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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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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在,校主任和校长也在。
而更让她吃惊的是,自己的父母也都在办公室里,班主任和年纪主任对她一脸的失望,校主任和校长也是一脸的可惜。
她整个人还蒙在鼓里的时候,校长却在和她父亲说话了,当然并没有当面批评她,只说孩子小,可能在外边上了坏人的当什么的,让她父亲不要过于的惩罚她,还是要以教育为主。
最后,校长说,为了政治校风,原本出了这样的事情应该开除的,可介于顾晓苏同学学习成绩很好,也不想毁了她的前程,所以学校以劝退为主。
当她听完校长的话后,整个人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劝退,意味着她就不能参加中考,同时,意味着她不能上高中,甚至不能上大学。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旦被劝退,那么就意味着她就是那个去小医院堕胎的女生,可她不是,她连男朋友都没有,更加没有和外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亲密的行为,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一瞬间,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对着办公室的几个决定她人生转折的人大声的喊着:“那不是我,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你们不能仅凭谣言就让我退学,这不公平,我要考高中,我还要考大学!”
校长们显然是被她的声音给吓住了,简单的安慰了她几句,可她坚持自己没有怀过孕更加没有堕胎这样不齿的行为,拒绝接受退学,坚持要参加中考,坚持要考上滨海一中。
可校长的脸却逐渐的冷了下来,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手术单同意书,那上面患者签名处,赫然写着她顾晓苏的名字,而且那签名和她的自己的签名几乎一模一样。
她整个人都蒙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她的父母也在一边羞愧得低下了头,一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神情。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15
父亲最后在劝退同意书上签字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又从懵懂中回过神来,一下子扑了上去,用力的去抢父亲手上的笔,再次歇斯底里的喊着:“爸,妈,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们要相信我,我不要退学,我不要退学,我可以去大医院做处/女膜鉴定,我还是一个处/女,我哪里有过什么怀孕堕胎的事情发生?”
她的声音喊得很大,几乎冲破整个办公室的玻璃窗响彻在整个校园,不仅把她的父母给吓住了,同时也把在场的校长和主任们都吓住了。
当时班主任和年纪主任听了她的话都无比的动容,然后又给校长求情,校长想了想说,一个年纪15岁的女孩子去做处/女膜鉴定也的确不是件光彩的事情,这张手术同意书上的签名时间是5月4号下午,顾晓苏同学,你如果能把5月4号下午去了哪里都和谁在一起详细的说出来,我们再去核实一下,那么,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们就相信你是无辜的,当然不会让你退学,同时还会贴出公告为你澄清,而且还会把造谣的同学找出来批评教育甚至开除。
5月4号下午她去了哪里?
她当时整个人都楞站在那里,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周非池那惊慌如穷途末路的神情和那一把冰冷的手枪。
她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因为她如果说出来,周非池这一生肯定就完了,他只比她大两岁,也即将中考,她希望他能考上高中考上大学而不希望他的一生在监狱里度过。
她的沉默在当时已经被定为承认自己有怀孕堕胎的事实,她父母刚升起的一点点希望瞬间变成彻底的失望,在校长和主任鄙夷的目光下羞愧得无地自容了,匆匆忙忙的在退学同意书上签名,然后急急忙忙的把她给带走了。
整整八年过去了,她依然还记得自己在被父母带离滨海一中时的情景,她双手抱着滨海一中大门口的柱子,死活不肯离去,因为,她知道,一步跨出,就永远的和滨海一中绝缘了——
不,是和整个学生生涯绝缘了!
“顾小姐,”关琳琳见晓苏沉默半天不啃声,于是又喝了口茶淡淡的说:“据我了解,八年前,作为初三毕业班即将中考的学生中有个年仅15岁顾姓的女子因为有怀孕堕胎的行为被学校给予劝退,不知道那个顾姓的女子是不是你?”
晓苏整个脸色苍白起来,她从来没有想到,八年前的事情关琳琳都打听得如此清楚,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可在当年,她无法为自己澄清,那件事情已经像是一块妓女的烙印烙在了她的人生中,这一辈子想要甩掉都不可能。
她用无比坚定的神色看着关琳琳,“我没有在15岁那年怀孕堕胎,信不信由你。”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16
关琳琳点点头,对于她的回答并不觉得意外,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的说:“当年的一名主任告诉我,你曾在校长办公室里嚷着要做处/女膜鉴定,可学校没有让你去做,只是让你交代手术单上那天你去了哪里,可你交代不出来。”
关琳琳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然后讥讽的说:“顾小姐,我这人不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所以不想知道你那天下午去了哪里,不过,我现在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做处/女膜鉴定的机会,如果你还是处/女的话,我就相信那个人不是你。”
处/女膜鉴定?
晓苏的头轰隆一声,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惨白如纸,现在的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关琳琳看见晓苏此时的表情,脸上浮现出无法掩饰的嘲讽和鄙夷,然后淡淡的说了句:“顾小姐,不好意思,虽然你非常的想要嫁给我家非墨,但是,就你这样的人品,我们季家的家规恐怕还是太干净了点,实在是装不下你这么大的一尊菩萨。”
关琳琳说完这话,也不看晓苏惨白如纸的脸以及颤抖如秋叶在风中飘零的身体,看向她的身后,淡淡的吩咐了句:“非墨,这就是那位一心想要嫁给你的部长千金顾晓苏小姐,你送她出去吧。”
晓苏这才回过头来,发现她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已经站着季非墨了,此时的他身穿白色的球衣,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清新帅气,恍然迎着光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顾小姐,请!”季非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优雅的姿态宛如英国贵族的绅士,而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晓苏还想说什么,可关琳琳已经转身离去,她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季非墨的身后一步一步的朝着高尔夫球场的入口处走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的人生是这样的多姿多彩?”季非墨侧脸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也从来都不知道,顾晓苏的人生原来还有如此浓墨重彩的一笔,我还一直……”
“季非墨,你就不问问我什么想要嫁给你吗?”晓苏迅速的抢断他的话,她来这里不是要被人羞辱的,也不想再让他羞辱下去。
季非墨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冷笑一声低吼道:“顾晓苏,你有99个可以嫁给我的理由,而我有100个可以拒绝你的理由,所以,在你说出第一个理由之前,请你闭嘴!无论任何理由任何原因,我都不会娶你为妻!”
吼完,不再看身边这个身体颤抖如秋叶在风中飘零的女人,迅速的迈开大步,朝着不远处正等着自己打球的女人走去!
晓苏整个人呆愣在那里,脸色惨白如纸的望着已经走远的季非墨的身影,脑海里一直回响着的是他刚才的那句话:无论任何理由任何原因,我都不会娶你为妻!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17
晓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蔚蓝湖高夫球场门口的,因为被季非墨那一通羞辱后,她的大脑就像是一部老式的放影机突然出了故障一般,荧屏上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因为是清晨,高夫球场几乎没有人,两边都是绿油油的青草地,唯独她一袭白衣在这绿草从中如幽灵般行走。
后来很多年,每当想起这个清晨,她都觉得只能用仓惶而逃来形容当时的窘况。
刚走到高尔夫球场的大门口,因为低着头的缘故,居然正和一名跑步进来的年轻人迎面撞上,“哎呦”一声,俩人几乎同时朝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晓苏率先开口道歉,然后本能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一张年轻帅气的脸,而他漆黑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她略微迟疑了一下,这张脸好熟悉,虽然时隔八年之久,晃眼看去他好似变了很多,可仔细一看,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变一样。
他是——周非池,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周非池!
晓苏整个人突然就被震惊得目瞪口呆了,刚才她在被关琳琳询问到八年前的事件时还曾想到了周非池这个名字,可没有想到,这眨眼间,她居然就见到周非池了。
周非池就站在那里,身上穿着白色的高尔夫球衣,在九月艳阳高照的清晨,显得格外的帅气迷人,甚至比刚才冰冷着一张脸的季非墨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周非池的表情也和她一样是目瞪口呆的,看见她就好像整个人在晴空下被突然响起的一个惊雷给劈了一下,完全的怔住在了。
高尔夫球场的两边除了绿莹莹的草地就空无一人,不远处传来欢快大声的喊着‘好球’的声音熟悉而又陌生。
而她和周非池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高尔夫球场的门口,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就好像两个木偶一样的瞪视着对方。
晓苏只觉得上天在给她开玩笑,开一个让人不可思议的玩笑,眼前的男人真的是周非池,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她还会遇上周非池,甚至是在滨海这个地方。
八年前她被迫在滨海一中退学,然后因为谣言的缘故无法再在滨海这个地方呆下去,于是迫不得已只能背上自己的行囊再次回到老家,回到那个偏僻而又遥远的小县城去读书。
八年前她走的那天,正是中考第一天考试的日子,下午的五点三十分的火车,她一个人拖着简单的行李到了火车站,然后随着人流一起检票到了站台。
父母都还没有下班,而同学朋友更是没有一个人来为她送行,也不可能有人还会在意她,即使最好的朋友郑明珠,此时恐怕也刚走出考场正为她试卷上的答案是否正确而纠结着。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18
是在不经意的朝窗外看时发现周非池的,他已经找到了她的车窗外边,双手做了个喇叭的样子正对着她喊着什么,可当时车厢里充斥着在整理行李找铺位的旅客们大声询问议论等嘈杂声,火车上音响里传来话务员催大家赶紧找位置坐好的声音,所以她没有听见周非池对她喊的话。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来送她了,初三九个班五百五十多个学生,她是年级第一,滨海一中的初三的学生可以说没有人不认识她。
当然,以前只有初三的同学认识她,现在几乎整个滨海一中的人都认识她了,她的朋友不多但也有那么几个,可最终,她要远离这座城市的时候,居然只有这个和她一直都过不去的,平时像仇人一般的周非池来送她。
她的眼眶湿润了,周非池好似对她喊了很多的话,可她都没有听清楚,直到火车启动,直到车厢里的嘈杂声小了下来,直到周非池追着启动的火车不停的跑着对她喊,她才听见最后一句话:“顾晓苏,我在北大等着你!”
她当时泪流满面,好在火车启动后逐渐的加快,她泪流满面的脸才没有被周非池看见,她那时想,她这辈子还能不能上大学都不知道,更别说北大清华。
后来在老家小县城读高中的时候,她一直在想,如果她和周非池还能再遇上,将会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又是什么样的情形?他们之间又会说些什么样的话语?
念高中时,她曾在脑海里幻想过和周非池见面时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台词,想着和周非池再见面应该是三四年后,也许是在北大的校园里偶遇,也许是在清华和北大联欢时的文娱晚会上邂逅,那时她和他可都是天之骄子的大学生了。
那时读高中,在小县城里,她还幻想过如果和周非池不能在大学里相遇,那么,随着岁月的变迁,十年八年后,即使她和周非池在某个城市某个地方再次遇上,可能都不认识对方,他们之间或许会擦肩而过,而那些情景总是如同她看过的韩剧一样唯美又带着小小的失落。
后来,步入高三,高考的压力加大,题海战术越来越多,人人为高考而忙碌焦虑着,她也就越来越少去幻想,甚至一段时间都不记得周非池及滨海初中时的一帮同学了。
再后来,她考了老家的省状元,不过却没有填北大清华的志愿,因为母亲希望能时常看到她,所以她选了距离滨海最近的G大,从此以后,更是把周非池彻底的遗忘。
只是,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八年之后的今天,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周非池,他和她不仅没有擦肩而过,而且还鬼使神差的撞了个正着,只不过这场景,远没有她刚念高中时所幻想的那样唯美……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19
她正想着要用怎样的一种方式给他打招呼时,周非池已经率先开口了,他的声音明显的带着震惊后的颤抖:“顾晓苏,是你吗?”
晓苏早已经在发愣的瞬间收拾好刚才的狼狈,此时听见周非池问她,于是勉强在脸上扯出一丝笑容来,她的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就那样略微偏头的看着他,清脆的声音从轻启的粉唇溢出:“是我啊,我是顾晓苏,周非池,你也来这里打高尔夫?”
晓苏听见自己的声音居然比周非池要流利一些,或许是这几年生活磨练的原因,她已经很难找到韩剧里女主人公那样遇到故人就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话都结巴的感觉了。
“哦,今天周末,不用上班就来了,”周非池也已经平复了自己略微有些激动的心情,然后又看着她皱眉问道:“对了,你来这里是……也打高尔夫?”
“不是,我来这里……”晓苏说话间抬头看了下保安亭,刚好门口贴了张招聘启事,于是赶紧说道:“我是来应聘的,可人家说我不懂高尔夫,于是就没有录取上。”
晓苏的声音平静自然,所有狼狈所有失落都被她完全的收起,此时,她只是一个遇见多年前的老同学而又平静自然的女人而已。
“找工作?”周非池听了她的话微微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向她走近一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说:“找工作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啊,今天老同学见面,我请客,我先教你打高尔夫,然后中午去吃饭,晚上再叫上一帮曾经的同学,我们……”
“我……我还要去另外一家公司面试,”晓苏即刻扯出一个谎言来搪塞周非池。
说实在的,她不想和周非池在一起,更加不想和曾经的老同学见面,尤其是初中时的同学。
那些同学,都见证了她在滨海一中的狼狈不堪和臭名远扬,即使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是无辜的,可在八年前,在滨海一中,她想,除了周非池,应该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是清白的吧?
可这唯一的知情者,在八年前同时也是不能为她作证的人,何况八年过去了,就算周非池现在肯为她作证了,愿意在那些同学面前说出来,可谁又会相信?
“你还真找工作啊?”周非池听她说面试,这一下倒是真的相信了,接着一边掏出手机来一边问她:“说,想要份什么样的工作?我帮你搞定!”
“随便吧,文秘策划什么的都行,反正我也没有工作经验,去哪里还不都是实习?”晓苏淡淡的开口,并没怎么在意。
原本找工作就只是搪塞周非池的一个借口,她回国一周多了,因为一心都在想着嫁给季非墨的事情上,所以对于找工作的事情还没有去想过。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20
可周非池却是非同一般的认真,即刻拿了手机走到一边打电话,晓苏隐隐约约的听见他在说什么是他老同学,能力很强之类的话,然后周非池走得更远一点,她就听不见了。
她苦笑了一下,周非池和她八年没见了,他知道她能力很强?晕死,估计在周非池的记忆力,唯独知道是她的脸皮很厚胆子很大吧?
几分钟后,周非池走回来了,面带微笑的对她说:“顾晓苏,工作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落实了,你下周一去宏业集团的秘书室报道,有人会安排你的工作的。”
“宏业?”晓苏本能的反问了一句:“就是滨海最大的房地产商宏业集团吗?”
“是啊?怎么了?”周非池很自然的回答,然后看见她震惊的神情又补充道:“你也别惊讶,我自己就在宏业集团上班,这不过是……”
周非池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晓苏包里的手机响了,只见晓苏麻利的掏出一个手机来,然后对他做了个抱歉的表情,又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接着拿了手机就一边朝门外走一边低了头在讲电话了。
周非池看见已经走出门外去的顾晓苏,她的脚步走得很急,又因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有两次都差点摔倒,他正想着要追出去,却被身后的人给叫住了。
“非池,既然来了怎么还不进来,在门口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季非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同时也恰好阻拦了周非池朝外走的脚步。
“大哥,我这不是知趣吗?”周非池耸耸肩膀朝着季非墨和顾明珠走去,然后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大哥大嫂感情这么好,我怕自己这电灯泡太亮了……”
“说够了没有?”季非墨冰冷着脸低吼了一声,然后目光很自然的朝球场门外扫去,却再也没有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周非池耸耸肩膀,即刻要转身走开,刚好顾明珠从不远处跑过来,看见周非池明显的一愣,然后失声的问了句:“你是……’
“郑明珠同学,当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曾经做了三年的同学,你该不会连我都不记得了吧?”周非池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然后又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大哥,接着轻笑一声道:“也是,攀上高枝了,要能记住曾经的老同学才怪呢?”
顾明珠被周非池这样一说脸即刻羞得通红,然后赶紧说:“哪里啊,我这不是一下子没有想起来吗?周非池,没错吧?”
周非池淡淡的点点头,然后对季非墨丢下一句:“我陪关琳琳女士打球去了,就不在这里当你们的电灯泡了。”
顾晓苏打完电话,再回头朝高尔夫球场里面望时,已经看不见周非池的身影了,而跃入她视线里的是那一对郎才女貌的璧人,俩人手里一人拿了根球杆,此时正手挽手的在高尔夫球场上漫步,把亲密和恩爱演绎到了极致。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21
顾晓苏以为,她折腾婚姻的事情会因为季夫人和季非墨的拒绝而彻底的夭折,在接下来的时间,她恐怕真的如今天在周非池面前随口拉扯出的那个谎言,要找工作上班了。
下午还在公交车上时候,父亲顾嘉良居然破天荒的打电话给她,叮嘱她晚上一定要回家吃饭,说家里有贵客专程来看她的。
家里有贵客,还是专程来看她的?
晓苏在公交车上一直在想究竟是哪位贵客呢?记忆中母亲那边唯一的贵客应该算是外公了,可外公在北京,根本就不知道她回国来的消息。
而且,外公和母亲的关系一直都不好,所以对她这个外孙女应该没有什么印象才是,没准都不知道她现在长什么样子呢?
是走进顾宅大厅时才发现沙发上坐着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长得有些肥头大耳的样子,不过在他一身得体的阿曼尼的西服映衬下又显得富态有余。
“晓苏,这位是宏业集团的董事长周建明先生,”顾嘉良即刻给晓苏介绍着,然后又对晓苏道:“赶紧叫周叔叔。”
宏业集团的董事长周建明?
晓苏的头轰隆了一声,今天上午周非池才跟她说了把她介绍到宏业集团去上班,没想到今天晚上,宏业集团的董事长居然就亲自登门拜访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晓苏,叫人啦!”顾嘉良见女儿楞在那里,略微不满的语气对周建明道:“这孩子,去国外四年回来,连我们中国的规矩都忘记了。”
“呵呵呵,没事,孩子认生很正常,”周建明笑了笑,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晓苏一眼,侧脸看着顾嘉良道:“那行,我今天事情还多,就不在这里吃饭了,改天有空再聚,那什么,我觉得这孩子不错,如果你也没有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了吧。”
顾嘉良见周建明起身来,即刻也跟着站起身来,和这位周董事长一起朝门外走去,俩人嘴里同时还在说着客套的话语。
晓苏站在那里,整个人云里雾里的,一直没有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嘉良送了周建明回来,看见还楞在那里的她才淡淡的说了句:“晓苏,周董事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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