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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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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琳琳走了,王妈也把事情都做完了,晓苏正想着也要休息一会儿,电话却响了,她稍微一愣,随即迅速拿出来,怕惊醒了睡着的孩子们,即刻走到病房外边去接电话。
她这个号码是这里回来时才买的,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给她打电话的人应该是很熟的人,可偏偏来电显示却是陌生的号码。
她是看了好几秒这电话号码后才犹豫着按下接听键的,只是接听键刚按下,还没有拿到耳朵边,一个略显苍老却又有力的声音传来:“是晓苏吗?”
晓苏稍微楞了一秒,随即才迅速的反应过来,然后略微有些激动的道:“是,我是晓苏,您是。。。。。。外公吗?”
“呵呵,我是苏耀武,”老人的声音明显的爽朗了起来,“两年前在机场和你匆匆忙忙的话别,忘记留电话给你,后来我好几次打顾家的电话去询问你的消息,接电话的人都说不知道,只说你去了德国,没有电话号码。”
“是,”晓苏赶紧应了一声,依然有些激动的说:“外公,这两年我是在德国,因为各种原因,所以没有和家里联系,不过我一月份回来了,已经二十多天了,最近,也就是下周三,我要结婚了。。。。。。”
“什么,你要结婚了?”苏耀武完全震惊的声音传来,不等晓苏回答,接着又问道:“下周三不是除夕吗?你要在除夕这一天结婚啊?”
“是啊,因为他爸爸也在国外工作,要年29才能赶回家来,所以婚礼就安排在了除夕。。。。。。”晓苏赶紧把季非墨家的情况说了一下。
“哦,好的,晓苏,我明天就坐飞机回来了,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能赶到滨海来参加你的婚礼。。。。。。”
晓苏和外公聊了近半个小时,当然最后还是怕外公年龄大了到时在婚礼上看见熠熠和灿灿经不住惊吓,于是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已经有两个女儿的事情告诉了外公。
苏耀武在电话里果然很生气,问她怎么会未婚生子?
她赶紧解释说当年怀上孩子不知道,等知道了又舍不得打掉了,何况那个时候刚好母亲去世,她承受着母亲离开她的悲痛,所以就再也没有勇气去承受让孩子离开自己的悲痛,希望外公能够谅解她。
苏耀武听了她的解释后,又追问第二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生了两个孩子了才想着来结婚,以前做什么去了?
苏耀武是完全有理由生气的,因为他的女儿苏薇安当年就是不听他的话非要嫁给顾嘉良,他把她关起来,她都要敲门跳窗的跑出去,可最终却落了个被心爱男人背叛的结果。
所以,现在这个唯一的外孙女儿,他不希望她再走自己女儿的老路,可谁知道,现在居然帮一个男人生了两个孩子了才来结婚,他总觉得这婚姻里有些蹊跷。
晓苏又赶紧说生第二个孩子是因为想要给第一个孩子做脐带血移植术,可谁知道第二个孩子的脐带血移植给第一个孩子不管用,现在还要再生两个孩子,所以。。。。。。
“那你的婚姻就是因为孩子结的吗?”苏耀武非常不满的话从电话里传来,接着又愤怒的低吼了一句:“晓苏,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这样的一个男人,值得你去嫁给他吗?”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22
这个晚上,季非墨并没有来陪晓苏母女三人一起吃晚饭,不过在晚上9点钟的样子还是赶来了,说是有个应酬,但他没有喝酒,因为他戒酒了。
季非墨是在熠熠的房间和熠熠挤一张病床睡的,熠熠不让他去爬晓苏那张床的上床,而晓苏则带着灿灿依然睡厅里这张上下床的下床。
按说季非墨在这里,她不用担心熠熠,而灿灿晚上用尿不湿,晚上11点睡觉前给她喝足了奶,她也不用起夜了,晚上应该睡得很好才是。
然而事实上却不是这样,晓苏这个晚上失眠了,因为脑海里一直想着外公苏耀武的那句话,
“你的婚就是因为孩子结的吗?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
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其实刚开始季非墨提到结婚时她之所以不同意,那时就是考虑到自己和他已经没有感情了,而那个时候熠熠也是憎恨着季非墨的,所以她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和季非墨走进没有爱情的坟墓里去。
可后来随着事情的发展,最主要还是季非墨不肯捐献精子出来,同时他在知道这两个孩子是他的之后,第一时间就把顾明珠赶出了季家,并迅速的撇清了他和顾明珠的关系。
好吧,她承认,她并不是一个心肠特别硬的人,而且她也的确还没有完全的放下和季非墨的那段感情,所以在他和他的母亲为俩个孩子做了一连串的事情之后,甚至在他得到熠熠的谅解之后,她的态度的确是转变了,由不愿意嫁给他到最终和他去领了结婚证。
她和季非墨的这个婚姻,她心里非常清楚明白,这完全是因为责任和义务在里面压着,如果没有责任和义务,她和季非墨,是绝对不会再结婚的。
原本她已经完全都看开了,想着即使是责任和义务的婚姻,总之他愿意负责,愿意承担抚养孩子的义务,愿意因为这些责任和义务和她组合成一个家庭,只要两个孩子,不,以后还有两个孩子,只要四个孩子都幸福快乐,她也就别无所求了。
可外公一句话,却又把她已经安定下来的心给搅乱了,她不禁扪心自问,我应该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季非墨这个男人,如果抛开孩子的责任和义务不谈,究竟还值不值得她去嫁?
这个问题的确是太过复杂太过深沉了,她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却一直都找不到答案。
值得,亦或是不值得,就像是几米的漫画向左走向右走一样,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走。
失眠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尤其是第二天早上熠熠看见她时,明显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夸张的喊道:“哎呦,我病房里怎么跑进来一只大熊猫了?”
她瞪了熠熠一眼,却见季非墨正宠溺的帮她洗脸,而且还劝慰着她说:“没关系,大熊猫是国宝,跑进来好!”
她狠狠的瞪了眼那对笑的得意的父女,转身去找灿灿,却发现她已经自己翻下床来正扶住床沿练习走路了。
好吧,生活总是在前进,熠熠的身体这两天明显的好转,昨晚尚明溪医生还夸了她,说会带孩子,熠熠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这有利于延长她等待脐带血的时间。
她听了尚明溪的夸赞脸都红了,无比的汗颜,这两天熠熠的精神面貌好转功劳不在于她,而在于季非墨和关琳琳,他们母子俩把这俩孩子哄得整天都开开心心的。
关琳琳依然送来了早餐,王妈倒是空着手来了,乐得清闲,说季夫人帮了她的大忙了,以后熠熠和灿灿的早餐她就不用操心了。
一家人围坐在小圆桌前一起吃了早餐后,关琳琳就催季非墨带晓苏去买新房要用的东西,说周六周日他们俩得把新房给布置出来,周一还要抽时间去试穿婚纱礼服什么的,周二季非墨的父亲要回来,两家的家长要正式坐在一起吃个饭,时间有些紧,没有时间给他们耽误。
因为没有时间给他们耽误,所以季非墨也就不耽误时间,跟已经挂上点滴的熠熠吻别,把正练习走路的灿灿抱起来在空中晃了晃,和孩子额头对额头的斗牛了几分钟,逗得孩子咯咯的笑着,然后把孩子嫁给关琳琳就喊厨房的晓苏走了。
晓苏是跟王妈一起收拾碗筷来厨房的,其实厨房有些小,站两个人有些拥挤,王妈一边洗碗一边对晓苏说,昨晚郑心悦好像不高兴得厉害,今天早上还不让她来医院帮忙了呢。
晓苏听了王妈的话,心里当即咯噔了一下,随即想到估计是昨晚自己的父亲回去就户口本的事情质问郑心悦母女俩了,想必郑心悦母女俩就这件事情很难自圆其说,而顾明珠昨天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闹一场又以失败收场,那母女俩心情要好也就奇怪了。
她正想再问王妈父亲的情况,可季非墨在客厅里喊她了,于是她又不得不先放下这个话题,然后急急忙忙的拿了自己的包跟着季非墨一起朝门外走去。
“你昨晚想什么呢?”季非墨侧脸看着身边顶着两只大熊猫眼的她,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问。
“没。。。。。。没想什么啊?”晓苏稍微迟疑一下,然后又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我在想我们婚礼那天,灿灿能不能放开手放心大胆的走路呢。”
“这个问题值得你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季非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伸手把她的手攥紧在自己的手心里,低声的道:“是不是还在担心我们婚礼那天两年前的事件重演?”
晓苏一愣,却是没有接话,她承认两年前那天的事件的确给她留下了阴影,按说有那方面的担忧也是正常的。
可她昨晚的确还没有想到那里去,所以季非墨问到时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选择了沉默。
季非墨却以为她的沉默是被他说中了心事,于是赶紧开导她说:“晓苏,两年前的事件我虽然已经跟你解释过了,但是我依然还是要向你道歉,因为婚姻是圣神的,婚礼也是圣神的,我不该因为同情某个人就去和她举行婚礼,毕竟我不是演员,所以。。。。。。”
季非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和她来到他的车边,他一手放在副驾驶车门上一手依然攥紧她的手,非常慎重其事的开口:“晓苏,我跟你保证,两年前的事件绝对不会再发生,这一次,别说她得了绝症要做手术,别说她的手术只有10%的成功率,就是她要死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我也不会再去和她举行什么狗屁婚礼的,当然更加不会去和她领证什么的,因为我们已经领过结婚证了。”
晓苏听了这话倒是笑了起来,手稍微用力挣脱出他的大掌,然后轻声的道:“好,非墨,其实我昨晚没有想这些,只是我外公估计要从国外赶回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在考虑。。。。。。”
“你在考虑给外公的礼物吗?”季非墨一边帮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边接过她的话来,轻声的道:“放心吧,季家虽然不是什么古董收藏专家,不过家里的古玩字画多少还是有些的,到时我把我自己收藏的一副吴仲圭的《墨竹图》拿来送给外公就好了。”
“这个。。。。。。再说吧,”晓苏一脚跨上了车,这才注意到依然还是那辆奥迪Q7,她不经意的问了句:“你那辆辉腾呢?怎不见你开了?”
“卖了,”季非墨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迅速的启动车,见晓苏一脸的惊愕表情,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早在两年前我们从贡山回来时就卖了。”
“哦,”晓苏再次应了一句,背靠着座位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其实一整晚没有睡好,眼睛这会儿有些干涩胀痛。
季非墨见她闭上眼睛假寐,刚启动的车并没有即刻开出去,而是探过身来,手伸到座位下方,找住一个按钮按下去。
“喂,”晓苏吓了一大跳,刚要询问怎么回事,却在瞬间发现座椅已经朝后倾斜了很多,随即明白,他是想让她靠着舒服点。
“走吧,你妈不说要抓紧时间吗?”晓苏稍微调整了一下靠躺的姿,依然闭上眼睛,即使不能睡觉,也让眼睛短暂的休息一下。
“怎么还你妈啊?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季非墨一边倒着把车开出来一边轻声的提醒着她:“我妈现在也是你妈了,你应该叫妈才对。”
副驾驶座位上的晓苏没有啃声,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没有听见还是怎么的,季非墨也没有就这个问题再纠结,只是迅速的把车开出了医院大门。
“爸,你什么意思?”一大早,顾明珠的声音就在顾家的客厅里响起,看着搬着行李下来的郑心悦,又看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顾嘉良,忍不住提高声音问道:“你这是——要赶妈走吗?”
顾嘉良把手里的报纸放下来,看了眼一手提着大包一手提着小包的郑心悦,淡淡的说了句:“你妈觉得这家里没有保姆很累很辛苦,非让我把王妈叫回来,不好意思,王妈我已经派到晓苏那边去了,如果觉得家里辛苦,哪里不辛苦哪里去,反正我无所谓。”
顾明珠听了顾嘉良的话微微一愣,忍不住看向自己的母亲,心里却是有些着急了起来。
“好,顾嘉良,你够狠!”郑心悦忍不住喊出声来,或许因为觉得委屈的缘故,眼泪在瞬间也就不争气的滑落了下来,然后声音哽咽着的说:“我这二十几年辛辛苦苦的守着你,盼着你,这几年一直像佣人似的的侍候着你,到头来,却不及你女儿的一通告状电话,她说什么你就相信,我们说再多。。。。。。”
“是,晓苏说的话我都相信,”顾嘉良把手里的报纸丢开,冷冷的道:“关键是人家并没有添油加醋的乱说,她说你把她的户口从我们家的户口本里分出去了,难道你没有这样做吗?她冤枉你了?”
“我这还不是为她好,”郑心悦即刻接过顾嘉良的话来,然后一边抽泣一边委屈的哭诉着:“嘉良,晓苏是你的孩子,自她三年前回来开始,我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在讨好她,想要和她搞好关系,这一点你也是看得到的,可晓苏这孩子对我成见太深,她从来不给我机会,我。。。。。。”
“我现在说的是你把她的户口分出去的事情,”顾嘉良非常不耐烦的低吼了一声,随即又看着郑心悦摆摆手道:“得了,你还是住回以前的地方去吧,一个人爱咋折腾咋折腾,我这里也乐得清静。”
顾明珠听了顾嘉良的话一愣,随即赶紧走上前来,在顾嘉良跟前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爸,你和妈都这么多年了,以前妈一直在等你一直在为你做想,苏阿姨活着的时候妈可是从来都不敢让苏阿姨知道半点你和她的事情的,后来苏阿姨生病走了,你都又等了一年才和妈结婚,”
顾明珠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说:“爸,妈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把晓苏的户口分出去是不对,可妈的出发点却是好的不是吗?目的还不是希望晓苏以后办什么事情更方便一些,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你们俩出发点都是好的,我就没用听你们说过一次你们的出发点是不好的,”顾嘉良非常不耐烦的挥着手道:“当我顾嘉良是傻瓜啊?我要真是傻瓜,会当上部长吗?而且两年前换届选举,我还能连任?”
郑心悦和顾明珠听了这话都不啃声了,对于顾嘉良这个深奥的问题,很显然她们回答不上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们过去的所作所为,我不是不清楚也不是不明白,我只是想要让你们和晓苏能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像仇人一样,”
顾嘉良说到这里又用手捂住嘴巴咳嗽了两声,然后苦笑着说:“看来我这个想法的确是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想想贡山发生的事情,明珠你对晓苏做了什么?如果那个啊普说的话有水分,那么非墨呢?那个时候,非墨和你还是未婚夫妻关系吧?他有必要诬陷你吗?”
“爸,顾晓苏她就是恨我,不,她是恨我妈,”顾明珠即刻恼羞成怒的喊了起来,很明显是被人戳到了痛处,“爸,你也知道非墨和我是未婚夫妻关系,三年前晓苏回来那天是我和非墨订婚,可顾晓苏就是不知廉耻,居然横刀夺爱,居然抢我的未婚夫。。。。。。”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在空旷的房间,因为房间隔音效果好的缘故居然还隐隐约约的有了回声。
顾明珠用手捂住自己火烧火燎的脸,睁大眼睛望着坐在沙发上的顾嘉良,用不敢相信的语调问:“爸,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我是打得太晚了,”顾嘉良气的胸口起伏着,用手指着顾明珠嘴唇颤抖着的低吼:“晓苏抢你的非墨?那么,请问熠熠是晓苏和非墨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熠熠已经五岁多了,而你和季非墨订婚才多久?”
“爸,我和非墨订婚时间是不长,可是我们认识时间也很长了啊,”顾明珠迅速的反驳着着:“当初在G大我和非墨还先认识。。。。。。”
“你能先到12年前吗?”顾嘉良冷冷的抢断顾明珠的话,冷哼了一声道:“非墨在电视上说他和晓苏12年前就相恋了,那个时候晓苏为了他就付出了青春和名誉。。。。。。”
“那是季非墨编的!乱编的!”顾明珠一下子就吼叫了起来,像只发怒的狮子叫着:“那全都是假的,12年前顾晓苏根本就不认识季非墨,她怀孕流产的事情。。。。。。”
“晓苏怀孕流产的事情已经过去12年了,明珠你怎么还拿出来说?”郑心悦大声的抢断了自己女儿的话,然后冷冷的瞪着她教训道:“不知道你爸最不愿意听见这件事情吗?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谁年轻时候没个磕磕碰碰的?平坦大道也有摔跤的时候啊?人家晓苏多争气,后来回老家读高中考了省状元?你呢?你在滨海读高中不也只考上个G大吗?”
顾明珠被自己的母亲这一吼,即刻反应了过来,于是低着头不敢就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了。
“你们母女俩吵够了没有?”顾嘉良非常烦躁的站起身来,看着郑心悦和顾明珠母女俩冷冷的道:“非墨那天来已经把他和晓苏之间的来龙去脉都和我说清楚了,他说和晓苏在8年前相恋,于7年前五月份因为误会分手,而那时他根本不知道晓苏怀孕了,两年前更是因为被别有用心的人从中作梗破坏了他和晓苏的婚事,现今晓苏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他要和晓苏结婚,这一点我也安全赞同。”
顾嘉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看着顾明珠说:“明珠,你是我的女儿,晓苏也是我的女儿,我一直在尽量的秉承着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原则办事,然而事实上,我依然在无形中帮了你伤了晓苏,不管是7年前还是两年前,总之,我不希望以后再看见或者听见你们欺负晓苏的事件发生,另外,你的签证可能半年后就下来了,你还是去国外吧,在滨海,你就是想要另外找个好人家,恐怕也没有哪个家庭敢会要你了。”
顾明珠听了顾嘉良的话,眼泪当即就在眼眶里打转,见顾嘉良要朝门外走,忍不住又委屈万分的喊道:“爸,你太偏心了,实在是太偏心了,既然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什么就一味的只顾着晓苏的幸福而不管我的死活?”
“我的确是太偏心了,”原本走到门口的顾嘉良又回过头来,看着站在大厅里的两个女人,点点头,非常疲惫的说:“如果我不偏心,稍微公正一点点,明珠你就不是站在这里和我吵架,当然你两年前也不可能和非墨举行婚礼,同时你更加走不出贡山。”
顾嘉良说到这里只觉得心都在痛,看见脸色微变不再啃声的顾明珠,又痛心的说:“还有,明珠,你两年前已经和非墨分手了,非墨用和你解除婚约为条件换了你逃脱法律的追究,原本你和非墨之间就已经结束得干干净净了,他和谁恋爱和谁结婚,已经跟你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了。”
顾嘉良说到这里只觉得万般无力,看着那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小女儿,又痛心的叹着气说:“明珠,两年前你的绝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已经不想去追究了,现在,我只是请求你,去国外散散心吧,然后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晓苏和非墨已经那么不容易了,拖着两个病孩子,你就不要再去纠缠他们了吧。”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23
晓苏以前从来没有来买过床这种东西,因为她在顾家时床都是父母帮忙买的,在贡山外公身边,床都是外公自己动手做的,而在德国,租住的房子里,原本就带床的。
所以和季非墨来家具市场买床,于她来说,还真是大姑娘上架头一回,新鲜,不过也一窍不通,什么都不懂。
她看床只是看样式和价格,可她看上样式了季非墨又说材质不好,季非墨说材质好的,她倒不是说样式不好,而是实在是太贵了。
有史以来,她和季非墨第一次一起来买属于他们俩共同的东西,好吧,因为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貌似婚后财产都是共同的了,虽然钱是季非墨掏的。
俩人的意见很难统一,或许是因为在德国生活这么多年,无形中让她养成了环保节约的习惯,所以她要买价廉物美的,而季非墨要买货真价实的。
“便宜没好货,”季非墨对她说:“这世界既便宜货又好的东西根本不存在,所以物美价廉只是一个托词,一分钱一分货才是硬道理。”
晓苏听了他的话差点晕过去,然后忍不住讥讽的说了句:“是,季大总裁,难不成几千块钱的床睡的就不是人,而几万块钱睡的就是人上人了?”
季非墨一愣,嘴角抽搐,随即不再啃声了。
其实他的意思很简单,床嘛,是人一生中三分之一的时间要在上面呆,所以这绝对马虎不得,怎么着也得买张好的不是吗?
可顾晓苏这个女人固执得厉害,非说买几万块钱的床纯粹是腐败,而且还振振有词的说,那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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