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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不爱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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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像是被当时宋知宁肚子传出的咕噜咕噜叫声给吓坏了似的。
“你后来怎么不叫醒我?”宋知宁脸上露出了歉意,“我睡了这么久,耽误了工作,感觉真的很不好意思。”
“嗨,没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是生病了嘛,”陈萱宽慰她,笑着打哈哈道,“你都病到累倒了,我哪里这么没人性还要拉你起来干活,再说了马上就要出差了,到巴黎也不会立刻就开始工作,还是有充足时间给你缓一缓的,慢慢来,不用着急。”
宋知宁听了她的话,无奈地笑了笑,“好吧,那真的谢谢你了,还请我吃饭,下次换我请你吧,礼尚往来。”
陈萱是东艺的员工,会对她这么好,也许是孟霖特别交代过,让陈萱多关照她,之前孟霖就在大家面前放下了照顾她的话,这样看起来陈萱的举动也就变得合乎了情理。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你投缘嘛。”陈萱大咧咧地笑道,然后一边吃着碗里的双皮奶,一边和宋知宁聊天。
虽然她是在差不多下班之前收到嬴以赫的消息,嬴以赫得知宋知宁还在睡,担心她错过饭点,等回到家会饿坏,又不忍心现在就叫醒她,所以让陈萱留到宋知宁睡醒,再直接带她去吃饭。
陈萱被延长了下班时间,但是拿的薪酬却会是她在东艺一天工资的十倍,这趟加班她自然是非常乐意的,更何况她本人也挺喜欢宋知宁的性格。
从嬴以赫交代的事情来看,显而易见,宋知宁非常受宠,通常像这种被宠得不得了的有钱人家的太太脾气都会很难捉摸,阴晴不定,但宋知宁并没有富家太太那般的趾高气扬,不好相处。
宋知宁听着陈萱向她说一些工作上遇到的趣事,随手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水,然后把随身带来的药片给吃了,她刚把药片吞下就看见一个戴着棒球帽和黑色大口罩的高个子男人朝她迎面走来。
宋知宁微微蹙起了眉头,心底隐约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个人的身形……好像有点眼熟?
正想着,那个人已经脚步匆匆地掠过她的身边,与此同时,举起手朝宋知宁后方的某个人摆了一下手,做出了一个奇怪又稍显复杂的手势,像是什么约定好的信号一般。
就在那个人抬手的瞬间,宋知宁瞥见了他手腕上的疤痕。
那一条形状有点像月牙的疤,正是下午她在朱部长办公室见过的那个男人——厉胥霄右手手腕上的疤。
虽然只见过一次,时间很短,却让她印象很深刻,因为是那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才没有被撞得摔倒。
况且厉胥霄是著名演员,像他这样的当红艺人,不但会非常注意容貌,就是身体上多一块斑点都是大事情,更何况他还是偶像派,几乎不可能容许手腕这么明显的地方留着这样的疤。
下午的时候她因为要和陈萱讨论工作内容,没来得及细想这个问题,本来也不打算多想,毕竟厉胥霄对她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但是现在看见这条疤,还看见厉胥霄这般全副武装的模样出现在东艺附近的餐厅里,她还是忍不住感到好奇。
在她思考的时候,全副武装的厉胥霄已经走过她所在的那张餐桌,竟然就在她身后的那张餐桌坐下了。
他刚才虽然是和她面对面着朝她的方向走来的,但脚步很匆忙,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也许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宋知宁端着水杯,稍微遮住了脸,装作不经意间地回头看了一下,便看见厉胥霄对面坐着一个长相非常路人脸,丢到人群中就认不出来的男人。
那个男人一看就是做些私密工作的人,眼睛总是四周转着,这样的人最会套取、收集情报,八成是什么私家侦探一类的人。
厉胥霄为什么会和私家侦探凑到一起呢?
宋知宁转回了头,面上不动声色地和陈萱聊天,身子却微微坐直了,靠向厉胥霄的那个座位,仔细去听后面的人说了些什么话。
这家餐厅的环境不错,虽然很热闹,但是因为消费水平比较高,进来的人素质也普遍较高,为了颜面和形象都不会在餐厅里大声喧哗。
因此坐在她身后的厉胥霄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在和对座的男人说话,她却还是能探听到一些内容。
“……事情都查到了吗?”厉胥霄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有,厉先生您要查的那个人前一段时间就……这个文件袋里有她近期做的事……您可以看……”
宋知宁只听到断断续续的言语,然后便没有再听到对话的声音,按理说那个男人应该是将什么资料交给了厉胥霄,但是怎么没听到厉胥霄翻资料的动静?
宋知宁皱了皱眉,随即打开了手包,从包里拿出了镜子,对着自己打开,佯装是在补妆,嘴上仍然流畅应答着陈萱的话,但是大部分的注意力却放到了她身后的座位上。
她将镜子对准了后面的座位,然后便从镜中看见了厉胥霄的右手按着放在桌上的文件袋,一动不动地坐着,而他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卷一 第97章 小天王有秘密(下)
宋知宁下意识抬起头看了一眼,竟看见钟克往厉胥霄的座位疾步走去。
宋知宁立即偏过了脸,好在钟克似乎一心奔着厉胥霄去的,没有过多在意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发现她就坐在厉胥霄的邻座上。
即使厉胥霄裹成那副模样,与他相识多年的钟克仍是轻而易举看破了他的伪装,冲着厉胥霄对面的那个男人挥手,低声说了什么,就见那个男人落荒而逃,奔出了餐厅。
宋知宁轻轻移动手里的镜子,借着镜子看清钟克的表情,那副表情似乎充满了苦恼,又带有点焦虑,她心中的好奇不禁更深。
厉胥霄和她后面的工作有着莫大的关联,今天下午看她的眼神又有些古怪,她如果能了解厉胥霄的一些事情,说不定后面工作中会派上用场。
于是她将自己的背更贴近靠椅,仔细地辨别邻座传来的对话声,钟克的声音比先前坐在那个座位上的男人更低。
宋知宁耳力虽然不错,但还是听得有些费力。
只隐约听见钟克在说话,厉胥霄倒是一直没开口。
“……阿霄,你怎么还不死心……”
还不死心?
宋知宁眼里闪烁出疑惑的光芒,钟克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呢?厉胥霄在调查什么事情吗?而且对这件事还非常的执着?
“……我让你不要再查这事,对你没好处……你还背着我……”
钟克这么明确表示反对厉胥霄调查的事情是什么事?这件事为什么会让厉胥霄刻意避开,暗中调查?
虽然很多明星有名气之后都会和经纪人不合,大部分是因为开始耍大牌,但钟克可是从厉胥霄出道开始就跟着他了,据传两人私底下的感情甚笃,就像亲兄弟一样。
究竟为什么现在两个人会起分歧呢?
“……阿霄!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厉胥霄一直没有出声的态度,惹恼了钟克。
宋知宁手中的镜子映现出的正是钟克满脸愤怒的表情。
然后她听见钟克把声音的音量压了回去,模糊地说出了一句话,“你不听我的就是在自掘坟墓。”
宋知宁不禁咋舌,有这么严重吗?
陈萱这会儿刚把手里的第二份牛排吃完,放下刀叉后,看见宋知宁拿着镜子,陷入沉思的模样,有些担心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问道,“小宁,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啊?”
宋知宁这才回过神来,关上手里的镜子,冲陈萱抱歉一笑,“没事,可能是吃饱了人的思维就容易变迟钝,我就是发了一会儿呆,没有不舒服。”
虽然有了宋知宁的解释和保证,但陈萱看了看时间,是有些晚了,最后还是决定买单,早点送她回家休息。
宋知宁看着陈萱去前台买单的背影,实际上注意力又回到了坐在邻座的厉胥霄和钟克的身上。
刚才被陈萱那么一打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对话,眼下她再凝神去听却听到了一直不发一语,听着钟克训斥的厉胥霄开口说话了。
因为厉胥霄挨着宋知宁,所以辨别他说话的内容更轻松一些,宋知宁把他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却弄不明白他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他说,“钟克,我过去把你当兄弟,现在依然是,但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厉胥霄的语气发冷,指责的意味十分明显,和他在荧屏上绅士文雅的模样相差甚远,莫名地让人觉得有一股阴戾感渗透皮肤,宛如冷风般直灌心底。
钟克后来作何反应,有没有回答厉胥霄,是仍然和他争执,还是退让了,宋知宁一无所知。
因为陈萱很快就结完账,回过头来找她,她不能再留下来,也不希望陈萱暴露她们的位置,虽然想了解更多和厉胥霄相关的事情,好为以后的工作打基础,但她还不想工作没开始就被厉胥霄记恨上。
像这种可以说是负面新闻的事情,肯定是不愿意被她们这些外人看见的。
宋知宁没等陈萱完全走回位置上就快速地离开了位置,背对着厉胥霄和钟克,拉着陈萱走出了餐厅。
*
回到别墅的时候,宋知宁的脑海里依旧盘桓着晚上在餐厅看到的事情,对孙管家的问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不过厉胥霄人前人后的两面性让她感觉非常熟悉,不由自主地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兴趣。
也许是因为太相似了……
“太太,您晚上吃过饭了吗?药有没有吃?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孙管家跟在宋知宁身后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宋知宁稍微回过神来,轻轻应了一声,“嗯,吃过了,感觉好多了,孙姨,你不用管我,你去忙吧。”
“好的。”孙管家应着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宋知宁突然感到不对劲,似乎这家里太安静了一些,她环顾了一圈客厅,这才发现少了二姐嬴若霏的身影。
往常这个时间嬴若霏都会抱着零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会时不时因为入戏太深,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大骂剧里的反派,一会儿替主角打抱不平,特别能闹腾。
今晚却没有看见嬴若霏出现在客厅里,人跑哪去了呢?
就算不看电视,平时她一回来,嬴若霏总要热情地跑过来和她闹一会儿,更别提她今天白天还生病来着,嬴若霏如果在家,听到她回来的动静,肯定是要下楼来询问的。
“孙姨,二姐她不在家吗?”宋知宁喊住了孙管家问道。
“嬴二小姐产检回来后又出去了,说是和朋友约了吃晚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孙管家回答道。
“哦。”宋知宁点了点头,走进客厅拿了杯子给自己倒水,水还没倒满,玄关就传来了动静。
她没有急着回头,继续倒水,一边低声说出了心中的猜想,“估计是二姐回来……”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孙管家的呼唤声,“太太、太太!您快来呀!先生他——”
卷一 第98章 原来是跑去玩女人了
宋知宁被孙管家惊慌失措的喊声吓了一跳,完全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快过意识,把水杯和水壶丢下,径直跑向了玄关。
“怎么——”宋知宁脚步匆忙赶过去的同时,声音也有些着急地问。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冷硬的声音打断,“喊什么?”
等她跑到了玄关,就看见嬴以赫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趴在鞋柜上,一手撑着鞋柜想要努力站起来,一边扭头呵斥着刚才大声叫喊的孙管家。
“嬴、嬴先生,您……”孙管家目瞪口呆地看着半天没有站直身体的嬴以赫,张大了嘴,好像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刚刚才被嬴以赫训斥过,她又悻悻地闭上了嘴。
——您是摔跤了吗?
宋知宁在心底默默地补完了孙管家想说的话。
孙管家大概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狼狈的嬴以赫,心里所受的冲击应该非常大。
其实别说是孙管家了,就连她,与嬴以赫关系那般密切的她,也是头一次看到嬴以赫这副模样。
男人挣扎着想离开鞋柜,站直身体,但是酒精麻痹了他的双腿,让他的膝盖发软,经过刚才摔的那一跤,更难提起力气,所以屡试屡败,不过即使站不起来,他还是一副缺少表情的脸,只有那双剑眉紧紧皱着,显示出他的无奈和挫败。
“太、太太?”孙管家看宋知宁盯着嬴以赫的方向发愣,半天没有动静,不禁感到纳闷,出声提醒道。
嬴以赫向来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即便是他的父母和他的兄弟姐妹,都不会和他有亲昵的动作,更何况她只是一个佣人,虽然嬴以赫需要帮助,但是嬴以赫没有开口,孙管家是绝对不敢贸然去扶他的。
但宋知宁就不同了,孙管家在他们结婚后才过来别墅里伺候他们的饮食起居,却亲眼见证了嬴以赫对宋知宁的宠爱,如果是宋知宁去扶,一定没有问题。
宋知宁听见孙管家的话,这才从面前这一幕所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干咳一声,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嬴以赫的胳膊。
谁知她的手刚碰到嬴以赫的手就被对方狠狠甩开,然后听见了一句硬梆梆的话语,“不用。”
还耍上脾气了?这是在发酒疯吗?
宋知宁看了一眼自己被打开的手,蹙了蹙眉,这会儿她距离嬴以赫很近,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非常浓,就是自己心灰意冷就,借酒排解心情的那段时间都没有像他喝得那么多。
这算什么呢?
不肯直接给她答案,就用这种方式来抗议吗?
原来你也会耍小孩子脾气。
可是你难道不知道,我根本不吃这套吗?
宋知宁心中百味陈杂,沉默了片刻,见孙管家还在旁边候着,最后还是不愿意和嬴以赫闹僵,随即柔声说道,“你喝太多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她一边说,一边再次伸出手去扶嬴以赫。
但嬴以赫似乎就是和她犟上了,又推开了她的手,冷着声喝道,“说了不用,听不懂吗?”
宋知宁这次是彻底愣住了,和这个男人相识至今,她还从来没有被他用这种态度对待过。
以前的嬴以赫同样不好亲近,拒人千里,但是不会如此充满敌意,仿佛特别厌恶她的触碰一般。
宋知宁心里浮现出一丝怒火,本来不愿再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对嬴以赫低声下气,但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嬴以赫的膝盖上,看见对方揉着膝盖,似乎是摔伤了,手一碰就嘶一口气。
她的心顿时硬不下去,脚步也没办法再转开,最终深吸了一口气,第三次伸手去扶他,语气放得更加轻柔,“你摔伤了,我扶你回房擦药,好吗?”
嬴以赫动作停滞,眼神有些茫然,他是喝了太多的酒,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一下子喝这么多的酒,难免不适应,喝得身体不听使唤,但是还没有烂醉如泥到搞不清楚周围发生的事情。
他没想到这个骨子里其实很硬气的女人竟然会放下身段,用讨好的语气再度尝试劝哄他。
一开始他不肯让宋知宁扶,是因为真的在生宋知宁的气,同时也生自己的气,为了一个女人卑微到如此地步。
明知道宋知宁并没有多在乎他,他却依然不肯放手。
但是不肯放手,并不代表他不会对她还像以前那样,他在心底命令自己疏远宋知宁,别再受这个女人的温柔蛊惑,可最后又在对方的柔情中再次迷失。
嬴以赫垂下眼眸,凝视着宋知宁第三次固执地、牢牢地搭在自己手腕上的纤细手指,心头微微一动,没有了最初的抗拒和排斥,而后忽然缓缓地伸出右手,向宋知宁的右手握去。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宋知宁的时候,手臂上突然传出一阵疼痛感。
嬴以赫睁大了带着醉意的双眼,满面诧异,不满地瞪着宋知宁掐住自己手臂肌肉的那只手,喝酒太多变得沙哑的嗓音从唇边溢出,中途稍微卡顿了一下,“为什么……掐我?”
宋知宁没有回答他的话,迅速将视线从他的右手上移开,并减缓了在嬴以赫手腕上加重的力道。
刚才嬴以赫朝她伸出右手,看起来是答应让她扶他了,她心底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却看见了嬴以赫右手那只衣袖上沾染的好几道被蹭花的红色唇印。
那一瞬间,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口,打乱了她的思绪,只能隐约捕捉到心头尖锐的一抹涩意,还有愤怒。
原来他是跑去玩女人了。
原来嬴以赫也是会玩女人的啊。
宋知宁在心中冷笑着,唇角勾起了自嘲的弧度,是她太恃宠而骄,更忘了这个男人已经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难怪她最开始靠近他的时候,除了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总是觉得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但由于酒味太重,遮掩了大部分其他的味道,才让她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原来那是女人的香水味。
先前一副多么在意她的模样,究竟做给谁看呢?
卷一 第99章 绝不会放她走
嬴以赫直到被宋知宁扶回了主卧都没有想明白,刚才宋知宁到底为什么突然那么用力地掐他,就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发怒了一般。
会是因为气他喝酒,摔伤了腿这件事吗?
嬴以赫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宋知宁的脸,精致娇柔的容颜上没有了平日里的笑容,仿佛透露出一股压抑感,对他而言,却依旧充满了诱惑力。
嬴以赫盯着俯身替自己解衬衫的宋知宁,呼吸倏然变重,接着他抿了抿有些干燥发烫的薄唇,缓缓向宋知宁的右脸凑去。
炙热的气息很快拂到了宋知宁的脸边,烫得她指尖一抖,眼睫毛也跟着抖了几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嬴以赫逐渐放大的英俊面容。
就在嬴以赫快要吻上她的时候,她的视线又扫到那片袖子上的唇印,霎时惊醒,猛地扭开了头,恰好避开了嬴以赫要落下来的吻。
见她躲避,嬴以赫还带着酒意的眼神瞬间黯淡,随即散发出冷意,身体僵硬地绷直在沙发上,没有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宋知宁看他没有发难,心底微微松了口气,继续伸手解着他那件白衬衫上的扣子。
嬴以赫放任她的动作,没有制止她,也没有主动配合,低垂的眼眸里结着厚重的冰霜,整个人有些出神的模样。
一时间主卧内安静无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以及衣料摩擦的轻微声响。
宋知宁很快就解下了嬴以赫的衬衫,看都没再多看一眼就把那件满是浓重酒味,袖口还沾着暧昧唇印的衬衫扔进了洗衣篓里。
她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嬴以赫的上半身,确定除了手臂上有点淤青之外没有其他伤处,就转身去柜子里翻出药箱,拿了药油,给嬴以赫揉散臂弯处的淤血。
在这过程中,她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嬴以赫也没有朝她看上一眼,只是背靠着沙发,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知宁纤细的指尖沾满气味呛鼻的药油,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双手灵巧地揉按在嬴以赫的手臂上,专心地替他按摩伤处。
揉了一会儿,宋知宁才停下动作,把药油搁在桌上,接着就伸手去解嬴以赫的西裤,刚才嬴以赫揉膝盖,想必是腿部磕碰到了。
她一边逼着自己专注地想着这件事情,尽量忽视心中刻意压制的对嬴以赫去风月会所玩女人的事情所产生怨怼和怒火,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手上的力道,不让自己再度失控报复那个男人。
原本应该充满情|欲的画面,因为两个心思各异的人而变得平淡普通,激不起半点涟漪。
几乎全身赤裸着坐在沙发上的嬴以赫,除了两只眼睛依然睁着,呼吸还在,身体却是一动不动地倚在沙发上,由着同样对这副大多数女人看了都会脸红心跳的场景无动于衷的宋知宁给他检查腿部的伤处,继续替他按摩,揉着摔伤之后积了淤青的部分。
宋知宁揉得很仔细,动作很轻柔,像是呵护着最亲爱的情人那般,舍不得多用一分力让那个男人觉得疼。
嬴以赫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感到疲倦,但是身体上的知觉并没有消失,宋知宁的温柔让他冰冷的双眸逐渐闪烁出一抹恍惚的色彩。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能给他一鞭子的同时又要给他这些糖,她既然已经承认心里的人不是他,还恳求他放她自由,一副巴不得离开他身边的样子,又为什么要在乎他伤没伤到,伤了哪里,还要替他治疗。
过了一会儿,宋知宁结束了替他按摩伤处的行为,就拉起了他的胳膊,把他的胳膊架到自己的肩上,艰难地托着他,往床边走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又有宋知宁替他按摩,为他舒筋活络,他已经能站稳身体,只是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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