了啊第的话就笑了起来,然后轻叹一声说:“我三年倒是不能生五个孩子,不过我三年生了四个孩子,而大的那个孩子,是在7年前生的。。。。。。”
晓苏就此打开了话匣子,和啊第聊起自己的孩子们来,而这话题一聊开,啊第自然就把此屋有鬼的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晚上和啊第聊了很久,以至于晓苏第二天早上起来都是上午十点多了,而原本睡在她身边的啊第,都不知道早上什么时候走的。
等她赶到啊第家,啊第全家已经吃了早餐了,她的大女儿和二女儿,都分别上小学和幼儿园去了。
而晓苏的早餐,阿弟还帮她温在锅里在。
要给自己父亲修墓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啊旺原本就是泥水匠,而阿普周六也回来了,带了学校的两个老师一起来帮忙,他们不是泥水匠,不过却可以帮忙挖坑刨土背水泥河沙等上去。
用了五天的时间,终于赶在清明节这天完工了,晓苏带着父亲顾嘉良的骨灰到这山上,准备在中午太阳正中的时候给父亲下葬。
原本季非墨说要在清明节这天赶过来的,可都中午了他还没有到,也不知道是路上耽误了还是人根本就还在滨海没有来。
啊第原本问她要不要请道士开路印七做到场之类的,晓苏摇摇头说不用了父亲是做官之人,向来不讲究那些,何况当年爷爷死了,父亲都没有给爷爷做那些呢。
顾嘉良是做高官的,原本这边的人很爱戴他,可因为他最终落马了,所以这次晓苏送他回来并没有得到大家的欢迎,即使是下葬这天,除啊旺啊普一家和几个帮忙的泥水匠,都没有别的人来送行。
看着稀稀拉拉的十来个人,晓苏心里只感觉到一阵凄凉,父亲在世时曾那样的风光,走到那里都是前呼后拥的。
而今,父亲死了,最终落得个如此凄凉的下场,身边除了她这个被他嫌弃的女儿,却是再无旁人了。
下葬的时间用得并不长,晓苏把顾宅里父亲平时穿过的衣服和用过的日用品还有一些他最爱的书都带来了,放在装他骨灰罐子的棺木里。
是在给棺木里装父亲用过的书时掉出一张照片来的,而这张照片,居然是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和父亲书房里挂着的那张母亲的照片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捡起这张照片,看着照片上的苏薇安,她很年轻,估计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依然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前方,脸上充满了自信和阳光。
她楞了一愣,又稍微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把这张照片放在了父亲的骨灰盒上,她没有遵照父亲的遗言把母亲带过来,不过——
这张照片,既然是她无心带过来的,那还是让它陪伴着父亲吧,多少,也让父亲不那么遗憾!
把父亲埋葬了,墓碑上的碑文是晓苏亲自写的,除去了繁绉啰嗦,只有简洁明了的五个字:顾嘉良之墓,落款是女,顾晓苏,女婿,季非墨,外孙,苏熠,顾灿,苏烨,季煜和季炫。
把墓碑立好,啊旺就领着大家先走了,因为早已经过了吃午餐的时间,大家忙了一个上午也饿了,而啊第在家帮忙准备午饭招待帮忙下葬的人。
晓苏一个人留在最后,因为她是顾嘉良的女儿,后面给新坟墓堆土点长明灯都必须是孝子的事情,何况爷爷的墓也该扫一扫,所以她不能跟众人一起走。
晓苏是在用竹篮提着新鲜的泥土给父亲坟墓上堆的时候听见有走近的脚步声的,她以为是某个工人忘记拿什么工具返回来了。
于是,她只是不经意的扭头看了一下,而这一看,却把她震惊得连手里提着的半篮子土都忘记倒了,就那样目瞪口呆的瞪着跪在墓碑前的那个人。
如果她的眼睛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话,如果她的大脑此时也没有出现任何幻觉的话,那么,此时,跪在顾嘉良墓碑前的人就是——
郑明珠!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46
晓苏是整个的愣住了,大脑就好像电脑一样瞬间死机了一般。
在她的意识里,郑明珠应该在坐牢才是,她怎么会突然就从天而降到了这里呢?
郑明珠抬起来来,看着惊愕的她,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味道,冷哼一声道:“顾晓苏,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罪犯是可以越狱的吗?”
越狱?
晓苏这一下才完全的反应过来,怪不得郑明珠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她是越狱了。
她不仅又想起刚到的那天,啊第跟她说张大姑曾看见顾家老宅有人出入,她当时还说估计是张大姑年老眼花看错了。
现在才明白,原来不是张大姑年老眼花,当然也不是啊第说的有鬼,而是郑明珠摸回来了,并且还住到顾家老宅去过。
“顾晓苏,是不是被我给吓住了?”郑明珠见晓苏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忍不住得意了起来,声音也就不由得提高了两个分贝:“你没有想到吧,我居然还有越狱的本事。”
“你应该赶紧回去,”晓苏这才开口,把手里的半篮子新土倒在父亲的坟头才又淡淡的说:“越狱是要加刑期的,我认为你现在应该主动回去坦诚,看能不能得到宽宏处理。。。。。。”
“顾晓苏,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幼稚?”郑明珠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冷哼一声道:“我既然已经逃出来了,就没有想过要回去。”
“你以为你能逃一辈子吗?”晓苏听了她的话把手里的篮子丢开,然后看着她真诚的说:“明珠,我们从小是好朋友,其实,我还是很希望我们能回到初三之前,回到我没有在滨海一中被劝退的日子,那时的我们。。。。。。”
“是,那时的我们关系很好,”郑明珠接过她的话来,然后苦笑了一下说:“可是,顾晓苏,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在我心里是个什么吗?”
晓苏稍微沉吟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的问到:“那个时候,我在你心里难道不是好朋友吗?
因为她一直把郑明珠当成好朋友,甚至在G大再次遇到她,她都还是把她当成最好朋友,如果不是8年前郑明珠生日那天她看见了郑明珠和季非墨深情的拥吻,如果不是郑明珠和季非墨一起背叛了她,她想,也许到现在,她都还把她当成好朋友呢。
“好朋友?”郑明珠笑出声来,就好似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你觉得有谁会把剥夺了自己父爱的同龄人当成好朋友呢?”
晓苏听了这话眉头皱了一下,忍不住淡淡的提醒着她:“剥夺了父爱?郑小姐,麻烦你弄清楚,我父亲顾嘉良从来都不是你的父亲,而你的父亲是谁,估计只有你母亲才清楚。”
郑明珠听了这话也不恼,只是冷冷的接过话来说:“你说的这些都是马后炮,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只知道我父亲是顾嘉良,是市长,那时我妈告诉我,是你妈抢了我妈的男人,是你抢了属于我的父爱。。。。。。”
“这只能怪你母亲,”晓苏迅速的切断郑明珠的话,然后没什么心情的说:“如果你来这里只是还念着我父亲曾经给予过你一个父亲对子女的爱的话,那么你的心愿已经达成了,我想我爸在天之灵,估计也会感到欣慰了,你还是。。。。。。”
“顾晓苏,你刚才不是问我你从小在我心目中算什么吗?”郑明珠抢断晓苏劝她的话,然后又接着说:“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从小到大,我就没有真正的把你当成朋友,而你在我的心目中,只有一个形象。。。。。。。”
郑明珠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然后就那样死死的盯着晓苏,让晓苏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什么形象?”出于本能,晓苏还是追问了一句,其实她已经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了。
“就是猪,你笨得像一头猪,”郑明珠终于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然后又狠狠的说:“我和你从8岁就认识了,而且我还带你去过我家,你也带我去过你家,我曾经好多次有意无意的提醒着你,你父亲就是我父亲,可你这头笨猪,却是一点都反应不过来。”
晓苏整个的愣住在那里,倒不是被郑明珠骂她是猪气得僵住了,而是在大脑里不停的回想,她去郑明珠家和郑明珠来她家,什么时候,郑明珠提醒过她了?她怎么不知道。
郑明珠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等她问,接着又说:“你还记得小学我9岁生日时你去我家的情节吧?”
晓苏点点头:“记得啊,当时你不是有个又大又漂亮的芭比娃娃吗?你很高兴,你母亲也很高兴,你抱着芭比娃娃亲了又亲,而且还让你母亲用相机给你照了相。。。。。。”
郑明珠那个生日,晓苏当然没有忘记,因为郑明珠有个又大又漂亮的芭比娃娃,以至于让她羡慕了好久,第二年,她十岁生日时,就问着父亲要芭比娃娃,结果得到一句:什么时候考到前十什么时候来要礼物。
“是,那一次我告诉你芭比娃娃是我父亲送给你的,而且还把我自己画的父亲的漫画像给你看,你还记得你当时说了句什么吗?”郑明珠提醒着她。
“明珠,你怎么把你爸的像画得有点像我爸了呢?”晓苏几乎冲口而出,因为当时她就是这么问的这句话。
“呵呵,亏了你还记得,”郑明珠脸上露出一片嘲讽的神色,然后讥诮的说:“那是我第一次提醒你我父亲就是你父亲,可你的确笨得跟个猪样,就是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
晓苏沉默,当年的她也才9岁,一个9岁的孩子,心思单纯,何况明珠是自己的好朋友,郑阿姨和自己的母亲又是小时候的同学兼好朋友,她就是做梦也不会朝那方面想啊?
当时郑明珠画的那副漫画像有些像她父亲顾嘉良,她心里却是同情着郑明珠的,想到她一年到头看不见自己父亲几眼,因为她说她父亲在国外,所以才会把自己的父亲画得像自己朋友的父亲。
“那时我还小,的确没有朝那方面想,”晓苏坦诚的回答,“何况任何一个天真无邪的9岁小女孩,可能都不会想那些阴暗的东西,当然,有些异数除外。”
晓苏说的异数,其实就是讽刺郑明珠,因为她才9岁,居然就懂得来试探她了,可见心机非同一般。
郑明珠听了她的嘲讽一愣,随即淡淡的说:“其实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别的意思,诚如你说的,我到底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我当时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父亲就是你父亲,我们不仅只是好朋友,还是姐妹。”
郑明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过了片刻又说:“顾晓苏,在初三第二学期即将中考之前,准确的说是在我遭遇被舒展强jian之前,我的确是把你当成好朋友的,尤其是在初二第二个学期之前,我甚至是很喜欢和你做朋友的。”
“我知道,”晓苏淡淡的接过她的话来:“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你是我父亲在外边的孩子,但是你却知道我们俩的关系,而那个时候我成绩极差,你希望和我一起玩,是因为你想时常能去我家玩,然后在我父亲面前展示你的才华,你想和我站在一起,让我父亲看看,他的两个女儿,究竟哪一个更优秀,他应该更加关注和宠爱哪一个女儿。”
晓苏说到这里也停了下来,然后苦笑了一下说:“只可惜,这些都是我后来在得知你是我父亲的女儿的消息时总结出来的,而在没有得知这个消息之前,我还依然单纯的以为,当年的你心底善良,甚至单纯的觉得,你是所有优等生里最没有架子的一个,哪怕我只考几分,你也不会看不起我。”
郑明珠沉默着,晓苏倒是你打开了话匣子,她淡淡的说:“你刚才说曾经有很多次提醒过了,我想起来了,我们小学毕业时,你曾去我家玩,当时在我房间里看见一个手风琴,你羡慕不已,然后对我说了句:我回去也让我爸给我买一个。”
晓苏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然后轻叹一声说:“郑明珠,你有句话的确说对了,曾经的我真的笨得跟头猪样,现在想来,的确有很多的契机,比如我有什么,一般不用几天你就有什么,就连我们的衣服,如果我的衣服是在滨海买的话,一般没几天,你就会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那个时候,学校里的同学们还笑话我们俩是不是双胞胎,或者说我们俩是不是每次买什么东西都是一起去买的,”
晓苏说到这里几乎说不下去了,她的手放在父亲的墓碑上,稍微平息了一下又说:“那时我只是单纯的以为你跟我关系好,所以喜欢和我拥有一样的东西,现在才明白,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其实你只是在提醒着我某件事情,而我,到底是孩子,思想太过单纯,也的确笨得跟头猪样,所以。。。。。。”
晓苏说到这里从墓碑后面走过来,在距离郑明珠一米之遥的位置站定,然后冷冷的盯着她说:“所以,才有了后来初三时你的有机可乘,正因为太相信你,以至于让你有机会把那样的污水泼在我的身上,让我身败名裂,在滨海呆不下去。”
“那不是我的主意,”郑明珠几乎冲口而出,然后又低下头去,低声的道:“那时我也才15岁,也只是一个少女,遭遇了那样的不幸,我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担心受怕,根本就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我哪里还能想到。。。。。。”
“那就应该是你母亲郑心悦的主意了,”晓苏淡淡的接过郑明珠的话来,然后讥讽的道:“要不怎么会有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话呢?这就说明,你母亲从小就在培养你怎样陷害朋友,怎样抢朋友的男人。”
“顾晓苏,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郑明珠迅速的抢断她的话,然后恼羞成怒的喊了起来:“季非墨不是我来抢你的,你要搞清楚状况,我在初三时就喜欢上季非墨了,正是因为我那个时候迷恋季非墨,所以才有了我在酒吧庆祝生日被舒展强了的事情发生,季非墨,他原本就应该属于我的,是你——”
郑明珠说到这里又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然后朝晓苏逼近两步,整个脸在瞬间变得狰狞扭曲着:“是你,都是你,顾晓苏,你这个天杀的女人,你说你哪天去学溜冰不好?非要那天学?即使你学溜冰,你为什么不到篮球场上去学呢?为什么要在通往足球场的过道上学?”
晓苏沉默,对于郑明珠这一连串的问题她回答不上来,因为这些个问题她都没有去想过,何况当时学溜冰,还是刘玉婷和舒菲菲鼓励她学的呢。
“顾晓苏,你想想看,如果不是你在足球场上把季非墨扑倒,如果不是你每天早上去进行所谓的晨跑,如果不是你在狂风暴雨中追到饭堂去,你和季非墨能恋爱吗?”郑明珠见晓苏不啃声,忍不住又提高了几个分贝吼着。
“这个。。。。。。我不知道,”晓苏如实的回答,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想,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在足球场上把季非墨扑倒,如果不是她每天早上去跑步追季非墨,如果那天中午她没有在狂风暴雨中追到饭堂去,如果她和季非墨没有在风雨中有那缠绵的一吻。。。。。。
可很多事情不能重来,很多事情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她和季非墨在足球场上相遇了,而且她也以绝对的优势把他给扑倒了——
不仅扑倒了他的人,而且还扑倒了他的心!
“不知道?”郑明珠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又朝着不停后退着的晓苏逼近,愤怒的声音在空旷的半山腰上回荡:“顾晓苏,你不要这样逃避性的回答,让我来告诉你,如果不是你先把季非墨扑倒了,你以后根本就没用机会了,因为国庆节我会和他主持节目,我们会以金童玉女的形象出现在舞台上,而我。。。。。。。”
郑明珠说到这里近乎咬牙切齿了起来,声音几乎是带着嘶喊着的发出:“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征服季非墨的,我相信,他不可能看不到我的美貌,看不到我的纯真,看不到我各方面的好,我相信。。。。。。”
“现在说这些好像没什么意义吧?”晓苏冷冷的提醒着已经有些癫狂的郑明珠,“现在不是8年前了,现在是8年后,我和季非墨结婚了,而且我们已经有五个孩子了,而你。。。。。。”
“我坐牢了是不是?”郑明珠迅速的抢断晓苏的话,然后又冷哼了一声:“顾晓苏,你是不是要告诉我,成王败寇的故事?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不管我用了多少的心机和手段,最终还是没有把你和季非墨分开?反而还让你们儿女成群了?”
“事实就是这样,”晓苏顺着她的话接下去,依然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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