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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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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62
“妈,看见了吧?”顾明珠把郑心悦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拉下来,然后冷哼一声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掏心掏肺的对她好,把她当成一家人,可人家并不领情,你这样的行为叫什么?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人家还嫌你的脸太热了呢。”
“够了!”顾嘉良把筷子放在餐桌上,冷冷的低吼了一声,然后又看着自己的小女儿道:“明珠,你现在大小是个明星了,也算是公众人物,嘴里不要动不动就屁股屁股的,多少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爸,我还不够注意自己的形象?”顾明珠显然是窝了一肚子的火,一反平时在顾嘉良面前乖巧听话的样子,粗声粗气的说:“我多么不顾自己的形象,也还没有不要脸在外边乱搞,不像某些人。。。。。。”
“某些人怎么啦?”顾嘉良见顾明珠吞吞吐吐的,眉头皱了一下,接着又追问道:“明珠,你说的某些人是晓苏吧,她最近都没有住在家里,应该没有惹到你吧?”
“她是没有住在家里,”顾明珠气呼呼的接过顾嘉良的话来,然后非常不高兴的看着顾嘉良说:“可爸你就不问问她究竟住在哪里在?她又没有上班,离开滨海很多年,在滨海又没有什么朋友。。。。。。”
“明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郑心悦显然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忍不住用手拉了她衣袖一下,示意她不要再去惹顾晓苏了,上一次的事情已经让顾嘉良非常生气了。
“我哪里有胡说八道?”顾明珠正在气头上,完全不顾自己母亲的暗示,依然气呼呼的说:“是有些人不要脸,分不到好歹,明知道非墨在电视上那样说只是挽救她的形象挽回她声名狼藉的名誉而已,可她偏偏还自欺欺人的以为非墨编那样的故事是喜欢上她了,于是就连周非池都不要了,现在居然去缠着非墨。。。。。。”
“明珠,住嘴!”顾嘉良迅速的喊住了自己的小女儿,然后狠狠的瞪着她说:“你不要再在这里造谣生事了,是不是非墨因为你在周建明生日宴会上的表现非常的失望,所以最近疏远你了,你找不到地方出气,就又无中生有的把气撒到晓苏头上来了?”
“什么叫无中生有?什么叫我找不到地方出气?”顾明珠听了这样的话愈发的愤怒起来,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个分贝喊:“爸,明明是顾晓苏她。。。。。。”
“明珠,够了!”郑心悦迅速的大吼了一声,然后用怒目狠狠的瞪视着她,见她终于闭了嘴,这才又把头转向顾嘉良。
“嘉良,明珠和非墨这恋爱也谈了将近五年了,订婚也半年了,要不,你和季家商量一下,早点把他们俩的婚事给办了吧,明珠又是个小心眼,免得她整天疑神疑鬼的。”
郑心悦这话说得特别的合情合理,而且话语中没有一个字是指向顾晓苏的,字里行间都是说自己的女儿心眼小什么的,不仅让顾嘉良听了非常的舒服,就连顾晓苏都不得不佩服郑心悦老谋深算本领。
顾嘉良略微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也是,明珠这孩子在娱乐圈混,现在是越来越有些小心眼了,我看过两天和老季商量一下,看定个日子下来,让他们俩早日结婚算了。”
“那爸,你就赶紧跟季伯伯打电话吧,”顾明珠一听自己的父亲说要早点办她和季非墨的婚事,心里的气一下子也就消了一大半下来了,迅速的加入到讨论自己婚事的行列中去了。
顾晓苏是在他们三人讨论顾明珠的婚事热火朝天的时候悄悄的上楼去的,对于谈论顾明珠和季非墨的婚事,她没有兴趣加入进去,也没有心情去理会。
走上楼来,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把包扔在沙发上,然后快速的掏出已经关机了的手机打开,准备给德国那边打电话。
可手机刚打开,连续几条短信跳出来,来自同一个号码:季非墨!
短信的内容大同小异,当然是问她去哪里了,同时让她赶紧回去,说他在等她,因为他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说到就要做到。
晓苏看了短信苦笑一下,然后洋洋洒洒的给季非墨回了条短信:“我在顾家呢,今晚我要陪我爸下棋,就不过去住了,明天我要回老家去了,因为清明节马上就到了,我要回去给我爷爷上坟,估计要十天后才能回来,等我从老家回来再去望海阁住了。”
发了短信,忍不住在心里得意的笑了一下,季非墨,你就连续去那边住十天吧,姑奶奶我不侍候了,原本要过几天才回老家的,可为了躲季非墨那厮,她决定早几天回老家去。
发完这条短信,她才又给德国那边打电话,电话刚响了两声就被接起,而且接电话的不是谭唯仁而是熠熠。
“妈咪,”熠熠稚声稚气的声音传来,糯糯的,甜甜的:“妈咪,你好坏,你已经三天没有给熠熠打电话了哦,熠熠好想妈咪。。。。。。”
晓苏听着女儿稚嫩的声音,眼眶就不知不觉的湿润了,熠熠才四岁多,她就把他一个人扔在异国他乡,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很多时候,她都有冲动的想法,干脆把熠熠带回来算了,带在自己的身边,可一想到那专家的话,想到孩子发病的痛苦以及发病后的危险,理智又战胜了情感,然后只能做狠心的母亲,继续把她扔在异国他乡。
或许对熠熠来说,德国才是她的家乡,因为她是在德国出生的。
和熠熠说了好久的话,熠熠在电话里告诉她幼儿园又要开学了,她又可以和很多的小朋友一起玩了,她很期待幼儿园的开学典礼。
当然,熠熠还跟她说了一大堆的趣事,谭叔叔带她去玩了,给她买了新玩具,Jenny阿姨学会了一种新的煮土豆的方法,现在她煮的土豆更好吃了。
熠熠说了话后就是谭唯仁和她说了几句,当然还是关心她这边的进度问题,她说现在还没有顺利的取到她要的东西,不过下个月应该有把握取到了。
长途电话整整打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所以这半个小时没有人的电话打得进来,只是长途电话一挂,接着就又有电话打进来了。
当然还是那个可以把他自己化生成狼的季非墨,她有心想不接,可又怕和季非墨把关系搞僵了,而清明节后,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闹僵。
稍微迟疑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季非墨的声音就率先传来:“顾晓苏,你给谁打电话呢,一打就半个小时?煲电话粥啊?”
“我给谁打电话要向你报告吗?”晓苏听了他的话非常不客气的反驳着:“再说了,我们俩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啊?我煲不煲电话粥你管得着吗?”
真是的,季非墨最近越来越不像样了,自从他编造了那样一个感人肺腑的狗血故事后,这不仅感动了不明真相的人,貌似他自己也被感动了似的,居然莫名其妙的对她有兴趣了。
电话那边即刻安静了下来,半响没有声音传来,晓苏暗自松了口气,正想着要挂电话了,可季非墨的声音又传来了。
“顾晓苏,我在你家小区门外等你,你能出来一会儿行吗,我有话跟你说。”季非墨的声音很低,也许他身边刚好有车经过,所以他的声音里就混合着汽车的喇叭声,听上去瓮声瓮气的。
“不能,”晓苏想都没有想即刻给予了回答,“我要陪我爸下棋呢,今晚肯定要战一个通宵的,我挂了啊,我爸在等着我呢,我们下盲棋。”
晓苏说完这话即刻就把电话给掐断了,然后迅速的关机,根本不给季非墨再次打进来的机会。
他有话跟她说,他和她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已经说完了,现在各自就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勉强的凑在一起而已。
顾晓苏第二天一早跟自己的父亲说回老家给爷爷上坟的事情,顾嘉良说他最近两天没有空,因为要赴北京开一个会,等开了会回来,他再回老家去和晓苏会合,说她早点回去帮爷爷把墓地给修缮一下也好。
父女俩正讨论晓苏回家扫墓的事情,顾明珠从楼上走下来听见了,即刻就说:“爸,那我也跟晓苏姐回老家去吧,我还从来没有回过老家呢,也从来没有拜见过爷爷,这一次回去正式拜见一下,让爷爷知道有我这么个孙女儿。”
“这。。。。。。”顾嘉良略微有些迟疑起来。
“嘉良,”郑心悦从厨房端了四杯子牛奶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接过自己女儿的话轻声的道:“明珠说的也没错,眼看明珠就24岁了,她也该回去拜见一下爷爷奶奶,虽然只是一个形式,可总归是——认祖归宗是不是?”
“那好吧,”顾嘉良考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等我从北京回来,回老家的时候就把明珠给带上吧。”
“嘉良,”郑心悦显然对他这样的安排略微有些不满,不过又不敢正面反对,只是轻声的道:“我觉得给爷爷修缮坟墓是件大事,要不让明珠跟晓苏一起回去吧,等你从北京回来,我再和你一起回去,清明节嘛,按说应该一家人都回去给先人上坟才是的。”
“爸,既然你要带郑大小姐母女回老家去,那我就不回去了吧,”晓苏望着顾嘉良,淡漠而又疏离的开口。
“晓苏,”顾嘉良听了大女儿的话显然有些不高兴,眉头皱了一下,略微有些艰难的开口:“那这样吧,你郑姨就不跟我回去了,让明珠跟你。。。。。。”
“爸,我说过我没有姐妹,”晓苏迅速的切断父亲的话,然后淡淡的道:“而且,爷爷也从来都不曾知道他还有个孙女儿,我想,爷爷在活着的时候,爸应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爷爷吧?”
顾嘉良的脸一红,他的确是没有把自己还有个老婆还有个女儿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知道,父亲肯定会骂他,不仅会骂他,估计还不会同意他和郑心悦的婚事。
见顾嘉良不再说话了,晓苏又淡淡的说了句:“好了,爸,我今天回老家去,至于清明节时你要不要赶回来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不想一些爷爷生前不知道的人去打扰爷爷,他老人家喜欢安静,而且让他知道他还有个孙女,爷爷也未见得就会高兴。”
说完这话,晓苏提了自己的包就朝门外走去,她要去乘飞机,当然下了飞机还有赶长途汽车,云南贡山啊,远着呢。
晓苏是第三天才到老家贡山的,因为从滨海出发,飞机到的昆明,然后是长途班车,偏昆明到贡山的班车特别少,所以要买到一趟长途车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离开老家已经六年了,再次回到这里,回到这个山清水秀,四季如春的地方,原本郁闷的心情在瞬间就变好了起来。
贡山是独龙族聚集地,当然她们家不是独龙族,其实爷爷真正的老家不是贡山,而是昆明,只是爷爷退休后来到了贡山,在这里养老,在这里一住就是二十年,然后慢慢的,就把这里当老家了。
刚下车走在街上就碰见了熟人啊第,远远的就在喊她:“啊苏回来了!”“哎呀,是啊苏啊!”“大家快来啊,为我们争光的啊苏回来啦!”
几分钟后,她身边就围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的问着她很多的问题,她总是笑着回答,然后把自己带回来的一些这里买不到的东西分给他们。
这里的人们依然像六年前一样的淳朴热情,看见她回来就像看见久违的亲人一样,让她被现实麻木了的心都在瞬间热乎起来。
大家跟着她一起走回她和爷爷居住的地方,小小的院子里两间房分为上下两层,用粗壮的树木修建的,楼梯楼板都是粗木头并成的。
或许是好几年没有住人的缘故,推开门来厚厚的一层土,乡亲们七手八脚的帮忙打扫着,同时还询问晓苏回来后走不走了,说现在家乡变化了,以前县城一条街,现在已经有三条街了,而且来这里做买卖的外地人也多了。
晓苏就安静的听着乡亲们的这些唠叨,叔娘们,姐妹们,嫂子们,她们依然是那么的漂亮,对她,也依然是那么的好。
犹记得9年前,她回到这里,那时的她心情十分的低落,因为父亲在她被流言攻击时不给力的表现,让她一度很颓废很消极。
好在那时候爷爷对她好,虽然爷爷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又回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来读书了,不过依然还是非常高兴,乐呵呵的对她说:“晓苏,这在哪里读书都需要自身的努力,爱因斯坦不是说了,所谓天才,就是99%的汗水加1%的灵感,爷爷相信自己的孙女儿是个天才,因为她有的是汗水和灵感!”
那时,她听了爷爷的话就忍不住好笑,爷爷是抗美援朝的老兵,其实读书不多,不过据说打仗很厉害,在朝鲜战场上立下了不少的战功呢。
在啊第和乡亲们的帮助下,两层楼四间房很快就打扫得干干净净了,晓苏说了自己想要给爷爷修缮坟墓的事情,啊第就说这两天下雨,上山的路很滑,让她不要着急,等过两天雨晴了她们就来帮她一起去修缮。
夜晚,乡亲们离开了,她回到自己曾经居住过8年的房间,小时候在这里住了五年,一岁来到爷爷身边,六岁才离开。
房间里的摆设依然和她六年前离开时一模一样,那张简单的竹子编造的书桌,还有靠墙边的爷爷自己用手工锯子帮她定做的书柜和衣柜,以及木方条窗户上挂着的竹编窗帘。
书柜里整整齐齐摆放着她的高中三年的书和一些课外读物,当然课外读物很少,别说她这里,就连学校都不多,另外还有一大堆的英语磁带。
那个时候这里高中的英语老师口语不好,发音不标准,和她在滨海时学的英语发音不一样,于是妈妈就从滨海买了录音机和磁带给她寄过来,让她跟着录音机学口语。
拉开衣柜,指尖慢慢的从这些略微有些发黄的书上一本一本的划过去,高中的课本一本不差的都在这里,还有很多她写过的作业本,试卷,笔记本等。
最后,手指落在一本手工装订的竹简上,这竹简很沉很重一大堆,却不是古时候留下来的,而是爷爷自己用毛笔抄写的一本书。
爷爷是粗人,没有读多少书,不过却在看了她从滨海带回来金庸的《天龙八部》后迷上了里面的乔峰,遂生出要把金庸这部巨著《天龙八部》用竹简的方式抄写下来,理由是竹简比纸张存放得更久。
晓苏的手指从这些竹简上一字一字的摸过去,《天龙八部》一百多万字,爷爷整整抄写了三年才抄写完。
她上高中的那三年,每天晚上,她在房间里看书写作业听英语什么的,爷爷就在他房间里抄写《天龙八部》。
而她的房间和爷爷的房间中间隔着一堵墙,而墙壁上开了一扇门,那时候,那扇门总是不用关的,爷爷能听见她读英语的声音,她也能听见爷爷翻动竹简的声音。
晓苏把书柜门关上,然后拉开了书柜下的抽屉,抽屉里是厚厚的两叠书信,那叠厚一点的是母亲写给她的,因为那时爷爷家里还没有安装电话。
另外一叠薄一些的是郑明珠写给她的,在她高中的三年里,郑明珠写了不下二十封信给她,当然主要是说她在高中时交到的一些新的朋友和快乐的高中生活,同时也写一些苦恼和学习上遇到的瓶颈,另外也不停的安慰她鼓励她在老家要好好的读书学习,争取考上大学,以后她们还能再见面什么的。
那个时候,郑明珠的这些书信是给她的温暖,让她在孤独落寞时还能感受到来自远在滨海的朋友的关心;而今,再看着这一叠书信,恍然间却觉得是莫大的讽刺。
她即刻把抽屉合上,转过身来,走到旁边的衣柜边,拉开衣柜,把里面的的被子床褥什么的都搬出来放到床上,再找了套高中时的睡衣出来。
因为下雨,窗外没有月光,她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翻腾着和爷爷在这里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想到她走时爷爷的期盼,而今六年过去了,她再回来,却没有捧回承诺给爷爷的博士证书,心里不免万分愧疚,于是久久的无法入睡。
☆、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63
贡山的雨下了两天,第三天放晴了。
这两天晓苏都是在啊第家吃的饭,因为她临时回来,以前的锅碗瓢盆都生锈了,而且家里什么食材都没有,她又只在这里住几天就走,所以没有必要去重新购置。
啊第家在距离县城两公里的乡下,是个和她年龄相当的女孩子,六年前她离开时,啊第也是18岁,而今她再回来,啊第已经是个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啊第看着她不无感叹的说:“啊苏,还是羡慕你啊,你看我们俩一般大小,你还是年轻漂亮的单身女孩,而我却拖家带口的了,大女儿五岁,二女儿三岁,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哎,我都要成母猪了。”
晓苏听了她的话,又看着她那已经微微凸起的肚子,看了看她这个穷家,忍不住说了句:“啊第,既然日子过得这么艰难,为什么还要生孩子呢,两个女儿不够吗?”
“啊苏,你在我们这里住了几年,也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谁家不想要个男孩子啊?”啊第摇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我现在就祈求肚子里这个是男孩子,如果还是女孩子,估计还要生呢。”
晓苏听了啊第的话不再说什么了,独龙族现在的人口总共才八千多人,为了壮大这个名族,每个家庭都是要生到男孩子的,而且因为是少数民族,她们也不搞计划生育,所以生孩子到不用担心孩子上户罚款的问题。
啊第的老公啊旺晓苏以前也认识,比啊第大了两三岁,没读多少书,好像初中都没毕业,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种地养猪养牛什么的,也算持家,唯一不好的就是爱喝酒,喝醉了随便躺在某个路边就睡觉了。
当然,这个所谓的不好是用晓苏的眼光来看的,而在独龙族人的眼里,这不算什么的,因为他们这里的人都这样,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喜欢喝酒,喝醉后就倒在路边睡觉,醒过来后自己就走回家去了。
晓苏记得啊第以前是喜欢啊普的,啊普比她们俩大两岁,和她一起在县中学读高中,那个时候啊第每天中午都给啊普送饭去的。
啊普是她所有同学里最辛苦最艰难的一个,也是她同学里最刻苦最努力的一个男生,也是唯一和她一起考上大学的男生。
当然了,啊普能考上大学,主要还是晓苏帮了他,因为那时县高中的英语教的根本就不行,晓苏都不跟那英语老师学英语的,全部跟着磁带学,啊第喜欢啊普,而啊第和晓苏关系又好,所以晓苏就让啊普跟她一起学英语。
县高中三年,和晓苏关系好的有阿雅和啊普,阿雅是县长的女儿,当年没有考上大学,好像上了大专,当年的县长也调到昆明去了,所以联系不上阿雅了。
啊普当年考上了川师大,现在应该毕业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工作就不知道了,啊普的妈妈不会说普通话,只说啊普在昆明当老师,详细的地方她就说不清楚了。
晓苏以为自己见不到啊普的,虽然她很想见见当年的老同学,可她在阿弟面前不好意思提起啊普,怕啊第伤心,又怕啊旺知道了和啊第吵架。
然而,第三天早上,她在啊第家吃早餐的时候,啊普却来了,给了晓苏意外的惊喜,啊普说她刚到的那晚她母亲就借村长家的电话打给他了,告诉他晓苏回来了,于是他即刻就请假赶了回来。
晓苏以为啊第和阿旺会尴尬,谁知道没有,啊第很热情的招待啊普吃早餐,阿旺忙着给啊普递凳子递烟什么的,俩人很是聊得来。
晓苏不由得感慨还是这里的人民风淳朴,情敌之间见面都没有分外眼红,而是非常的友好,如果这世上人人都这样就好了。
早餐过后,他们开始上山,雨虽然停了,可上山的小道依然很滑,阿旺拿了锄头在前面挖路,隔那么远用锄头挖一下,这样走起来就不那么滑了。
啊普和晓苏走在后面,路面很狭窄,不能俩人同时并排行走,所以晓苏走在啊普的前面,用啊普的话来说,万一她滑到了,他可以在后面接住她。
道路很狭窄,不过路两边都是原始的树木,银杏树很多,当地人称为白果树,这种树是晚上三更左右开花,一个时辰就谢了,所以平时大家都看不见银杏花只看见白果,据说只有非常幸运的人才能看见白果花。
晓苏以前也没有见过银杏花,准确的说,她一直以为白果树是不开花就结果的,还是7年前,他们上高三那年四月的一个周六,那天晚上有月亮,她和啊普一起在月光下跟着录音机一起读英语,因为那篇课文很长,当时啊普总是读不熟也记不下来,所以那晚就读得很晚。
那晚,在啊普家的院子里,他们读英语读到两更多了,啊普家院子里的银杏树突然发出一阵金光,接着就听见在旁边一直陪着他们的啊第在喊:“快看啦,白果树开花啦,我们看到白果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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