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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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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下道:“都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何况,当初我和他是你情我愿的,事前他没有给我承诺,事后我也没有要求他负责,现在去找人家,岂不是让人误会我还记挂着他?”

    “你和他。。。。。。。居然是。。。。。。。你情我愿?”季非墨的双手死死的卡住晓苏的头两边,用力的朝中间挤着,一副恨不得把晓苏给活活掐死的神情。

    晓苏只觉得整个耳朵都在轰鸣般的响着,随着季非墨的用力,好似瞬间有千万只蜜蜂飞进了大脑里,正不停的嗡嗡嗡着,而她的瞳孔也睁得很大,只觉得眼前有无数的闪着金光的星星在乱窜着。

    季非墨怒视着身下这个眼睛瞪得像灯笼,脸因为被自己用力挤压扭曲狰狞的女人,终于松口手,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恨得咬牙切齿的低吼着:“顾晓苏,原来你是这般的下贱,那么小,居然就跟别的男人滚混了,我原本还想当年的你是不是被人陷害了,现在看来,原来我把你看得太高了,你——的确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晓苏的大脑一直轰鸣着,原本因为整个头被他挤压就已经飞进蜜蜂眼冒金星,随后又被他那一个耳光打得脸颊红肿大脑里飞走的蜜蜂又飞回来。

    于是,季非墨后面吼的这句话她就没有完全听清楚,只听见后面那半句:你的确是个下贱的女人!

    晓苏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楚,于是点点头,轻声的道:“你说得没错,我也觉得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她能不下贱吗?

    四年前她主动为他宽衣解带躺在他的身下,四年后,她再次自己动手褪下自己的衣服主动躺在了他的身下?

    季非墨因为晓苏承认自己是下贱的女人反而无法可说了,只是稍微一愣,随即双手用力的覆盖上她丰盈柔软的雪峰,用力的蹂躏着,恨不得把这两团热乎软绵给直接拧下来才解心头之恨一样。

    他像一只被人伤的五脏六腑都掏空了的困兽,不停的用力,死死的戳着身下这具已经冰冷无温毫无反应的身子,疯狂的索取,想要把她榨干,想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去。

    晓苏就那样躺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乌黑的大理石地板在暧昧奇旋的灯光下照出两具重叠的身子,一动一静,凄艳极致,暧昧极致。。。。。。

    身下的女人一动不动充气娃娃的姿势让季非墨非常的不满,于是猛的退出,在晓苏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把她的身体直接翻过,不等她挣扎爬起来,再次从后面用力的贯穿了她。。。。。。

    “啊。。。。。。”晓苏痛得大喊一声,双手支撑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想要挣脱,却无力挣脱。。。。。。

    季非墨的动作越发的粗鲁和粗暴,嘴里还不停的吐出侮辱性的话语:“顾晓苏,是我让你舒服还是你以前的男人让你舒服?”

    当然没有回音,季非墨不解气,忍不住用手抓去她的头,让她的头被迫抬起来,薄唇移到她耳边,再次声色俱厉的怒吼着:“说,究竟谁让你跟舒服一点点?”

    晓苏痛的眼泪双滚,咬紧的牙关因为头顶传来剧烈的痛而不得不松口,终于,哽咽着突出一句:“一样。。。。。。我的感受都是一样的。。。。。。。舒服或不舒服。。。。。。。。”

    “你去死!”季非墨狠狠的甩开了她的头。

    一样?他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一样?他要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他要让她记住他,让她忘记别的男人!

    夜,漫长,心,无比的凉!

    晓苏就这样再次成为了季非墨的女人!

    因为季非墨愤怒的缘故,于是就变着花样要了她整整四十多分钟,直到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才最后急速的冲刺了几下,然后抵住她幽谷最深处,把自己全部的灼热释放给了她。

    他浑身软得没有半丝力气的趴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气喘匀了之后,才用手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低声的讥诮道:“很舒服是不是,刚刚你叫得好大声,我的技术,还让你满意吧?”

    晓苏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季非墨也不跟她计较,直接从她身上优雅的起身,走到一步之遥的淋浴下,一边让温热的水洒在自己精壮的身上一边轻蔑的看了眼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嘴唇朝两边轻微的上扬,薄唇掀起,嘲讽的声音从凉薄的唇里讥诮的溢出:“顾晓苏,人至贱则无敌,你连自己妹夫的床都爬,当真是贱人中的贱人!”

    晓苏就那样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季非墨淋浴洒下的原本还算温热的水,等流到她的身下时早已经变得冰冷,一如,她此时的心境。

    她的双手暗自握紧成拳头,牙齿咬得很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熠熠,为了她心爱的女儿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就算是再贱的事情,她也愿意去做。

    季非墨已经清洗完自己的身子,看了眼还躺在地上没有动的女人,随手扯下一块浴巾裹在腰间,优雅的走出浴室去了。

    晓苏不知道在浴室的地板上躺了多久,因为她被季非墨折磨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大腿根部火烧火燎的痛,而腰那个地方也叫嚣着的痛。

    不过,这些身体上的痛和她内心深处的痛比起来,实在是渺小得微乎其微了。

    她很累,累得没有力气挣扎着爬起来是一回事,另外,她也想就这样躺久一点,再久一点,希望这一次能像四年前一样,他留下一颗种子就能在她的肚子里生根发芽。。。。。。

    正因为晓苏在浴室的地板上躺得太久,等她爬起来洗了澡走出浴室时,季非墨早就没有人影了,可客厅里残留的烟味和烟灰缸里的那只孤独的烟嘴正无声的说明他是抽了支烟才走的。

    她只是淡淡的扫了眼那个烟嘴,随即转身走向卧室,把自己即将散架的身子抛进软软的床上,拥紧柔软的被子,身体极具疲倦的她,终于沉沉的睡去。。。。。。

    苏是被一种叮咚的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中本能的把手伸向床头柜的抽屉,拉开抽屉拿出手机,按照记忆中的方式想要把闹钟给掐掉。

    然而,她把手机的闹钟掐掉了,那叮咚的铃声还在不停的响着,她这才真正的惊醒过来,看着手里的手机,原来手机是关机状态,又怎么可能会有闹铃呢?

    不是闹铃,那是什么声音?

    叮咚,叮咚。。。。。。。

    门铃?

    晓苏这一下是完全的清醒了,居然是门铃在响,她住在这里两个多月了,门铃从来没有响过,她还一直以为这门应该是没有装门铃的。

    因为她和季非墨都有钥匙,而且季非墨不常来,她自己一个人住这里,按门铃没有用,所以从来就未曾去注意过这个东西。

    有人按门铃,她即刻从床上跳下床来,身上还穿着睡衣,迅速的拿了件外套披上,这才迅速的拉开门来到客厅,然后到门口,通过门上那个猫眼朝外边看。

    外边是一个年轻的男士,身上穿着制服,好像是某家餐馆的员工,他手上提着两个精致的饭盒,晓苏稍微一愣,还是拉开了们。

    “您好,我是潮泰茶餐厅外卖员,给您送早餐来!”门外的男士彬彬有礼,说话间已经把早餐给晓苏递过来了。

    “我好像没有定早餐,”晓苏并没有伸手接早餐,而是看着男士真诚的说:“你是不是弄错了房号了?”

    “没有弄错,望海阁银座1919房间,”男士再次看了下自己手里的订餐单,然后非常礼貌的解释道:“是一位姓季的先生打电话过来定的。”

    “季先生?”晓苏稍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是季非墨帮她定的早餐,于是她赶紧把这两个餐盒接过来,接着又问了句:“多少钱?”

    “钱季先生已经付过了,”男士把自己的餐单和笔递过来给晓苏:“麻烦小姐在这单上签收一下就行了!”

    晓苏即刻接过笔签了自己的名字,见那人转身走了,她这才关上门,然后把这两份早餐提到茶几上放好。

    抬眼的瞬间,才看见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好吧,她一觉睡得,今天估计要迟到了。

    想到这里,迅速的跳到浴室里去洗漱,走进浴室,还能闻到他昨晚留下的味道,她鼻子一酸,即刻把百叶窗卷起,推开窗户,让冷空气灌进来。

    很冷,不过很快就把他留下的味道全数的卷走,她快速的洗漱干净,逃也似的冲出这间浴室,跑进卧室,拿了衣服迅速的换上。

    茶几上的两个盒子安静的躺着,她稍微迟疑一下,还是打开了盒子,一份精致的荔湾鲜虾肠,里面橙白相间的虾仁透过水晶般透明的粉露出来,鲜得让人要流口水。

    而另外一个盒子里是粥,居然是‘状元及第粥’,她的眼眶本能的湿润了,她最喜欢的肠粉,她最喜欢的粥。。。。。。

    原来,他还记得,她还以为,他应该早就忘记了,应该,不再记得他们曾经的那些点点滴滴——

    因为,他都已经把她从他的生活中给直接删除了。

    可是,这会儿,当看见这鲜嫩的肠粉,看着这还冒着热气的‘状元及第粥’,晓苏知道,他没有忘记,至少,没有全部忘记。

    拿起筷子,挑了根肠粉放进嘴里,鲜虾的味道鲜得差点连舌头都一起吞下去,再用塑料勺子舀了一勺子粥放进嘴里,香气在嘴里满溢。

    她在吃早餐的过程中,又看了看那烟灰缸里孤独的烟头,鼻子一酸,眼眶再度湿润,泪眼朦胧中,好似,他正微笑的坐在她的对面。。。。。。

    他们第一次一起吃早餐是确定恋爱关系的第二周的星期日,当时季非墨每天早上还是喜欢晨跑,只不过不再是一个人晨跑,而是带着顾晓苏一起晨跑。

    他们晨跑完后去的饭堂吃早餐,去的有些晚,馒头花卷葱油饼炒面等都没有了,只有粥和汤粉。

    季非墨问她吃什么粥,她当时随口就说了句‘状元及第粥’,季非墨一愣,随即对那师傅说要份‘状元及第粥’。

    饭堂当然没有,师傅好心,说他有白粥呢,如果季非墨能给他20块钱,他就专门为他女朋友煮一碗状元及第粥出来。

    晓苏原本想说算了,就喝白粥就好了,可季非墨已经掏出20块钱来递给那师傅了,让赶紧煮粥,他和女朋友等着吃呢。

    粥是二十分钟后煮出来的,清香四溢,师傅人很好,用好大的一个碗装着,然后又递给季非墨两个小碗,让他和她分着吃。

    季非墨没有接那小碗,只接了两个瓷勺子,把粥放在长长的餐桌中间,他们俩对面坐着,一人拿一根勺子,就那样在大碗里舀粥吃。。。。。。。

    季非墨第二天早上和她晨跑时才问她为什么喜欢‘状元及第粥’,她告诉他,是因为小的时候在老家,爷爷常常煮她吃,说多吃这个粥,以后能考状元。

    季非墨听了她的话,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她,然后说了句:“怪不得你高考能考个省状元呢,感情都是吃粥吃出来的?”

    “可不?”她装酷一本正经的点头。

    他却笑笑眯眯的看着她,然后又冒出一句:“我说怪不得你这么能吃呢,原来从小就被当猪养着。”

    她气得跳起来追着就去打他,他就跑,在她即将追到的时候却猛的停住转过身来,害得她收势不急就直接撞进了他怀里,他就用手捧着她的头,薄唇就那样朝她的粉唇盖了下来。。。。。。。

    当时的阳光透过树叶斑斑点点的洒在他们的身上,而他和她在晨曦里拥抱,他吻得极其温柔缠绵,她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护。。。。。。。

    缠绵的吻了好久,他的薄唇才移到她的耳垂边,含着她的耳垂,轻声的道:“小猪,以后,我们结婚了也要生个女儿,我要天天给煮‘状元及第粥’给她吃,让她以后长大了也考个状元,不再是省状元,而是全国的状元,全世界的状元!”

    晓苏终于再也无法把这碗‘状元及第粥’吃完了,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从眼眶里流下来。。。。。。

    而今,她有了他的女儿,她不希望她能成什么状元,她只希望她能赶紧从病痛中走出来,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就好了。

    晓苏最终没有吃完那份早餐,看看时间不早了,拿了自己的包准备上班,按开手机时,即刻有条短信跳了出来。

    她稍微一愣,按开短信,却是他发来的,很简单的几个字:把报社的工作辞了,我季非墨还没有穷到养不起情妇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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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胡杨很勤力哈,一早就更上来了,么么大家!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4

    晓苏把辞呈递上去的时候,报社宁主编并没有做过多的挽留,也是,她在报社原本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倒是葛小菲,这两个月和她关系处得不错,见她要走,有些恋恋不舍的,送她到楼下时还不忘叮嘱她不要换手机号码,说有空可以和她一起去玩。

    晓苏微笑着点头同意了,她知道葛小菲说的和她一起玩指的是什么,因为葛小菲已经28岁了,即将奔三的女人,相亲的时候比较多,晓苏的时间比较闲,所以葛小菲相亲时就免不了拉她去作陪。

    说实在的,晓苏对于陪别人相亲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每次葛小菲要去相亲什么的,她总是尽量找借口推脱,实在推不脱,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去应付一下。

    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工作,可到底也还是工作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来习惯了朝九晚六的日子,现在一下子失去了,心里免不了就略微有些失落。

    12月中旬,温度不算高,不过正午的阳光很毒辣,一下子失去工作的顾晓苏显得有些漫无目的,因为她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打发下午的时光。

    身边的人步履匆忙,在挤公交车亦或是在赶路,都在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赶去,只有她显得懒散,像个幽灵在街头游荡。

    路过城市中心广场时,看见广场前竖起巨大的圣诞老人,这才想起圣诞节即将来临,心里忍不住一惊,猛地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12月15号了。

    天啦,她这日子过得要多糊涂有多糊涂,这两天因为辞职一直忙着交接的事情,居然把日子都忘记了,就连圣诞节这么大的事情都差点遗忘。

    晓苏不由得用手揉揉额头,看来她得赶紧定张回德国的机票才行,不管怎么说,至少要在平安夜赶回德国去,她回国时答应过熠熠,要回去陪她过圣诞节的。

    这样想着,她就赶紧掏出手机来想要打航空公司的电话订票,可手机在她还没有掏出来就响了,她稍微一愣,随即还是接了起来。

    “顾晓苏,你走到哪里了?”葛小菲的声音急急忙忙的传来,好似很着急的样子。

    “走到——”晓苏迅速的查看了一下现在的位置,然后赶紧告诉她:“中心广场附近,怎么了?想请我吃饭,给我践行?”

    晓苏这话纯粹是开玩笑,不过葛小菲却即刻就应声了下来:“嗯啊,我觉得我们关系这么好,你这都辞职走了,我如果不请你吃顿饭心里特过意不去。”

    “那啥,算了吧,”晓苏即刻推辞着,赶紧说:“葛小菲,不用那么客气了,我中午随便吃点什么就行了,商场门口有卖小吃的,我买两串牛肉丸吃了就成。”

    “那怎么行,牛肉丸那是零食,能吃饱哇?”葛小菲的声音不管不顾的传来,不等晓苏回答,接着又说:“对了,你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过来,十分钟,不,五分钟,五分钟我肯定能赶到,咱们不见不散,我请你吃同顺居。”

    “喂,你不用。。。。。。”晓苏对着手机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对方早已挂断了。

    她望着手机轻叹一声,葛小菲这厮找她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否则的话,出了名的吝啬鬼怎么可能赶天赶地的赶来请她吃饭呢?还同顺居?

    的确是没有好事,葛小菲在请晓苏在同顺居吃北京炒饼时才说出来,她的嘴里一边嚼着炒饼一边对晓苏说:“男,33岁,身高175,从英国回来,现在FM任高职,剑桥硕士,这样的海草,你说能不能放过?”

    晓苏嘴里也嚼着炒饼,然后向她摇摇头,模糊不清的回答:“当然不能了,现在这社会精英越来越少,何况还是海草,而且还在FM任高职呢?”

    晓苏虽然不知道FM是个什么公司,不过她回来两个多月,又在报社工作,所以多少知道,但凡是用英文字母来缩写的公司名称,一般都是外企。

    “所以嘛,你说今晚我这个相亲会能不能缺席?”葛小菲一只手打在晓苏的手上,激动之下的她忘记了减轻力道。

    晓苏痛得呲牙咧嘴摇头,迅速的缩回自己的手,即刻附和着她:“不能,当然不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一定要抓紧。”

    “顾晓苏,你真是我的好朋友,”葛小菲听了她的话即刻高兴得手舞足蹈了起来。

    “我今晚打死都不陪你去相亲了,”晓苏即刻表明自己的态度,一脸的正义凛然。

    她陪葛小菲相亲了两次,那两次经历每每让她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第一次是葛小菲让她装一花痴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搜罗出一些俗气得不能再俗气的衣服让她穿上,还给她化了个媚俗的状,用以衬托葛小菲清纯佳人的形象。

    只可惜,那一次葛小菲相亲的对象居然是个没有品位的粗人,虽然有几个钱,硬是没有读几天书,没有把葛小菲的清纯佳人形象看上,反而把打扮得要多俗气有多俗气的晓苏给看上了,当晚就说要带晓苏回家去,晓苏吓得找了个上洗手间的借口逃之夭夭了。

    第二次好像是见一个什么公司的总经理来着,葛小菲兴趣很大,听说那人不喜欢戴眼镜的女人,于是硬把自己的眼镜给摘下来给晓苏戴上,而她自己则戴上了隐形眼睛。

    而晓苏原本不近视的非要让她戴副近视眼镜,她戴着葛小芳的眼镜头晕走不了路,最后把镜片下了让她戴的一个镜框。

    那个晚上,晓苏是彻底的毁灭了自己的形象,把自己整个儿给折腾成了丑女林无敌,陪着葛小菲去法国高级西餐厅相亲,她当时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葛小菲当晚相亲成功,那她以后就不用遭罪了。

    只可惜,事与愿违,当晚葛小菲不仅没有相亲成功,她还点了非常昂贵的芝士焗龙虾,偏那位总经理非常没有风度,在用餐结束后居然要求AA制,这可把葛小菲气傻了眼。

    葛小菲压根儿就没有带钱,手上的晚装包只是一个装饰品,因为她没有想到会有AA制这样的情况出现。

    最终,是晓苏倒霉,她这个陪着葛小菲来相亲的女人终于知道什么叫陪了夫人又折钱了,那份葛小菲没有吃几口的龙虾接近一千块,她掏的那叫一个心痛。

    于是,自那晚开始,她就发誓以后永远不陪葛小菲相亲了,不,是永远不陪任何人相亲了。

    葛小菲见晓苏那如临大敌的样子,即刻用手推了她的手臂一下:“去,谁要你陪我去相亲了,你长这么漂亮,万一你去了,那海草看上你了,我岂不是就白忙乎了,这样助人为乐的事情可不是我葛小菲的性格。”

    “对对对,今晚你千万不要让人陪你去,”晓苏即刻附和着她点点头,心里却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今晚我的工你要代替我去一下,”葛小菲终于把自己的请晓苏吃炒饼的目的说了出来,一边把自己手里的相机递给她一边说:“今晚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去机场拍几张范大明星的照片就可以,偏那范小兵是19点到机场,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正和海草在星巴克喝咖啡,怎么能赶去机场。。。。。。”

    “可我已经不在报社工作了,”晓苏即刻推辞着。

    “不在报社工作了又有什么呢?你只不过是暂时代替我的工作而已,反正主编也不会知道的,”葛小菲大大咧咧的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今晚如果你能拍到头版头条,那个奖金我给你,我。。。。。。”

    “我不缺那点钱,”晓苏迅速的抢过话来,随即又刻薄的道:“上次你相亲,我帮你买单的那一千多你还没有还给我呢。”

    “顾晓苏,你是不缺那点钱,可是,我缺一个老公是不是?”葛小菲即刻做出可怜状,拉着晓苏就诉苦:“你看我这马上就29岁了,奔三的女人伤不起啊,我这两年相亲不下50次,50次啊姐姐,今晚是名校海草啊,身高175,在FM任高职啊,顾晓苏,你忍心让我错过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吗?”

    不忍心,当然不忍心了!

    所以,最终,晓苏在葛小菲的软磨硬施下还是接过了她的相机和她的记者证。

    下午陪葛小菲在太阳广场败了打折的衣服,当然是为了她晚上去见海草准备的,葛小菲今天非常的慷慨,晓苏乘车去机场的时候,还特地给她买了个肉夹馍犒劳她。

    晓苏并不是很饿,因为中午听葛小菲说她的相亲辛酸史和血泪史,不知不觉中就吃了不少的北京炒饼,偏炒饼这东西还不易消化,所以逛了一个下午也不觉得饿。

    她把这个肉夹馍用袋子装好放进包里,坐上直达机场的大巴车,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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